二、保护她的玉体

一天前，她还是充满青春活力的迷人少女，拥有着天使般可爱的脸蛋，闪电般窈窕的身材。贾怡已经哭的有些神情恍惚，只能让小雪和小徐搀扶着往前走，闺蜜一夜之间撒手人寰，这是让谁都难以接受的结果。此时曹老师打来了电话：

曹云曦：「喂，贾怡吗，我是曹老师，我现在到了恭州江南机场。」

小徐：「你好曹老师，我是羽兮的堂兄，羽兮因为伤势过重，已经在20分钟前去世了，现在我们正在医院地下一层的太平间。」

曹老师只是用低沉的声音回复了一句「好的，我知道了」，便匆匆挂了电话。

太平间管理员引导着众人将被白布包裹的羽兮送到储存柜前，凄厉的白光不间断地亮着，周围的白墙，不锈钢质地的柜子，以及压缩机嗡嗡作响的声音，都让人感觉到此地不是活人待的地方。

「我的妈呀，小兮要躺在这里面吗？」任勇有些颤抖的声音问道。

小徐：「按照规程，死者如果没有家属认领的话，会先在里面躺着，之后送到殡仪馆。」

「这里面又黑又冷了，兮兮一个人躺在里面太孤单了，不如早点让她回家安息吧。」小雪抑制不住内心的伤感，在小徐怀里止不住地哭诉。

大家在羽兮的玉体旁沉默了一会儿，最后小徐开了口。

小徐：「要不这样，小雪，咱们家之前地下室的设备，殡仪馆是不是还没拆走？要不先暂时放在那里？等羽兮的家属决定怎么处理后事再说？」

小雪听到这个建议，眼角的泪珠也收了下去，轻轻的点了点头。

在场的其他人也没有表现出异议，毕竟停放在小雪家，可以免去被殡仪馆狠宰一顿的不便。

任武：「那表嫂子，这样会不会给你带来什么不便啊？」

小雪：「这倒不会，上次我们家地下室也给公安人员拿去做尸检了，不也很正常吗，只不过那里也需要修整一下了。」

说罢，她用手动了动小徐，小徐也心领神会。

羽兮的玉体被暂时放进了太平间的储藏柜，随后小徐和丁成的两辆车先把大家接到30公里外的小雪家。

开到家门口，丁成就被小雪家宅的规模给吸引了。

丁成：「乖乖，早就听说恭州白家在锦云山自己有产业，今天一看果然不假。」

小徐：「瞧你话说的，这里面有一半才是我老婆家，另外一半目前还空着。」

小雪：「那一半我准备用来做服装设计工作室的，只不过最近太忙没时间弄。」

大家从地下停车位下了车，顺着长长的秘密电梯来到了一楼厅堂。小雪带着贾怡为大家泡了壶茶，小徐看着大家都神情哀伤沮丧的样子，也没了吃午饭的兴致，和丁成一起下了车库。

小徐：「丁兄，你也辛苦了，等一下我把羽兮送到这里之后，你也回去休息吧，善后的事情交给我们了。」

随后他们坐上了小徐的皮卡，一起回到了三院。

太平间门口，一位身材高挑，年龄二十八九岁的年轻女子在此等候。她穿着一套黑色的天鹅绒套装，脖子上戴着白色的丝巾，腰间挎着名牌的包包，一看就是有点实力的姑娘。

「请问你们是蒋羽兮的家属吗？」姑娘用温柔而低沉的声音问道。

小徐：「我是徐晓，蒋羽兮的堂兄，您是？」

「我是曹云曦，是羽兮的班主任。校团委让我来恭州处理她受伤的事情……可惜她死了。」

说罢，她的脸上也划过一滴泪珠，一旁的丁成看着她唇红齿白的面庞，梨花带雨的古典之美，一时间好像忘记了刚才经历的巨大不幸。

小徐：「她现在就躺在里面，我们是来接她回家的。」

曹云曦：「回家？羽兮的家离着这里有足足两千多公里，你们办好手续了？」

小徐：「不不，她先回我家暂存，我们给她备好了停放的设备，之后再送回吴越老家。」

说着，大家走进了储藏室，打开了不锈钢储藏柜。里面白雾泛出，刺骨的冰冷让曹云曦止不住打了个喷嚏。小徐确认了贴在白布单上的标签之后，便和丁成一起把这个白色的真人大包裹送上了轮床，随后将她放入事先准备好的尸体专用的运输纸盒，顺着地下专用通道上了皮卡车。

