杖臀全刑 第十回　五人共伞

更新时间：2012-08-30 02:36:52 字数：5581

<br/><br/>　　皇上又问：「那你家是何人袭你父亲的军职，何以要你一个幼女，前来告状？」当时的军职是世袭的，经过武考，子侄可视武考成绩，比照已故军官的品级降级任用。<br/><br/>　　琥儿回答：「民女是独女，并无兄弟，家中已无人能袭军职，报效朝廷，实在有愧皇恩。」<br/><br/>　　皇上拍拍几上的状子，问：「好吧，那你说说，你要状告何人？」<br/><br/>　　琥儿正色说道：「民女所居之县的知县。」<br/><br/>　　皇上「哦」了一声：「那你这是越级告状，又是民告官，你可知道这是要受罚的？」<br/><br/>　　琥儿回答：「民女知道，那县令结交朝中权贵，若循常道，恐难成案，因此才斗胆冒死请皇上为民女做主，该受的惩罚民女愿意接受。」<br/><br/>　　皇上转向巡抚：「这个依律该怎么判？」<br/><br/>　　江巡抚回答：「越级告状可判杖一百，民告官也可判杖一百。」<br/><br/>　　皇上点点头，想看看琥儿告状的决心，拿起了琥儿的状子，说道：「你若愿意先受杖责二百，朕就接你这状子，若是不愿，今日闯寺之事，朕恕你无罪，这就拿回你的状子回去吧。」<br/><br/>　　琥儿没有犹疑：「民女愿受。」<br/><br/>　　皇上提醒琥儿：「你回答的这么快，杖责二百可不是轻松的事，比你壮两倍的大汉也未必受的了，何况你这娇滴滴的丫头。」<br/><br/>　　琥儿神情坚定：「民女愿受。」<br/><br/>　　皇上说道：「好，杖责途中，你若是抵受不住，你就喊停，朕不为难你，状子拿回去便是，若你全数受完，朕就看你的状子。」<br/><br/>　　琥儿再次叩头：「皇上圣恩，民女无以回报。」<br/><br/>　　皇上说道：「你别急着谢恩，能不能受完，看你自己。」说着命巡抚准备。<br/><br/>巡抚行礼出去，皇帝的队伍在寺院中礼佛，自然没有杖刑的器具，巡抚本想命人去当地的县衙门借，又怕担搁太久，于是折下了一支长枪的枪头，以枪柄木棍做为刑杖，再命人去寺院的饭厅取来一张长凳，带了三名武士，一人持棍，两人搬凳，回到偏堂复命。<br/><br/>　　摆好了长凳，巡抚命琥儿伏趴上去，虽是她自愿受杖，但怕她吃痛时挣扎，跌下长凳，又命两名武士一个在前按住了琥儿双手，一个在后按住琥儿双腿，另一名武士持棍在旁伺候。<br/><br/>　　琥儿其实甚是害怕，莫说身子安好，这二百杖也是个吃不消的数目，现在臀上杖伤未愈，再挨杖责更是难以忍受，但皇上开出条件来，琥儿说什么也不能表现出退缩的样子，硬着头皮，咬着牙，也要忍过去。<br/><br/>　　巡抚见到琥儿裙摆下露出的棉裤裤管，不禁说道：「皇上，这姑娘可狡猾啦，她多半料定得受杖责，预先穿了棉裤，不然的话，谁会在大热天的时候穿着棉裤。」<br/><br/>　　琥儿闻言，满脸通红，她不是为了预知要挨打才穿棉裤的，只是怕碰着了臀上伤口疼痛，想要出言分办，一时却不知怎么开口才好。<br/><br/>　　皇上摆了摆手：「罢了，就当给小姑娘一些方便，就算穿着棉裤，这两百杖也不是那么好受。」<br/><br/>　　巡抚命令：「开始吧。」持木棍的武士应了一声，把木棍放在琥儿臀上，然后高高举起，一棍打下，口中数着：「一。」随着这一棍下去，琥儿一声痛呼，裙上绽开一片殷红。众人都没有料到只一下就打的琥儿皮裂见血，不禁都怔了一会。