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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一】〈乃子海淵〉 ※孕期H

[db:作者] 2025-08-09 15:09 5hhhhh 8300 ℃

  樓澈幽幽睜開雙眼。

  夜半的紫霞殿偏莊沓無人聲,秋風捲過枝頭楓紅紛飛,颯颯蕭索,連葉片落地聲都能聽見似地寂靜。

  夜闌人靜最適眠,卻偏生在此刻醒來。躺在塌上抹了把臉,輕歎——輕得幾不可聞,畢竟,他不想驚動枕邊人,丁點不想。

  紫色長髮輕捲,軟軟散滿於金鷓鴣、連理枝的錦繡對枕──此乃魔界上王紫狩所贈,祝福他倆琴瑟合鳴、百年好合。

  樓澈當下忍不住脫口而出:『我們早就過百年了,而且本大爺使的是筆——痛!』

  按著被狠掐一把的手臂表情無辜望向身邊人,只見一對幽深如井的紫眸慢慢明亮起來,眉目半垂,向自己的父親低了低頭答禮。

  耳尖微紅似牡丹,嗓聲輕軟如琴鳴。

  這是,他的紫丞。

  樓澈忙又亂抹一把臉,他可沒忘方才夢裡的紫丞在那之後是多麼——啊啊啊停止!不能再想下去了!

  深吐一口氣,心裡有些不是滋味。兩人結契後紫丞順利懷上孩子,得償夙願的紫丞罕見笑逐顏開,樓澈打著孕期須多加休養,兩人便可朝夕共處的如意算盤,豈料魔界善後工作排山倒海,紫丞比昔日更加忙碌。

  懷有身孕又日理萬機……樓澈根本捨不得讓紫丞增添勞累,故從未再與之燕好。

  此般過了五個月。

  不由再歎,樓澈偷瞥紫丞一眼,發現他不知何時背過身去蜷縮著,呼吸淺短急促,其間夾雜難受壓抑的低吟。

  

  ……體溫好像也高了點。右掌輕貼,驚覺其背心已然濕透,樓澈小心翼翼出聲:「……彈琴的?」

  紫丞驚地一跳,身子猛然僵直。

  樓澈更為生疑,哪個不知西魔界之主乃是泰山崩於前仍面不改色的狠角色,從來也不曾露出如此顯而易見的驚慌失措。「……彈琴的,你不舒服嗎?」

  

  紫丞沒回話,用力地搖搖頭,將自己縮得更小了。

  腹誹你個彈琴的說好不再瞞本大爺任何事,樓澈挑眉,「你要是不說,本仙人就掀被子了。」

  紫丞心下一慌,「不——」

  遲了一步,樓澈揭開錦被點燈細看,紅燭搖曳之中,紫丞此時雙手扯拉下裳,雙腿緊絞、上下摩蹭。

  若非臀處暈開一片深色水漬,樓澈怕也猜不透究竟──那是坤澤情動時玉戶溢出的愛液。

  ◇◇◇◇◇

  樓澈倏地刷紅了臉。

  見其已然明了,紫丞又羞又惱地轉回頭,緊緊抱住自己。

  兩人沉默良久。

  未及紫丞開口,一片黑影遮去一半床頂,樓澈的聲音自上方響起,「彈、彈琴的,你說,我該怎麼做,你、你……」嚥了口唾沫,「你……才能……舒……服……」

  越說聲音越小,最後兩字紫丞懷疑自己聽錯,不由得雙目圓睜注視良久,但見樓澈囁嚅躑躅說不出一字,最後甚將目光逃開。

  燭火烤得滿臉通紅。

  就像是初次歡好,手足無措的他,紫丞放心也放鬆了下來,輕笑——樓澈賭氣不甘心地堵住他的嘴。

  「抱我。」樓澈聽見清冷卻總能令自己心悸的聲音這麼說。

  輕輕叼住紫丞的上唇摩娑,紫丞伸出舌尖鈎畫他的唇型,引誘其與己交纏,樓澈有些氣急敗壞地托起紫丞後腦,勾住他的軟舌繾綣不已,另一手悄悄下滑至腿間,隔著濡濕下襬輕輕握住。

