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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守我所爱】(1)(后宫 玄幻),1

[db:作者] 2025-08-09 09:54 5hhhhh 1830 ℃

 作者:江枫渔火

 2022/11/16发表于SIS001本站首发

 字数:10809

  前面说的话:再次写文,这次想好好的写了,争取不断更,忙完这一段后就开始更新,希望有评论和红心,注意,本文不是纯爱,也不会是那种绿文,目前打算是开后宫。(文章里的少年少女都是超过14岁的。)

  正文:

                第一章

  漆黑,月如明灯。

  万籁俱静,唯有一隅,甚是喧嚣,却无人来阻。

  恣肆的淫笑,凄惨的哀嚎,都从那一家超市的卷帘门后,穿透铁门墙壁,划破静夜,轻烟般地飘荡天际。

  「妈的,真没想到啊,这女的虽然有点年纪,但下面还是挺紧啊,水还多!嘶……诶呦,这小屄夹得我真舒服!」

  「哦……对,动舌头,舔!告诉你别他妈的动外心思,你他妈敢咬我就立刻做了你儿子闺女!对……」

  冰凉的瓷砖地上,两个头染黄毛的年青男子,一个戴耳钉,一个正叼根烟,二人相对一前一后,双双赤裸汗津津的身体,正热火朝天地在一具白嫩的肉体上忙碌着。

  抽烟少年正用力抓紧女人两条丰硕的长腿,皓白的腿肉上,遍布着唾沫和吻痕,甚至晕染大片紫青。

  「啪叽!啪叽!」

  他将女人两条肉腿夹在自己腰间,臀部用力地顶住身下这位中年妇人的私密处,胶合的部位满是黏腻的水渍声,频率虽然不快,但却每一下都落入幽邃洞底,侵占每一寸领地。

  那个浑身嫩白的妇人完全反抗不得,因为她的嘴里还被塞了一根肉鸡巴,耳钉少年倒转身子坐在女人脸上扭动,那根青筋暴起的鸡巴肆意在女人的嘴中进进出出。

  「呜呜……」女人只能发出嘶哑的呜咽声,她口中被肉茎堵住,口鼻间满是乳白色的粘稠,脸还被耳钉少年的肛门蹭来蹭去,那股难闻的粪便味一直窜在鼻腔里,每当她觉得自己快要窒息的时候,耳钉少年就抬起屁股放进些新鲜空气,而一旦感觉到自己回过神来,他又狞笑着坐回去……

  「老骚逼,你刚才不是挺能骂吗?不是挺倔吗?啊!现在呢?不还是裹我的鸡巴……给我用力!」

  耳钉少年伸手扇在妇人已经充满淤青的丰满奶子上,娇嫩的乳房被扇得颤颤巍巍,浅褐的奶头大枣般涨起,却又隐隐渗出血丝……

  「这都快水漫金山了,你他妈是不是尿了?」抽烟少年还在练拼杀般一下一下刺进泄洪似的肉穴,嘴里的烟丝毫不影响他说话。

  「快他妈点儿的,我还想上这老娘们呢!……你能行不?我实在受不了你了,你快点干,他妈的一股屎味儿啊!」

  就在妇人身旁不过半米的距离,还有三个人,刚刚说话的杀马特少年赤裸下身,正捂着鼻子按住一个少年的肩膀,而这个趴在地上的少年双手被反绑,光着屁股,身上……同样趴着一个少年。

  「哦……这小子的屁眼真不错,要你早答应我,何必有今天呢?我,哦~不喜欢动……粗。」那少年一头红毛,扶住被绑少年的腰肢,前前后后地抽动,眉毛眼睛鼻子都快挤在一起,看似痛苦,可哼哼的语气十分愉悦。

  「少来,要不是律哥看上那小妮子,你能有今天这机会?妈的真臭!你也能操得下去!」杀马特少年紧紧地捂住口鼻,聚精会神地目视前方二男一女的大战,也不忘催促身后的伙伴。

  「哦~不行了!」

  突然,抽烟少年突然发力,撞得妇人肥美的圆臀啪啪作响!他深吸了口烟狠狠地攮进去十几下,最后如触电般抽搐!

