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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OL】敗北英雄的懲戒,1

[db:作者] 2025-08-09 09:53 5hhhhh 5850 ℃

戰場的殘煙仍在裊裊升空,召喚峽谷隨時都準備好迎接下一場腥風血雨的戰役,然而眼下正展開的並不是一場能讓視死如歸的勇士們開懷暢笑的熱血拚搏,或許更適合稱之為一場肅清。

折斷的武器與鎧甲的裂片散落一地,打了敗仗的英雄們跪在地上排成一排,他們各個都稱得上是能以一擋百的英雄好漢,如今灰頭土臉的模樣卻顯得銳氣盡失,一身精良的裝備都變得破爛不堪,裸露在外的肌膚留有數道仍在淌血的傷痕,也不知道剛才那場戰鬥的戰力差距究竟有多懸殊。

「哎哎,大家也別都扳著一張臉,勝敗乃兵家常事。重點是大家都盡了全力,可說是雖敗猶榮,更況且啊,讓重要的戰力完全曝露在敵方的砲火下也是我的失職,召喚師就別太苛責他們了,若有什麼不滿請盡管發洩在我身上吧,還希望能再給他們一次將功贖罪的機會。」

見眾人死氣沉沉地都不說話,豪爽樂觀的布郎姆輕捶自己壯碩的胸膛發出低沉響聲,他渾身魁梧賁張的肌肉好似壯闊的冰河般剛強聳然,他本人顯然也對此十分引以為傲,即使在伸手不見五指的暴風雪中,也能看到他浩浩蕩蕩地披著裸露出大片肌膚的輕甲,以肉身為盾抵抗嚴寒的剛強姿態。

也只有這敦厚的大漢還有心情在召喚師一臉不悅的時候主動站出來為其他英雄說點好話,試著為尷尬的氣氛打圓場了。弗雷爾卓德明明是一片寸草不生的冰天雪地,這男人雄渾有力的嗓音卻總能讓人想起溫暖的篝火,他就像扛起那面沉重盾牌般為隊友抵擋傷害那般,毫不猶豫地試圖扛起全隊慘敗的責任,那可靠而充滿擔當的身影不論在怎麼樣的絕境中都能使同伴深感安心。也不知道是那片嚴寒惡土淬鍊出這份強韌的溫柔,抑或是這男人良善的本質從來就無法被冰冷的驟霜所埋沒。

「……」

聽完布郎姆的話之後,只見召喚師不發一語地走到這彪形大漢的身後;有那麼一瞬間,布郎姆還以為仁慈的召喚師接納了他的勸言,正好心地想要幫他解開將雙臂反綁身後的繩索;沒想到下一刻,就是冰冷的白刃冷不防地劃過他溫熱的脖頸,噴濺的熾熱鮮血一度刺得他睜不開眼睛。

「嘎……嗚喔……!?」

布郎姆驚詫地瞪圓了眼睛,似乎無法理解召喚師這麼做的理由,然而即使是在被召喚師這般粗暴割喉的情況下,這位弗雷爾卓德之心也還是如同一座巍峨的山嶽一樣跪得筆直——銘記著身為英雄的最高守則:永遠不得忤逆召喚師。

這位忠誠勇武的漢子自始至終都信奉這道鐵則,哪怕召喚師命令他脫光渾身衣物,當著召喚師的面打手槍直到精疲力竭,這為人坦蕩的彪形大漢肯定也會露出爽朗的笑容照辦無疑,如今他將要貫徹這份愚拙的信義直到自己生命的最後一刻。

「咕……呃呃……」

然而哪怕精神上是如此,布郎姆的嘴巴裡還是本能地發出破碎的呻吟聲,豪氣鋥亮的光頭沒有能揪住的地方,召喚師便選擇用力地扳住他那寬厚的下巴,將這巨漢的腦袋向後凹著,一刀,兩刀。隨著布郎姆那寬厚的皮肉被一寸寸地割開,他那碩大的首級也和脖子折出越發詭異的角度,沒一會兒就完全和他的後背平行,光裸的後腦勺都被擠出道道皺紋。