一路上，曹云曦也止不住地哭，她担心羽兮没有打招呼就出去，意外客死他乡会不会给大家带来大麻烦。一旁的丁成倒是发挥了撩妹大法，愣是让知识分子出身有点多愁善感的云曦内心平复了下来。

一小时后，车子缓缓开进了小雪家的地下三层的停车库。大家走下车，小徐和丁成把躺在皮卡后部的白色纸盒子拖了出来，俩人合力将这装有羽兮玉体的盒子送进了小电梯。电梯宽度不大，也就一般客梯的样子，但长度足足有两米多，像极了医院里运送长款货物的尺寸，这是前任主人梁律师特意要求的宽度，而他们不知道的是，这里多年前也曾送过梁律师早逝的大女儿秘密出殡。

电梯缓缓地走上了地下二层，这里出门就能看到一座宽敞的大厅，这里曾经摆放着一些沙发和电器，作为梁律师的地下私人空间。此时这里已经是人去楼空，小雪接手后将这里变成了衣服布料的放置区。

小雪和贾怡此时就坐在地下大厅的椅子上，看到男人们抬着羽兮的玉体回到了家，立刻就迎了上去。那盒子依旧散发着阵阵寒气，让人心里一阵悲凉。

「兮兮，躺在里面吗？」小雪用颤抖的声音问道。

小徐：「嗯，我确认过了，处理室准备好了吗？」

小雪默默点了点头，大家将羽兮送入一旁的处理室。这里面积不大，摆满了之前殡仪馆带不走的一些处理设备，以及通风系统。虽然做了些清理，但看上去还是有些杂乱。

小雪：「这地方还是有点乱，后面等这些设备请走之后，再重新装修下。」

长长的纸盒子缓缓打开，大家看到羽兮此刻被白色的被单紧紧包裹着，贾怡有些忍不住想用手抚摸，但大家还是制止了她。

曹云曦：「小贾，你有些累了，不如上楼先歇一会儿吧。」

曹云曦并没有责备和同行的闺蜜，这样的安抚也让贾怡心里平静了许多。但大家都没有走动，而是协助着解开缠在羽兮被单上的四个绳结，将绳子解开，随后由曹云曦和贾怡轻轻揭开。羽兮此时笔直地躺在大家面前，尽管小雪为她擦拭过身上的血迹，然而她的脸上依然挂着淡淡的血印，看脑袋歪向一边，头发散乱，上去有些凄惨。

任武：「表兄啊，小兮的后事你们这边要讨论下后续怎么安排啊，我们都全力配合你。」

可能是仁武匆忙赶到恭州，舟车劳顿，再加上小妹的突然去世，精神上依旧比较恍惚。小雪先把大家带到自己的主宅中，让大家先休息，随后坐着电梯返回了地下处理间。此刻小徐正在自己的箱子里找着东西。

「老公，我觉得羽兮现在应该需要清洁一下，给她穿一套好点的衣服，送回家里可能更合适些。」

「嗯，不过她得做防腐处理。」

小雪看着小徐，眼里突然闪过微弱的光，小徐看在眼里，大家心照不宣。他们穿好了殡仪馆遗留下来的防护服，戴好口罩和护眼罩。首先是玉体的清洗，小雪先将木质的头枕放在羽兮的后脑部位，让她原本无力搭在一边的脑袋回正，向后仰起。她开始用水冲洗还有些血沫血印的面庞，由于没有了肌肉力量，羽兮的眼皮没法完全闭上，小雪还能透过长而浓密的黑色睫毛，看到她微微泛白的眼球。小雪用手将羽兮的眼睑往下盖了盖，很快就合上了。小雪打了些洗发水，为羽兮的头发做着清洁，由于是从水里打捞出来，因此她头发里能洗出一些泥土和枯枝碎叶，这样小雪有些心痛。很快，羽兮的秀发便恢复了洁净，散发着如锦缎一般的光泽。小雪又用洗面奶在逝者的脸上揉搓着，丰富的泡沫，划过她那柳叶般细长的弯眉，折扇般浓密的睫毛，高挺的鼻梁，樱桃般的双唇，细尖的下巴，勾勒着她服装设计学院校花的风采。然而没有了气血的加持，那灰白的面色让她的花容也暗淡可下来，如同凋零的百合。

