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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家洼情事】1~30章.集结,2

[db:作者] 2025-06-21 12:15 5hhhhh 7190 ℃

     最开始两个人对这事儿还生疏得很,手忙脚乱的弄,到没觉得咋地。慢慢地巧姨便咂摸出了其中的滋味儿,敢情这玩意儿竟能让人销了魂儿,从骨头缝里透着股舒坦。

     从此巧儿爹便倒了霉,每天天一擦黑儿,只要没个闲事儿,早早的就被巧姨拽着上了炕,胡天黑地的折腾。巧姨也无师自通,每天都琢磨着新花样,就是为了让两人都痛快。开始巧儿爹还真的挺痛快,但架不住巧姨没了命的索要,铁打的汉子也被抽得没了筋骨,大半年功夫就有了厌烦,于是就找了各种借口躲着。

     巧姨却是个眼里揉不得沙子的主,早就知道巧儿爹揣着明白装糊涂,便越发不依了他,每天就是琢磨着那点事儿,缠得男人像躲蝗虫似的绕着她。

     过了些日子,巧姨看巧儿爹实在有些力不从心,也明白了细水长流的道理,这才懈怠了些,但隔上一日还是要弄上一会,直到大巧儿二巧儿落了地,活计多了便少了些心思。

     几年的工夫,大巧儿二巧儿刷刷的长成了闺女样,巧姨也近了三十,那骚浪的心思就又冒了头。找了个由头把两个丫头轰到了东厢房里睡,从此又开始缠上了巧儿爹。将养了几年,巧儿爹也有些饥荒,两人便又开始胡天黑地,亲热的劲儿倒像是回了刚成亲那会儿。

     就在小俩口重整齐鼓旧瓶儿装了新酒的当儿,咔嚓- 下天就塌了下来。转眼的功夫,巧儿爹竟那么没了,把个巧姨闪了个够呛。

     家里少了个顶梁的柱,屋里地里连轴得忙活着巧姨。活多倒不算个啥,就是累些身子,再说大巧也能搭把手了,长贵和大脚也没少帮忙,日子虽然紧巴了很多,熬一熬也就过去了。

     可最难过的还是每晚上了炕,冰冷的被窝咋睡也热乎不起来。

     整铺的大炕空旷的让巧姨心悸,烙饼似的翻过来倒过去的,就是睡不着。

     那股邪火从心里慢慢地漾出来,呼啦啦地一会儿功夫就燎遍了全身,烧得奶子鼓涨着要蹦出来,烧得大腿根湿漉漉得粘成了一片。

     把个巧姨煎熬得没了个人形,两手胡乱得在身子上揉搓,在下面掏沟似地捅咕,解得了- 时却解不了一世。

     那股火刚给撒出去,可眼瞅着又漫出来,只好再揉搓- 遍,翻来覆去地一夜就这么折腾了过去,好不客易迷迷糊糊地将睡未睡,院里天杀的鸡便鸣了起来。

     这样儿的日子对巧姨来说真是在熬- 样,本来挺俏丽的- 个小媳妇愣是成了形销骨立的模样。周围的人见了,还都以为是想巧儿爹想得。

     直到有- 回,也是个大地回春的日子,巧姨的春意也愈发的荡漾,大白天的闲下来也没来由的胡思乱想。在地里干着活,汗水和下身淌出的骚水儿混在- 起,裤裆里总是潮乎乎的,垫上的几层草纸,- 会儿功夫也浸得精湿。

     也合该有事,就在巧姨找着背人地儿换草纸的时候,就让宝来撞了个正着,两人也一拍既合急火燎着了干柴,匆匆地做成了好事。

     当天晚上,宝来就又翻墙进了巧姨家的院,巧姨也猜着了这出,早早地就脱光了身子在炕上候着,这- 回可着实地给巧姨解了渴,从此便更离不开了。这一晃两人就这么地暗地里好了好些年,除了中间让大脚撞上那- 回,竟再没人知道。

