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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妻的心与性(雷媛媛三部曲之二)(6-12完),2

[db:作者] 2025-08-09 09:53 5hhhhh 6150 ℃

  胡争的鸡巴尺寸不算太长,以我的深喉功力,他轻松地把整根肉棒插进了我的嘴里。热得发烫的龟头把我的喉咙堵得死死的,我顿时无法呼吸,憋着一口气坚持着,全身的肌肉条件发射地开始缩紧,顺带着更加紧迫地挤压着喉咙里的龟头。很快,我的口水和眼泪开始不自觉地离开我的体内。

  我终于坚持不住,往后一仰头,让那根铁棒一样的鸡巴离开了我的嘴,发出了一阵咳嗽。胡争爱怜地抚摸着我湿漉漉的头发,问道:「老婆,我都不知道,你还会这个……你今天怎么这么……性奋啊?」

  我给了他一个泪眼朦胧的媚眼,说:「喜欢吗?当初你不就是因为我床上功夫好,才想娶我的吗?」

  胡争哈哈大笑着,把我横抱起来,往卧室走去。刚刚那是一句半真半假的玩笑话,我答应了胡争的求婚之后,曾问过他为什么想娶我,他就是这么跟我开了句玩笑。当时我也用开玩笑的口气回了他一句:「我床上功夫好,是因为跟我上过床的男人多,你不介意吗?」

  他的回答是:「不介意!那么多男人都没抓住你的心,而我抓住了,这只会让我觉得骄傲!」

  那时,我天真的以为,虽然胡争在床上没法满足我,但他的温柔、他的体贴、他的情话,可以补全我身体的空虚。我的确在答应他求婚之后的两个多月里,只跟他一个人上过床,但却在新婚之夜,轻易地让小敬越过了我内心道德的边界。然后是那个贺叔、高洋、黄枫华,还有一群我连名字都想不起来,甚至是没来得及问的男人……

  如果有人问我:「你爱你的老公吗?」我会斩钉截铁地回答说「会」。但如果有人问我:「你老公和安明,你更爱哪一个?」我却没法痛快地给出答案。两个男人我都爱,但安明在我心里镌刻的印记更深。而这两个男人,我都伤害了他们。

  胡争插入我的小穴时,我感觉到自己的阴道壁传来一阵刺痛感。今天被那群男人干得太凶了,特别是被人戴着「羊眼圈」抽插时,很可能给我娇嫩的肉壁造成了一定程度的擦伤。但我不能表现出来,只能强忍着痛,试图用即将到来的快感冲淡那种刺痛。幸好胡争的动作温柔而舒缓,他是个懂得循序渐进的男人——这一点跟安明很像——他的温柔总是能帮助我很快地放松,带来更好的湿润。

  渐渐的,随着我小穴里的淫水越来越丰沛,刺痛带来的不适感被鸡巴创造的充实感所取代。我口中发出的呻吟声,也慢慢由刻意变得自然。

  「老公……你好棒……」我淫荡地叫道。胡争闻言,加快了在我小穴里穿梭的速度。每次跟胡争做爱,「你好棒」代表的含义是他可以用力了。这是我们在床上的默契。事实上,也许是相处的时间太短,除了在床上,我跟胡争并没有什么夫妻间的默契可言。虽然我们第二次见面就上了床,从认识到结婚也仅仅只过了四个多月而已。我跟他的确擦出了爱情的火花,那团火花也同时点燃了我的身体和我的心,但却没有烧透——身体和心都没烧透。

  在我的高潮到来之前,胡争在我的小穴里一泄如注,他的节奏总是快我一拍。好在今天的时间足够,我让他稍微休息了一下之后,用嘴吹硬了那根疲软的肉棒。胡争虽然持久力不尽人意,但好在每次我都能轻易唤醒他的鸡巴,他每次也都能越战越勇。他梅开二度之后,我的高潮却迟迟没能到来,毕竟今天我的高潮来得够多了。

  「老公,我后面也想要……」我从胡争身下爬下来,背对着他跪在床上,朝他淫荡地撅起了屁股。

  「老婆,你今天怎么这么骚啊?」胡争欣然插入了我的屁眼,对我说。虽然他并不是第一次走我的后门,但我们肛交的次数并不多。以往的几次,都是他苦苦央求,我才装着勉强同意,今晚是我头一回主动要求他操我的屁眼。

