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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上攻略 (同人续17.4- 21.1) - 3,2

[db:作者] 2025-08-09 15:09 5hhhhh 1140 ℃

  我俩都觉得渐渐担心起来,恐惧如同蔓延的黑暗一样笼罩了全部的身心,晚上的海风变得越来越凉,蓉阿姨情不自禁地跟我钻到船舱里,我再搂她的时候也不是十分抗拒了。

  这时,一个更为严峻的问题出现在眼前,船上没有任何食物,只有几个空瓶子,我们很有可能没等到援兵就先渴死了、饿死了。因为我已尝过周围的水了,确实是海水,真的非常地咸。而天公也不作美,一直没有下雨的迹象,想接点雨水也不成。

  蓉阿姨的眉头渐渐皱起来,她虽然破过很多案子,却从没遇见过这样的困境,我怕她胡思乱想,一边瞭望着四周一边不停跟她说话:「妈,正好现在没别人,咱俩可以好好聊一聊。」

  「聊什么?」

  「俗语说『百年修得同船渡』,咱俩现在同困在一条船上,难道不是上天赐给咱们的缘分吗?」

  「你知道『缘分』是什么意思吗?就是『原来你很过分』。我看你真该收敛一下自己的言行了。」她不满地哼了一声。

  「你说咱们会不会漂到一个荒岛上?像鲁滨逊那样?」我神往地说。

  「干脆漂到巴厘岛去吧,你还可以去度假。」

  「那真是再好不过,我度完蜜月以后就没有出去玩了。」

  「你还能不能说点正经的?」

  「也可能咱们遇到海神,然后他把海的女儿许配给了我。」我继续漫无边际地闲扯。

  「你就在这儿异想天开吧,万一你遇到的是海妖呢?」

  「您放心吧,只要不被海妖的歌声迷惑住就行。」

  过了一会儿,她说想要小便,让我回避一下。我递给她一个瓶子:「往这里尿。」

  「为什么?」她疑惑地看着我。

  「现在尿液是最珍贵的了,以后没有淡水咱们就只能喝自己的尿了。」

  「有那么严重吗?」

  「当然了,从现在起一滴尿都不能浪费。」

  「好吧。」她把瓶子接了过去。

  不过蓉阿姨尿得不太好,尿液喷出来以后形成一大片,很多都呲到了瓶子外面,我故意用抱怨的口吻说:「您太不小心了,都尿到外面了,不能集中成一条线吗?」

  「我不会,女人小便都是这样的。」

  「您看多可惜呀,至少有一半浪费了。下次一定要注意啊。」

  「注意你个头,又在胡扯。」

  不过我看得出来,她蹲下小便和走路的时候都皱着眉头,显得很痛苦,一定是我跟她做爱时太用力,把她的阴部插肿了,以致于解手和行动的时候都会牵扯到痛处。

  「妈,你的下面很疼吗?」我关心地问道。

  「还行……」她咬着牙说。

  「是不是白天抓坏人的时候拉伤肌肉了?」我明知故问。

  「不用你操心。」她哀怨地斜了我一眼。

  我知道她痛苦的根源在于我,任何一个久旷之身的女人被狂插七次之后都很难保持常态,我有点后悔自己当时做得太猛了。

  在我们说话的时候,游艇的燃油已经耗尽了,船体漫无方向地随着水流漂动着,就像我们的心情一样成了无根的浮萍。

  眼看天色渐晚,我铺好褥子后对她说:「您先休息吧,一会儿我盯着。」

  「你不睡吗?」

  「咱俩轮流睡,另外一个人负责瞭望,如果发现有船只经过就发信号,省得错过了。」

  「好吧。」她应了一声先躺下了,看来今天被我在床上折腾了大半天确实是累了,其实我也腰酸背痛,不过我是个男人,总不能让女人替我值班。

