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错乱时间

[db:作者] 2025-08-09 09:54 5hhhhh 1900 ℃

在一刀砍歪的同时,不破一心就知道大事不妙。本就裹着绷带的手掌就不算太灵活,这下更是连躲避都困难。锋利的切肉刀划破棉质的绷带,在还没完全愈合的掌心伤口上一下又加了一条浅浅溢血的伤痕。不破立刻扔开了那个半天都还没弄开的椰子,一把捂住了掌心并且紧张地左右环顾——黑泽不在附近。他心下稍松,但仍旧紧张。他赶紧捡起刀塞进外套口袋,然后捂着手穿过金黄的沙滩。海浪的温柔拍抚声遮掩了他的脚步,他像是一道阴影那样迅速回到了房间,然后找出了医药箱。消炎药剩的不太多了,他犹豫了一下,没有拿,转而只是拿了还有两大瓶的碘酒开始消毒。伤口碰到碘酒的疼痛让他有些龇牙咧嘴,但他的动作依旧没有半分放慢。时间很紧,如果一个闹不好,被发现了的话,那事情一定会变成——

“一心~你看我抓到了什么!”

从窗口突然传来的开心声音把不破一心整个人都吓得一个激灵,感觉冷汗都要沁了出来。他赶紧把医药箱抱进怀里用身体挡着。但好像已经有点太迟,黑泽扒在窗口,已经发出了疑惑的声音:“一心,你在做什么?”

不破一心慢慢地回过头,然后就看到赤着身体,只穿了一条短裤的黑泽朝人正站在落地窗外。他小麦色的皮肤正在滴滴答答地往下滴水,他手里拿着简易鱼叉,上面插着一条新鲜的大鱼——很明显这就是他兴冲冲地提前跑回来献宝的原因。只是,本该夸他两句的不破一心现在却因此而陷入了尴尬,他难得结巴了:“我……”

而黑泽的视线之后明显下移了一下,多半是看到了打开的柜门还有医药箱的边角。接着,他的眉头明显皱了起来,鱼叉也随手放到了一边。他从窗边消失了。不破登时就有些窘迫了起来,他想把医药箱放回去,但又觉得自己好像已经没这个必要了。黑泽当然不会对他怎么样,可是他却心虚到难以复加。听着走廊方向黑泽的脚步声不断靠近,他的身体都不自觉地在紧张中颤抖了起来。接着,门被用力的打开,黑泽闯了进来,几秒之后,他就来到了床边,抓起了不破的手腕:“你怎么受伤了?!”

不破甚至还没来得及解释,就被黑泽无比自然地抱起来,然后调整了姿势,坐进了他怀里。不破的后背都贴住了黑泽的前胸,黑泽的头往前探了一些,抓着不破的左手让伤口暴露出来。接着,他的声音听起来明显急了几分:“不是说要你好好休息的吗?你又做了什么呀,一心?有什么事不能等我回来让我来做吗?嗯?”不破被他说得整个人都垂着头,先是无奈地抿着嘴唇。见他不说话,黑泽就更加“嗯?”“嗯?”的逼问。即使隔着外套,不破也能感觉到他湿漉漉的身体和滚烫的吐息就喷洒在自己的后颈,给自己带来了一阵又一阵微不可闻的颤抖。黑泽抱得越来越紧了,如果再不说什么的话,事情可能会失去控制——于是在脖颈被威胁性地咬住的时候,不破终于服了软:“我都说过了……我也可以干活,不需要所有的事都你一个人做……”

黑泽的动作一顿,接着发出了一串不满的唔唔声,抬起脑袋来,扶着不破的腿把人翻成侧坐,然后盯着不破的眼睛:“什么啊,一心,我们不是说好的吗!”

