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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出现的新洞窟?贸然进入的两位女仆,所要面对的将会是——,3

[db:作者] 2025-08-09 15:08 5hhhhh 4880 ℃

“不过……”接方才所说的那句话。“我果然还是更喜欢去玩,让不怕痒的人变得怕痒,然后笑到崩溃的游戏哩~”这样感叹着,伸手便朝着娜贝露出的腋下摸去。

娜贝到现在都还处在莫名其妙的状态。抛去羞愤不谈,她更多是奇怪,眼前这人一直所说的“怕痒”到底是什么。以及刚刚露普为什么会发出那样失态的大笑……

但下一刻,她好像就变得有些明白了。

“唔哈!?”当男人冒着粉光的手触碰到自己腋下时,从中突然迸发的电流感和酸麻感立刻让她发出了一声闷叫。

这感觉不可谓不熟悉,毫无疑问就是之前一直盘踞在自己身体每个角落,让自己浑身难受并想要扬起嘴角的那阵微妙感受。但与之所不同的在于,此时仅仅只是两个腋下传来的痒感,或许就已经远远超过了先前所有部位总和的数倍还不止。

但是男人当然不只是摸一摸,也是回归了最传统的挠痒,他的手指悉数插进了娜贝大张的腋下,开始对准那块未经开发的处女地不断爬搔。

“唔咕呼呼哈哈哈……呵呵哈哈哈哈哈哈!?”也是由于心里没有半点防备的关系,娜贝也是自然而然地猛然大笑出声。

在外人前本就不苟言笑的她,自然是头一次像这样大笑。她当然也是后知后觉地想要抑制住笑声,但由于拴在嘴里的口枷本就始终让她的嘴处于一种半张的状态,那么连憋笑前提的“闭嘴”都无法做到的话,压抑笑声自然也更是无稽之谈了。

而且这突如其来的“痒感”——她到现在也还不知道这感觉的具体名称——也实在是超乎了她的预料,其难受与痛苦虽然并无那样十分强烈,但却持久无比,好像无论如何都无法摆脱。

“唔咕!呵呵呵呵呵呵!呜呜呜!咕呵呵哈哈哈哈哈!唔哦哦!?”随着笑声一起翻涌的自然还有她尚且还算自由的头部。某种意义上来说,娜贝的现状相比先前的露普还要糟糕。露普虽被包在空中,但身体好歹还能做出些许大幅度的挣扎,最初脚丫被挠痒时也多少还能摇晃一下。

而娜贝就完全不同了,由于紧贴墙面与地面的关系,她此时除了露在外面的头部之外是连手指都没法挪动分毫。所以她也只有不停地摇晃脑袋,倒是也还充满攻击性地想要去撞击在自己面前的男人。可惜他距离保持的恰到好处,没有给娜贝半点机会。

啊对,除了脑袋之外,她的腋下也露在外面是不假,但怎么能指望两片白嫩的痒痒肉做出有效的反抗呢?

也只有娜贝下意识地想要放下手臂时,手臂肌肉的收缩能带起那块柔软做出些许形变,但也实在是分不出那究竟是自然的肌肉牵引,还是被男人双手搔挠挑逗导致的变化。

作为从未被外人所碰过的私密区域,腋下的柔软或许与露普脚底的肉垫相比都有过之而无不及。而且这里那么稚嫩,几乎没有搔挠几分钟,原本白皙的腋下肌肤就已经泛起了一层明显的红润。

但怪也就怪在,男人那刻意修剪得尖圆的手指明明剐蹭的力道并不轻,但即使已经被挠到泛红的腋下却丝毫没有感受到半点疼痛,依旧是只有痒,而且好像随着与男人手指接触次数的增加,痒感还在随之变得越来越强。

