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旁观者

[db:作者] 2025-08-09 09:54 5hhhhh 1210 ℃

突然诈尸加更新!本来想着万圣节前后出,硬生生拖到了快感恩节_(:з」∠)_大家出门在外一定要保护好自己哦( ˃̶̤́ ꒳ ˂̶̤̀ )

正文

灯红酒绿的夜店,光怪陆离的氛围,人群拥挤着彼此让冬日的空气逐渐升温到燥热,水晶杯中的酒体如透镜般将世界浸染成单色,振聋发聩的音乐在啸叫中剥夺着人群仅存的理智,唯有本能尚存的躯壳们跟着永不停歇的节奏永不停止的跳舞。

抗拒。不安。反感。大片裸露的肌肤与不知疲倦的咸猪手占据着全部的视野,夹杂在蕾丝吊带黑丝皮衣中间,穿着浅色系JK服与短白袜配皮鞋的我宛如一张被扔进了热带鱼缸的废纸团般格格不入,随波逐流的同时在水流中索求着一丝空气。

手上多出了一只酒杯,映衬着灯光颜色的透明液体随着身体跟随人潮的晃动在杯壁拍击出一道又一道浅浅的痕迹,优雅的散开又汇集,最后化为一条晶莹的线滑入我的喉咙,沿途留下冰凉却带着烧灼感的轨迹。

恍惚间,身边的人影的动作慢了下来,缓慢舒展却模糊的形态仿佛瘦长的无面人鬼影。音乐与灯光依然如故,但却越来越清晰的感受到音乐里的环境噪声与令人失神的眩光。燥热的空气似乎现出了实体,成为一团完全包括住我的软软的床垫或棉花。思考在这种环境下是一种过于稀少的奢侈品,只有体感在向我低语,告诉我此时我该做上一场香甜的美梦,于是一下扑在了这团松软的棉花中,在人群中挤了一晚上的双脚也终于如释重负,结束了支撑全身的任务,将一切工作交还给重力。

这团棉花似乎并没有想象中的温暖或蓬松,压在身下的部分一开始带着些粗糙冰冷与坚硬,但这种不适很快又消失了。我闭上眼,嘈杂的音乐与刺眼的光污染迅速离我远去,温暖蓬松的漆黑从死角蔓延开来,浸没了饱受摧残的五感。

............

【哈~嗯~嗯~啊~要被干死了~好大~好舒服~】

当这片黑色再一次退去时,让我最早脱离开这泥潭的感官是一个女人发出的淫靡声音,高亢的浪叫声外还夹杂着急速的肉体碰撞与男人们的喘息。

随着声音打破笼罩一切的黑暗,我开始一点一点试图摆脱黑暗中一无所知的状态。

首先是触感,我意识到自己正仰面躺在冰冷的地面上,凉意透过背部薄薄一层衣物渗透进长时间休眠而陷入冰冷的身体中,双手呈举起状抬到了肩部以上,似乎一直在同另外一双手十指相扣。尽管上半身躺在地面上,我的双腿却以接近九十度的姿势被架起,格纹短裙翻起,从大腿根部开始无遮无挡,与此同时还在某种不明力量的驱使下前后晃动着,带动着整个身体也在有节奏的前后摆动。

而随着感官的进一步恢复,我立刻意识到了发生了什么:一对有力的臂膀牢牢把住了我的双腿架在肩上,臂膀主人的阴茎也正牢牢嵌入了我的下体,在我尚未体会过快感的阴道中来回有力的抽送着,向刚刚苏醒的我的意识传递着撕裂的疼痛与荷尔蒙的悸动。

随着我正在被强暴的事实被感受到,越来越多的细微感受从身体各处开始涌现,令刚刚重启的思维因为过大的信息量险些再次宕机:我的口中所停留的不再是最后喝下那杯烈酒的辛辣,而是某种粘稠液体裹满每一寸口腔后所散发出的强烈腥臭;我的上半身不再有原本衣物的包裹感,小巧的鸽乳被寒冷的空气刺激到乳头挺立起,却依然残留着被抚摸揉搓与挑逗的感受;一边想着这种事,一边感受到正在我阴道中抽插的肉棒频率逐渐加快,尺寸也随之开始膨胀,将我原本已经被肆意蹂躏的阴道一次又一次撞开,并在高潮中向子宫口注入了新的生命。冰冷的身体被一发滚烫的精液注满,也刺激我发出了苏醒后的第一声叫喊,淫荡又妩媚的女声简直令我自己都陌生。