  「啊……好爽……我就是……想要了嘛……你喜不喜欢……」我浪叫着。

  「喜欢……特别喜欢……你的屁眼好紧……」胡争答道。

  「用力干我……用力……啊……干我的屁眼……啊……好爽……我好喜欢……老公的大鸡巴……」我卖力地叫着,但愿他没有听出我语气中的忏悔。「老公……射的时候……射到我的……小骚逼里……啊……啊……我要给你……生孩子……」

  在射精前的最后一刹那,胡争猛地把鸡巴从我的屁眼里拔了出来,飞速插进我的小穴里发射。我在高潮的边缘徘徊了许久的身体,被他的精液一烫,终于突破了最后的界限,冲上了性爱快感的终点。

  这一夜,我缠着胡争足足做了两个小时。在我小穴里第五次射出精液之后,胡争终于体力不支,很快便睡着了。

  听着他轻轻的鼾声,我勉力爬下床,从包里翻出阿威给我的追踪器,用特制的工具把追踪器塞进了阴道的最深处。

        第八章:失算

  第二天一早,胡争吃过早餐便上班去了。他是一个仕途正盛的在职官员,即便是结婚,他也只跟单位请了一周的假。他临走时,我跟他说今天晚上约了佳佳一起看电影,然后唱晚场卡拉OK,这也是我跟经常跟佳佳一起做的事情。他只说了句别玩太晚,便匆匆出了门。

  我坐在家里,惴惴不安地等着即将到来的事情。整个上午,只要手机一响,我心里便会一惊。在被广告骚扰和诈骗电话惊吓了好几次之后,我终于接到了黄枫华的电话。

  「Ever小姐,你淫荡的身体想念我的大鸡巴了吗?要不要出来跟我再续前缘?」那声音猥琐得让我想吐。

  我强忍着怒意,说:「黄总,请你放尊重点。虽然我让你『那个』过,但不代表你就可以对我为所欲为了!」

  「哈哈哈哈!」如我所料,黄枫华换了一副阴冷的口气,说,「你如果不想跟我再续前缘的话,那这个人呢?」

  话音刚落,我听见一声惨哼,那声音明显是强忍着巨大的痛苦却没有叫出声来。但我对这个声音太熟悉了,惊呼道:「安明!你怎么样了?!」

  黄枫华说:「真不愧是老情人,我还在想要怎么才能让安大老板叫出声来,你就听出他的声音来了……」

  「黄枫华,你想怎么样?!」我厉声说道。

  「媛媛,报警……唔!唔!」安明刚叫了一声,便被人堵住了嘴,随即又是两声闷哼,听得我心里阵阵发疼。

  「在你楼下停了一辆蓝色的面包车。如果你不想你的老情人明天被分成几份,分布在北京城的东南西北,10分钟之内上那辆车!」黄枫华阴恻恻地说。

  我急忙说道:「你别动他,我马上就去!」

  电话挂断了。我摸了摸自己的小腹,隐隐能感觉到身体里那枚小小的追踪器,随手把头发扎了一个马尾,起身出了门。

  刚刚走到楼下,就看见一辆刷着蓝色广告的小面包车。车门敞开着,除了司机,里面还坐着两个男人,都戴着口罩,其中一个的眉眼看起来似乎有点眼熟。等我上了车,车门关闭、车辆启动之后,我才注意到,这辆车除了前挡风玻璃,其他的车窗都贴满了那种单面透的广告画,在车里可以看见外面,车外却看不到车里的状况。

  男人们扯下口罩,其中一个竟然是贺叔。他狞笑着说:「等什么呢?脱衣服吧!」

  我下意识地拉了一下衣襟,说:「你们想干什么?」

  贺叔说:「干什么?当然是干你了!不过在那之前,嘿嘿……」

  一阵似曾相识的甜味铺面而来,我的意识从脑子里快速流失,眼前的最后一个画面,是几个男人一起开始扒我的衣服……

  当我迷迷糊糊地醒过来时,我发现自己正身无寸缕地躺在一个像是废弃的防空洞的地方,空间很大,足有几百个平米。我转过头,看见了被绑在一个「X」型的架子上,同样赤身裸体的安明。他全身布满了一道一道的新鲜的伤痕,有的还在往皮肤外渗着血,胸口、小腹部位还有好几处应该是烟头烫伤的痕迹,明显是遭受了严重的拷打乃至虐待。

  安明的眼神和表情看起来虽然疲惫到了极点,左边的嘴角却微微向上扬着——那是他标志性的微笑。每当安明展露出他强大的自信时,就会露出这种微笑。即便是那个上扬的嘴角边还挂着一缕已经干涸的血迹,即便是他已经失去了人身自由并遍体鳞伤,但他的自信一点也没有收到损伤,眼神里甚至还透射着一股对敌人的蔑视!