他靠近了。而不破光是感觉到他的气息逼近就已经开始有下意识的反应,张嘴吐出了一点点舌尖,像是被训练出了条件反射的动物。而这让黑泽本来气鼓鼓的表情都是一愣,接着变成了一种无奈,叹着气,但是迅速地俯下去,张嘴含住了那点舌尖,同时手也调整了姿势,扶着不破的后脖颈让不破扬起了头,更加彻底地接受这个亲吻。

“唔、”不破被吻住的一瞬间,就发出了一声短促的,有点慌张的单音节。他两只手都不知道放哪儿好,于是老老实实地放在自己的腿上,看上去坐得端端正正。黑泽的吻很快就夺走了他胸中的空气,略微的窒息感和被吸吮、舔舐的迷醉感开始让他晕头转向。他的身体开始变得柔软且放松,被松开的时候只能在黑泽的怀里呼呼喘着粗气。而黑泽舔着嘴唇看着他,声音也变得柔和了下来,贴着不破的耳朵嘀咕:“没关系的,我很强壮的。不如说我也就对体力很有自信了,一心你就按照之前说好的,使唤我,命令我就好了。报酬我也有好好收取啊?不用额外担心我啦……”

“不……不是……呃呃……别舔……”不破拿他没有办法。完全、没有一点办法。他受得了严厉的责罚或者精神的重压,但对这种轻飘飘的、根本称不上是惩罚的劝哄却束手无策。他稍微挣扎了一下,就感觉黑泽把他抱紧了,然后黑泽的舌头都伸进了他的耳廓,湿淋淋地舔着他的耳朵。近在咫尺的水声激得他身体都绷直了,脊背一片片地犯酥麻。而黑泽一边舔,一边还在间隙含糊地说话:“那是怎么了?你觉得哪个事儿我做得不好吗?嗯……好吧,如果是这样的话,我带着你一起?你教我,但你不用动手的……一心,一心……”

不破被喊得发出了一小串意义不明的呜咽,手徒劳地在空中挥了挥,像是想抓住什么救命稻草似的。但他没抓着,因为黑泽又把他抱着压到了床上,然后探身过去再次给了他一个深吻。熟练度上的巨大差距让不破根本没有反抗的余地,第二个吻结束的时候,他只能软绵绵、懒洋洋地瘫着喘息了。而黑泽看起来心满意足,把他的外套脱了下来,抖了抖就发现了那把切肉刀,看了看刀刃上沾着的椰子壳之后,黑泽啧啧了两声:“哦哦,我看出来了哦,你偷偷去切椰子了?是饿了吗?嘿嘿,别担心,我今天抓到大鱼了哦!”

他开始絮絮叨叨地形容潜水时如何发现那条鱼,又如何藏在石头后面等它靠近,在他一边说的时候,一边牵起不破的手。不破看着他把珍贵的消炎药拿出来,毫不留手地倒在自己那不足为奇的小小划伤之上,然后又小心翼翼地蘸上床头杯里的淡水抹开药粉,他在兴高采烈的描述里还抽空问自己“痛不痛?”、“一会儿还想吃什么?”之类的问题。不破根本没心思回答,只是陷在床铺里,身上套着的黑泽的背心因为他的挪动,肩带从肩膀上滑下,没什么遮蔽作用的挂在身体上,他也没空去重新整理,只是晕乎乎地给出服软一样的解释:“不是……不是……”

他的右手下意识地去揪住了黑泽的衣角,闭上眼睛低声嘟哝着:“只是我不能再这么下去了……我……我……朝人……”

他的声音很轻,因此黑泽朝人很自然地又靠近过来。轻微的海腥味混杂着烟草气味冲进鼻腔的一瞬间,不破再也维持不住那点儿毫无必要的矜持:“再这么下去会离不开你的……”

说到底全是自作自受。被抓着又亲了个晕头转向的不破恍恍惚惚地想。如果不是最开始自己赌气的话,又怎么会落到现在这个田地。一定是这个异常的时空让自己的判断出了失误……黑泽朝人他也认识,甚至都认识两年多了。一条暗处的野狗、一个可以随意使唤的打手、一个好骗的、愚蠢的可怜虫……难道不是仅此而已吗?为什么过了十几年,未来的自己竟然就和他在一起了?他有什么好的?他——

“一心……虽然昨天才要过,但都是你这么说的错,再加上我也不想让你再有力气乱跑。所以我又要上你了哦!”

突然的下流宣言把不破散漫的思绪又拽回了现实,并且一下把不破惊得瞪大了眼睛。欸,怎么回事?但他感觉到自己的嘴一张一合却连一个不字都说不出来,黑泽的声音倒是平和并且危险地继续回响着:“离不开我也没关系嘛……反正,你回去了之后,也知道我住在哪儿吧?呼呼……我一定会很高兴的。现在就当成度假吧,你只要舒舒服服的……”

他的手在不破的视线里抚摸上了不破的身体,把宽松的背心推到了不破的胸口往上,露出了浅色的乳头。不破的呼吸不自觉地变得粗重起来,胸膛也不停地上下起伏。他清楚那只手,还有黑泽能给他带来怎样的快乐。光是想象就已经让他下腹一阵阵地抽紧,同时也紧张地咽了口唾沫。而黑泽虽然宣言着要上他了,在正式下手之前,却也仍旧一本正经地问了一句:“怎样?愿意吗?”