【出声了!这小浪蹄子被我活生生操醒了!】听到我的声音,刚刚在我体内中出的男人激动的大声宣告,粗糙的大手抚上我的大腿不住的上下摸索,男人的体温在经过的皮肤上留下一丝温暖。

感受慢慢已能传回我的大脑,但大脑发出的动作指令只能一点一点的发出,而首先响应到的是眼睛。

我努力着睁开双眼,首先是雪白的高吊顶,几根日光灯管散发着有气无力的光芒,照亮了周边的装饰雕塑,从蜘蛛吸血鬼到狼人女巫,大概是夜店附近那个鬼屋的储藏室?而在背景前,则是我自己那双在镜子前端详过无数遍的修长细腿,被人强行分开架在肩上,粉红色的内裤被粗暴的揉成一团挂在了右大腿上。在男人肩后的小腿无法看清,但能感受到鞋子已经被脱去,袜子还包裹着小脚,但却是一种带着潮湿粘稠的紧贴,大概脚也被当成了泄欲的工具吧。

想到这,我看向面前这个始作俑者,他这一炮的精液已经全数注入完毕,正用着逐渐无力软塌下来的小兄弟意犹未尽般在我阴道内壁摩挲。这个男人身上一丝不挂,裸露着高大健硕的身躯与古铜色的皮肤,肌肉棱角分明的宛如石雕,脸上却被一副小丑的面具严严实实遮住了。是从一开始就准备好了还是溜进鬼屋时顺手拿的呢?如果是前者那多少替他的品味惋惜,毕竟这一身肌肉实在不怎么衬这面具。

【啪嗒。】

正在胡思乱想中,男人终于将自己的分身从我身体内抽了出来,甩开我的腿站起身,点了根烟走向了门外。在他离开后,我失去束缚的双腿再次倒回地面,保持着一副膝盖向外门户大开的荡妇姿势,小穴一张一合仿佛在说话或是呼吸。没过多久,几缕精液又从我似乎已被注满的腔内满溢而出,化成一道粘稠的轨迹划过我的臀部,又缓缓在地面上点缀了几滴。我不想再继续注视着自己已经一片狼藉的身体,转过头去,视野里终于出现了那个声音最早唤醒我走出黑暗的女人。

那是一个我从没见过的女人,但我清楚大概率与我来自同一场狩猎,只是相比于她我这种黑长直乖乖高中生才是不应该出现在其中的意外收获。

蓝色的短发,化的叛逆却又不至于夸张的烟熏妆,眉眼间都称得上帅气,让人难以相信刚刚的浪叫出自这样的英气美人之口。刚刚在上她的那个男人似乎也已经完事,也许两个人在外面正抽着烟交换着不堪入耳的心得体验,而她与我正摆着几乎相同的姿势,只是手中比出了两个V字,舌头耷拉着大口喘息,似乎已彻底迷醉在刚才的高潮之中。

没有她上半身是干练的露脐真皮短夹克搭运动胸衣,此时夹克被打开后依然穿在身上,胸衣却已被急不可耐的禽兽们撕扯开,露出了那对令我都不由心生羡慕的巨大白兔。随着呼吸起伏抖动。她的下半身穿着怎样的服饰如今已经无从知晓,两条略微丰满的大腿上只剩下了被划出各种破洞的长筒黑丝,黑丝上醒目的白色浑浊大概也是拜在我脚上留下子孙后代的那个变态所赐。

打量完与我一样倒霉的受害人姐妹,我开始挣扎着试图举起双手或是坐起身子,但这运动量相比转头打量要高上不少。酒里液体的影响依然还在持续,我只能以极其缓慢的速度一步一步更改姿势,试图在这个房间里完全没有看守的时机做到些什么。

可惜,市面上大部分香烟好像都没法一根抽上一个小时,这帮人也没有手贱把给我们灌下的液体往烟卷里滴上几滴。当他们带着一身的烟味吹着口哨回到房间,我除了成功翻过身变成了趴在地上外一切没有任何改变。