  更让我意外的是,安明的鸡巴正高高地挺立着,展示着他作为男人的雄姿。

  安明的状态显然惹恼了黄枫华,他朝安明阴狠地说道:「安明,你尽管接着嚣张,希望你看着你的老情人被我们操死的时候,还能嚣张得起来!」

  「呵呵!姓黄的,我怀疑你脑子子装的都是大便!用别的老婆来威胁我?而且她还做过很多对不起我的事!你们尽管操死她,操不死的话老子还可以帮帮你们的忙!」安明的语气中带着挑衅的意味,「老子一看见这骚货,鸡巴就硬起来了,要不让我先来打个『头炮』?哈哈哈哈!」

  黄枫华被安明的话激怒了,他走到安明跟前,对着他的腹部狠狠打了一拳。安明痛得想要弯下腰去,但手脚被绑,发出一声惨哼。黄枫华甩了甩手,对我说:「雷媛媛,你虽然对安明重情重义,但你的这位老相好看起来没把你当回事啊!」

  安明的用意我当然明白,他越是表现得关心我,黄枫华就越会起劲地折磨我,来加重他的痛苦。我冷冷地对黄枫华说:「黄枫华,你也嚣张不了多久了!你以为你跑得掉吗?」

  「跑?我为什么要跑?哈哈哈哈!」黄枫华狞笑不止,说,「蠢婊子,你以为我不知道你跟阿威那傻逼已经接上头了?亏你想得出来,往自己的骚逼里塞了个跟踪器!你以为这样我们就找不出来?来,让这个骚货看看自己的样子!」

  旁边的人打开了一台电视机,然后把一根数据线连上了摄像机。画面中,我在面包车里,正处于被迷晕的状态。一个男人扒光了我身上的所有衣物,贺叔分开我的双腿,把我的屁股垫高,然后往我的阴道里插入了一个扩阴器,撑开了我的阴道口,用手电筒往里照着。他照了一会,接着拿着一把镊子伸入我的阴道,把追踪器取了出来!

  我一阵眩晕!之前我一直在等着听到阿威破门而入的声音,却没想到,我们的计划早已被他们尽数悉知。这时,贺叔也走了过来,对我说:「小骚货,我早就知道你身上带了追踪器,让另一辆车带到河北去了!现在,阿威那小子应该已经在河北找到那个追踪器了,就是不知道他现在是在廊坊呢,还是在保定呢?哈哈哈哈!」

  我愤怒地冲着贺叔吼道:「混蛋!你也算是胡争家的世交了,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呸!」贺叔对着我吐了唾沫,我躲避不及,左乳被吐了个正着。贺叔又说,「老子做了十五年的副主任,一直被主任压得死死的!后来接了AS公司的研究项目,好不容易看到翻身的希望了,结果AS公司被安明这王八蛋跟侯家摆了一道,老子的心血也打了水漂!还有,你个骚婊子也有脸拿胡争说事?你也配?!我呸!」

  又一口唾沫吐在了我的大腿上。我觉得一阵恶心,擦也不是,不擦也不是。

  「贺叔,这就是你的不对了!」一个男人的声音从远处的阴暗角落里传来。那声音我极为熟悉,却又极为陌生。这几个月来,我每天都会听到他的声音,但却从来没有听到过这样的语调:阴冷,一种让人不寒而栗的阴冷,一种让我的每一寸皮肤都感受到寒意的阴冷。

  那个人,是胡争!