  紫丞一聲驚呼,雙腿猛地夾緊,卻已太遲,樓澈輕輕上下撫弄,酥麻戰慄猶如雷擊貫穿背脊直衝腦門,紫丞慌忙別開樓澈的親吻,捂住嘴。

  「不行,」將他放回枕頭上,樓澈偎貼在紫丞的耳邊,氣息紊亂而灼熱,低喘著說:「說好的,你不能瞞本大爺任何事。」

  瞪大雙眼不及發難,樓澈的手不知怎麼溜進褲底,將自己的脆弱一把盈握。

  他倒抽一口氣,卻再吸不進任何空氣。樓澈的手又大又熱,分明是大而化之、不拘小節之輩,此時卻輕揉慢捻、包覆套弄,溫柔細緻地不可思議。

  釋放過的坤澤禁不起任何乾元挑逗,何況是與己結契的乾元。紫丞纖細而形狀優美的玉莖漸漸脹成珊瑚色,先端汨出水晶般通透的清液。

  見其因自己的動作起了反應,樓澈心下大喜。兩人的第一次是被紫丞撞破自己情動自瀆,後兩情相悅的順勢而為;第二次則是信香所誘,後瘋狂失控的永世結契……細想之下,樓澈不確定也不敢問紫丞是否對自己亦抱持此般慾望。

  如今……他要自己、渴望自己,那便什麼也不重要了。

  紫丞雙唇緊抿,盡全力壓抑歡愉化作呻吟衝出齒關。雙腿被撥開,再也守不住至為脆弱的私密。樓澈吻了他的額間、眼睫、鼻尖……輕輕嚙啃他的頸線引起一串顫慄與悶哼。樓澈皺了皺眉,抬頭看著他抿死的唇,頓覺有些不忿——忽地福至心靈,泥鰍似地倏溜向下……

  

  紫丞終是叫喊出聲——樓澈含住了他。

  「不、樓——啊啊——」

  光是如此碎不成句的呼喊,已足夠令樓澈激動地太陽穴突突陣痛。

  舌尖滑過紫丞已然豎立的柱身,親吻每一條浮筋,嚙咬杏桃般圓潤的先端,享受他每一剎那難抑快感的顫抖;爾後,樓澈將之完全吞沒至底,收起兩頰吸吮——於此同時聽見紫丞在上方夾雜哭腔的高喊,樓澈心裡滿意地笑了。

 自從第一次紫丞為自己如此做過後,樓澈心心念念著也得為他做一回,腦海中想像無數次的場景遠不及眼前真實的夢幻美好、刺激快樂,熱流順著血流匯聚下腹積漸鼓脹。紫丞最敏感、最柔弱的部份在自己嘴裡漸漸滾燙、漸漸硬挺,更不止痙攣顫動著。

  然後,紫丞一聲長吟,熾熱的噴泉浡發而出,在樓澈鼻間炸開濃郁惑人的麝香,讓他全身每一分肌理皆為之神往歎息。

  樓澈緩慢退開,跪直了身,於紫丞仍顯迷茫失焦的視線中,昂然自得地將乳白甘露全數嚥下。

  紫丞羞得臉都要燒化了,「樓澈,你……」

  樓澈發覺自己好喜歡看紫丞驚詫羞惱的表情,喜歡得不能自已。他將昂藏身軀嵌進對方兩腿之間,下身似觸及而又未觸及,鼻尖蹭著他的鼻尖,欣喜又討好地說:「你不也為我做過嘛,我也……想為你做。」

  氣他什麼話皆不假思索說出口,卻仍止不住心尖顫動。紫丞知道樓澈總將自己置於最重要、最在乎的位置,一直都知道……這不是坤澤對乾元天性的服從柔順,他就是對樓澈廣大無邊的溫情關愛如此死心塌地。