【老张这药效果可以啊,两人醒了这么久就高中生妹妹翻了个身,跑都跑不了。】

除了刚刚上我的那个小丑面具,还有两个同伴也一同走进了房间,而这句话正是戴着蝙蝠侠面具的小个子转头对着罗宾面具的另一个说的。似乎为了防止衣物沾染痕迹,三人都没有穿衣服,只能形容为矮小的蝙蝠侠与又高又瘦的罗宾。这样的面具选择与人员搭配,如果是在街上看见我大概会立刻记下来回去一边笑一边与闺蜜吐槽吧,可惜在这样的环境下终究还是笑不出来,只是更增添了一丝讽刺。

【毕竟小姑娘,体力啥的也不太行,剂量没控制到位。这高中生轮到我玩的时候全程压根没醒,只是身体有些反应,真没旁边那浪叫骚货玩着带劲。】老张饶有兴致的打量着眼前的光景,还不急不慢的加上了几句点评。

【那骚货应该是在我们下手之前已经被人灌了媚药了,我搭住她肩膀往外抬的路上摸了摸,那下面水多的都快漏一地了。】最早见到的小丑这个时候也加入了对话。

【我说嘛,难怪一操就醒了,词儿还喊得花样多,玩着比看上去爽多了。】

【但大脑应该是彻底烧坏了,你看那高中小妮子晚醒这么多都挣扎着快爬起来了,她还挺着个尻原地不动,除了被干以外大概没有别的反应了。】

【真可惜啊,那还是先送她上路吧,有反应的多留会才好玩。】

上路?

一瞬间我的意识与本能告诉了自己这绝对是生死攸关的那个上路,在巨大的恐惧与求生欲下双手的功能回来了大半。趁着几人围向那个女生的功夫,我的双手硬生生将我撑着坐了起来。尽管双腿的知觉还在一点一点恢复,但至少趁着功夫先爬到那扇门外——

然后,一只大手就轻易拎住了我,将我的两只胳膊别到背后手腕用胶布反绑,接着像提起一只小猫一样将我拎到了墙边靠墙坐下。

【小姑娘别心急啊,你可是最重要的观众~】

小丑松开手后,又轻轻拍了拍我的脑袋,巨大的身躯凑到我的面前低声说道。我看着眼前挡住视野的阴森面具,张开嘴,却无话可说,巨大恐惧笼罩下轻微颤抖的嘴唇只能带出一点点干瘪的吱呀声。

在固定住我也让我放弃了最后一丝逃跑的念头后,三人开始从房间周围的素材堆里轻车熟路的寻找起自己所需要的东西。蝙蝠侠拖出了一大块接近小腿高的木桩,一点一点挪到了房间中央。罗宾找出了几块破布,一边吹着口哨一边将其中一块塞在了短发女生的嘴里,接着拽着她来到了房间中央的木桩旁。而小丑则默默走到了最里侧,从一堆凶器道具里拿出了一把利斧,斧刃闪烁的寒光与他掂量着的力度一看就绝非鬼屋里常见的塑料物品。

我的大脑一片空白,被紧缚的双手也毫无办法,只能呆呆看着眼前的一切有条不紊的上演。

在道具准备完毕后,蝙蝠侠将女生扶起,从原来的平躺变成跪在地上,身体向前倾,自然而然的将脑袋搭在了木桩上,又抓住她两只无力垂在地上的双手作为发力的支点。罗宾则从木桩的另一边伸手固定住了女生的脑袋,而小丑则手持斧子站在一旁静静等待着。看着一切都固定完成后,蝙蝠侠挺直身子,将自己早已重新挺立起来的阴茎在入口处磨擦几下后,再次插入了女生的体内。

从被搬运到房间中央再到被更改姿势架上木桩,女生的麻木一度让我以为她已经彻底成为了仅仅还在呼吸着的行尸走肉。然而,当又一次被男人插入后,她却再次出现了反应,原本已经涣散失焦的双眼重新恢复了光亮,又很快变成上翻着的阿嘿颜状态,胸膛剧烈起伏的喘息变成了娇喘,跟随着男人轰入的节奏有规律的发出,臀部也无比配合的在阴茎每一次进入最深处的时候放慢节奏轻柔的扭动,满足着自己体内最原始的欲望。随着节奏的逐渐激烈,她的娇喘也愈发淫荡,口中大概又正在喊出一些仅存人类历史里残留的词语,却因为堵在口中的布团只能听见咿咿呀呀的喊叫。