「这么美的玉容，真是不多见了。」小徐也无不感慨地说道，他用手轻轻碰了下羽兮的面庞，只觉得丰富的胶原蛋白带来的紧绷和滑嫩，这是年轻女孩才有的感觉。

清洁完面部之后，小徐抬起了羽兮的双臂和手，检查有没有一些冲击导致的伤口。羽兮则在上面涂抹了沐浴露，不停地揉搓，她的双臂修长而略显清瘦，精巧双手也略显骨感，可能是做平面模特的严格饮食的效果。她的指甲面上涂着淡绿色的指甲油，配有白色茉莉花的图案，在光照下闪着光泽。欣赏完纤纤玉手，猛地抬头，小徐便看到了小雪缓缓打开羽兮身上的病号服，那对有点大的双乳也露了出来。在小徐的脑海里，羽兮从12岁时候，胸部就比同龄的女孩子都要大一圈，如今20岁不到，已经是的D罩杯，在硅胶胸贴的包裹之下，形状如同一对高耸的蜜桃，从侧面看去几乎遮住了羽兮的面部。这让小夫妻俩忍不住都抚摸一下小妹的傲人蜜桃，刚上手就是一丝冰凉的感觉，紧接着是水和沐浴露的相互揉搓，那果冻般的绵软手感，以及小雪如同把玩古董瓷器般细致的抚摸动作，都让小徐的下体都开始变硬。

「老色鬼，这都能硬……」小雪打趣地一个“猴子偷桃”，弄的一旁擦水小徐面露小尴尬。作为补偿，小徐也把手伸向妻子同样浑圆的双峰，一阵缠绵的揉搓过后，爱妻小雪居然也来了一点小高潮，伴随低沉而又舒缓的呻吟，潮红的脸上又是一脸的陶醉。

然而这样的活春宫并没有持续太久，很快的羽兮上半身就剩下背部还没清洁。小雪用一块绒布垫在羽兮的胸部，随后便将她翻了个身，之后就对她光洁无暇的背部和做了清洗，等到清洗臀部时，小徐还要检查羽兮的肠胃是否已经排空了，他用一根胶管对着菊花部位插了进去，小雪配合着打开了水龙头，大量的清水送了进去。可能是羽兮胸部太大的缘故，随后鼓起来的小腹才刚好能抵消胸部的尺寸。随着小徐将胶皮管子抽出，大量的水，混杂着黄色的腥臭液体排了出来。这样的灌注操作了两三回，羽兮的肠胃部分才算彻底清洗干净了。小徐也用沐浴露加少许苯酚，为小妹同样浑圆的臀部进行清洁，可能是身材比较瘦，羽兮的臀部并没有成熟女性肌肉脂肪的绵软手感，反倒是非常结实，自然上翘的形态丝毫没有因她的逝去而失去。

小徐：「亲爱的，要不先喝口水，待会儿洗下半身。」

小雪：「老公，后面的部位，可能有点隐私，你看是不是也回避一下？」

「我现在回避了，之后灌药还不是要我搞吗？」小徐显然拒绝了这个要求。小雪也只是低着头笑了一下，也没再多问。作为20岁不到的富家女，羽兮的个子也接近一米七，腿型修长而纤细，和身体的比例非常协调。小雪将她的腿部抬了起来，做着半屈的动作。这之后仍然是水流和沐浴液的冲洗，小雪在揉搓中，能感受到羽兮平日里在瑜伽等锻炼的效果，双腿有紧实的肌肉纤维，但也保留了些许皮下脂肪带来的柔软，冰凉的体温，配合如光滑的肌肤，手感一如抚摸白色的绸缎，这让真丝控的小雪内心有点欲罢不能。一旁的小徐则在细心的观察羽兮的那对玉足，它大约34的尺码，脚背光滑洁白，略带厚实足弓微微上挺，带动着脚背高高隆起，上面的毛细血管也清晰可见，虽然不及小露的弯弓满月形，可也十分别致了。十只脚趾头也是圆润如栖息的白鸽，指甲面上是亮紫色的指甲油。小雪的洗涤，冲掉了留在甲缝里残存的河沙，玉足也变得更加白皙莹润起来。