布郎姆無神的眼睛看到了在他身後的召喚師那帶著奇異笑容的臉,在死亡逐漸逼近的疼痛中,有一種奇異的滿足忽然從心裡湧了上來……身為守護隊友性命的堅城,他那虎背熊腰的肉體早已承受過無數慘絕人寰的重創,曾經鮮血淋漓、曾經骨斷肉綻、哪怕是被活活砍下腦袋的經驗也有過好幾回,然而此刻即將終結他性命的不是敵人,而是他獻上忠誠的召喚師。他的死亡不僅不會害任何人喪命,還能讓他信賴的人物獲得無比的滿足,光是想到這裡,他那脹大發燙的下體就不由高高佇起,堅挺的龜頭抵撞褲檔激起的酥麻痠爽也是這名大漢生前能體驗到的最後一次。

在其他幾位英雄眼裡,則是正在被割喉的布郎姆胯下那根極粗的肉棍撐開破爛的皮革護襠高高挺了起來,青筋糾結的雄柱隨著召喚師每一刀的動作一翹一翹,宛如堅硬的鼓棒大力敲打著他那冰磚般稜塊分明的六塊腹肌,在召喚師徹底割斷布郎姆頭顱和脖頸相連的那一寸皮肉的一瞬間,強烈的腥臭精液從布郎姆的肉棍裡一股一股地噴了出來。

這豪爽而剛毅的男人曾憑巨大的盾牌為隊友們扛下無數致命的攻擊,卻沒能扛住這脖頸被徹底割斷的瞬間,伴隨著一股踉蹌直襲腦仁的強烈快感,魁梧的無頭肉軀從脖頸的窟窿處噴著黏稠的血漿,洶湧噴濺的精液也不甘示弱地越射越高。

他的身體在逐漸割開喉嚨的過程中,拚命地想要將脖子往後仰高,試圖逃離那突如其來的燒灼劇痛卻無濟於事,掙扎扭動的身軀活像煮熟的蝦子般滑稽地弓起,厚實寬大的手掌在痙攣中開開合合,迫切地想要抓住自己最可靠的盾牌來抵禦敵意與傷害,卻終究只是失去平衡地頹然垮倒在地,癱軟在精液與鮮血的混濁水潭中,粗壯的雙腿更在血泊中賣力踢蹬了好一會兒才徹底沒了動靜,腳趾縫都塞滿骯髒的泥土,厚實的腳底板就是被羽毛搔癢也不會再有任何反應了

看到這怵目驚心的畫面,其他英雄自然是不敢再多說什麼了,然而布郎姆最後的射精景象遲遲在他們腦海中揮之不去,事實上現在的他們只要深吸一口氣,就能嗅到那馥郁雄渾的精液騷臭與鐵鏽的嗆鼻氣味。

召喚師雙手抱著布郎姆沉重的頭顱繞到還在噴血的無頭屍體面前,讓高壯的盾衛的頭顱看著自己身體這副失態的模樣——雖然實際上,這身高遠超兩米的巨漢的脖子也如同蠻牛一般粗壯,因此在腦袋徹底被召喚師割下來之前就已經徹底的死透了,翻白的雙瞳幾乎已經埋進眼眶裏頭,肥厚的大舌頭都不禁伸了出來,再也擺不出那總是讓隊友備感安心的可靠笑容,就連身體的這副反應也不過是脊椎折斷時最後的一點條件反射罷了。

「……不是吧老大,你玩真的?」最先從一片安靜中反應過來的不是別人,而是和布郎姆私下關係不錯的葛雷夫,留著濃密鬍子的粗獷槍手看著布郎姆向前跪倒的屍體那根尺寸傲然的陰莖,不知道是因為恐懼還是別的什麼緣故吞了口口水。布郎姆那顆被召喚師提在手中的沉重頭顱不但是在看著他自己的屍體,同樣也是面對著另外四個英雄的臉,因此四個人很清楚的看到布郎姆那張濺滿斑斑血跡的方正臉龐那最後的表情。

即便剛才那場仗可說是慘不忍睹,葛雷夫還是被布郎姆這敦厚的巨漢救過好幾次,看著那在戰場上揚起可靠笑容的面龐淪為一副頹喪屈辱的表情,肥厚的舌頭往外伸出,翻白的瞳孔幾乎都要看不見了,光裸的腦袋宛如物品般被召喚師抓在手裡,斷裂的脖頸還在淌著汙濁的血液,一切的一切都讓葛雷夫臉上的神情不禁複雜糾結。