“呼!呼呜呜呼哈哈哈哈~咕叽叽……唔呼呼呵呵呵!”笑声也随之变得越来越疯狂。眼前那人的视线也根本不放在自己脸上,而是一直盯住两边腋下。

娜贝也就不再去尝试瞪他了,也是在受痒至于将目光一同放到正在被挠痒的部位,看自己那两块凸起而粉嫩的腋肉随着手指的撩拨而一跳一跳地抖动着,每一下都让她觉得浑身难受,头脑发麻。

她到现在也还在尝试弄清,这样只是用手指抓一抓身体某处就能给她带来这么强烈刺激的行为到底是什么,但可惜,越发强烈的痒感却根本没有留给她太多思考的机会。

无论她如何紧盯搔在自己腋下的手指,只要它们轻轻一挑,撩过某块尤其敏感的部位时,她便会难以控制地将头仰起,并从口枷后方喊出一声悠长的尖叫。

“嗯,这样的程度就差不多了。”终于,在不知道腋下也就被划弄了几千上万次后,那人才终于又发出了一声感叹。

但当娜贝觉得,终于可以稍微暂停片刻的时候,他的双手仅仅只是向下挪动了一下。

随着手指紧贴其身体的移动,下侧贴近肋骨与侧乳部位的粘液也随之分开。

“呜呜呼……嗯呜!?”手指捏在肋骨时,她倒没有产生先前那样只是触碰腋下就冒出的巨大反应,但没等她再多思考些什么,那双冒着粉光的手便轻轻沿着她肋骨的缝隙捏动了一下,娜贝便再一次抬起脑袋,像露普似的发出了长长的嚎叫。

就这样,她的“折磨”还在继续。

随着男人的手在她的身上留下一片又一片魔法的印记,从腋下伊始顺延两边身侧向下,肋骨,腰腹,腹股沟,大腿……每个部位都做出些许停留,在那里专心地挠上一阵,为那里的痒痒肉注入足够的能量后再心满意足地前往下一个部位。

包裹身上触手薄膜也在保证束缚牢固的前提下自由变换着,依照着它们主人手的位置露出下方娜贝璞玉般的肉体。挠在腰部时,从腋下到侧腰的一片都会被暴露在外,而等他的手揉上娜贝的肚脐与小腹时,上方的露出便又重新合拢,为的就是始终让娜贝除了被挠痒的部位没有半点可以挣扎躲避的机会。

“呼……呼哈……唔……唔……”就这么不知道过了多久,好像比之前被放置时还要漫长上数倍。终于男人的手短暂地离开了自己的身体。

娜贝此时也只有低垂着头,不断喘着粗气。二重幻影或许本不存在缺氧,肌肉酸痛一类的概念。毕竟就身体素质来说,这一种族本就是以幻化他人而为己用。但此时变身能力被封印——不,或许这魔法远没有想象中的那样简单。

简直就像是短时间内娜贝的种族真的被改变为了人类一样,而自己此时的状态,则全然受到这具“容貌”的桎梏而变得异常。

她低头大声喘息着,这时她自然是早已不再会去在意自己的形象,毕竟从未实地感受到过的肺部传来的紧收感,缺氧感让她意识模糊,眼前一阵阵地发黑。

这具身体的体力自然是没有露普那样好的,这种程度的搔痒与大笑便就已经足够令她感到疲惫不堪了。但与露普所相似的,也就是口枷下方同样是形成了一条晶莹,又略显粘稠的唾液丝线,一滴滴地垂落在自己同样酸胀,此时正隐约散发着像是从内部被撕裂般疼痛的腹部区域。落在腹部的粘液包裹上,被其迅速吸收。

“嘿,甜丝丝的。”大概是在感叹娜贝被吸收的津液的味道。也算合理,毕竟这些触手全都是那男人身体的一部分。

要是放平时,娜贝一定会用极端肮脏的词汇去对这一“恶心”的行为进行谩骂。但现在她肯定是没这个心情了,就算是听到了这样的感叹,她也只是又默默咬紧了嘴里的触手,发出一阵冷哼。

