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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双 比安卡x千子】Blaspheme(亵渎)

[db:作者] 2025-08-09 15:09 5hhhhh 3420 ℃

“她还活着,就在这里……在你身边……”

猩红覆盖了视野,比安卡的意识逐渐沉没,或许即将归于寂静,这应该就是她的宿命。

手上沾染了这么多同伴鲜血的她还能得到安宁吗?

比安卡不敢确定。

破碎的感知传达到意识海深处,比安卡挣扎着再次睁开眼。

像是两个人互相撕打着被强行缝合,这样高大而扭曲的怪物伏在比安卡身上,被畸形双臂紧抓着束缚住的后面,灰蓝色的发丝已然暗淡,露出唯一还算灵动的眼球正无规则地颤动着,像是有意识地在与某种疯狂对抗。

比安卡想要呼唤对方的名字,喉咙却无比地灼热,声音模块卡壳一般发不出一点声音。

它拥抱着比安卡,四面的帕弥什被它不断吸收,为比安卡创造能够远离侵蚀的环境。

比安卡眼前好像再一次刮起风,她再一次回到那片雪原,风雪卷携着刺骨的冰冷,女性构造体的嘴不断张合,似乎是说了些什么,比安卡的身体早已经感受不到寒冷,但她还是本能地哆嗦了一下。

“如果有天我变成感染体,就嘲笑我吧。”

比安卡听见女性这样说。

寒风呼啸掩盖了言语呼喊,漫天的大雪洁净纯白,容不下一丝污秽。

雪原在比安卡面前融化成红海。

她回到现实,颤抖着,伸手触碰千子扭曲的脸,那只狂乱转动着,几乎要冲破脸颊血肉组织的眼球奇异地逐渐平息下来。

“请……嘲笑……我吧……”

比安卡听到了那沙哑怪异的言语中的哭泣,她看着千子现在的模样,却怎么也笑不出来。

不似人形的,枯柴般的手轻柔地抚摸过比安卡的脸颊,那本该是作为利器将人剖开而生长的怪物的手,现在却小心翼翼地试图拨起她的嘴角,但尖利的指头仍然划破肌肤,人造的红色循环液从伤口渗出,被怪物涂抹开,在比安卡的脸上勾勒出一个鲜红的模糊“笑脸”。

为了更往人类方向靠近,用以稳定意识海而特地更改色彩的循环液在苍白的面容上显眼得过分。

千子的躯体倾斜着下压,那只眼珠定定地望着比安卡,不知是遵从本能还是原本的想法被疯狂所扭曲,数条猩红肢体缠绕粘连而成的“舌头”从千子身后人形的手臂挡住的口中伸出,随即舔舐起比安卡唇边的循环液,轻柔且带着安抚,单纯的潮湿触感。

少许红潮混入伤口带来的麻痹般疼痛感,千子扭曲却平静的面孔,意识海的翻涌一时令比安卡有些恍惚。

舔掉残留的循环液,那条长舌并没有离去,而是流连在比安卡唇面,微微用力下压,似乎是想要钻入比安卡口中。

比安卡有些犹豫,她审视自己残破的机体,圣洁修女的伪装早已被褪去,重回魔女般的面貌,她看到被千子吸收的过帕弥什后露出的地面上还算完好的赫卡忒,离她很近很近,伸手就能碰到……她看到“千子”眼中流露的渴盼,它流不出泪水的眼球中的恐惧。

怪物是不会感到“恐惧”的,那千子到底在害怕什么呢?

