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H小说5HHHHH

首页 >5hhhhh / 正文

在绞索前觉醒了对致命快感的渴望而堕入窒息的快感中,最后将自己送上绞刑架被刽子手调教直至高潮并被绞死的艾斯德斯,1

[db:作者] 2025-08-09 09:54 5hhhhh 2760 ℃

凛冽的风雪呼啸着卷过长街,这里原本是城中最繁华的街道,如今却是一片死寂。

‘踏,踏,踏。’的清脆声响在空旷的街道上回荡。

一位穿着着纯白色军装,有着一头冰蓝色长发的女性,百无聊赖地在此踱着步子。

她身材高挑而丰盈,皮肤洁净。精致美丽的容貌让人不禁想象她会是那个贵族门第中的小姐,如果没有挂在腰间的那把长剑以及那一双甚至比席卷的风雪更为寒峭的眼眸的话。

艾斯德斯扫视过整个街道,神色里满是无聊与倦意。这次的镇压比想象中的无聊太多,短短几天他们便攻破了敌人的首都,将城内的守军与市民屠戮殆尽。从始至终没有任何能激起自己半点兴趣的抵抗者出现。

街道中央被清理出来用于通行,而在道路的两旁则架设了大量的处刑台与绞架,居民与反抗者都被一律处死,此时甚至大大小小的建筑上还挂着被吊死的尸体。

艾斯德斯来到了最近的一个处刑台前。绞架上一张张早已失神的惨白面容在绞索的压迫下低垂着,而他们的身躯正随风轻轻摇动。

艾斯德斯还依稀记得这几人,在被拖上绞架时他们中的男男女女或是咒骂或是失声痛哭,但在他们被绞索吊起,收束的绳结彻底勒住他们的喉咙之后,他们都开始了如同舞蹈般的踢蹬,挣扎。窒息偶尔也会被用于拷问,因此艾斯德斯深知,随着缺氧的加剧,原本的痛苦甚至会逐渐转变为快感,眼前这些人在当时处刑的最后也是一样,他们面色潮红,神色迷离。有的人甚至开始了自慰,而在生命的最后,他们大多都如愿以偿的获得了快美的高潮。

她冰冷的视线扫过绞架上的一具具尸体,他们中有人的胸口或股间还带着些许被冻结的水痕。看着那些已经被处决的人们,艾斯德斯对于眼前的景象早已习以为常。

"这就是弱者最后结局,"

她无聊地叹了口气,淡漠的喃喃自语道。艾斯德斯的眼神沿着绞刑架望去,略过被吊起的一具具尸体,最终她的视线落在了绞架的尽头,一个被系好的绞索正挂在那里,仿佛在等待着有人将它套上自己的脖颈。

“但或许你们的结局也不算很坏。”

想起了这些人在绞架上最后那被决堤的快感所击垮的模样,艾斯德斯感觉到即使在一片风雪在自己的体内也仿佛有一团火焰在燃烧,莫名的燥热感油然而生。她的一只手沿着紧致的小腹曲线向下拂去,最后停留在温暖的股间,而另一只手则向上伸去,托起了自己一侧丰满的乳肉,轻轻地揉按起来。

“哈····哈”

艾斯德斯的呼吸愈发沉重,双眼仿佛也蒙上了一层水汽。她抚慰自己的双手愈发用力,但无论这种程度的快感如何积累,想要的高潮却始终与她保持着一线之隔。

‘仅靠这种程度的快感,我已经无法满足了吗?’

艾斯德斯怅然若失地的呆愣在原地,突然她回想了那个绞架。她深知窒息濒死时会体味到前所未有的快感。而那份独属于失败者的刺激自然是艾斯德斯从未经历过的。那群人潮红的脸颊在艾斯德斯脑海中浮现,其中的一些受刑者甚至在生命的最后伴随着高潮露出了满足的微笑。

‘既然蹂躏他人的快感逐渐无法满足自己,那么或许可以试试作为被蹂躏的那一方。’

艾斯德斯的眼神再次聚焦向那个绞索,她停下了手上的动作,向着那个空余的绞索迈出了脚步。

“嗯?”

