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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OL】敗北英雄的懲戒,2

[db:作者] 2025-08-09 09:53 5hhhhh 1050 ℃

「不可思議,你知道你的身體能這麼精神嗎?」

召喚師語氣驚歎地說。雖然身高不及布郎姆,但是泰達米爾的頭顱也依舊沉重,在不屈的影響下,即使已經完全身首異處,泰達米爾的腦袋也還能再活上一小段時間,或許能有三五分鐘,也可能下一秒就會徹底死去。僅剩下一顆頭顱被召喚師拎著的泰達米爾想要再回嗆幾聲,然而沒了聲帶,他最多能做的就是怒視召喚師那張興趣十足的臉,然後閉起眼睛,試圖不去看自己的那被爆了卵蛋的無頭屍體丟人現眼的樣子。

當然召喚師並沒有讓泰達米爾在生命的最後幾分鐘就這樣平淡結束的樣子,他向後退了兩步,在泰達米爾的無頭身體搖晃著向自己這邊走來的時候一腳踢在這魁梧漢子的腳踝上,泰達米爾龐大的身體頓時「噗通」一聲跪倒下來,雙手本能地支撐著地面沒有直接讓身體趴倒下去,強而有力的膀臂不僅成功支撐了全身的重量,甚至還在竭力試圖重新站起來。

就在泰達米爾的身體試圖起身的時候,手裡抱著這粗獷勇士還在向下滴血的人頭的召喚師毫不客氣地坐在了那寬闊的脊背上,他將蠻族之王的頭顱轉向自己,深深看著這位蠻族之王此時臉上的表情。

「……」還沒死透的泰達米爾的臉並沒像葛雷夫三人那樣多多少少地垮下去,那雙銳利的天藍色眼睛依舊炯炯有神的直視著召喚師,嘴唇緊緊地閉著,看上去對召喚師把自己的身體當做沙發的行為十分不滿。

那副在戰場上拼殺出來的驍勇和霸道的男人味依舊能從泰達米爾歷經風霜的面龐上看得清楚,然後此時這張英武的臉膛只剩了一顆腦袋的模樣卻莫名好笑。召喚師雙手捧起泰達米爾的腦袋,將蠻族之王的頭顱按向自己的胯下,試圖讓這顆被斬下之後還生氣蓬勃的頭顱給自己進行口交。

召喚師的陰莖反覆摩擦著泰達米爾依舊炙熱的嘴唇,濃密剛硬的鬍鬚紮著軟嫩的龜頭頗不舒服,這位蠻族之王卻依舊緊緊閉著嘴巴,不肯讓召喚師像操一個飛機杯似地操自己的嘴巴。

「性格還挺倔,不過算了,反正你也不是一個洞是吧?」召喚師像是故意說給泰達米爾聽一樣,說完,他也不管泰達米爾臉上露出的驚愕表情,舉了舉泰達米爾的腦袋,將他斷裂的食管對準了自己昂揚挺立的陰間,慢慢地向下插了進去。

「……」泰達米爾瞪圓了眼珠,他清晰地感覺到那根尺寸遠不如自己雄偉,但是從食管插入卻分量十足的帶著精液味的雄根插進了自己食道,將緊窄的食道撐得滿滿,甚至慢慢從下面伸到自己的嘴巴裡,粗大的陰莖牽動了泰達米爾脖頸裡的筋肉,隨著食道被撐滿,他的嘴巴不受控制地張大開來,召喚師的陰莖就這樣從蠻族之王張大著的嘴巴裡冒了出來,鹹苦的精液順著召喚師的龜頭一滴滴滴在泰達米爾厚實的舌頭上,那種完全被填滿的感覺令彪形大漢窒息地向上翻起了白眼,試圖以無意義的乾嘔將召喚師的雞巴從自己的嘴裡弄出來。