“如果这是你希望……”

比安卡缓慢而沉重地叹息,张口主动迎上对方。

千子几乎瞬间就填满了比安卡的口腔。尽管变成现在这幅模样,但接吻的习惯似乎还和之前一样……比安卡略有些滞涩地回应对方的热情,出神地想着。

苦涩咸腥,像是血液,像是泪水。

柔韧的长舌卷着比安卡吸吮,舌尖却不断往比安卡的喉中深入,少许红潮在唇舌交缠中不慎被咽下,带着一丝诡异的酥麻感,意识海再次晃动。

两人间的距离几近于0,千子的发丝落在比安卡脸上,粗硬的触感或许已经不能称作是头发,只是一些徒有外型的无机物,那双环抱住千子头颅的手臂像是还残有自我意识一样抱得更紧了,仅剩的眼球几乎就要从血肉中,像是不该存在的异物一样被挤出。

我应该,结束千子的痛苦……就像曾经无数次的清理一样。

比安卡定神,朝闪烁着微光的赫卡忒伸出手,提灯的光芒几乎要熄灭,她快要看不清周围,只能凭借印象,缓慢而小心地摸索。

冰冷的剑柄所带来的安定感远比想象中要来的确切得多,但很快就离比安卡而去。

千子的敏锐程度远超比安卡的预料,她只是刚触碰到赫卡忒,紧接着就被千子打飞出去,比安卡甚至听到了建筑被重物砸击崩塌的声音,手背上剐蹭出的痕迹本不应有任何影响,现在却火辣辣地疼。

————!!!

长舌迅速脱离了比安卡,缩回到手臂的后面,那个或许存在的口腔中,随之而来的是千子愤怒的嘶鸣。

异化的枯黑手臂伸向比安卡的胸口,停留在胸口的上方。

那灰白的两条手臂疯狂地向后撕扯着千子的头皮和脸上的血肉,像是在催促,更像是在迫使她做出些什么。

“千子……”

最后那只手并没有剖出比安卡的心脏。

锋利的指尖向下划拉,撕破了比安卡所剩无几的衣物。轻薄的丝质材料仅仅是破开一个小口,就不受控制地自行崩开,从小腹到比安卡的腿间,露出细腻苍白,连每一寸毛孔都复原的人造皮肤。

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尽管这是千子,可这幅模样,这样的千子,想要再继续做什么?

比安卡的表情被惊愕所扭曲,她紧紧捏住千子往下伸去的枯萎手臂。

“不,千子……这样不行。”言语并不能阻止千子的继续。

千子手上的已经动作放轻很多,但反手拧开比安卡双手,紧接着按在她头顶的动作不容置喙。

下体衣物被划破,千子的指尖微微陷入柔软无毛的仿生材料中,失去体温的怪物身体渴望肉体,不管是血液的温度还是生物组织的触感……粗砾的手爪却再也感受不到曾经的温软,千子再度变得愤怒,五指深叩在比安卡的小腹上,几乎要在人造脂肪上掏出五个血洞。

撕碎她。

吃掉她。

“——!!!!”

千子再一次发出怒吼,与之前机械负载产生的嘶鸣来说,千子现在的声音更接近与生物,或者说人类。

不成调的沙哑女声拼凑不出带有含义的单词,最后只是压缩成发泄式的野兽般的怒吼。

尽管如此,比安卡还是看到千子独眼中那亮起的,愈发靠近感染体的红光逐渐熄灭。

愿望再度被扭曲,不如说是刻意被扭曲,从一个极端置换到另一个极端。

灰白色的,不知道是骨质还是算肉质的躯体在比安卡半裸的下体摩擦,比安卡隐隐能感觉到角质层盖板后面,有什么东西正酝酿着,与周围完全不同的温度正逐渐上升。

千子发出呼噜呼噜的低吼声,比起兽类撒娇更像是威胁。

比安卡敢肯定,这时自己要是再做出什么过激动作或许生命将不再被保证。

完全由血肉组合成的,类似生殖器的畸形柱状体爆出甲壳,不同于千子身体其他部位的清晰的肉质触感拍打在比安卡腹部,烫得她想要逃离。

抛开忽视人体极限过分膨胀的体积,单就看起来像是由两支较粗肢体缠绕为主体,粘贴许多细碎肉块作为外壳所产生纹路就令人从生理上感到不适,明明自己应该没有这样的生理机能,比安卡却莫名地有种反胃的感觉。