“好,接下来才是重头戏,我可是期待很久了~”那人向后退了些许,这下是跪坐在了自己被分开的两腿前段。

进而伸手,向着娜贝的双脚探去。

原来还没有结束吗?娜贝下意识这样想着。但再仔细一想,确实就这样结束的话或许才有些奇怪。

看着那人朝自己脚底伸出的双手,娜贝的内心自然是没有什么特殊的波澜的。所说已经充分体验过了挠痒所带来的难受感觉,真的要让她重新面对,虽然讨厌,也略带恐惧,但始终还是引不起一些对于特定部位的特殊情绪加持。

也就是说白了,她心里并不清楚,那双远离躯干,仅仅只是用于行走的“工具”,在经历痒的侵袭时会有什么不同。

不过她很快就会明白了。

手向前伸着,不过这次稍微有些特殊的是,足部的薄膜并没有随着其手指的靠近而分开,将自己的双足露出。

不,倒不如说,在等待其靠近的过程中,娜贝本能地扭动抓握脚趾。虽然依旧能清晰地感受到附在表面的那层恶心粘滑的东西,但再向外些许,却仍旧能触到些许硬质的材料。

难不成,自己脚上的靴子,还没有被溶解?

她的猜想是正确的,外层的触手确实保留了她双腿的胫甲与战靴。但这样的行为,并非由于这部分的装备等级过高,或是拥有某种特殊的附魔加持。

仅仅只是,那人突发奇想的小乐趣罢了。

从娜贝的视角望去,只能看到从地面凸出的粘液下的自己的一对脚背。而那人却毫不停顿地就这样朝着娜贝依旧“还被包住”的脚底伸去。

他到底是想……

“咿呜呜啊啊啊!?”完全出乎了她预料的,痒感还是伴随着那人手指的触碰感从脚底传来了。

是啊,粘液没有彻底分开,也保留了她靴子的整体构造。但随着男人手指的接近,她双脚脚底的足心处,依旧还是被缓慢溶解出了两块不大不小的窟窿。

若先前腋下的露出,是黑色墙壁上突然浮现的两抹粉嫩,那此时脚心的显现,更是如同两缕阳光照入了夜空一样,变得更加抢眼诱人。

本就因为身高而不大的一双脚丫,脚心的区域自然是更小。基本只能足够男人一边各用两手搔在其上,轻快迅速地搔挠。

手指的触感略带汗湿。因不穿袜子的关系,加之先前的赶路与挠痒,那双铁靴几乎是化作了一对密不透风的蒸笼。在脚心部位被溶出后,甚至能看到有些许淡淡的汗水雾气从中冒出。

很滑,很嫩。

“唔呀啊哈哈哈哈!咿咿……咕嗷嗷!咳呵唔咕咕!呼啊啊哈哈哈哈!?”一边大笑着,一边好像还在尝试说些什么模糊不清的话语。明明已经因为先前的搔痒而变得疲惫,但娜贝此时所表现出的旺盛的身体活力却远超先前。

是眼睛死死瞪住自己的脚背,身体的挣扎全部反应在疯狂甩动的头部。在此之前的挠痒中,她虽同样有所反抗,但在其强大的意志力下即使甩头也依旧还在极力克制。但现在却不同了,像是已经彻底失去理智的瘾君子,因脚底传来的痒感而疯狂摇摆,是连女仆发卡也被甩出,高绑的单马尾更是迅速瓦解。青丝随着脖颈的用力而不断翻飞,配上那因为震惊和巨痒狂笑而扭曲的脸庞,或许自己此时的模样,是连妮古蕾德看见都会被吓一大跳的程度。