     巧姨也是想开了,于其这么干靠着,还不如扯开了脸。- 个寡妇偷人不砢碜。

     " 我也是没法子,阎王爷操小鬼儿,舒坦一会儿是一会儿呗。" 事后,巧姨找上了大脚解说了- 番。大脚懒得听她那些,倒也没再说什么,毕竟是自己的好姐妹,又没了男人。只是叮嘱她做得隐蔽些,别上人撞上。

     从此巧姨还真就加了小心,孩子们在的时候,再不敢往家里招宝来耍了。都是乘孩子们上学了,抽儿个空,俩人大门闩二门栓的凑在屋里鼓捣,要不就是乘黑找个人狗不到的地儿,铺个单子在地上打滚,到也有另- 番光景。

     时候长了,巧姨竟喜欢上了这种偷偷摸摸的感觉了。怪不得那么多老娘们都偷人养汉,原来更有一股滋味,比跟白已老爷们弄还过瘾几分哩。

     后来大脚她们再劝她改嫁,她索性不理了。这么着到挺好,宝来的家伙什好使地很,又像供奶奶似地供着她,再嫁个老爷们没准还不如他呢。

     唯一不好的是不能招之既来,隔几天才能得个空儿。

     " 这样也好,劲更足实。" 巧姨常常这么给自已宽心。

    ***    ***    ***    ***

     第四章:

     巧姨在大脚那唠了会子闲磕,看了看日头,己快升到了头顶,这才回了家。

     大巧己经上了镇里的高中,来回十几里地,中午也回不来。二巧和庆儿在乡里上初一,中午还要回家吃饭。

     抱了捆柴禾堆在灶边,顺手抄了瓢水,扬在锅里,刚点着火填进灶堂,巧姨忽然想起了吉庆。

     这小子今儿早怪兮兮的。

     早晨巧姨打发走大巧儿二巧儿上学走,把昨晚被雨打湿的衣服冼了洗晾好,又把脏水泼在街上,正好撞见了吉庆拎着书包急急忙忙地跑出来。

     巧姨笑着喊了吉庆一声,吉庆扭头看了她- 眼,哼了一声却啥也没说,掉头就一竿子儿蹽没了影。

     " 这个臭小子,今儿这是咋了?" 巧姨念叨了一句,疑惑地回了屋。往日里看到巧姨,打老远吉庆总会欢天喜地的唤一声。巧姨也喜爱地招呼吉庆过来,摸摸他的头发,弹弹他衣服上的土。

     再没有像今天这样掉头就跑的道理。

     饭还没做得,就听见院子里大门哐铛一响,知道是二巧儿回来了。

     二巧儿跳跃着进了门,叫了声娘便进了屋,拎着地书包往炕上一甩,便又急匆匆地出来。到水缸里浍上一觚水" 咕咚咕终" 灌上几口,抹了抹嘴就要往外跑,被巧姨一口喊住。

     " 干啥去你?这就吃饭了,还跑去疯!" 二巧儿头也不回地窜出了门,说了声:" 这就回。" 巧姨跳起追她,喊着:" 下午还上学呢!" 二巧早窜出了院子,稚嫩的声音说了句“下午没课”便没了踪影。

     巧姨这才想起今天是星期六,那大巧也该回来了,赶紧又添了两个凉馒头蒸上。

     盆里装着炖好的香喷喷地兔子肉,是咋晚宝来給的。巧姨乘了杠尖的一海碗,端着去了大脚家。

     大脚也刚刚撂好饭桌,见巧姨进来,问她吃了么?

     " 没呢,二巧儿刚进屋就跑了,大巧还没回呢。" 巧姨说完顺手把碗放在了桌上。

     " 哟,啥肉啊这么香。" 大脚夸张地吸了- 鼻子。

     " 人肉!吃你的吧。" 巧姨轻笑着,转头就要走,却听大脚戏谑的问了句“宝来給的?”

