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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瓶邪】囚龙(3)

[db:作者] 2025-08-09 09:53 5hhhhh 1940 ℃

  闷油瓶推门进来的时候,我正靠在床上,用百度地图规划自驾游路线。三天酷刑一般的高潮刚刚结束,我浑身酸软,懒洋洋的不想动,干脆直接睡在了地下室的这张双人床上。

  “什么事?”我头也没抬,嘴里叼着烟,含含糊糊地问他。

  闷油瓶端着一杯牛奶走到我身边,右手两根在我身体内肆虐过的修长手指夹走了口中的烟,换上牛奶杯,靠近我唇边。

  我啧了一声,往旁边让了让:“不喝,拿走,烟还给我。”

  闷油瓶说:“你得戒烟。”

  这尚且是几年以来头一次有人用命令的语气和我说话,我抬头看他:“怎么,你要管我?”

  闷油瓶恍然未觉,又说:“吴邪,你的状态不对,看过医生吗?”

  我把手机放下,支起身体笑着看他:“我知道不对,不想看医生,怎么?”

  闷油瓶黑沉沉的眸子里倒映着我,不知道怎么回事,我心里陡然升起一股戾气,冷笑了一声说:“你想说我有病,对吧?不用你强调,我自己知道,你听没听过外头都是怎么传的?对,忘了你刚出来,可能不知道,那我告诉你,道上都传吴小佛爷疯了,疯到六亲不认。”

  我盯着他:“我就是疯子,疯了很久,要是不疯,我怎么敢把大名鼎鼎的哑巴张锁在地下室,给你下药还强上你?”

  闷油瓶叹口气,挪开视线,及时换了一个话题,问我:“你有什么打算吗?”

  “没有。”我烦躁道,闷油瓶的态度虚虚实实,让我发泄出去的所有怒气都像是一拳打在棉花上,软绵绵的无处着力,“你怎么还不走?”

  我看着这一屋子的锁链,我给他下了药,拿锁链锁起来,用一道精铁大门困着他,都没能真正禁锢住他,既然他自己挣脱束缚获得自由,为什么还要留在这里?

  然而闷油瓶反问我:“你呢?”

  我没回答,闷油瓶沉默了一下,才斟酌着措辞,对我道:“你在查路线,要去哪里?我和你一起。”

  我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为什么?

  为什么闷油瓶愿意留下来?

  在我向他完全展现出疯狂阴暗的一面后,在他被我囚禁折辱之后,为什么他还愿意留在我身边?

  是可怜?还是怜悯?

  他知道我病了,所以在用这种方式,安抚一个病人?

  我眯起眼睛看他,试图从闷油瓶的神色中判断出他这个决定里有多少真心,然而我什么都看不出来,闷油瓶坦坦荡荡,任我上下打量。

  过了很久,我才说:“我在福建的一个村子买了一处房产,去年就装修好了,打算结束这一切之后过去养老,那地方很偏僻,没什么人烟,水电都是才通上的,怎么,你打算跟我一起去吗?”

  出乎我意料,闷油瓶点了点头,说:“好。”

  “看过社会新闻吗?”我问,“你知不知道你这样什么都不知道,就跟我去山沟沟里窝着,和那些被拐卖到深山老林里给人家当老婆的女孩子一样?那地方民风淳朴,我提前打点过,有群众基础,出村的路只能靠走,我跟他们说你是我老婆,双拳难敌四手,全村人一起上,你再能耐都跑不掉,你想好了。”

  闷油瓶说:“嗯。不跑。”

  “……”

  行,既然他都不怕了,我还有什么好担心的。他不要命,我不要脸,天生一对。

  小花带着胖子和车队已经回北京了,跟我报了平安,没说别的,我回复了一句收到,没有透露接下来的计划,只说我去放松放松,让他不要担心。

  要出发去福建,也不能直接就这么走,我不打算坐飞机或者高铁,闷油瓶没有证件,只能开车回去,上千公里的距离,我们两个人两班倒的开车,一刻不停也得两天,考虑到中间休息的时间,不能疲劳驾驶,这一路花在路上的时间恐怕就得三到四天。