“你现在的眼神很不错,比之前还要更好了。”不再有敌视和愤怒。那双大睁的眼眸中此时早已只剩下了被痒感所击垮的少许绝望,和一种渴望停止的祈求。

男人其实已经不需要再去刻意地用指甲剐蹭她的脚心,在粉光的作用下,几乎是只需要用指腹稍微摸摸那里就已经足够让娜贝笑得如癫似狂。

但他也依旧还是选择立起手指,不断地在那两块不大的区域里画着圈,打着转。感受脚底肌肉收缩伸展的别样触感。

是啊,他故意留下了娜贝的靴子,为的就是利用那本作为抵御外部攻击的防具反过来去禁锢她,成为她双脚的牢笼。

外侧的粘液只是扒住了鞋面,让她没有摇晃的余地,但被囚禁在铁靴监狱里的脚丫,虽然拥有些许的活动空间,但却根本没有可能做到有效的躲避。

她们好像有着自由,却又毫不自由。那人一直觉得,有时这样的玩法比起单纯拘束住女孩的脚趾,将其掰直得动弹不得还要有趣数倍。

毕竟瞥眼一看,从那两块雪白的露出中,能清晰地望见其中脚丫因为自己手指抓挠而产生的剧烈颤抖和肌肉蠕动。时而主动伸直,时而蜷缩起来稍微堆出点点柔软的嫩肉,或左倾,或右撇,但无论如何都逃不开仅由鞋底小洞入侵的自己的手指所为她带去的绝望痒感。

非常畅快。但非要说的话,这样的玩法也存在一些小小的缺点——例如不能看清这双脚丫美丽的全貌。

不过这样的缺点仅仅也只是对于犯人而言,熟练操控触手,与其同为一体的吸血鬼男人则根本不需要去烦恼这些微不足道的小事。

早在粘液将这双小脚覆盖后,他便早已通过与触手的共感彻底地用触觉感受完全了娜贝那双当时还不甚敏感的脚丫。

说是摸也好,说是舔也罢,随着触手的覆盖,他都能清晰地去探明娜贝双脚的全部外形。相比露普那有些宽大的脚丫,娜贝的双脚明显是要生得修长窈窕不少。足弓深陷优美,脚趾更是比例完美,错落有致,相对大趾来说略长的二趾,以及脚底每一寸肌肤所独有的触感他都早已知晓。

或许最初他还触到了些许老茧。这样拟态的模样居然会生出老茧什么的,看来她维持这具身体已经很长时间了吧?但是无伤大雅,就如侵蚀她的装备同样,在起初的微弱挠痒试探期间,那些附着在她脚底的部分早已将她双脚之上的每一寸肌肤都重新包裹,培养。所以如果此时将她的脚底全盘露出,想必将会看到一双无比白嫩的脚丫,其上的每一寸肌肤都好比是初生婴孩那般柔弱稚嫩。

所以还是稍稍有所欠缺。他虽能明白其双脚的形状与触感,甚至牢记熟悉她脚底的每一条纹路,但终究还是没能得到视觉上的满足。

不过也没关系,等他像这样玩耍尽兴,彻底脱去她的鞋子也不过是早晚的事。

“唔嘿嘿嘿呼呼呼呼呼呼!吼哈哈哈哈!”不断用后脑撞击身后的墙壁以试图缓解脚底传来的痒感。这样的感觉实在是过于超出了她的预期。

根本没有想过,就算想过也不可能想象得到,自己的脚底被这样搔挠时所产生的痒感居然会强烈到这种程度。以至于在这样的痛苦折磨下,娜贝心中的傲慢也好厌恶也好全部被其彻底吞噬淹没,只剩下了含糊而疯狂的大笑,以及仅有部位的徒劳挣扎。

甚至是把脚向前伸去,把脚底软肉从靴底的窟窿里挤出些许。她早已就顾不上什么样的姿势能缓解那里的痒感了,只是依照最为本能的想法与移动自己的身体。

若是能有机会让她开口说话的话,或许自己也已经开始求饶了也说不定?