  此時此刻,就算是信香抑或其他任何物事作用,紫丞也無所謂了。

  於千肢百骸中奔騰的血液化作春藥,焦急燒灼著貪求樓澈的體溫、汗水、氣味……樓澈的一切。

  如此念想,紫丞感覺下身再度繃緊,後庭麻癢濕潤地翕動起來。

  ◇◇◇◇◇

  「紫丞——」留心到紫丞的異樣,樓澈憂心探問,只覺溫暖軟香的雙臂環上自己的腰際,甚被奪走了呼吸。

  紫丞的舌蕾濕軟燙人如靈蛇出谷,勾纏翻捲貪吮著樓澈的津液,掠奪、霸道,令其無法忽視、無從迴避、無力抵抗。

  逼迫樓澈只能要他,狠狠地要他。

  手臂緊緊抱住樓澈的背脊,棉衫早已濕透服貼,肩胛的隆起與脊骨窩明晰可見,紫丞仍貪戀吮吻著,樓澈的喘息愈是粗重,喉音滾動悶響、唇舌交錯摩擦的聲音層疊翻騰,鼻間空氣愈加稀薄滾燙,唇角承受不住地溢出津液,順著下顎、頸線、鎖骨的凹陷,混入蒸出的汗珠消失無蹤。

  紫丞擅琴,猱吟之法早爛熟於心;甚者,他亦深知名為「樓澈」的琴該如何彈奏、勾引。生有薄繭的指腹輕揉細捻,感受他堅實肌肉的彈跳鼓動,心下甚是滿意,一路向下捏按到尾椎處。

  樓澈一把攫住他調皮的手,錯開臉粗喘著氣,皺眉瞪視紫丞此時透出紅櫻色的臉,一時半會說不出話。

  樓澈一對銀眸中鋪開漫天火光,紫丞知道自己已經成功,迎上他的視線,歪過頭、眨眨眼睛、微噘起嘴,露出無辜天真的笑。

  見狀,樓澈感到一股氣血衝腦,正琢磨如何發難,紫丞輕慢慢收回手,勾住衣帶結,一拉——樓澈弄不明白他是自然抑或刻意地小小扭動,使衣襟往兩邊滑開,將全裸的胴體完整暴露於對方眼前。

  樓澈發現下身該死地繃緊脹大,口乾舌燥。

  然而,在看見紫丞顯然隆起的腹部時,姑且冷靜了些許。

  「你別再——」捉住意欲蹭向自己腿間的膝蓋,對上紫丞佯裝可憐的表情,手上多拖幾分力扣牢他想抽回的腳,咬牙,「勾陳前輩說不行!」

  莞爾,紫丞很享受即便是情生意動也為自己著想的溫柔,但此時並不需要。「前輩所言,是指初受孕至三月,以及八月至臨盆,中間……」唇線多勾出幾許笑意,「是可以的。」

  紫丞想必深知自己的一顰一笑能如何牽動樓澈的思緒心情,甚或是情慾,最後四字加重氣音吐息,噴灑在他的耳際。

  樓澈對紫丞的美再清楚不過,然而床笫間的他增添許多大膽、性感與要命的撩人。

  樓澈深吐一口濁氣,胡亂抹了把臉,「本大爺說了,不——」

  但見紫丞將手伸進他衣底,偎貼樓澈厚實堅硬的胸膛,狂亂的心搏雷震般撼動著掌心,熾人的體熱能燙熟自己一般。

  樓澈陡地一口氣上不來,暗罵先前惱羞估計是假的。正思索該怎麼制止,紫丞不知何時拉掉自己的衣帶,臉上仍維持完美無害的笑。

  樓澈真心急了,卻被唇上豎的一指噎個嚴實,紫丞輕噓一聲,做出幾個唇型。

  我要,給我。

  樓澈十分痛恨目光鉅細靡遺跟隨紫丞唇形變換的自己。

  因深吻些微紅腫的唇豐潤可掬,每一個開闔皆無比清晰烙印眼底——樓澈只覺腦門充血,下身突突脹痛。

  勾陳說過,坤澤於乾元是天性的服從柔順,樓澈不由心謗:就你瞎扯,彈琴的何時聽過本大爺的話?

