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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少女变成女人的琪亚娜势必要将受伤的舰长摁倒在胯下,2

[db:作者] 2025-08-09 15:09 5hhhhh 4920 ℃

是威胁,还是温柔的威胁,这令他本就无法思考的大脑更加没了分寸。她的双手甚至开始慢慢撸动起了不知何时坚挺的下体,而在这种情况下就算他投降那唯一能做到只剩尽力不尿到马桶之外的地方了,毕竟这可不是什么好笑的玩笑。

舰长感到血液因她的出现而沸腾,局促的心跳被她的荒诞行动延迟了一下又一下,红温的脸庞和迫切的心情叨扰着尊严,来自尿道的冲动无法抑制,大脑的神经中枢都快被发烧般的体温给烧坏了:她的耳语安慰着他,温吞的香气裹挟他的所剩无几的理智。琪亚娜软绵绵的手掌和柔美的指节在男人阳物上肆意走动,不时拢成一个圈缓缓给予快意,携着温度的绵软抚摸垂着的睾丸,透明的指甲轻轻点到马眼,快感的刺激给舰长更多的是隐隐约约射精欲望,而非滞在尿道久久的尿液。

她妖艳的手法和发散女性魅力的身体压迫着他的神经,点头的肉棒在琪亚娜眼中格外有趣,她颔首笑笑,确定自己的行为并非错误,她轻柔的小手猛然握住又猛然松开,病态的关照催促着生理本能的释放,再也憋不住的舰长就这么被她破天荒的大胆打碎了守则与自尊:只闻水声阵阵,微黄的尿液哗啦啦地滋进马桶当中,多余的颜色传染了透明。他气喘吁吁,思绪了胜于无,但近乎三十年来的性格还是叫他在内心计划好了有机会绝对要报复的想法。

“吼~~看得出来舰长憋了很久呢。”

“你是…哈……这次,可不能算作…单纯的调皮了啊。”

琪亚娜手中仍握着男人半软的肉棒,她替他甩了甩残存马眼里的液体,视线从侧面绕过男人脊背的遮挡,心底的想法不言而喻:这是一次决定性的开始,男人的神经比任何时刻都要清晰,她有何理由不行动。

“嘛,别在意啦。既然舰长大人这么不满意,那小女子就再好好地招呼一下您。”

她说着,手上的动作逐步熟练。她的素手重新用力,强烈的感觉霎时袭上,而后翻涌、上涨。始料未及的体验令舰长失了一下神,还没等他从少女的包裹中翻身,她汹涌的乳肉便双双拥上,温热的味道溢满鼻腔,蛊惑他的心脏。他无法反抗发自肺腑的艰难呻吟,亦难以对她淫荡的行为表示理解,可就在这种不上不下的情况,微微的汗水气味和琪亚娜献出身心的热情完完全全捉住了他的矜持,并把它摁倒在地。

“嗯?喂!等等!?”

动作的变换愈发流畅,少女软软的掌心,热热的香汗,香甜蓬勃的呼吸和节节高升的行为都一步步重塑他某方面的心智与认知,哪怕只是短暂片刻,哪怕只是虚幻浮萍,真实的感受却不容置疑。手中炙热的阴茎,和媚软的大口喘息,头顶的白炽灯映射两人面颊的红晕,他们渐入佳境,全新的体验无与伦比。

“哈…嗯……舰长,别……抗拒。”

琪亚娜一边深挖着他的情绪一边对他施展强烈的刺激,连她本人都没觉察的体虚已经笼罩了如日中天的气氛。舰长感到下体的那种越来越明显,配合琪亚娜柔嫩的指肚一次次爱抚茎身的支配,他彻底失去了控制。她的双手逐渐用力地揉搓着男人的根茎,黏稠的透明先走汁早已染上她红润的手指,从而涂满了她整个手掌。感觉越来越明显,那反应就越来越强烈,他的身躯开始颤抖,语言支离破碎,心底深处的享受难以置信,他有了依赖于她的错觉,但事实上这相似于错觉却并非错觉。