忠诚也好,什么也好。不想再这样继续下去了。

但可惜,她没这个机会。

“唔嗷哈哈哈哈哈……呜呜,呵呵呵哈哈哈哈……”笑声的凄厉与绝望在此刻又上升了一个层级。她现在唯一能做的就只有用带着明显哀求情绪的眼光望向自己脚边的男人。

男人自然是很欣喜的,他所想要的就是这一效果。从高傲坚毅,到此时的绝望哀求,期间的转变永远令人感到欲罢不能。

所以,他虽然明确知道娜贝递来的诉求,但手上的动作是绝不会就此停下的。

甚至还应该更进一步才是。

搔在脚心的手指终于发了慈悲心肠转移了部位,是短暂地离开了她双脚的中央,这次是朝着脚尖的位置挠去。

鞋尖自然也是立刻化作乌有,露出了娜贝那十颗青葱似的白嫩脚趾。先前在露普的双脚上没能尽情享受的脚趾部位,此时便要在娜贝这里弥补遗憾。

脚尖处的溶毁也是颇具讲究,为了阻挡其脚趾过分的扭动,并非是将整个鞋尖全部露出,而是与脚心处相似,仅仅在脚趾根部,以脚趾高低错落作为上方走向,贴沿着指肚下方与脚掌的上侧,化出了两片三角形的区域。

若说腋下为何怕痒,是因为少有被人触碰,脚心为何怕痒是因为行走时甚少与地面所接触,那么脚趾根部那片凹陷,则就是在这二者之上的,可是说是从不与尘土相见面的秘密圣地。

“嘎啊啊啊啊!?”一声尖叫,比露普那时还要来得更加震耳欲聋。

或许这里的手感比不上肉球丰满的前脚掌,比不上柔软细腻的脚心足弓,甚至比不上却带硬质的足跟,但脚趾根部与趾缝间的这块区域,毫无疑问是双脚之上极佳的痒感爆发点。

在手指插入其中手,脚趾猛然想要抓起,却又再一次被自己的靴子所阻止。之后便反向地想要张开,将原本就留有缝隙的颗颗脚趾之间的间隙拉得更大。

男人也就看准了这一时机,将手指悉数插入了进去。

不,其实此时也已经不能称之为是手指了,纵使他的手指原本有多么纤细,凭借类人体型的构造是不可能伸入那些尚未完全分来的脚趾间的。他们是同样化作了纤长却又坚硬的触手,是通体带毛,还是尖端带勾,是插入进入,在粉色光芒的照耀下一下下地粉刷,一下下地挖掘。

像是物极必反,娜贝在发出了那声哀嚎后,仰起的脑袋便也不再摇晃,只是大张着双眼与嘴巴望向天顶的不知道哪里。只有嘴里不断发出咔咔的声响,身体也只是因为脚趾间那人手指的动作而频繁地发出剧烈的颤抖。

几乎是在一瞬间被痒失了神。她已经反应不过来自己在面对这样恐怖的痒感时身体该做出什么样的反应。

“哎呀,真没想到这里的‘潜能’这么大。这样可不行啊……”但那人好像反而对这一表现不是那样满意。随即空出了一只手,再次为娜贝附上了了某种魔法。

在短暂的暖光将她包围后,她才像是溺水被救出的人那样,身体突然猛地一抖,胸腔震颤,深深吸入了一口空气,接着又继续发出了那骇人的尖笑。

“对嘛,这样就对了。”男人很满意。他加强了娜贝的身体机能和精神承受能力。这样一来,无论多么剧烈多么持久的痒感,想必都不会再让她产生刚刚那样因为身体无法承受而“濒临昏厥”的情况了。

当然,这对于娜贝本身来说,当然是无比绝望了。

莫说是求死,是连昏过去都不被允许,只能不断地去感受来自身体那惊涛骇浪似的痒感,避无可避,逃无可逃。

不过这样保留靴子露出脚心也好,是趾跟也好,终归只是彻底挠痒中的一段充满趣味的调剂罢了。

毕竟最终这鞋子还是要被脱下的。

也不是传统的脱法,依旧是循序渐进,只是这次他的手指变回了普通的模样,也不再从她的脚底离开,而是如同在双脚的滑板之上作画那般,开始无视靴子底面的限制,随意游走起来。

