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救いようが無い[中国語]

[db:作者] 2025-08-09 15:08 5hhhhh 1430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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迈上教会前的坡道,在前院的铁门前站定,便看见银白短发的神父正站在自家庭院里握着扫把打扫着。那背影乍一看陌生,但又有点熟悉,让言峰绮礼产生了些犹疑的情绪,本欲推开铁门的手顿住了一瞬,另一只垂着的手则下意识捏住了藏在袖中的黑键。

不过倒也不等他下一步反应,院里的人也同时意识到了他的存在,停下了扫把直起身来。

“哦呀。这脚步声——”

端正又优雅地转过来的人有着一张少年的脸。五官依稀是日本血统,但肌肤却和银白的发色一样违和,是已经深得不大像同一人种的古铜色,衬得左右耳坠晃开的十字银光格外显眼。

似乎是见面前推门而入的人正是心里想的那个答案,他毫不意外地对绮礼谦和地笑了笑。

“听父亲说你这两日或许会回来,没想到这么快。又有好几年没见了吧?欢迎回来,绮礼。”

放在旁人来看,一定会以为是绮礼多年没有回家,但实际上更不常归家的反而是他。从这个角度来讲,现在绮礼眼前展开的依然可谓是相当意外的光景。不过就在看到脸的时候,他已经认出了对方的身份,便没了疑虑,先前的戒备也就错觉般化为无形,推门而入。

“我回来了,义兄。没想到您在家,真是难得。”

“哈哈……。虽然你应该不是那个意思,但这话难免听起来有点刺耳了。”

义兄,言峰四郎。在绮礼尚还年幼的年纪,这位给他留下的印象可说几乎只有这样刚刚回家的场景。当然,如刚才所说,是立场完全相反的情形。

长久离家、且总是温柔得体得分不出到底是处于礼貌还是关爱的兄长,和一直异常懂事、以至于无人怀疑其温驯秉直的幼弟……彼此也就是这样肤浅,但又好似温情的交情。

“没有的事。只是您这次回来头发和肤色都变化这么大,想来父亲也差点不敢认了。”

“是啊,让他担心了……对了。父亲这两日出门,家中交给我暂管,所以我还要多住几日。你不要介意,和平日里一样就好。”

“义兄太客气了,这里是我们的家不是吗。”

“说的也是。”

闲话着,还未扫完落叶的四郎又继续打扫起来,只回话时抬起头赔上一张略带不好意思的笑脸。

按理来说年为单位的分别,再会的时候有很大变化也是极其正常的事情,但认识他的人潜意识里多少会觉得“他不会变”。要说原因——

“不过,其他方面您倒是没什么变化。每次见面,都还是如初见时那般。”

打量着那张显然比自己都年轻了好几岁的脸,“要是去伸手抬他下颌会怎么样呢”,不该冒出来的念头一瞬闪过绮礼的脑海,但也在皱了皱眉后到此为止。

那个瞬间,眼前四郎的手也像是停了一下。只是一晃神,便看不出来了。

“是呢。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与生俱来就是这样了。”

这个话题,四郎每次都是这么答的,还是孩童的绮礼也曾是这么认为的,现在要问他如何想却很难讲了。

言峰绮礼抿住嘴唇,没有继续发出失礼的诘问,只是去拿了另一条扫把帮起忙来。

——人的肉体衰老如果停滞了,精神的衰老也会停滞吗?

即便身在回收圣遗物,执行封印指定的第八秘迹会,要接触到有永生不老异能的存在也不是一件易事,更何况还未能迈入那道门槛的人。掰起手指头算,绮礼二十余年来的人生里有一定交情的也只有四郎一个。

不过,在这冬木市的魔术师家系里有个更知名的长生之人。虽然早已故去,但因为父亲的关系,绮礼对那个人的故事并不陌生——用刻印虫维持了肉体的老人,不断追寻圣杯,却到底忘记了他追寻圣杯的理由的故事。

如果只知道这个,或许可以就此妄断:即便肉体维持不毁,人的精神还是会不断损耗腐朽。

可是他的义兄并非如此。

如果不做任何伪证,四郎在各类凭证上都应该起码是七十岁上下的高龄了。事实上,即便不算收养前断档的记录,光是作为璃正养子就已经真实地活过了五十余年。可绮礼自小的印象里,他一直都还是这副做派,有如真的少年人一般……。