“等…琪亚娜,感觉……有点过头了……”

淫靡的丝线拉出,和着液体和自身的温度,银光淌过她的锁骨,晰明的月光将她使坏的身影倒映而出。接近的阀值的冲动他无计可施,她就这淫靡的声线一点点榨取着精液,而距他上次因女人射出精液,就是她对他埋藏心意的时间,他们此刻正处在一种奇妙而默契的氛围、情绪里,难以形容难以理解,琪亚娜感到他比任何时候都更属于自己,也确信除了自己没人能彻底接受他。

“没关系舰长,射出来吧。”

“啊……稍微……哈……呃!”

涎水流动,肉棒颤抖,黏稠的透明愈来愈多,而积攒久久的白浊已经蓄势待发。伴随琪亚娜快速吮动肉棒的手穴的刺激,伴随男人下体的猛然颤动,一发浓稠而大量的精液从马眼喷发而出,眨眼间便沾满了琪亚娜白嫩的小手。她攒攒手,绵密的触觉令她喜不胜收,她收回手,望着手上的浓精,伸出香舌轻舔了一口,从未有过的味觉体验冲击她的大脑:果然很难吃,也果然是现实,真真正正的现实。

浓郁的腥臭味弥漫卫生间,他们都清晰的闻到了这无法言表的味道。阴谋者沉默着轻笑一下,确认背对着自己的男人还没发觉,忍不住又舔了一下把这种难闻又难吃的味道加深于身体,她要记得这种味道,且得记很久。然后绕过身去,在视野模糊的他的注视下清洗点肮脏的白浊,擦干净手的同时也替行动不便的他打理好了一切,虽然病号裤的系带系得不是很紧。她在尽量不触碰他受伤部位的情况下将他抱回床上,安抚好他来不及酝酿、爆发的情绪。她在他额头落下深深一吻,笑着说道:“舰长舒服吗?”

“……你知道我想说什么。”

她点点头苟同:“确实如此,是我的傲慢。但相对的,舰长就没注意到我想干什么吗?”

他不说话,看样子铁定是清楚。见状的少女对他的反应不过饶有兴趣的笑,笑这副身体的他能坚持到什么时候。她站起身,想要夺走他的吻,但后知后觉才意识到自己有点越界了,落寞的神色不由自主,转瞬即逝。他稍感诧异,但终究没说什么。

“哼…明天见啦臭舰长,要好好回味我的抚摸你肉棒的触感哦。”她说,那么自然,那么神气:“可能下次…就是你来照顾我了。拜拜。”说罢,门的合页声终于沉寂,徒留原地的男人沉默半晌,晃了晃胳膊,应声:“拜拜,明天见。”

“好!那就明天见啦!”

他本以为她走了才这么说的,未曾料到她心血来潮的狡猾。面对少女的笑盈盈的欣喜表情,他即便生多大的气,都还是用一口浊气释然:“明天见,琪亚娜。”

“明天见,晚安,我的…亲爱的。”他没听见她说了什么,但如果听到了,绝对是要揪她的脸好好教训她这不检点的用词的,哪怕他并没有资格。朦胧雾,如夜月,如幽梦,如她渐行渐远的脚步,多么暧昧,惊得喜鹊振翼高飞。

他不知今日的她何时会来,也不清楚心里的感慨从何而来。坐在病床上百无聊赖的舰长一味眺望窗外蔚蓝碧天与朵朵流云,被雨洗过的柔和的风挪动骄阳的脚步,花朵树木窸窣摇曳,混合到一起的干净气味携着泥土的涩味从窗户漫进,如若高雅、清丽。虽说大清早来视察的护士小姐对自己擅自把固定带解开这件事好好教训了一顿,但他明白脑中更清楚的更是琪亚娜晚间迷乱的状态,那简直不是她。

正当舰长考虑换个姿势躺下时,门轴声轻轻响起,伴随吱呀的摩擦声,一颗白毛脑袋悄悄探了进来左顾右盼,像是在搜索男人的床铺在哪似的。舰长本以为她多余的举动是想缓解昨夜僭越的尴尬,但等少女整个人走进来时他才意识到她换了个出挑的发型,一个她很久都没再扎过的发型:俏皮活泼的麻花辫,虽然跟过去相比现在已经能垂到腿窝了。

“锵锵~~舰长觉得我这身怎么样啊?是不是很可爱?”