这位与我素不相识的姐姐,看样子应该也就比我大个几岁,最多二十五六岁的样子,精致的妆容成熟的身材与性感的服饰估计是个夜场老手。也许今天原本就想着钓上几个看上眼的帅气小哥,或是早已准备好穿着这一身与男友共度良宵?至少在此刻,她大约已经被烧坏的大脑里只剩下今晚可以预料到的欢娱与高潮,不在乎玩弄着她的是几个脸都看不清的滑稽面具,也不在乎做爱的场所不是星级酒店的套房而是处鬼屋角落里堪称简陋的断头台,更没有注意到此时她束缚的姿态与一旁默默举起斧子的小丑,只是沉浸在,沉溺在,深溺在这片无尽的高潮与欢爱的海洋里。我看着她随男人动作前后舞动的肉体,竟产生了一丝艳羡,羡慕她只是在快感中失去意识,而不需要提前知道自己的生命即将终结。

随着有节奏的抽插与迎合,男人撞击的声音越来越大,频率也开始逐渐加快,女生的花心被一次又一次顶到,身体也随之发出娇嫩的声响与短暂的颤抖,因为跪倒的姿态自然下坠的饱满乳房也随着身体的摇摆前后抖动着,如同正晃荡着的装满水的气球。

在抽插的力度与频率达到顶峰的同时,蝙蝠侠微转过脸去轻点了一下头,下一秒,小丑早已高举在空中的斧头精准无误的落在了木桩上,锋利的斧刃一瞬间将女生细长的天鹅颈劈开,轻松的如同斩断一根黄瓜。

下一秒,鲜血从女生的断颈中如喷泉般喷涌而出。大股本应用以维持大脑工作的血液被心脏强有力的泵出,却在断颈处迷失了方向,最终喷洒为代表着死亡的鲜艳花朵洋洋洒洒绽放在天空中,下一瞬坠入冰冷肮脏的地面,失去活性,最终成为一团干涸凝结的暗红色印记,如同它那已经被剥夺了生命的主人。

在失去头颅之后,依然被男人抽插着的丰满躯体顿了一下,似乎对于大脑指令的突然中断有一丝不理解。而紧接着,本能的高潮与媚药的效果立刻接管了这具身体,臀部更加激烈的抽动起来,生物繁殖的本能让她在最后时刻尽情喷洒出阴精与淫水,诱惑着背后男人忍不住终于再次缴械,满足了这具无头尸体的最后一次渴求。

在完成了最后的心愿后,女生肢体的动作很快放缓下来,原本保持着跪姿的双腿也放松下来,一开始还试图左右蹬出两下,最终还是无力的瘫软,只剩被黑丝包括着的脚背依旧时不时紧绷着抽搐几下,变成一团死肉的条件反射。而已经早早与身体分家的头颅被草草放在了一边,早已失去了生命的痕迹,面部表情里似乎带着一丝惊讶与疑惑,更多的却还是濒临高潮的快感,以及其中夹带的一丝...释然?

意识到这一发现的我猛一摇头,从完全的旁观者视角中离开,才发现自己正在微微喘息加颤抖,更带着一丝无力,下体麻酥酥暖烘烘的,两条腿不知何时也恢复到了夹紧的状态,两腿内侧一片潮湿。

在看上一个受害者惨遭行刑的过程中,我,高潮了。

而下一个要被这样处决的人,是我。

我怔怔望着自己早已污浊不堪的身体。现在应该是什么情绪,恐惧,愤怒,不甘,懊悔?可奇怪的是,我的大脑只是一片空白,更多感受到的是一种如同踩在梦里场景般悬空的不真实感,如同今晚发生的一切只是一场光怪陆离的噩梦,随着从睡梦中醒来便能随之消散一般。

但我明白这不是梦。小穴口已近乎凝结的精斑,守护了十七年的贞洁的破裂,手臂反绑在身后的疼痛,体内因为刚在的高潮涌起的一阵阵热意与冲动,一切不适疼痛与欲望都在告诉我这不是一场梦。我应该尽力去逃,尽力站起身,至少也要扯着嗓子高声喊出些什么,不要像待宰的羔羊般温顺的等待终焉...