<br/><br/>　　皇上怪罪掌刑的武士：「怎么出这等力，照你这般打法，莫说两百下，二十下就将人打死了。」<br/><br/>　　那武士连忙跪下叩头。巡抚知道那一下并没有像皇上说的如此之重，瞧出了端倪，说道：「皇上，于姑娘早有伤在身。」<br/><br/>　　皇上望向琥儿，示意询问，琥儿兀自痛的说不出话，只缓缓点了点头。<br/><br/>　　皇上没好气：「那你怎么不讲，还答应受杖。」<br/><br/>　　琥儿有点委屈：「皇上并没有说，有伤在身可以缓打，民女不敢说。」<br/><br/>　　巡抚向于琥儿一揖：「对不住，于姑娘，我适才说错话了，你穿棉裤想是怕碰痛了伤口，并非有意使狯。其实也不难猜，这定是你状告的知县对你用刑了。」<br/><br/>　　琥儿点了点头，皇上一直不看状子，琥儿索性自己说了：「民女清清白白，却遭恶县令施以杖臀全刑，当众百般羞辱责打，这才请皇上做主。」<br/><br/>　　皇上对仍按着琥儿手足的武士挥了挥手：「放开她，把东西拿出去吧。」武士应命放开琥儿，琥儿下了长凳，仍旧跪在地上，三名武士收了木棍长凳叩头退出。琥儿松了一口气，这么一来，这顿打算是暂时免了。<br/><br/>　　皇上问巡抚：「杖臀全刑，这是今年初才颁布的端正风俗令中的规定吧。」<br/><br/>　　巡抚回答：「是，就微臣所知，本省自颁布政令以来，已有二件判例，于琥儿这件应是新案，尚未将判例送至巡抚衙门存参，算是第三件判例。」<br/><br/>　　皇上问：「前两件判例，是什么情形，你可还记得。」<br/><br/>　　巡抚回答：「因为这是年初才颁布的新政，所以微臣特别留了心，都还记得。一是一名二十岁的新妇，嫁与年仅十四岁的小丈夫，新婚夜里，新娘子欺丈夫年幼，将丈夫绑在床尾，与情夫在新房里通奸，当地知县判了那新妇杖臀全刑后，由父母领回。另一是未婚男女和奸，原判将女子发予官卖，后来那男子托人买下那女子，正式迎婜，当地县令以先奸后娶，有碍风俗为由判那女子杖臀全刑。」<br/><br/>　　皇上点了点头，忽然有个想法，对琥儿说：「刚听江卿所言，朕突然有了个有趣的上联，你也是念过书的人，若对的出下联，朕就免了你的杖责，受理你的状子。」<br/><br/>　　琥儿不料皇上竟在此时，兴了对联的雅兴，想到自己的处境，可实在没有什么兴致，但还是只得说道：「民女才疏学浅，本来万不敢与皇上对联，皇上既如此说，民女只有尽力而为。」<br/><br/>　　皇上微笑：「听好了，这可不太好对，上联是：『三女成奸，二女皆从一女起』。」<br/><br/>　　琥儿一听，嘟起了嘴。<br/><br/>皇上见了琥儿神情，感到有些讶异，虽说琥儿确实只是个大孩子，但自皇上接见之后，琥儿一直表现的相当恭敬谦卑，让人觉得颇为成熟，这时却嘟着嘴，一副小女孩儿受了委屈的神情，于是皇上问道：「怎么了？」<br/><br/>　　琥儿委屈的回答：「皇上的上联，暗喻的是巡抚大人适才所述的，连民女在内的三件判例。民女原是有冤，这才请皇上做主，对了此联，那不是自承犯奸吗？」<br/><br/>　　皇上哈哈一笑：「你这丫头，心眼儿倒多，那你就当这只是个题目好了，不需多心。怎样？可对的出来？」<br/><br/>　　琥儿侧过了头，认真思考了一会，心理已有了好句子，于是开口说道：「五人共伞，小人全仗大人遮。」<br/><br/>　　皇上一听，不由得哈哈大笑：「好，有你的，既然你都这么说了，朕还能不遮着你吗？」