自作自受。全是自作自受!十八岁的不破一心在心里骂了自己一句,感觉面颊滚烫——但是,他抿着嘴唇,慢慢的点了点头。

既然是恋人的话,那我给你睡,你把所有的活全包了——不破怎么能料得到自己一句赌气能让黑泽真就认真执行了。现在想来,自己根本就是给黑泽递了个发挥的借口罢了。多半,就算没有这句赌气,也会逐渐变成黑泽大包大揽的样子。不破都闹不明白,虽说自己和他来自不同的时间,是比他年轻了不少,但自己也十八了,又不是八岁!有什么必要被这么小心翼翼地护着吗?虽说体力活的确不算自己的长项就是了……但是从他们迷路进来开始,无论是冲锋陷阵还是准备物资,黑泽总是冲在他的前面。那双眼睛……那双只装着自己的眼睛……不破一点儿也不敢多看。每次多看一会儿,他都会觉得自己仿佛也要变成笨蛋了,判断力也好,理智也好,全都像是在蜂蜜里融化了一般。只是有时候他躲也躲不开,尤其是床上,黑泽真的很喜欢盯着他看。于是,不破的思考溶解也随之溶解,只是在黑泽的抚摸里小声地、压抑地呻吟着。

他的下半身本来就只穿着一条平角裤,现在已经被拉了下来,露出胯骨和兴奋地挺立起来的性器。黑泽骨节分明的手正以一种微妙的力道揉捏安慰着它。在获得允许之后,黑泽就开始肆意地在他身上实施各种下流的爱抚。他对怎么让不破舒服一清二楚,时而快速摩擦着柱身,时而轻轻捏柔嫩的顶端,用指甲稍微划一划顶端的小孔。而不破只是专注地望着他的脸,看着那对饱含爱意的金色瞳孔。他清楚自己的身体已经被开发的相当浪荡了,但他顾不上了。他逃避在黑泽的视线里,轻轻捧着黑泽的脸小口的接吻,而把身体交给黑泽把玩。

他感觉到黑泽把他刺激到将射不射的状态,然后宽大的、滚烫的掌心就贴着会阴往后去,用中指指腹摩擦昨天才使用过的小孔。黑泽的舌头时不时伸出来,如同某种野兽舔舐猎物一样,在不破的嘴唇、面颊和脖颈之上又重又热地舔过去。而他空出的那只手揉着不破的乳尖,把它又捏又拉,全部弄得挺起来之后,又去摸不破刚有肌肉雏形的腹部。每到这种时候,不破都会有种弱点全都被掌握的快乐恐慌感,于是他在黑泽身下发着抖,又小声喊了一句:“朝人……”

“你回去之后可得告诉我,你最喜欢的地方是这里哦。里面和外面都是。”他右手轻轻按压着不破的小腹,同时惯用的左手也以类似的频率在穴口试探着进出:“每次摸你的时候,你都会露出一脸受不了的表情,哈哈……要是之后的你的话,一边揉你肚子一边干你,你还会夸我呢。现在你的嘴好像还没学会那个,只会露出好舒服的表情,嘿嘿……也好可爱。”他一边说着糟糕的话语,一边把手指塞进了不破的嘴。不破唔的一声,下意识地开始吮吸,换来了黑泽一声粗哑的叹息:“哈啊……说到嘴,将来的你真的很喜欢舔我,又不让我舔。可你明明被舔了也会舒服到哭出来……到底为什么不让我舔呢?一心,你的话会觉得是什么理由呢?”

“不知道……我不知道……”不破含含糊糊地叼着他的手指回答,最初几天听到黑泽描述将来的他在床上的媚态时,他还会震惊到难以接受,但如今他已经有点明白了。被玩了一圈正面之后,黑泽把他抱起来让他坐在身上,然后开始揉他的屁股,手指顺着他的脊柱按揉着:“真的?那你推测一下嘛。”

“推……推测?做不到……”不破被他揉一下就抖一下,脸埋在他肩膀上呜呜地发出了撒娇一样的声音。他哪有思考的余地,每次被黑泽动手动脚,他就感觉自己失去对自己肉体的控制权一样。也就现在可能还能交流几句,再过一会儿,脑子里就只会剩下“好舒服”了。不过,他的敷衍显然过不了黑泽这关,黑泽欸了一声,然后忽然道:“难道说,是因为没有经验吗?”