  過去是、現在是,即便當下,也是。

  ◇◇◇◇◇

  咬牙,將衣衫扔至床腳,兩手撐在紫丞身側伏了上來,嗓音啞得連自己也認不出。「要是孩子沒了,你可別怨本仙人啊。」

  紫丞一怔,莞爾,「不怨你,怨我,好不好?」一邊環上他的頸子。

  樓澈在他手臂內側咬一口,報復似地留下不深不淺的齒痕,紫丞咯咯輕笑,「樓兄可是嬰孩?這般喜歡啃咬。」

  托起紫丞的臀部將下身嵌入股間,私處相接的燙人酥麻令樓澈不由粗喘,熠熠朗眸澄澈而灼熱,「你叫誰呢?本大爺是樓澈。」

  還想繼續調侃,笑聲到嘴邊卻變了調——樓澈的碩大緊貼著自己的前後挺動磨蹭,兩手也沒閒著,直摸上他的胸膛。

  懷孕的坤澤雙乳隆起兼體質變換,使乳房較平時愈加敏感。樓澈自是不知此事,純粹依照往日習慣揉捏——不意激起紫丞嗚咽長吟,大力震顫。

  有些訝異更多的是驚喜,樓澈雙眼星亮如獲至寶,「嘿~原來你喜歡這樣啊~」

  「不——」再也語不成句,紫丞下意識扭身避開他的雙手,卻重重蹭著了玉戶,引得他又是一串激靈呻吟。

  將紫丞翻回,墊妥軟枕於項背使其姿如半躺。樓澈稍稍抬眼望了下他的臉:胭脂般的紅暈開在兩頰眼角,平常幽深如井靜若寒潭的紫眸抹開一片雨季獨有的白茫霧靄,迷離神往而有些痴態。腿根內側的肌肉不時收緊抽搐,再度挺立的玉莖亦貼著腹部不止跳動。

  自己竟能讓他如此失神失控……樓澈不由舔了舔下唇,覺得自豪自滿自傲自矜又覺得這一切盡是紫丞溫柔地全盤接納與釋然放心。念及自己對紫丞竟重大若此,值得他以身相許、委身於下……禁不住深嚥了口唾沫。

  伸手撥開紫丞為汗水浸透的瀏海,輕輕攏到耳後。興許是翻騰迭起的快感稍有和緩,紫丞的意識慢慢聚攏,將臉頰偎進他的掌心,輕輕摩娑。

  樓澈心口一滯,從心尖處汨出點滴綿長的溫暖滿足,一路填滿了千肢百骸。

  樓澈伏得近些,鼻尖貼著鼻尖,微微垂眸,小聲問道:「吶,彈琴的,你……真這麼喜歡本大爺嗎?」

  語尾落得極輕極淺,與飛揚俊朗的樓澈絲毫不類。紫丞笑了,捧著他的臉,額間相貼,「眼下問這種問題,樓兄可說煞風景至極。」

  挑眉嘟噥:「說一下又不會少塊肉。」

  為樓澈的婆媽執拗輕笑,啄吻他的嘴角,「喜歡,最喜歡你了。」

  紫丞獨有清冷沉靜的嗓音此時有些乏力微啞,聽來卻依舊動人,樓澈正欲說些什麼但見他挑起眉眼笑得促狹,一副你可滿意的模樣。

  樓澈心下怏怏,微瞇起眼,嘴角勾起賊笑,「那,這樣你也喜歡囉?」

  什——聲未出樓澈便已叼住他的乳首,另一手仍繼續輕重有致地按捻。突如其來的濕熱吮吻過於猝不及防,紫丞全攔不住拔高的叫喊,一面扭動掙扎推搡,卻因痙攣而將乳尖愈是望對方嘴裡送。

  「輕點、別、」被歡浪拍打得眼眶更紅上幾分,語句被喘吟得骨碎肢離,「太、大力、別、啊啊!」頸向後仰,足尖踮著身子弓起,一道虹線噴濺,淋得腹股間一片晶亮。

  樓澈捧著他的腰輕輕落回塌上,卻見其仍顫抖不止,玉莖亦持續汨出股股清液。

  饒是鈍如樓潵也總算看出紫丞的異樣,混亂腦中飛快閃過一念:聽說懷孕的婦人軀體纖敏易感,交合之意也強——這這這這男坤澤也適用的嗎! 

  張口結舌,腦子炸成一團漿糊。

  ◇◇◇◇◇

  再往下細想——所以,彈琴的是忍耐很久了?

