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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b:作者] 2025-08-09 09:53 5hhhhh 7010 ℃

德克萨斯还是没能做到最后。房间里的动静引来了医护人员的关注,考虑到拉普兰德的危险性,她们不敢进来,而是报告了难得有空的凯尔希。拥有罗德岛最高权限的凯尔希轻易解锁了病房门后,看见的就是慌忙给拉普兰德盖上被子的德克萨斯,以及嘴角还沾着血迹的拉普兰德。菲林的嗅觉很敏锐,空气中淡淡的异味让凯尔希看向两人的目光明显锐利起来。短暂的沉默后,德克萨斯被凯尔希带走,拉普兰德则被孤零零地留在病房里,等待两人谈话结束。

德克萨斯千万要记得回来,她裤子都还没穿上!

  在拉普兰德思考着如果自己现在的糗样被除了德克萨斯之外的人看见,她要不要灭口时,德克萨斯则被凯尔希领着做了一系列检查,主要集中于源石感染排查项。凯尔希甚至问了些较为私密的问题,包括是否有插入行为;精液是否有入口或是与伤口接触等等。虽然很尴尬,但出于对医生的信任,德克萨斯还是如实回答了这些问题,然后,她就听了一个由凯尔希充当讲师的,关于怎样与感染者安全性交的小型讲座。内容之详尽让她怀疑凯尔希是否有过相关经验,否则怎么会这么清楚?应该没有人编写关于这方面的正规教程吧?

  其实德克萨斯很想说,她和拉普兰德不是这种关系。她只是出于减少麻烦的想法才会帮拉普兰德发泄下,不过解释起来也很麻烦,她干脆就默认了。而且凯尔希的确说了些有用的要点,比如虽然感染者传播矿石病的主要途径是血液,但少数情况下精液或其他体液也会有传染性,这就是为什么凯尔希刚刚要问她是否有让伤口接触到精液的原因。另外,体液的传染性会随着矿石病的加深而发生改变,所以原则上还是尽量要做好防护,并且两人都要定期检查,以防范感染风险。听完这些后,她首先想到的却是,她要是准备给拉普兰德破处,是不是得戴套或是干脆用手比较好,接着,德克萨斯又因为莫名冒出的想法有些愣神。如果说教拉普兰德如何发泄性欲还能勉强算在朋友的范畴内,那直接做爱怎么也有些过了吧?愣了几秒,德克萨斯将这归咎于凯尔希先前举的一些性交例子,让她产生了奇怪的联想。

  “德克萨斯小姐!拉普兰德干员不让我们进去换药,她、她威胁说要把我们、我们……华法琳和嘉维尔医生又不在……”

  德克萨斯回来的时候,看到拉普兰德的病房门口挤了几个小护士,估计都是新入职的医疗干员,被吓得在门口不敢进去。见到她回来,几个年轻人像是见到救星一样叽叽喳喳地抱怨。毕竟先前她来探望拉普兰德的时候很多人都见到了,她能在病房里待那么久,即使后来不知为什么被凯尔希医生领走,想必也是能与拉普兰德沟通的。德克萨斯叹了口气,看了眼要换的药,只是换吊瓶,不需要更换创口的外敷药,便主动道:“没事,让我来吧。”护士们纷纷松了口气,也不推辞,将药交给德克萨斯后,简单说了下注意事项,便逃也似的跑开了。

  “恐吓她们?这里是医疗部,太嚣张会吃苦头的。”德克萨斯一边将空吊瓶换下,一边告诫道。在罗德岛待得比较久的干员都知道,这里有两个部门不能招惹,一个是工程部,他们能让你连厕所的门都打不开,另一个就是罗德岛最大的部门,医疗部。与一般印象里的医生不同,这里的医生一个比一个能打,敢于在医疗部惹事的人几乎没有好下场。

  “哈,我怕万一有人看到了不该看的,会不得不杀了她。”拉普兰德耸了耸肩,“凯尔希把你叫出去干嘛?她看着像是知道我们在做什么。不会是对你说教,说不该在病房做这种事吧?”