  胡争从阴暗中走了出来,我终于看见了他的脸。他对贺叔说:「再怎么说,媛媛也是我的合法妻子,怎么就不能拿我说是呢?是不是啊,老婆?」

  我陷入了崩溃,歇斯底里地喊着:「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

  胡争走到我旁边,冷笑着说:「我会告诉你为什么。但是这里有10个男人——不对,加上你的老相好,应该是11个——大家都等着操你呢,我也不好意思让大家等太久了不是?等大家都操过你一轮,你要是还没被操死,我就告诉你。呵呵!」

  胡争对我说完,又转身对安明说:「安总,你看我对你多体贴?在你临死前还让你现场观摩一场AV大戏!而且,我怕现场人太多,挡住了你的视线,为了让你看得更清楚,我特意安排了摄像。所有的画面都会同步在你眼前的屏幕上直播出来!怎么样,我这样的安排你还满意吗?」

  「要不你解开我,让我也操操你老婆?」安明的嘴角扬得更高了,「你还真别说,好久没操她了,还挺想念的。尤其她现在是人妻了,操起来应该更带劲吧?哈哈!」

  胡争显得比黄枫华沉得住气得多。他只是冷冷一笑,手一挥,一群男人朝我围了过来。我徒劳地哭喊着、挣扎着,丝毫没有任何作用。我的手和脚被几个男人摁住,一根鸡巴轻轻松松地捅进了我的小穴。

  「嘿嘿!这骚娘们,嘴里喊得那么凶,下面都湿透了!」那个插入我小穴的男人说道。我的小穴就是这么不争气,事实上,从我看到安明挺立的鸡巴的那一刻起,我的小穴就已经开始分泌淫水了。

  我咬着下嘴唇,默默地承受着强奸,以及即将到来的轮奸。虽然这不是我第一次被轮奸,轮奸我的人数也不是最多的一回,但我内心的恐惧感却是空前的——刚刚胡争对安明说出了「临死前」几个字——轮奸完我之后,他会杀了安明吗?那我呢,不是被杀,就是被这群男人囚禁起来当做性奴!

  过了几分钟,胡争又开口了:「这么着太慢了!咱们10个人轮一圈得多久啊!她身上又不是只有一个洞能操,把她翻过来,去一个人操她的屁眼!」

  很快,我被摆成了三明治中间的那片火腿,两根鸡巴一前一后地插入了我的小穴和屁眼。随着他们的抽插,我的小腹中传来阵阵疼痛,直肠和阴道之间的那层肉,在两根肉棒的挤压下,有一种与被掐住类似的疼痛。我只能试着用佳佳昨天教我的办法,去调整被插入的角度,以减轻腹腔里的痛楚。但是我的上半身被身下的男人用双臂紧紧地箍住,下身在两根鸡巴的撞击下也很难有所动作。越来越强烈的痛感逼迫着我的眼泪不断地从眼眶里流了出来。

  而此时的胡争,今天一早还装着跟我恩爱有加的丈夫,一边盯着我泪流满面的脸,一边说:「你这么淫荡的嘴,不给男人含鸡巴实在是浪费了……你们谁来操她的嘴啊,放心,她不敢咬……骚货,你给我听着,好好舔鸡巴,要是你的牙齿碰到了别人的鸡巴,我就把安明的鸡巴剁下来塞到你嘴里,明白了吗?」

  一根散发着浓浓尿骚味的鸡巴试探性地送到了我的嘴边,我闭着嘴没动。胡争又威胁道:「不肯舔鸡巴是吧?」他猛地从腰间扯下自己的皮带,狠狠地朝安明身上抽了一下。皮带在安明的身体上发出「啪」的一声脆响,在他身上增添了一道血痕。

  我的眼泪「哗哗」地留着,被迫张开了嘴巴,几滴眼泪从嘴角流入了我的口腔,又涩又咸。但这种味道迅速被一种腥臭味所代替,一根暴怒的鸡巴,冠状沟还积累了一层白色的污垢,插进了我的喉咙。我的胃里顿时觉得翻江倒海,强烈的呕吐感的作用下,我的喉咙缩紧,顿时分泌出大量的唾液,舌头不受控制地裹住了嘴里的肉棒,把肉棒上的污垢统统卷了下来,却又没有办法吐出来,只能强忍着满嘴的腥臭,逆来顺受地接受三根肉棒在我体内不断地横冲直撞。

  没过多久,我屁眼里的鸡巴开始射精,射精时龟头的膨胀进一步加剧了我体内的疼痛。那根肉棒射完精后终于拔了出去,但那种疼痛感还没来得及减轻,一根更粗大的肉棒又挤了进来。