突然她的脚下传来异常柔软的触感,让她警觉的回过神来。那是一具绞架边的“尸体”,按理说城内所有人都已经两天前被处死,而此时脚下的尸体却没有丝毫的僵硬。艾斯德斯看向自己的脚下,微微用力,被长靴包裹的足底反复碾动了几下那具“尸体”。脚下的肌肉还有着明显的弹力,而这具尸体的皮肤甚至还有着血色。

艾斯德斯不禁轻笑了一声,一个过于笨拙的伪装者,比起袭击,恐怕更是为了生存在想要在自己面前装作尸体。

她轻轻勾了勾嘴角,一抹嘲弄的弧度划过。艾斯德斯抬起右手,一把冰之的匕首转瞬间便出现在她的手中。当听到冰雪凝结的声音时,她脚下的尸体甚至有些微微颤抖。

“哼”

艾斯德斯冷笑一声,将那把匕首丢在了尸体的手边。接着她便头也不回的踏上了绞刑架。

绞索比艾斯德斯略高一些,她踮起脚尖,双手捧起了粗糙的麻绳结成的绞索。尽管绳索粗糙破旧,但结成的绞刑结却格外的标志,随着艾斯德斯微微用力拉动绳索,那个活结便跟着轻微下移收紧了绳圈。

艾斯德斯透过绞索的绳圈望向绞刑台下,想象着那些几乎不可能发生的可能。她仿佛看到绞刑架下是那群杀害自己族人的入侵者,他们把玩着自己父母,亲友的头颅,接着那群人戏谑而残忍的将目光转向自己。一名刽子手上前在他们的欢呼声中打开了艾斯德斯脚下的活板门。又或者是终有一天,她如愿以偿的遇到了强于自己的对手,自己兵败被俘,赤身裸体的被敌军束缚,在人们的咒骂和讥讽中被推上了绞架。

“哈···啊”

艾斯德斯的呼吸愈发急促,当她回过神来,不知何时那个绞索已经套上了自己的脖颈。此时那股燥热感愈发强烈逐渐蔓延至艾斯德斯的全身。她的锁骨处和裸露的大腿上已经沁出了一层薄汗,短裙下深黑色的内衣早已湿的几乎能挤出水来,中央一道缝隙隐约可见。

‘没错,就是这样,这就是这群家伙最后看到的景色。’

此时艾斯德斯面色潮红,她的一只手已经探入了裙下,手掌整个覆盖住早已被爱液浸润的有些滑腻的阴阜,尽情的揉压起来。而她纤细修长的手指顺势探入自己的私处,按压搅动着早已泛滥的肉壁。

“呃呃···啊啊啊”

随着指尖与手掌的撩拨,艾斯德斯忘情的呻吟声愈发高亢,她将踮起的脚尖放下,甚至进一步微微曲起双腿,任由绞索紧紧地勒住了她的雪颈。尽管尚未完全窒息,但绞索的压迫让艾斯德斯的声音愈发嘶哑,她原本悦耳的呻吟也逐渐变成低沉而粗重的喘息声。

‘原来他们都是这种感觉吗,差一点,还差一点就。’

艾斯德斯焦急地用的一只手攀上自己的胸部,肆意地揉搓着她浑圆丰润的双乳,任由手指陷入如水般柔软的乳肉之中。而艾斯德斯另一只手在私处的抽插也愈发迅速,早已泛滥的爱液浸透了单薄的布料伴随着手指的反复抽送而发出汩汩的水声。晶莹而有些滑腻的液体沿着她白嫩的玉腿向下流淌,在纯白的长靴上留下点点的水痕。

‘马上,就快,就快要到了’

双乳与私处传来的酥麻快感伴随着窒息缺氧带来的恍惚让艾斯德斯的神智逐渐变得朦胧,她的双眼微微失焦并逐渐上翻着。双腿开始止不住地抖动起来,艾斯德斯曲起膝盖,双脚彻底失力,几乎以一种像是下跪一样的姿势向前倒了下去,将身体的重量完全压在了绞索上。

绳索猛地收紧,一瞬间袭来的强烈的窒息感将艾斯德斯粉嫩的舌尖从双唇中勒出,透明的津液沿着舌头淌下,拉成银白的细丝,最后在艾斯德斯高高挺起的胸脯上留下一小滩水渍。而艾斯德斯深入阴户的手指则飞快地搅动,抽插着自己的肉壁。突然艾斯德斯的身体猛地痉挛了一下,剧烈的快感如同电流般冲刷过她的全身,让她的身体开始不受控制的颤抖起来,淫水从阴阜决堤而出,在艾斯德斯脚下聚成了一小片水洼。

“呃呃!”