随着手指的到来,粘液也就紧跟着为其开辟出一条新的道路。他的手现在就如同一把切上黄油的热刀一般,粘液包裹的金属铁靴就这样被渐渐分隔,溶解,逐步露出娜贝双脚的每一寸细节。

先是向下,在脚掌的上端轻划了几下,溶出了一片弧形的区域,转而向上,是摸上了脚趾尖端,将她靴子的尖头部分彻底削去。以至于一时间,娜贝那十颗首先获得释放的修长脚趾就如同从沙砾下重见天日的海草那样疯狂扭动起来。

或张开,或为了规避手指而抓起。十位“豌豆公主”就这样不断献上自己癫狂的舞蹈。其灵活程度多少有些令人惊叹。或许等到将鞋子彻底溶解给予她更多的自由后,她们反倒会变得无法做出这般优美的动作。

就这么在下方的禁锢下用柔若无骨的“身躯”跳出这惊世的绝望一舞,配着远端笑声与尖叫的伴乐,好像此时她们已不再是因受痒而挣扎的脚趾,而是化作了倾城亡国的舞女。

但是遗憾的是,这位只知挠痒的变态吸血鬼并没有那么多闲心去欣赏娜贝脚趾的舞蹈。不过也可能是出于好心的缘故,他打算给她们开辟出更大的舞台,所以手指开始向下,几乎是没有费什么功夫地,脚掌,足弓外侧,到脚跟处,娜贝的鞋底最终还是在她手指的侵蚀下化作了乌有,只留下半截的鞋被还孤零零地套在那里。不过它也没能孤军奋战很久,也就这样被迅速融化成了触手身体的养分。

一双玲珑玉足就如同活鱼那样弹跳而出,虽说早已通过抚摸明了了她们外貌,但此时她那白中透红,羊脂白玉下石榴点缀的色彩映入眼帘,也却让这位不死族感到垂涎三尺。在黑色的粘液中活泼的两抹白色显得是那么可人,只可惜,很快那过载脚踝处的触手们便又行动起来,将这对雪白融入了黑暗。

男人终于还是暂停了这恋恋不舍的娱乐。但停止永远是为了之后更多的享受。

被强行不断灌输痒感娜贝此时也只有垂着头,比先前那次暂停时状态还要更加糟糕。彻底被甩乱的黑发垂下显得蓬头垢面,彻底遮住了她的脸。只有颤抖的喘息声不断从发丝的帘幕后方传出。

明明应该是最需要氧气的时候,娜贝此时的呼吸声却显得又细又短,造成这一结果的原因,一是其身体因长时间大笑与挣扎的脱离,一是她难以抑制自己眼泪从眼眶中的流出,以至于呼吸间带着明显的哽咽,像是因流泪而变得上气不接下气,又或许是反过来,因为各种的折磨而让她不断恸哭。

“嘎哈……嘶嘶……哈~哈……”封在口中的触手也在这一刻抽了出去,她的喘息和抽泣声变得更加清晰。活动活动下颚,因长时间处于半张的状态,这里也感觉酸胀无比,当然,这里的难受和自己真的仿佛下一刻就要被撕碎的腹肌来说根本不值一提。

没关系,那人自然是会帮她的。

手再次捏住了她低垂的脸颊,略带粗暴地将她的脸抬起,透过发丝望向对方。随着又一次男人手与自己肌肤的接触,这次没有带来痒感,而是明显感觉自己的身体被重新注入了活力。肌肉的不适被瞬间缓解,因为缺氧而昏胀无比的头脑也立刻清醒了过来。