<br/><br/>　　琥儿这时心中也不禁感慨，自己幼时好武不好文，总算有爹爹和师父逼着念书，今日才能凭着一点文才，免去了二百下的杖责，又得到了皇上的好感，愿意接受自己的告状，忙又向皇上叩下头去，哽咽说道：「皇上的恩情，民女粉身碎骨也难回报。」<br/><br/>　　皇上拿起几上的状子打开，开始看了起来。状子上的内容，一开始是琥儿对自己身世的简单描述，这部分皇上刚才已由和琥儿的对答中得知。接着琥儿简述三年前于承恩在县里校对军册，征召军户的事，把县令宴请于承恩后，对琥儿及向华所说的话，以及自己和向华往返了巡抚衙门一遭的事，全都写上了，但自然略去了琥儿夜探县衙，把县令打了一顿这件事。<br/><br/>　　状子后半，琥儿提到，她没有实据，对于承恩的事莫可奈何，只好去叔叔婶婶处投亲。县令多半因为心里有鬼，一心以为自己会对他不利，处心积虑想除去自己，终于补风捉影，利用机会，指称自己与张阿牛有染，再判杖臀全刑示众，百般羞辱责打，最好自己受不了羞愧，就此自尽，县令就得以名正言顺除去自己。<br/><br/>　　自己以清白之躯，受此羞辱，示众之时，还受无赖调戏，却反倒因此证实了自己确实未曾和张阿牛有过苟且之事，大街上人人尽见。父亲枉死于前，自己当众受辱打于后，本已有轻生的念头，但想不能这样成全了恶人，因此冒死前来告状。自己清清白白而受杖臀全刑是实，对县令的动机虽是臆测，但想离事实不远，否则何以如此草率断案，定要将自己逼入死地，真相如何，非自己一个孤女所能明白，只能请皇上作主。<br/><br/>　　皇上看完，不料竟会有这样的事，一边思索，一边把状子交给巡抚，说道：「你也看看。」巡抚恭敬的接过状子，也看了一遍。<br/><br/>　　皇上问琥儿：「你说示众时遭受调戏落红，有物为证，那证物呢？」<br/><br/>　　琥儿从怀中取出了那热臀板，交给巡抚呈了上去。皇上见木板把手确实染着血迹，对巡抚说道：「当时大街上多人皆见，又有此板，人证物证俱在，于琥儿处女之身而受杖臀全刑，这确实是县令之过，既然这事在你所辖省内，便交由你全权查办，查明之后，亲自报与朕知。」<br/><br/>巡抚领命：「是，微臣定会让事情水落石出。」<br/><br/><br/>　　这江巡抚倒是个有能力的地方长官，暂时将琥儿安置在巡抚衙门内养伤，命人好好照顾后，自己便往事发的县衙去，既领有皇命在身，一到县衙便摘去了县令的顶戴，暂时解去县令职务，听候调查。<br/><br/>　　县里这事本来就已传开，巡抚一来，百姓听说竟是琥儿去告御状，更是街头巷尾都在谈论此事。巡抚问起县令，何以轻率断定琥儿有奸情，连验都未曾验过，是否另有所谋，县令只辩称是一时误断，绝无琥儿所说之事。<br/><br/>巡抚想起自己出任本省巡抚，乃是上任巡抚因为朝中对某事的调查有所不满，愤而挂印辞官，而这事竟然就是琥儿父亲因何殉职之事，更信琥儿所述，一路追查下去，托人寻找前任巡抚，又大举搜查县衙，终于找到县令与兵部尚书往返的书信，再调了收在中央，于承恩当年呈报给巡抚的征召军户文书，又比对了当地的军户人数，终于迫得县令不能不承认曾修改军册，又贿赂于承恩不果，所以透过兵部，让他伧促出兵之事。<br/><br/>　　巡抚将事情报给皇上，这次皇上已知有异，中央又有一番追查，不能再让兵部含糊带过，终于定案，县令与兵部尚书均遭革职判罪，县令判了斩决，兵部尚书则判流放。至于沈三姑等原告，只是将所见据实上报，不究其责。<br/><br/><br/>　　一个月后，皇上特地又来了一趟巡抚衙门，听完江巡抚的报告，命人找来了琥儿。