恍惚间,艾斯德斯仿佛能看到在绞刑台下,那群曾死于自己之手的弱者正对自己怒目而视,模糊不清的咒骂,埋怨伴随着他们濒死时的哀嚎。

“去死吧,你这魔女!”

突然一声怒吼将艾斯德斯拉回了现实,那个本在装死的年轻人不知何时手持匕首,来到了身边。他高举匕首,毫无章法的将它刺向艾斯德斯。

几乎是在艾斯德斯思考前,她的身体已经做出了行动。她轻描淡写地侧身躲开匕首,接着给了袭击者一记响亮的耳光。对方被这一击打倒在地,甚至踉跄了几下才狼狈地站起。

“我要是你的话就不会出声然后直接刺下去。”

艾斯德斯睥睨着袭击者,眼前的男人恐怕只是一个普通人,持械的架势也完全是外行的样子。

“无聊。”

她向前迈出了半步,将男人逼向了绞刑台的角落。

尽管眼前的“魔女”脖颈上还挂着绞索,但她所散发出的恐怖气势瞬间浇灭了袭击者心头的怒火,男人持械的右手与双腿开始止不住抖动。眼前的女性对他来说如同一面高墙一般无法撼动。袭击者下意识的逐渐后退,很快他感觉到脚边提到了什么。那是可以打开艾斯德斯脚下活板门的拉杆。

他像是抓到救命的稻草一样扑了过去,随着“咯吱”的一声,他眼前的“魔女”转瞬间从那个开口跌落下去。紧接着那根绞索猛地绷紧,巨大的拉力让整个绞架都产生了些许的晃动。

艾斯德斯的体重完全压在了脖颈的绞索上,强烈的窒息感让她本能地开始了挣扎,纤细的腰肢在空中扭动起来,双腿一次又一次的屈起又蹬出,仿佛是在寻找着早已不存在的支撑点。

“咳!呃呃。”

艾斯德斯的双手抓住绞索试图将身体向上拉去,但刚刚的高潮早已大幅消耗了她的气力,而早已沾满爱液的手掌使得她的攀爬变得难上加难。她的腰肢连带着双腿配合着双手的发力开始来回左右摆动起来。丰硕紧致的臀肉随着她的动作来回晃动起来,每当晃动的间隙被惯性带动的臀瓣都一挺一挺地发出阵阵微颤。男人看着眼前的景象甚至有些着迷,这恐怕也是他第一次感觉到那个几乎屠杀了他的所有同胞的魔女会有如此动人诱惑的一面。

‘不,不行,这是最后的机会了!’

他努力甩了甩头,仿佛要把被激起的欲望从脑海中赶出。男人踉跄着来到绞刑架下方看着还在不断挣扎的女人。

“淫荡的婊子,你既然这么喜欢杀人和处决,你就干脆也死在这绞索上吧!”

他紧握手中的冰制匕首,向上捅进了艾斯德斯的股间。

“咕,等···喀啊!”

绞刑架的台面与自己仅有咫尺之遥,但突如其来的刺痛与缺氧快感混合在一起,如同电流般的快感让艾斯德斯的双手瞬间泄力。她双手一松再次跌落下去,而就在她的话语出口之前,绞索再一次随着下坠死死地勒住了她的脖子使她只能发出一声含糊细微的哽咽。

男人看着在绞索上的艾斯德斯踢蹬的幅度逐渐变小,他长舒了一口气,双膝一软瘫坐在地上。

‘大家,我替你们报仇了。’

突然从男人头顶传来了几声咯吱咯吱的响声,紧接着随着一声裂响,靠着破旧木材拼凑的绞架应声而断,艾斯德斯随即坠落在地,倒在男人的眼前。她以一种十分不雅的姿势匍匐在雪地上,翘起的臀肉还在随着身躯微微打颤。