  这跟肉棒不仅更粗、更长,操干我屁眼的力度也更大,速度也更快。他猛烈的抽插加重了隔壁另一根肉棒受到的挤压,两、三分钟后,我小穴里的那根肉棒也开始射精。火热的精液一波又一波地浇灌在我的体内,并随着屁眼里那根肉棒的动作,被一点一点地往我的子宫里挤了进去。

  当我的子宫感受到那种温度时,一阵收缩感顿时传遍了我的全身,带动着我的身体发出一阵颤抖。那阵颤抖拉扯着我的神经,在我的体内制造了一阵绵延不绝的酸爽。为了对抗这种酸爽,我身上的肌肉阵阵绷紧,特别是四肢的末端更是像触电了一样蜷缩成了一团。

  这种被称之为高潮的快感,我再熟悉不过了。但让我意想不到的是,与我的身体一同收缩的不仅仅是我的躯体和肌肉,还有我的尿道。我本来并没有明显的尿意,但是随着高潮的来袭,我突然感到一股液体莫名其妙地涌向了我的尿道口,并且在高潮的抽搐中挣脱了括约肌的控制,猛烈地往外喷出。

  我潮吹了!

  「哟呵!这婊子我操得多了,今天还是第一次看见她潮吹呢!」胡争的声音听起来就像一把钢刷在我耳膜上剐蹭一样令人难受。「才两个人就把你操到高潮了?那你今晚有得受了,算一下要是两个人让你高潮一次,10个人每人操你3次,你得来15次高潮!你可得挺住了啊,哈哈哈哈!」

  我无力地把身体压在身下的那个男人身上。那人为了让出我的小穴给另一个人操,只好配合着操我屁眼的那个男人把我的身体抬了起来。我侧躺着,勉力平复着急促的呼吸,任由男人抬起我的一条腿,再度插入我的屁眼,我都没有做出任何反应。直到我的小穴里也进入了一根新的鸡巴,跟屁眼里那根一起带来的挤压式的疼痛感,才把我从高潮的余韵中唤醒。

  不过,与刚才相比,现在这个体位下的我终于可以调整自己的状态了。我一边放松着腹部和臀部的肌肉,一边尝试着通过腰肢的扭动来引导男人插入的角度和节奏。

  佳佳教我的方法果然管用,不一会,我体内的疼痛感逐渐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下身充实的舒适感。在两根肉棒的相互作用下,我的阴道和直肠的空间分别被压缩,让每根肉棒都能更好地填充我的洞穴,也帮助他们在抽插时在我的肉壁上制造更强烈的摩擦。

  我在网上看见过不知是谁说过的一句话,意思大概是:如果没办法反抗,就尽量让自己享受。这句话对此时此刻的我,实在是一种莫大的安慰,也特别实用。从我嘴里发出的声音,也从之前强忍着疼痛时发出的闷哼,变成了压抑着快感时发出的呻吟。而我的呻吟声无疑更好地刺激了男人的性神经,在我身体里穿梭的两根鸡巴的动作越来越快、越来越猛。而其他男人也开始不甘于默默等待,一根鸡巴抢先插进了我的嘴里,动作稍慢一些的只能用手在我的奶子上发泄不满。

  渐渐地,我发现自己已经掌握了少许的主动。我忍着奶子被大力搓揉时的酸胀和疼痛,跟着体内肉棒的频率,下身开始有规律地控制男人的节奏:在他们插入时夹紧,在他们抽出时放松,调整到缓进急出的状态。这种状态下,我能够加速男人更快进入射精的状态,但愿能够稍微减少一点我的身体受到的伤害。

  不久之后,两根鸡巴在我体内先后喷发。在他们脱离我身体的时候,我开始明显地感受到温热的液体往外流出。只听见贺叔说:「流了这么多,太可惜了。你们接力的动作快点,把精液都堵在这骚货的洞里。等会玩个有趣的!」

  在贺叔的建议下,男人们放过了我的屁眼和嘴,开始专注地操着我的小穴。接下来的半个多小时里,贺叔、胡争和另外两个男人都在我的穴内射了出来,而我只来了一次高潮。胡争说:「这骚货竟然越战越勇了?兄弟们加油啊!」

  这时正在操我的是黄枫华,他听到胡争的话,狞笑着说了一句「看我的」,又一次拿出了那个让我心惊胆战的东西——「羊眼圈」!

