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日谈：一梦千年——或许还有其他的可能

“瑶瑶会听话，让空哥哥处理瑶瑶！”

瑶瑶温顺的肉体吊挂在木架上，幼女白嫩的身子正兴奋的等着空的处理。

可空却迟迟没有下手。

“空哥哥……”瑶瑶疑惑的看着，“为什么不处理瑶瑶？”

“我……”

不知道为什么，面对瑶瑶的身子，空却下不了决心。

幼女粉嫩的蜜穴正在空的眼前，她紧缩的菊门上已经由秋歌立上了漏斗，接下来只需完成填塞便可得到一具美味的肉体。

空思虑再三，他最终将瑶瑶从木架上放下。

“空哥哥？”

“我觉得有些浪费，”空笑着摸向瑶瑶的屁股，幼女光滑屁臀划过手掌很是舒服，“等瑶瑶长大了我再吃，到时候瑶瑶就可以让空哥哥尽情品尝啦。”

“好！”

兴奋的幼女开心的围着空转圈，最后幼女扑进空的怀中用她稚嫩的脸颊轻蹭。

“空哥哥答应瑶瑶，以后一定要宰杀瑶瑶。”

“好。”空一把摸向瑶瑶的小穴，没想到手上却满是瑶瑶的淫汁，“小骚货，这就流出淫汁了？”

“因为刚才瑶瑶很兴奋，”瑶瑶实话实说，“因为瑶瑶要成为空哥哥的美食了。”

“以后会的。”

空的手指抚摸过瑶瑶的下身，感受着少女身体的幼嫩。

————————————————

宴席正高潮之时，瑶瑶站在浸泡着烟绯身体的酒缸前久久未离去。

“怎么了？瑶瑶？”

空抱着云堇站到瑶瑶身旁。

“空哥哥，瑶瑶想和烟绯姐姐玩。”

“烟绯姐姐？”

“嗯。”瑶瑶看着酒液中的烟绯继续说道，“如果烟绯姐姐醒着的话一定会和云堇姐姐一样和空哥哥好好相处的。”

“或许吧。”

不知为何，空心中开始有一丝变化。

最终他决定留下烟绯而不去品尝传说中仙兽的“血酒”。

————————————————

很久很久很久很久以后……

人们已经忘记了曾经的故事……

璃月下起了今年的第一场雪。

纷纷扬扬的雪花自灰蒙蒙的天空中悠悠飘落，引得路人驻足留念。

女孩们欣喜的用手捧住六边形晶体，在它融化之前让自己的同伴拍下顽皮的笑脸。

街边的小店里吆喝着当季新品，引来好奇的人们一拥而上争相购买。

高楼林立，水面往来商船如织。

穿梭的商人手持通讯终端在行色匆匆中计算着庞大的摩拉流，水手指挥两人高的机械将沉重的货物从船上搬运而下。

在城中心，新搭起的戏台上正上演着从过去云翰社时期流传下来的古老曲目。由韵宁亲笔撰写的文字将那场惊骇的灾厄全方位记录下来。

“便是拜别了诸位，来世有缘再相会。”

舞台上的少女穿着与数百年前殒命于深渊的“云堇”相同的紫色衣裙，在魔王的撕扯下与云翰社的大家告别，走向命运的处刑。

“呜……”

凄美的离别中，台下多愁善感的人儿泪沾衣襟，为消逝在灾厄中的人儿而惋惜。

在观众席最末尾的角落中坐着两位年轻的少女与一位金发的异乡人。

活泼而灵动的粉发少女因几日劳顿产生的困倦倚靠在异乡人的肩上缓缓熟睡着。少女耳侧那根黄白色的短角正好从异乡人肩膀后方穿过，柔和的粉色长发在脑后被束成两束马尾垂下，增添了些少女的活力。柔和的睡颜甚是安稳，几缕凌乱的发丝在风儿的吹动下遮掩上她的脸颊，划过肌肤时被她的小鼻子挡住成一缕浓重的丝线。