  漿糊進一步炸成漿糊灰。

  突然有什麼激得樓澈下身一緊,猛地低頭,是兩個又圓又白的物事在眼前搖晃,不時蹭上他的陽物。

  「樓澈……澈,」清冷聲音由下方飄至,此時聽來卻甚是軟糯柔媚。紫丞伏在塌上足向樓澈,撅起臀尖,於其下身寸前扭動。稍稍偏頭向後,眉眼迷茫恍惚已極,顯得格外楚楚可憐。「給我,求你。」

  樓澈只覺氣血衝腦,一陣暈眩。

  別說他的陽物早是繃硬無比,此情此景……怕是鼻血都快噴出來了。

  見樓澈沒動作,紫丞不免焦急,往後挪了些,使得玉戶穩穩貼附於上——前者一聲粗吼,後者一聲歎息。

情動難耐的玉戶翕動不已,一開一闔間汨出的愛液,淋得臀尖腿根及會陰處一片濕亮泥濘。

  能忍住的估計是聖人吧。樓澈這般心想。

  誰知硬撐至此的他,已然心搏如雷震價響,熱血瘋竄幾近爆體。

  他更輕更慢地撥開紫丞透濕的瀏海,攏至耳後,俯身於耳邊,啞著嗓子卻十分篤定地說:

  你要,我什麼都能給。

  只要你要。

  之後,紫丞清晰感覺到,玉戶口被推開,圓碩先端緩緩碾平了皺褶,終於,進入自己的體內。

  納入不及寸,嫰肉便迫不及待絞緊吸附,他等這一刻太久了,久得彷彿是另一個永劫。紫丞想用每一寸最脆弱敏感的肌裡描繪他的形狀,記憶每一條浮起的血筋——這是他的樓澈,只有他能看能碰能擁有的樓澈。

  甫進入便緊得令他眼花,樓澈先給紫丞塞個軟墊,待其舒服趴妥,再徐徐挺進。

  紫丞的內裡又濕又熱,燙得他連腦門都要化了,更死咬得令其動彈不得,宛如千百張嘴同時吸吮親吻自己的陽物一般。

  想開口調侃:『彈琴的,你是想連本大爺的魂都吸出來嗎?』然只能粗喘低吼,強忍一劈到底的衝動。

  樓澈垂眸凝視身下人,白皙背脊蒸出一片汗珠,滑過一收一放的蝴蝶骨沒入腰窩。伏身輕輕叼住他的肩胛,齒關來回碾摩吮吻,而後一路留下印記,猶如冬日雪原上紛落的紅梅,那般高潔而艷麗。

  興許是自己稍有放鬆,紫丞感覺樓澈更推進了些許,堅硬如石、熾熱若鐵,每深入一寸,便能化開一寸春水,誘出一聲饜足的低吟。

  紫丞的意識已然一片空茫,除了「樓澈」二字再無其他,除了呼喊嗚咽之外更語不成句。

  最後,樓澈終是將陽物盡數埋入,兩人同時發出歎息。

  ◇◇◇◇◇

  後退寸許,再挺進,斗大汗珠自樓澈顰蹙的眉心垂落,但他深知不得著急,他不能、不想也不會做出任何可能傷害紫丞的事。

  咬住下唇吃痛忍耐,輕緩抽送,每一次挺進皆直深入底,每一次抽離皆晶亮淋漓。察覺紫丞的聲音漸漸變了調,樓澈開始慢慢加快速度與力度,兩人大腿既快且狠地拍擊聲,混雜愛液攪動的悶響迴盪於皎月高懸、幽然寂靜的秋夜。

  紫丞膝蓋再也支撐不住,雙腿戰慄不已搖搖欲墜,樓澈將他攔腰望後抱起——

  「啊啊——」

  順著力一坐至底。

  連喘息亦來不及的瞬間,粗長陽物逕直撞上花腔口。孕期坤澤的花腔為保護胎兒無論信香作用與否皆死閉不啟,卻仍禁不起些微刺激;被如此奮力頂撞,又痛又酥又癢又痠,百感交雜如電流狂竄,逼得紫丞全身顫抖不已,一串淚滴滑落紅艷已極的臉。