「唔……嘿,吸得真緊啊……該說不愧是蠻族之王啊……呼……」召喚師清楚地感覺到泰達米爾正用自己喉嚨裡那一塊軟骨用力地夾著自己的陰莖,那種痠麻的感覺令他相當的興奮,他用雙手按住泰達米爾的大腦袋不住地抽插這個巨漢的食道,看著自己的向外湧出精液的陰莖在泰達米爾隨著自己捅撞的動作不住開合的嘴巴裡進進出出。

一股一股的精液把泰達米爾的臉都染上了一層濃郁的精液,直到「砰」的一聲,泰達米爾那壯若蠻牛的雄偉肉體也散盡了最後一口氣跪趴了下來,像是徹底認輸了一樣,而召喚師則是站起身,就讓泰達米爾碩大的頭顱掛在自己的陰莖上,欣賞了一番這蠻勇王者的最後結局之後,踏著悠閒的步子走到五位英雄中最後那位,被稱作「諾克薩斯之手」的達瑞斯面前。

直到不久前都還生龍活虎的彪形大漢們,轉眼間只剩下達瑞斯一人還能保持跪姿,乾涸的大地吸飽了男人們的熱血與精液,一具具魁梧的無頭雄屍被召喚師擺著各種恥辱的姿勢,千錘百鍊的賁張肌肉沾滿泥濘,被褻玩過的腦袋都被疊成小堆。這鐵血的硬漢不可能不知道自己接下來的下場;不過老實說,這種景象他早就看膩了,要說砍頭的話,他自豪的大斧別說是英勇的將軍,就連剛毅的王者都砍過幾個。他那不為所動的表情並非勉為其難地裝作鎮定,而是全然接受了自己的命運後才流露出的豁達。

一般人或許很難想像達瑞斯既是一名會在戰場最前線浴血奮戰的戰士,同時也是一名盡忠職守到會被評為頑固的將軍。身為資深的軍人,「絕對服從命令」這道鐵律早已成為他生命的第一準則,只要他發誓服從的長官一聲令下,不論是多麼荒謬無度的命令,他都會義不容辭地赴命,哪怕這命令是要他親手砍下自己的腦袋,這忠心到近乎死腦筋的男人恐怕都不會有半晌遲疑。如今身為敗仗之將,不願多加廢話的他更是連狡辯的想法都沒有,只是低著頭默不作聲,心甘情願地接受任何懲罰。

因此當召喚師停在他的面前,惡趣味地要他和泰達米爾親吻告別,達瑞斯甚至連猶豫都沒有,果斷地保持著下跪的姿勢把頭向前伸,遵守召喚師的命令吻上了泰達米爾厚實切冰冷的嘴唇。

說是親吻泰達米爾,但是實際上更多的是召喚師的惡趣味,因為召喚師的龜頭從泰達米爾的嘴巴裡伸了出來,相當於是隔了蠻族之王的頭顱為召喚師口交一樣,看著這時候還依舊保持著嚴肅將軍風範的達瑞斯,召喚師心中的施暴欲反而更重,他乾脆地抖了抖雞巴,接著達瑞斯舌頭碰觸到自己龜頭的那一刻尿在了這位英武的將軍嘴巴裡。

「給我喝下去。」縱使召喚師並沒有親口說出這句話,達瑞斯還是精準地明白了對方的意思,甚至主動將偌大的腦袋埋向召喚師的胯下,仔細地吮著飽滿的龜頭,確保那腥臭的熱液不會有半滴漏到地上,只能順著食道滑進自己的胃部。

「呵,你還真是條不折不扣的忠犬,那麼聽好了,在我允許你射精之前,你可要給我憋到最後!」

「……遵命!」

達瑞斯那沉著而堅定的回應甚至不帶一絲怨懟,甚至還主動抬頭挺胸,壯碩的膀臂稍稍向外邁開,隆起的胸膛挺碩如岩,肅穆而清晰的口吻完全是軍人服從紀律的鐵血軍人回應長官時該有的樣子。