「要道歉的話總要拿出誠意來吧,嘴上說說誰都做得到。」

召喚師冷淡地向前走了幾步,他彎下腰,蹲在布郎姆跪趴在地的屍體前欣賞了一番這個最高大的漢子死後的醜態,將布郎姆這顆重得要死的腦袋擱在屍體的正前方,然後伸手抓住布郎姆無力地垂在身體兩邊的手——這粗糙寬大的手掌還帶著驚人的熱量。

將他的兩隻手拉到身體前面,臀部微微翹高,斷掉的頸部則貼著地面,擺出了一副磕頭謝罪的「土下座」姿勢,這才滿意的點點頭:「瞧瞧,這樣才真的叫認錯。」

「如果怕了的話,現在離開這兒也沒什麼關係。」召喚師摸準了這群大男人的自尊心,精確地踩在他們的癢點上說道:「反正咱們之間也只是契約關係,為了一場失敗就搭上命不怎麼值得對吧。」

說完,召喚師壞心眼地從布郎姆的屍體前面站起來,後退幾步打量著布郎姆現在的姿勢和其他幾人的反應。沒有人動彈。「嘿!老子可沒在怕!」脾氣最火爆的葛雷夫立刻不服氣地嘀咕了兩句,他又看了布郎姆的屍體一眼——除了腦袋和身子分了家以外,這魁梧的漢子的姿勢倒真的像是在跪地認錯一樣,有那麼一瞬間,葛雷夫仿佛看到自己的頭顱也同樣被割下來擺在布郎姆那裡的位置,這樣的幻想令他止不住大腦發熱,下意識的挺直了胸膛,嘴巴沒過腦子的就脫口而出:「老子準備好了!要殺要剁,悉聽尊便!」

然而出乎意料地,召喚師並沒有如他預料的行動,而是先摸向他那粗壯多毛的胸膛,指頭搔著千錘百鍊的壯碩肌肉,搔癢般的觸感完全出乎他的意料之外。這還沒完,靈活的指頭不偏不倚地掐住他那挺立的雄乳,讓他瞠目結舌地渾身一震,原本咬牙切齒的不悅表情逐漸鬆動,粗重的喘息越發倉促起來,忽然間,他又想到剛才布郎姆猛然射精的雄姿,那高聳挺立的雄柱是如何將胯下的破布搭起尖聳的帳篷,豐沛的雄精是如何滲透厚實的布料,濺上他那雄碩的腹肌……

光是想到這些,葛雷夫就覺得下體燙得可怕,緊緊頂著褲檔的雄物迫不及待地渴望解放,這豪邁不羈的槍客甚至開始想對召喚師大吼,催促他扒下那礙事的褲子,把玩他、折磨他,盡情釋放他那快要按捺不住的慾望。

遺憾的是,他期望的結果只有落空的份,他很快就感覺到召喚師的手並沒有伸向他勃起的褲檔,而是重新拾起那柄斬首布郎姆的凶刃,毫不猶豫地抵向他的喉嚨。他當然知道接下來發生什麼,因此只能無可奈何地揚起桀敖不馴的笑容:「操……這還真是惡趣味……!」

葛雷夫被割開了,染滿鮮血的滑膩白刃沒入斷開的氣管深處、劃開脂肪、切斷血管,乾脆俐落得只能用殘忍形容,窒息的折磨讓他啞然失聲,魁梧的身軀痛苦的痙攣著,賴以為生的氣管被鮮血填滿,整條舌頭都泡在那噁心的黏稠鹹苦中,洶湧的熱血甚至沖出鼻孔,染得他那自豪的鬍子都變得濕漉不堪,被割開的腦袋卻已經連咳嗽都辦不到了,逐漸恍惚的瞳孔都被噴濺不止的血液潑得難以睜開。

然而不可思議的是,這慘絕人寰的折磨竟讓葛雷夫感覺爽得無可復加,他終於能明白布郎姆剛才如何射得這麼神勇了,在第一刀抹開他脖子的瞬間,他就明白自己根本不可能悖逆這直襲骨髓的顫慄,剛才召喚師愛撫他的胸膛時引發的悸動根本無法與之比擬,怎麼可能有男人在此等快感中還能忍住不射的呢?