  他恋恋不舍地扭了两下腰,拿出口中快要烧到手的烟头,气喘吁吁,朝杀马特少年挥挥手道:「你玩吧,这娘们是爽,但那无底洞的水太深,我是真鸡巴搅和不动了。」

  见伙伴退出来,杀马特少年挺着硬了半天的鸡巴猴急地冲过去:「嘿嘿,等下我再给你示范几个厉害的动作,哦……别说,又紧又滑的,刚刚我就没操过瘾,今天必须把积了一礼拜的都射出去!」

  「悠着点儿,还有那个小娘们儿呢。」抽烟少年又点了一根烟,看向两米外冰柜上两具交叠的肉体,刚刚疲软的鸡巴似乎又蠢蠢欲动。

  「操,舒坦……律哥还吃了药,估计今晚应该没咱们的份儿了吧。」

  「谁知道呢?不过那个小妞可比她妈还嫩啊……」

  「小妞没啥意思,要操还得她妈这样的骚妇,禁干耐操!看!这表情,她好像还挺舒服的,哈哈哈哈!」

  「嗷!」

  这一声咆哮把几个人都吓一大跳,抽烟少年一个踏步朝被侵犯少年的头上踢过去!

  「咚!」

  「老实点!敢乱动你妈和你妹都别想活!」

  「嘿!手被绑了腰还挺有劲儿啊……啊~啊~!」红毛少年说到一半就猛地趴在刚刚要暴起的少年身上,翻着白眼乱颤地一抖一抖。

  「你们……你们这帮畜生……」

  终于,那个被同性侵犯的少年侧过脸,充血的双眼盯着这一群披着人皮的畜生,被打烂的嘴让他口齿不清,但语气里那股狠厉却是恨意滔天!

  「啊!柯玉律,我操你妈!我操你祖宗!啊——」

  「你他妈有那器官么,还操我妈?等着,我干完了你再接着操你妈,哈哈哈哈!」

  冰柜上,赤裸俏丽的少女此刻愤怒地咒骂在自己身上挺动的少年。

  她的脸上都是血淋淋的咬痕,原本白皙若玉的娇躯被折磨得遍体鳞伤,她修长的双腿已经瘫软地悬着,而皓白紧致的右腿上,一道醒目又暗淡的红印划过她玲珑娇嫩的足弓,在微微悠晃的小脚下,是一小滩早已干涸的暗红。

  而她身上的男人,满眼野兽般的欲望,毫不怜香惜玉,疯狂地抽插早已红肿破皮的处女穴!少女本无力反抗叫喊,可柯玉律却用烧旺的烟头在少女那一对红梅上狠狠烫烙,狞笑可怖的脸上显露出十分好奇的表情!

  刚刚少女的怒吼,皆因于此。

  「林馥生……」柯玉律回过头得意地看着趴在地上的少年,可双手依然钳住少女盈盈可握的纤腰,沾着血痕的鸡巴不要命地往少女的嫩穴一下又一下整根攮进去!

  「啊!啊!你妈逼!你他妈不得好死!」柯玉律又粗又大的龟头狠狠地窜进少女的花心,顶得她腟腔里的嫩肉和软骨纷纷退避,就好像要把她顶碎一样!

  「给我闭嘴!」柯玉律一巴掌打断了少女的怒骂,「我请你吃饭唱歌好几回你都爽约,你知不知道这学校没人敢放我鸽子!」他用力捏住少女红肿的瓜子脸扳过来让她看向自己,少女肿胀的双眸依然满是泪水,杀人的目光化为利刃刺向面前的恶魔!

