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年前我曾经好奇过，张家人的这种特殊体质会不会连西班牙大苍蝇都能免疫，那个时候张家人在我心里还待在神坛上，牛逼到我只能跪倒任操，这种近似于亵渎的想法只能在心里想想，真的付诸现实我可能会被闷油瓶一脚踹到墙上扒都扒不下来。

　　但是现在我就没有这个顾忌了。

　　四肢都被铁链束缚，活动范围仅仅只有这张一米八双人床的方寸之地，他已成我笼中困兽，是剪去利爪的野兽，困于一隅的麒麟，是再也不能化龙的蛟。

　　闷油瓶静静地看着我，药效很快就起来了，他的额头渗出细密的汗珠，脖子上浮现出繁复的墨色花纹，神情依然很平静。但是我注意到他的手指轻轻动了动，张开又合上，显然并不如表面上那么无动于衷。

　　我上前脱掉他的外套，底下是一件黑色的工字背心，因为铁链的存在，衣服并不好脱，我干脆拿大白狗腿给割成了碎片，裤子也如法炮制，一件都没给他留，闷油瓶浑身上下被脱得精光，身下鼓鼓囊囊一团仍然蛰伏着，胸膛上的纹身倒是烧起来了。

　　“热吗？”我问他。

　　闷油瓶没有回答。

　　他十年没有说话，声带退化的厉害，昨天随队带的医生简单检查了一下，说闷油瓶的嗓子需要静养，暂时要少说话，他本身也不是话痨那一挂的，这个要求并不难做到，哪怕是现在这个处境，他都避免过多的和我进行语言交流。

　　我把室内温度略微调低了两度，冷不丁听到闷油瓶突然问我：“这是什么药？”

　　我给他问的愣了一下，反应过来以后心底升起一股怒气：“你不知道是什么药你就吃？”

　　闷油瓶移开了视线，看着墙上那一排长相怪异的刑具：“……吴邪，我经受过刑讯训练。”

　　“有一种药，可以降低人的疼痛阈值。”他说，“我以为，你所说的折磨我，就是用这种方式。”

　　说着闷油瓶看了看自己身上的纹身，显然，他已经意识到我给他吃的是什么东西了。

　　与此同时，我再一次感到一种被看穿的难堪。

　　凭什么？！

　　凭什么闷油瓶要在弄错药性的前提下还毫不犹豫地喝下那杯水？！他是纵容我？还是可怜我？或者根本不拿自己的身体当回事？又或者认定了我会让他感受到疼痛？

　　闷油瓶的眼睛犀利地能洞穿我心底最深的想法，我狼狈的不去看他，目光扫过墙面，找到我需要的东西。

　　我不能让他再用这样的眼神看我，因为我不确定自己会不会在这样的目光下丢盔弃甲溃不成军。

　　眼罩蒙上闷油瓶的眼睛的时候，我冷冷道：“如果你是这样想的，我会满足你。”

　　闷油瓶说：“好。”

　　一句话点燃了我的怒火。

　　我愤怒于他对我无底线的退让，也不想看到他怜悯的目光，那让我感到难堪和无地自容，就好像他高洁皎皎如云间月，而我低贱卑微如地上尘，试图去染指他。

　　所以我蒙上了他的眼睛，现在我也不想听到他说出我不想听的话，于是找到一个口球，选了最大号的，恶狠狠地吩咐他：“张嘴。”

　　闷油瓶根本不问我要做什么，顺从的张开嘴，我把口球塞进他嘴里，绑带扣在他脑后。

　　我犹豫了一秒这个口球会不会选的太大了，闷油瓶要张大嘴才能勉强容纳，但是绑带扣上我就把这点担忧抛在了脑后， 这并不会造成什么严重的后果，稍微让他难受一点才比较符合我刚才说的惩罚和折磨。

　　墙上有一整面的刑具——或者说道具，淘宝店上的花样多的让我咂舌，为了让这个屋子布置出来以后有一点比较阴森的氛围，我选的全部都是黑色款的，满满当当挂了一墙壁，看起来蔚为壮观。