那柄冰制的匕首正深深地插在她的阴部,整个刀刃都没入了艾斯德斯的蜜穴之中。殷红的血液混杂着爱液随着阴唇不断地颤抖和一开一合而不断涌出。

艾斯德斯的身体没有半点动静,她还沉浸在刚才疼痛的刺激与快感中,任由着自己的身体在高潮的余韵中微微抖动。

‘还,还差一点,就差一点了!可以趁现在···’

袭击者看到艾斯德斯仍一息尚存,他四处张望着可以使用的武器,终于他在绞架下发现了从艾斯德斯腰间掉落的长剑。他几乎是扑着过去捡起了长刃,小心翼翼地来到了她的身边。

‘就···就用这个砍下她的脑袋吧!’

男人将长剑举过头顶,可就在他要将武器挥下时,他的双眼正对上艾斯德斯的目光。转瞬间一股比风雪更为彻骨的寒意席卷过他的全身。他感觉到四肢无比沉重,颤抖的双腿几乎无法维持身体的平衡,眼前的女人对于自己而言太过强大了,任何试图挑战或是伤害她的行径根本就是等于走向死亡。

尽管对于艾斯德斯来说杀死眼前的男人轻而易举吗,但她迟迟没有动手,她细细回忆,体味着刚才的感觉,一只手轻轻拂过尚有些许刺痛的脖颈,另一只手则抽出了刺入下体的短刃。艾斯德斯有些怔怔地打量着那把匕首,端详着挂在刃上仍在微微发亮的血液与爱液。

接着她将匕首一抛,双膝并拢着跪倒在地,双手前伸带动身体一并低下直到她的头颅也贴在了地上。艾斯德斯就这样毕恭毕敬地跪在了男人脚下,没有任何的敌意。

“是你赢了,就这么取走我的首级也无妨。”

艾斯德斯深深地低下头,仿佛要将面容掩埋进积雪之中一样。或许是因为避过了那骇人的目光,袭击者勉强地恢复了行动的能力,他一步一步地将自己挪向艾斯德斯身边。

‘她···她到底在搞什么鬼。’

看着眼前引颈就戮的艾斯德斯,袭击者的心中开始被疑惑填满,明明她现在仍可以轻易地杀死自己,却就这么选择认输吗?

但回想起自己家园和亲人的遭遇,男人深深地吸了一口气,他低吼一声,靠着重新燃起的愤恨举起了长剑,怒目圆睁。

艾斯德斯虽然没有看向男人,但她仍旧感觉到了她的动作。长剑挥下的瞬间,她的心脏跳得飞快,仿佛要从胸口中跃出。而早已经历了几轮畅快的巅峰的阴户再次反复张阖起来,从中渗出股股掺杂着些许赤红的晶莹液体。

“汀”的一响,长剑脱手而出,插进了不远处的雪堆。强烈的反冲将男人震倒在地。在他挥剑的瞬间,艾斯德斯下意识的挡下了斩来的长剑,一道冰墙横立在自己与男人之间。

“你!···”懊悔,疑惑,愤恨,涌现出的各种情感让男人的表情几乎拧成一团,但就在他想要出声叫骂之前,一声枪响中断了他的话语。

一名身着军装的人出现在长街的另一头。在看到眼前情景的瞬间,他立刻举枪扣动扳机,击毙了那名仿佛威胁到了将军的男人。

“将···将军大人···您···您没事吧”

那名士官还完全不明白发生了什么,那名在他看来足以“威胁”到艾斯德斯将军的人居然就这样被自己一击毙命,而在那之前,他看到的景象几乎让他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那位大人会跪在别人的面前?一定···是我看错了吧。’

他僵硬地拾起掉落的长剑擦净尘土后又毕恭毕敬地将它双手奉上给艾斯德斯。在于将军对视的一瞬间他仿佛看到了艾斯德斯脸上一闪而过的遗憾与哀怨。

“走吧,我没事。”

艾斯德斯回望了一眼那个男人的尸体,轻轻地叹了口气,随即她站起身大步流星地向着营地走去。长街上重回一片寂静,而阳光下,艾斯德斯刚刚跪倒的那几片石砖还残留着些许晶莹的水痕在微微发亮。