  柯玉律扼住少女的喉咙,下身的动作丝毫不慢,盯着少女扭曲又倔强的表情,继续说:「放我鸽子也就罢了,还拒绝我的表白,让我在学校那么没面子!林湘啊林湘……你这不是活该吗?嘶……真他妈的紧。」

  他又回头看向红了眼仿佛要把自己生吞活剥的林馥生,发出粉笔在黑板上摩擦的笑声,刺耳又难听。

  「哈哈哈……还有你林馥生,你他妈有啥好的?让我姐对你五迷三道的,在我眼里你就是个屁,你连个屁都不如……顺子,刚刚这小子被爆菊的视频录好了吗?」

  叫顺子的红毛少年穿好裤子,拿起柜台上的DV调出刚刚录好的视频,边看边美滋滋地说:「谢谢律哥,今天能让我得偿所愿……不过就干一次不过瘾啊,要不?」

  「哈哈哈,有这个视频,你以后想怎么干他就怎么干,视频弄好了给我一份,我得让我姐好好看看,喜欢的男生被男人给干得嗷嗷叫的样子,哈哈哈哈……」

  「啊,不行了不行了!这老娘们太有劲了!卧槽,射了!」

  耳钉少年整根鸡巴没入妇人的喉咙,就剩一对长着稀疏阴毛的卵子在一抽一抽,注入生命的精华。

  「呕!呕!咕嘟……」妇人再干呕也无法呕出小畜生乳白的精液,不得不咽下去……妇人被呛得泪眼涟涟,那楚楚可怜的模样却惹得柯玉律再生淫心。

  「把这个老娘们翻个儿,我今儿个要把这老骚逼的屁眼雏给破了!」说完,他退出林湘的身体,双指伸进林湘的阴道中不住地抠挖,随着柯玉律的抠挖,大量白色稠液被不断地抠出来,惹得林湘不住地痛苦呻吟。

  抽烟少年此时已经恢复如初,鸡巴直指不堪疼痛而无法动弹的林湘,他小心翼翼地问:「律哥,这小妞……」

  柯玉律看都不看他一眼,蹲在林馥生面前,低声说:「把他嘴给我掰开。」

  抽烟和红毛两个人费了好大劲才把林馥生血淋淋的嘴掰开。

  「啊——啊——」林馥生嘴被扒开,悲愤的怒吼怎么听都像是野驴在咆哮……

  「撑住了。」柯玉律直接把手里的精液塞进林馥生的嘴里!剩余的汁液都抹在林馥生身上,又对林馥生啐了口唾沫,看着他蔑笑地说:「那小妞,只要弄不死,随便玩。」

  「好嘞!」抽烟的把烟头扔在林馥生瘦弱的背上,又重新点上根烟,兴冲冲地奔向断了线的木偶般的林湘。

  「咳咳,呸!不,柯玉律,你他妈逼的不得好死……」

  刚刚承受吞人精液的耻辱,现在母亲和妹妹又要遭人奸污,林馥生涕泗横流却无计可施,有气无力但无比愤怒地从嘴里一字一句地挤出恶毒的咒骂。

  杀马特早退出来就把烂泥般的妇人翻了个身,给她撅起屁股摆好姿势,那浑圆硕大的屁股刺激得柯玉律梆硬的大鸡巴跳了几跳。

  他掰开妇人的丰臀,把规模不错的鸡巴头子对准妇人水淋淋的屄门蹭了蹭,一挺身把鸡巴送进逍遥窟里进出几抽。

  「你妈骚屄的嘬劲儿还真不小!」他忍住又热又紧销魂的包裹,把鸡巴退出来,抵在她紫红的屁眼上,搅动着就想往里钻!

  林馥生,不再反抗,而是无力地闭上了饱含热泪的双眼——他不想再继续看下去。柯玉律往后瞅了林馥生一眼,大嘴一撇不满地说:「错过这出好戏可不行啊,顺子!把他眼睛给我扒开!」

  林馥生听闻开始拼命地蠕动和挣扎,可顺子骑在他身上,一手死死薅住他头发,另一只手伸出两根手指狠狠地撑开他的眼皮,强迫他面对他不想面对的事实!