  我昨晚琢磨了很久,要怎样才能不被「羊眼圈」这种变态的工具弄得死去活来?能想到的办法只有一个,就是用力夹紧穴内的那根鸡巴,尽量让「羊眼圈」上的毛刺贴合在我的肉壁上,以减少毛刺的尖端对穴肉的扎刺。这个尝试是有效的,而且不露痕迹。我把所有的快感与紧张、恐惧叠加在一起,腰部和臀部胡乱地扭动着,同时歇斯底里地叫着,终于坚持到了黄枫华射精的那一刻。

  终于,这一轮只剩下最后那个拿着摄像机的家伙了。那人把摄像机交给别人,迅速插进我的小穴。从一开始,我就觉得他看起来很眼熟,当他插入的时候,我终于认出了他:竟然是高洋!

  高洋看我的眼神很奇怪,操干我的节奏更奇怪。他总是重几下,又轻几下;慢几下,又快几下。这种既没有节奏,更毫无规律可言的抽插让我体内的快感始终在凌乱地波动之中,搞得我很难受。

  尤为奇怪的是,他一边干着我,还一边时不时地瞟一眼安明。

         第九章:深渊

  过了好一阵,高洋抽插的动作终于恢复了正常。这个几个月前在我身上破了处,几天前又跟我车震过一次的男人,终于有了点男人的样子。他的抽插快速而有力,动作刚劲而激烈,阵阵快感随着他的每一下插入,像是从体外被一点一点推进来一般,在我的小穴深处开始堆积。越积越多,直到填满我的整个小穴后,开始向全身蔓延。

  「啊……好爽……你干得我好爽……啊……」我情不自禁地叫出了声。这是今天我发出的第一声浪叫,比起之前的呻吟声要淫荡许多、骚媚许多。这阵声音吸引着高洋俯下身来,寻找到声音的来源,然后重重地用嘴堵住,开始贪婪地吸吮我刚刚舔过别的男人的鸡巴的舌头。

  不知道为什么,当高洋吻住我的时候,我心里的紧张感和恐惧感减轻了不少。这个前几天把我称之为女神的大男孩,无论接吻还是操干,都显得青涩、稚嫩,但他口舌的湿润和鸡巴的火热,都像是安神的药物一样,让我能够跟平静地感受性交的乐趣和快感。

  连续两天经历了多人群P的我,此时体力已经有些跟不上了,但我仍然竭尽全力地迎合着高洋,甚至去引导他把我操得更爽。在我的「指导」下,高洋抽插的动作越来越娴熟,节奏也越来越富有技巧性,渐渐的把我推上了高潮的边缘。

  「啊……好爽……大鸡巴……啊……操得我好爽……射给我……啊……干大我的……肚子吧……」尽管我的肚子里已经装满了精液,在高洋有力的抽插下,穴口已经糊满了一层黏稠的白浆。但我仍然不遗余力地鼓励着高洋在我的体内射精,我迫切地想要感受他精液的温度,和射精前的鸡巴在我体内的膨胀。

  「唔!唔!唔……」射精时,高洋紧紧地吸住了我的舌头。我叫不出声,只能从喉咙里用力挤出几声哼声,以表达我在高潮中享受的无上快感。

  但这种美妙的感觉没有持续多久。贺叔一把拉开刚刚射完的高洋,然后把我摆成了一个怪异的姿势:我的头枕在垫子上,上半身被抬起并与地面垂直,然后我的双腿被用力压下。当我的膝盖快要碰到肩膀的时候,贺叔叫人抓着我的身体,保持着我的姿态,然后把两根手指插到了我的小穴里,开始又抠又挖。

  他的动作把我从高潮中惊醒,我定了定神,看见了自己的小穴就在眼前只有不到30公分的距离。在贺叔的抠挖下,我的小穴不自觉地开始缩紧。贺叔的手指清晰地感觉到了我的状态,他先是叫人掰开我的嘴,然后飞快地抽出手指,再重重地插进去,随即又重重地刮着我穴内的肉壁抽出。如此反复了四、五次之后,一条精液拉成的白线从我的小穴里流了出来,滑过我的阴蒂,落进了我的嘴里。

