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狐狸和黄鼬

[db:作者] 2025-08-09 15:09 5hhhhh 8700 ℃

时维九月,雨霁初晴,于朱乌地区是难得的好天气。旅行的车队在盘山公路上转得不可谓不快,可涂镜只是用一只手叩着玻璃车窗,另一只手有意无意地抚着小腹。

这一行人同坐一辆越野车,是来研究黑颈鹤的。黑颈鹤的研究区需散落在河道旁,还必要两三千海拔的水弯。除他们外,前头另有三辆车,是临近大学里读古生物的本科生包了,要前往实习基地的。

终于,黑颈鹤科考队与车队分别,驶离公路,顺着布满软草硬桩的土路逐渐深入树林。纵然是天朗气清的九月末,土路也是越走越怕人,司机烦闷的低喝愈发频繁。最终 ,司机停在了一片可疑的草甸前,道:“我儿编,再往前是滴点儿行不来咯。” 涂镜一听,便开了门窜出去。列座的各位研究员虽不是各个都听得懂司机的意思,看窗外景色却也知道后面的路该自己走了,慌不迭道着谢次序下车,只留涂镜的一位同门师姐黄娴收拾手尾。

黄娴确认钱款已经付清,便转头检查有无物什落在车上,嘴上还不忘与司机闲聊:“师傅,听您口音,您是金横汇的,金沙南的,还是四川那边的?”

师傅挠了挠鼻子:“我屋子里头只晓得四川和云南都有亲戚,非要说就是金沙南人撒。”

二人又寒暄了几句,黄娴边抚掌说笑边走下车去,似乎还觉谈得意犹未尽。汽车掉头离去。天色渐晚,林子要逐渐待不住客,他们若要在天黑前走到该去的苗寨,就得抄近道。

方便的人陆续回来,只剩涂镜一人尚未归队。队长几次抚摸冲锋衣下的手表,最终还是忍不住斟酌道:“小娴啊,这男同志去解决生理问题,都是结伴而行;可小镜呢,她是一个人过去的。这该有十多分钟了。小娴你也去照应照应,天色毕竟不早了,怕她出些意外。嗯。天色是不早了。”

黄娴本也心生疑虑,连忙朗声答应,顺着队长指的方向走进林子里,左探右盼,一边还喊着涂镜的名字。在脱离众人的视野后,黄娴登时换了个身姿,俯下身来如满弦箭一样射出去,腰身也似真似幻仿佛长了数倍,倒显得有缩地神通一般,跨草丛灌木好似那鱼过滩礁,几个呼吸的功夫就冲进了林中腹地。她才将师妹特有的气味闻仔细了,便听到师妹的声音从一棵老榕下传来,哑着嗓子喊她:“黄娴。我要不成了!”

只见此时的涂镜已顾不上藏本相,一对狐耳压向后方,抖得一根发丝也挂不住。她只留得胸衣囫囵穿在身上,衣服乱扔在地上,手上功夫也显出十二分燥气,左掌根抵住阴阜,右臂绕后送抵阴门,手以拇指尾指分开封纪,三根玉芽没在涵水窟中,如打算盘一般噼呖啪啦弄他个不停。淫液在防水的衣服上形成水洼,往日如焰般蓬松油亮的尾巴,也直挺挺地泡在里面,全无生机,倒像根不中用的烧火棍。

黄娴看得心痛,心中暗骂自己没有随小师妹一同下车,竟让她受了这一刻钟的折磨。细看小师妹,发情起来,难忍之至,就连避虫决也没间隙掐个。好在涂镜骨血不凡,气蕴张发,寻常蚊蝇就是饿极,也要犹疑分把钟,这才没叫毒虫把这身好皮肉给吃坏。黄娴补掐了一个决,口中念着莫怕,师姐在这,便俯身压在她身上,舔去涂镜脸上泪痕,又张手笼向她的胸衣。手至,却见一边压下后没能回弹,黄娴便知师妹是发了狠,将这边的乳汁挤尽了,兴许另一边也计划要挤,只是下方告急,没那时间与它纠缠。黄娴将胸衣解下,果然内里都已经分不清奶水与汗水,只是右边湿得格外吓人。涂镜的一对乳房,此时右边是瘪瘦得一掌可遮,左边却仍涨得下坠,需以手托起才成球形。

化形往往只具有人型即可,身体构造是怎样的安排全由妖族自己裁定,涂镜因此才能做出这乳腺饱满而少有脂肪的奇乳来,因而能有如此不对称的胸间景色,这在寻常人类女子身上见不到的。

黄娴将头埋入涂镜胸前飞雪之中,只顾着引导左胸的乳汁,口舌极为娴熟,吮吸的节律正暗合师妹的心跳声,奶水便按着拍子涌出,乳头的乳孔也不够用了,连带乳晕也阵阵渗出奶水,她一手揉搓已经排空的右边,另一只手顺着腹直肌将化形时留下的附乳逐次排查。这些个附乳,寻常都是些不要紧的地方,将本相多去的乳房变化作这些脂肪块,不过是图个方便。而今只略受些爱抚,这竟成了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涂镜喉咙里噢噢地响,应着黄娴的动作,手上自慰的动作也紧一阵,慢一阵,小泄了半分钟有余,耳朵和腿尽是往直里伸,昏死了半分钟,悠悠转醒,理智这才稍稍恢复了些,气若游丝地说着些什么总算及时、可得活了的话,尾巴却未像不曾脱过力般,慵然抽打着自家师姐的大腿,有一下没一下的。黄娴趁着她泄完心情好,再三轻啄涂镜的双唇,作赔不是的样子,双手却趁着涂镜不防备,伸到她僻处,将她一直死捂住不放的左手与谷实强行分将开来。

