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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至第十二章,2

[db:作者] 2025-08-09 15:08 5hhhhh 3300 ℃

  袁清妃正这样想着,下身腿间突然传来一阵火热,“噢~~”她再一次忍不住轻吟了一声,好烫呀,她想,怀疑自己是不是已经被灼伤了,尽管她知道那是不可能的。

  他使出了“烈焰枪”,这是自己最怕的一招了,经过那么多次调教,一般的刺激已经无法使她兴奋得忘形,只有这种温度上的剧烈刺激才会让她不能自控。

  袁清妃感觉自己的花心一阵轻战,一丝清凉从那里流出,美妙的感觉冲上脑际,那是高潮的前兆,怎么会这么快的?

  “不,不要,”她在心理呐喊,她知道现在的情形和以前不同,自己已选择了自由,已经脱离了‘组织’,在性爱中自己的心灵将不再受“爱神”的祝福,一旦自己被他送上‘失神高潮’,这场战斗就算是一败涂地了。

  她花了几年时间好不容易在心底筑建的防线就会永远崩塌,那时,她的灵魂将永远沉沦,她将会永远沦为他的俘虏,会毫不犹豫的执行他的任何命令,做任何淫荡下贱的事。

  “我必须反击!”袁清妃一边忍受着自己花房内传来的强烈刺激,一边尽量冷静的想,先用“花之吻”,让他先到高潮,如果自己先坚持不住了,就用“魔女吟”,就算那样做无疑是在饮鸩止渴。

  孟健朗用手轻抚着袁清妃的腰部两侧的细嫩肌肤,站在这久违已久的全裸丽人身后。他的阳具深深地插入袁清妃的阴户之内,那温热的体会一如从前。

  刚用了“烈焰枪”的他双腿兴奋得微微战抖,阳具的顶端传来的一丝清凉告诉他袁清妃已开始动情了,为了验证这一结论,他把手绕到袁清妃的身前,轻轻的覆盖在她的双乳上,往下轻压,用掌心细心的感受乳头的硬度,果不出所料,那两粒乳头已有葡萄般大小,随着他双手的离开,他甚至可以感觉到它们轻轻的抖动。

  他很为自己不能欣赏到这个画面而感到可惜。手接着向下移动,一直摸到了两人的结合处,摸索着寻找她的肉芽,他感到她的腰部微微地移动了一下,似乎想躲,但是马上又停住了,孟健朗无声地笑了,想:“清妃还是记得自己的教导的,就算是她已经离开几年了。”

  他把自己的分身停在她的体内,让“烈焰枪”产生的热量慢慢冷却,为下一次温度的爆发聚集能量。

  他看见袁清妃的裸背上多了几滴汗珠,心想,清妃怎么会出汗呢?不过他的注意力马上便被自己分身上传来的阵阵快感转移了,花房里的嫩肉开始层层叠叠的蠕动,吸吮,力度还在不断增加,柳腰也开始不停的扭动,只一瞬间,自己的马眼就有些酸麻的样子。

  “是‘花之吻’!清妃要反击了,虽说自己并不是象她想的那样要马上征服她,但也不想就此立即缴枪。那个老头在交给他厕所钥匙时告诉他离上第一节课还有一个多小时,自己还要好好的享受呢。”

  孟健朗也知道如果可以征服袁清妃那么她就会对他唯命是从,也可以永远拥有她,但是他从未真想那么做过,一来他心底深深爱着这个外表柔软内心坚强的女子,二来他也没有十足的把握可以征服她,即便他还有‘寒玉棍’这种秘技。

  清妃是这一代弟子中潜力最强的一个,当初只用了两个月的时间就击败了所有的同门,从那以后她的第一花妃的地位就从未动摇过,直到几年前她突然离开组织。

  他马上深吸了一口气,把阳具抽出袁清妃的花房,上面沾满了透明的液体,随着肉棒一下下的轻轻跳动,不时的有几滴滴落地面,到底是第一花妃呀,孟健朗心里叹道,我这其实已算输了一回合了。他看着眼前女体背部的曼妙曲线,暗自赞叹。静静的等待自己过热的激情渐渐冷却。

  片刻之后,他又缓缓的向前推进,刚一进入袁清妃的洞口,那两片充血的阴唇就象嘴一样吻了过来,孟健朗默运玄功,不为所动,继续向内挺进,一场另类的战役自此拉开序幕。

  