  他怒吼道:「我操你妈柯玉律!有种你就把我弄死!不然我一定弄死你!」

  「别鸡巴吹牛逼了,雷子!别舔那小妞的屄了,血乎拉的不嫌腥啊!来,咱俩一起操进去啊!」

  「好嘞律哥!」雷子赶紧把鸡巴对准林湘的穴口,而林湘此刻俏脸如霜,双眼无神,宛若死人。

  「呜呜……啊!」妇人这时,凄厉地哭了起来!

  「妈逼的哭什么哭!雷子,准备好了吗?」

  「好了!」

  林馥生用尽力气嘶吼:「操你们妈的!你们早晚下地狱!」

  「一……二——三!」

  「不!」

          ——————————————

  林馥生躺在床上倒吸一口冷气,潮湿的冷汗快要把床单打透。昏暗的房间里,他气喘吁吁地盯着乳白的天花板,忽然想起什么,费力往胸口一抓,摸到了一个温暖的物件。

  那是一块双鱼玉佩,白玉圆雕,刻有眼、腮、尾、腹鳍等细部,精雕细琢;鱼嘴用穿孔红绳系佩,首尾相连,与太极中的阴阳鱼相似,栩栩如生。

  摸到它,林馥生才能确定,这一切都不是梦,他回来了,几乎每晚,他都会梦到那天屈辱的场景。那些畜生们的嘴脸,妈妈和妹妹受到的伤害,还有自己……他深深地刻在脑子里,这辈子都不会忘记。

  随着呼吸和心跳渐渐沉稳,林馥生察觉到异样,低头往下一看,自己的夏凉被上,顶起了个鼓包。他掀开被子,自己的鸡子赫然顶开裤衩的桎梏,傲然挺立,又直又粗,活像个大擀面杖。

  林馥生擤出鼻腔的热气,吞了口口水后,一手握住自己粗粗的肉棒子,一手在鸡蛋大小的龟头上不停地搓着,回想着梦里那个丰腴的妇人,下身不住地挺动。

  他没有想象那个噩梦般的场景,而是自己单独和妇人抵死缠绵:他伏在妇人身上,肆意吸裹揉搓那对白花花沉甸甸的奶子,肉滚滚磨盘大的屁股,被自己的鸡巴和大卵子撞得啪啪作响!

  妇人媚眼如丝,扭动丰臀迎合自己的抽插,她抬头索吻,两条舌头纠缠不休,你勾我引,口中津液不分彼此,相濡以沫。

  「妈……妈!」林馥生一声声低吼着,没过多久,一串串浑浊的白尿胡乱地从他稚嫩的马眼里喷出来,窜得老高!待到马眼舒适的酸胀消失,他才长舒一口气,胡乱地拿裤衩擦了擦,疲倦地瘫在床上,不一会儿,又睡了过去。

  他皱着眉头,微微梦呓道:「妈……妹妹,我一定……保护好你们。」

  他睡着了,不知道卧室的门没关严,门缝后,一道丰腴的身影以隐藏在黑夜里。她深深地叹了口气,便悄然离开门口,没几秒便返回来,蹲在地上细细地擦着地上的水渍。

  她一直擦,就好像那水渍永远擦不干净,不过了多久,她才站起身,朝屋里凝望一眼,又怅然地叹了口气,才转身离开。

           ————————————

  夏天给人们的印象,无非是闷热,还有潮湿。一阵云彩一阵雨,有时候说下就下,赶上雨季一下好几天。

  也不禁念叨,天忽然阴了下来,乌云沉甸甸的,就像是被打湿了的脏棉花,就这样悬在人们的头顶,大有继续往下坠的趋势。

  街上摆摊的小贩正着急忙慌地收拾摊子,没一会儿,一股凉风袭来,层云像涂了黑漆的铅块,整块云团被缓缓地挪动。路上行人神色匆忙往回赶,不一会儿,整条街冷冷清清,塑料袋们被凉风衔着,翩然起舞。