涂镜登时从容不了,急唤:“师姐不可!见不得风!”便要再次挡住它。可黄娴已将她两手拿住,她意欲挣脱,酸痛的筋肉又哪肯饶她。涂镜指望不住手,只得胡乱夹腿,这胯下滑溜溜的胖玩意儿一时间却怎么也夹它不住,只几下就把自己累个动弹不得,只能呜咽着求黄娴给条活路。黄娴也不言语,直起身来,借着叶间漏下的微光把师妹的阴部看了个分明,不由得倒吸一口凉气。

寻常人类女子的谷实,或栖身皮内,或突出毫厘,古书或称其鸡舌,反而是夸张。涂镜也是仿着人类那般化形,而如今,涂镜的东西倒真比鸡舌的前段还粗十倍有余,远胜过男子的阳物,只是不显长,形状矮胖些,倒像个肉紫色的断楔。这怪状是大前日途径福建时染上的,当时也不晓得是得罪了哪路精灵,只是谷实红肿,无法消炎。黄娴拿不准,便提议打道回府,找族中长辈商量办法,可涂镜一是有心气不愿耽搁研究工作,二是自诩血脉底蕴深厚或能自愈。前日虽也有性欲,但尚可忍到夜里。那夜宾馆房间中,让师姐帮忙含了,含完似乎已无大碍,师姐只当用唾沫治了过敏,昨天便没过问,未曾想只憋了一天一夜,今天居然已经不堪成这个样子。

黄娴落下泪来,道:“我的亲亲小师妹,咱们可回去吧。这已不是说忍便能忍过去的病症了,许是当日拜那七娘妈的庙拜错了,这七娘妈是天上的仙班,以你的道行是受不住的。”

涂镜听了这话,却是挣扎着要坐起来,黄娴以为她要说什么,赶忙俯身侧过头去听,却被涂镜一口咬住耳朵,约莫是不愿再听师姐打退堂鼓的意思。涂镜体温滚烫,呼吸沉重,这番可怜样子都给黄娴以耳脸见识了去,终究是让她心软了。黄娴自叹一口气,想道,就算只能治标,若能靠这以身饲虎的法子将涂镜稳住,倒也不错。似是听懂了师姐的所思所想,涂镜的大尾巴也心满意足地卷上了黄娴的腰肢。

说到底,二人都是玩心大的小妖,没经历大风大浪,总觉什么样的结果,都有长辈撑着,毋论嘴上怎么说的,总是打心眼儿里没把这番情形当要紧事。黄娴拿出对讲机,只说二人一路跌撞,回过神来已到了走不得回头路的地界,幸而遇见了此地村民,待会儿与大家在苗寨相会便是。科考队也只道这二位青年才俊是旷世奇人,懒得再担心她们的安危,自行动身了。

解决了些个后顾之忧,黄娴以眼神示意身下的师妹,涂镜也不由笑了起来。

“小师妹,你如此这般,怎还能有气力来笑。”

“你笑了我便有气力了。”

“这又是如何的道理?”

“你笑起来,肚皮弄得我十分受用。”涂镜懒洋洋地说完,却也意识到这言语说得没羞没躁,索性将两腿也锁在黄娴的腰上。

“小师妹害羞了。想像你娴姐般不知廉耻,还需修炼几个冬夏。”说着,黄娴便又以肚皮涌了几涌,让身下人又受用了一番。

涂镜也不辩解,只问:“如何叫娴姐般不知廉耻?”

“只是用肚皮恐怕说不明白。”

“那您用您说得明白的法子便是了。”涂镜嘴上很有底气,将腿与尾放开时却犹犹豫豫,看来是心有余悸。

黄娴毫不含糊,即刻退到师妹胯下,以其伶牙俐齿,巧手妙爪,专心与涂镜胯下那性具斗起法来。这一鏖战便是二十分钟,黄娴可谓是手口皆麻,涂镜更是丢了不知多少回,腺汁直逼得方圆几里大小畜生,或窜逃,或僵死。

黄娴只觉勉强尽兴,却见涂镜已经昏死过去,不免意兴阑珊,单用食指拨弄这粉紫瑶柱,见它确有缩小,心里便算怪东西有悔改的迹象,也来不及再三追究,于是抚涂镜顶再三,念几句口诀,收了她的本相,又麻利给其穿好衣服,将这宝贝师妹挂在背上,追向科考队。一路上可谓是:

层层如萝缠,郁郁似烟聚。良材筑鵷巢,屈木撬蛇窟。桩盼失足,脚下要寸寸踩着;梢打额头,眼前需处处提防。险景奇境无人看,两客飞跃暮色中。

路只赶了不消一刻钟,林暗河明处,鸟噤虫嘶时,两人这就算是到了那落脚的村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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