【呼,赶紧下一个吧,别让这个小姑娘等太久了。】

戴着罗宾面具的高个子已经帮忙将那个女生的尸体从木桩边移开,头颅也如同一团不再有任何感知的死肉般被随意丢弃到一旁,走到了我的旁边。依然坐着的我抬起头,首先是看到他已经再次站立起的阴茎,接着是他那瘦骨嶙峋却依旧精壮修长的身材,最后是他那半张刚刚被那名女生鲜血喷上染红的面具。

在这一瞬间,我终于意识到了,原来自己并非不想大声呼救,而是在极端的恐惧下早已失去了发出声音抵抗的能力。

那就这样吧,轮到我了。

我不再胡思乱想,也不再挣扎,本能或天性的影响不知为何也早已偃旗息鼓。被他架着反绑的小手站起身,一步一步走到木桩前,乖巧的跪下,向前伸出头去,站在我前面的蝙蝠侠面具小个子将我留了一年的头发从脖颈后撩起,绕在手上,接着双手把住了我的头顶和下巴。

上一个女生的身体虽然已经被移走,滴落一地的血液淫液与失禁尿液也基本被擦了擦,但终究有不少鲜血渗进了木桩中。我将头侧放在木桩上,脸颊与耳朵感觉到湿湿的,还有着一些细细的毛刺扎在表面,实在算不上一个妥帖的姿势,但也不会难受太久了。

我的鼻腔充斥着属于上一个生命的无比浓重的血腥味,脸颊的湿润里也带着一丝温暖,莫名给我带来了一丝平静,像是有一个声音在耳边低语,【不要害怕,马上一切就结束了。】

但依旧有两行清泪从眼角坠下,化成两道不起眼的痕迹滑过脸颊,滴落又消融在木桩之上。

在固定好头部之后,我的手已经被牢牢绑住,腿也已经跪好。一切都似乎已经准备妥当,我大概明白了自己接下来需要做什么,识相的抬起了臀部,将自己平常最羞于示人的部位高高举起展示出来。而一双大手随之轻轻抚摸上来,用着与粗糙程度不相符的温柔手法揉搓着阴蒂,接着发出了低呼,【这小姑娘,刚刚居然看高潮了,连揉都不用揉了。】

【还以为是个多乖的学生,居然也是个淫娃胚子。】

我的脸唰的一下变得通红滚烫。目睹他人死去的瞬间而高潮后还被其他人发现了,简直像是某种深藏在身体中的愿望彻底暴露在了阳光下,令人赤裸裸的感觉到羞愧。

不过这样就是我人生的最后几分钟了,好像也没什么吧。

想到这里,我的身体再次开始发抖,是因为恐惧还是兴奋?紧绷的神经下,皮肤逐渐开始升温,双腿抖动力度尤甚,几乎无法支撑自己的身体。下腹部变得酸酸涨涨的,明明之前在此种环境下从未有过的尿意此时也隐约显现出来。小巧的乳房没有沉甸甸的下坠感,但挺立着的乳首也在外部空气的寒冷中变得格外敏感。我再次用没有被挡住的眼睛看了一眼这个即将成为我人生终点的房间后,闭上双眼开始等待。

再次睁开双眼的时候,我大概已经变成某种“东西”了吧。

在紧绷着神经的状态下,我感受到后面男人又揉搓了几下我的阴蒂后,双手把住了我并不很丰满的臀部,挺起阳具直接插了进去。尽管此前的高潮与分泌的淫水已经将我的通道充分的润滑,在肌肉高度紧张下我能感受到他分开我的每一寸内壁都颇为吃力,而他的形状也彻底变成了我的身体所记住的一部分。

一点一点挺到最深处后,男人终于开始在有规律的抽插,我的身体也同我此前看到的一样随之开始了有节奏的抽插。原本感受着紧张与煎熬心情的我自认为应该是无法感受到性爱的快感的,然而身体本能却依旧传达着无上的愉悦与饥渴。每一次抽插都让我原本做好平静迎接死亡的表情逐渐变形,什么都没塞的嘴中也随之发出动人的娇喘,身体内部更能感受到子宫口微微抬起,方便在我体内翻江倒海的肉棒随时做好中出的准备。

在我身体忠实的配合与精心的侍奉下,我感受到男人的阴茎逐渐变得肿胀,抽插的动作与频率也逐渐加大,每一次顶撞都将我向高潮的极限值推近几分。这意味着他的中出的接近,也意味着我的高潮的来临,当然,也意味着我生命的终结。

旁边的小丑应该又已经高高举好了他的斧子吧,会在什么时候劈下来呢?会在他中出之后,还是我高潮前,还是某个出其不意的瞬间?

