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陷落深渊的璃月少女们,美艳肉体被残酷宰杀沦为魔物的盛宴,5

[db:作者] 2025-08-09 09:54 5hhhhh 3300 ℃

云堇裸身唱淫戏,望舒老板乐沉沦

茶馆舞台上照常响起咿咿呀呀的唱腔,但如果你是这位老板的老主顾就能听出她清脆嗓音中隐藏的哀怨。

舞台上红毹婵娟的身影依旧美艳动人。只是今夜的少女赤身裸体,雪白身子上不着片缕。

侧身时身体圆润的曲线在观众眼中一览无余,充满女性柔美的身体引得台下叫好。

挥动长枪,一板一眼的动作丝毫没有因赤裸的羞耻而变形分毫。站定身体唱出唱词:

“群魔深处取敌帅,提剑将他红衣斩。”

枪尖自斜上方劈下,力道十足的姿势就和真的在战斗一般。

随着少女大踏步在舞台上活动,双腿之间若隐若现的私处让人想入非非……

“三尺清霜丧敌胆,定了风波保平安。”

最后一句唱词后少女手持长枪站定,英姿飒爽的模样让台下响起热烈的掌声。

“云堇姐姐好漂亮!”

瑶瑶兴奋的鼓掌庆贺。小孩子并不知道云堇为何赤身裸体,她只关注着今夜戏的出彩。

坐在她身旁的秋歌却只是沉默的拍拍手掌。如此场景她实在说不出祝贺的话语。

“久闻云先生大名,今日一见果真如此。”

八仙桌主座上的空首先站起对云堇今晚的表演大加赞赏。

可从台上下来的少女却一言不发。她默默收起长枪,低垂着玫红的双眸穿过数位深渊使徒来到空的眼前。

少女眼中早已水波涟涟,只是多年的演出经验让她巧妙的得以控制住自己的哭泣。

“渊下,把瑶瑶带下去,”空抬手招来渊下,然后在他耳边低语,“后面……”

接下来发生的故事是万万不能让瑶瑶看见的。

“既已表演结束,你也应放了云翰社的人。”

坐在空身旁的荧这样说着,得知云堇因空以云翰社相胁迫的她忿忿不平。

“这是当然。”空示意一位深渊法师将一杯浓茶递给云堇,“为庆祝云先生的演出,这杯茶就赐给云先生好了。”

“谢谢。”

少女接过茶杯,暗黄色的茶水中浮现出少女俊俏的脸庞。她正欲饮下时一只手却阻止了云堇的动作。

荧看着云堇,向她摇摇头,示意此茶有问题。她清楚看见渊下在此茶中投下白色粉末,想必应是某种毒药。

“荧小姐的好意我心领了,”云堇笑着挣脱荧的手腕,“这杯茶既然是空先生赐的,我没有不喝之理。”

云堇的双眸看向空,双手持茶杯一口饮下,下一秒茶杯自少女手中滑落……

啪嗒!

升腾着热气的碎片四散崩裂。

“呃……啊!”

云堇只觉一阵热辣感烧灼嗓子,转化而来的痛苦让她难以呼吸,眉目扭结在一起全无往日的平和。她跪坐在地上双手紧紧扼住自己的喉咙试图缓解痛苦,干咳中血块从她的口中飞出。

“云堇!”

荧试图将痛苦的好友抚起但对方的挣扎让她根本无从近身。

“我来,”秋歌忙跑过来将一杯新茶递给云堇,同时拍抚云堇的后背,“快喝茶,快喝茶!”

“啊……咳咳……呃……”

清凉的茶水带走喉咙中的火辣。当喉咙终于平复些时,少女绝望的发现她除了难听的“呃、啊”声之外竟发不出任何声音!

她不断开合的嘴巴中只能发出最难听的嘶哑。少女引以为傲的好嗓音就这样被轻易摧毁,从此以后梨园与她再无关联。

“呃……啊!……呀……呀……”

云堇拽住秋歌的手臂,茫然的看着她……

“不……不要说话……”

秋歌如鲠在喉,看着云堇凄惨的模样她说不出任何安慰的话语。同为梨园中人,她太清楚嗓子对云堇的意义。

荧蹲下身体一同试着安慰云堇:“云堇……”

“云先生,”空走到云堇身旁伸手挑起云堇精巧的下巴,“你的声音我很喜欢,所以我不想继续让别人也能听见你动听的歌喉。”

战栗的少女不敢违抗空的意图,战战兢兢的身体闭上眼睛忍受着轻浮的手指玩弄胸前敏感的乳头。

荧看着完全陌生的哥哥厉声质问:“空,你为何要这么做!”