繃緊的身體完全無法放鬆,反而因過度發力而連連顫抖,勃動的雄莖劇烈地磨蹭著粗糙的布料,馳魄蕩魄的快感輕易征服了豪邁不屈的葛雷夫,魁梧的壯漢渾身猛烈一震,大量的射精隨之洶湧竄出,噴洩的精液讓褲檔的深漬越變越大,甚至淌得整條大腿都是淫蕩的痕跡,渾身旺盛的精力不斷洩漏出來,像是潰堤的水壩般無法停止。

直到召喚師將葛雷夫毛茸茸的腦袋徹底割斷,魁梧的雄軀才頓時失去重心崩然倒下,粗獷的漢子頓時感到一陣輕盈,鬆垮的下巴逐漸往地面靠攏,讓他的嘴巴張得越來越大,連悶在嘴裡的斷頭血都跟著肥厚的舌頭一起探了出來,癡傻張大的嘴巴彷彿連巨魔的肉柱都能吞下。

葛雷夫的脖子也很結實,但是和布郎姆那般厚重的頸子比起來還是容易割斷了不少,起碼在腦袋離開身體,滑稽地在半空中不住搖晃的時候,這不愛洗澡的鬍子大漢的意識還沒有徹底的消失,雖然嘴巴在重力的作用下不受他控制的慢慢張開,但是葛雷夫還是努力睜大眼睛向下看著,試圖去看自己的身體此時的模樣,他依稀看到一股一股的血漿還在從割裂的動脈向外努力噴湧著,沒了腦袋的雄軀沒有像布郎姆那樣直接向前跪倒,而也依舊保持著跪著的姿勢……還不等他看個仔細,葛雷夫忽然感覺到眼前的景物忽然極速地轉了一圈,下一刻召喚師的臉忽然出現在了這粗漢子的面前。

「……這下你滿意了吧,混帳老大。」看著面前放大的臉,葛雷夫的眼角細微地抽搐了一下,他用盡肌肉的力氣讓自己的眉毛動了動,向召喚師表達出這樣不服氣的態度。

然而完全出乎葛雷夫預料的是,試圖挑釁的葛雷夫並沒有從召喚師臉上看出半點生氣的模樣,對方反而是相當俐落的把這硬漢毛茸茸的大腦袋提了過來,用力地吻上了葛雷夫滿是鮮血味,煙草味和雄臭味的嘴巴,將舌頭伸進葛雷夫的嘴巴裡深深吸吮起來,一點也不介意滿口的血腥騷味,強勢的舌頭在口腔中翻攪,攪得已經陷入恍惚的葛雷夫竟都感到有些心神嚮往。

「啊啊……該死的……這混帳老大為什麼總是……這麼懂得如何取悅男人……」

僵麻無力的舌頭被靈活的舌頭勾勒牽引,酥癢的侵入感意外地感覺不壞,葛雷夫最後的意識就這麼在這奇妙的纏綿中逐漸遠去,疲憊的雙瞳沉沉瞇合,翻出的舌頭垂到下巴,流淌的唾液與噴濺的灼血淋得那濃密的鬍鬚都濕成一片,像是剛從泥巴坑裡撈起來似的狼狽不堪。

「好啦,下一位。」再也無法和召喚師拌嘴的大鬍子腦袋被拎在手裡,隨著召喚師不停歇的腳步頹然甩晃,健壯赤膊的武僧聽著召喚師走近的腳步聲,保持著一貫的沉默,不發一語的泰然彷彿已經準備好接受將至的命運。