  (十一)

  

  这时候我却无缘观看,仍然在上面苦苦挣扎。对下面这出近在咫尺的真人三级已经没有任何兴趣。正是:三级诚可贵,真人价更高,若为我小命,二者皆可抛。

  我紧闭着眼睛,屡次试图静下心来,进入武侠小说中,“无惊无怖,无喜无忧”的境地,可是每次只能稍稍缓解我的状况。为什么呢,因为我无法堵住自己的耳朵。

  我从不知道一个女性的声音会令人如此疯狂,就算我明知小命重要,也无法抵挡袁清妃嘴里的呻吟声。袁老师的声音本就好听,讲课时她的语音清清亮亮的,该清脆的时候有如出谷黄鹂,该温柔的时候好象柳絮随风,听她的声音本身就是一种享受。

  可这一刻她的声音我却无法形容。如果非要我形容的话,我只能说,那是魔女的声音,专门用来捕获人的灵魂的。其实她只不过用了三个单音而已:啊,嗯,和哦。

  “啊~~”的时候,嗓音清凉,好象纯真少女在没有准备的情况下,得到了自己情人的偷吻,带着惊喜和娇羞,埋怨和爱恋。

  “嗯~~~”的时候,鼻音娇柔,带着几分慵懒,几许风流,几多柔情蜜意时的幽怨,几多欲火焚身时迷惘。

  “哦~~”的时候,你好象可以看到她那双眸半闭,秀眉微蹙的表情,也可以想象出美丽的红唇做出一个o型,可是那“哦”字却好象不是发自喉中,而像是来自那美丽的胸脯底下,还带着双乳的乳香似的,吹气如兰,芬芳四溢,是销魂,是淫荡,是清纯,是性感,我想每样都有一些吧?如是平时,可以得闻如此仙乐,我必定会如登云端,飘飘似仙。现在可好,却把我折磨得生不如死,我就象赵传唱的一样:“徘徊在剃刀的边缘”为什么呢,请听我道来。

  前一个时刻,小鸡鸡被声音刺激得举枪庄严敬礼,下一刻,死亡的威胁和肉体的痛苦又让它不得不缴枪稍息。一会儿坚硬如铁,一会儿柔软似棉。如果把小鸡鸡拟人化,那么他现在一定是一会儿满面红光,精神焕发,一会儿面如土色,萎靡不振,想起来虽然够滑稽,可是的确是让我痛苦不堪呀。

  我心想:“我靠,袁老师,袁大姐,我和你往日无怨近日无仇,你就不会不出声?你知不知道你在扼杀祖国的花朵呀,退一万步说,你要叫也不要跑到学校的男厕所里叫呀,男厕所呀,你一女的跑这来干啥呀,再说,这是里是射尿的地方,不是射精的地方,你在这一个劲的叫,来上厕所的兄弟们还不得都精尽人亡啊。”

  我在心里发了一顿牢骚,形势更加恶劣了,我只觉得腹中好象有一团热气和一团冷气左冲右突,象两把锋利的匕首在里面捅来捅去,捅得不亦乐乎,我这是疼得不亦乐乎。生命好象正在离我而去,只有小鸡鸡还在不停的练习着立正稍息。我开始怀疑自己的裤裆是不是已经被它搞了个洞洞出来。

  尝试了各种努力之后,我绝望的睁开眼,从天窗中向下望去,反正也要玩完了,不如看着美丽的袁老师的裸体离开这个世界,日后在阴间也好有些美丽的回忆。

  我不知道什么时候三叔给袁老师解开的手铐,把她挪到了厕所中间空地上。我只知道我向下看时,袁老师是背对着我爬在地上,四肢着地,依旧低垂着头,一头秀发如瀑布般披下,三叔也不知去向。她的手脚都被一条小指粗细的绳子绑在一边的水管上,从高处的一个钉在墙壁上的钉子处拉下另一根绳子系在她的颈中,不知道有什么用。

  外面的天色明显亮了起来,透过厕所仅有的几扇向东的窗子照进室内,在灰色的水泥地上形成几个斜斜的亮块,其中的一块正照到袁清妃的背上,照亮了左侧的肩膀和整个后背还有右边的半个翘臀,只在背臀相交的细腰处留下了一小片阴影。