  「湘湘,快点。」

  一个身穿鹅黄裙的成熟少妇,脚踩浅褐矮跟凉鞋,手提两大包裹轻盈地迈着小碎步往前赶,还不忘催促身后的少女。

  「我跟着呢,妈。」身后那个粉半袖白短裤的清新少女也提着两大包东西,跟在妈妈身后。小姑娘有点小喘,脑门、鼻头、鬓角、耳后都是小汗珠,香汗淋漓。

  两人一路颠颠跑跑,半盏茶的功夫就跑到一个学校旁边,距离学校一百多米的地方,有个小门市二层小楼。一楼是个超市,卷帘门正关着,上面有块蓝底淡黄字的牌匾,写道:悦洪超市。

  母女二人跑进门市左侧的胡同口绕到后方,一楼有个后门,不过也被一扇小卷帘门挡住,门前两米处有个锈红色的铁皮外跨楼梯,衔接二楼,两个人脚前脚后登上一踩就叮当直响的楼梯,楼梯的尽头,是一个双层防盗门。

  一进屋,少女疲惫地长呼一声,粉嫩的小脚胡踢乱踏,两只鞋自由地飞向干净的乳白瓷砖上,随后把两大兜东西放在饭桌上面,飞快地打开电风扇,一屁股坐在对面沙发,分开白嫩的长腿一躺……

  「啊……舒服了。」

  轻快的凉风盘旋在美腿爬向她潮热的阴部,林湘打了个一激灵,樱色的小嘴舒服地哼哼着,娇俏的小脸一副解脱的模样。

  「嘘……别吵着你哥。」母亲谢悦红睨了一眼女儿,小声嗔怪道。她先把东西轻轻放在地面,解开领口的两个口子,站着先缓几口气,再继续轻手轻脚地换鞋子。

  「你哥昨天上上下下搬了不少货,可给他累坏了,他今天想睡多久睡多久。」

  「离这么远,没事啊,妈。」女儿林湘在沙发上正蛄蛹着,惬意享受凉风的同时,还不忘跟妈妈狡辩。

  谢悦红又瞪女儿一眼,但神情里没多少责备。她把汗涔涔额头上沾着的几绺秀发捋在耳后,弯腰解开鞋带,裙子轻柔,静静贴在她的臀部,平时深藏不露的丰盈曲线由此显现;裙摆下骨肉匀称的长腿,像极了那种形状饱满的莲藕,健壮的小腿肌肤下,隐有青筋脉络,无伤大雅。

  「湘湘,看看你哥醒了吗?」谢悦红一努嘴,支使女儿。林湘终于找到最舒服的位置,正烂泥般瘫在沙发上,象征性地抬抬小腿,撒娇道:

  「妈……不爱动,你自己去呗,嘿嘿。」

  小丫头眨着大眼睛,还有点婴儿肥的小脸甚是可爱。

  谢悦红拢起栗色长发,用绑在手腕上的皮套系个马尾,这么一来,她明艳的五官就彻底暴露在空气中:她长着一副少有的欧式五官,高眉骨、高鼻梁、深眼窝,立体度刚刚好,配上圆圆的杏仁眼……怎么说呢,她不用故意搔首弄姿,就有种天真的性感。

  她摇摇头,宠溺地看着自己的女儿,便往里走。二楼是三室一厅,进屋便是客厅,右走是厨房,再往里是卫生间。再往里走,便是相对的三间房,一个大间,两个小间,分别住着仨人。两个小间,靠外的住的是林湘,最里面的是林馥生。

  谢悦红走到林馥生房门前,轻轻推开门,床上乱七八糟,不是臭袜子,就是乱片的漫画书。谢悦红一看就皱眉,而且屋子里还有股腥臭味,味道很浓……不用想就知道是从纸篓里散发出来的。

  谢悦红表情略微有点不适,走进屋子把窗户打开通风,回身又去叠床上皱皱巴巴的被子……谢悦红深深地叹了口气,儿子和女儿都到了青春期,有点叛逆,不过还比较听话,就是这生活习惯,实在是太邋遢太随便,找时间,一定得好好教育教育他们。