女孩子双腿之前的部位，历来是最为私密的地方，除了至亲至爱之人，从不轻易示人，然而羽兮此时只能任由曾经的密友和自己的远房堂哥来处理了。小雪将逝者半屈的双腿回正，并双腿叉开，小徐也将一个特制的木枕将羽兮的臀部托起。20岁不到的少女，此时已经将原本浓密的「黑森林」剃的干干净净，两片有点肥厚的如同蚌壳般紧闭的x唇露了出来，色泽洁白无瑕，一如此刻她的肤色。小雪小心地将两片x唇轻轻打开，用清水冲洗了下内部，毕竟已经是死去的姑娘，玉穴的内外也变成了死寂灰白的色调，手感也变得冰冷，宛若一朵凋零的兰花，这让小徐原本挺立的「金枪」也有些耷拉下来。冲洗之后，小雪又改用天鹅绒质地的软布毛巾，占了些沐浴露，便清洁着小兮的私处，她能感觉到里面冰冷而湿润的肌肉黏膜紧紧的包着手指，这让她也忍不住沾了些苯酚，亲手又在里面抚摸了几圈，不知不觉间，自己的温暖玉穴也有些湿了。

「糟了，怎么又有点湿湿的，算了还是保持镇定吧。」小雪带着这尴尬又微妙的感觉，又从头到脚地为羽兮完成了一遍冲洗。

小徐：「亲爱的，现在要为她做防腐了，这个动作有点危险，你看是不是不要参加？」

小雪：「正因为它危险，可能更适合我们女的来参与操作啊，我们心细。」

小徐：「既然这样，那我先把设备搞过来，后续做防腐处理。」

小徐先将羽兮放入事先准备好的保护溶液中，随后便风尘仆仆开着车回家搞设备，小雪回到主宅继续安抚那一帮子有点失魂落魄的人们。

大厅里，贾怡把羽兮和她的行李都用专车带了过来，小雪嘱咐一旁的仁武赶紧定一个治丧的计划，包括何时回家，怎么回，回去之后怎么安排等等细碎的事宜。仁武把大家拉进了群，开了个群视频会议。

经过和羽兮的两位姐姐的共同商议，羽兮将会在五天后回家，由小徐、小雪和贾怡一起送回家。至于仁武，他准备连夜坐上回吴越家乡的飞机回村子里张罗羽兮的后事。

没过多久，小徐开着车回来了，不算大的皮卡车上拉来了一些玻璃器皿和一个黑色箱子，这是他不知耗费了多少心力搞的设备。已经有多位英年早逝的美女在他的手中焕发永恒的美丽。他把车停在地下三层，随后叫来了所有在主宅的众人。

大家很快汇聚在了地下的处理间，新风系统的嗡嗡作响，让的那里原本浓烈的气味一扫而光。一旁的准备间里，羽兮被小徐从保护溶液里抱了出来，放在临时准备的轮床上，让她一丝不挂地见人当然是不好的，索性小雪拿来了羽兮携带的白色毛巾被，将逝者的玉体包好，用浴巾包好了她的脑袋，接下来她就被推到了处理间。

「兮兮……」贾怡和曹云曦看到面容安详而惨白的羽兮，内心的悲伤无法抑制，偷偷地哭出声来。

任武：「老弟，我们刚才开了会讨论，决定五天后把小妹送回老家。」

小徐：「这个没问题，恭州这边的我负责弄好，你就安心回老家张罗吧。」

说罢，小徐让大家坐在处理间外的电影厅里，只留小雪在一旁协助。小徐打开了半人多高黑色的黑色箱子，里面是美杜莎的灌注泵。另外一旁的红色箱子里，则是48支美杜莎的配比晶体。根据老家习俗，羽兮回家后停放7天后下葬，一年后捡骨重葬，他安排了美杜莎D型，保存3个月的版本。由于配方复杂，小雪成了他的助手。小徐发号施令，小雪就将乙二醇、水杨酸、硝酸钾、苯酚加了进去。不过让小徐没想到的是，小雪拿错了其中一个配方，一种白色半透明晶体，它的化学成分比较复杂，需要小徐在家中地下耗费不小的功夫制备。小徐也没多看就加了进去。这之后他们又加了些水，放了些橘粉色素，凑齐了8升的半悬浊液。