另一位少女则很乖巧的坐在一旁，认真看着戏台子上的演出。紫黑色高马尾如浓重的墨彩在她身后垂下，及至腰肌变为悬针。高挑的长发少女不再似当年的青涩而增添了些许成熟。

一只团雀落在少女肩头，转动着它小巧的脑袋，用它尖尖的喙嘴轻啄少女身上的织物。

感受到异样的少女正要抬起手时机敏的小鸟扇动翅膀飞向远方，少女便用她殷红的双眸看着自由的鸟儿在天空翱翔。

“堇儿。”异乡人开口说道，“你觉得这出戏如何？”

被称为“堇儿”的少女转回视线看向戏台，不一会她评价道：

“颇有技巧，只是感情不足。当时‘云堇’哼唱歌谣是为赠予友人希望而不是诀别。她并不悲伤，她反而因友人的获救而感到欣喜，即便她已明知自己的结局。”

少女脸上本开朗的表情凝固，渐渐变得严肃。

“抱歉，”异乡人似乎意识到自己的提问勾起了少女内心中不快的回忆，“我不该问的。”

“呜……”

两人的对话不经意间将粉发少女弄醒，她揉捏几下惺忪的睡眼摇摇脑袋让自己的神志清醒一些。

“醒了？”

“抱歉，空……一不小心睡着了。”烟绯晃晃脑袋。头上的两只小短角也随着她的动作左右晃动，“啊！我是不是错过戏了！”

烟绯看向戏台，这场戏正巧结束，观众们三三两两聚在一起或是感慨或是期待着下一场戏的精彩。

“没关系，回家后我再给你唱就好。”

“好诶！说起来云堇已经好久都没有唱过戏了呢。”烟绯兴奋的就要跳起来，“可惜瑶瑶和秋歌不在，要不然她一定呀会拉着云堇的手先唱起来呢。”

“也不知道，”空抬头看向傍晚已经有些不再湛蓝的天空，“瑶瑶和秋歌的旅行会不会遇到什么危险？”

“不会啦，”云堇摆摆手表示空完全不必担忧，“瑶瑶已经长大了，可以自己一个人生活。”

“说的也是。”

“空，之前的话题……我还有一些话想说。”

“你想说什么？”

“从那夜遭到凌辱开始我便憎恨你，讨厌你。”云堇回忆起那夜的血腥，一幕幕场景历历在目，“我清楚记得是你杀了刻晴，杀了凝光，将胡桃钉在京观上处以火刑，直到现在我依然能记起你砍下我四肢时的残忍。”

“我……”

空不知该如何回答。

“但我们不必在意过去，我不能永远活在璃月覆灭的那一夜。当天理消失后人们全力奔跑的发展让我意识到你的选择是正确的。”少女用食指贴上异乡人的嘴唇，“我不能代表其他人，不能代表在那一天中死去的璃月人。但我能代表我自己……选择原谅你。”

“云堇……”

“烟绯呢？”

“我？现在我也能想起被泡在烈酒中时生不如死的折磨。全身上下被酒精侵噬，脑袋像是要炸裂的痛。”活泼的少女同样沉默下来，悲伤蒙上她碧绿的眼眸，“只是后来和云堇一样，我看到了被神之眼束缚人的痛苦，意识到我们必须做出改变。我并不打算和云集一样原谅你，但我也并不打算继续选择憎恨。”

烟绯倾身将温热的吻留在空的嘴角。她活泼的离开坐位，拉住云堇的手两女跑向远方。

“诶！等等我！”

空见状快速跟上前去。在落雪的街道上，两位少女相对而立，清清嗓子，开口唱道：

“在天是同飞的比翼鸟。”

“在地是同根的连理枝。”

“在冬是初开的腊梅花。”

“在夏是盛放的金芙蓉。”

“此生是桥边只为相公生长的红药花。”

“此生是河岸只为相公生长的长蒹葭。”

“若是相公不离弃，”

“便要相依到永久。”

两位少女轻盈的身形之中，薄雪朦胧。

——Dream End 最终的另一种可能性。幸终三人获得属于他们的结局。

小说相关章节：原神·深渊异闻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