<br/><br/>　　琥儿叩头之后，皇上问：「怎么样？此案判决可还满意？」<br/><br/>　　琥儿说道：「先父枉死之事，得以水落石出，皇上的恩德，民女无以回报。」<br/><br/>　　皇上看了琥儿一眼：「那杖臀全刑，朕已颁布，从此废除了。」<br/><br/>　　琥儿答：「这是皇上体恤天下孤苦女子，民女好生敬佩。」<br/><br/>　　皇上「嘿」了一声：「你少拍马屁，这案子之中，杖臀全刑是你故意自找，只为了有理由告县令的状，却也瞒不了朕。」<br/><br/>　　琥儿心中一凛，这事会被知晓，琥儿原也想过，这时也就直认：「是，皇上若要追究欺君之罪，民女愿意承担。」<br/><br/>　　皇上打量着琥儿，一会儿才开口：「江巡抚是精明之人，我想他在审理此案之时，应也有此发现，但他一句也没向朕说及，那也是有意维护于你了。」<br/><br/>　　江巡抚一听，连忙告罪：「微臣知罪，微臣原想，于琥儿为父伸屈，甘受杖臀全刑之辱，孝行可嘉，是以……」<br/><br/>　　皇上挥手打断巡抚的话：「嗯，朕也是这个意思，既然你已受过这样的苦，朕也不追究了。」<br/><br/>　　琥儿忙又叩头谢恩。<br/><br/>　　皇上再次开口：「那你之后有何打算？」<br/><br/>　　琥儿也没想过这个问题，只是说：「经过这顿打，民女也难以再在县里居住了，待拜别婶婶的照顾之恩后，天下之大，总会找到容身之处的。」<br/><br/>　　皇上提议：「你父亲原是参将，依你的武功，参加武考，要袭你父亲的职务本也不困难，可惜你是个女子，不能任武官，又没有兄弟，不如这样吧，朕有个小女儿，比你还小着三岁，你到宫里来，当小公主的伴读，朕比照你爹爹参将的薪俸给你，也算还你于家一个公职，如何？」<br/><br/>　　琥儿回答：「皇上厚爱，民女感激不尽，只怕民女粗鄙，不懂规矩，难以伺候公主殿下。」<br/><br/>　　皇上笑：「规矩学就会了，你这样聪明，怕什么，就这样说定了。」<br/><br/>　　事到如今，琥儿怕得罪皇上，也不好拒绝，只得再次叩头谢恩。<br/><br/><br/>　　琥儿悄悄回到县里，去找于大婶。于大婶见琥儿终于替父亲伸了冤，也不禁落了泪来，琥儿说了皇上的吩咐，于大婶握住了琥儿的手：「你到了京城，婶婶不在身边，你要好好照顾自己。」<br/><br/>　　琥儿笑：「婶婶放心，师父会和我同去京城住，我会常捎信回来的。」说着跪了下来，恭恭敬敬的向于大婶叩了三个头：「这些年受了婶婶照顾，又给婶婶添了很多麻烦，琥儿这一去，婶婶要多多保重。」于大婶不舍的抱了抱琥儿。<br/><br/>琥儿走出于大婶住处，牵了马，和向华向城外行去，忽听后头有人叫了声：「琥儿。」回过头一望，却是张阿牛。<br/><br/>　　阿牛问：「你……要离开了？」<br/><br/>　　琥儿望了向华一眼，向华微笑：「我到前面等你，这些年阿牛也很照顾你，你和他说说话吧。」说着牵了自己和琥儿的马向前走去。<br/><br/>　　琥儿正色说道：「阿牛哥，这件事我一直还没和你道过歉，很对不起，累你受了一顿笞刑，真的很对不起。」<br/><br/>　　阿牛摇头：「我没什么，你自己才苦。」<br/><br/>　　琥儿也摇头：「我挨打，那是自愿的，你却算是被我利用的，你应该要怪我的。」<br/><br/>　　阿牛听的一头雾水，琥儿简单的将全部事情说了一遍，阿牛从不知琥儿会武，师父更是典史老爷，只觉得自己即将失去这个三年来，温和亲厚的邻家小妹。