　　但是事到临头，我看着这些东西，才发现哪一样用在闷油瓶身上都不合适。

　　我没用过这些东西，掌握不好力度，闷油瓶的疼痛耐受度又高，万一真的伤到他，他憋着不说我也拿他没办法。是以这些东西都变成了摆设。挑来挑去，最后我挑了一款情趣蜡烛，我记得买这玩意儿的时候店家信誓旦旦跟我保证，滴在私密部位能爽到天上去。

　　试试？

　　我回头看了一眼闷油瓶白皙漂亮泛着光的裸体，脑子里闪过他身上凝结着红色蜡斑的模样，没出息地咽了口口水。

　　我点燃蜡烛，对闷油瓶道：“我要开始了。”

　　他被我塞了口球，说不出话，我就当他是默认了。

　　蜡油滴下来的时候我先在自己的手背上试了试，很烫，但是尚且在能接受的范围里，但是手部的皮肤比较粗糙，感官也比较钝感，这个温度滴在比较娇嫩的部位就很刺激了。

　　我先在闷油瓶的脖子上悬停了一会，蜡油滴下去，在他的锁骨窝里凝结出一小块红色的蜡斑，闷油瓶没什么反应，他对痛感的耐受度很高，我只是让他适应一下，见他没有表现出什么不适，就把蜡烛下移，蜡油一路滴滴答答滴在他胸口的皮肤上，这一次对准的是他的乳头。

　　闷油瓶估计这辈子也没有被人以这种方式玩弄过这么隐私的部位，蜡油滴下去的一瞬间，他浑身肌肉紧绷，八块腹肌轻微隆起，整个人就像一只瞬间炸毛的大猫。

　　我笑了一声，故意问他：“舒服吗？”

　　他当然不可能给我任何回答，我如法炮制，用蜡油晕染了他一边乳头之后，逐渐下移，从腹部到小腹，闷油瓶始终保持浑身紧绷的状态，一直到我将蜡油滴在阴毛的时候，才顺手撸了一把他已经完全硬起来的阴茎。

　　很大一根，灼热，粗长，这个水准的鸡巴大概可以拉高黄种人的平均长度。

　　令我高兴的是，这根东西很粉嫩也很干净，显然是完全没有用过的状态。

　　我凑上去亲了一口它，顶端立刻就流出了一点清液，我把这点液体舔舐干净。闷油瓶猝然用能动的一只手扣紧了我的肩膀。

　　“小哥，你硬了。你喜欢这样。”我说，“这样不行，我是来惩罚你的，但是你比我先感受到快乐，这不合规矩。”

　　闷油瓶不能说话，但是呼吸一下粗重起来，我从他腿上起身，看到他上半身的麒麟纹身已经彻底炸开了，从脖子蔓延到手臂，大片的祥云纹路蒸腾在皮肤上，那只神兽的尾巴尖则隐没在他身下的黑色丛林里。

　　我慢慢把自己的衣服也脱干净，上床骑在闷油瓶腰上，对他说：“小哥，打一炮吧，打一炮我就放你走，怎么样？”

　　他不可能给我任何回应，趁着他不能说话的这点优势，我故意道：“但是有要求，我不许你软的时候不准软，不许你射的时候不准射，如果我没爽到，就会有第二次第三次，一直到我爽到了为止，你听明白了吗？”

　　我用手指点了点他的口球，还有眼罩上的花纹：“我知道，这件事对你不公平，你也不是自愿的，不过你也不吃亏，关了灯是谁都一样，我能做出的最大让步是允许你把我想象成任何其他人。”

　　闷油瓶摸索到我的手，猛然扣住我的手指，剧烈的挣扎起来，似乎想说什么，我不想听，反正不会是能让我高兴的话，我俯下身在他另外一边没有被蜡油侵染的乳头上轻嗦了一口，闷油瓶瞬间腰一软，发出两声粗重的喘息。