可想而知,當召喚師揪著布郎姆的頭顱回到達瑞斯身前,將達瑞斯勃起的陰莖硬是塞進布郎姆張大的嘴巴裡的時候,這冷峻傲然的猛將自然是不會有半點驚愕。他那昂揚的雄根就如一根長棍輕易地貫穿了布郎姆的大口,再從食道被割斷的窟窿中探出來。布郎姆自豪的山羊鬚反覆磨蹭著達瑞斯的鼠蹊,若是這持盾的大漢還有一絲氣息,肯定會因為嗅到達瑞斯久悶在重鎧之下的雄渾騷臭而皺起眉頭。

然而如今的布郎姆當然是連一句話都說不出了,吃著達瑞斯棒身的頹喪表情甚至好像很是陶醉。這體格龐碩的巨漢本該比達瑞斯更加高大,就算是達瑞斯要在戰場上砍落他的腦袋也絕非易事,俯視這巨漢的腦袋被自己的生殖器上插透的畫面無疑是非常新奇的體驗。即便布郎姆已經不可能用吸吮或舔拭之類的複雜動作來取悅這長年征戰的猛將,在召喚師刻意的擺晃下,雄偉的龜頭不斷撞著富含彈性的食道,粗壯的棒身不斷擦過硬實的上顎,那奇妙的刺激仍讓達瑞斯的眉頭一陣鬆動,意識到這一點的召喚師滿意地將布郎姆的腦袋抽離出來,徒留達瑞斯的棒身在悵然若失的悸動中猛然一挺,狠狠撞上達瑞斯的胸肌讓他不禁渾身一緊。

「表現不錯,那麼接下來……」當葛雷夫的腦袋來到達瑞斯面前時,他已經一點也不意外了。相較於布郎姆,這粗獷而豪爽的槍客有著更加茂密的鬍鬚,從臉頰一路長到腮巴子,因此每次召喚師將腦袋壓向達瑞斯的下腹時,那陽剛粗硬的大鬍子便會刮搔他那雄起的巨劍、刮搔他那飽滿的子孫袋,酥癢難耐彷彿有無數螞蟻在爬,達瑞斯並不想就此失控,呼吸卻無可奈何地變得急促起來,身體也不禁微微擺動起來,被葛雷夫的腦袋吞吃的節奏所帶動。達瑞斯見過這豪邁不羈的槍客是如何用那大口徑的槍械迎接那些衝向他的勇士,僅僅一發砲彈,就讓那群自以為能扛下幾發子彈而不為所動的彪形大漢淪成只有下半身還維持著奔跑動作的焦屍。

若以達瑞斯慣用的戰鬥風格去挑戰葛雷夫,怕不是也得落得同樣下場,然而現在,一想到自己只要稍微放鬆身體,就能讓這強悍而豪爽的壯漢滿腦子都是自己的精液,達瑞斯竟顯得有點……焦躁不安,他必須咬緊牙關才能克制住這不合時宜的慾望,重拾軍人的本分,遵守召喚師唯一的命令。

強而有力的頂撞開始引發潺潺水聲,如果再繼續抽插下去,達瑞斯肯定能夠捅穿葛雷夫毫無防備的上顎,讓脹大的龜頭直直插進這男人的大腦,把軟趴趴的的腦袋直接撞成糊爛的腦花,用豐沛的精液灌滿他的頭顱,讓葛雷夫的腦袋成為盛裝自己精種的絕佳容器吧。

不過,這終究是一場惡趣味的懲處,不可能讓他好好爽到最後,葛雷夫的腦袋也很快被拿走,接踵而至的是李星的頭顱。

這次,召喚師沒有一如既往地將他塞向達瑞斯已經開始滲出雄汁的棒身上,反而把頭顱放得更低,用李星伸出來的舌頭去接住達瑞斯垂落的子孫袋,肥厚柔軟的舌頭不斷擦過敏感的陰囊,婉轉而濕潤的觸感撥著雄睪晃來晃去,那感覺真的跟深情的含吮相去不遠,根本無法想像這禁慾的武僧若是活著,還怎麼做出如此猥瑣的行為。