相較於在驚愕中忽然遭到梟首的布郎姆和在纏綿中被割了腦袋的葛雷夫,跪在他們二人中央的李星始終是那副不為所動的表情,似乎身邊兩人的死亡結局完全沒有影響到他。

……然而真的如此嗎?這名孔武有力的盲僧雖然目不視物,然而從布郎姆和葛雷夫的死亡中感受到的東西無疑是在場所有人當中最為強烈的。他的耳朵清楚聽見布郎姆那驚惶失措的嗚咽是如何變成癱軟無力的悶吭,猛烈踢蹬的雙腿是如何僵硬無力地垮在地上,聽到葛雷夫因為性的快感而喘息的模樣,鮮血從那個大大咧咧的漢子喉嚨裡湧出來時清晰的破風箱一樣的聲音。

「咕滋……唔……嗯嗯……」

熟悉的黑暗讓他的雙耳變得更加的靈敏,李星清楚地聽到、清楚地記得召喚師和葛雷夫的頭顱親吻時發出的口水聲,還有葛雷夫虛弱的回應……直到最後一點殘響也消失在空氣中,就連葛雷夫微微踢蹬著地面的無頭屍體也在一陣猛烈抽蓄後不再動靜,李星也清楚的知道那個漢子也徹底的死透了。

接著,他還聽到了召喚師搧打葛雷夫的臉頰的輕響,輕易就能想像出召喚師是如何看著那張男人味十足的臉上無助地張大嘴巴,僵硬的舌頭都伸了出來,甚至舌尖上還掛著和自己的嘴唇連著的口水痕跡的可愛模樣。透過接下來的一系列騷動,李星也能清楚知道召喚師是如何彎下腰把葛雷夫的腦袋擱在已經趴倒下去的屍體的正前方,這時葛雷夫的屍體已經被擺成和布郎姆別無二致的姿勢,那姿勢滿是羞恥、無力、毫無尊嚴可言,兩名英雄頓時如同慘敗的俘虜向勝利者搖尾乞憐。

「……」

腳步聲越發接近,李星的呼吸下意識地放的更輕,但是身體卻是輕微地顫抖起來,恐懼?興奮?李星自己也不知道,召喚師的腳步聲就像是死神的催命符一樣越來越近,直到李星清楚地感覺到召喚師——他們的主人停在了自己的面前,那一刻,李星仿佛聽到自己的心臟「咚」的一聲落回了原處,他下意識地抬起頭「看」向召喚師,等待著對方的宣判。

他已經知道召喚師不可能讓它死得太過輕鬆,身為一名武僧,精神和武藝都經歷無數磨練的他,在死亡的威脅面前理應表現得比布郎姆和葛雷夫更為從容,然而聽著兩名稍早之前還在一同攜手抗敵的勇士死得如此悲壯。

這禁慾的僧人很快就意識到自己的生理反應有多麼不得體,他應該要對同伴的死亡感到哀慟、應該要對召喚師的暴行感到憤慨,他能想出無數符合自己身分的表現,然而這些想法根本無法阻止他胯下的擎天巨棍高高搭起帳篷,輕便的襯褲清晰地襯出了粗壯堅挺的碩物,濕透的布料不斷滲出雄渾濃郁的騷臭,那是猖狂的慾望,是修行之人應該竭力遏止的野蠻衝動,是李星自幼習武以來一直壓抑住的猛獸。

不安的冷汗從李星光裸的頭頂滑落,試圖按捺內心野性的武僧試圖調整淩亂的呼吸,然而縱使保持緘默不語,召喚師也沒打算放過這故作鎮靜的淫僧。

啪--!

「嗚呃--!?」

清脆俐落的響聲宛如窯中的木炭劈啪碎裂,與李星詫異的吼聲形成奇妙的合音。李星確實「看」見了召喚師的行動,他知道召喚師是如何踏著輕巧的步伐來到他的身後,也知道召喚師的手是如何緩緩舉高,又是如何像一記鞭掃大力揮落,然而那五指併攏的手掌最後竟重重打在他那緊緻結實的臀部,還是大大出乎他的意料之外。

火辣辣的刺痛與超乎想像的恥辱感讓這沉穩內斂的武僧難得地渾身發顫,不禁難堪地皺起眉頭。連環巴掌如驟雨般不斷打下,鮮少遭到攻擊的臀部暴露在毫不留情的攻勢下,很快就變得紅腫發瘀,燒灼的刺痛和螞蟻啃咬的麻癢揮之不散,對這禁慾的武僧而言簡直比嚴刑拷打更加難熬。