“生殖器”的顶端——姑且用龟头称呼,由肢体细端盘绕而成的半圆,龟头上似乎是刻意保留的孔隙中渗出近似红潮的液体作为润滑,下腹衍生的肢体被千子扶着对准顶开外阴部,紧紧贴在比安卡穴口,比安卡甚至能清晰感觉到两条触肢各自不同的搏动。

黏答答的暗红色液体在私密处抹开,渗透过人造的躯壳,久远的来自人类身体注射麻药的感触几乎要催眠她,比安卡第一次意识到这近似人类感官的身体是如此地拖累,她的感知变得有些迟缓,身体不自觉地放松。

“不……不!千子你醒醒……”比安卡几乎要忍耐不住呕吐的欲望,她捂着口鼻不住地后缩,脸上写满了抗拒,谁能保证这些碎肉塞进自己的身体里会不会散落,会不会融化成高浓度的帕弥什,又或者腐化、异变成其他的什么……比安卡控制不住自己的想象。

单薄的言语呼唤并不能叫醒千子的理智,不如说是,这种情况下还有谁能保有理智——比安卡的逃避并不能起到半点作用,烧焦的枯木般漆黑的双臂像是枷锁般困住她的腰身,亵渎的肢体一寸寸向比安卡体内倾轧。

神啊,请救救她。

血肉的支柱毫无阻碍地插入高度仿真的无机合成物中,由大小肉块粘合所形成的凹凸感是那么明显,交叠的褶皱似乎能感觉到自己被一一抹平,比安卡的小腹凸起一块明显的鼓包,就连搏动着流淌过血液的路径也清晰可见。

比安卡闭上眼睛。

“亵渎”并不能完全占有身下的躯体,还有一半,甚至是更多的柱体还在身体的外面。肉壁紧紧吸粘在柱体上,不肯放弃,千子低吼着将扭曲肉柱从比安卡体内抽离,紧接着用力再次挺入。

“唔……”

柱体肉眼可见再度没入几分,比安卡咬紧牙关,却还是漏出痛苦的低吟。肉柱顶着脂肪向上翘起,皮肤几乎撑开到透明,腹腔像是要被捅穿,还好这具人造躯壳足够坚韧,足以承受这样粗暴的对待。

比安卡很是怀疑当初黒野制作出这个机体时是怎样构想的,即便有部分贴近人类的构造有自己的想法,但某些功能方面拟人却又奇怪得过分,根本不像是为了战斗制作的,而是为了……做这种事。

尽管比安卡努力发散思绪让自己避免被身体本能的反应影响,但下身的感官还是清晰地传递给她。当疼痛被身体尽可能地减轻,剩下的就是生物本能的欲望感知,体液的分泌也只是身体的本能,愉悦是比被凌辱还要沉重的罪过。

千子的呼吸声,确切也沉闷,空气在体内循环一圈喷涂在比安卡身上,没有气味也没有温度,没有恶魔般的血肉亵渎搅匀了红潮和淫液,裹挟着粘液一次次深入比安卡的腔内,挤压内脏生存的空间,几乎要捣碎这些人造的仿生器官。

“……”比安卡张大嘴,却发不出任何声音,喉咙像是自行融化成铁块,沉重地往胸口下落。

此时她口中应该呼喊什么?祈求还是怒喝?呻吟还是痛呼?无论哪种似乎都是妥协,那她大概是没有退路。

比安卡的身体跟随着千子抽插的动作起伏,她无法给出一个像样的反应,像是变成了千子的人型自慰工具,除了人造生殖器敬业地分泌出的那些体液,没有什么能够证明她在参与一场性交,一场强暴。

或许这些只是她的错觉。对,错觉。

肉柱似乎已经深入到她的胸腔,触肢盘绕而成的柱头好似在舔舐她的内脏,或许还没有到,这只是她的错觉,不然她已经“死亡”。碎肉所缝合的肉质表层并在肉体的挤压中没有崩碎,反而有效地刺激人造物里设计好的各处敏感点,促使比安卡的神经遭受刺激反馈出更多的体液润滑,体液与“体液”混淆,深入体内,挂在柱身被抽离,在空气中失去温度。