一时之间也不知该说些什么，呆了一下才开口：「我还是不怪你，你……要去陪公主念书吗？可还会再回来？」<br/><br/>　　琥儿叹了口气：「经过这事，我怎么能再待在这儿？」望着阿牛一会，忽然俏皮的一笑：「不管如何，我累你受杖，是欠了你的，也许几年之后，你愿意到京城里来，自然不能叫你名不符实，白担了这个罪名。」<br/><br/>　　说完琥儿转身离去，只留下了不知琥儿是何意思的阿牛站在原地。<br/><br/>（全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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杖臀全刑 后记

更新时间：2012-08-30 02:37:06 字数：2333

　　这个故事来自小妹的一个幻想，一个自己在玩打屁股时的幻想。最初的概念相当简单，自己犯了错，被罚在公开场合，接受各式各样的打屁股惩罚。至于是什么样的错？施罚者是谁？是什么样的公开场合？都是慢慢添加上去的。<br/><br/>　　高中时期，有意无意之间，读了一些公堂上的刑罚，知道了对于犯奸的女子，有脱裤子打屁股处罚，这样有趣的事，这种概念就渐渐成了游戏时的一个主要分支。一开始也还是很简单的，想象在大街上架起台子，犯了奸罪的自己在那儿接受惩罚，试着用不同的工具、不同的姿势打自己。每次要怎么打，该安上些什么名目，起先都是很率性的随便编，渐渐才收敛成故事中的那些主要项目，但也不见得就是那十项，只是大致上是这个样子。<br/><br/>　　这样的概念曾经多次拿来成为和网友闲聊的话题，和小妹认识多年的网友，或多或少都听小妹聊起过这个幻想，只是如果大家把对话记录拿起来看，也许会发现每个人的版本小地方都不太相同。<br/><br/>　　不过这既然是多年来游戏的成果，还是有一些累积的道理可循的，夹牌晾臀有两次，第一次是在打之前，这段时间是用来酝酿情绪的，总会细细的想着当时的情境，刑台该是什么样的，台下的群众该交谈些什么样的风凉话，身处那样的环境该会是如何的羞愧（当然，自己在房间玩的时候是不会有羞愧的感觉的，只能想象。）第二次则是屁股已经有点痛的时候，但通常这时都还意犹未尽，用来休息用的。<br/><br/>　　自己打自己，上痕时，当然不能像故事中那样漂亮，而且由于惜疼，痕迹都常也没有太明显，而且通常这个动作也不像故事中的姿势，多半是站着打的，这样较好控制。打完之后，揽镜自照检视，也颇自得其乐，这个动作自然就发展成故事中每个程序打完的示臀了。<br/><br/>　　布刑则是故事中安排的，游戏时并不常有，虽然都是在只有自己在家时玩，但总是避免使用会发出很大声响的工具。<br/><br/>　　热臀则是一个缓冲，用较小的力道打着，再渐渐的加大，以避免忽然用较重的力气开始打主刑，会太痛而受不了。这时多半也是会对着镜子检视，把屁股打的红通通的一片，通常会反复好几次，就像故事中必需由县令认可才行。<br/><br/>　　一切调适好了，就可以进入主刑，使用较重的力气来打，通常分为两部分，选择一棍一板，棍多是鸡毛撢子，板则是不求人。五百下这个数目，是在几次的游戏中渐渐得出的适当数字，毕竟没有打太重，这样的数目刚好可以尽兴。因此，故事中保留了这个主刑数目，只是故事里的琥儿当然挨的比较重。