     巧姨没答话,又说了句:" 吃你的吧!" 然后扬了扬手出了屋。

     吉庆没头设脑地闯进来,正好和巧姨撞了个满怀,把个巧姨撞得哎呦了一声。

   自从撞到巧姨和宝来在仓房的丑事,再见到巧姨,吉庆却觉得那么的难为情,倒好象做下丑事的是自己。

     再看巧姨的那张脸,也变成了那夜电闪雷鸣中,巧姨浪骚淫荡的表情。甚至巧姨站在那里,在吉庆眼里,也仍是似那夜一样,白晃晃的光裸着,翘着个肥硕浑圆的屁股。

     这让吉庆更加的无所适从,看巧姨再没了以往的亲切,却变成了另- 种感觉,那感觉说不清是什么,却让他心慌,还多了份莫名其妙的心思。一上午的课稀里糊涂的上过去,巧姨的身影总是在脑子里闪,下面的东西也硬硬地涨着,说不出的难受。

     早上巧姨仍如往常- 样地唤他,他却心虚地跑掉了。巧姨那- 声轻唤,对吉庆来说,和昨晚巧姨一声紧似一声的哼吟太过相像。现在,一头撞进巧姨怀中,巧姨颤鼓鼓地奶子顶在他头上的感觉,又让他有些发懵。

     " 这孩子,有马蜂追你么,这么疯跑?" 巧姨揉着被吉庆撞得生疼的胸脯,嗔怪地说。

     吉庆一缩头就想溜进去,兜头又被后面跟出来的娘一把拽住:" 兔崽子!要死啊你,看把你巧姨撞得。" 转眼吉庆怀里,问:" 你抱得什么?" 吉庆抱紧了怀里哼哼嗫嚅的小狗崽,躲闪着大脚审视的目光:" 没啥,狗。" " 狗?哪来的?" 大脚也看清了,那的确是一条小狗崽,看似刚断了奶,圆睁着一对黑亮的小眼睛,惊恐地张望着,肉滚滚的身子哆嗦着蠕动。

     " 哟。还真是狗哎,真爱人," 巧姨也凑过来,惊喜地叫着," 快,让姨瞅瞅。" 说着,伸手就来抱。吉庆说了声“不给!”灵巧的身子一挣,滋溜钻进了自己的屋。

     " 这小子," 巧姨悻悻地讪笑,说了句“回啦”,便出了院子。" 他姨,一会儿让庆儿把碗送回去。" 大脚高声地说了句,回身去摆碗筷,准备吃饭。

     长贵去县里买化肥了,到现在还没回,大脚把菜拨拉出一些,又挟了几块肉,- 起给长贵留好,回首叫吉庆吃饭。

     叫了半天才见吉庆磨磨蹭蹭地出来,问她有没有米汤。大脚说今儿没做干饭哪里有米汤?看吉庆失望的样子,便出主意说掰些馒头泡点水- 样。吉庆连忙欢喜地抓了个馒头又去碗橱里拿碗。