我无暇去思考更多。此时此刻,我能做到的只有尽情享受与身后那个男人,与他一同迈向最盛大绽放的一瞬间。我感受着男人的力气越来越大,双腿开始颤抖,自己的下腹部一阵电流经过的酥麻,刺激着他的阴茎最后深深的一顶,温热的精液射向我的子宫深处,两人同时抵达了极乐的高潮。

下一秒,便是一声震耳欲聋的【咚】。

一瞬间,我感受到脖子有些疼,有着骨头与肌肉组织被利器分开的撕裂感。但很快,这种疼痛就消失不见,随之而来的是我身体的一切直觉也离我而去。一瞬间我感觉自己变得无比的轻盈,无比的恍惚,不禁疑惑是不是自己一瞬间恢复了自由,然而身体的任何动作都无法操控。直到我再次张开眼,固定着我脑袋的大手将我的视野转了一圈,终于看到了不再属于自己的身体的景象。

原本安稳搭在木桩上的头颅只剩下了半截断颈,鲜血从断面飞出四散飞溅,断口处的气管与食道口在不断伸缩痉挛,因为中枢指令的失去不知所措。

而在已经尽情中出后,我身后的男人在我被斩首后并没有继续控制着我的身体,索性放开了手退到了一旁,专心观摩着我的死亡之舞,还顺手用一旁的小刀割开了一直反绑着我手臂的细绳。

失去了两边固定的身体自然向一侧倒下,两只腿也如之前看过的那般滑稽的踢蹬着。而被解开的双手则立刻夸张的挥动起来,先是在脖颈处左右摸索,似乎还想要找到自己的脑袋。

而随着似乎意识到了自己已经身首分离后,我的左手立刻往下托住了自己小小的乳房,一边熟练的单手把握着一边用拇指与食指尽情揉搓着乳头,如果我还有知觉的话一定会被刺激的娇喘连连吧。而我的右手则直接伸向了踢蹬着的两条腿中间,和刚才男人所做的事一样揉搓起自己的阴蒂,时不时还将两根手指深入其中搅动。这样子真是像极了平常夜晚偷偷自慰时的姿态,只是没了脑袋,动作狂野了不少,手指也变得粗暴。下身的手指先被从中溢出的精液与阴精打湿,又被失禁的尿液冲刷一遍,随着生命的消逝而使动作逐渐变得微弱,只剩下一点时不时发出的抽搐与痉挛。

好淫荡的身体...看着失去头颅后自己尽情扭动的身姿,我感到无比的陌生。明明自己并没有喝下过媚药,明明想着要冷静顺从的面对死亡,最终却是这么一副浪荡渴求的死法,简直不忍直视。而随着身体挣扎慢慢变得迟缓,我的大脑也逐渐变得昏昏沉沉,昏迷时包裹自己的那股黑暗又再次笼罩了我的视野。

突然间,我的喉咙一疼。接着,某种粗大的东西从我的脖颈断口处一点一点插了上来,顺着喉咙进入我的口腔,又一下撞开了我那已无法自我控制的嘴巴。我半张开最,感受着男人阴茎的腥臭味充满我的口腔与大脑,附带着荷尔蒙与淫水的气息,自顾自地在我最后尚存一丝意识的脑袋中抽插起来。

是啊,对于他们来说,我活着或是死亡又有何区别呢?精心准备或是抗拒本能的尸体,最终还是都将沦为他们的肉便器,估计会在无数次的凌辱之后丢弃在最肮脏又不起眼的角落,被发现时大约连名字都不会知道。而这般凄惨的下场,也再与我无关,后悔愤怒恐惧无奈,种种情感都已经是过去式,这场性爱与处刑是我最后的经历,也将是我思维消散前所占据脑海内的全部内容吧。

男人大概还在我的口中抽插,但这感受却离我越来越遥远。

终于,我明白了那个女生最后眼神里的释然。我们两个从未真正说过话的陌生人终于在彼此死亡的瞬间达成了交流,在平静中走向了无边的死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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