小雪：「这就是你跟我说的，美杜莎？」

小徐：「没错，不过这个只是三个月版的，你姐姐小露是200年版的，更高级。」

小雪：「哇，这么说，姐姐200年内都可以这样躺着吗？」

小徐：「不不，每隔两年她要注射一些配好的溶液，刷一刷护肤品，连续做20年，这样她可以多保存500年左右。等下，这溶液怎么是有点不对劲，你拿的是C3和D6吗？」

小雪：「没错啊」

小徐回头看了看，小雪果然是拿错了，他回过头低声说了句：

小徐：「小宝贝，你姐姐有伴儿了。」

小雪一开始有点大惑不解，不过很快她回过神了，只是微微一笑，脸上泛起了尴尬又甜美的红晕。

小雪：「既然错了，就按错的来吧。」

小徐让小雪将白色透明胶管放进溶液中，另一头插入泵中。小徐这次要使用由本土入俭师开发的防腐方法，他们穿上了双层防护服，又套上了外置换气装置。风机一开，小雪立马感觉到一阵阵清风划过面庞，有些冷，但沁人心脾。

小徐先找到了羽兮的左上臂静脉窦，用输血用的枕头针头打了进去，里面依然有暗红色的回血，这是血管依旧畅通的标志。随后又在右腿静脉开了个小孔，这是防腐液的出口，随后启动液体泵。橘粉色的悬浊液顺着管子就输了进去，不到一分钟，暗红色的瘀血就从腿静脉连接的管子上流了出来，而羽兮的鼻孔和耳朵孔也有少量瘀血渗出，这是由于生前头部撞击后的结果。小徐用胶泥先塞住了口鼻和耳孔，防止高渗透性液体流出造成危险。8升的药水用了40多分钟缓慢注入羽兮的玉体，小雪能看到羽兮原本苍白暗沉的身体，肤色一步步变得亮白，面色也随着橘粉的色素变得泛起淡淡红晕，原本有些干瘪的样子，此刻在药水的滋养下也变得润泽起来。

「天哪，太神奇了，都不用化妆了」小雪被眼前的景象惊的目瞪口呆。

小徐：「这还只是开始，好戏在后头呢」

小徐用手检查了下羽兮的胸腹部，又用内窥管观察了一些敏感部位后，确认血块都已经排出，部分药水已经渗透入肌体。随后是专题式的注射，他将20号穿刺针，从羽兮酥胸事业线正下方，剑突的上边2厘米的部位穿刺了进去，这动作让一旁的小雪心里一惊。随后，小徐将另一种配好的药水用大号注射器惯了进去，这又是让全身加了一次防腐的处理，目的是通过心脏的主动脉压力，将药水在她的上半身重新进行补加。同样的动作还有肠胃和颅腔等部位，进一步杀灭了里面残存的细菌。

小雪：「老公，你说小兮肚子里面正在发生什么？」

小徐：「哦，她全身的蛋白质被保护起来了，原本可能水解的脑组织和其他脏器也停止了腐烂活动，细胞液也变成了不会腐烂的组织。」

小雪：「就像小露姐姐那样，以后可以把玩的那种？」

小徐：「只要这24个小时里面，她的身体不出现新的腐败，就可以达到小露的水准了。」

整体的灌注结束了，小徐和小雪看着冷冰冰的灯光下，羽兮出现的变化。她的肤色已经摆脱了之前死寂一般的灰白暗沉，变得晶莹透亮，尤其那如天使般可爱的脸庞，即使不用粉底腮红，脸颊和眼睑的部位也能透出淡淡的亮粉色，伴着紧闭的双眼，如同沉沉安睡一般。

「真不敢相信，兮兮还能这样美丽地离开这个世界，她甚至脸色比我的还好看。」小雪带着羡慕和哀伤的矛盾心情，欣赏着曾经好友的冰容，双手宛若把玩瓷器一般轻抚着羽兮的右手和面庞，眼里充满了怜惜的泪水。