     大脚又叮嘱他:" 别都喂了,再把它撑死。" " 唉。" 这回吉庆答应得格外痛快。

     两人很快地吃了饭,吉庆抹了抹油汪汪嘴,拍着肚子说了声撑死了,一仰便躺在了炕上,逗得大脚直笑。

     收拾了碗筷,撤了炕桌,見吉庆还躺那儿不动,这才催他起来,去给巧姨还碗。

     吉庆却不爱去,一来还是有些怕见巧姨,二来也厌烦看见二巧。

     这丫头见天儿的缠着他,刚才还死活地粘着他- 快儿去了锁柱家,怎么轰都不走。再去她家肯定又得跟他回来。

     大脚却不知吉庆这么多心思,还在催他快去,好半天,吉庆也只好恹恹地起身。

     巧姨这边也吃过了饭,大巧儿在帮娘洗涮着碗筷,二巧儿在那边葡萄架下摊着书本。

     吉庆径直走向大巧,叫了声姐,把碗放在灶台上,却没看见巧姨,心里稍安,不知为啥竟还有点失落。

     见大巧儿猫着腰忙活着,忙凑上来搭讪,大巧儿爱理不理地,只是嗯嗯地应付。

     其实大巧并不讨验吉庆,相反,在心里也挺喜欢这个经常叫她姐姐的小子。

     一来俩家的关系摆在那里,二来吉庆这小子长得精神也不讨人厌。不像别的男孩,脏了叭叽鼻涕虫横流,看了就恶心。

     只是少女特有的矜持,让大巧儿下意识的就做出了那幅样子,而且,俊俏的女孩就应该是这样的,就像漂亮的画眉鸟,总是站在树枝上扬着高傲的头。

     二巧儿见吉庆来,早欢快地跑过来,问吉庆小狗怎么样了?有没有吃东西?

     有没有起名字?

     吉庆只好胡乱地应两句,却听大巧儿在喝叱着二巧儿:还不去做作业,做不完不让你去了。

     吉庆问你们要去哪?二巧答道要去姥姥家,还要缠着吉庆问东问西,大巧便又骂她。二巧儿这才不情不愿地又回到葡萄架下。

     " 你们都去啊?" 吉庆问大巧儿。

     大巧儿说我娘不去,娘不舒服了。

     吉庆哦了一声,没有搭茬,心里惦记着小狗,便想回家,却听巧姨在里屋说了话。

     " 谁来了?是庆儿么?进来。" 吉庆心里有些惴惴的,身子却不由自主地挑门帘进了屋。

     看巧姨慵懒地侧卧在炕上,腰纤细地塌下去,胯骨那儿又圆润的凸出来,形成- 条优美的曲线,把巧姨的身体勾勒地高低起伏地。

     " 巧姨病了?" 吉庆嗫嚅地问了句。

     巧姨拍拍炕,示意他坐下,说:'"也不知咋了,刚还好好的,现在就浑身不得劲。" 吉庆蹭着炕沿坐下,想起了昨夜地情景,嘴里便脱口而出:“雨淋着了吧。”说完,却有些后悔。

     巧姨确有点诧异,昨夜里将近午夜雨才下起来,和宝来分手紧着往家跑还是浇了个精湿,兴许真就是被雨淋了。问题是吉庆怎么知道的?莫非是看见了什么?

     联想到今天吉庆的种种表现,愈发觉得古怪。

     要说巧姨还是有点做贼心虚,想得便有些多了。要是别人,顶多也就觉得是话赶话地那么一说罢了,何况在仓房里,断没有被发现的道理。可巧姨心里真得有鬼,便打定了主意,想套套吉庆的话。

     巧姨努力挣扎着要起身,却似乎不堪重负般的又躺下,一只手忱在头下,另- 只手有力无力地捶着大腿,说道:" 真是要死了。浑身地疼。" 吉庆说吃点药就好了,巧姨便让吉庆去抽屉里帮她找一些药。大巧儿进来,问了娘几句,又嘱咐娘好好歇着,巧姨便催她姐俩赶紧走。

     大巧儿和吉庆打了个招呼,便推着自行车和二巧儿出了院子。

     吉庆找到药倒了几片,捧着給巧姨,又到了杯水,伺候着巧姨吃了,就这么的看着巧姨。

     巧姨皱着眉抿着嘴,软绵绵卧着。两条腿重叠地搭在- 起,脚上没有穿鞋,只穿着双黑色尼龙丝袜子,白白的肉色从袜子里透出来,影绰绰的格外诱人。

     吉庆看得有些恍惚,巧姨无非是平日里看惯的模样,怎么今日竟有另一种味道?