“我很喜欢云先生,她的身体很美。”空握住云堇右手手腕将少女瘫软的身体按倒在桌子上,“云先生,你希望成为我的所有物吗?”

一张奴隶契约旋即被放置在云堇身前。

少女看向轻薄的纸张,被发丝遮住的眼神中满是不甘。

她无力的身体突然迸发力量一把将纸张握住,正当她打算将这耻辱撕得粉碎时她看见不远处的人影。

“云堇!”

韵宁正站在不远处,她想要跑向瘫倒在桌上的少女却被使徒拦下。

受人胁迫的屈辱让少女羞愤怒瞪着身旁的金色恶魔,后者只是平淡的将被她弄皱的契约摊平。

“云先生,该怎么做……”空邪魅的在云堇耳旁低语,“你知道吧。”

少女最后看向远处的韵宁,她的视线突然变得柔和,潸然而下的泪光朦胧视线。

她知道自己没有别的选择。

云堇用蘸上印泥的拇指在契约上按下手印。

“云堇……”

韵宁在看见云堇签下契约后瘫坐在地上,一时间没了生气……

“韵宁!”

荧见状立刻跑过去抚起韵宁的身体掐住她的人中,几秒后背过气去的韵宁方才幽幽睁开眼睛。

“荧小姐……我求求你救救云先生……”

面对韵宁的哀求,荧只能以沉默回应。

“嗯……”空满意的拿起契约书,“堇儿,我很期待你接下来的样子。”

空指挥其他几人将少女瘫软的身子带下去,秋歌意识到危险死死拉住云堇不松手:“你们不能带走云堇!”

深渊咏者走上前来对着秋歌的脸便是一拳,霎时间将秋歌的左眼打成酱紫色,眼珠都要突鼓出来。可即便如此秋歌依然不撒手,直到空走到秋歌身旁抓住她抱着云堇的手臂。

“秋歌小姐,云先生就交给我吧。”

与此同时云堇也温柔的看着秋歌示意她放开自己,她不想让更多人因为自己而受到伤害。

“云堇……呜呜……”

在秋歌哭泣声中空抱起少女温润的身子走向不远处的处刑具。锋利的铡刀已由深渊使徒拉开,灯光下冰色刀刃散发出阵阵寒意。

谨慎、小心而又温柔的将少女仰面放置在粗糙、硬实的地面上。云堇温顺的像只小绵羊,平静的表情仿佛往日宁静的夜。她柔软的纤细手臂由空拽着拉至与身体保持垂直的角度。

一旁的使徒连忙将铡刀放置至合适的位置。璃月农民用于处理秸秆粗物的刀刃下此时却是云堇白皙的手臂。

“堇儿的小手,真是可爱。”空扒拉云堇的指节,用手指轻挠少女掌心,“柔软又有弹性。”

使徒双手握住铡刀手柄,准备行刑。

云堇的身体因恐惧而下意识的颤抖,她眼睁睁看着铡刀被缓慢下压到她手臂上。深渊使徒恶趣味的比量几下又再次抬起。在反复的试探中云堇只期望铡刀可以给她一个干脆利落。

无奈的少女闭上眼眸将泪水封印在眼窝中。被毒药腐蚀的喉咙中发出嘶哑含糊的哼唱声。

沙哑的音调如抓挠玻璃般刺耳难听。

“是……”韵宁聆听着声音,努力分辨乐曲,“是四面璃歌!”

韵宁清楚记得这是《璃月归一》中的一支曲。面对强大的魔神,为了最后的胜利,那时的人们高唱着乐曲与突入城中的敌人展开殊死搏杀。

城破……人亡……

“云先生……”

在少女的哼唱声中,韵宁哭的越发伤心,荧涕泗横流。

“云堇……”

秋歌瘫坐在地上哭的声嘶力竭。

“堇儿的歌声林籁泉韵,余音绕耳。”

空放下云堇的手掌,他亲自握住刀柄。在用铡刀反复实验力度后,他猛地用力压下手柄!