空山新雨后,被晴雨稀释过的阳光洒落地板,缓缓散漫、流淌、簌簌婉转,一如她脸上的羞红,她也对自己重回青春时期的萌动感到羞耻不自然,可要说绝对的是,面颊恰到其处的深深绯红和在淡淡光辉下洋溢的感觉正是他眼中那个无邪的琪亚娜·卡斯兰娜。

她褪掉昨日黑白相间的休闲服,一袭纯白长纱裙直直垂地。和那对麻花辫完全不搭调的装扮在她身上却意外合适,仿佛高巅雪峦之花,纯净而澄澈,充斥凉意与热情,在男人心中温存的记忆里荡漾。她纤细的胳臂和深深沟壑暴露在外,不属于她气质的改变让她看起来比青春期还要漂亮,更充满韵味,也更具野猫的秉性。不约而同的缄默里,他们无声,只闻清脆火热的心脏跳动,好像喁喁私语,星星零零,室外娇艳野花遍地,亦不及她的美丽半分。

“琪亚娜?还是……琪亚娜夫人?”

不论如何,给他的感觉都是截然不同的。清纯可爱,成熟风韵的气质在她身上纠错相缠,求同存异却自相矛盾。更像是古灵精怪的大白猫似的,应和蓝天的白云,温润蒸腾的情绪在他眼中是那般难以拒绝,香润的娇躯在阳光下泛着嫩红的光泽,她缓缓而来,如夜辰繁星,她淡淡而去,如河水沉静之上的清清白月。

她定住,跟倚在病床上的他的距离不过一柞远,彼此的心灵近在咫尺,唾手可得。如果说诱惑往往伴随危险,那眼前的醉人女人把这句话展现得淋漓尽致:她清澈的蓝眼眸在他看来比宝石更闪亮,她红润脸庞比婚后的蜜月还要火热,倾泻而下的裙摆在地板上扫过,荡开时间的尘土,她曾片刻穿过这身行头…在周年庆的欢庆时节的那刹那,笑脸在一帮绝美的女性中那么显眼,荡漾了目击者的心神。而现在,此时此刻,她正是抱着同样的目的,散发更纷繁有趣的魅力,正中靶心,大开他脑海最深处的大门。

“舰长好呀,我来找你玩了。”

她微笑着如此打招呼,坐到左边床沿,俯身垂首,眼帘微垂,他能从半眯的眼睛中读出她欲不可遏的渴望。牛奶般洁白的肌肤因他的呼吸泛起晕红,缕缕清风淌过,她活泼的麻花辫随风摇摆,如雪般无暇,如月般的澄澈。他顿感她爱意昨天还要成熟许多,而她的直觉也恰好如此:仅仅一夜,确切说是一次半生不熟的女人的体验,她有了脱胎换骨的重生。

“琪亚娜,你离我太近了。”

他们的呼吸是如此粗重,话语是那么迫切,语气是多么难得,表情和心境又是大径相庭的对白。她修长的手落到他的胸膛,解开他的两颗纽扣,麦色的皮肤暴露出来,她见他除了不满的呻吟外并无其他动静不禁轻挑一笑,指甲轻轻扫过他结实的胸肌,男性的躯体在她看起来到处都充满未知的信息。被击打浮现的青色紫色红色,因心跳加速反映出来的害羞的颜色,各种各样缘故渗出汗液的被染湿的原始肤色,还有他分泌的信息素的味道。他是如此令她着迷,以至于在他对自己心意的毫无察觉感到怒火中烧,长达几年的爱恋和倾慕啊,和他独处时如欲火般的煎熬啊,一股股时间的文火将她熬煮得变了样,而和她抬头不见低头见的男人竟还是没有那方面的意识。

“没有吧?而且舰长…离近一点,不好吗?”她从容不迫地应答,反问“还是说,舰长不喜欢我们的距离没有分寸?”