  在我绝望的目光的注视下,这几乎美得令人窒息的年轻女体就这么一动不动的静止在那里,如果不是她的胸脯小腹还在微微起伏,我几乎要怀疑这是一尊蜡像了。

  有人说,人之将死,其言也善,鸟之将死,其鸣也哀。我在这一刻倒是收了色心,用另一种眼光来欣赏这幅绝美的画面。我的目光缓缓的滑过那身躯的每一个角落,如音符滑过琴弦,如流水流过青苔,如雪花飘向大地。

  每一个细节都象诗一样美丽,好象有仙乐在我耳边想起。那细长的手指、丰腴的手背、润滑的肩头、纤细的腰肢、饱满的圆臀,所构成的一切,都令我如醉如痴。年轻光滑的肌肤如同缎子一样,被灰色粗糙的水泥地面一衬,更显得柔嫩而充满生命力。

  一刹那间我好象隐约把握到了什么有关生命的真谛。使我的内心更加宁静安逸。我静静的俯卧在楼顶上,时间一分一秒的流逝。

  不知不觉中,我身上的种种不适渐渐消失,小腹中那两道一冷一热的劲气逐渐融合在一起。说是融合,却又不完全正确,好象是两道气拧成一股绳一样。但是不论如何它们不再作怪,一种精气勃勃的感觉从我的下腹部升起,精力逐渐弥漫全身。

  也是我的运气实在是好,刚才在我体内的魔气被外界引发,我又不懂如何引导,眼看就要走火入魔,全身精血爆裂,惨死当场的时刻,袁清妃那美丽的胴体吸引了我的注意力,而阳光照射下的人体产生的神圣的美感又暂时压制了我的肉欲,避免了魔气的进一步爆发。我在无意间进入了许多人梦寐以求的先天境地,魔气顺利的被倒入丹田气海,令我受益无穷。

  也不知又过了多久,我终于从对袁老师的体态美的陶醉中醒来,正好听到一阵短促的铃声,那是早自习的下课铃声,同学们纷纷从教室中走出,三三两两的走向食堂,去吃早饭。

  再过一个小时,八点半,上午的第一节课的上课铃就会打响。今天的第一节课正是语文课,而我们的年轻美丽的语文老师,却正赤裸着她鲜花一样的身子,在四楼的男厕所里。

  袁老师这是怎么了,我三叔到底对她做了什么?为什么她在那一动不动的?她难道没有听到铃声,不知道一会儿就要上课么?

  我撑起身子,惊讶的发现我已经没有事了,刚才经历的种种折磨就象一场噩梦一样。我觉得自己好象有哪里不一样了,却又说不上来。但是周围的一切好象都发生了什么变化,是什么变化呢,我用力摇了摇头。然后有些迷惑的望向宿舍楼,目光不自觉地瞄向二楼的女生寝室的窗子,下意识的想看看欧阳灵和谢佩在不在那里。

  二楼最左边的窗帘是卷起来的,里面有几个身影好象在收拾东西,一个身影转向了窗口,是班长柳笑眉,好象谢佩是和柳笑眉一个寝室,那么说来谢佩也应该在这个屋子里了?

  我再向屋中凝目细瞧,其他的几个女孩子在收拾被褥,面对着墙,侧对着窗子的方向,我一时不好分辨,只好去看她们各自床头摆放的照片呀一类的东西,希望借此判断出谁是谢佩。

  突然间一个意想不到的场面发生了,面对着我的柳笑眉脱了自己的上衣,露出了里面的背心,胸前也是鼓鼓的。接着她从床上拿了一件乳罩,好象要继续脱衣的样子,我心中叫好,翘首以待。不巧她旁边的一个女孩一把把抢过乳罩,笑着说了些什么,两女孩打闹了起来。

  我心下纳闷,怎么现在的小女生这么不检点,不拉窗帘就换衣服,胆子也恁大了吧,就算楼下的同学因为角度的关系看不到你,整个教学楼的男生可不受角度的制约。我向教学楼的下一层的阳台上看了一眼,果然,那里也有几个男生向宿舍楼那个方向眺望,可是我再一瞧,不对,他们的手中都举着一本书,原来是在背英语呐。

  我靠,一帮傻帽么,这不是?有美女脱衣都不看,看英文单词,脑袋进水了呀,你们!