  我让小花留下的伙计去帮我置办了些东西,主要是一些方便食品自热米饭,酒精炉和成箱的罐头以及蒸馏水,路上饿了就可以直接在车上解决吃饭问题,又在SUV的后座加了一条毯子,如果临时找不到休息的地方,也可以在车上凑合一下。

  出发的那天,我在院子里检查伙计的采购成果,闷油瓶从屋子里出来,穿着黑色的长袖连帽衫和牛仔裤,脚上一双黑色高帮军靴,整个人嫩的和刚毕业的大学生一样。

  我上下看看他,总觉得差点什么,向他招招手:“小哥,过来。”

  闷油瓶顺从的过来,我牵起他的手,他的手指修长有力,皮肤苍白,手背上有淡青色的血管纹路,精致的像是艺术品。摩挲片刻,我意识到他身上缺了什么,从口袋里掏出一副手铐,啪嗒一声,扣在他的手腕上。

  手铐紧密贴合着他的皮肤,我知道这困不住他,但这是一种象征,象征着他被我囚禁,属于我,而且不能逃离。

  我把玩着他的手腕说:“……这是条件,能接受吗?给你最后一次机会,你现在不走,以后就别想走了。”

  闷油瓶摇头:“我不走。”

  一旁汇报工作的伙计满脸惊恐,恐怕是没想到我会这么对待闷油瓶。我合上采购清单淡淡道:“管住自己的嘴,明白吗?”

  伙计疯狂点头,飞快汇报完剩下的工作,脚底抹油溜了。

  闷油瓶没有任何证件,我和他商量了一下,城区的路我来开,等上了高速再换他,尽量避开交警巡查的路段,闷油瓶点点头,没什么意见。

  第一段路是我开,长白山下这座农家乐的院子远离城镇,一路开到高速要两个多小时。闷油瓶在副驾上闭目养神,我把车速压低了一些,到高速收费站的时候已经是三个小时以后了。

  过站之后我和闷油瓶倒手,窗外单调的景色飞驰而过,我忽然想起两年前看过的心理医生对我说过的话。

  闷油瓶问我有没有看过医生,我是看过的,我对自己的心理承受能力有清晰的预估,反复的失眠焦虑折磨着我,所有负面情绪被无限制的放大,有一段时间甚至控制不住的自残,因为害怕自己撑不到一切结束,才抽空去了医院,然而医生也给不出什么更好的建议。

  我的一切症状源自于执念,一切没有结束之前我不可能有任何喘息之机,医生谨慎的给我开了一些副作用不大的缓解焦虑的药物,另外给我的建议是,找一些能让我愉悦的事情去转移注意力,释放压力。

  药物基本对我没有任何作用,然而在囚禁过闷油瓶之后,我察觉到自己心里压抑许久的某些需求正在逐渐复苏,像蛰伏于黑暗的野兽,向我张开了獠牙,獠牙上的毒液在驱使我向闷油瓶索取更多。

  我沉吟了一下,还是决定打破沉默。

  “小哥,你知道BDSM吗?”

  闷油瓶手握着方向盘,微微侧目,带着疑惑,示意我解释一下。

  我说:“大概就是一种带着强制性的行为,是一种亚文化,为了满足一类特殊人群的施虐欲和受虐欲。”

  这样说似乎很笼统,我打开百度搜索这个英文词汇,照本宣科的对闷油瓶念出最标准的定义:“绑缚与调教,支配与臣服,施虐与受虐,即BDSM代表的英文含义,BDSM游戏包含了权力与支配,尤其是各种形式的权力交换。一个人可能会自愿且有意识地交出自己的身体自主权,或者双方人际互动间的化学作用会自发性地产生权力,而在这种情况下并无有意识的决定。这种权力可以在无数种的关系力度中彰显。其中的一些种类有:在一个十分钟的场景中称呼另一个人为主人。”

  闷油瓶:“……”

  从他的神色里,我能读出他对这种行为的迷惑和不解,于是说:“简单来说,你可以理解为……捆绑,束缚,调教,和施虐,当然,是我对你。”

  闷油瓶对调教这个词应该是不陌生的,毕竟他小时候经受的那些训练,其实也可以算得上是另外一种形式的调教,为了将他变成更合格的工具人。

  闷油瓶想了一会,说:“你喜欢?”