“……?”感觉到他动作稍停的不破茫然地抬头看了他一眼,下一秒,眼前的视界又开始旋转,他被放成侧躺,眼前对着黑泽已经鼓起一包的底裤。因为之前黑泽才从水里上岸,没有特意换成泳裤的底裤已经是湿透的模样,而黑泽十分自然地伸手下来,在不破的眼前把贴在身上的底裤一扒之后扔开。那根东西几乎都弹到了不破的脸上,让不破直接都呆住了。

欸……?要做什么……

“等等啊,现在就让你试试。”

但在不破反应过来要做什么之前,下身变得陡然激烈的快感就已经先一步海啸一样吞没了他。他感觉自己的阴茎落进了什么柔软高热的地方,强烈的刺激让他感觉像是脊背一炸,接着马上就失控地叫了出来:“啊啊……!”根本不需要看,他就知道黑泽对他干了什么,于是仅仅是想象的场面都也让他被色情给逼得发疯。在过剩的快感里,他怕得不停地扭动身体,然而腿刚蹬一下就被黑泽强硬地按住了胯。于是他还没开始的逃跑就立刻失败了,在那快乐的地狱里开始遭受一波又一波的甜蜜折磨,黑泽甚至没怎么动舌头,只是单纯的吮吸和往里吞而已——但不破已经拼命抓着床单:“等等、朝人、我……啊啊啊——”

他飞快地射在了黑泽的嘴里。但这样都没有被放过,黑泽一点儿都没给他喘息的余地,甚至在他高潮紧绷的同时还变本加厉地舔吮,同时轻轻按揉着根部的囊袋,像是要把那里的精液全挤出来似的。不破整个人感觉眼前都闪成一片,要不是周围根本没人,他觉得自己一定已经叫得有人来敲房门。他胡言乱语着等等、不要之类的推拒,都没能让黑泽有丝毫的留手,于是他混乱不堪地开始讨好黑泽,把凑在脸边的黑泽的性器几乎是慌慌张张地塞进嘴里,和舔冰棍一样努力地舔着。他感觉到黑泽灼热的吐息喷在他的腿间,根本没有因为他的讨好而放缓节奏——一种莫名的慌张开始和快乐一起让他头脑混乱了起来。他又哆哆嗦嗦地把黑泽的阴茎吐了出来,然后开始用力地咬自己的手指,试图借着疼痛来获得片刻的清醒——但他还没咬几下,就听到了黑泽不满的唔声,然后咕嘟一声咽下了嘴里的精液。不破感觉下身那温热的酷刑骤然离开了:“一心,怎么乱咬……!”

他坐起来,把不破的手腕又一次抓住了,不破吸着鼻子,身体依然还在快乐的余韵里一下一下抽动,讲话都口齿不清:“因为……太多……脑袋要坏掉……”黑泽没办法似的叹了口气,然后把他身上宽大的背心扒了下来,拧成一条绑住了他的手腕:“不可以!”

双手被绑的不破先是愣愣地看了他一会儿,接着有些遮掩不住的慌张:“你要……你要做什么?像平时一样不行吗……?”

“你手本来就受伤,咬我都比咬你自己好啊。”黑泽捧住他的脸,拇指替他抹掉嘴角边不自觉溢出的唾液:“而且,你怎么可能因为痛就清醒过来,这点疼痛,你亢奋还来不及呢。”

“……?”对这样的指控,不破显得更加茫然。黑泽和他大眼瞪小眼了片刻,脸上浮现出一种露骨的使坏来:“啊……正好,还要惩罚你乱跑弄伤自己的事呢!”

因为双手被绑,本就已经够浑身无力的不破现在更是随便黑泽摆弄。他看着黑泽伸直了腿坐,然后把他拽过来横趴在了黑泽的腿上。不破正对着落地窗,除了窗外美妙的海景以外,还能隐约看到自己泛红的脸和乱成一团的头发。他还在迟钝地思考黑泽要做什么的时候,就先感觉到了润滑被挤在穴口的触感,然后,比起挤进来的手指,一声响亮的“啪”伴随着热辣的疼痛突然毫无预兆地在屁股上炸开。不破先是一个激灵,头脑一片空白,几秒之后才反应过来他做了什么,整张脸都开始涨得通红:“黑泽朝人……!”