“啊!!”

少女纤细的手臂远比秸秆柔弱,做粗活的农具斩断少女就像是杀鸡用的牛刀轻松。飞溅的鲜红血迹沾染在少女断裂的手臂根部。少女并没有发出预料中撕心裂肺的哀嚎,她紧咬嘴唇双腿向下踢蹬几下,另一只手手指深深插入地面的泥土,眼睛瞪开看着星空。少女口中的哼唱因手臂上剧烈的疼痛只是略有些变形。

使徒拽起云堇另一只完整的手臂将其同样搁置在另一副铡刀下。

咔嚓!

“啊!!”

失去两臂的云堇像是被刺痛的毛虫般蠕动,她的身子拼命向上拱起,浑圆的双乳在她胸前摇动,双腿绷直用力踢蹬借以分散伤口的剧痛。她白嫩的身子在肮脏的尘土地面中滚动,鲜血与泥土混合在一起组成为一种有着奇异紫红色的泥土粘在少女温润的玉身上。

乌黑秀发的末端沾染上她的鲜血黏成几缕无法分散的发束。

她的哼唱再也无法维持,咬破的嘴唇流出血丝发出模糊的“呜呜”,在双臂的痛苦中紧闭口齿不发出一声屈辱的呻吟。

咔嚓!

空持剑将云堇的左腿切断。

“啊!呃!”

少女的挣扎因肢体的丢失削弱了很多。大量的失血让她意识变得模糊,断肢的剧痛因触及身体承受的极限已经无法再叠加,无论再增加怎样的痛少女都已经无法分辨。

她只是用脑袋顶起身子,在剧痛中无助的挣扎……颤抖……痉挛……

咔嚓!

最后的右腿在铡刀的寒光下分离。

少女此刻已经连嘶喊的力量都没有了。她变得异常平静,没有挣扎,没有求饶。昏暗光线下她身上的血迹展现成诡异的深紫红色斑点密布。两行晶莹的清泪在她清秀脸颊上静静流淌。

她看见了天边,映入她双眸中的明月。

被砍成人棍的少女孤零零的躺在地上。

鲜血汩汩流出断口在地面流淌渗入沙石之中,她依然在仰望星空,随呼吸而起伏的胸脯告诉四周人这具残躯还没有咽下最后一口气。

白嫩的身子泛着昏黄的残阳。

斩去四肢后云堇还需割耳刺目拔舌,断绝一切感官才算结束。

深渊使徒展开利刃,云堇不做挣扎的身子让他可以轻松瞄准少女清澈的眼眸刺下!

“停!”

在利刃尖端距离云堇只剩下一个拇指时,空的命令生生让使徒停下动作。

“殿下?”

“余下就免了吧。”空俯下身体“慈悲”的替云堇拭去眼角得到泪珠,“堇儿你的双眼,让我想起如血残阳。你的瞳色很适合深渊王后。”

“云堇……呜……”

“韵宁!”

云堇悲惨的景象让韵宁再次哭晕过去,荧只好再次掐住人中试图唤醒韵宁。

空看着云堇的残躯得意的扬起嘴角:“将我的堇儿带下去好生伺候。”

在空的命令下水深渊法师吹起气泡包裹少女失去意识的残躯,在深渊咏者的护送下走向早已准备好的处理间。

秋歌眼看着云堇的残躯被运走而空又向着自己走来,柔弱的女子突然抓起地面茶碗的碎片便向空冲来。

“我要杀了你……呃……”

少女的挣扎自是徒劳,空轻松的用风元素力扼住她的喉咙迫使她丢下手中的碎片。

“你好像……很崇拜堇儿。”空挑起秋歌的下颌饶有兴趣的看着她,“既然如此,我就允许你照顾堇儿吧。由璃月人来照顾堇儿,我很放心。”

秋歌怒瞪着空,被深渊使徒拖拽向云堇的处理间。

在这里深渊咏者吟唱常人无法理解的咏叹,水深渊法师洗去云堇身上的血迹,她四肢的断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愈合……