來自這健壯武僧的口腔的餘溫包裹著陰囊,奇妙的暖意爽得達瑞斯幾乎都要站不穩身子,勃得更厲害的陰莖已經脹得發痛,一顫一顫地勃發著,在擺晃的力道中狠狠搧打李星挺立的鼻子,沾得鼻頭都是將軍的精華。不妙……達瑞斯不由發出一陣不堪的呻吟,這狀況是真的不妙,他的陰莖不斷撞著堅挺的鼻樑,反彈的力道又讓龜頭狠狠撞上自己千錘百鍊的堅挺腹肌,每一次撞上硬物的瞬間,超乎想像的酣暢淋漓都會讓他渾身抖得像是一條狼狽的落水狗,富含節奏的劇烈刺激不斷試圖征服他的意識,而且顯然已經逼近成功邊緣。

(不、不可以……我必須遵守命令……這是對我這敗將的懲罰,我必須……堅持下去……嗚……)

當召喚師把李星的頭顱拿走時,達瑞斯是真的由衷地鬆了一口氣。不過他還是放鬆的太早了,屬於泰達米爾的腦袋很快就迎了上來,僅是迎上那厲如雄鷹的目光,達瑞斯便確信這驍勇的蠻族之王還有一息尚存,不過看來這宛如風中殘燭的性命就要由達瑞斯來掐熄了。

這次,召喚師抓起腦袋的方式稍微有些奇怪,泰達米爾的腦袋並沒有正對著達瑞斯的下體,憤慨的目光反而像是無關緊要地被轉向一旁。直到達瑞斯的雄根直直從泰達米爾的耳朵裡插進去的瞬間,他們兩名大漢才終於明白召喚師的意圖,僅有軟骨支撐的耳孔對粗大的棒身毫無招架之力,轉眼就被要命的力道活活撐開,探向身處的龜頭輕易就撞開了試圖阻擋它猛烈攻勢的障壁,義無反顧地探向深處。在達瑞斯理解到自己將經歷什麼之前,緻密的溫暖已經緊緊裹住他的棒身,那是略帶牴觸感的,屬於蠻族之王的柔軟組織被撞散的殘渣。

「嗚啊啊啊--!」如果泰達米爾還有能力叫喊,肯定也會和達瑞斯一齊發出猛烈的驚呼,脆弱的腦子被活活撞碎撞爛,直接刺激大腦的衝擊像是風暴、像是雷鳴,像是讓人類望塵莫及的巨大災害般銳不可擋,剛毅不屈的意志被腦中的狂攪輕易摧毀、矜持、榮譽以及他曾經想要追求的一切目標頓時都變得無關緊要了,如今泰達米爾剩下的只有歡愉,以及追求歡愉的熱切渴望,渴望達瑞斯撞得更深、撞得更沉。

腦子被攪爛的無法言語的爽快感令泰達米爾痛快地翻著白眼,甚至連一絲羞恥心都沒了,只想任憑達瑞斯用那蘊藏的豐沛精子灌滿他失去作用的腦袋,讓他的頭顱成為取悅男人的絕佳飛機杯!泰達米爾的意識只持續了一秒就因為腦子被攪爛而徹底的消失了,蠻族之王臉上的表情因為最後這突然的快感而比其他三位更加狼狽——只見他一邊的眉毛挑的老高,眼睛也瞪得渾圓,烏黑的眼珠斜著向上翻著,另一邊的眉毛則是臊眉耷眼地耷拉著,雙瞳半睜著望向另一邊,伸直的舌頭更是長得比李星還要好笑,讓他那充滿英武氣概的臉變得尤其滑稽

「嗚嗚哦哦哦!!!」同樣強烈的快感如同烈火一樣燒盡了達瑞斯的理智,同樣讓這位一直自律的將軍甚至忘了召喚師的命令,他雙眼因為快感而充滿血絲,甚至興奮地伸手從召喚師的手裡直接搶過了泰達米爾的首級,將這顆沉重的腦袋按在自己的襠部狠狠地操幹著