  讓紫丞的身子穩穩靠入懷中,樓澈托牢他隆起的腹部,柔聲安撫一面奮力朝上頂撞,霸道得紫丞只能破碎哭喊,最後,熔岩般滾燙的陽精一泓傾注,填滿了玉戶的每一絲皺褶縫隙。

  胸口劇烈起伏,脫力後仰,樓澈吮上他的唇,嚥下零星細碎的喘息咽鳴。

  至今始頭回瀉精,然龍身絲毫未見軟化,樓澈胡亂抹把汗濕的臉,深吐一口濁氣。

  托著紫丞使其趴回塌上,輕撫他的背。

  紫丞深吸口氣,意識清明少許,瞥見樓澈的龍身堅挺仍舊,搖晃著挪近,伏下身去。

  「紫丞,等、你別……」眼睜睜看著紫丞緋紅豐潤的唇稍啟,含住自己的先端。樓澈倒抽一口氣,指尖掐進床褥之中。

  沿著暴起的筋絡啄吻,聲聲脆響甚是刺激。舌尖靈活捲過圓碩柱頭,纖長眼睫輕盈撲動,而後,將之全吞了進去。

  委實難以直面紫丞吞吐的動作與舔嚥的聲音,樓澈雙眼緊閉,喉間滾動著的快感與不甘交陳的粗吼。飽經錘鍊的昂藏身軀猶若困獸,然胸口及手臂肌肉仍蓄勢待發跳動不已。

  脹成赭紅色的龍身粗大且長,堅硬直挺宛若擎天柱。紫丞雙手輕捧,頓覺熾如烙鐵,輕笑,手指來回鈎畫,像在玩弄一般。

  樓澈死忍著瀕臨潰決的快意,龍身血筋突突跳動,脹得又麻又痛腦子直犯暈。偏生即便如此,他仍能清楚看見紫丞的手伸出,握住自己的陽物,而後上下套弄。

  細若青蔥、潤如白玉,紫丞的手對樓澈而言遑論多少纖指葇荑皆不可比。他的手就合該彈琴書畫,抑或持杯與己共飲,而不是——

  「嗚、呃!」

  他知道紫丞心甘情願且大膽莫禦,算至如今已是第三回交歡,樓澈還是不習慣看他這麼、這麼……哎呀!

  猛地彈地一把攫住紫丞雙肩,汗濕的指尖按進肉裡,什麼冷靜自持、張弛有度早飛到不知哪個九霄雲外。樓澈眼眶發紅、聲音沙啞地低吼:「夠了。」

  紫丞像是很滿意對方這副野馬脫韁寸前的風景,將他按回塌上,唇線一鈎,「不夠。」

  ◇◇◇◇◇

  紫丞跨跪於自己面前,分開的腿間淖濘淋漓,一串清液滴瀝垂落凌亂已極的床褥,暈開片片水漬。

  但見他徐徐往下,後庭堪堪蹭過柱頭,引來樓澈一聲粗喘。

  來回數次,都沒能納入其柱,樓澈又急又氣,伸手掐住紫丞雙臀,哼笑,指尖於庭口畫圈按壓一會後伸了進去。

  紫丞猛抽口氣,「手、手指……」

  「對,手指,喜歡嗎?」

  「不、要、哈啊!」

  叼住紫丞的喉結碾摩,兩指於玉戶翻轉攪動,黏膩濕滑響聲更起,愛液流洩愈是難抑。

  見紫丞伏在肩頭抽噎,覺得捉弄夠了便退出手指,將柱頭對準庭口,扶著他的髖部徐徐向下。

  紫丞抓著樓澈的手臂,筋絡浮現肌理明晰,甚能感覺到他血液凶暴的奔騰和鼓動。忽地謬想連翩,不知樓澈是愛自己抑或孩子多些?回想對方始終強抑情慾衝動、抵抗撩撥勾引的舉止,自然是為了保護這倆未出世的孩子多些……念及此,紫丞竟鬼使神差似地生出了遷怒和不滿。

