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月之夜，清辉将林间的村寨照得冷冽，原本纯净的世外之地，此刻却仿佛是呵罗罗地狱。宽敞的祭祀大厅里，一群神色各异的山寨头人们围坐一圈，正中站立着一个赤条条双手抱头的少年，本就是很诡异的氛围了。当马成宣布要拿这少年当女人用时，怪异的气氛达到了顶峰。

薙伊戈在马成身上学会了一点，有时候不好拿出来放在台面上的事情，其实真不如直接一点摆出来讲。就像不知廉耻这件事，反正是要被人嘀嘀咕咕议论的，如果一开始就广而告之说本人就是无耻了怎么着，最后却没人再说什么了。

在长久历史中，羞耻心远比山下人更甚的寨子里，突然在所有人面前宣布要一个十几岁的男孩儿做女人伺候男人的事，这强烈的冲击让哪怕早知道内情的薙伊戈都尴尬到脚趾抓地。但马成几乎可以称作坦诚的态度，让所有人同时产生了是不是自己想的太淫秽了的念头。毕竟这个人是拥有神力的木代，目的也是为了驱散邪恶拯救村落，错的也是这个妖孽化身的少年。驱邪方法虽然和性爱挂钩，可谁能说一定是有问题的。神的代言人提到这个方法时如此淡定自然，产生了羞耻感的人是不是才是有问题的。

于是莫名其妙的，头人们你看我，我看你，眼中的尴尬和疑惑渐渐消散掉了。勒排家的董萨依旧带头表示支持木代的一切决定，同时感激着木代要辛苦耗费神力来施咒。

被羞辱得满脸通红的阿龙，想起不久之前还想过自己的绳结如果被马成捡到了，会不会面临和马首长结婚的问题。没想到转眼间，自己真的要和这个人“结婚”了。不同的是，当初瞬间想到的只是一个男人怎么和另外一个男人结婚。现在面临的问题是，自己作为一个佩戴七环勇士嘉奖项圈的男子，要像女人一样“嫁给”这个人了。

“各位头人在这里作证，从现在开始，这条贱狗就是寨子里最低贱的东西了。”阿龙还在胡思乱想时，马成用竹条敲了敲圈椅扶手，待众人看向自己，继续道“得让全寨子的人都知道，他必须要当一条狗来效忠我，要通过痛苦赎罪，要他时刻记得自己是男的并且被我当女人操。不能让任何认识他的人还拿他当以前的那个人，避免他迷惑了大家。妖孽，就该有妖孽的下场。”

勒排家的董萨巴结道“作为木代在人间的代言人，要您和这么低贱的东西行房，实在是太难为您了。我们一定把您的付出告诉大家，告诫大家和这个妖孽切断一切关系。”

木然家的董萨看了眼薙伊戈，小心翼翼向马成问道“木代的驱魔仪式……需要我们做什么吗？”

马成摸了摸下巴，突然发现如果没人可以限制自己，不光是以前压制的欲望可以爆发，甚至比以前更多了一些恶趣味。这些恶趣味，现在也是可以实现的。于是抬头问道“按着老规矩，奴隶结婚是个什么流程？”

勒托家的头人岁数最长，此刻第一次开口发言道“结婚是人生最重要的事，即使是木牙姆阿缪，也要郑重对待。男方要在大门前的场地上铺新竹席和木凳，然后敲象脚鼓……”

“虽然他是个男的……”马成微愠打断道“但是他是挨操的那个，你不要搞错了。”

勒托家的头人一楞，赶紧改口道“是是是，是我想错了。新娘在将到新郎家的路上，要越过三道由树枝、竹条、旧篱笆设置的路障。三道路障分别由女孩子、男孩子和三四岁的娃娃把关，新娘要把准备好的水酒和喜糖喜钱给他们。”

见马成点点头没说话，显然是让继续下去，老人接着道“然后新娘让要好的伙伴到井边背水回来洗澡，洗澡完动手蒸糯米饭，并用叶子包好供闹洞房时候用。闹洞房前还要另外准备20—40个熟鸡蛋，还有成双成包的春菜。这都是有说法的，糯米团表示团结，熟鸡蛋表示纯洁真诚，春菜就表示婚礼仪式已经圆满结束。”

马成哈哈一笑道“纯洁真诚？非要说的话，他说自己没碰过女人，也没玩过鸡巴，还真算的上是纯洁的哈。”

众人迎合着笑了笑，也不知该接什么话。

“所以准备好这些，就算完成了是吧？”马成问道

勒托家的头人摇摇头道“准备好这些，在洞房之前，还有个重要的仪式。新娘进院时，不能说话，要过朋邦才行。具体来说，就是要在院场里挖一个坑，坑中插两排朋”

意识到自己说的太含糊，勒托家的头人又补充道“朋就是一种杆子又长又硬叫棒升草的草，朋邦就是草桥。在两排草中搭一块长2—3米，宽15—20厘米的木板。在六蓬棒升草上还要拴一只孵蛋的母鸡，由新郎牵着新娘从这个草桥上跨过去，以象征将来家业兴旺，猪有一千头，鸡有一万只。新娘过了草桥，要走过屋檐沟，才能上竹楼。最后新娘新郎互相给对方喂一把沙棘和芦子，吃下酸甜的沙棘和苦辣的芦子，就表示今后同苦共苦，永不分离。”

“过草桥”的习俗，有非常古老的历史，在景颇创世史《目瑙斋瓦》就有记载。传说，景颇族创世祖宁贯娃爱上了龙女布仁扎仙，准备和龙女结婚。但龙女身一上有股腥味，脸上还有斑纹，用了各种方法都不奏效，最后用“朋”这种绿草蘸水才洗去了龙女身上的腥味和脸上的斑纹。