如果说医生是通过病人肝脏的大小,舌苔的情况,尿液里的凝结物来判断他们的病情是否严重,他们的身体是否称得上无恙。那女人就是凭借直觉对男人的平日的喜好、长久形成的习惯,任何状态下的谈吐遣词,来衡量自己,衡量对方能否真真正正得让自己得以安稳。至于这两者间的差别,那无非就是不论长短,医生要面对的病人不止一个,而女人面对男人的不管多久,他们的病状都不会相同。

“……不,我并没有这样说。”

她的笑容变得淡然而平静,犹如午夜刚结束一轮做爱的老夫妇。她窝在他的肩旁,缓缓将昔日一笔一划的日子罗列进展示柜,供自己唯一的爱人参展。琪亚娜喜欢眼前慌乱的男人,且喜欢在和他相处的潜移默化中升华成了爱,纵使她并不确定昨夜脑子发热的行为真的正确,也不知道自己有没有完全掌握他的习性,但想让他留在自己身边的决心坦坦荡荡,义无反顾。

“嘻嘻,我就知道。”她说,转向床头柜上的苹果,不在意是否清洗过就大啃了一口。距离拉开,舰长的一切身体机能都恢复秩序:“一直憋在这里舰长也不好受吧?要不要跟着我出去兜一圈?”

他感觉她在明知故问,拍了拍打上石膏的腿:“你要背我?还是想让我自己走?”

话音刚落,男人就感觉她的笑容好像变了性质。脸上洋溢幸福的琪亚娜撅了撅嘴唇,又啃了一口苹果,说话有点含糊不清但足够让他明白她在说什么:“不似还有脸酮红具哪?”

“……啊?”

斜风正好,拂过舰长艳红的刘海,吻着琪亚娜流露想法的指尖。清爽的气息回流身体的每一处感官,被洗过的花朵和潮湿的泥土的香与涩味喷薄馥郁,缥缈而奇妙的甘甜味觉在齿间不绝,如缕如丝,透明、无形温和,像是健康的传染病扑进他们的体内,令两人缱绻。从第一次和她的出门开始,舰长就有过这样的直觉:他终有一天要在她的依赖下活下去,直到双脚都迈入那口挂着死亡露珠的棺材,他不是因她而活,而是为她而活,不仅是她有这样的资格和能力,更是因为她也是如此。

“舰长觉得怎么样,偶尔出来一趟不错吧?”

确实如此,所以他不予否认。衣料的摩擦声在耳边漂浮,布料摩挲皮肤的触感很舒服。坐在轮椅上的男人左顾右盼春雨后的风景,干净的凉意环绕在身边,缕缕微风淌过,抚过男人的汗毛,单薄的病号服在哨声的洗礼下渐渐失温。身后的少女步履轻快,但并未给动弹不得的他一点不适感。

脚下鹅卵石路的颠簸送来某种画面,他们命运的纹路会在十指相扣的霎时继续延展。阳光透过叶隙洒在两人脸上,暖熏熏的斑驳陆离在这片满是哀伤与灰色的不幸很是难得。琪亚娜和舰长都感到交缠一生的机会即将来临,但这终究是什么他们并不清楚。也许在某一刻,他们会变成完全不同的模样,然后用改变的模样投入新的一轮相处中。没人能说清,包括当事人自己。

浓重的鼻息喷出,夸大点来讲是获得新生的畅快。在生活中整日整日闲不下来的男人被困在病床上的心情得以释放,痛快的愉悦取代了彼时的郁闷和她微妙的状态。清风吹拂、花草摇曳,树木摇晃的沙沙声充盈悄悄抚摸耳廓,他总感觉是在琪亚娜一如胭脂的泉中,眼前的一切都变的奇幻而绚丽了。

