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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章 整装待发

[db:作者] 2025-08-09 15:08 5hhhhh 7610 ℃

自从广谱抗生素普及以来,滥用已经成了不争的事实。相比起山下,药物对山寨里的人效果堪称奇迹。马成用少量消炎药治疗了重症的病人,又让人采集了穿心莲、鱼腥草、蒲公英、金银花、马齿苋治疗轻症的病人。炎症被控制住,其他咳喘问题用百部、川贝母、茯苓、三七之类的药草就能平顺,也不至于要动用药箱里不多的药物。短短几天里,寨子里死气沉沉的氛围就被清扫干净,人人都看到了病得起不来的人们逐渐好起来的神迹。

被人们越发认定是恩德无限的木代化身,马成也时不时用话术忽悠着,维持好自己神圣不可逆反的身份。譬如对于木日家,重症的人虽然也给予药物,却大都给的并非消炎药,反正他们也看不出。而当布翁的儿子病症反反复复时,马成就会抓着机会给所有人加强“木日家出了妖孽,被妖孽感染的太厉害,所以驱散瘟疫更难”的观念。这是他和薙伊戈都乐意看见的,寨子里对木日家的失势不再有什么不满,而对德哈贡的恨意也逐渐浓烈起来。

阿龙并不知道寨子里的亲人朋友们只几天已经转变了对自己的态度,遭受非人刑虐过后,高烧不退大病了一场。马成在阿龙身上当然不会节省,浑身上下被文身的红肿过敏痕迹上都被涂上了消炎药膏,退烧止疼药也没断。为了不让抓挠,阿龙双手双脚都被麻绳捆着绑在床上,直到三天后退烧清醒过来才解开。

少年的身体恢复能力远超马成的预计,第四天基本就没事了。不过马成知道那些文身染料正在吸收过程,尤其是腹股沟上纹的“奴”字和后穴肛肉上的花朵纹样,那艳红的色彩是用白毛锦鸡血掺杂红色墨汁制作的。白毛锦鸡本就少,血用于文身的就更珍贵了。马成以前也听说过有一种文身方法用的鸽子血,传说这种文身平时看不见,只在情绪激动时才会出现。但看过阿龙身上的,才知道平时只是淡一些,并不会隐身。不过不知是不是白毛锦鸡本身就有变异性,用它的血纹的图案倒确实会在激动时从暗红色变成亮红,显得妖异而淫荡。为了不破坏文身,马成强压下了欲火不去动阿龙。好在嘴巴还可以用,于是整晚阿龙都被教着如何灵活地用舌头口腔和嗓子满足男人的欲望。

第五天一大早,寨子里的纳破们来到了祭祀大厅门外。按照计划,今天是向整个寨子宣布景颇人德哈贡成为木代陪床木牙姆阿缪的日子。

和传统的新娘服饰不同,摆在阿龙眼前的衣服都是按着马成的要求制作的。阿龙头上的包头只是一副粗糙的红布制成,但满满插着各种杂花和狗尾巴草。正式在耳垂上打出耳洞,挂上叮当作响鲜花造型的铁质耳饰,标志着成为成熟女性嫁作人妇。单单看这些装饰,也将少年稚气衬得显眼起来。阿龙羞涩的表情更让这张清秀但英气的脸越发可爱,众人突然意识到他和妹妹卡米莉几乎是一个模子印出来的。

让阿龙露出羞涩表情的,是除了脑袋之外的全部装束。一个栓狗的项圈套在脖子上,正常大小的项圈对于人类的脖子显然太紧了,勒得少年有些呼吸困难,自然让脸上泛起一片淡淡红色来。银质披肩被换成了杂草编制的,稀稀疏疏遮盖着肩膀。阿龙没有奢望还能穿回以前的衣服,自从在头人董萨和巫医面前被赤条条展示过后,原本的那些廉耻心已经被摧毁的差不多了。但当更加情色的装饰加诸在身上,少年的阴茎还是因为羞耻而硬挺了起来。

赤裸上身在那杂草披肩的欲盖弥彰下,阿龙胸脯上两粒乳头被粗暴地掐捏了一阵,被一对粗糙地夹子夹了起来。两个夹子下坠着一串红色地小铃铛,沉甸甸的拉扯着。虽然因为重量而发不出声响,却因和铁制耳饰同步晃动,倒也不沉闷。何况胸脯后背新鲜艳丽的文身已经保证了这身躯的精彩,不会让看过来的人觉得单调。

下半身的遮掩更比赤裸还不如,只有两块布片用一根细绳串起来,系在阿龙的细腰上。前面一片勉强挡住少年的阴茎,大腿根和腹股沟都露在外面。背后那一片更准确说是一根布条,细细一条垂下来仅仅遮挡了一下屁股缝。两块布片都是薄薄一层的白色,一眼看过去根本什么都看见。更不要说只需要轻轻走动,或者风一吹过,那两块布片就会轻易被掀起。硬挺起的阴茎将前面那块布顶了起来,龟头上渗出的淫液粘在布上,红艳艳的龟头清晰的印了出来。

像被掀起的布帘,挺立的肉棒下,被红色弹力绳8字捆绑的阴囊半遮半掩露了出来。两颗蛋蛋被极用力捆着,一重重绳索将它们分开,向下拉长。仅这样被捆着,阿龙就感到疼痛不已,走两步更感受到和绳子的摩擦,忍不住想用手捂住。很显然,这是不被允许的。