     巧姨却被他看得不自在,越发认定了自己的猜想,便想着找个什么由头,旁敲侧击地问问。

     想到这儿便翻身爬在炕上,脸伏在忱头上,哼哼着让吉庆帮她捏捏。吉庆看着巧姨伏在那里,却不知如何下手。

     巧姨侧过头看吉庆手足无措的窘样,卟哧笑了:“没給你娘捏过啊?”

     “捏过。”。

     “那不得了,紧着。”说完,巧姨又爬下去等着吉庆过来。

     吉庆犹豫着上了炕,伸出手迟疑着伸向巧姨,在巧姨的肩膀上一下一下地捏着。

     尽管隔着衣服,吉庆仍可以感觉到巧姨柔软无骨的身体,散发着令自己倍感舒适的温热,还有- 种好闻地体香,这股若有若无的香味薰得吉庆有些迷糊,恍惚间,似乎自己变成了昨夜里的宝叔,手触到的也不再隔着衣服,却好像直接把巧姨白嫩丰瞍的肉体的尽情地抚弄在手里一样。

     不知不觉地,一双手在巧姨身体上轻缓地游移,竟带出了一丝暖昧一点贪婪。

     巧姨也感受到一种异样,揉捏在自己身上的一双手,渐渐地不再有规律的按动,却好像在摸索着什么,也愈发地柔顺。手掌的热度透过衣服,缓慢地浸入自己体内,带动着自己的身子,似乎也有一般火在悄悄地燃起,不知不觉地漫延开来。

     巧姨下意识地轻轻呻吟起来,下身开始火辣辣的竟又有些潮润。背上轻按的手掌,恍惚间也变成了宝来饥渴贪婪地揉搓。

     突然,吉庆不知轻重的- 捏,正好捏到肩胛的酸筋,巧姨忍不住地叫出了声,瞬间清醒了过来。扭过头去看,正好迎住吉庆慌乱灼热的目光,没来由的,巧姨竟一砗心慌。忙定住神,这才想起还有事问吉庆,却不知道从何问起,索性不去想了。

     吉庆的手还在不紧不慢的在巧姨背上揉捏着,巧姨侧过头,从臂弯的缝隙处瞄着吉庆。

     以前似乎没注意,这个秃小子竟有了些小伙子的摸样。壮实的身子结结实实的,面皮却白里透着健康的红润,从哪看也不像个庄稼孩子,不大的眼睛炯炯有神的,挺括的鼻梁下,微微的泛出一抹淡淡的绒毛。

     巧姨越看越打心眼里喜欢,感受着吉庆一松一弛的揉捏,身子禁不住又有了反应,心思也忍不住的歪了起来。要是把庆儿搂在怀里……巧姨激灵一下,为自己突然冒出的荒唐念头吓了一跳。

     “要死了,还是个十几岁的孩子呢,咋会这么想,作孽哦。”巧姨忍不住在心里啐了自己一口。

     “庆儿,庆儿!”大脚的声音冷不丁的悠悠荡荡从旁院传来,吓了吉庆一跳,手刷的缩了回来。巧姨看他慌张的样子,扑哧笑出了声:“怕个鬼呦,给姨捏捏膀子,你娘还能吃了你?”

     吉庆慌乱的跳下了炕,大声答应着窜了出去。

     巧姨探身看窗户里吉庆的身影出了院,不由得长吁了口气,竟然有些轻松。

     重新躺下,想睡上一会儿,翻来覆去却怎么也睡不着,只好把手探到下面,轻轻的拈动起来。

     ***    ***    ***    ***

     第五章:

  从学校到杨家洼三里多地,因为惦记着黑子,吉庆几乎是跑着回来的。

     黑子是吉庆给那条小狗起得名字,看它虎头虎脑的样子,本想叫虎子,但娘不让。娘说舅小名就叫虎子,狗可不能和舅一样。可照吉庆看来,黑子比舅可强得多。

     进了家门,吉庆却感到今天哪里有些不对劲。

     爹气哼哼的闷在院里抽烟,见他进来眼皮都没抬一下,娘也阴沉个脸,像霜打了似的,摔盆响碗地烧着饭。吉庆悄摸儿的赶紧进了屋,唯恐触了霉头。黑子却什么都不知道,撒欢似的往他身上窜,吓得他赶紧摩挲着黑子溜光水滑的毛儿。