这些典故马成当然不在乎，看到赤裸少年被羞耻心折磨的手足无措，才是他的目的。听完勒托家头人的话，马成心里已经有了一系列侮辱阿龙的念头，当即一一交代给众人。

薙伊戈和众头人董萨一样，心里多少有些别扭。马成安排下的事，简直就是对婚礼的玷污。可是转念一想，这本就不是婚礼，而是一个宣告仪式，也不好说什么。尤其是互相利用的两人有着隐秘的盟约，更加没有必要阻拦。只是有意无意间，薙伊戈发现自己的眼神总不受控制飘向阿龙一双赤脚上，看那紧紧抠着地板的脚趾。

“明天的仪式就辛苦大家了，务必保证寨子里男女老少一个都不能少地来参加。”马成故作神秘道“没参加的，我不能保证以后不会又被瘟疫感染。”

董萨和头人们纷纷点头，薙伊戈清清嗓子道“那大家就都各自回去吧，也好尽快去准备明天的事。今天木代也辛苦了，祭祀大厅后面的房间已经收拾出来了，这段时间你就在这里暂住吧。”

“那德哈贡……”勒托家的头人小心翼翼问了一句，想着木日家族已经被赶出祭祀大厅了，仪式前是不是还要把人给送回去。

“当然是留下了伺候我，今天晚上就得受刑，就得挨操。”马成冷笑一声“我的狗，你们还想带去哪？”

众人赶紧纷纷点头赞同，继而陆续致意后离开了祭祀大厅。明天的仪式已经足够离谱，在“婚礼”之前就先洞房，已经算不得什么过分的事情了。

空旷的大厅里，阿龙依旧双手抱头站在马成面前，在明亮灯火下像一件物品般展示着赤裸的身体。夜色渐沉，空气中的寒意越来越深，少年乱哄哄的思绪也沉寂了下来。不知道是因为众人散去了，还是过多情绪冲击太久，不知不觉中，阿龙竟慢慢习惯了现在的境况。当然，也是由不得他了。一如之前的讨论，没有人问过他肯不肯伺候马成，也没人问过他能不能按照马成说的参与明天的仪式。

阿龙回想着眼下发生的一切，已经找不到任何其他出路。这位马首长是木代的代言人，他能屠虎的神力和挽救所有人的救治能力，是真实发生在眼前的。自己点燃一撮糖就引出一条扭曲漆黑的碳蛇，也是不能否认的真实。虽然自己十几年来明明白白就是一个人类，可是木代确认了是妖孽，那就只能是自己也不知道而已了。所以自己真的害了这么多人，对不起养育之恩的村寨，有无数血债是需要偿还的。

抛开这些鬼神，寨子里的人已经认定了妖孽的事，单自己不信不承认又有什么用？因为自己害的木日家被除名总是真的，更不要提不顺从这一切，感染瘟疫还没醒过来的妹妹等着木代的治疗。更长远的想，她以后还要在这个村子生活下去，最后也要找个好男子组成家庭，总不能因为自己而没了未来。

想到这里，阿龙身形矮了下去，像是被抽去了脊骨，默默认了命。

坐在圈椅上的马成下体早已硬到发疼，他敏锐地发现了少年身上的锐气散掉了，事情发展地比预计地还要好。把玩着手中的竹条，马成起身走到阿龙身边。

“你，是谁？”马成绕着少年缓缓转圈，欣赏着这曼妙的肉体。

“我是……我是木代的贱狗！”阿龙停顿了一下，说着马成想听的话。

呼的一下，马成手中竹条抽打在阿龙翘起的阴茎上。阿龙浑身一抖，忍不住叫了一声。

“说的对。”马成点头道“你不光是我的贱狗，到了伺候我的时候，你还得是一条骚狗。”

“知道了。”阿龙赶紧应道。但竹条还是再次呼地抽打在阴茎上，粗大地肉棍上留下了淡淡泛红的痕迹。

“知道怎么伺候男人吗？”马成并不是想通过抽打来调教什么，这些已经不需要了，这个少年已经是百分之百对自己臣服了。他的乐趣就是看被责打的少年痛苦的表情，就是爱听那少年特有的嗓音发出的呻吟。

阿龙不由自主脸又红了，连女孩的手也没牵过，怎么会晓得性爱的事。原本那该是明年设了公房祭师才会教的，更何况即便是教，也是教男人如何和女人交合。“我……我不知道”

马成当然知道眼前的少年其实已经不再是处子了，那月夜下自己干的事历历在目。不过让一个清醒的人在自己胯下失去童贞，这对有着处男情节的马成而言，是不可错过也仅仅有一次的盛宴。

“一会儿就让你变成男人胯下的骚货，记好了，我是你第一个男人”马成伸出手，啪地拍在阿龙挺翘地屁股上，一根手指就这么直接抠进了少年的菊花。

马成的手指从一根变成两根，粗暴地抠着少年温暖的肠道。没有任何润滑，干涩的疼痛让阿龙整个人都紧绷起来。从来没有过的诡异疼痛，带来的还有另一种怪异的感觉，但却说不出那是什么。

拔出手指，马成将手指伸在少年脸前。阿龙楞了下，看着马成的眼睛，终于明白了他的意思，张开嘴将手指含在嘴里嘬了起来。

马成满意地用手指夹捏着阿龙的舌头，感受着少年柔软舌肉的滑嫩，仿佛置身天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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