更要命的是,這股透徹的力道還輕易穿透了屁股肉,震得李星那垂落的雙睪都為之抖擻,勃發的雄根也在刺激中勃得更加厲害,彷彿都要把堅韌的褲檔給強行頂破。

至此,這道貌凜然的武僧終於無法維持莊嚴的態度,喉頭吐出與投降相去不遠的嗚咽後,竟然就這麼顫著身子在責打屁股的刺激中射了出來,濃郁稠密的精液全悶在褲檔裡,若趁此時扯下李星的眼帶,或許會看到這盲僧無法聚焦的雙瞳正泛著恍惚而享受的神采。

「呵,堂堂武僧也這麼禁不起打,這還不是最爽的咧。」淫亂的喘息和歡愉的顫抖徹底遮蔽了李星的視界,他沒有聽見召喚師的話語,也沒有意識到沾滿鮮血的刀鋒已經架上自己粗壯的頸項。

召喚師的身體貼著李星汗濕的脊背,這位中年武者的脊背寬闊結實,經過召喚師的一輪「懲戒」後的成熟肉體散發著驚人的熱量。召喚師的手指磨蹭著李星毛刺的下巴,如同故事裡引誘僧人墮落的魔鬼一樣摩挲著李星因為快感不住吞咽起伏的喉結,原本想要對著脖子切下去的動作忽然在半空改了主意。

「等不及了吧,李星大師?」

召喚師惡趣味地咬住了李星通紅的耳朵,在從未感受過這種撩撥的李星終於忍不住呻吟出聲的時候忽然將手裡的刀子從李星結實的脖子側面捅了進去,鋒利的刀鋒毫無阻礙地鑽過動脈和喉嚨,從脖頸的另一端冒出了尖,隨後召喚師相當俐落的將刀向前一挑,染了血的刀子直接割斷了李星的前半邊脖子,滾燙的鮮血如同熱泉一般嘩啦啦地噴湧了出來。

「呃!?呃咕……」一瞬間帶來的大量失血感如同過山車一般侵襲了李星的大腦,瞬間的失血令他幾乎瞬間休克,那種無法忍耐的劇痛讓他渾身痙攣著,強烈的噁心感從切開的食道灌進大腦,李星忍不住試圖幹嘔,然而食道和氣管都已經被切斷,李星唯一能做的,除了把舌頭伸出嘴唇之外根本吐不出來任何東西。

「嘿,動的真厲害……輸的時候沒有想過這時候嗎?」召喚師挖苦了一聲,從他的角度看過去,渾身抽搐的李星掙扎的力度大得幾乎要將他甩出去,召喚師乾脆把手裡的匕首順手插進李星健碩的胸肌,空閒出來的手牢牢地扳住李星的下巴,兩根手指頭摳進李星的嘴巴裡固定住他的腦袋,免得這位在生死之間本能地開始掙扎的武術大師縮起頸子去阻礙這酣暢的放血。

「你這樣子比葛雷夫他們弱多了。」固定住李星的腦袋後,召喚師另一隻手伸向了李星的胯下,將那根向外撒著精液的雄根緊緊掐住,甚至惡趣味地像是把著方向盤一樣將他爬滿青筋的陰莖指向被擱在地上的葛雷夫的腦袋,看著李星將一股一股的精液射在眼神空洞的葛雷夫臉上,這粗獷的槍客就這麼嚐到了禁慾武僧以驚人的意志力硬是醞釀了數十年的馥郁種汁,可惜這顆了無生氣的腦袋也沒辦法對自己品嘗到的滋味做出什麼有意思的評價了。

「……」大約過了三五分鐘,李星的掙扎終於漸漸的停了下來,從頸部流出來血也從瀑布變成了涓涓細流,只是魁梧的身體還是偶爾抽搐一下,見狀,召喚師從李星的胸肌上拔出匕首,乾脆地摘下已經不再給出半點反應的李星的腦袋,百無聊賴地將手中的腦袋拋了出去。