  當初確是我意欲求子,才放任你不管不顧地撞開花腔留精於裡;你總一切為了我好,今夜之起不也是你說了要讓我舒服的麼……

  有些哀怨地垂眸,就在下一瞬,臀尖啪地落到樓澈大腿上,龍柱亦滿滿當當地填實了他的空虛,迫其禁不住呻吟。

  「想什麼呢。」摟住紫丞細細顫抖的身軀,雨雪般的吻從額間一路落至嘴唇。樓澈當然沒漏看對方心思走偏的剎那,「你傻呀,你和孩子,本大爺都一樣喜歡啊。」

  紫丞一怔,帶笑回吻,「那你為何此般瞻前顧後?」

  視線飄忽閃避,囁嚅,「這不……就勾陳前輩日前揣著修羅針跟本大爺說,要是害你落了一根頭髮就要扒了本仙人的皮……」見紫丞笑意漸深連忙改口:「不不不不不是,本仙人是說,就、就你帶著身孕還累了五個月,不要讓你太辛苦。」語畢更奉上一臉討好的傻笑。

  「那你忍著就不辛苦了?」

  「本、本大爺——」

  在樓澈唇上豎了一指,眸光定定望著他,「聽好了樓澈,我紫丞,不須也不要你忍。」

  一團火於腦中轟然炸開,樓澈瞠目結舌半晌不能言語。

  紫丞感覺埋入體內的龍柱霎時間脹大了一圈。

  「你、等、怎麼、嗚唔……」扣住紫丞的後腦,樓澈愈顯霸道且不容推拒地吮吻,直至他喘不過氣。

  雙唇靠近耳畔,嗓音仍啞著卻再不見動搖,「那好,本大爺就真不饒你了。」

  托起紫丞的臀瓣望下急摔,每一個撞擊皆精準落在花腔之上,饒是紫丞再堅忍剛毅也受不住這宛若能劈開山川的大力闊斧,只能如溺者之於浮木緊緊抱住樓澈的頸項,一聲聲哭喊,淚水被大力震離眼睫,濕透的長髮上下甩動,虯結成綹。

  數不清自己的呻吟、聽不見對方的暴吼,紫丞感覺下身越發痠痛麻木,極欲抬腰退開卻沒有一寸肌肉還能受控,幾近為這瘋狂的快感沖沒了頂。

  他甚至無法察覺,乳尖竟因此超出耐受不知幾何的歡愉汨出了淺黃乳水。

  ——那是孕中坤澤的初乳。

  紫丞不曉然逃不過樓澈的火眼金睛,先是舔淨滑落的乳水,再一口含住翹首堅挺的乳尖吸吮,一邊含糊不清地說:「好甜啊這個。」

  紫丞聽不見,更止不住乳水汨汨,腰身猛地痙攣數次,兩人同時泄出了陽精。

  下半身幾乎失去知覺的紫丞,毫無餘力察曉尚未抽離的陽物依舊硬挺如昔,只是不住抽搐著。忽然間眼前一花,樓澈餓虎也似地將之撲倒榻上,將他的雙腿抬至胸口,垂眼便見吞沒自己陽物的玉戶溢出團團乳白泡沫。

見狀,下身一緊,咬牙,打井似地用力已極,紫丞腦中只剩一片旋轉翻騰的白光,兩手無力抵著樓澈厚實的胸膛,雙腿虛軟掛在樓澈的肩上,玉戶承受著粗長陽物無數次大開大闔地衝撞,興奮顛狂、抽搐收縮不迭。紫丞將樓澈咬得愈緊,樓澈便愈是奮力、奮力、再奮力。

  紫丞哭得越是厲害,淚珠串串不止,滑過臉頰、滾落額角,哭啞了嗓子、哭斷了呼吸。腿根臀瓣被撞紅了一大片,後庭會陰亦是被貫穿衝擊得泥泥淖淖、滿目狼籍,透出爛熟的珊瑚色,宛如待君採擷的鮮美果實。