距离璃月沦陷已有大半日。昼间充斥着哭泣、喊杀、呻吟、哀嚎的璃月在黄昏时分已完全安静了下来。

除了燃烧时爆裂的声音外只剩下魔物匆匆走过的脚步声。

街道两侧尽是残垣断壁、横尸遍野,密布的残肢随处可见,蚊蝇飞舞着聚集在新鲜的尸体上爬行,老鼠大摇大摆的穿过街道啃食血肉。仍耸立的墙壁上喷满血迹,排水沟中血流漂杵,近岸的海水都被血染成淡红。

不时还有丘丘人背着一两具女尸跑过,它们将新发现的女尸源源不断送往玉京台。男尸则被毫不留情的抛入大海,一时间璃月近岸肉食鱼类泛滥到会涌上岸边袭击丘丘人的程度。

嘭!

每次斩骨刀砍断骨头的声音响起时都让畜栏中的女人战栗。

她们现在才知道为何丘丘人要圈养她们——因为她们正是今夜宴会的食材。

“不要……不要杀我!”

“呀!”

丘丘人抓住琳琅的头发将她蛮横的拖出畜栏,琳琅挣扎着挥动四肢,在经过畜栏时她一把抓住木栏死死不放手。

“不要……我不要死!”

琳琅泪如雨下的哭喊着,惨状更是让其他女人们蜷缩在角落中瑟瑟发抖。

没有人敢于施以援手,所有拥有神之眼的女人不是如烟绯、凝光那般被凌辱便是如香菱、申鹤早已被杀,只剩下脑袋挂在木杆上。手无寸铁的妇人们面对丘丘人的大棒束手无策。

随着琳琅的哭喊,悲怆的氛围愈加浓烈。

食材在被宰杀前的哭喊会降低品质,不过这些畜栏中的女人只是丘丘人和深渊魔物的猎物,大锅炖出的肉根本谈不上品质。

“呀!”

被琳琅的哭喊搞得不耐烦的丘丘人一棍子打在琳琅的手臂上,下一秒琳琅的手臂便以无法理喻的角度弯折而过,被打断的碎骨龇裂着刺穿肌肤。

“啊!!!!!!!!”

琳琅的惨叫声更加瘆人。直到她被拖到木墩上一刀砍了脑袋才安静下来。

此时十几具各具风韵的女尸已经被悬挂起来,燕瘦环肥的身子远远看上去就像是白肉组成的肉林。

丘丘人忙着用刀划开女尸的肚子从里面掏出肠子和内脏。第一刀先刺入女人耻骨下方,随着呲呲声恶臭的气味在空气中蔓延,随后刀锋一路向下“哗啦”一声划开女体,在卷曲的黄白红相见的肌肤下五颜六色的脏器哗啦啦的倒塌下来落入身体正前方的铁桶里。

“呜啊!”

见此情景有些承受能力比较弱的女孩子止不住的呕吐,更有甚者早已昏迷过去。

丘丘人完全不在意这些“牲畜”的状态,它们只是又走进来将“死去”的星稀拖出畜栏丢给一旁漆黑的猎犬。

“嗷呜!”

饥饿的猎犬铺上女体咬住星稀的细腰,剧烈的疼痛瞬间让昏死的星稀清醒过来。她用力拍打着猎犬的脑袋,后者愤怒的甩动嘴巴生生将星稀的身体咬断成三截。

两条腿算一截,大口吃下的臀腰算一截,落在地上的星稀挣扎的半身算另一截。

星稀的双腿即便脱离身体仍在下意识的颤抖着,寻找着主人。而星稀残破的上半身则倔强的向着远方深处手掌,用嵌入地缝的手指挪动身体。她胸腔的脏器随着她的移动不断滚落出来,但星稀用尽全身力气终于让自己向前挪动一分。

“啊……啊……”

看向远方,星稀的眼眸中似乎浮现出一丝希望。

“嗷呜!”

猎犬扑上来,一口咬断她的脖子。星稀的手臂也终无失去了全部力气。

下一个是凯瑟琳。

“凯瑟琳!凯瑟琳!”