舰长心情是不可思议的情景,原因有很多,但归根结底,他无法绕过那个曾在黑暗中对他倾诉衷肠的少女。树叶的清新闻得人微醉,不需要酝酿情绪,他感谢的话语脱口而出,亦是背后想办法让自己开心的少女的果敢。

“谢谢你啊,琪亚娜。”他开口道“我已经开始想象和你共度余生的男人的表情了。”

关于男人这话是夸奖还是另有弦外之音琪亚娜并不想思考,至少此时此刻,仿佛回到过去的她只想享受和他共有的短暂安逸,他的心跳、气息,孩子气似的踩他的影子的脚:女人能在七天内,能在一夜间,甚至是一瞬间变得成熟,那也同样能在一瞬间变得天真烂漫。

“舰长,喜欢吗?”

“你?风景?还是我自有记忆以来的一切。”

他对她的印象一如既往,丝毫没有发现她偶尔淡漠如晨曦的笑能令自己脸上的野火一路烧到耳根。不论男人怎样否定,怎样逃避,怎样抵抗、扭曲事实,他对她有非分之想这件事无可挽回地出现在他的认知中了:他心里确实有她的一席之地,且这片属于她的空间还在继续被放大。男人的心房比娼妓馆里的房间还多这句话不假,但这所娼妓馆里,总归会有那么一位任何人都付不起金额的夜鸟,因为她已心有所属。

“如果我说都是呢?”

“那我都喜欢。”他信誓旦旦的回答,天生的习惯令他不自觉浏览过往,短短几秒的几句话,却是她几年来的诚实的等待:“哪怕我们经历悲痛与别离,看过太多太多的死亡与新生,一次次痛彻心扉的教训和一场场如文字般晦涩的战斗,我们一路过来的风景。而我们的结果也当然配得上这一路的颠沛流离。”

“是这样吗……”

“就是这样琪亚娜。”他说“我们是胜利者,我们站在了死亡的巅峰。而没完没了战役过去后,便是生活给我们的考验了。”

催促的微风不再躁动,她也停下脚步,因为她明白,自己早已撞上了爱:不是机缘巧合,不是莽夫似的野蛮,也非渐行渐近的来自弱小者的互相舔抿。而是一种更深邃更复杂,更浪漫而质朴的心情。迟钝的感官和摇摆不停的心愫已延迟这种心情太多,使得她尚未发现自己站到了爱情的大门:喜欢变成爱需要理由,而她给他的理由,便是她的行动,

“舰长,抬起头来。”她轻声道,可分量却是那般沉重。

面对这个要求,始料未及的舰长下意识去遵从,而刹那间赫然进入视野,撞进感官,拥抱他人生中的,第一个深情而热情的亲吻:那般真实,回味不绝。甜滋滋的味道和着点点湿濡,柔软的小舌头细腻扫过牙龈,纠缠他的舌头,还有不由自主的嗔怪。滑腻的感觉令人陶醉。

舰长的喉头因激动不停颤抖,难以置信的表情在放大的水声中被逐步软化,因为他看到她是如此投入:眼帘合上,是那么投入、沉迷,精致的颈脖抹上淡淡的红晕。她的呼吸频率和他同样频繁,同样沉重、乏力,吞咽唾液的本能不及他们吞咽彼此唾液的速度,它吻得是那样用力,如黄昏中屹立不倒的白花。

待炙热冷却,待余香消冉,他们已跌进失意而淫乱的甘泉中。终于进入正规,春日夕阳永坠,嫩绿的叶飒飒飘落,思绪如白鸽遨游世界,看过一轮轮四季。停滞的他们尚未了解彼此,但已抵达爱情的起点。

“琪亚娜……”