  学校的领导也真是的,当时建楼的时候怎么不考虑一下,这不是明摆着便宜色狼么?

  我以前也没少往那边看过,以前怎么就没注意这里可以看到……想到这里,我突然间愣住了,下巴因为吃惊几乎掉到了胸口上。对呀,这里离宿舍楼至少有两千米的直线距离,我这么可以看清楚那么远的东西呢?

  我用力揉了揉眼向四周看了一圈,终于发现了我现在和以前有什么不同了。我的眼睛好象变成了传说中的千里眼,周围的一切在我的眼中分毫毕现,我,我我靠,靠靠靠!

  惊喜之下,我竟然忘了去继续欣赏班长大人脱衣秀,等我冷静下来,再去看时,柳笑眉已经换好了衣裳。靠,谁稀罕看你,我想起楼下的袁老师的裸体,立即又些心猿意马,热血沸腾。

  说也奇怪,刚才我难受得要命的时候盯着她看了半天,也没有出现什么生理反应,反而心平气静。现在却是完全不同,刚俯身下去看了一眼,鼻血就差点喷了出来。小弟弟以前所未有的速度和力度和角度在我的裤裆里向小袁老师致以最高级的敬礼。几乎是要拉着我向她奔去了。

  这次我注意到袁老师眼上的眼罩了,耳中的耳塞也没逃过我的法眼。

  我立即意识到这是一个现成的不能再现成的便宜了。唯一的担心就是我三叔的去向,如果他短时间内不会回来,我下去一趟该没有什么问题吧?可是若是被他发现的话,我的麻烦可就大了。

  我该怎么办呢?我站起身来来回度着步,脑袋里激烈的斗争着。

  夏日的晨风冲我的身边吹过,带不走我心中的燥热。在育栋中学教学楼的顶楼平台上,年少的我“挺枪四顾心茫然”。

  各位捧场的读者们,你们说下面我该如何是好呢?

  

  (十二)

  话说我在教学楼的楼顶平台上犹豫不决,不知道是否十分应该下去对袁清妃的赤裸的身体进行近距离考察。称其为“考察”而不是“尻插”,其实是因为直至此时,女性美丽的胴体虽使我兴奋,我却仍然不知道什么是正确的性交方式。

  刚才孟健朗和袁清妃之间发生的一切本应该是给我的最佳实战示范,可惜却被我错过了。

  正当我终于决定冒险下去时,钥匙开门的声音却传入我的耳朵里。我三叔推门进来,我暗叫了一声好险,连忙俯身接着看这场好戏。

  孟健朗见到袁清妃的姿势和自己离开时一模一样,满意的点了点头。他走到袁清妃的身边,用手为她取出了右侧的耳塞,对她说道:“刚才那一次我们没分出胜败,我想这对你我都好。我答应过你在你上课前让你离开这里,我一会儿就会把你放开。”

  袁清妃点了点头。没有说话。

  孟健朗接着说道:“但是,你也知到我们的规矩,理论上说,你是可以随时离开组织的,只要你的主上,也就是我,同意,我本不想追究你以前私自叛离的过错,可是我动用了许多人手寻找你,现在你得替我还几个人情,你怎么说?现在你可以说话了。”

  喔,原来他们两个以前是同一个什么组织的,我三叔还是袁老师的什么“组长”(我把主上听成组长了),这是什么组织呀,规矩还挺多的。私自脱离组织还要受惩罚,看来我三叔这是在惩罚袁老师了,这种惩罚方式倒挺有意思的,把女孩脱光了绑着玩,有新意。

  在我的心中,虽然喜欢袁老师,可是三叔毕竟是我的亲人,我当然认为他是站在正义的一方。这时我倒把我的流氓身份忘了。

  “我可以知道是谁要来……用我,要进行第几个节目么?”袁老师回问道,袁老师对我三叔的态度有些异常的恭敬,对组长也用不着这样呀?我心想还有,什么是“用我”?还有节目?可是出乎我意料之外的,我三叔对这这样委婉温顺的语态好象依然有些不满意,眉头微微皱了起来。