比安卡深知红潮并不存在催情这样的功效,但被畸形的亵渎裹挟进自己体内的红潮却带着酥麻的痒直挠她的心头,像是魔鬼的蛊惑,污浊浸泡她敏感的人造器官,内壁收缩着渴望更多,机体温度升高,比安卡的意识恍惚,甚至有一瞬间陷入迷惘,如果就这样抛弃一切那也挺好……她还是清醒,清醒地感受人造身体的沉沦,精神与躯壳割裂。

如果这便是她的地狱,那地狱的温度应该要更加炽热,应当灼烧她的身体惩戒她的罪过。

如果这里并不是地狱,那为什么会有恶魔般的存在搅碎她的虔诚,拉扯着她往深渊堕入。

说不清是否是为自己感到悲哀,悲哀也流不出眼泪,比安卡再一次闭上眼,双手却悄然攀上脖颈。

扼住喉咙,了结自己,就能得到解脱了。

神啊,救救我吧。

她的祈求得不到回应,千子的动作却突兀地轻缓下来。

怪物也是需要休息的吗?

她松开了对比安卡的禁锢,伏低身子,似乎是要拥抱,又似乎是唐突地失去了所有的动能,对方那双坚硬手臂上的尖刺硌得比安卡脊背发疼,逐渐贴近的胸腹皮肉深陷,肋骨突出,像是横隔在两人间的壁障。

冰冷的、坚硬且疼痛的拥抱,不会跳动的两颗心脏紧贴在一起。

她是在安抚我吗?

比安卡放松即将拧断自己脖颈的双手。

长久的宁静,比安卡有些许困倦,或许时间就应该在这里停滞。

但是不行,这样是不行的。

不知从何处借来力气,比安卡挣脱开千子的怀抱,拔出几乎要在自己体内扎根的血肉凝聚物,带着满手满身的血液和粘液、肉碎亦或是其他什么,没有空理会千子为什么失去机能般没有产生反应,从手臂间跌落地面,朝着仍旧散发微弱光芒的赫卡忒的方向爬去。

拨开阻挡的尸骸和废墟,手甲嵌入地面拉扯身体前进,比安卡从未发觉这具躯壳是如此沉重,她试图站起身,双腿却不听使唤,大概是关节处被砸坏,她只能往前爬行。

这里的生命已然被红潮吞噬殆尽,安静得只剩下窸窸窣窣的碎石翻滚声和铁片划过水泥的刺耳刺啦声,千子依旧保持着俯身拥抱的动作,几乎凝固成雕像。

如果她就这样变成雕像就好了。

比安卡回头望了一眼,不切实际地想着。

比安卡离赫卡忒愈来愈近,近到她再伸一次手就能再次握住剑柄。

咔哒咔哒。

关节转动的声音在比安卡身后响起。

理所当然的,比安卡没能碰到赫卡忒。风呼啸着从她上身掠过,伴随着轰鸣声剑杖再一次被击飞,比安卡看着赫卡忒插在在远处的墙面上,闪烁几次后熄灭。

千子捏着比安卡的腿将她拖回自己身下,比安卡还想做些挣扎,但还没转过身,她的肘关节和膝盖就彻底被拧碎,仿生骨骼和钢铁骨骼在千子手中是相同的脆弱,残存的线材和算是柔韧的仿生肌肉和皮肤堪堪保持着身体外观的完整度,或许只要再轻轻一扯她就会解体。

疼痛。

疼痛。

疼痛。

是疼痛还是绝望?

她应该庆幸对方还保有一丝理性没有拧下她的头颅,而只是废除她的行动力,还是应该为自己的四肢发出悲鸣?