  坐到后半夜的时候我困得撑不住了,在船舱里走来走去摆脱睡意,这时候蓉阿姨翻了个身,竟然开始说梦话了:「小东……你怎么还不来……你这个大坏蛋……」

  第二天早上她睡醒以后,发现我笑吟吟地盯着她,忍不住打量了一下自己:「你笑什么?」

  我笑着摇摇头不说话。

  过了一会儿她发现我笑得越发不怀好意了,急忙催问道:「快说,到底怎么了?」

  「您昨天晚上说梦话了。」

  「我说什么了?」她心头一紧。

  「您叫我的名字了,说喜欢我,问我为什么不来,还说……」我慢条斯理地说着。

  「还说什么了?」她追问道。

  「还说不想交别的男朋友了,只想嫁给我……」

  「快别说了,」她急忙打断了我,「都怪你昨晚非说什么求婚不求婚的,害得我说梦话的时候也跟着一起重复。」

  「我看您说的不是梦话,是心里话。」

  「行了,别贫了,你也睡一会儿吧。」

  我也真是有些困了,没跟她多言就躺下了。等我一觉醒来的时候已是晌午了,刚睁开眼就发现她正面挂红霞地看着我,把我也吓了一跳:「您看什么呢?」

  她红着脸不说话。

  「难道我也说梦话了?」我有点摸不着头脑。

  她摇摇头。

  这时我一低头才发现,自己的鸡巴正处于高度勃起状态,把裤子撑得老高,蓉阿姨的目光正聚焦于此。

  「嘿嘿,不好意思,晨勃而已。」我急忙换了个姿势,用两腿夹住鸡巴。

  「你什么时候恢复正常了?」她不咸不淡地问道。

  「就是这两天的事儿……」

  「这次吃了什么灵丹妙药?」

  「什么药也没吃,也许是上次擦的壮阳药生效了。」

  「胡说,哪有隔那么久才生效的?」

  「不同药的潜伏期是不一样的。」

  蓉阿姨没再吭声,她凝神盯着我似乎若有所思,看得我心里直发毛。

  「你昨天到底什么时候去旅店的?」她抽冷子问了我一句。

  「就是咱们在旅店刚照面的时候。」

  「我怎么觉得你没说实话呢?」她怀疑地盯着我。

  「嗐,我骗您干什么呢,我又没干坏事。」

  「你到底遇上了什么事要耽搁那么久?」

  「上次已经说过了,我开车追那个『藏宝大鳄』的时候肇事了。」

  「后来呢?」

  「后来遇到白晓华,他就把我带来了。」

  「你到了旅店以后,『土豹子』的人一个都没遇到吗?」

  「只遇到了几个小喽啰,但是他们很快就跑掉了。」

  蓉阿姨将信将疑地又盯了我一会儿,没有再追问,我疑心她发现了什么蛛丝马迹,自己把整个事情又回想了一遍,觉得没有留下什么明显的漏洞。

  可是我的鸡巴真不争气,始终傲然地挺立着,像是没有疲倦的时候。我心里一阵叫苦,之前鸡巴受伤的时候犯愁硬不起来,现在伤势好了就一直这样坚挺地勃起着,好像生怕别人不知道,局势的逆转真让人始料未及,可怜蓉阿姨成了我粗大阳具的第一个试验品。

  为了掩饰尴尬,我又换了一下坐姿:「好了,现在我负责瞭望,轮到您休息了。」

  「怎么还让我睡觉?」

  「现在没有吃的,睡觉是最节省能量的方式了,您还有其它办法吗?」

  「真要这样吗?」

  「对呀,一会儿您休息好了再把我换下来。」

  她觉得我说的有些道理,就躺在那里闭目养神。

  我拿着鱼叉沿着船边巡视,希望能抓到一两条主动上钩的笨鱼,走了半天也没有收获。

  蓉阿姨休息好了以后跟着我找遍了整条船,没有发现任何吃的,看这情形我们迟早要被饿死了,早知道就买点面包饼干带在身上了。

  说来真是可怜,从昨天我们出发去健身馆一直到现在,我和蓉阿姨水米没打牙,先是在床上疯狂做爱,随后又忙于抓捕罪犯,都是极度消耗体力的差事,好不容易把案子结了,还没等到补充能量就被送上了游艇,可能老天觉得我们还不够辛苦吧。