那就像是身体和灵魂都被17岁少年时期的模子浇筑定型了似的,定型成了……没错,应该说是绮礼曾经最为无法理解也在此刻最为具象的模样。

于是他不由想道。

不论是将义兄的话语当做伪装的托词,还是将之视为真实,意欲将如此“清澈而美丽”的样子破坏掉,那一定是配不上名字的自己的错吧。

#

长期的进修多少改变了绮礼的作息。

因为自幼严格得有如苦行僧的家教,即便有功课,绮礼至今也还维持着日课的所有锻炼项目,难免起得比在家时还要更早些,往往天色还一片漆黑。

于是他今日也这个时分醒了。

睡回笼觉也无益于复课后的作息,他还是起了床,收拾了床铺,掌灯往廊下的训练场去。

而刚出了门几步,他就不免想起来身侧的客房门后住着难得过夜的义兄。

出于相当不纯粹的动机,心想难得义兄在家过夜,正好叫上他一同去,绮礼便举着灯轻声蹑步到了四郎门前。

——起码还是先看看他醒没醒。

拿常识压抑住心底那些令人困扰的冲动,他摒除杂念,集中精神探听屋内人的响动。

他究竟想不想听到预想中的声音暂且不提,但是,平稳的呼吸声或是有些反差感的鼾声都没有传入耳中。

“——、……、、————、……”

那是混乱且刻意压抑着什么似的气息。

作为一个成年男性,且是信着同样教义的男性,对于这样的气息并不太陌生。

对主的虔诚禁绝了婚前与人进行性行为的可能,甚至特定的性幻想也是不被允许的,那总归要有一些需要自行发泄生理需求的时候。

绮礼在这一方面并没有太多的想法,极强的自制力可以让他的需求降到最低,而四郎也毫无疑问是属于让人觉得他根本对此不感兴趣的那类气质。

然而,那个义兄却因为生理现象难以抑制地在自渎。

——这还真是……

恶魔的微笑几乎要攀上嘴角,可他很快意识到自己这不应该有的反应,在他露出那样的表情前便收敛住了。

就像圣经对此类行为的沉默一般,轻声离去,恍若对此不知不晓是当下最好的做法吧。可是,就像他本意是要来打扰四郎那般,他并未这么做,反而是熄了灯,以多年练就的步法潜进了屋。

昏暗的朔月让屋内几乎是全黑全盲,但代行者的修行中自然有夜视这一项,便能瞅见那个身形在床上微晃的样子。

本不该对从属于秘迹会的兄长做出如此冒险的试探,再欺近更是太过自负,可意识到某件事的时候,绮礼便真凑到了他近前。

毕竟他的义兄根本没有醒。

“……、唔…………嗯——唔……、…、…、——”

皱起的眉宇间闪着点点细密的汗水,少年面孔的兄长紧紧闭着眼,微咬下唇哼出暧昧的声调。

即便是呓语都如此压抑收敛,可见他是相当介意,想必平日里也是不大会自渎的类型。但言峰四郎终究不是最理想的完人,无法完全摆脱生理需求的纠缠。

往下半身看去,被子已被推散,四郎那受本能驱使的腰身晃动着,让底裤下的欲望不断摩擦着散乱开的被子。或许是这样效率太差,虽然梦遗的精液已经洇湿了底裤,但欲望还是高高顶起。

绮礼便对那可怜地憋在布料下的形状伸出了手。

“——!呜……唔嗯……、呼、嗯……”

果不其然,即便被人接触,被魇在梦境深处的四郎也还是没有醒,但骤然增加的刺激让他绷紧了腰加重了混乱的喘息。

要是兄长醒来时看到自己被义弟做了这样的事情,还无法抑制地感到肉体的快乐的话——

因为这样的想象而心中跃跃不能自已,那一定是错误的,应该改正的。尽管有心如此,可是已经鬼使神差开始做了的事情,现在半途而废也免不了忏悔,他一时继续了下去,注视着四郎因为自己而更加困扰的美丽面容,苦恼又兴奋地幻想将它弄脏。

“啊、唔唔……!哈啊、哈啊……呜——”

带着黑键磨出的茧子的宽大手掌刺激得性器膨大到了极限,四郎全身的肌肉都绷紧了,手指抓扯住手边的被角,显然是濒临高潮的模样。

“停下……呜……啊、啊啊——!”