　　这也太敏感了。

　　我提前做过功课，大部分男人这俩玩意儿应该都是挺钝感的，至少我自己就是这样，我试着玩过，没什么特别的感觉，闷油瓶反应这么强烈，不由让我担心起下面的事来。

　　我弹了弹他的小兄弟，说：“小哥，听说处男第一次都很快，你这么敏感，如果不想再来几次，最好多坚持一会。”

　　来之前我已经提前做好了清理和扩张，这些道具里有店家赠送的套和润滑，但是我不想用，甚至连前戏也不想做。

　　这不是灵肉合一的极致性爱，仅仅只是一场我对闷油瓶单方面的囚禁和强迫而已。

　　他的那根东西翘的老高，对着我剑拔弩张的，我骑在他腰上，用股缝试探性地蹭了蹭，肌肤相触的感觉很舒服，很快我就感觉到茎头流出的水淌了我一屁股，湿滑黏腻。

　　我反手扶着闷油瓶的老二，调整了一下姿势，让他对准我，慢慢坐下去，他的老二太大了，刚刚撑开一点穴口，我已经感觉到难以言喻的胀痛。

　　而一直躺着不动任我施为的闷油瓶忽然抬手掐住了我的臀肉，用力将我向上一抬，两人相连的部位瞬间分开。

　　我停住动作，抬头看他：“怎么了？要求我停下吗？我不会停的。”

　　闷油瓶右手的食指中指颀长，摸索着触碰到穴口后试探性地往里摸了摸，那一瞬间，不知道怎么回事，我觉得自己和他心有灵犀一点通，明白了他说不出口的那句话。

　　不是自作多情，而是直觉这是他的真实想法。

　　他在问我有没有准备好，有没有做好润滑。

　　我心里柔软了一瞬间，继而掀起狂风巨浪般的愤怒。

　　闷油瓶多敏感多观察入微的一个人啊，他肯定是察觉到我的动作并不如我表现出来的那么熟练和游刃有余，那他现在这个行为是要做什么？是阻止我？以此向我表明，哪怕被我囚禁在这方寸之地，哪怕跪在我脚下，他依旧才是掌控着我身体的那一个人？

　　我讨厌失去主动权，也并不喜欢在这种情景下闷油瓶下意识地施舍一般的对我的特殊照顾和纵容，对他冷冷道：“让我疼。”

　　我拍开了他的手，正要扶着他的老二一鼓作气地坐下去的时候，耳朵里忽然捕捉到一声骨骼断裂错位的嘎嘣声，下一秒天翻地覆，一只手按着我的肩膀将我整个人掀翻按在床上，像是给煎鱼翻面一样，两个人瞬间错位。

　　我懵了三秒钟之后，看着头顶的闷油瓶才意识到发生了什么。

　　闷油瓶竟然不惜用缩骨也要逃离。

　　闷油瓶手指修长，手掌宽而有力，一只手就能同时扣住我的两个手腕，将我死死按在身下。另一只空余的手扯掉了眼罩，单手解开了脑后的绑带，把口球也取下来扔在一边。

　　他脸色很冷地拿起刚刚还扣在手腕上的手铐研究了一下，那是我特别找人定做的，机关很精巧，巧夺天工，堪称艺术品，但是再怎么复杂也不能掩盖这只是个手铐的事实，远比不上墓道里的机关。

　　闷油瓶随意拨弄了两下，很快研究出来手铐机关的解法，他是用缩骨脱离的，手铐还很完好，啪嗒一声轻响之后，这东西居然反作用在了我自己身上。

　　“……”

　　我心里一凉，涌上一股不好的预感，囚禁者和被囚禁者的地位一下反过来了，人为刀俎我为鱼肉，闷油瓶脸色冷得要命，我忽然感到恐惧，中气不足地大喊道：“你干什么！”

　　闷油瓶没答，如法炮制地解开脚上的脚铐给我锁上，将我整个人绑在了床上。

　　“润滑在哪？”闷油瓶突然问。

　　我已经看不懂闷油瓶想做什么了，他想跑吗？看起来并不像，如果不是被我囚禁了，以我们两个的武力值，哪怕他现在仍然处于恢复期，一个也可以打十个我，根本没必要多此一举把我绑起来。