“不需要理由哦舰长。”她柔声道,含情脉脉。一如杯酒下肚,流连忘返的指尖传递想法,气息近在咫尺,紊乱、热烈:“我想吻你了,也想…得到你了。”

——算上这一次,是第三次了。他第三次因她无法入眠了。那枚深吻是月的祝福,夜晚的其他病房都已进入辽阔的梦乡,闪烁的灿烂星汉为他们的美梦缀上无声浪漫,在一次又一次的不眠夜里,舰长记不起来琪亚娜的背影在脑海中一共占据了多久,但从已知的事实来看,她在自己眼前与脑海的时间,比自己敷衍对待应酬的繁文缛节的时间还长。

“琪亚娜…你以前可不是这样的啊。”

他喃喃道,往日的光景历历在目,他清清楚楚得记得她的一颦一笑,她的喜怒哀乐,她悲伤转为惊喜的瞬间。如果说能回到过去,舰长一定会拜访过去的她,告诉她切勿对自己的魅力持有怀疑,也不要随便跟喝多了一样乱亲不喜欢的人。

女人能在三天内迅速成长、熟透,变得香甜可口,即便脆脆的果肉里依然含带苦涩,那也一定是她与生俱来的气质给他的另类快乐。他对她有过非分之想,这点母庸置疑,但关乎这种感情是否和她一样难以抑制,那就另当别论了。

岁月是奔涌向前的激流,所有回忆都会随着这条时间长河渐渐模糊,而储存在脑内最深处的一幅幅画面,也会在他需要之际浮现眼前,告诉他过往的感受和宛如昨日的怀念。男人闭上眼,眼前黑暗一片,尚未窥见过去被遗忘脑海一角的任何事件,他感到失望。

而事实并非如此:她已然如约而至。金属的合页响起,她推门而入,顷刻间璀璨星空倾泻而下,流光剪影的洁净与澄明银白的倒影全然一股脑地倒进这间与其他已经睡熟的病房格格不入的充斥花香的私密空间里。来访者眼睛半眯,脸上洋溢的神态是那般怡然自得,她还穿着来时的衣服,因冷意泛红的肌肤在月华下是那般显眼,犹如夕阳与山脉交织于昏暗的地平线,当灯光暗下,当耳边的任何事物都缄默无声,她缓缓而来,如一只白猫轻盈,没有分毫声音:舰长醒了,因身上似有若无的重量醒了。

“嗨~~舰长大人,睡得安心吗?”

她耳语道,气息是那么近,那么朦胧,幻影一般。花朵摇曳,剔透的琉璃海涨潮翻涌,涛声连连如花瓣与嫩叶的纷纷扰扰的喧吵。这一秒,在月海将他们吞没的这一秒,舰长意识到自己对她的感情已无可抑制,他喜欢她的脾气性格,欣赏她时而的聪慧和过人的勇敢,更对她坚毅坦荡,心怀美好的态度震惊、欲泣。

他在赠与她成年礼的那刻就无药可救的爱上了他口中的琪亚娜·卡斯兰娜,爱上了这个和过去没有丝毫相像的女人,一个早就已经熟透但愣是没人摘的芳华果实;他的尊严,已经被身体习惯忘记的恶习,生理需求和因繁忙而来不及关顾的精神需要,都站在他虚伪的矜持的对立面,强调着他要妥协。

“琪亚娜……你大半夜来……”

他凝视着她闪动异光的眼眸,心里已经有了答案。他从未料到自己会有又害怕又期待事情发展的心情,这种宛如要被喜欢的人做些什么的心情是矛盾的,急切的,委婉而漫长的。因为他是那么渴望一份答案,简直要病倒是一样恍惚、虚弱。

已经长熟的姑娘扬起一抹坏笑,那样可爱,使他突然知道为何夜不能寐的真正理由了。温热的话语在她嘴边排列得整整齐齐,但倾诉而出的,不过寥寥两句,简单又朴素:“来让舰长取走我的贞洁的,你会原谅我的对吧。”