由于凯瑟琳的安慰而终于安定下来的甜甜见凯瑟琳被拉走情绪再次激动。她拽着凯瑟琳的手死死不放。

“甜甜小姐,你也是一位可以独当一面的冒险家了,对吧。” 凯瑟琳最后握住甜甜的手,露出甜美的笑容,“虽然我可能已经无法见证你的故事。但请甜甜小姐继续加油。”

“凯瑟琳小姐……”

凯瑟琳治愈的微笑如一盏灯驱散黑暗,暂时安抚住这受惊吓的鸟儿。

“向着星辰与深渊。”

在留下这样一句话后凯瑟琳慨然走向刑场。

凯瑟琳温顺的俯下身体露出白皙的脖颈。

“呀!”

丘丘人举起斧子果断劈下……

咔!

在金属撞击的清脆声响后凯瑟琳的脖颈被砍出一条深深的沟壑,内部密布的管线和零件发出“嗞嗞”的电光,丘丘人手中的斧子也应声碎裂!

这一幕震惊了所有人!

“遭到……破坏……启动……自毁……”

凯瑟琳的脑袋诡异的转动着,她的身体开始发出奇异的红色,紧接着便是一阵惊天动地的爆炸!

轰!

在凯瑟琳身旁的十几个丘丘人瞬间被炸上了天,汹涌的气浪将附近挂着女肉的木架统统掀翻。

现场一片狼藉……

这边丘丘人正收拾着由于凯瑟琳自爆导致的一片混乱时,一队新鲜的女畜正被押来。

为首的正是被称为“无冕龙王”的死兆星号船长——北斗!

队伍里女人花枝招展的雪白肉身赤裸着被绳子束缚,一个接一个被连在一起穿过璃月的废墟走上玉京台。

这些女人一个个像是打蔫的鸡崽儿样没了精神。白浊精液干涸后的痕迹遍布她们身体的每一个角落,脸上,身上,甚至头发都因为精液而黏在一起。

银杏跌跌撞撞的跟在队伍里。绘星已经成为她身旁丘丘人肩上的一扇白肉,芙蓉在路上就已经被几个饥饿的丘丘人肢解分食,现在队尾丘丘人手上血淋淋的腿骨便是芙蓉最后的残骸。

在银杏身后便是已经疯掉了的钱眼儿。

“嘿嘿……好多……好多会动的……肉畜……嘿嘿……”

丘丘人的棍子彻底把她脑袋打坏,她现在只会对着人傻笑。

只有银杏还算是正常。灌了一肚子精液的她现在每次挪动脚步都能感受到肚子里摇晃的精液。她抬起头,黯淡的眼眸看向北斗。

北斗自然也同其他女子一样被剥下衣服,粗糙的麻绳将她双手捆在身后,一条又一条的黄褐色绳子束缚着女人丰满的身体,两颗大奶在乳根绳索的勒挤下变得更为庞大。一根绳子自胸前从乳沟处引出纵向穿过小腹、黑森林嵌入幽深的蜜谷之中,在双腿的挪动中摩擦着女人最敏感的神经。

其他如北斗这般被束缚的女人一个个弯腰俯身尽可能让穿过私处的绳索松弛一些。唯北斗昂首挺胸阔步向前,白生生的奶子在身前如波涛翻涌,仿佛身下那根勒住阴蒂的绳索完全不存在,阴部中白浊的污物不断从小穴里滑出,不断淌出淫水的小穴下在身后留下一行清晰的水渍。

队伍行至凝光处时,看着浸泡在温水中的凝光,北斗停下脚步。

“你这家伙还挺……”正准备对老朋友大肆嘲讽一番的北斗突然意识到凝光的处境,和她相比自己可能还能落个痛快,“同年同日死,我上路的时候也不会孤独了。”

北斗仰天“哈哈”大笑。

其他女人被解了束缚赶往畜栏,拥有神之眼的北斗则被押往一侧的斩首台。

在丘丘人的示意下北斗跪在木墩前露出脖颈。一个丘丘人走上前来将她的头发拉到身前防止阻碍到行刑的进行。

“北斗姐……”

围栏里的银杏看着北斗跪在斩首台下时失声痛苦。

“没关系啦,”北斗夸张笑着安慰银杏,“脑袋掉了不过碗口大的疤。二十年后老娘还能蛟龙入海!”