  换好药后,德克萨斯帮拉普兰德接回右腿,穿好裤子,没再坐下,只是站在床边道:“没,凯尔希医生给我做了下检查,防止矿石病感染。你有什么想吃的?我明天再来看你。”

  经过这么一出插曲,两人都没了继续下去的兴致。听到德克萨斯的话,拉普兰德笑出了声:“看我?免了,你不会真的想玩情侣游戏吧?那可不适合我们。等我能动了之后会来找你的,在那之前,你还是先去特训下吧,免得让我太无聊。”

  德克萨斯离开医疗部的时候,也以为下一次见到拉普兰德应该是几天,或是几周后。然而实际上,她在第二天一早就被昨天见过的医疗部新人拜托,再次来到了拉普兰德的病房。

  躺在病床上的拉普兰德看起来比昨天还要狼狈。身上的伤被病号服遮住看不出来,但她白皙的脸上却多出了清晰可见的淤青,看起来像是被人狠狠揍了拳。然而实际上,根据医护人员的说法,这完全是因为拉普兰德在只有右腿和左手能动的情况下,执意要求自己上厕所导致的。行动不便的伤残人员遇到了刚刚清洁过的地面,这个病患还丝毫没有自觉,拒绝了所有陪护,结果重重摔了一跤,严重到连右手的石膏都要重新打的地步。无奈之下,与德克萨斯有过一面之缘的小护士一早就打听到了她的宿舍号,在她门口等着,交给了她两样东西。

  一块折叠起来的成人尿布,一套装在袋子里的导尿管和尿袋。

  护士的意思很明显,为了避免再因为上厕所发生意外,希望她给拉普兰德用上这些东西。德克萨斯看着两套东西思索良久,最后选择了把成人尿布还给护士,带着导尿管来到了拉普兰德的病房。她昨天回去后自己发泄了下,结果发现无论找什么配菜,最后眼前都会浮现出拉普兰德害羞高潮的表情和那未经人事的性器,甚至在已经泄欲了一次后,想起白天病房里发生的事,刚刚射过的阴茎又硬了起来。这让德克萨斯对自己对于拉普兰德究竟抱有怎样的感情有些迷茫,并且准备趁这几天好好冷静下,但在护士带着这些东西找到她后,情欲立刻占据了上风。能有合理的理由再次触碰拉普兰德,她倒也不必拘泥原本的打算。

  拉普兰德看到她时有些惊讶,但在听她说明来意后,拉普兰德立刻摆出一副要撵人的态度。可惜,现在的拉普兰德不是那个锋芒毕露的白狼,德克萨斯也不是那些会被恐吓之言吓到不敢进门的护士。病房里传出几声撞击和东西倒地的声音后再次安静下来,德克萨斯几乎是骑在拉普兰德的腰上压制住她,后者龇牙咧嘴地发出凶狠的低吼,只是脸上的淤青让她看起来不是很有威慑力。两人互相瞪视着,拉普兰德因为愤怒和屈辱微微颤抖,硬来的话不说拉普兰德会不会因为挣扎伤到自己,德克萨斯也不想趁人之危,于是率先让步:“只是试一下,还是说你准备后面几天都尿床或是再为了上厕所把自己摔成残疾?”

  拉普兰德视线移开了一瞬,望向刚刚被她打落在地的袋子。隔着透明的袋子,可以清楚地看见里面的导尿管。管子本身很细,但想到那是可能会进入自己尿道中的东西,就让她头皮发麻。那种东西怎么可能进得去?即使她从小到大受伤不断,早已习惯了疼痛,也不想体会敏感部位被强行塞入异物的感觉。

  见拉普兰德态度坚决,德克萨斯只能先暂时转移话题。她从拉普兰德身上下来,一边将刚刚因为两人的争斗而被打翻的东西一一归位,一边问道:“昨天我走了之后你有自慰过吗?发情期如果没有其他发泄精力的途径,只射两次恐怕不够。”

  刚说完,德克萨斯就后悔了。是发情期的影响吗?她怎么除了性,竟想不到其它话题?拉普兰德如果误会她是时时刻刻想着情色内容的人……不,被误会也没什么吧,她从什么时候开始竟在意起拉普兰德对她的看法了?

  “没,你给我换的那些药一直吊到半夜,然后就……而且一个人没什么意思。”拉普兰德倒是没想那么多。她话没有说完,但看表情,她应该是吊完水就去厕所,接着就发生了把自己摔得鼻青脸肿的惨案。也是,吊完水尿急是正常的,也亏得拉普兰德能一直忍到输液结束才去。

  不过拉普兰德坦荡的态度倒是让德克萨斯不再纠结。她直接坐到床边,手隔着被子试探性地放在拉普兰德腰腹以下的位置。白狼没有拒绝,虽然脸微微有些泛红,但拉普兰德还是扬起嘴角,双眸如往常一样明亮:“我把你带来的那本册子看完了。编写人不会是博士吧?里面的词句和插图烂透了!”