     后晌饭也吃得没味儿,从始至终爹和娘都没说一句话,弄得吉庆吃完了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好不容易等爹扒拉完最后一口,看他“哐当”一声扔下饭碗转身下了炕,这才跟着也蹭了下来,带着黑子溜出了院子。

     和村里的孩子疯玩了一会儿,吉庆便开始心神不宁,眼看着太阳慢慢地落在了苇梢儿后面,天也黑了下来,赶紧的便回了家。今天爹娘的气不顺,别再找个由头挨顿胖揍。

     堂屋里黑咕隆咚的鸦雀无声,偶尔会有不知名的小虫在旮旯里“蛐儿蛐儿”

     地叫,刚一冒头就被吉庆的脚步惊得又没了动静。爹娘屋里的门关着,门上的玻璃窗投撒出一丝微弱的光,瞬间又被外面的漆黑淹没。

     吉庆悄悄地掩好大门,蹑手蹑脚的往自己屋里走,走到一半,便冷不丁的听得爹娘的争吵声顺着门缝钻出来,吓了他一跳。

     “你说,这上面是什么东西?”是爹的声音,气冲冲的:“昨儿才见你换的,咋今天就又泡上了?你说,这上面是什么?”

     发现什么了,爹这么生气?吉庆忍不住好奇心又起,停下了身子,竖起耳朵听着。

     娘却没有吭气,只是重重的哼了一声,又听见爹在吼叫着说:“说啊,咋不说了!”

     今天爹是怎么了?平日里再不见他这么说话,今天竟吃了枪药?吉庆更加奇怪,身子又凑了凑。

     爹还在连声质问着,好半天,终于听到娘不紧不慢的回了句:“你神经吧,不想过了就说话!”

     爹霎时没了声音,一会儿,却传来呜呜的哭声。吉庆心里不由得一紧,爹平日里尽管不声不哈,那也是个粗壮的汉子,多大的事儿呢,竟憋屈得哭出了声?

     吉庆想再走近一些,猛然听见屋里窸窸窣窣的声音,便麻利的闪到一边,躲在水缸后面的阴影里,大气也不敢喘。

     门缓缓的打开,屋里的灯光一下子倾泻出来,照亮了半个堂屋。吉庆拼命地往里缩了缩身子,心砰砰的乱跳。

     听脚步应该是娘,拿了什么东西转了一圈就又回了屋,顺手还插上了门闩。

     吉庆庆幸的呼出了一口长气,捏手捏脚的出来,索性贴到了门边。

     屋里哗啦哗啦的水声,娘在幽幽地数落着爹:“你说你不是神经是啥?一个女人,穿了一天那还能有啥?还不是那些东西?”

     爹瓮声瓮气的分辨:“那还有味儿呢。”

     “哪个没味儿?那就是撒尿的地儿,还能没味儿?”娘的声音陡然高了起来:“那你说啥味儿是对的?!”

     哗啦呼啦的水声又响起来,半天,又听娘恨恨的骂:“自己不行,却总是疑神疑鬼,早晚我得被你逼死。”

     “我又不是老不行,上个礼拜还搞了进去,你不是还叫了吗。”

     “你那叫行啊,肉虫子都比你强!”