“北斗姐……”

在银杏的哭泣声中丘丘暴徒一斧子砸下!

嘭!

闷响声过后北斗的身体如触电般颤抖着,无头的断颈中向外“呲呲”喷出血注,如果不是两个丘丘人按住她的身体只怕她的血雨会沾染到在场每一个人身上。

雪白的肉身在颤抖数十秒后终于安静下来,断颈中喷出的血流变成潺潺溪水继续流动,在她身下积成小潭。

北斗的脑袋则在向前滚动一段距离后停下来被一个深渊法师抓住交给深渊使徒。由深渊使徒将北斗的脑袋插上京观上一处空闲的杆子。

终于她的身体,则同样被砌进这做“宏伟”的建筑中,化作难以分辨的一具肉身。

屠杀依然在进行。

绮命被丘丘人拉着从畜栏里走出。

“呜呜……”星稀的惨死让她只能选择跟着丘丘人走向大锅,但她止不住自己的哭泣,“今天明明是……好运的……”

哭泣的少女走到木墩旁,她的身子一下子没了力气瘫软下来。

“呀!”

丘丘人见状拉着绮命的手将她按倒木墩上,理好她的头发露出白皙的脖颈。

“呜呜……”

咚!

在哭泣声中,绮命人头落地。

“嘿嘿……好好玩……大家都在一起……”

斩首台上钱眼儿依然疯疯癫癫的,耻笑着看丘丘人举起斧子。

咚……

数秒后绮命脑袋与新滚来的钱眼儿脑袋撞到一起,两个女人的脑袋一同向前滚动了一小截距离。

“不要!放开我!”

“璐璐!”

紧跟着是红豆母女与璐璐一同被拉出来。

沉香的母性让她一手一个拉住两位孩子瘦小的身体,她只期望可以给个痛快,不要难为孩子们。

丘丘人抓住璐璐的手将瘦小的孩子从人群中拽走,红豆拼死拉住好友的手,在孩子的哭泣声中两人牵扯的手掌最后分离。

“璐璐!”

“不要……不要杀我……呜呜……”

璐璐最终被丘丘人按倒木墩上,小小的身子因恐惧而不断颤抖着,稚嫩而尚未发育的身体显得娇小,就像是一只鸡崽儿样被斩了脑袋。

咚……

小小的脑袋在地面上滚动着,幼小的身体在痉挛颤抖着射出一股血流后便渐渐安静下来。

小孩子的血量不多,斩了脑袋的尸体被丘丘人按在案板上用砍刀哐哐几刀开了膛。

刀锋轻松砍开幼女尚不坚硬的胸膛,两颗比芝麻稍大的乳点随着胸膛的震动一同颤抖着。

“红豆!”

沉香忙跑过来遮住女儿的眼睛,即便在这样的时候母性也驱使着她去保护女儿。

璐璐瘦小的身体中间很快裂开一条宽宽的血红色缝隙。丘丘人用手掌轻松将她身体中的心脏、肺、肠子全部掏出。

做完一切后璐璐的尸体被倒吊着用流水冲去血污,被去了内脏的幼女尸体因失血而变得更加洁白。

哗啦哗啦……

在片片女肉之中,又增加了璐璐幼小的身体。

很快,沸腾的油锅将是她最终的归宿。

在璐璐被砍了脑袋后便轮到沉香和红豆。

“母亲……”

红豆瘦弱的身体同样被按在木墩上,幼女脸上泪水纵横。

“红豆……”

沉香也同样被按倒一旁的木墩上,母亲牵起女儿的手,安慰着她。

咚……

两个相邻木架新挂上两具无头女尸。

一具半老徐娘风韵犹存,一具娇小孩童可爱至极。

两人都已被开膛。

女孩儿的身体将会被填塞上各式填料,然后被再次塞回母亲的身体中。

闷热的烤炉里,母女烤肉的味道令人垂涎。

“你们这样粗鲁的行为可会惹女孩子不开心的。”

在众人惊诧的目光中莺儿被两个咏者押送进畜栏。

她的样子令众人惊奇!她身上直到现在还穿着完好的衣物,走入肉林中仿佛不食人间烟火的仙人。

“莺儿!”