武僧的腦袋在空中劃出一道沉重的拋物線,狠狠地砸在地上滾了好幾圈,滿是泥土與血漬的腦袋才終於與葛雷夫、布郎姆的腦袋撞在一塊。他的眼帶都在滾動的途中鬆脫了,恍惚失神的雙瞳終於得見天光,卻只是癡愣愣地望著天空,沾滿血汙的髮絲淩亂糾結,英武雄赳的面龐也狼狽地吐著舌頭,皺起的眉頭和鬆弛的下巴將整張臉扭曲成十分滑稽的表情,像是被頑童弄壞的玩具般不值一提。

「呵,可笑的廢物。」

這番話可不是召喚師說的,不過確實成功吸引了召喚師的注意力。就在李星仍在噴血的雄軀旁邊,高大壯碩的泰達米爾不耐煩地聳聳身子,他已經等得太久了,久到足以讓他輕蔑地打起大大的哈欠。連續三名英雄荒謬可笑的死狀根本沒有嚇住這勇猛的蠻族之王,那不馴的淺笑甚至顯得躍躍欲試。

在泰達米爾看來,這場血腥暴戾的處刑是一場絕好的試煉,考驗著戰士的剛毅氣概。那些僅是被砍下頭顱後就像是發情的公狗般尊嚴盡失的英雄都是沒能挺過來的敗者,就算被嗤笑羞辱也只是剛好而已。但是泰達米爾可不一樣,他是戰場的憤怒風暴,是沐浴過無數腥風血雨的無畏勇士。

哪怕被殘忍地割下腦袋,他也絕不可能淪為遭人唾棄的笑話,而會毅然捍衛自己的威名直到最後一刻。

「哼,還慢吞吞的幹什麼,快點動手吧!還是說,不過就是割了三顆廢物的腦袋,體力就支撐不住了?」

「這就不勞你費心了。」

泰達米爾的挑釁,召喚師僅是淺淺一笑,顯然已經想好了要如何處置這位不見棺材不掉淚的蠻橫大漢,只見他將手掌揚成猛禽爪子的形狀,忽然就往泰達米爾的胯下一抓。

「咕哼──!」

雖然心態上做足了準備,然而當召喚師的手指非常惡趣味地握緊他那飽滿的卵蛋時,陌生的折騰還是讓泰達米爾發自本能地渾身一縮,尤其當他發現召喚師根本不打算淺嚐則止,粗魯的抓握讓脆弱的雄睪在掌間來回滑動、男人最不堪的要害被恥辱地抓在召喚師手裡,像是在搓湯圓似地又是擠扁、又是揉圓,勃起的雄根也充血得更加厲害,晶瑩飽滿的龜頭興奮地淌著汁水。

起初泰達米爾還能對此嗤之以鼻,他什麼大風大浪沒見過,難道還會怕這搔癢般的舉動?然而隨著那把玩的力量逐漸加重,他那發熱的吐息也越喘越急躁,漸漸變成在竭力壓抑什麼的粗吼。每當召喚師使勁一捏,肥壯的睪丸被用力掐緊的顫痛便會直襲這蠻勇之王的大腦,像是被怒雷劈中似地讓他感到頭暈目眩,繃緊的身體也在瀕死的折磨中顫個不停。

「呃……該死的……別以為這點程度就能讓我屈服,我可是……唔,嘎啊啊啊!」

性情暴躁的泰達米爾話說到一半,忽然瞠目結舌、厲聲咆哮,猛烈顫抖的身體像是暴露在刺骨惡寒中痙攣不止,或許就連召喚師都沒能聽清楚那雄性的卵蛋被活活擠爆時的「噗啵」脆響,大把大把的濃精混著被擠得糊爛的卵黃全噴了出來,好像這男人已經爽得不能再爽,只能用生平最洶湧的噴發來展現高亢難耐的情緒。

「呵,堂堂蠻族之王竟然是個早洩的軟屌,弗雷爾卓德的未來真是一片黯淡啊。」

「你、你──嗚啊啊啊啊啊!」

可怕的劇痛繼續在那對被掐成爛渣的雄睪中如發酵的麵團越發膨脹,這脆弱不堪的要害同時也是痛覺神經最發達的器官,哪怕是剁手指的疼痛都不及這重創的萬分之一。排山倒海的劇痛三兩下徹底淹沒了泰達米爾的理智,召喚師滿意地看著這不可一世的傲然王者痛苦地仰著脖子,突兀的喉結隨著淒厲的嚎吼不斷擺動,然而這完全無法遏止連連噴發的精潮抽乾他的渾身氣力。