  我勾唇笑了笑:“对,我喜欢,我想把你绑在我身边,让你成为我一个人的……”

  奴隶。

  我吸了一口气,其实如果可以的话,我还是不愿意用主奴的身份去定义我和闷油瓶,但是现在的情况是,我的心理状态很偏执,这种想法,能将张起灵这样的人禁锢在掌心肆意施为的想法,让我感到无比畅快。

  也很解压。

  “你不是想帮我治病吗?”我凑上去,无限接近他的脸颊,在他耳畔说,“找医生太麻烦了,而且你知道的,心理医生都很贵,不如……你帮帮我?”

  闷油瓶目视前方,过了很久,就在我以为他不会答应的时候,闷油瓶的声音稳稳的响起,他说:“好。”

  对,就是这样。

  就是这样近乎无底线的纵容让我兴奋,似乎无论我提出什么要求,闷油瓶都不会拒绝,他根本不明白,有些东西,不是他一味的退让就能换来我的怜悯,相反,这会让我更想……对他为所欲为。

  我下意识地舔了一下嘴唇,对BDSM的了解我虽然只是纸上谈兵,但是对比闷油瓶,这些理论知识足以算的上经验丰富了。

  我继续对他说:“那么,既然你接受,有一些事情,我得告诉你。”

  “在这个行为里,会有一个契约条款,为了保护受支配者的安全,因为通常来讲进行BDSM的人群互相之间都是不认识的。我们两个之间当然没有这个顾虑,但是为了提高真实度,这个契约条款我还是会准备,大概需要一到两天的时间,拟好之后我会给你看,有什么要求你可以跟我提。”

  “但是在那之前,首先需要确定称呼。”

  车子恰好行驶到一处服务站,闷油瓶干脆一打方向盘拐进停车场,专心听我说话。

  “BDSM游戏里的双方,在权利地位上是对立的,刚刚说过,由我来主动,那么我是dom,你接受支配,则是sub。所以所有的规矩都由我来确定,你只有提出建议的权利,没有做最终决断的权利。”我向他解释,“简单来讲,就是主奴关系,但是我想我们之间情况还是有些不一样的,主奴的称呼并不适合我们,所以得重新拟定一个,我还是叫你小哥,但是想怎么称呼我,你可以自己决定,一旦定下来,就不许更改,在所有的调教场景里,你只能叫这个称呼。”

  闷油瓶看着我,神色有些困惑,显然,这些东西对他来说,还是显得有些太难理解了。

  BDSM是一种特殊的性癖,我对此并无兴趣,如果单纯为了爽,为了高潮,我更喜欢去看小电影,只是因为这种类似于施虐的行为能替我舒缓压力,我才特意去了解过一些。我尝试过将自己代入dom的身份,然而无论sub是怎样的人,我都无法对这种行为产生任何兴趣和认同感。

  这太奇怪了。为此我还看过一些BDSM调教的视频,发现自己对这种行为甚至是排斥的。

  直到我将sub的身份代入闷油瓶。

  我的身体开始兴奋的颤抖,生理本能的反应无法骗过自己。这个世界上能勾起我如此变态的欲望的人,也只有闷油瓶而已。

  这个引子在十年前就已经埋下,我对他超乎寻常的注意力,在十年时间的求而不得里逐渐发酵,像一坛埋在地下的烈酒,开启的那一刻酝酿出飘香十里的酒香。

  “只是换个称呼。”我收回思绪,对闷油瓶说,“这个称呼意味着我们进入了BDSM的场景,当然,回到福建以后,我会专门布置一个房间,用来进行这项游戏。”

  闷油瓶可能还是无法理解,但是明白了我让他换个称呼的要求,他想了想,说了一个词。

  “什么?”

  闷油瓶镇定地重复了一遍:“宝贝。”

  我愣住了。

  闷油瓶伸手抚摸我的脸颊,淡淡道:“不叫你主人,叫宝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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