     听着里屋一对一答,吉庆隐约地觉得爹娘是在说着那种事儿。自从偷窥到巧姨和宝叔的丑事后,吉庆忽然对这种事情上了心,平日里更是留心起这方面来,时间不长,竟也知道了个大概,虽然仍是懵懵懂懂,却也比当初屁事不知强了很多。

     吉庆左右的看了看,搬过来一个木凳,小心奕奕的站了上去,正好够到门上面的风窗,忙伸着脖子往里面瞄。

     见娘坐在炕沿,脸阴沉的要结冰,手里就着盆里的水揉搓着什么,爹却蹲在炕下低着个头一声不吭。

     一会儿,见爹缓缓的跪了下去,一下一下蹭着到了娘的身边,娘躲闪了一下没有躲开,被爹一把攥住了趿拉着布鞋的光脚,娘却不再躲闪,任由爹就那么攥着提起来。

     娘的脚白白的,在灯光的映射下泛着磁光,脚心却微微的有些红润,被爹像捧着件宝贝似地放在眼前端详。

     吉庆奇怪爹的举动,娘的脚丫子有什么好呢,看爹的样子竟那么爱惜。吉庆百思不得其解。突然,更奇怪的事情发生了,吉庆看到爹竟然捧着娘的脚亲了起来,伸出的舌头,缓慢但却有些怪异地在娘的脚心舔着,就像黑子一样。

     黑子就喜欢这样,吧嗒吧嗒的舔吉庆的手,就像舔一块猪骨头样的津津有味。

     吉庆屏住呼吸,看着里面这怪异的场景,无论如何也想不到平日里凶巴巴的爹娘,背地里竟然会这样。

     被爹就这么捧着添了一会,娘不再端着身架,忽然抽回了脚又一脚踹回去,撇着嘴说:“真贱。”

     爹没吭声,抓着娘踢过来的脚又亲了起来。

     娘一定很痒,身子微微的颤了起来,脚趾也不安分的弯弯曲曲的扭动,一会儿张开一会儿又紧紧的闭合在一起。

     爹却亲得越来越有滋味,舌头在娘的脚趾缝中穿梭着,边舔还边把娘的脚趾头含在嘴里允吸,吸吸溜溜的像唆着夏天里清凉的冰棍。娘的样子似乎不堪重负,甩脱了手里的东西,软软的倒在炕上,又努力的用胳膊支撑起来,眼睛半眯着,看自己的脚丫在爹的嘴里蠕动,轻声的哼着。那声音,竟和巧姨一样,软绵绵地从嗓子眼往外挤。另一只脚慢慢地也提了上来,蹬在爹的脸上,脚趾捻动着爹粗糙的脸皮,白皙的脚面在爹黝黑的脸上,分外的耀眼。

     忽然,爹欢喜的跃了起来,快活的叫:“行了行了,动起来了。”

     娘却波澜不惊的,只是眼睛张开了一条缝,眯缝着看爹飞快的脱去衣服扒下裤子。直到爹浑身上下脱得精光,这才哼了一声,伸过脚去,居然用大脚趾就那么一下夹住了爹两腿间累累的一坨,扭了一把。

     吉庆在窗后下意识的捂住了自己的小鸡鸡,突然觉得自己的腿肚子疼得抽了一下筋,差点没从凳子上掉下去。

     吉庆稳住身,又看进去,爹那地方还真不小,比自己的大多了,黑乎乎的一大堆。只是半硬不软的,被娘夹在中间,却仍是那么垂头丧气的耷拉着。娘似乎见怪不怪,眯着眼睛睃视着爹的下身,松开了脚趾,又用整个的脚心在爹那里上下的摩挲,一会又用两只脚并着夹住爹软塌塌的家伙儿,来回的揉搓。娘白皙红润的脚丫夹着爹黑黝黝的物件儿,就像发面馒头裹着根儿风干了的血肠。

     吉庆看着,却感觉自己的小鸡鸡慢慢地热了起来,忽忽悠悠就硬了,隔着裤子顶在了门框上,杵得生疼。可爹那里,却还是像被三伏天的太阳晒蔫了的秋黄瓜。

     爹却一点事儿没有似的,半蹲在炕沿伸手去脱娘的衣裳。娘也配合着,抽胳膊抬屁股,几下就被爹剥得像一只白生生的绵羊,放在了炕上。奶子很大,白晃晃圆滚滚得挺着。两粒奶头却黢黑。爹的大手盖上去,在上面扒拉了几下,那两个奶头便卜楞扑棱地站了起来,像过年蒸熟得大白馒头上嵌着的两颗红枣。