  告饒、央求已不奏效,是自己要他別瞻前顧後、強自隱忍。紫丞不曾也不會後悔,當下更毫無餘裕思及其他,樓澈愈見瘋狂的衝刺已幾能將他的靈魂撞飛了去。

  一個重重的頂入讓紫丞受不住快感而弓起了身,卻再洩不出什麼。一聲拔高的長吟伴隨燙人甘露一泄如注滲進貪求乾元的每一寸肌理、渴望陽精的每一束經絡,脈脈溶入骨血,化作坤澤及其子的養份。

  紫丞的意識如斷線風箏般被拋了出去,於伸手不見五指的萬丈深淵下墜、下墜,無窮無盡。

  最後,摔進一片銀白色的汪洋,暖如春陽、溫若薰風,氣泡軟軟地托著自己,猶如為一雙大手小心翼翼捧著護著掖著,不遭點滴風雨、不受分毫寒霜,紫丞不禁舒服得閉上了眼睛。

  ◇◇◇◇◇

  紫丞還一抽一抽地嗚噎顫抖著。樓澈不想見他哭——畢竟三百餘年前,從不輕易顯露情感的紫丞唯有喪弟之時始流下眼淚——然如今……樓澈深知此時此刻的淚水嗚咽皆是情難自禁的證據,且見他細眉如遠山輕攏、雙眸暈紅若秋水泫然,真似海棠醉日,可憐可愛之至,看得樓澈恨不得把心全掏給了他。

  約莫兩刻鐘後,紫丞積漸緩和下來,樓澈取來一件被單將之裹嚴實了抱去後堂洗淨。

  紫丞甦醒已是翌日天明,幽幽睜眼,身下床褥與身上寢衣皆已換新,惟身旁空了一大片,人卻不知去向。

想起身,然動不了一根指頭;想出聲,又啞得說不出一字。紫丞歎口氣,慶幸至少還有眨眼的力氣,輕輕垂眸,睡意不知不覺如薄霧攏至。

  窗外秋雨淅淅瀝瀝打彎了後院的蒲葦,幾朵桂花亦受不住摧折落土,紫丞闔眼之際彷彿聽聞孩童清亮明朗的笑聲。

  『父親,再等等,海兒和淵兒就來見你了。』

  ~完~

  ◆◆◆◆◆

  ………此人已死有事燒紙(喂

  真的真的真的很累,奇怪,我明明只是想看美孕夫才開這個ABO為什麼這麼累?(躺平

  知道我的人都知道(這句怎麼回事)我是不開車的,因為車技實在羞於見人也容易翻車拉燈種種意外不及備載,但真不知是腦子被門夾了還是被驢踢了還是兩者兼俱,在正文八字還沒一撇的時候居然就開了這個車?!我的老天鵝啊!

  這大概就是冷門CP只能自給自足的悲哀吧(拭淚

  前半被說連肉湯都不算……我其實有點挫敗,雖說的確有想把重頭戲(?)壓在後面來寫,所以前面的用字有刻意挑選……好啦我知道到後面還是肉湯好不好(哭

  為了開這篇車我去看了情慾羅曼史《謎情柯洛斯》和王爾德的《慾海有情天》來觀摩(啥)自己寫的時候才搞懂為什麼這兩部都是第一人稱……第一人稱著種在主述者的觀感心情,至於對方的部份可以用猜想和眼見補足,故而有所偏重,但我是用第三人稱的全知視角,常常陷入「這一幕到底該寫紫丞還是樓澈?!」的困擾之中,也格外燒腦……(死

  同樣的情境和部位(喂)兩個人用的是不同的句子不同的語詞,畢竟我想表現兩個人不同的個性……樓澈就是大而化之很直截了當,紫丞會有許多細膩繞繞彎彎的地方……對啦我就是想把紫丞寫美美的怎樣啦(被打

  (話說為了搞清楚古文的器官我去看了《素女心經》……這部還有介紹體位很猛←喂)

  中間為了孕啪去找了很多孕婦相關資訊,像文中出現的「孕期性行為時間」、「孕中期的初乳」、「三十分鐘的性高潮」等等都是真的(咦

  最後,我只想說,他們做兩小時我寫兩個月(真的

  腦子都是車的日子簡直沒法過啊!!!!(怒摔

  那麼請各位笑納,有錯字不順什麼的很正常(沒力氣回去看),然後鞭小力點因為我還在死(啥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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