因为仪式上有过草桥的过程,纳破们给阿龙的一双脚裹上了布条。布条绕过脚踝缠上脚掌,裹住了脚背却露出脚趾脚心和脚跟。等一双手被反拧到身后抓着肘绑起来,所有的打扮就算是结束了。阿龙看着自己全身的装束,臊得更加厉害,全裸着都没有这样穿着羞耻。

马成满意地点点头,披上了华丽的大氅,戴上插着金灿灿头饰的白色包头,挥手道“准备好了,就带他去坝上吧”与阿龙的装束不同,马成的衣服满是繁复的装饰,大约是将村寨里最好的金银饰品都拿来用了。

纳破们用绳子拴在阿龙脖子上的项圈上,将他按倒头磕在地上跪好。一个纳破掀开遮挡着少年后穴的布条,将一个煮熟的鸡蛋抹了些菜油,往那洞口塞了进去。阿龙惹不住呻吟起来,最终在被蛮力塞进去时叫出了声。

“这才哪到哪”马成悠闲地坐上了轿椅,得意笑道“村子里的铁匠已经在按我的意思给你造玩具了,以后你这骚屁眼里,还多的是东西可以装呢。”说罢,几个汉子抬着他先一步出发了。

仪式的时间被定在正午,阿龙摇摇晃晃站起来,由纳破们牵着,一步步向寨脚的坝场走去。走在熟悉的山寨小径上,菊花里鼓胀温热的鸡蛋来回摩擦着肠道,捆束着蛋蛋的绳子勒得下体一阵阵抽痛,男孩走得颤颤巍巍。从前不露皮肤的矜持,让总在鞋子里的脚丫娇嫩无比。现在光脚踩在冰凉的石板和凹凸不平的土石上,没多会儿便已让阿龙跌跌撞撞起来。

“哎,扎勒!哎,扎勒!舂米,米让它够煮饭,饭让它够;煮菜,菜让它够。无论做什么,都让它多多有余;无论做什么,都让它顺心如意;无论什么邪祟污秽,都让他退散走远。”转过一座竹楼,一阵歌声传来,一群寨子里的青年手提着藤条围城一圈,迎着走来的阿龙唱着驱邪的山歌。

阿龙知道,如同女子结婚的步骤,眼下就是第一道路障了。眼前这道虽也是由树枝、竹条、旧篱笆设置的,但却是平铺在地上。树枝上都是荆棘,竹条和旧篱笆也满是倒刺。阿龙深吸一口气,在歌声中踩上路障。细细的荆棘和倒刺瞬间扎入男孩娇嫩的脚底,没入肉里没带出血来,却也始终停在里头疼痛不已。

走过路障,身无一物的阿龙跪倒在地,向众人磕了个头。按照习俗应该回赠迎新的人们,但显然属于木代的山犬什么也没有。青年们仍给予了“祝福”,每人都将手中的藤条抡起来,在男孩后背和屁股上抽打了三次。

藤条的抽打并没有到不能忍受的程度,但当抬眼看着这些曾经的兄长们,想着曾经和他们一起狩猎时的过往,阿龙的羞愧和委屈几乎在胸中爆开。众人散开让出继续前行的路,都看见了男孩满脸的泪水。和阿龙一起埋葬了恩昆,一起从大虫虎口之下活下命来的猎手终于还是不忍心,上前扶起了少年。但终于也只是帮他擦了擦眼泪,什么也没多说。

纳破们怕错过了仪式的时间,不等阿龙平静下来,便推搡着他往前继续走去。比起之前,现在每一步都更加艰难,脚底扎着的木刺时刻都在提醒着少年,这是一条通往苦痛折磨的路程。

“哎,扎勒!哎,扎勒!过来的日子,做酒,酒不好;煮饭,饭不够;舂粑粑,也不会粘。今天饭魂水魂,回家来,做酒,让它酒好;煮饭,让它吃不完;舂粑粑,让它会粘。煮菜,让菜够;筛面,让面够;筛米,让米够。做魂回家走,水魂饭魂一起回家来。”不远处,清亮的歌声传来,阿龙见到一群年轻的少女围在一起唱着驱邪歌,等着自己的到来。

这次面前的路障用的树枝同样带着荆棘,只是那些刺更大一些。阿龙伸出脚踩上去,立刻被扎得哼了一声。咬着牙走过路障,跪倒在女孩儿面前时,一双脚已经有血渗出来,裹住脚掌得灰白布条上星星点点冒出红色来。

女孩子们点燃手中捧着的蜡烛,围着匍匐在地的阿龙转圈唱着驱邪歌,一边将蜡油滴在他光滑的背上。景颇族传说中,很早以前每当瓜果收获季节,害虫便成群结队来伤害。人们向天神求助,天神木代派了一位仙人下凡,教景颇族人点燃火把驱除害虫。一试之下果然灵验,久而久之便形成了固定的火把节。以火驱邪,也就成了惯例。

滚烫的蜡油滴在后背上,灼热从皮肤直传到心底,连嗓子里都火辣辣的。阿龙跪趴着,刚被擦干的眼泪又无声的流了出来。明明只需要再过一年,开了公房就能找一个喜欢的女孩讨妻了,现在却落到如此低贱的情形。虽然还没对哪个女孩动心过,可如果有另外一种可能,现在围着自己的女孩中,说不定有一个就是自己的妻子。

胡思乱想的阿龙低声啜泣着,没意识到女孩们已经散开让出了路。直到纳破们拽了拽绳子,才站起身来,在一群青年男女的簇拥下,继续往前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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