  她摊开儿子的被褥,欠腰轻掀,再平平整整地叠成豆腐块放好,又跪上床弯腰收拾儿子的书,领口褶皱此刻大开,露出春光一片:白花花的饱满中间裂开一道深不见底的沟壑,随着动作摇摇欲坠,形状依然匀称紧致。这窈窕身姿和大好春光,在她疲惫又关怀的神情和举手投足间满满的母爱下,失去了让人目不转睛的诱惑,扑面而来的都是清淡质朴的气质。

  「嗯?」

  谢悦红收拾完靠墙的书,按到床头的床单边沿,感觉手感不对,又往下按了按,好像有东西。她一掀开,一团紫色的东西明晃晃的被塞进被角。

  她把那东西拿在手里,轻轻打开,还是那股熟悉的腥臭味,这一下差点没把谢悦红熏过去……这是一条女式的内裤,前裆和后裆都沾满了尿黄色的污渍,中间的一块,还湿漉漉粘巴巴的。

  内裤是她的内裤,上面的东西……自然是儿子林馥生的。

  谢悦红的脸笃地通红,她还纳闷怎么当初丢了一条内裤,原来是这个小兔崽子藏起来了!

  谢悦红心跳有点快,长着老茧的手紧紧攥着内裤……她在想要不要亲自跟儿子说一说,昨天晚上她起夜就发现儿子喊着妈妈在自慰,而现在他又偷自己的贴身内裤……

  这种事还是同性别说更好,跟儿子还是说不出口,可除了自己还能有谁跟他说呢?唉……这要是有个父亲在就好了。想到这儿,谢悦红的心思又黯然起来。

  「妈……吸溜……诶?我哥呢?」

  林湘嘴里吃着冰棍,手又拿一个,进屋准备递给谢悦红。一进屋,发现妈妈黯然神伤的样子,她明白,妈妈又在想爸爸了。

  风呼呼地往屋里灌,一时凉飕飕的,看样子马上就下雨了。林湘直接走到窗户边把窗户关好,一回身,发现妈妈神色略慌,手里好像拿着一团什么东西。

  「妈,你拿的这是啥啊?」

  「哈,你哥穿了几天的内裤,埋了吧汰的,也不洗。」谢悦红不自然地说着,也没看林湘,直接站起来就往外走。

  「咦~真恶心,妈,也就你不嫌他。」林湘那一副嫌弃的表情简直了,她甚至觉得嘴里奶油冰棍的香甜都大打折扣了。

  「都是妈的孩子,妈,妈不嫌。」谢悦红已经走进卫生间,把这条内裤放进衣篓里。

  林湘撇撇嘴,娇声娇气地说:「嗯,你不嫌,你就宠他,大排骨都是给他买的……妈~我上次要的那个黄花鱼你咋不给我买呢。」

  谢悦红刚要进厨房,一听女儿争宠,不禁一笑,从包里拎出排骨和黄花鱼,说道:「那这是啥?给谁买的?你啊你,还吃你哥的醋,妈什么时候偏心过?」

  「嘿嘿。」林湘不好意思地笑笑,继续吃冰棍。本来就是快要15岁的小女生,娇憨又灵动,很可爱。

  「那我哥干嘛去了?」林湘张开尖牙利齿,咔咔几口就把剩下的冰棍吃完。她见谢悦红匆匆离开去卫生间,小嘴得意地一翘,默默把手里的冰棍打开,塞到嘴里,哼着歌蹦蹦跶跶地溜进林馥生的房间,随便拿起一本薄薄的书,漫不经心翻了几页,只见第一段写着:

  「深夜,李甫升躺在床上,左手紧攥着女人刚脱下来的紫色内裤,贪婪地吸食布料上成熟女体的气息,那右手握住那根青筋暴起的大鸡巴上下翻飞地搓弄,口中不断轻声呻吟道:『妈妈,哦~妈妈,儿子的大鸡巴干得你爽不爽?我多想跟你……』」