  德克萨斯没有接话。她在最初来拉普兰德这儿之前就已经看过那本《性教育手册》,虽然里面学术性的描述和像是火柴人似的简笔画让人提不起性致,但作为教育而言足够了。而且里面还有些做爱指导,以拉普兰德的性格,在此刻提起这事,自然不会是单纯的聊天。正巧,德克萨斯也希望今天两人都能感受到快感。她在拉普兰德的注视下起身走到门边,将门从里面反锁,然后转过身,背靠着门,一向平淡无波的脸上难得露出一丝笑意:“那……展示一下你的学习成果?”

  拉普兰德第一次后悔自己在战斗中受伤。如果不是行动不便,她肯定会扑上去狠狠地抱住德克萨斯。不过反过来,要不是她受重伤,也不会有机会和德克萨斯做这些事,这或许算是因祸得福?直到此时,白狼才注意到,德克萨斯于她而言,似乎不仅仅是开辟道路,脱离泥沼的先行者这么简单。她好像该死的真的有点喜欢德克萨斯!

  “那你来帮个忙?”拉普兰德挑衅地扬眉。于是德克萨斯走过来,随手将外套搭在一旁的台子上,坐在床边弯腰脱靴。灰色的尾巴搭在被子上,拉普兰德忍不住伸手抓住,轻轻揉搓。这让德克萨斯左耳一抖,却没有看她,也并未制止,只是加快了剥除不必要衣物的速度。

  拉普兰德没想到德克萨斯会这么配合自己。德克萨斯没有完全把衣物脱尽,上身依旧穿着短衬衫,但自腰部以下已经完全剥除,白皙的大腿夹在她的腰腹两侧,光洁的臀部紧贴着她的小腹,尾巴则垂在她腿间,仅是简单肌肤相亲的触感就已经让拉普兰德完全勃起。她的裤子仅剩打了石膏的那条腿没脱掉,垂挂在小腿上,像是面旗帜。上衣虽未脱去,扣子却已经完全解开,由于平躺的姿势,胸前的双乳看起来不太明显,倒是挺立的乳头小巧可爱,诱人采撷。

  “在正式开始前……”虽是德克萨斯主动挑起,但她此刻脸颊也有些发烫,只是在强逼着自己直视同样因坦诚相待而显羞涩的拉普兰德,“你是不是应该先做点什么?”

  拉普兰德几乎是专注地盯着眼前的性器。和德克萨斯一样,她上一次看到德克萨斯的私密部位还是在很多年前,那时两人的身体看起来几无二致,她也没有任何其它想法。而现在,德克萨斯的阴茎看起来明显比她的更加成熟,即使现在还未完全勃起,也要比她的大上一倍有余。性器的颜色比周围的肤色要稍深一些,探出脑袋的龟头在自然分泌的保护性粘液包裹下看起来像是已经洗净的成熟果实。拉普兰德咽了口口水,回想起手册上的描述,用手肘微微撑起身体,将头缓缓凑近。猜到她要做什么的德克萨斯配合地挺起腰,将性器送到她嘴边,同时一只手探向后方,几乎在自己的阴茎被含住时,德克萨斯也握住了拉普兰德的性器。

  第一次被人含住的感觉不赖,只是德克萨斯不确定拉普兰德是有意还是无意,尖牙总是时不时划过性器,快感和微痛混合在一起,让德克萨斯有种微醺般的眩晕感。她的呼吸变得深沉而绵长,在阴茎前端被充分湿润后,她试探性地向前挺了挺,拉普兰德没有拒绝。柔软的舌被阴茎向下压,前方已经快要探到咽喉,后面却还有一大截在外面。完全勃起的阴茎变成了一个有些恐怖的巨物,被异物触到喉咙深处让拉普兰德有些不适,在德克萨斯还想向内深入的时候,她眯起眼,威胁般地轻咬了下茎体,于是德克萨斯叹了口气,就这样浅浅地抽插起来,同时手上还不忘照顾身后同样挺立的幼嫩性器。

  初次被口交的快感让德克萨斯的动作有些漫不经心,但很快,拉普兰德的舌头就变得笨拙起来,身体也因用力而绷紧。手中的性器微微弹动,随后德克萨斯只觉得掌心一热,一股黏液已经喷洒而出,顺着她的指缝慢慢滑落。