不过,明明已经不再那样迫切地渴望氧气,她的喘息非但没有变得平缓,反倒是越发地急促与沉重了起来。

只因为,她此时面对的这张不带血色的俊美脸庞,依旧还在饶有兴致地望向自己。

“我喜欢你现在的眼神。”他这样说着,一边伸手为娜贝随意整理了一下黏在脸前的碎发。“不对,确切地说,我喜欢的应该是你眼神的转变才对~”

“从最初时,那样……嗯……看虫子一眼的眼神,到现在,变成了……”

恐惧,掺杂些许绝望。

黑色的瞳孔不断颤抖着,跟着其节奏一并运行的还有那在一呼一吸间不断碰撞发出声响的牙齿。明明不觉得寒冷,可娜贝只觉得自己此时落入了冰窟之中,是全身各处无一不再颤抖着。

“所以说……”男人又开口了,像是带着期待,又带着威胁——“你不打算和我说点什么吗?”

娜贝只觉得毛骨悚然。

对方明显不是抱有拷问目的来的。从最初开始,他应该只是想要折磨二人罢了。那么在这时候问出这样一句问题,男人所想要从娜贝口中听到的话语,无非也不过是——

求饶。

可娜贝当然是开不了这个口的。就算抛开了自己内心早已被挠痒折磨至屈服,或是服软会对大坟墓的脸面造成什么影响都姑且不谈……

如果这次贸然地进入山洞,只有娜贝一人的话,她恐怕也早就求饶了。

但是现在……不行,怎么样都没法做到。

也因此,她的内心中产生了极度剧烈的自我斗争。求饶的话,会不会帮助自己逃离这一处境?但是对方恐怕只是想要借此机会更加羞辱自己呢?可,万一,万一……

不过好心的吸血鬼先生看出了她的这层无意义的顾虑,并亲切地为她解决了这一烦恼。

只是轻轻地挥了挥手。不远处,那团几乎融入背景色的大茧终于又传来了动静。

是啊,娜贝这才想起,在自己接受这般非人折磨的过程中,被抱在里面的露普的遭遇,恐怕并不比自己强上多少……

但她此时,会做出什么样的选择呢?

某种意义上意料之中的,在茧分开点点缝隙后,露普那熟悉而陌生的狂笑,尖叫,呻吟与求饶声便已经从中满溢了出来。

“啊啊啊哈哈哈!不要!死了……要死了啊啊哈哈哈哈哈哈!脚底,至少放过那里!咿咿啊啊啊哈哈哈哈哈!脚真的不行啦啊啊啊啊哈哈哈哈哈!”

里面的露普的衣服也是早已被彻底融化,与娜贝所不同的是,她此时身体各处的肌肤都大面积地裸露在外,而或粗或细的触手却从四面八方不留余力地涌向了她的身体,半悬的身体不断在半空中舞动挣扎,却逃不过任何一个部位的袭击。她看起来尚且自由,但实则没有半点的可躲避空间。

腋下,腰腹,脚底这些传统的刺激部位不需多说,自然是被触手们所重点照顾的区域。但除此之外,它们也几乎没有放过任何痒点。是连她的脖子上都被围上了一圈细小触手蠕动的围巾,而那毛绒的狼耳的尾巴更是难逃劫难——是揉,是掐,是轻搔,是顺抚一切一切能被用在这两块部位上的手法,一切能让其感觉舒适的感觉都被负责那里的触手们所考虑并完美实现与复刻。

痒痒肉被疯狂进攻,半兽的部分也被肆意玩弄,两者感受交织在一起,立刻就变得不清不楚了起来。

更别提那些传统的性敏感部位,自然也是被好生照料着。两股之间的细缝,茸毛旺盛的蜜穴,肿胀挺拔的乳头。这也就自然而然地成为了她大小中夹杂着的浪叫与呻吟的来源。

是啊,还有求饶。她那双早已失了神彩的双眼在从被茧中放出,看见站在那里的男人时,突然闪耀出了本不该属于这一感情的希望光芒,是彻底无视了一旁的娜贝,迫不及待地吼出了她心中的诉求。