不管奇不奇怪,直面问题的他怎么可能不会原谅。他又不是什么身体机能有问题或者性取向歪了的多余的人,是和她同样正值巅峰年华的男人,眼前有这么美丽的女性投怀送抱,到了嘴边的肉他怎么可能不吃。

“……我可不是童贞了。”

“我无所谓,但来晚了果然还是很可惜呢。”

舰长看着琪亚娜,月的美酒已无声入喉,他和她的呼吸是如此炙热、浑浊,哪怕都不是彼此臆想的形状,但他们都相信过会儿,在热汗挥洒间,就会成为彼此想象的形状了,爱情的形状,醉意的形状。

她已经伏到他的身上,悬着的那条腿已经被轻放到床上。男人觉察到她比看起来更加妩媚妖娆、风情万种。她已经脱胎换骨,不论外表内在,他都会爱得肆无忌惮。琪亚娜温软的手指牵起他的手掌,在心里数着他的掌纹,感受他沉重的喘息,他心脏的鼓动,舰长橘红色的眼瞳蒙了一层雾,一层情绪的雾,是那样深沉,那样悠远,犹如天边被夕阳烧红的山头。

“我们这是要深入了解彼此吗?”

他突如其来的疑问令她微微一怔,然后笑了笑,和他十指相扣。见他没有一丁半点的抗拒意图,便顺着他说的那样,更加深入地探索、爱抚、安慰起了他,因为这样能让他的自尊变得体面:“我们,不正在重新了解彼此吗舰长?”

她轻喃,舰长以仰望星空的角度仰望着她,而星空也以绝妙的角度点亮她的侧颜,一切都合情合理,恰到好处,以至于值夜班的护士小姐都在椅子上昏昏欲睡。舰长男人的呼吸逐渐断断续续,而她的呼吸又是那么顺畅,有条不紊。

空白一片的大脑让他说不出什么,实际上这也不需要说些什么,因为都在不言而喻中:跨坐在男人身上的少女,手指拉开长裙肩带,纯白的服装在月光的衬映下变得透明,一声闷响升起,他知道了她没穿胸罩。月光再次漫进,冷意的微风吹拂,为她光洁无暇的肤体披上一层神秘。她如星空高远,如好梦易碎,在银光中闪烁的那滴水就是她的香汗。

“琪亚娜,我们现在还需要回顾过去吗?”

他凝望她原始的姿态,问题自己都摸不着头脑,但她已陶醉在他皮肤散发的气味当中。她解开病服纽扣的第一颗纽扣的霎时,气氛瞬间升温,琪亚娜感到他的心跳在变大,也在星点的呓语中表达出声。她柔嫩的指肚如阳光温暖,如星光铺满他的肌肤,灵敏的动作行云流水,氤氲的气息与幽蓝的荧光积满了他的内脏,他的呼吸更加困难,但并不难受,甚至有点舒服。黑暗中,她笑了笑,嗓音动人,语气温和:“我突然感觉,自己有点狡猾了。”

他想问怎么了,但话还没到嘴边,感受的那些就又变得虚幻而难以捉摸了:她在她话语落地时吻上了他的唇,这是一次突然的袭击,导致呼吸凝滞一瞬的舰长以为自己已经死在了她的怀里。待到感官回温,眼前和体内晰明起来,她的吻不再湿濡炽热,因为升华了爱的呜咽,这触感更加神秘、缥缈,给他世俗的安心。

她的咽喉在微颤,犹如猫儿的嘤咛;她的身体没有重量,像是无形的、真实存在的幽灵;她的表情那般淫媚,在她身上已经看不见他毫无必要的希冀;她柔软纤瘦的身形即使成熟的果实,也是青涩的涩果。她是那么能令他战栗不止,以至于脑中完全没了她的平日的模样。