失去自我了断的能力,意识海徒劳地翻涌着,比安卡的瞳孔失去光芒,思考陷入凝滞,甚至没有余地再理会背后重新对准自己穴口的畸形肉柱。

黏液尚未干涸,恶毒的亵渎借着润滑长驱直入,再度填满比安卡,她的身体被硬顶着托起,千子枯黑的手爪早已失去应有的触觉感应,厚重的缓冲垫只是相对而言方便掌控的把手,柔软的质感还是唤起了千子些许回忆,她双手无意识地揉捏起来,像是在回味什么。

软弹的,厚实的,来自久远记忆里的令人安心的感觉,甚至变异增长的手爪都无法完全握住,漏出指缝的乳肉却又像是不安分的数次想要逃离的比安卡,它一次一次又一次抓取,却一直无法被它完全掌握在手心。

要是对方的态度能像胸口一样绵软就好了。

如果千子尚有足够理智,或许会这样想。

性快感或许是对于现在的比安卡来说是抵御疼痛的最优解,于是身体越过意识,擅自将这些感官放大,不由自主地翘起腰臀迎合千子机械性的抽插。

有了比安卡的主动教导,千子单调重复仿佛只是完成什么任务般的动作逐渐熟练,又或者说是找到了曾经,很快她就将节奏重新把控到自己手中。

身体的主人已经不认为这是侮辱的的时候,那与恶魔的交合还能算是亵渎吗?

比安卡或许再也得不到答案,快感就像是上瘾物一般将她的理智稀释成迷幻的烟雾,蒙蔽她的视线她的神经。恶魔的产物就是为了更好地蛊惑她所诞生的,每一块拼凑出的凹凸都完美契合她身体的每一寸,穴口的阴蒂、穴内的褶皱乃至临近子宫口的敏感点……仿佛一切都是为了这一刻而诞生的。

或许她最后的坚持就是不发出一声的淫语了。但喘息却是无法停止的,冷空气快速穿过肺部的疼痛倒像是在助兴,比安卡清晰看见废墟上湿润粘稠的痕迹,是温度升高凝结的水迹还是她淌落的涎水?啪嗒啪嗒的滴落声从下身传递来,黏腻的淫液从腿根沿着肌肤滑落的轨迹感触清晰,或许,这些液体里还有其他东西。

残存的衣物和机械部件随身体的摇晃硌得皮肤瘙痒,胸口也涨得发疼,或许是心酸和愤懑在其中酝酿,也可能是被不知轻重地捏到青紫,比安卡无暇查看,也无法开口让千子停止……或者慢一点就好。

不知是过了多久,漫长到比安卡都记不清自己高潮的次数,只是意识一次又一次地空白,然后在高潮中清醒。

千子似乎是终于到达了临界点,交合的动作持续加快,畸形的肉柱也膨胀一圈,凹凸变得更为清晰,一下又一下地刮出比安卡穴内的淫液,就像是原始的动物为了剔除雌性体内其他雄性精液的本能一样。

当大部分的体液被肉柱挤出,千子用力挺身,扭曲的冠头卡进宫口半分,触肢盘绕预留的孔洞张大几分,冰冷而浓稠的黏液凶狠地灌入人造的宫腔中。

咕噜,咕噜。

意识海一片空白,比安卡却清晰地听见对方的“精液”规律地一波又一波泵入自己腔内的声音。

……会怀孕吗?

记忆被冲刷得错乱,比安卡甚至有种自己将要孕育生命的错觉,她几乎要听到新生的心跳。

比安卡被千子轻柔地放回地面,稍微变得柔软的畸形肉柱随着她的起身从穴中抽离,被肉柱堵塞的精液跟随着满溢而出,肉柱内残余的精液射到比安卡脊背上,质感粘稠,没有温度也没有味道。

那么,在这之后呢?自己是将被杀死还是继续作为玩具?

比安卡趴在铺满自己淫液与精液的地面艰难地喘息,她试图思考出一个对策来摆脱现在的局面。

千子只是毫无留恋地转身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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