“咿咿哈哈哈哈!啊啊咿咿!不要,不要了哦哦哦哦哦!?去了……又要唔哦哦哦!咕哈哈哈……咿呀!!不要挠,痒死……呀啊啊哈哈哈!停,拜托……求你……停啊!停啊啊啊啊哈哈哈哈哈!不要,不想要了,我不要了咿咿!哦哦哦!!什么都好,我什么都会做的,所以说咿咿……啊啊啊啊啊哈哈哈哈哈哈!!”

眼前的景象过于震撼,露普那不断扭动的身姿,那下体中不时喷溅而出的细流,那刺耳巨大的恐怖嚎笑,那无视周围一切豁出性命般的恳求,无一不像是一把长枪死死扎入娜贝的体内。

比起心中的纠结被解开,她更多是感到震惊,就连在七姐妹中性格最为强横的露普竟然都已经被折磨成了现在的这幅模样。

“怎么样,没有顾虑了吧?”男人再次像已经被眼前一幕惊呆的娜贝问去。娜贝没有给她即时的回复,只因为她此时心中的绝望之感正在平静地暴涨着。

“嘿,怎么不理人呢?”可男人显然是不耐烦了。“实在不行,再骂我两句也行啊?啊?”

撇过娜贝的头。可惜她此时内心已经被恐惧占领,嘴唇颤抖着,是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哎呀,可惜。”男人倒也不强求。“看来是还没挠够,那就只好继续喽~”

“不……不要……”细如蚊声。

“你说这次先挠哪里好?脚呢?还是腋下呢?”

“不……求你,求你放过……”

“或者干脆一起来?是啊,敏感度唤醒之后,再重新体验一次全身同时被挠的感觉才对嘛,你说是不是?”

“不要!不行!那样不行啊啊啊!求求你!不要了……不要安兹大人,谁都好……救命……救救……呜呜呜呜呜!!!”

最终的最终,娜贝还是彻底爆发了。不断地哭嚎,哀求。但真到了这时,他却又重现选择了充耳不闻。那只用于封住娜贝嘴巴触手又一次封住了她的话语。

没有给她更多的反抗与投出祈求眼神的机会,那层始终包裹在自己皮肤上的黏膜下,用于挠痒的触手们便再一次地开始蠕动了起来。

若露普是肢体能够活动却逃不开挠痒的话,那娜贝则就是彻底地无法动弹,只能任由其随意在自己身体的每一个角落肆虐。

口枷后方的尖笑又一次传出,交叠着对面露普的笑声,化作了洞中绝伦的交响。

每一寸肌肤,每一寸敏感。只是挠痒也好,夹杂着下流的触摸与吮吸也好,身为二重幻影的魔物也是在这时第一次体验到了身为人类的“高潮”,并一次接着一次,让这快感冲击全身,与痒感所交织,化作某些更加奇妙的感受与想法。

她们二人此时唯一能做的就只剩下祈祷,祈祷援军快些到来,也祈祷,在获得救援之前,自己不会被“玩坏”。

——

对于纳萨力克中的绝大多数人而言,今天都不过是普通的日子。

只有大坟墓的最下层王座中,大发雷霆的安兹正在制定某条战略,用于搜寻一个“玷污了安兹乌尔恭”之名的吸血鬼。坟墓中的下人们没有人知道,也没人敢打听安兹大人为何会如此龙颜大怒,当时同他一起外出的守护者们对于这件事更是闭口不谈。

只有比平日略显呆滞的娜贝与露普两人表现出了些许的不同。但由于在被后续赶来救援的守护者发现时,二人连同那三名下级女仆一起浑身赤裸地瘫倒在山洞的中段。自此以后,露普与娜贝的精神状态便变得与曾经有了明显的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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