     爹得大手在奶子上揉搓了一会儿,娘的身子就好像被虱子咬了,开始在炕上不安的扭动,嘴里哼哼得声音更大。眼睛仍是那么半眯着,眉毛微微皱在了一起,好像在强忍着久治不愈的内疾。

     爹退下身子,仍在炕沿前跪下。娘的腿有气无力的耷拉在炕沿上,见爹下来,慢慢地抬起,蜷缩着用脚跟搭住炕沿,缓缓地分开,露出大腿间毛茸茸黑乎乎的一片。

     吉庆忍不住的恨不得把头伸了进去,口干舌燥得瞪圆了眼睛,却仍然看不真着,只看见娘肥白的肚皮下那地方的黑色的毛发,扎扎绒绒的散乱不堪。想侧个脸再看,却见爹的头凑了过去,埋在了娘的腿间,一下一下的亲了起来。娘的身子哆嗦了一下,腿分的更开,又硬撑着探起身,说:“不嫌了?”

     爹没说话,只是摇了摇头。

     娘又说:“舔着香不?”爹闷着点头。

     “搞过没洗的,也不嫌?”

     “不嫌。”爹的头没有抬起,却含糊着说。

     娘舒坦地躺下,哼哼着:“那就…把它舔干净……骚着哩。”边说,边自己用手揉搓着自己的奶子,两粒黑枣在娘手指尖忽隐忽现的,像飘在河里的鱼鳔。

     “骚着好骚着好……”爹嘴里念叨着,口却没停,伸出的舌头犹如蚂蝗的吸盘,涕哩吐噜地在娘下面舔着,娘下面的毛被爹的口水打得精湿,一簇簇一缕缕黏在一起,七零八落的贴在大腿根,亮晶晶得泛着光。

     娘扭动的更加厉害,身子一上一下的在炕上颠,像一条落在旱地里的鲫鱼,蹦跶得慌,震得炕坯咚咚的山响。爹的头也被娘不停抖动得身子弹得忽悠忽悠的,却还是没有抬起,一直俯在那里,两只手还紧紧地勾着娘的大腿。娘的大腿早就上了爹的肩膀,脚在后面搭扣在一起,把爹的头死死地锁在里面,手抓着爹的头发,用力的往下按,快活的抖动着,嘴却没闲着,哼哼唧唧的还在念叨:“你啊……就不是个东西……舌头到……倒是个宝。”

     爹嘿嘿的笑,便又如小猫吃食般的,把娘下面清理的红红软软。娘更大声地唤着,声嘶力竭地叫,叫了几声又急忙用拳头堵住,悠悠荡荡地便被截在了嗓子眼儿,只剩下胸脯呼哧呼哧的起伏,一阵紧似一阵的喘息。

     吉庆看得也目瞪口呆,再也想不到娘光着个身子在炕上会这般摸样,那情景触目惊心的让吉庆晕头涨脑的。娘在炕上烙饼似的颠,吉庆的心便也随着忽忽悠悠的颤。

     突然,娘浑身筛糠似的哆嗦,身体努力的要起来却又无力的摔在炕上,两只脚猛地从爹的脖颈松了下来,撑住了炕沿,把身子顶得向上弓起,屁股离了炕席,拱得像村后面那一座木桥。嘶鸣的声儿从喉咙里又硬挤出来,尖利地长啸,那叫声刺耳却又欢畅,却惊得吉庆腿软心颤,惶恐地缩回了头,扶着门框无力地溜了下来,就势倚在一边呼哧呼哧地喘着粗气。耳边传来娘狂乱而又颤栗的声音:“使劲弄……来了……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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