  “……拉普兰德,你是不是该训练下耐力?”德克萨斯微皱着眉看着手心的白浊。白狼正沉浸在高潮后的放空状态,德克萨斯甚至不确定对方有没有听见她的话。

  德克萨斯有想过要不要趁拉普兰德放松警惕,尝试突破一下咽喉处的关卡,但想了想,拉普兰德肯定不肯吃亏,她可不想让好好的一场性爱变成流血事件,于是只得作罢。没能享受到深喉口交有点遗憾,不过看样子是时候进入到下一步了。德克萨斯直起腰,一手撑在拉普兰德耳边,另一只手则借助精液的润滑,探入自己的小穴。刚刚的前戏已经让她穴口湿润,插进去不是很费力,但德克萨斯甚少用这里自慰,穴口对异物的接纳度不高,刚刚探入指尖就被推据出去,姿势又让她不太好施力,折腾半天也只能将将探入一个指节,完全没能扩张开。德克萨斯额头开始渗出汗珠,随着动作滴落在拉普兰德脸上,将拉普兰德从呆愣中唤醒。

  嘴里还有德克萨斯的味道,很淡,让拉普兰德忍不住舔了舔唇。她抬起手——幸好今天输液换了只手,她总算有只手能自由活动了——把手指塞入嘴中仔细舔舐,将唾液完全涂抹其上,同时含糊不清地问道:“需要帮忙吗,德克萨斯?”

  德克萨斯接受了她的好意。手指抽出后,小穴依旧有被异物进入的不适感,穴口却是紧紧闭合起来,完全没有刚刚被开拓过的样子。拉普兰德难得露出温柔的一面,指尖在穴口来回摩擦,待口水和淫液将穴口湿润到会发出缠绵的水声后,才一边观察着德克萨斯的表情,一边慢慢向内深入。指尖像是在挤开紧紧闭合的肉墙,每一次深入她都担心略长的指甲会伤到德克萨斯,但还好,德克萨斯虽然眉头紧皱,却并未露出痛苦之色。自下而上的插入比德克萨斯自己深入要轻松一些,很快,拉普兰德的食指已经插入到根部。里面是一个温暖湿润的狭窄空间,稍稍弯曲,指腹便可触碰到稍硬的肉壁,换个方向则是柔软的触感,指尖像是陷入了肉袋中。如果可以插入这里,一定可以体会到前所未有的快感。这两天已经对快感和高潮食髓知味的拉普兰德有些迫不及待地想深入第二根手指,然后穴口比她想象中要紧,用力插入时,上方便传来德克萨斯的吸气声:“嘶……等等。我还没……让我适应下……”

  德克萨斯双手撑在枕头上,刚好在上方与拉普兰德对视,拉普兰德可以清楚地看见她最为细微的面部表情。难受已经变成了疼痛,拉普兰德暂时放弃拓宽,而是就着一根手指抽插起来。

  小穴并非完全没有快感,但这种快感更多是来自于紧致的穴口箍住手指所带来的微痒的摩擦感,虽然德克萨斯能感受到拉普兰德的手指在穴内摸索,然而完全没有碰到手册上所说“G点”,她自慰时也是这种情况,让德克萨斯一度怀疑自己是不是有什么穴内不感症。不过本身这种抽插动作也只是为了拓宽,穴口慢慢松动,分泌出更多的透明粘液帮助润滑,在又一次几乎将手指完全抽出后,穴口感受到另一个指尖轻轻戳刺。这一次,德克萨斯没有拒绝,她微闭着眼,尽量放松下体,默允了拉普兰德的动作。

  “啊嗯……”拉普兰德的温柔似乎已经消耗殆尽,见德克萨斯没有阻止,她当机立断地一用力,两根手指像是利剑般突破窄口,让德克萨斯痛得发出一声暧昧的呻吟。拉普兰德小腹一紧,早已挺立的阴茎微微晃动起来,催促她快点进入下一步。德克萨斯深吸了几口气才从撕裂般的疼痛中缓过来。她慢慢垂下头,在拉普兰德有一瞬间以为她是想接吻,思考要不要闭上眼时,忽然方向一变,狠狠咬在白狼的肩上,痛得拉普兰德手臂一抽,差点把好不容易深入进去的手指又拔出来。

  没咬破,但很疼,估计松开之后会留下青紫的牙印,拉普兰德几乎能够根据痛感想象出肩上的情形。不过疼痛对她来说反而能挑起兴致。短暂的停顿后,拉普兰德忽视肩上的刺痛,已经深入穴内的两指开始不安分地乱动,开合抽插间,紧致的小穴终于开始慢慢松口,穴口也变得湿润起来,手指在其中移动时可以听见明显的水声。