又是啪的一声,这回是另外半边臀瓣结结实实地挨了一记。黑泽甚至感叹道:“哇,一下就红了,真是下流啊一心……”

“你……你……”不破又惊又怒,同时又羞耻地难以复加。但刚想挣扎,黑泽就熟练地一抬腿并用手臂压住了他的背,他完全被夹住。就像是挨训的小孩那样,力道微妙的拍打开始缺乏节奏的时不时落下:“以前甚至有拍你一下直接射了的时候呢……”

不破脑子里一团乱麻,只剩下一些零碎的片段,像是“不可能!”、“这家伙!”、“我饶不了他——”之类的,然而,每次黑泽的手落下,带来瞬间的疼痛之后,他又会故意把手指捅进涂了润滑的后穴,按着不破的敏感点碾。快感和被羞辱的疼痛同时在不破的身体里流窜,很快他就感觉自己被集中打的那一边屁股在隐隐地发热、充斥着一种暧昧的饱胀疼痛。若是黑泽的拍打有规律倒也罢了,但他打得完全叫一个随心所欲,有时只是专注地用手指玩弄不破,很久才拍一下,有时又连着拍打——根本没办法做心理准备的不破每回都只能抽噎着急喘一声,又惊又怒地发出几声抗议的哼声。但是,他自己也已经感觉到,他的阴茎又一次硬起来了。

意识到自己真的从这样的对待里获得了快感,惊人的羞耻让不破拼命把头往下埋,被绑住的双手抓着自己的头发。他整个人都在黑泽的膝盖上抖,最开始那叫骂的气势也逐渐弱下去,变成委委屈屈的呜咽。黑泽似乎也感觉到了他的委屈,从单纯的拍打变成拍一下又重重地揉一揉,像抓一团面团那样抓着捏。同时,不破的后穴也被完全扩张完毕,柔软的小穴能轻而易举地被搅出粘稠的液体声。黑泽俯下身来,凑在他的耳边:“一心……全都交给我吧?别乱跑了好不好?”

“呜、呜呜……”不破从埋在胳膊里的状态略微睁开一点眼睛,斜过视线去气鼓鼓地盯着黑泽:“我不……呀!”

他又挨了一巴掌。黑泽的语气反而和撒娇一样让人火大:“好不好~?”

现在,就算是黑泽完全不碰,不破也能感觉到自己的屁股一涨一涨的热痛着——而且只有左边。很显然,这家伙是故意的。跟他较上劲儿的不破就算眼泪都已经憋出来了,也只是死死闭着嘴,不肯再多答一个字。而黑泽探头看了看,笑道:“生气了?”

不破把头扭了过去。

黑泽还在笑,伸手揉了揉不破不停地在溢出暧昧前液的阴茎:“抱歉,因为我看你很兴奋的样子……好了好了不打了!我来给你弄舒服的。”

他真的松开了不破,但是不破却有种说不上来的别扭感。只有左半边强烈残留下来的饱胀感让他感觉怎么摆姿势都不对。但求黑泽去给右边补上一下又感觉不是那回事,他咬着嘴唇迟缓地思考着对策,但已经被翻成了仰躺,两腿都被打开。然而,黑泽抬高他的腿之后,不是探上前来,而是选择把头埋了下去,靠近了不破的腿间。不破沙哑地发出了一个疑惑的音节,然后看到黑泽仿佛在发着光的金色眼睛。

“现在就补偿你哦,一心。”

他低下头去,舔了一下不破湿润的后穴。

不破先是呆在了原地,但等反应过来的时候,这事先警告一样的舔舐早已过去,黑泽已经把舌头直接挤进了他的后穴。意识到这是在干什么,快感和惊愕一起让不破失控地呻吟了起来:“……朝人!朝……啊啊!等等……我……!”他连话都说不完全了,柔韧的舌头在那种地方活动的触感带来了异质的刺激,如同在他体内各处都点燃了快乐的火花,他感觉自己身体仿佛都被麻痹了,只剩下快感一团一团地从尾椎一路炸到头顶。他的腿毫无自觉地挣扎了起来,又被黑泽按住,固定在床上,舌头变本加厉地往后穴深处探。黑泽的舌头每动一下,不破的身体就不免迎来一次剧烈的痉挛,很快就被快感连着赌气的心力一起摧垮:“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我不会了……下次……哈啊……不会了……别……啊啊啊啊——”