  林湘还没看完就猛地把书合上,像捡到地雷一样往床上一丢,小鹿乱撞,面红耳赤!这一段还没看完,她只觉得自己浑身又热又麻,心中暗骂:「林馥生你个大变态!」

  「哥他怎么会看这种东西!诶?那字迹好像是……」林湘此刻像小偷一样,扒在门口上偷看谢悦红的情况,听到卫生间里稀稀拉拉的水声,她才放下心来,把门一关,手放在小胸脯上深呼吸放轻松,坐在床上伸出颤颤巍巍的小手,继续翻看刚才的小说。

  「诶?前面还有啊,就不几章啊……这不是?老哥的字迹么?他抄这个东西想干嘛啊!」

  林湘大惊失色,双颊绯红,眼睛却控制不住地从第一页开始看起……

  「少年李甫升一家在高考前夕惨遭校园老大一伙施暴,母亲和妹妹惨遭轮奸,李甫升被同性恋性侵,报警无果后母亲和妹妹精神崩溃双双自杀,李甫升高考落榜,报仇未遂反遭陷害,含恨而终,岂料重生于事发三年前……」

          ——————————————

  谢悦红正一丝不挂地站在莲蓬头下,累了半天,温暖的水流打在身上说不出的舒服,疲惫顿时一扫而空。她打算简单冲个澡,毕竟等会儿还要给孩子们做饭。

  卫生间鹅黄色的灯光下,水流在她身上划过一道道湿滑的曲线,蜿蜒曲折,重峦叠嶂,更让她的肌肤显得更加白皙细腻。她草草抹了抹沐浴露,双手从自己的手臂开始慢慢地搓揉,来到这对双手仿佛都包不住的高耸双乳时,她罕见地露出自信得意的微笑。

  再往下是还算结实的小腹,腰间只有一点点赘肉,但腰肢还是很细,并不累赘。她的骨盆比较宽,生了林湘以后屁股变得更大,谢悦红更是满意地在屁股上抹满了泡沫,双手又按在臀瓣上轻轻拍打了几下,两片丰满的臀肉便晃荡起来,甚是晃眼。

  她又弯下腰,把沐浴露朝紧实的大腿内侧抹下去,直到微微健壮的小腿肚,最后踮起脚尖把脚底也清洗干净。

  每次她在洗澡的时候,总是像这样抚摸自己,炫耀自己的裸体。其实她对自己的身材充满自信:她生在北方,1 米71的身高使得她有一双修长的白腿,生完孩子虽说有点发福,但也只是乳房和屁股变大了,大腿小腿也稍微丰满紧实了些,风韵犹存。

  她已经38岁了,有哪些38岁的女人能有像她这样前凸后翘的身材?她是开超市的,自己总是能察觉到有些男人或者小男生在买东西的时候偷偷瞟自己前凸后翘的地方,哪怕她穿得很保守。

  丈夫活着的时候,看见她的身体就要缠着搞那事儿,一天怎么也得搞个两三回,整宿整宿折腾她,现在她的魅力也照样不减,就算是儿子这样的小男生,也不是照样偷自己的内裤来……

  一想到儿子,再联想到昨晚,谢悦红脸上就一阵发热。说实话,儿子现在长得越来越像他的父亲,模样清秀,唇红齿白,虽然有些邋遢,但要是自己给他收拾得干干净净的,出了门也是个小帅哥,她从来都是喜欢干净立整这一款的。

  「要是能跟儿子……不行!呸!你想男人想疯了!连自己儿子都想,真是个淫娃荡妇,臭不要脸!」

  谢悦红虽然心中暗骂,可那对浅褐色的坚硬乳头竟越来越敏感,小腹就像是有团灼热的火焰在慢慢燃烧!她夹紧两条丰润的大腿,更不安分地扭动着诱人的腰臀。

  她抓起莲蓬头,从肩膀上淋了下去,水流顺着脖子划过精致的锁骨,又奔着乳沟淌过小腹,穿过茂密的黑色森林,最后顺着大腿流到了地板上。谢悦红迟疑了几秒,还是闭上双眼深呼吸,把手伸向黑色丛林深处,那里匿着一朵盛放娇艳的红莲,她轻轻拨弄那处花瓣,渐渐地抠挖,脸上升起了许久未见的,性欲的潮红,身体里那种被填满搔痒和需求,又开始按捺不住。