在平定叛乱后的某一天,艾斯德斯军团的审判庭内几乎人满为患,无数人聚集于此关注着即将发生的审判。

而这一切的原因就是此次审判,艾斯德斯自己成为了犯人。布德一反常态地的拒绝了出席,而其他将军却也仅仅愿意作为旁观者出席。最后审判长的位置只能由艾斯德斯的副官担任,那个年轻人在开枪“救下”艾斯德斯后对自己看到的那一幕闭口不谈,直到最近在艾斯德斯的命令下,他才将艾斯德斯的当时投降,下跪乞斩的情况写进了报告。而他怎么也没想到的是,那份报告居然成为了艾斯德斯审判自己的关键。

看了看审判长席位上手足无措的副官,艾斯德斯叹了口气,高声说。

“今天让各位聚集在此,就是为了审判一位背叛了帝国,军团的罪人。”

艾斯德斯的话语让原本嘈杂的审判庭寂静下来,说着她将手放上自己的胸脯。

“那个罪人正是我自己。”

才刚刚安静下来的人群再次变得嘈杂,人们不断地交头接耳,议论纷纷。

“什么情况,艾斯德斯大人背叛了?”

“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安静点,接下来没准有好戏看了。”

不少人因为突如其来的状况而乱作一团,而有些人则饶有兴致的打量着审判席上的艾斯德斯。

“肃静,肃静!”

那名副官僵硬地敲了敲木槌,清脆的响声压下了嘈杂的人声。

“根据···根据证词以及本人的供述,艾斯德斯将军在镇压叛乱时,意外遭人袭击。”

那名副官缓缓地念出自己手头上的资料,仿佛念出每一个字都格外艰难。

“在被袭击之后,艾斯德斯将军向袭击者投降,并且跪倒在了对方面前,请求对方斩首。”

“这便是艾斯德斯将军犯下的罪行。”

听完那名副官的陈述,人们不敢相信地望着站在那里一动不动的艾斯德斯。而此时女将军的脸上异常平静。

"您···还有什么要辩护的吗?"

"没有。"

与似乎还十分踟蹰的审判长不同,艾斯德斯反而异常的坚定。

“那么考虑到此次事件为艾斯德斯将军主动自行上报,而且她本人在镇压中立下的卓越功劳,我们判处将艾斯德斯暂时降职,作为军团拷问部队的队长。有人对此有异议吗?”

随着那名副官的宣判,审判庭内的人们开始了此起彼伏的议论。

“什么啊,果然就是这样走个形式吗?”

“不然呢,你还想怎么样,那可是将军大人!”

“要不是将军,犯下这个罪行恐怕就不会有这么轻松的惩罚了”

“我有异议!”

突然一个铿锵有力穿过了嘈杂的人群,在罪人席上的艾斯德斯再次开口。坐在审判席上的副官眉头紧锁,此时他已经彻底无法揣测艾斯德斯的心思了,但是一种强烈的不安漫上他的心头。

“告诉我,审判长,向敌军投降,甚至还跪拜乞斩侮辱我军的人,按照军法应该如何审判?”

“一律···一律应该判处绞刑。”

“那你告诉我,你为什么不按照军法审判?”

“我····”

艾斯德斯的质问一时间让那名副官一时间无言以对,此时他甚至不敢直视艾斯德斯的双眼。

“各位!我作为将军最应该作为表率,如今我却向敌军投降,侮辱了帝国与军队,按照军法,我也就自然应该被判处绞刑!”

“是···是啊,将军说的没错”

“你在说什么傻话,你想让将军大人死吗?”

“这可是艾斯德斯将军自己的命令!”