　　我害怕的从来都不是闷油瓶想对我做什么，囚禁，伤害，惩罚，如果他想报复我，我一点都不在乎，我只害怕他跑，害怕他再一次离开我，到我找不到的地方，一去就是十年。

　　我已经追了他十年，我没有下一个十年再去追他。

　　既然他不打算跑，那么……

　　我屈起膝盖顶了顶他胯间，说：“要上快上，别磨磨蹭蹭的。”

　　闷油瓶啧了一声，忽然扬手一巴掌拍在我屁股上，发出啪的一声脆响。

　　我靠！我上小学的时候我爹就不打我屁股了，闷油瓶是怎么面不改色打我的？！

　　我整个人下意识地向后一挣，想离闷油瓶远一些，怒道：“你干什么？”

　　闷油瓶说：“别浪，润滑在哪？”

　　我日闷油瓶他祖宗！谁浪了！说谁呢！我气的浑身发抖，然而眼见闷油瓶似乎想再打一巴掌，还是服软地指了墙上挂着的一个袋子。

　　闷油瓶终于放过了我，从那个黑色的编织手提袋里翻出来一管润滑剂，顺便还掏出了其他东西。都是买这些东西的赠品，很多奇奇怪怪的小物件，花样之多曾经一度让我难以想象。

　　闷油瓶随手翻看了几下，居然从里头取出两个小夹子，一左一右夹在我的乳头上。

　　“……”我终于还是没忍住，一边剧烈挣扎一边骂了出来，“我操，快他妈给我取下来。”

　　闷油瓶随手按住我，拿起一边刚刚我给他塞进去的那个口球，捏着我的下颌强迫我张嘴，把口球塞了进来。

　　我怒视闷油瓶，但是他根本不为所动，相反，似乎还很满意，挤了一大泡润滑剂在掌心，我怀疑那一管都给他挤空了，然后就着润滑剂，一下往我后门捅进来两根手指。

　　半点缓冲都没有，我一口气没提上来，差点背过气去。

　　虽然早就打算强上了闷油瓶，但是我主动和他主动，还是有本质上的区别，尤其现在这个场景，闷油瓶掌握着全部的主动权，我控制不住的有些慌乱。

　　润滑剂很凉，刺激的我一哆嗦，心理生理的双重不适之下我浑身肌肉紧绷，紧紧的夹着闷油瓶的两根手指，他察觉到了，把房间温度重新调高了两度。

　　然后他就再没有任何顾忌，两根灵活的手指开始在肠道内部开疆拓土。

　　发丘指的骨节粗大，手指修长，被捅进来感觉和真正被他用鸡巴干没什么区别，甚至还要更随心所欲一些，闷油瓶在肠道内壁试着摸索了一会，除了有些难以言喻的饱胀感，倒是没别的不舒服，渐渐的我就有些放松下来，直到他似乎摸到了什么地方，试探性地按了下去。

　　强烈的刺激直充脑门，我浑身一颤，过电一样，有那么一瞬间我眼前一黑，脑中一片空白，什么都想不到了。过了很久才勉强回过神，看到闷油瓶脸上露出一个似乎是满意的神色。

　　找到位置以后，他撤出了手指，换上了自己盎然挺立的硕大肉棒，按着我的腰，一寸一寸没入。

　　太胀了，也太大了。

　　我几乎要被他全然填满，身体内部被彻底开拓塞满的感觉太舒服了，尤其是当这个人还是我求而不得十年的闷油瓶，我抑制不住地发出一声呻吟，闷油瓶没有给我任何缓和的机会，捅进来以后就当机立断直捣黄龙，向着刚刚被他手指摸到的腺体直直碾压上去。

　　我眼前又是一黑。

　　没等我喘匀这口气，闷油瓶很快退出去，紧接着又干了进来，他对人体有近乎精妙的掌控，大开大合的操干之间，次次都精准碾压到最令我无法承受的那一点，狂风暴雨一般不给我任何喘息之机。