  「嗯……」她迷离着双眼,舌尖轻舔着上唇,从齿缝里挤出几声柔弱的呻吟,细弱蚊蝇,但情欲却如滔滔江水,一发不可收拾……

  卫生间里的温度,似乎越来越高了。

          ——————————————

  大雨急骤,嘈杂震耳,雾烟激荡,渺渺茫茫,笼罩了一世界。

  林馥生在大风中撑着大风中岌岌可危的折叠伞,走到了客运站旁边的一条小巷子中,在赫赫有名的小旅馆一条街的拐了两个胡同,找到一家二层小门市。门口挂着一块大匾,赫然写着四个暗金大字:悬壶救世!

  林馥生尽管不是第一次来这儿,但还是觉得把医馆开在这个地方简直是糟践牌匾上的四个大字,哪怕你写个治性病呢?都很符合这里的氛围。

  雨点打在脸上生疼,林馥生想也没想,直接推门进去了。一进屋,一股浓郁但不难闻的药香扑面而来,林馥生深深吸了几口,心情舒畅许多,又看见柜台上写着几个红字:问诊请上二楼。

  上了二楼,拐过走廊,一间挂着门诊牌的房间赫然在目。林馥生把雨伞放在门外,推门便喊:「高爷爷!」

  「啊」的一声惊叫,床上跳起两个人,一男一女都光着屁股,惊恐地看着林馥生。林馥生更傻眼,一脚在门里一脚在门外,僵在原地不动了。

  男的头发花白,六十来岁,干巴结实的身体,鸡巴不小,还硬邦邦地翘着。女的三十好几,圆脸长发,身材健硕,双手捂着自己的翘奶子,却忘了遮掩下体。

  林馥生清楚地看到了那两腿之间蓬松杂乱的黑毛,还亮晶晶的,顿时目瞪口呆,张着嘴说不出话来。那两人也被突如其来的情况惊呆了,一时间也说不出话,就那么赤裸裸地让林馥生参观了好几秒钟。

  「咳咳……」

  还是林馥生咽口水被呛到了,他们三人才回过神来。

  老头穿着衣服生气地大喊:「你咋不敲门!」

  女的则没说啥,只是想起来把下边盖好,只露出一前一后蜷着的泛亮小腿,肉感十足。

  林馥生呆呆地回了个「哦」,直勾勾地坐在桌子前的椅子上,脑子里还在回放着刚才那香艳的一幕。

  老头把白大褂穿好,坐在桌子前用力拍了一下桌子。

  「啪!」

  「嗯?」

  「知不知道进屋一定要敲门!妈的吓死我了,差点他妈阳痿了。」

  他一身白大褂,精气神十分饱满,乍一看甚至还有那么一点鹤发童颜、道骨仙风的意思,可老神仙满嘴粗话,旁边坐着一个半裸的妇女,这样一来,怎么看怎么离谱。若不是认识这老头,林馥生还以为这是小说里什么邪教教主跟女教主「练功」呢。

  女人一听,撇嘴嗔怪道:「你个死人,咋不锁门?让个小屁孩吃了我多少豆腐!」边说边缩回了露在外面的肉腿,用被子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

  老头安慰女人道:「别生气哈宝贝,一会儿补偿你。」他一赔笑,脸上洋溢出来的一道道褶皱的笑容——此人就是开这家医馆的老中医高景忠。

  高景忠收回笑容,问道:「对了,你来干什么来着?」

  林馥生:「……不是你让我来的吗?今天给我介绍帮手啊。」

  「啊,对对对,这几天记忆有点混乱,忘了,过两天梳理一下就好了。」高景忠一脸抱歉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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