  我三叔没有回答袁老师的问题,只把自己的左手上的戒指放到袁老师翘起的圆臀上,中指微曲,食指竖起,做了一个很奇怪的手型,右手紧紧的捂住了袁老师的嘴,我正纳闷他在干什么时,他手上的那个乌光戒指却发出了一阵耀眼的蓝色闪光,这道闪光正击在袁清妃的左侧臀部的皮肤上,下一刻,袁清妃的身体猛地一跳,绑住她的几条绳子同时被拉紧。只听袁老师的喉中发出了一声痛苦的呻吟,却被三叔的手掌挡在了她自己的口中。

  那电光是怎么发出的?我不知道。但我从袁老师的身上看出了被电电到的人的感受,那是应该一种短暂但是剧烈的疼痛。三叔他为什么要这么做?

  我三叔等了一会,用手爱怜的抚摸着袁老师光洁如玉的裸背,好象在安抚她一样。他的脸被对着我,脸上很有一丝的不忍。我却看不到。

  他见袁清妃刚才因为痛苦而绷紧的身体又放松了下来,才放开了捂着袁老师嘴手。

  “弟子错了,谢谢主上。”从袁老师最中吐出的字句令我吃惊,被电了还说谢谢?犯贱?你刚才做了什么错事了?我想,我三叔也是的,这般漂亮的美人,就算犯了多大的过错,你也应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才对。怎可以随便使用暴力手段呢?而且,事先也不警告人家一声,就跟我老爸打我似的,暴起伤人呀。

  我本是站在我三叔这边的,现在我的同情心使我开始偏向袁老师一边。开始琢磨是不是必要的时候大义灭亲一把。望想我三叔背影的眼光也带了一丝冷意。(孟健朗的后背汗毛一阵倒竖)“弟子可以知道是谁要来用花妃,要进行第几个节目么?主上。”袁老师小心翼翼地重复了刚才的问题,改变了对自己的称呼,在末尾加上了主上两个字。她的嗓音有些哽咽,好象有泪水流到她的嘴里,呛着了她。

  “这还差不多,要不是我体谅你已经离开组织很长一段时间,对以前的规矩可能记不太清了,刚才那一下‘蓝牙’就电在你的花唇上了。花妃,你得记住,你现在虽然已不隶属于组织,但是我们之间的关系还是和以前一样,除非,你可以击败我。否则,你也该知道是什么后果。”

  “主上,弟子不想击败你,弟子只想安安静静地生活,现在,弟子在这个学校里,有那么多喜爱弟子的学生,还有,尊重弟子的同事和领导,花妃很快乐。主上。”

  好象袁老师不可以称自己为“我”,只能用“弟子”和“花妃”这两个词称呼自己,这是什么规矩?“花妃”难道是她的小名?我一边听着我的语文老师说着这些别扭的话一边想。

  “你很快乐?只是现在吧?你以为你可以留在这里教书完全是因为你的才华么?很快,你就会了解到,只有主上对弟子的爱才是最真诚的爱。因为那爱里包含着痛苦,还有恨意。我知道你一定也会恨我,因为你从我这里得到的大多是痛苦,屈辱,折磨。但是我想你渐渐地会明白痛苦与快乐,爱情与仇恨,其实只是一个事物的两个极端。而当一种感觉超越其极限时,它总会转变成另外一种新鲜的感觉。你有一天会了解的。”三叔冷冷地说。

  听着他们的对话,我如同堕入了迷雾之中,好多的话,不是我不能理解,就是这两个人在大放狗屁。尤其是我三叔,什么爱里包含着痛苦,恨意,有这么说话的么,爱是爱,恨是恨,怎么可以混为一谈?我开始有点理解妈妈为什么不喜欢他了。大脑缺锌的明显症状。

  现在我总算搞明白了袁老师为什么挨电,那是因为她没有称自己为花妃,也忘了叫三叔组长。听三叔的意思,刚才给她的惩罚还是轻的,靠,这不是法西斯么。虽是这么想,我的内心深处却觉得我三叔的举动很酷,那种绝对的高高在上的地位,不容置疑的语气,掌控一切的态度,都使我想要模仿。那感觉一定很爽吧。