<br/><br/>　　掉牌加刑做为主刑后的缓和，故事中鸳鸯棍的原型其实是常见的铁丝包塑料的衣架，打一下有两道痕，很是有趣。<br/><br/>　　随年这一类的项目，通常是随性安上的，目的在做为第二次主刑重打前的准备，类似热臀，故事中为了流畅性，没有放入很多的花样，自己玩时可能会有像是穿上内裤，拉开左边，先集中打左边五十下，再换右边，或是采用多种先前用过的工具，快速的各打十下之类的打法，算是比较随性。<br/><br/>　　父母训诫的由来，是游戏中，棍子落到屁股之前，总是会不自觉的收力，导致有时打的较轻，那一下就当做不算，重新再来，因此就有了这种打轻了不算的想法。<br/><br/>　　地方耆老训诫则是，整顿屁股打完了，还未尽兴就可以不断的加打十下，直到满意，因此安上的名目。<br/><br/>　　最后示众的每人可打一下的规定，只是为了安排落红的那一幕而加的，游戏中倒是没有。<br/><br/>　　想把这个幻想写出来成为一篇故事，其实已经想了很多次，有记忆力极佳的网友问小妹，多年前有一篇只有写了一回，看来架构颇大的故事，题目叫做：「永平县的打屁股记事」也是写一个县令的，后来怎么没有了？其实杖臀全刑原来就是安排在内的一段主要情节，只是当时把架构架的太大，每想要下笔，就心生倦意，最后就不了了之。<br/><br/>　　有一次，和网友再聊到杖臀的幻想后，才重新燃起提笔写作的决心，为了避免重蹈覆辙，这次把故事很收敛的集中在一件事上，以防有太多的杂枝。既然是单一事件，为了让故事性可以强一些，不单单只是一个奸罪的判刑，于是才有了整个构想，全部的发展，都是在动笔之初就想好了，连琥儿最后离去前，示意阿牛的那一幕都是老早就放在脑子里。终于一路写到结局，自己也满开心的，坐在计算机前，打着最后一篇时，老公笑着用台语说：「今天要杀奸臣了哦。」「杀奸臣」这个词在台语有个特别的意思，指的是连续剧的完结篇，尤其是像杖臀全刑这种公案剧。<br/><br/>　　由于故事是从自己的游戏而来，所以小妹让故事里主角的名字，和自己使用的网络昵称相同，年纪也安排在自己最常玩杖臀全刑的高中时期，十七岁。写作的过程中，得到很多网友的鼓励和意见。像是有网友建议，替每种工具起个名儿，这是当初自己在游戏时没有的，虽然小妹最后没有用这位网友取的工具名字，自己重新取了，但还是相当感谢这样宝贵的建议。还有告诉小妹明代兵制及地方官制大致概念的网友，也让小妹在查资料时有了很明确的方向。<br/><br/>　　写到后来，小妹在写作中还是犯了想把故事扩散的老毛病，只是这次有技巧的表过就算，其实对于琥儿去皇宫里伴读小公主的这件事，也有一些打屁股故事的想法，也许待更加成形后再记述出来，和大家分享。<br/><br/>　　前面提过，杖臀全刑是当年自己打自己玩时的幻想主要分支之一，另外两个常用的脚本，一个是学校的惩罚室，想法记述在「招生说明会」一文里，这是比较常见的幻想，也许就不拿来写故事了。另外一个是现代，国家所做的非正式处罚，可能较有意思，以后有机会，可以写出来。<br/><br/>　　最后，小妹喜欢阅读，也满容易受到他人的影响，这篇故事写作的前后时间颇长，所以前后行文的风格不一，那和当时正在看哪个作者的书有关，这次特地全文调整过，保持较一致的文字风格，希望读起来会通顺一些。 <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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