他的求饶只能让黑泽更加过分,舌头甚至尝试着去到处舔弄。虽说连日的“使用”加上事后的清理,让不破相当确信后面被洗的相当干净。但是概念上的冲击依旧极大放大了这种行为的刺激感,他哭了出来,被难以习惯的快感和混乱搞得乱七八糟:“朝人……我不行了……朝人……呜呜……”

在他的哭喊声里,黑泽终于放了他一马,把舌头抽了出来,然后随便用手背抹了一把被体液都给染湿的下巴,把哭得都快喘不上气的不破重新抱起来坐到自己身上,抵着不破的额头:“不乱跑了?”

“嗯……嗯……”不破拼命地点着头,舌头都不自觉吐在外面,被黑泽轻轻伸手捏了捏,然后帮忙塞回嘴里。黑泽调整了一下姿势,然后手放上了他的右半边屁股:“好,那现在就给你——”

在他掰着不破的臀肉,将硬挺的阴茎挤进不破小穴的同时。他也一巴掌狠狠地拍在了不破右半边的屁股上。一直尴尬的失衡感突然被奖励般地解除,不破算是清楚什么叫“疼痛没法让你清醒”了——他剧烈地颤抖了一下,然后就一口气坐到了底,把黑泽的性器整根塞进了体内。同时,他的阴茎也在空中亢奋地弹了弹,把一小股白浊的精液射到了黑泽麦色的腹肌上。

他连话都说不出来了,像是窒息一般发出细细的、受不了的呜咽,整个人都在微微地抽搐。而黑泽也沉重地喘息了一声,爱怜地亲吻不破上下滚动的喉结,然后就开始自下而上地挺腰,维持着这个姿势一下一下开始顶弄不破深处的血肉。不破根本来不及反应,就已经因为快感而呻吟出声。刚射过还在不应期的阴茎可怜的半软下来摇晃着,但后穴依旧忠实地传来快乐,他已经没有任何念头了,只是本能地追逐着快乐:“哈啊……啊……朝人……”

黑泽的手扶着他的腰,动作的幅度逐渐加大。不破感觉自己仿佛在骑什么下流的马匹,被颠得只能靠黑泽的手臂来保证自己的平衡。但他一点也不想下来,半闭着眼睛迷醉地喘息着,很快,他朦胧的视线里就看到自己的阴茎又一次摇摇晃晃地站起来,而且随着黑泽的动作,原本平坦的小腹上都被一下一下顶出情色的轮廓。黑泽明显也因此深受刺激,一边低哑地喊着他的名字,一边按着他的胯每次顶入时都更用力地捏紧。原本他就对不破的身体了如指掌,现在更是轻轻松松就把不破完全推进了失神的快感。不破软着身体微微扭动屁股迎合着,羞耻都已经彻底融化:“好舒服……朝人……好舒服……”

黑泽短促地笑了一声,然后把他抱起来,重新放倒在了床上。接着他一边抱紧了不破一边干了进去。不破的脚趾都蜷紧了,被绑缚的双手套过黑泽的头,抱紧了黑泽的脖子。在持续不断地律动之中,他听到黑泽断断续续地挤出话来:“一心……我会……我会陪着你的,所以就别想……别想什么离开我怎么办了……”

“呜……!”伴随着被注满的昏沉满足感,不破把头低下,深深地吸了一口气。他感觉像是把黑泽的气味都刻入了脑袋里,饱受快感浸润的身体则在高潮中已经自觉地紧贴着黑泽,被黑泽也抱紧了。

等到高潮的余韵过去,这回真是一根手指都动不了的不破趴在黑泽的胸口喘息。而黑泽摸着他的头发,仿佛刚刚的激烈运动毫无影响一样坐了起来:“那,再过一会儿我去处理那条鱼,今天有大餐啦。”

“……不好吃的话你等着瞧。”不破嘟哝了一句,然后张嘴咬了一口黑泽将要抽走的手,留下一圈齿痕之后埋进了被窝,背过身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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