  在拉普兰德尝试着让第三根手指加入扩张队列时,德克萨斯终于松开嘴。一道银丝自她的嘴边垂下,又在某一刻突然拉断,让德克萨斯嘴角挂下一点晶莹的唾液。情欲已经弥漫上双眼,德克萨斯的呼吸有些粗重,可说出的话却丝毫不留情面:“没必要,你没那么粗。”拉普兰德的动作瞬间僵住,她微张着嘴,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

  拉普兰德其实有注意到自己的性器或许有些异常。这并不难看出。无论是德克萨斯的只言片语,还是手册上的描述,又或是今天看到德克萨斯的性器与她的对比,都在告诉她,她的阴茎要小于平均水平,但其实拉普兰德并未将这件事放在心上。她本就对性事没什么兴趣,即使德克萨斯带领她推开了性爱的大门,她也只有在德克萨斯主动挑起时才会有想法。拉普兰德不太在意让德克萨斯知道这种生理上的缺陷,一是在这之前由于没有接触过相关知识或与其他人对比,她根本就不知道自己有这方面的缺陷,二是德克萨斯并未对她的性器表现出太明显的负面看法,所以她也对此无所谓。但现在,德克萨斯的话却让拉普兰德发现,她好像没有想象中那么洒脱。心底隐隐有个声音在发出疑问:德克萨斯会嫌弃她发育不良的性器吗?

  还好,德克萨斯没有再说什么。她主动伸手扶住拉普兰德的性器,拉普兰德心领神会地抽出手指,发现指尖有鲜血混着淫液悄然滑落,看起来刚刚德克萨斯的疼痛不单单是由于扩张导致的。处女的证明就在她指尖,让拉普兰德有种不真实感,但很快,她就没有余裕再去思考这件事。阴茎前端已经被德克萨斯下体粘滑的小嘴包裹,随着德克萨斯慢慢坐下,阴茎努力穿过紧致的肉墙,最后终于到达那处温暖之地。阴茎被完全吞没的时候,两人同时发出一声舒适的喟叹。

  ——被填满的感觉不坏。/被包裹的感觉真好!

  “你不是要展现学习成果吗?这样就满足了?”

  德克萨斯呼吸有些不顺,不过比起拉普兰德,她看起来要平稳多了。在插入后,拉普兰德就试探着动了动腰,但只是简单地抽插了两下就让她爽到眼前发白,紧致温暖的甬道像是为她量身定做般,每一次推入都能带来强烈的快感。为了避免刚插入就射出来的尴尬,拉普兰德只能放慢速度,像卡帧了一样动一下停一下,避免快感超过峰值。

  可惜,这样的节奏很明显无法满足德克萨斯。在拉普兰德咬牙忍耐快感时,德克萨斯已经两手撑在她的肩上,自己动了起来。每一次腰都抬到阴茎几乎完全抽出,然后又重重坐下,将整根性器贪婪吞尽,不管是节奏还是力度都远超拉普兰德所能承受的极限。只坚持了几分钟,拉普兰德已经到达高潮边缘。她忍不住恳求德克萨斯慢些,然而黑狼并未理会,甚至在与她对视后,变本加厉地收紧小穴,让拉普兰德发出像是快要窒息的吸气声。

  明明只是躺在床上进行普通的性行为,拉普兰德却有种极限厮杀时才会有的兴奋。她从耳尖到尾巴上的毛都在微微发颤,即将冲坏大脑的快感已经在酝酿中,并且只差一下即可爆发。拉普兰德放弃忍耐,等待德克萨斯的最后一击将她送上顶峰。

  然而德克萨斯扫了她一眼,不仅没有继续,反而直接起身,让阴茎完全脱离小穴的束缚。被黏液包裹的阴茎接触到空气的寒意让拉普兰德疑惑地抬眼,却看到德克萨斯侧过身,在旁边台子的抽屉里翻找着什么。过了一会儿,她似是找到了想要的东西,拿出一根吊水时为了让血管更好地浮现,用来绑在手腕上的橡皮管。虽不知道她拿这个要做什么,但德克萨斯的眼神却让拉普兰德警觉起来。那是审视猎物的目光,而她,此刻在德克萨斯眼中扮演的正是猎物的角色,这让拉普兰德有种不好的预感。

  “你的耐力不太好,拉普兰德。”德克萨斯将橡皮管绕过阴茎和蛋蛋根部,“但是没关系,借助一点外力,我们两个都可以获得满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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