“你怎么这个样子?”

“你都经历了些什么?”

大家围在莺儿旁边,三言两语的谈论着。

莺儿也将自己的经历分享给大家。

“香膏……会不会是凝光大人……”

“是啊,现在凝光大人还在做牛奶浴呢。”

莺儿就像是闯进鱼群的鲨鱼,本弥漫着哀伤气息的人群又开始热烈讨论起来。

全然忘记她们不过是待宰的牲畜。

在人群的角落中,莺儿看见了席地而坐的菲尔戈黛特。

此时菲尔戈黛特正靠着角落中的石头聚精会神的看着那边丘丘人将绮命的身体肢解成零件。

掉了脑袋的绮命已经被掏空了内脏,由水深渊法师召唤来的水流清洗她的身体。

淅淅沥沥……

水流中夹杂着粉红色从她断颈中流出,失去血液的身体变得更加白皙。

菲尔戈黛特就这样静静看着绮命,甚至连莺儿坐在她身边都没有发现。相反她自顾自的将手掌再次伸向下身玩弄起自己的小豆豆……

“没想到,望舒客栈的菲尔戈黛特有这种癖好,会喜欢被砍了脑袋挂在架子上的女人。”

“啊!”

当莺儿的话语声响起时菲尔戈黛特被吓得一激灵,手指迅速从双腿之间拿出脸上一阵红一阵绿……

“你……你怎么在这里……我记得你是春香窑的……”

“莺儿。”

“对,莺儿。”

“你怎么在这里?”

“我也是璃月的女人,出现在这里很正常吧。”莺儿挪动身体凑近菲尔戈黛特,她的手指顺势插入菲尔戈黛特濡湿的肉缝中,“我倒是很好奇菲尔戈黛特你在这里做什么,为什么要对着绮命的尸体……自亵……”

“我……呜……”

莺儿的手法极为老道,仅需数下便让菲尔戈黛特身体持续的快感被唤起,被挑逗的阴蒂充血肿胀,在莺儿手指的玩弄下强烈的快感令菲尔戈黛特感到阵阵缺氧的晕涨感。

她不得不张大嘴巴呼吸,粗重的喘息下是“砰砰”乱跳的心脏。

“菲尔戈黛特小姐……我们女人的身子天生就是这样的淫荡……所以不要限制自己……”莺儿在菲尔戈黛特耳边低语,“放松……快乐就是这样产生的……”

“啊……不要……不要……呜……”

菲尔戈黛特从未想到自己有朝一日竟会被一个女人玩弄,瘫软的身子被莺儿轻松的搂在怀中,胸前丰满的巨乳自然也沦为莺儿的玩物。

“我还是第一次……”莺儿好奇的拨弄菲尔戈黛特胸前膨胀起来的酥胸,“蒙德人……果然和璃月人有不少区别呢。”

菲尔戈黛特的身体明显要丰腴得多,无论是双峰还是肥臀,蒙德肉奶为主的饮食都让菲尔戈黛特的身体松软许多。

莺儿手指轻捻菲尔戈黛特乳首,手指陷入她奶白的乳肉中,在窣窣的快感中菲尔戈黛特双眼迷离……

“不要……呜……”

虽然嘴巴上说着不要但菲尔戈黛特的身体却诚实的分开双腿露出阴部让莺儿的手指得以更加顺利的探入肉缝深处。

天生无毛的白虎小穴让莺儿看的清楚自己手指的位置。顺着因菲尔戈黛特兴奋身体而分泌出的淫汁,手指一路滑向菲尔戈黛特的小穴口。在这里莺儿的手指在大开的肉穴口转圈,手指划过阴唇四周刺激着菲尔戈黛特轻声呻吟。

“我们女人身体啊,就是给男人享受的,”莺儿将菲尔戈黛特的耳朵凑近自己,“自然也是给人吃的……”

“不……不是……呜……”

“那为什么……”莺儿挑逗的将沾满淫汁的手指放在菲尔戈黛特的肚脐上,将温热的淫汁在凹陷的肚脐处涂满,“菲尔戈黛特在看见绮命尸体的时候,会兴奋呢……”