　　前列腺的干性高潮不同于自己撸管，我被他连续干了十几下，眼前阵阵发黑，气都喘不上来，难受地直蹬腿，拿脚踹他。

　　不要了，我不要了，这太难受了。

　　一开始我以为顶多就是疼。我不想做润滑，打定主意就想用闷油瓶的这根鸡巴插到我疼的受不了为止，我想让他在我身上打下疼痛的烙印，让他记得我，我也记得他。

　　哪怕是永无止境的疼痛都远比现在的感觉要好。

　　太恐怖了，快感几乎从未断绝，从后穴处蔓延，令我恐惧的是，在灭顶的疯狂快感里我逐渐失去了对自己身体的掌控，我想让闷油瓶插的更快一点，更深一点，但是他似乎看穿了我的想法，始终不肯给我一个痛快，保持着慢条斯理的抽插节奏。

　　我被硬生生地逼迫出生理性泪水，鼻涕眼泪糊了一脸，睁开眼也只能在水光里模糊看到闷油瓶的脸，他轻而易举地压制住我的反抗，沉默不语地埋头操干了几百下，在即将将我送上高潮之时出手掐住我的马眼，说：“吴邪，我还没有允许你射。”

　　……我操。

　　我真的受不了了，这太恐怖了，我从来也没想过做爱会是这么累的一件事，闷油瓶打定主意不让我好过，接连不断的顶弄都瞄准了我的敏感点，没有片刻放松，持续高潮会消耗大量体力，我累的要命，而闷油瓶仍然不打算放过我。

　　他慢条斯理地用那根鸡巴惩罚我——现在角色完全反过来了，是他在折磨我，我变成了他手下的猎物，他低声说：“吴邪，你怎么不问问我愿不愿意？”

　　我已经意识恍惚，听到他的声音，勉强打起精神，过了很久很久，才能将他发出的每一个音节连起来，变成完整的句子，又过了一会，才明白过来他话里的意思。

　　愿意不愿意，这不是明摆着的事吗？

　　他已经为了我自我囚禁了十年，在与世隔绝的青铜门后虚耗十年光阴，正常人怎么可能在这种情况下，还将自己禁锢于某一个人身边？那约等于从一个牢笼走向另一个牢笼。

　　更何况，在更久远的以前，在比十年更早的以前，我早就意识到，闷油瓶不需要我，他太强大了，我不能要求一条本该翱翔九天的龙被困于浅滩，那对他不公平。这十年我每多了解他一分，就对这个事实多加深一分印象。

　　但是我忍不住啊。我已经不能再控制自己的行为了。

　　我对闷油瓶有病态一般的执念，只想看着他出现在我身边，从此他的眼睛里，只能有我一个人的身影。

　　闷油瓶突然叹了一口气，他放开对我的手脚的控制，把我口中的球体拿开，替我擦拭掉唇边溢出的口水。

　　太狼狈了。

　　我闭上眼，不想看他。

　　我在闷油瓶面前从来没有尊严可言。现在只不过把仅剩的一点面子都丢掉了。

　　过了很久，闷油瓶自问自答一般低声叹息道：“我愿意。”

　　什么？

　　我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愣愣地睁眼看他，闷油瓶拉起我的手，锁链的长度不太够，他俯下身，让我的手指触碰到他的胸膛，往下三寸就是心脏。

　　那颗心脏的跳动，缓慢，沉稳，而有力。

　　“我愿意。”闷油瓶重复了一遍，随着他的话语，他的身下缓慢而坚定地进入最里面，将我彻底占据，“命都可以给你，还想要什么，你自己来拿。”

　　……

　　后续的事情我不是很想记录下来，这间为闷油瓶打造的囚室，最终用在了我身上，闷油瓶三天没让我下床，手上脚上的枷锁也没有解，而那些被我挂在墙上没舍得用在他身上的道具，被一样一样的用在了我身上。

　　三天以后，我死狗一样的瘫在床上，终于服软跟他求饶：“小哥！哥！我真不行了！放过我吧……”

　　闷油瓶把我翻了个面，居高临下，道貌岸然地对我说：“药是你自己下的。”

　　我绝望地闭上眼。

　　……滚犊子吧，张家人根本不需要西班牙大苍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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