  袁老师沉默着,好象在思索三叔的话。

  我三叔看了看表,对她说道:“一会来用你的也是组织里的人,地位比我只高不低。至于是什么节目,因为你是我的弟子,所以不会有关于花房的节目,那里是我私人专有的,他还答应我不会耽误你上课,你自己猜是什么节目吧。”他顿了一顿,“我本不想把你交给别人的,但是那人在寻找你的过程中出了很大的力,这是他的条件之一,我走了,他马上就会过来。”

  说完了这些话,他把耳塞重新塞进袁老师的耳朵里,站起身来,轻轻叹了口气,没有马上离开,而是对着地上又回到了黑暗寂静的世界中的袁清妃低声说着什么,我刚开始的时候听不清楚,自然而然的把全部的注意力放到两耳之上,希望我的听力可以变得像视力一样敏锐。

  果然,我逐渐的捕捉到了他的低语。心想我听得都这么费劲,戴着耳塞的袁老师更是不可能听到了。只听他说:“……清妃,很高兴能找到你,你长得和你母亲年轻时越来越象了。你还不知道你还有一个同母异父的妹妹吧,相信你母亲从未告诉你,也难怪,你从小就是你父亲带大的。可能还从没有见过你母亲呢。这次可以找到你,其实是因为我偷着来这个学校看你这个妹妹的,我怎么知道会这么巧,你会溜到我的女儿念书的学校呢?我又正好碰上了那个老头,他告诉我这里有一个年轻女子,长得很象我们组织以前的第一花妃。他对我提出这个要求的时候,我本不想答应的,可是,没想到,他手中还有一些对你不利的东西,……只希望,他一会儿不给你出太难的节目。”他一个人说完这些,转身走了出去,一会的功夫,我耳边传来了给门上锁的声音。

  这次在楼上偷窥的我真的惊呆了,我三叔竟然还有个上中学的女儿!我只听说他几年前和一个女人生过一个孩子,怎么又蹦出来一个这么大的?而且也在育栋中学!

  我算了一下,我三叔孟健朗今年三十一岁,如果他的女儿上初中的话,最少也是十二岁,那么他十九岁时就当爸爸了!牛!如果他的女儿上初三的话,他当爸爸的年龄就变成了十七岁。

  我接着细想他刚才说的话,他的女儿是袁老师同母异父的妹妹,那就是说,袁老师的妈妈和我三叔有过一段,但是那怎么可能呢,袁老师今年二十一岁,她妈妈至少得四十多了吧?难道十几年前,十几岁的三叔就上了三十岁左右的袁妈妈?生猛呀!我三叔原来是这么一个牛人,我平时倒走了眼了的。

  没想到我还有这么一个表妹,或者是表姐,真是好呀!在我家里和我一辈的兄弟倒不少,我一直希望我有一个异性的同辈。只是看样子我三叔并不想把这个秘密对家里人公开。我知道了这个秘密是好事还是坏事呢?

  那么我这个表姐或表妹到底是谁呢,在哪个年级,哪个班?我正思索间,又听到了门响,知道三叔刚才提到的那个要“使用”袁老师的人来了,这个人会是谁呢?

  不过不论是谁,我对他先存了三分恶感,因为不论我三叔怎么对袁老师,他毕竟是我的亲人,而从刚才袁老师对三叔的态度来看,她对这一切都是自愿的,尽管袁老师的四肢被缚,没有什么选择的余地,但是她从没有过挣扎或者哭叫一类的反抗举动。两人之间发生的一切更象是一个玩得十分认真的游戏。而且,的确我看得也很过瘾,而这个即将使用袁老师的陌生人,和我则是非亲非故,而且有一些乘人之危之嫌。

  从厕所门口传来的脚步声拖沓而缓慢,在四楼静悄悄的走廊中显得格外的清晰。因为四楼的房间大都是贮藏室和没有装修的空屋,所以平时很少有人会跑到这一层来。

  我好奇地从天窗的空隙中向下望去,可以看到一个矮小的身影慢慢的向袁老师走过去,这人佝偻着身子,手中拿着一个塑料袋子,里面鼓鼓囊囊的。

  是个老头,我想,这身影我怎么好象在哪里见过?

  老头走到袁清妃的身侧,把袋子放到一边,低头仔细打量着那美得令人窒息的胴体,我仍然看不到他的脸。

  这时袁老师的身子开始不安的扭动,好像感觉到了那老头的目光似的。这怎么可能呢?我敢十分肯定的说,她的视觉和听觉非常好的被眼罩和耳塞剥夺了。可是看样子她的确感觉到了什么。难道那老头的目光竟然可以让人感受得到?