  男人精液的腥味和自己淫水的骚味混合在一起,迅速从我的口腔冲进了鼻腔,然后又冲进了我的脑门。这并不是我第一次尝到这种味道,以往的很多时候,那种带着浓烈腥臭的精液进入我的口腔时,非但不会让我觉得恶心,反而会让我特别兴奋。但从我的小穴直接流进嘴里,这还是头一遭。一种强烈的屈辱感重重地击碎了我的自尊,也再一次重重刺激了我的泪腺。同时遭受刺激的还有我的鼻腔,一丝精液混合物不小心被我吸进了鼻子里。一时间,我被弄得涕泪横飞。

  胡争很满意我的表现,他对着贺叔竖起了大拇指,赞道:「贺叔真不亏是玩女人的老手,这么骚的女人都被你给玩哭了!哈哈哈哈!」

  贺叔嘿嘿一笑,在我的小穴里掏出最后一律精液之后,又把手指在我的嘴里抹了抹,才终于停止了对我的第一轮凌辱。胡争让在场的男人休息一下,以便恢复体力等会接着操我,然后对我说:「骚货,你不是想知道为什么吗……」

  「你知道,我花了多大的力气,才让老头子(指胡争的某位领导)批准了AS公司产品在国内走了特殊流程上市吗?但是拜你的老情人所赐,AS公司在中国市场一败涂地,还让老头子受了牵连,被纪委双规了!操,老子是他的秘书,虽然没把我弄进去,但一个出了事的领导的秘书是没人敢用的,老子这辈子的仕途已经走到终点了!我本来是局里最年轻的副处级干部,眼看着就要平步青云,却被安明一下子全给毁掉了!」

  「好巧不巧,真是天赐良机,过了几个月,你这骚货居然来求我办事。你以为轻轻松松就让我拜倒在你的石榴裙下了?呸!一个第二次见面就跟人上床的骚货,你也配?!老子只不过是在利用你算计安明!」

  「安明,也不知道你是有多贱,居然对这样一个婊子余情未了!你少装出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你以为我不知道吗?你离开我们的婚礼之后,一个人跑到夜总会,叫了一群姑娘,却除了喝酒啥也没干!」

  我心中的悲愤之情终于再也无法抑制,我哭喊着说:「那你为什么要跟我结婚!?对,我就是个骚货,就是个婊子!但我也是你的妻子,你为什么要这样?!」

  胡争恶狠狠地说道:「哼!如果不是你跟刘江两个白痴画蛇添足,老子也不至于沦落到今天这副田地!老子告诉你,之所以跟你结婚,是为了让你的父母知道,他们的乖女儿其实是个人尽可夫的骚货,嫁了人还要跟男人乱搞一通的荡妇!你以为小敬为什么会搞上你?你以为佳佳那婊子为什么要拉你下水?那都是我安排的!顺便告诉你一句,你这些天的所作所为,我都暗中拍下来了,而且刻成了光碟寄给你的父母了!你最好现在开始祈祷,两个老人家不要被当场气死吧,哈哈哈哈!」

  我心里发出一阵剧烈的抽搐,慌忙爬到胡争的脚边,抱着他的小腿哭着说:「不要!不要……我求求你,不要让我的爸妈知道,你想对我怎样都可以,我做……做你的性奴怎么样,好不好?」

  说完,我伏下头,在胡争的脚趾上舔了下去,把他一只脚的脚趾轮流含在嘴里,一只只嘬得油光发亮。胡争等我舔完脚趾,突然抬起脚把我踹开,满面狰狞地说:「晚了!光碟昨天晚上就寄出去了!贺叔,你还有什么招?赶紧用吧!」

  贺叔答道:「好嘞!大伙听我的,接下来,大伙只要做一件事就好,狠狠操这骚货的屁眼,操完之后给你们玩个绝的!」

  我已经失去了最有一丝理智,胡乱地蹬着双腿,却丝毫没能阻止新一轮凌辱的开始。一根坚硬的鸡巴径直插进了我的屁眼,然后就是一通猛干。干涩的直肠在男人龟头的剧烈摩擦下,传来一阵火辣辣的疼痛。我徒劳地哭着、喊着,却更加刺激了男人的兽欲,让他操干的动作愈发加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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