“我只是……啊……”

“看,绮命已经要被烹饪了呢。”

菲尔戈黛特在莺儿的示意下看见一具女体被丢进油锅,一瞬间“嗞啦嗞啦”的声响如海灯节的爆竹响起。

在油锅的炸物声中菲尔戈黛特闻到油脂的香气,每年被宰杀的女人也是这样的味道。

我是不是……也会这么香……

“菲尔戈黛特你下锅的话,”莺儿像是看穿了菲尔戈黛特的心思回答道,“一定会更想。”

“我……我……啊……”

“顺从自己的心意,不要违背自己。”

“呜……哦……莺儿……快点……我……想……”

看见油锅中绮命身体的滚动,菲尔戈黛特更兴奋了,甚至不顾廉耻的向同为女性的莺儿发出淫荡的请求,请求她玩弄自己的身体。

她终于明白自己的所求,自己为何会兴奋。

菲尔戈黛特这身肉,就是为了被享用才活到现在……

不仅仅是下身泌出更多的淫汁,她双腿猝然合闭夹紧莺儿的手指在前后左右的移动中用那根手指安抚躁动的身体。

见莺儿不为所动菲尔戈黛特只好自己用左手按住莺儿的手指让她进入到自己身体内部,抓住她的手腕移动让伸入女体的手指刺激自己敏感的身体。同时右手抓住肥乳疯狂揉搓起来。

“菲尔戈黛特小姐……是幻想着自己……也在油锅里吗……”

莺儿依然不紧不慢的挑逗着。她饶有兴趣的看着怀中淫荡的女体自渎,看着菲尔戈黛特在欲望的作用下如千虫爬过身子。

“呜……”

看着油锅外铁钩穿过断颈的琳琅被吊入烤炉中,菲尔戈黛特终于承认自己渴求着……希望着自己也可以……成为一头美味的肉畜……

“嗯……莺儿……我……很想要……啊……”

探入菲尔戈黛特肉穴中的手指突然弯曲抓挠起来,指甲划过阴道蜜肉的快感瞬间令菲尔戈黛特不知所措的踢蹬双腿大声浪叫。

沉沦在欲望中的菲尔戈黛特完全不在意她人的眼光,既已承认肉畜的身份那些异样的视线只会让她燥热的身体变得更加敏感,让莺儿手指的刺激越发激烈。

“菲尔戈黛特你终于承认了呢,”莺儿捧起菲尔戈黛特的脸颊亲吻她炽热的嘴唇,“见到你的第一眼我就认定你是一头极品的淫贱肉畜,只是缺乏一个合适的机会。”

“呜……莺儿……啊……好刺激……啊……呜……”

莺儿舌尖灵巧的探入菲尔戈黛特的口中,床第老手轻松征服怀中可口的嫩肉。

“呜……”

“呜呜……”

菲尔戈黛特挺起身体钻入莺儿的怀中,身体向上弓起蠕动让莺儿的手指更加深入阴道,在身体的更深处刺激着这小肉畜达到最美妙的高潮。

“菲尔戈黛特……不,小肉畜……”

“我是……肉畜……啊……”

菲尔戈黛特恬不知耻的说着胡话,快感的浪叫此起彼伏。

莺儿已经找到菲尔戈黛特最敏感的蜜肉,骤然加快速度的手指让菲尔戈黛特完全沦为一头发情的母畜,一头只想要快乐的母畜。

“啊……啊……”

在高潮到达的瞬间菲尔戈黛特将双腿大大分开,她的身体骤然收缩痉挛起来,美妙的身子绷紧,两只可爱的沾满泥土的小脚掌在半空中绷直。

“来吧……快快快!”

莺儿最后挠动手指,在她手指抽出菲尔戈黛特阴道的一瞬一股清亮的水流从菲尔戈黛特阴道中喷出……

不仅于此,菲尔戈黛特阴道上方的尿眼也喷出一道水流。

两条水柱交相呼应,在菲尔戈黛特的惊叫声中喷出好远……

“呜……”

泄了身子的菲尔戈黛特只感觉浑身无力,莺儿将她抱入怀中,被玩弄到虚脱的菲尔戈黛特因此昏昏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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