人们的窃窃私语渐渐变大了,艾斯德斯的话语让很多人陷入了混乱,此时原本忠诚于她的人陷入了自相矛盾,而那些一直以来对她有所不满的人反而开始极力支持她的决定。

“审判长,我希望你能做出公正的判决,尽管我身为将军,但也正因如此我才更应该因为我的行为而被处死。”

艾斯德斯最后平静地望向审判席上的副官,似乎是早已做出了决意。

“那么,我重新宣判。”

“审判庭以叛国罪判处艾斯德斯绞刑。”

良久那个副官才从口中挤出了最后的判决。随着他用颤抖的手砸下了木槌宣告此次审判的结束。艾斯德斯的身体也随之一颤。她伸手压低了军装的裙摆,短裙下她纯白的内衣已经被渗出爱液浸透,靠近那一条肉缝的布料已经湿的透明。对此时的艾斯德斯来说无论是羞辱地被公开审判还是自己失去身份即将被公开绞刑的事实仿佛都有一股异样而魔性的诱惑,回到帝都的这段时间,她都一会期待着自己被宣判绞刑的这个瞬间。

“谢谢您,我接受这个公正的判决。”

艾斯德斯微微欠身,向审判席执意。

不顾仍在争论的人们,艾斯德斯在几名宪兵的押送下离开了审判庭。

之后,在办公室内那名副官再次找上了艾斯德斯,他仍无法理解到底是什么让自己的长官做出了这样的决定。

艾斯德斯悠闲地坐在桌前拄着下巴,饶有兴致地打量着眼前的年轻人惊慌的样子。

“长官···您是有什么计划吗?我实在无法理解您的决定,您到底想做什么?”

良久之后,那个年轻人才从喉咙中挤出一句话,他眉头紧锁似乎仍在拼命揣测着艾斯德斯的想法。

眼前的年轻人焦急的样子让艾斯德斯不免有些担忧,作为自己忠心耿耿的副官,想必他一定会倾尽全力制止对自己的处刑吧。

“你的脑子反应很快,也不枉我看重你。这次是机密事项,需要我单独完成任务,所谓的绞刑也不过是一次表演罢了。”

眼前的男人几乎立刻相信了艾斯德斯的话语,他上舒了一口气,紧锁的眉头也舒展开来。

“那将军大人,你需要我做什么吗?”

“我需要你让一切尽可能真实,而且不要和其他任何人张扬。”

“很快,我想你就会接替我的职务,掌管整支部队,今天与你见面也是为了让你尽早做好准备,毕竟那群老狐狸可还盯着呢。”

“我想之后我就会被立刻关进监牢,不给我任何反悔的机会吧。”

“好的,我明白了。”

尽管如果一切真如艾斯德斯所说的那样不过是一次表演,那么他自然没有什么需要担心的,但此时一股莫名的不安萦绕在他的心头挥之不去,他感觉从那次镇压叛乱之后,艾斯德斯身上已经发生了某种变化。

“那接下来就靠你了,”

说着艾斯德斯头也不回地向身后的副官挥了挥手,接着便大步走向了营帐外。

“我们是隶属于第三宪兵团的宪兵,请您和我们来,艾斯德斯大人。”

营帐外一群全副武装的宪兵如临大敌地等待着艾斯德斯,他们每人都用着厚实的面具遮住了整张脸,连声音都因此而变得沉闷。

“在您处刑之前的这段时间,我们会将您关押在特定的牢房。”

“好啊,带路吧。”

看到艾斯德斯似乎没有抵抗的意思,宪兵队的全员都长舒了一口气。

虽然说了让宪兵们带路,但艾斯德斯却昂首阔步的走在队伍的最前方,她对于死刑犯的关押地点再熟悉不过,更多次应邀帮助狱长审问冥顽不灵的犯人。如今她再次来到地下监牢的入口,却是以犯人的身份。深邃的长阶一直通往地下深处直至它完全被黑暗没过,从中飘出的唯有浑浊的空气和此起彼伏的惨叫声。

“这里还是老样子啊。”

看到艾斯德斯与宪兵一同进入了监牢,原本还在呻吟或哀嚎的犯人们转瞬间都安静下来,整个监牢变得鸦雀无声。艾斯德斯两手抱臂,视线扫视过一间间牢房,囚犯都恨不得将自己迈入牢房中的草席里,免得与这个女人对上视线。

“您的牢房在这里,艾斯德斯大人。”

为首的宪兵打开了牢房,略微欠身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辛苦你们了。”

这件地牢本身就是折磨与拷问的场所,阴冷的地下只有几张破旧的草席,暗无天日的环境和周围人的呻吟足以将普通人逼疯。

“您的处刑将在3天后施行,请您在此等待。”