  食物,成了当前最紧缺的东西,人就是这样,下一顿饭越是没着落就饿得越快,我俩的肚子不约而同地叫了起来。

  为了缓解饥饿感,我跟蓉阿姨开玩笑说:「实在不行咱俩只能从身上割下一块肉来充饥了。」

  「你说的是人吃人吗?我就是饿死了也不会那样做。」

  「现在吃还有点肉,等过几天饿瘦了就没啥可吃的了。」

  「你真恶心。」

  「放心,我的阳具也可以吃,不过现在不行,要把它搓大搓硬,等勃起的时候再吃,那样肉多一点。」

  「呸,你真是太没溜儿了。」她有气无力地叱责了我一句,随后眼睛扫过我的下体,即使在没有勃起的状态下,我的鸡巴依然显得很壮硕,让她很是惊讶。

  我却有点担忧,她今天频频偷瞄我的裤裆,该不会是在拿我的阴茎和「小钢炮」的大鸡巴做对比吧?这可有点糟糕,我暗中告诫自己不能再开关于鸡巴的玩笑了,万一让她联想到我是「小钢炮」就麻烦了。

  由于饥饿的肆虐,我们的对话越来越少,大约这也是节约能量的一种方式。举目往四周望去,一点儿出现救援的迹象都没有,海面又大又宽阔,一眼望不到头,我们似乎已经完全被人遗忘了。孤独感和危机感不断涌上心头,也许还掺杂着那么一点恐惧感,但是我们仍在硬撑着,都觉得还没到放弃的时候。

  就这样又过了三天,两个人都饿得没有力气走动了,我还在鼓励她:「妈,别担心,我觉得这是老天在考验咱们呢,也许美食就快降临了。」

  「好吧,希望你的愿望都实现。」她勉强吐出几个字。

  「到时我准备吃一头生牛,您怎么样?」

  「我不想说话,让我躺一会儿吧。」

  「不如我祈祷或者发誓,也许会有点效果?」我开玩笑说。

  听到我说要「发誓」,她的眼睛终于睁开了一点:「你发誓从来不灵验,有用吗?」

  「那怎么办?」

  「如果想灵验,就要把话反着说。」

  「我知道了,您的意思是明明想实现一个愿望,却偏偏说不想实现,这样就会成真的了?」

  「嗯,差不多是这样。」她又把眼睛闭上了,大概是对许愿之类的事根本就没抱任何希望。

  「好吧,那我就试一下,嗯,我发誓,如果您真的存有想嫁给我的心思,就让这条船马上出现食物。」

  「太缺德了,你为什么把我当成发誓的对象?」蓉阿姨一听就叫了起来。

  「这样才显得我大公无私呀。」

  「你真是厚颜无耻,为什么不拿你自己发誓?」

  「唉,您怕什么,反正您也不想嫁给我,对不对?」

  「万一船上出现食物呢?」

  「那您嫁给我也不吃亏呀。」

  「混蛋,你没有一分钟不想着占便宜的。」

  「您不是说我发的誓都是反着的吗,为什么到现在还没看到食物?」

  「赌咒发誓都是没影儿的事,鬼才相信。」

  「好吧,看来我的誓言不灵验了。」我无聊地坐下去,眼睛茫然地在船舱里扫视着。

  蓦地,我的目光触及到角落里放的那个密码箱,感觉有点奇怪,俯下身对蓉阿姨说:「妈,您说章炳铁逃跑的时候为什么非要带着我的箱子呢?」

  「废话,里面肯定是值钱的东西呗。」

  「难道这里装的东西比旅行袋里的还要贵重?那我倒要看看了。」我忍不住好奇心,把那个密码箱提了过来。

  虽然这个手提箱有密码锁,但是锁已经被人解开了,估计是章炳铁找人干的,我也真是大意,竟然没有发现箱子不见了。看来章鱼哥也很奸诈,表面上跟我打哈哈,实际上却盯上了我的密码箱。