而他没有一丝一毫的抵触,她的喉咙一颤他也跟着一颤,她还没吞咽唾液他便匆匆不失礼貌地吮走,少女香甜的红舌和男人飘散苦咖啡味道的大舌头纠缠,滑滑嫩嫩的触感他们回味无穷,不绝于耳的喘息和衣料的摩挲声萦绕周身,他们变得贪婪而吝啬,变得执拗天真。

平和的暧昧的水声放大,在空气中媚软发酵,然后悄无声息散去。等到彼此惊慌的样貌再次出现在视野内,他们的唇已然涂抹上一层灵动的水痕。渐入佳境,没了分寸,自己也不再是自己了。

“如果你的腿没有受伤,那我们是不是会用更好的手段去完成这节爱的旅程?”

她倾身,纤瘦的娇躯全然覆盖他的视野,垂着的饱满的乳房微微摇晃,雪峦高巅之上的粉色花朵娇艳欲滴,她不知何时有感觉了。借着月光,男人的视线向上攀去,看过她发硬的嫣红乳头,精致苍白的脖颈,娇羞的表情和红透的耳根,血液简直要溢出来了。

然后一跃而下,游过她平坦光洁的肚子和小腹,神秘内地即便被白色蕾丝内裤遮挡住,性激素分泌过头的原因还是有几滴透明的粘稠淫液往外渗,淫靡的味道发散,闻见的他让她感觉到了自己的下体蠢蠢欲动。除此之外最吸引他注意的,便是那一撮纯白的秘毛:现在的她发育的很完整,正中他喜好的靶心。舰长没在脸上表现出什么,因为内心的万丈波涛正颠覆着他的大脑,他已说不出什么话,因为身体的反应早就把他的心里话给说完了。

“你是不是感觉很可惜?”他问。

“除了你不是第一次之外,完全不。”

语闭,该表示行动了。琪亚娜迷蒙地吐息扑在舰长脸上,弓起身子以一个柔韧的姿势褪去了内裤,但豁然暴露出来的却是一身稚气,在哪一刹那,可能是她一丝不挂的那刹那,舰长产生了她还是那个对自己情感直来直往的少女,虽说她现在还能被称作少女,但内心的坚强远超从前。

“你说……如果我腿是好的,那我会不会先自顾自地动腰。”

“那样的话我会很高兴的。”

她痛快的应答,语气却让他感觉有点不对劲。少女抬起腰,展示在男人眼前的光景比他想象的更加魅惑,令他下体涨得难受:白色的阴毛比同年龄的女性要少,但肥嫩厚实的阴唇倒是仍如曾经那样的白虎,如果用嫖客的话来讲那可能就是所谓‘极品’了,话说这么形容会不会有点不礼貌了,不过应该没错……男人内心自己对自己的苟同道。

只闻‘滴答滴答’两声,腹部的温热湿濡应声而来,琪亚娜没了规律的喘息和那双渴望情欲的眼眸仿佛要一步步把舰长生吞活剥了一般,她正如他口中说的那样独自一人迫不及待地先屈服了。那潮湿的淫穴贴在男人小腹缓缓吮过,犹如吃人的小嘴,黏腻的淫液涂抹在他结实的腹部,肌肤之间的摩擦衔来轻微的酥麻,她诱人的娇吟霎时从喉头飘漏,嬗口飘出的吐息在映射下有了形态,是如此轻薄,使他看不清虚实。

琪亚娜仿佛发烧般滚烫的温泉体温将他的身体浸泡,她像是祈舞般在他身上悠悠漾荡。男人粗糙的大手朝她的玉腿伸去,仅仅轻如羽翼的触碰她喜不胜收,蒙上雾的眼眸盈满醉意,她在月光下喝了酒,尝了鸟雀衔来的滴滴月酥,以她的欲望为导火线,在他主动接触到她的顷刻爆发:琪亚娜温润的身躯猛然一震,让她说不上来的感觉颠倒她的大脑。眼前的一片昏沉中,她渐渐把身体往下移,原先在脑内编排好的前戏已经破碎,计划赶不上变化这一句真的是说到就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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