「啪啪啪啪……」達瑞斯每一次撞擊都將自己的雄根整根捅進這顆沉重的腦子裡,渾圓黝黑的大卵袋不住拍打著泰達米爾的側臉,沒一會兒就讓泰達米爾失血過多而發白的臉上留下紅腫發紫的瘀青,每次陰莖的跋扈舉動都會順勢牽出無數發灰的爛渣,曾經屬於泰達米爾大腦的軟組織如今像是無用的爛泥般潑灑一地,濺得達瑞斯的軍靴都沾滿其他男人的東西。

接著,狂暴的野獸終於傾巢而出。達瑞斯壯碩的腰身猛然向前一挺,一股一股的精液便毫不留情地射進了泰達米爾的顱腔,將已經被幹到稀爛的腦子完全泡在了豐沛的精液裡頭。

已經許久沒有如此酣暢淋漓地射過精的諾克薩斯將軍失態地喘著粗氣,就連舌頭也興奮地伸出了唇齒之外,濃郁黏稠的精液哪怕將泰達米爾的腦子全部灌滿也不肯甘休,更多的精液順著泰達米爾的鼻腔和食道往外不停的向外湧出來,泰達米爾的頭顱就像是一個開了閘的水龍頭一樣。

「呼……呼……呼……」酣暢淋漓的射精持續了整整一分鐘才終於停下來,回歸理智的達瑞斯這才意識到自己不但違背了召喚師的命令,甚至非常大逆不道地從對方手裡搶過了泰達米爾的首級。向來嚴格律己的達瑞斯沉默了片刻,甚至不敢抬頭看召喚師的表情,他戰戰兢兢地跪直了身體,將自己的腦袋緊叩在滿是血水和精液的地面上,那激動的舉動甚至將他的額頭砸出血來,然而若要為自己剛才的行為向召喚師請罪,他就是當場自縊也在所不惜。

「怎麼?達瑞斯將軍,完不成命令的軍犬該怎麼處置啊~?」

召喚師的聲音並沒有發怒,反倒是帶著幾分有趣的笑意——畢竟他並不是真的想考驗達瑞斯是否真的能完全坐到自己的命令,相反,這位英雄人物因為沉淪性欲而崩潰射精的模樣更讓他感到興奮。但是召喚師腳下還是毫不留情地踩上達瑞斯的後腦勺,讓達瑞斯的整個臉都緊緊貼上了滿是血泥的骯髒地面。

「之前那些傢伙都沒有說,我倒想聽達瑞斯將軍這麼說一下。」

並沒有得到達瑞斯回應的召喚師也不在乎,或許達瑞斯這麼沉默寡言的模樣也在他的預料之中,他思索了一下,後退一步用腳挑起達瑞斯的下巴,看著達瑞斯鋼鐵般嚴肅的眼睛壞笑著說道:「我想聽達瑞斯將軍說『請主人捏爆我這個管不住自己雞巴的賤狗的卵袋,把賤狗達瑞斯這根除了射精外一無是處的大雞巴割下來,請主人把賤狗的腦袋割下來吧』這樣的話。」

相當不加掩飾的髒話一出,從未說過這種粗穢之語的達瑞斯頓時漲紅了臉。

「辦不到嗎?軍人的矜持也不過如此啊。」

這刻薄的話語直刺達瑞斯的尊嚴,哪怕他接下來要說出口的話會讓這所剩無幾的尊嚴徹底崩壞,意識到這是命令的身體還是渴望服從,說到底,若是他能好好拿下勝仗而歸,也用不著遭到這般羞辱。沒錯,這是懲處,是他身為軍人應當承受的。達瑞斯必須在腦海中重複說服自己,否則他說不定會因為過於羞憤而選擇自縊。