随着那名队长将牢房重新锁好,他手下的宪兵都退出了地牢,可他却没有离开,在确定手下全部离开之后他摘下了自己的面具与军帽。

乌黑的长发如流水般散出,在那副面具下是一副姣好的女性容颜。

“您可能不记得我了,但我还是想回报您的恩情。”

说着她从怀中拿出了一个精致的木匣。

“一些被处刑的贵族大小姐会为了体面而佩戴这些,来避免自己在刑场上失禁。”

她打开木匣,里面是一副肛塞与尿道塞。

“如果您的罪名成立,那么作为因叛国罪而处刑的您本来是不被允许佩戴这些的。”

“不必了,谢谢你的好意。”

艾斯德斯抬手轻轻拦住了她奉上的木匣,语气柔和却不容置疑。

“而且我还记得你,在这种做宪兵不会让你的身手都生锈吗?”

“能被您记住是我的荣幸,但恐怕我确实是更适合这种平静的生活吧。”

看到艾斯德斯的神情,那名宪兵也没有再多劝说什么。她慢慢地收回了木匣,再次向艾斯德斯深深地鞠了一躬。

“那么再见了,艾斯德斯大人。”

起初尽管艾斯德斯身陷囹圄,但周围的囚犯也如同躲避死神一样远离着她。但随着时间的流逝,艾斯德斯逐渐能感觉到落在自己身上的视线,她回望了一眼,在远处的几个牢房几双眼睛在黑暗中露出贪婪的视线。

“女人,没想到你也有这一天啊,我可是听说了你会在广场上被绞死。”

“你肯定会和我之前勒死的几个贱人一样,一开始都在求饶,可最后都湿的不行的去了。”

艾斯德斯并未搭话,她打量了一眼那几个人,他们大多是经受过自己拷问的犯人,如果不是当时狱长要留他们一命,这群人大多都无法从艾斯德斯手下幸存。

艾斯德斯收回了视线,转而望向天窗外。阴暗的地牢中,几缕投射下来的阳光显得弥足珍贵。

“你神气什么!现在你也不过是个犯人罢了,要不是···”

“肃静!”

突然传来的声音喝止了男人继续吐出污言秽语,囚犯的视线都随着这声命令望向门口。

在几名狱卒的引领下,一个如同铁塔般高大的男人俯身走了进来。他径直来到艾斯德斯牢房门前,低头打量着她。

“布德,怎么,你今天闲到有时间来探望我了吗?”

男人罕见的叹了口气。

“艾斯德斯,你最后的决定就是这样?只为了追求那些无聊东西?”

“无聊与否可是因人而异的,将军。正巧,我有个东西给你。”

说着,艾斯德斯抛出了一个冰制的鹅颈瓶,其中满溢的漆黑液体还在瓶内不断翻腾着。

“!”

布德脸上甚至露出了一丝惊讶,

“你的帝具,你将它取出了?”

“当然,我的帝具自然从始至终都服从于我。”

艾斯德斯饶有兴致的欣赏着布德此时的神情,她从没有想过那个男人居然也会露出这样的表情。

“看来你不会回心转意了,放弃了职责,放弃了那些追随你的人,而如今连自己的才能也舍弃了。”

“反正那也是我的自由吧。”

“根据帝国的法律,你不再有资格穿着那套军装了,向那些被你辜负的人们忏悔吧。”

布德的话语中包含着些许失望与懊恼,对他来说眼前的女人终究是帝国不可或缺的人才。

“那如你所愿。”

说着艾斯德斯脱下了军帽,将它平整地安放在脚边,接着她解开自己的项环,再从脖颈开始一颗一颗解开军服上的纽扣。随着扣子一颗一颗的打开,艾斯德斯的白色连身裙滑落到她的腿上。她勾起脚挑起了那套纯白的裙装,侧过腰用手将它接了过来。接着艾斯德斯将它整齐的叠好,摆放在军帽旁边。接着艾斯德斯褪下了包裹修长四肢的手套,长靴以及那双白色的长筒袜。艾斯德斯优美的曲线逐渐随着服饰的一件件剥落而暴露无遗,高挺的双乳与紧致的臀瓣让整个监牢内的囚犯都屏息凝神地注目于她。

小说相关章节:

搜索
网站分类
标签列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