小徐可没有这个功夫驻足流连，他用美杜莎F型药水加上一些深红色的色素，配置成200多毫升的液体，这是为了保持身体一些娇嫩黏膜部位的定型保湿工作。

「亲爱的，最后好戏来了。」小徐将一根极细的美容用针管连接着充满液体的注射器，先对着羽兮的上唇部位扎了进去，红色的药水慢慢注入逝者双唇的微血管，羽兮原本泛白的双唇很快就变得红润，双唇的形状也重新变得丰盈起来。由于她的双唇天生就是东方美人特有的樱桃唇，加上微微上翘的形态，配上泛着淡粉色泽的脸颊，更让她增添了一丝娇羞可爱。小徐让小雪协助着掰开羽兮紧闭的双唇，露出了里面洁白整齐的牙齿，为了防止牙龈的萎缩，保护口腔内的器官，小徐又将药水从羽兮的舌下部位打了进去，又在喉管深处补了几针，直到第一管子液体用完。

小雪：「老公，这么多部位，如果要打完，还需要多少液体？」

小徐：「我掐指一算，怎么还要一管子200毫升吧。」

第二管同样的红色液体，小徐加入了一些特殊的大分子化合物晶体，稍加搅拌便有了少量胶状物的效果。

「亲爱的，把小兮的双腿分开来」小雪照做了，小徐又把木枕垫在羽兮的臀部下面，以便让她的玉穴能顺利抬起。经过了美杜莎的两轮灌注，羽兮的私密部位也完全恢复了生前亮白的色泽，两片稍显肥厚的「花瓣」紧紧闭合，几乎没有留下任何可窥探的空间。小雪猜到了这一针的用意，配合着打开了那对花瓣。毕竟是少女还未怎么开垦过的处女地，此时这里经过了药水第一轮的浸润之后，已然没有了腥臊的气息，只留下苯酚和精油的香气。小徐将软管重新接上电泵，冻胶在压力的驱使下缓缓注入女孩的私处，从输卵管到子宫，再到X道的部位一寸也没落下。小雪能听到羽兮的腹部有「咕嘟…咕嘟」的声音，正是这些半凝固状态的流体如春雨一般覆盖并滋润着冰冷的私密部位，内部的肌肉和黏膜变得湿滑柔软，最后开口也进一步地紧缩，配合着小徐的美容针注入，粉嫩的色泽重新浮现出来。

「我的妈呀，神奇啊！」小雪好奇地伸手就想探探羽兮的私处，然而小徐示意她过半个小时再探。

小徐：「这是高渗透性流体，你如果沾到，后果就是突然仙逝。」

小雪：「我要是刚才碰到了，会怎么死去？」

小徐：「没有任何感觉，两眼一黑就睡过去了」

小雪：「嗯，那你会怎么处理我？」

小徐：「这…… 参考你姐姐吧」

随着羽兮最后私密部位的护理完成，耗时两个钟头的处理也宣告结束。小雪缓缓地将羽兮的双手交叠在一起，平放在小腹上面，如同生前外拍时候的动作。夫妻俩抖落了身上的水珠，脱掉了防护服，将羽兮抱上了白色的轮床上，推出了处理间，来到了地下客厅。等候多时的人们重新聚拢在逝者周围。朴素的白被单盖住了羽兮散发着花香的娇美玉体，只留下了那可爱的面庞露在外面。此时她尚未打扮，可美杜莎的药水已经让原本惨白的面庞重新焕发了生气。

「我的天，这真的是刚才的兮兮吗？」贾怡和曹云曦一时也找不到什么可说的，只有连连的惊讶。

「小妹，如果你还活着就睁开眼睛看看，看看……」仁勇这个大男人倒是忍不住哭了出来，没人认为此时躺在面前的，面色稍显红润的美女已经逝去了。

「好了，今天先这样吧，大家先回到地上，我们再定一下后面的事情。」小徐也终于拿出了管事人的态度，言语中充满了理智和坚定。

「那羽兮怎么办？总不能孤零零地躺在这里吧？」曹云曦也对这个可爱的少女这几天的停放关心了起来。

「曹老师，羽兮我们会将她一起送回到地上一层，在那里我们将会停放几天，为她穿衣打扮，之后入殓送回家。」小雪用轻柔的声音叙述着接下来的步骤，脑海里满满的都是各种唯美的葬仪场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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