  我运足目力向袁老师的裸背上看去,追踪着那老头的视线,我惊讶的发现,那老头的目光所到之处,袁老师那娇嫩的皮肤上的细小的汗毛纷纷耸立,皮肤下面的肌肉也开始紧张。她的手指和脚趾不自然的向内弯曲,呼吸也逐渐急促。

  我看见老头的耳朵后的皮肤动了动,猜想他可能是在咧嘴微笑。他是什么人呢?我恨不得绕到四楼去看看这老头到底是何方神圣,可是我也感到了一丝异样,觉得还是静观为妙。

  老头走到袁老师的脚的一端,忽然趴下身去,把头探到袁老师的腿间。一秒钟之后,他又直起身来,喃喃自语道:“真是绝世好逼呀!可惜我今天答应了你的主上,就先放你一马。其实,过不了几天,你也许就会自己送上门来了。呵呵呵,到时……”

  “还有二十几分钟,怎么玩你好呢?”老头一边叨咕着,一边从他带来的塑料袋中掏出几样东西来,先是一块塑料布平铺在地上,接下来的几件事物陆续摆在塑料布上,一字排开。

  先是一个巨型的注射器,要打针么?怎么这么大的针筒?针头呢?我心下纳闷,这针筒足有我的小臂粗细,若是要让欧阳灵看到,恐怕立即就得把她吓昏过去。我的心思转到了欧阳灵身上,不知交给她办的事办的怎么样了,谢佩对我的恐吓磁带反应怎么样?不论怎么说,我已经为自己尽力了,结果如何担心亦是无用,不如尽情地享受眼前。

  转眼间,那老头已经掏出了塑料袋中的所有事物,正蹲在那里发愣。除了注射器,还有几段红色的蜡烛,一小袋冰块,一个小盒子,一个有孔的橡皮球,一个小盆,还有一片很长的鹅毛。

  过家家呢?也太没品位了吧,老大爷,您这时返老还童了?我笑着想。

  而袁老师却显得越来越紧张,有几次嘴唇张开,似乎要说话,但终于还是忍住了,她明知道自己身边有人,为什么不敢开口呢?

  是不是还有什么规矩?我记起上一次袁老师开口说话前,三叔好象说了一句“你可以说话了”,她才敢说话,虽然最后还是因为用词不当被卧三叔修理了一番。我想到这里心念一动,向老头的左手上看去,他的大拇指上也戴着一个深色的戒指,几乎是黑色的,但是很细,我怀疑这么小的东西会不会有一样的放电功能。

  看来三叔他们的确有一个神秘的组织,好玩的东西还不少,不知到我的年龄够不够入会的条件,可不可以走个后门什么的。

  老头还在耐心地挑选他面前的玩具,我可有些沉不住气了,心道:“大爷,您要是不知道怎么玩过家家,你不如会去睡会觉,我替你,你这么磨磨蹭蹭的我的胳膊都快麻了。”

  这时老头终于站起身来,不紧不慢的,解开了墙上绑着袁老师手的绳子的另一端。

  然后扶着袁老师站起身来,先把袁老师的双手拢到她的背后,再把绳子熟练的在袁老师胳膊上绕了几下,几乎不等我反应过来,他早已以极其纯熟的动作飞快把袁老师白生生的一双胳膊捆了个结实,我这时注意到绳子是蓝色的,不知是什么质地,但是显得很结实又不粗糙。

  当他的老手接触袁老师的皮肤的一刹那,我看见她的身体明显后缩了一下,似乎被蛇咬了一口似的。我心里瞧着也是有些不忿,好象觉得这样一个猥琐的老头可以玩弄这么美丽的尤物,是对她的一种亵渎,开始考虑怎么可以把袁老师从这只老狼的爪下解救出来。

  老头丝毫不知道楼上有人正在偷窥并且在打着他的主意,依然兴致勃勃地专注于眼前的美丽玩物。

  他先拿起那个有空的橡皮球,用左手捏着袁老师的小鼻子,等她不情愿地张开嘴后,把那个橡皮球塞入她的口中,把球两边的带子绕到她的脑后,扎紧,这样袁老师就无法把球吐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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