于是绮礼用指腹反复搓揉起他颤抖的根部,将他努力压抑的一切都释放出来。

#

带着英灵被传说赋予的能力活了几十年,天草四郎很清楚启示有很多种降临的方式,但除了他祈求得来的,基本都是突然之间的事情。

比方说今日扫落叶时,他就在一瞬出神之间恍惚“看到了”绮礼捏住自己的下颌抬起,用暗藏危险的眼神打量起来。

那双深潭般的眼瞳实在是有些过于真切,他都忍不住捏紧了手里的扫把。

为了把可能行差踏错的义弟拉回正轨,他很快就回神接上了话,绮礼也默默从他脸上移开了目光。

——另外便是类似托梦的,漫长的无法挣脱的噩梦。

无数个自己帮助过或是帮助过自己的无辜之人的惨死,无数个连自己也难逃死亡的可能性,无数个只能避免最坏结局的“杀九救一”的故事……

还有——每每和绮礼长时间相处后,无法拒绝地被迫窥视那人心中空洞的深渊。

只不过今夜的折磨不是关于杀戮罢了。

“呜、啊……”

这样无法逃脱的启示梦若真是主所赐予的,那简直就像是在昭告罪孽。

出落成青年的义弟的手捏住了天草四郎的分身,试探着上下刺激,意图把他平日压下的欲望全数引出。

不过是生理需求而已,他想要如此劝解自己,可眼前人已经解开了痛苦,浮出愉快神情欣赏他的样子,却让他很难不去意识彼此的精神状态。猎人和猎物——鲜明的立场让他清楚地知道自己的身心都在被侵犯着。

只要对他有一丝的纵容,那定会放出这样的邪道。这无疑是对天草心中柔软之处的警告。而这份警告莫名激进,以至于梦到这里还是迟迟没有结束。

绮礼的手掌饱经磨练,那上面每个茧子都能让天草的身体为之震颤,明明不是什么温柔娴熟的手法,却因背德使人敏感地察觉其中带来的快乐。

呜咽呻吟之间他被送上高潮,随后绮礼将他翻过来压进床铺,只掐着腰侧拽高了臀部。沾满精液的手指就着湿滑钻入他的后穴,根据他的喘息声寻觅着舒服的地方。

“是这里吧,义兄?”

就算再怎么压抑,优秀的义弟还是敏锐地察觉到了差异,用力按下去的一瞬天草眼前都闪过了白光。

“哈、啊、啊……!”

“这么有感觉也是当然的,是吧。”

前列腺被刺激所以感觉十分欢愉,那确实是当然的。但绮礼脸上的笑容却显然意指着别的。他一边继续指奸着自己的兄长,一边捏着脸别过来细细品味,只要天草面露忍耐就折磨那一点,直到他表情崩溃松开牙关继续发出不像话的声音。

“不行、停下……绮礼……呜啊、哈啊啊?!”

放软态度恳求招致了手指更加激烈的抽插,一阵阵的情潮让天草的分身也不可避免地再次吐出了精液。

堪称禁断的感受让他极其想要快点摆脱这荒唐又真实的梦境,可天不遂人愿,即便绮礼的硕大已经抵上了他的穴口,这场梦还是没有结束。

“义兄难道不是说,我可以接受这样的自己吗?也就是说,您也同样接受这一切。事到如今还要改口拒绝可不像您的作风。”

背离主、背离一切常识良知、背离整个世界的污秽——名为“绮礼”的男人就像是这样相反的存在,而这存在楔入了天草的柔软之地,由心到身,由身到心。

然后,用罪浸染他的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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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好。义兄。今天似乎起的有些晚?”

“早上好。哎哎,大概是我的时差还没调整过来吧。”

“没有睡好?”

“只是做了个梦。”

“什么样的梦?”

“想不起来了,但好像是做了一场噩梦。”

“是义兄心里的事太多了。需要告解吗?”

“哈哈……没事,你不用费心。我刚才收到联络,今天中午的飞机,早餐后就走,要出任务。”

“这样吗……那,祝您旅途顺利。”

“嗯。下次再见也不知道是何时,绮礼,要好好听父亲的话,好好照顾他啊。”

“……是。”

绮礼心想,他的义兄多半是察觉到了凌晨的异常吧。不然也不至于这么快就像逃走似的离开。

可是,他到底读不懂四郎脸上的表情。不是厌恶也不是戒备,只是单纯地有些落寞,好似有某种不舍。那还不是离家前的眷恋神色,更像是……那些在教会门口抛弃孩子的血亲们的表情。犯下了自己不该有的罪,抛弃了重要之人的罪,但还是祈求对方能够获得幸福的表情。

——或许,那只是义兄善于演技吧?

——还是说,即便有各种糟糕的猜想,他还是……在试图原谅这一切呢?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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