死在達瑞斯戰斧底下的無數英魂,肯定無法想像這足以在戰場上掀起血腥風暴的無畏勇者真的會說出這番話:「請主人……捏爆我這管不住自己雞巴的賤狗的卵袋…….讓賤狗達瑞斯絕子絕孫,再把這根除了射精之外一無是處的大雞巴割下來,塞進賤狗的嘴裡,請主人把我……這條賤狗的腦袋割下來吧……」

「哼,差強人意,但勉強合格吧。」召喚師當然可以迫使他再多說一遍,不過這麼一來達瑞斯肯定只會逐漸習慣這一切,哪怕把這句話念得再熟練,剛毅將軍現在這副充滿羞赧與懊惱的脹紅表情也只會稍縱即逝吧。於是,召喚師果斷地抓向達瑞斯那已經射過許多次而稍顯疲態的雄卵,這倔強的將軍也不愧是一身傲骨,到了這一步都還能咬緊牙關克制自己不去反抗。

不過即使是達瑞斯這般剛毅的壯漢,在卵蛋爆裂的劇痛狂浪面前仍然脆弱得像張薄紙。強忍折磨的堅強表像如同薄紙一戳即破,達瑞斯絕望的慘嚎中滿是無法言喻的壯烈,哪怕被長槍活活貫穿腹部,他也絕不可能發出這樣的聲音。氣力盡失的他甚至連膀胱的收顫都控制不住,澄黃的尿液和被掐爛的卵黃一齊從那黝黑疲軟的大雞巴裡噴灑出來。

「嘎啊啊啊啊--不、不要……!我豈能……繼續玷汙長官的命令……!」這盡忠的將軍直到最後都惦記著長官的威望,他那崩潰的咆哮不是為了這椎心刺骨的劇痛,竟是因為自己的頹然失禁正灑得召喚師滿手都是。

「哈,用不著這麼誇張,賤狗隨處撒尿不是理所當然的嗎?反正……你也不會有下一次了!」

兇悍的銀刃狠狠刺穿了達瑞斯的雞巴根部,嘶聲力竭的咆嘯猝然而止,逐漸淪為一種癱軟無力的嗚咽,仍在放尿的雞巴連同那乾癟的囊袋被揪在召喚師的手裡,在割斷的同時還不斷向外扯動,彷彿要把這男人的雄物活活摘下來的痛苦就是統帥千軍萬馬的大將軍也無力招架,壯碩的雄軀頓時像是被抽乾似地搖搖欲墜。

達瑞斯忽然感覺下體變輕了許多,這並非解脫,而是更深刻的悵然若失。就算是獨自一人面對百萬大軍,恐怕也比不上這痛失雄性驕傲的絕望,召喚師當然不會就這麼放過他,興致勃勃地將那被割下來的巨大陽物在他眼前晃呀晃的,再再提醒著他的胯下如今只剩下一個可笑的窟窿,那是遭到閹割的罪犯無法抹滅的印記。見達瑞斯儼然已經說不出話,召喚師甚至還變本加厲地將那仍在淌著體液的大雞巴就這麼塞進大將軍的嘴裡,讓達瑞斯淪為一頭叼著骨頭的狗。

「達瑞斯將軍這根雞巴已經感受過四位英雄的嘴巴了,最後不享受一下第五位的嘴巴也挺說不過去的,你說對不對?」召喚師為自己的惡趣味找了個看似合理的理由,他看著已經被折騰得疲憊不堪,滿身熱汗散發著驚人男人氣味的達瑞斯半睜著眼,虛弱而恍惚地吞著自己雄根的模樣,「好心」地提醒道:「能品嘗自己雞巴味道的機會可是只有這麼一次,達瑞斯將軍你可別讓這雄偉的陽具從嘴裡掉出來了。」說著,召喚師拿著沾著卵黃鮮血和精液的匕首緩緩地走到了達瑞斯的身後。