噴發的勢頭在超越某個高峰之後便開始走下坡,越射越弱,逐漸變得斷斷續續。也正是在這個時候,熟悉的熾熱忽然湧向泰達米爾的全身,苦悶的燥熱讓他感覺彷彿暴露在地獄業火裡,這是讓他從無數殃及性命的惡戰中倖存下來的唯一理由,是他與生俱來的戰鬥天賦,此刻卻讓他感到更加震驚。

(媽的……我……竟然就這麼掛了!?)

若非遭受足以致死的重創便無法浮現的不屈怒火席捲著他,不容他就這麼像個懦夫頹然死去。然而光是被掐個卵蛋就陷入瀕死,對這威猛的王者而言無疑是奇恥大辱。他沒有太多時間去咀嚼這敗北的滋味,召喚師也已經放開他那被掐得頹軟的乾癟陰囊,將處決了三名大漢的刀刃重新擱在熟悉的位置。

「呃--!」

冷不防地,一刀劃下,泰達米爾不甘的悶吭也被冰冷的顫痛強行打斷,憤怒讓他的意識清晰無比,他能清楚感受到每一條血管斷開時的悸動、每一絲肌肉被切開時的抽蓄,痛苦、憤慨、然後又是痛苦,被割開的聲帶卻再也發不出半點喧囂,魁梧的肉體就算顫得再努力也無法為身體的主人分擔任何苦楚,冒著熱泡的鮮血不斷湧向口腔、灌進鼻腔,嗆得這蠻族之王忍不住張大了嘴,憋了滿嘴的鮮紅腥苦也頓時潑在他那壯碩的胸膛上。

僅僅幾秒不到的時間,偌大的腦袋被緊揪住頭髮,在一次次嘗試割開脖頸的努力中不斷被左扯右晃,就算是年久失修的馬車在顛頗迂迴的道路上疾馳狂奔,也不可能晃得這麼叫人作嘔。當埋進深處的刀鋒敲向某個堅硬的硬物時,召喚師不動聲色地拉住泰達米爾已經被割開大半的腦袋,毫不留情地往後扳折,泰達米爾便瞧見了灰濛的天空,他的脖頸被扭成一個不可能的直角,隨即就是劈啪的爆裂聲,堅硬的脊髓也被活活折斷,最後的防線也被輕易摧毀,再也沒有更多事物能阻止召喚師輕易取下這王者的頭顱。

如果英雄死後,靈魂真的能在地獄相見的話,恐怕布郎姆和葛雷夫會慶幸自己沒有受到李星和泰達米爾被割下頭顱前那番額外的折磨;然而對泰達米爾來說,被捏爆卵蛋的那一瞬間所激發的極致痛苦和絕倫快感,是他這輩子從未體驗過,往後也不可能被任何事物所超越的。

一場狂野的風暴從體內徹底撕裂了他,崇尚蠻勇的戰士只能驚愕地意識到自己的一身驍勇根本無從戰勝這翻天覆地的高潮,如果他還能活下去的話,恐怕普通的性愛已經完全無法滿足他感受過這般極樂的身體了吧。沒有了堅硬的脊骨的阻礙,召喚師沒費什麼力氣,三刀兩刀就將蠻族之王這顆蠻勇的頭顱從已經開始失禁的魁梧身體上割了下來,淋漓的鮮血如瀑布般灑落而下,澆得他那壯碩的胸膛都爬滿蜿蜒細流。

「……」

泰達米爾身體裡燃燒著不屈的鮮血沒有讓這孔武有力的漢子立刻死去,甚至在沒有了大腦的操縱後,那具沒了腦袋的魁梧的雄軀竟然還本能地站了起來,搖搖晃晃地邁出醉漢般的大步,粗糙寬厚的大手胡亂的向前抓著,似乎是想把自己的腦袋找回來。被掐爆卵蛋後再也無法重振雄風的粗長軟屌在胯下來回甩晃,甚至還一邊窸窸窣窣灑著羞恥的澄黃尿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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