「……」召喚師的話語到底是給達瑞斯留下了幾分深刻的印象,下半身空蕩蕩的感覺令達瑞斯提不起精神,因為被捏爆了卵蛋和割掉了雞巴的壯漢將軍下意識地順著召喚師的話想下去,甚至還覺得有那麼幾分道理地勉強動了動舌頭,鐵鏽般的血腥味、久悶褲檔的汗漬味與生殖器官特有的騷臭味隨即在味蕾上瀰漫開來。「啊……這就是,我自己雞巴的味道嗎?」達瑞斯這麼想著,乖順地順著召喚師的話,慢慢地吸氣,將自己因為失血而疲軟了幾分的雄根向喉嚨裡吞去,在被捏爆的空癟卵蛋碰到自己的嘴唇後停下來,再一次緩緩地向外吐出一半。

「……好臭,我……本將軍的雞巴,味道可真臭啊?」垂落的卵囊散發出強烈的腥臭味,令達瑞斯不適地皺起了眉頭,隨後又一次向喉嚨深處吞咽下去再緩緩吐出,真的像是在伺候自己這根被割下來的雞巴一樣,沉醉於為自己的雞巴服務的達瑞斯沒有注意到,繞到自己身後的召喚師並沒有用匕首,而是從達瑞斯的身後撿起來那把屬於諾克薩斯之手將軍的斧頭,對著毫無防備的達瑞斯將軍那粗壯黝黑的脖頸用力地斬了下去。

「……」銳利的大斧輕而易舉地切斷了達瑞斯那粗壯的脖頸,隨著「噗嗤」一聲鮮血從大動脈中噴湧而出的聲音,達瑞斯的頭顱落在地上骨碌碌地滾出去老遠,直到撞到不遠處的石頭上才停了下來,腦袋正對著自己「咕咚」一聲倒下去的屍體的方向。因為被突然斬首的劇痛,達瑞斯的眼睛猛地瞪大,他微微張大了嘴巴,破爛的陽具從他的嘴巴裡掉了出來——

「啊……又沒有完成主人的託付……」在意識徹底消失在萬丈深淵之前,達瑞斯疲憊地垂著眼眸,忍不住這麼想道。

這斬首無數的猛將在最後一刻終於嚐到了手下敗將們腦袋分家的感覺,沒能守住命令的不甘、沒能熬過折騰的懊悔讓他不禁面色糾結,微微伸出的舌頭擱在下唇,看上去彷彿還想重新接住那脫口而出的雄根,不過他那渙散的雙瞳很快就失去了神采,淪為一顆了無生氣的腦袋。

五名彪炳善戰的英雄終於都淪為慘遭梟首的屍體,然而死亡根本無法彌平召喚師輸掉比賽的怨氣;因此,這五具雄偉陽剛的無頭壯屍最後全被擺成了屈辱至極的土下座姿勢,粗壯的大腿緊緊貼著堅挺的腹肌,向兩側邁開的彎曲手臂再也沒有伸直的機會;失去氣息的腦袋則被端正地擺在斷開的脖頸前方,猙獰狼藉的表情個個都像是承受了莫大的恥辱與折磨才終於得以解脫。如今的他們個個都是忠心不二的死士,用他們那身空有肌肉的笨重雄軀朝他們的領袖獻上最高的歉意,用他們那些充滿陽剛氣魄的頭顱向他們的統帥致上最後的忠誠。

即便如此,終於稍微消氣的召喚師可一點也不打算復活他們,在他看來,這群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的傢夥還是全換掉更好,召喚峽谷何其大,也不缺這幾個驍勇陽剛的漢子;更重要的是,他很中意這些勇猛善戰的英雄們被砍下腦袋後,表情凝結在最絕望的一刻,再也無法展現一身武勇的窘樣。想來這些腦袋會被細心處理後,在精美的玻璃櫥窗裡成為寶貴的收藏品。

「那麼,下一批英雄該選誰才好?」召喚師愉快地喃喃自語著,壟罩在召喚峽穀頂上的烏雲還遠遠沒有停歇的跡象;或許不假時日,下一場腥風血雨就會再度襲捲而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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