  我轻轻打开密码箱,发现里面放着几个不同颜色的布袋子,这些布袋子都很陈旧,估计有些年头了,我尝试着打开几个袋子,里面竟然是一些塑料袋,当把塑料袋打开后,我忍不住大声叫了起来:「哇,老天显灵啦!」

    18。3

  蓉阿姨听我的声音不对劲,她缓缓坐起来说:「怎么,箱子里都是宝石吗?还是文物?」

  「比那些东西还要值钱。」

  「值钱有什么用?既不当吃又不当喝的。」

  「您看看是什么?」我兴奋地把塑料袋里的东西拿给她看。

  「呀!真的是显灵啦!」蓉阿姨只看了一眼就大叫起来,因为塑料袋里装的不是什么宝贝,而是大量的牛肉干、压缩饼干和饮用水,在箱子一角居然还塞着几包辣条。

  我和蓉阿姨如同沙漠中的人看到水源一般兴奋,马上扯开一袋牛肉干就吃了起来。不过她很有经验,吃了几口就告诉我要吃得慢一些,不要一次吃得太多,另外要稍微喝一点水。我听了她的建议减缓了速度,而且吃了一会就停下了。

  「这些压缩食物不能吃过量,也不能喝太多水,否则在肚子里会继续膨胀的。」她又叮嘱了一句。

  「我明白,再说还要细水长流嘛,这些东西要慢慢吃,争取能多支撑几天。」

  「看来你发誓还是挺灵验的,只不过是反着灵。」

  「那您这次是不是该嫁给我了?」我讪笑着搂住她的肩膀,她的身上已经有一些海水的咸味了。

  「去你的,那是你发的誓,跟我没关系。」她嗔怒地把我的身子推到一边。

  我看着箱子说:「我现在明白了,章炳铁知道船上没吃的,所以逃跑时只带了这个密码箱。可是『藏宝大鳄』为什么用这么好的箱子装食物呢?」

  「他可能是想利用这个密码箱转移大家的注意力,让别人以为值钱的东西都在里面,这样就没人盯着他的旅行袋了。谁会想到一个破旅行袋里装着价值连城的宝贝呢?当然,还有一种可能是他也想从海上逃跑,所以带了足够的食物。这些食物在陆地上算不了什么,但是到了海上特别是缺吃少喝的时候可就成了宝贝了。」

  「您说得对,现在这些食物就是最值钱的宝物,比什么金银财宝都珍贵。」

  「是呀,幸亏我在箱子上装了追踪器,否则就真的抓不到『章鱼』了。」

  「这下好了,不用担心没吃的了。」我庆幸地说。

  有了充足的食物以后,我们心里的恐惧减少了许多,开始有闲情逸致欣赏海上的风景,她也有心情跟我打嘴仗了。

  俗话说「饱暖思淫欲」,几天过后我发觉她走路的时候小穴似乎不疼了,就开始惦记起她诱人的娇躯。

  蓉阿姨没想到我的淫欲来得这么快,晚上当我偷偷爬到她身上的时候,她先是一愣,接着惊叫一声,一脚把我踢到了船舱的地板上。

  这一下踢得可真狠,看来她的警惕性还没有丧失。我捂着腰部站起来说:「您使那么大劲干什么?要谋杀亲……女婿吗?」

  「你又想耍流氓是不是?」

  「我是想跟您一起休息。」

  「那你脱我的裤子干什么?」

  「穿得少一点睡觉不是更舒服吗?」

  「去你的,肚子吃饱了就又想当色狼了?」

  我笑嘻嘻地靠近她:「妈,现在这里只有您跟我,我立的誓言也该兑现了吧?」

  「兑现什么誓言?」

  「就是前几天说好的,只要船上有了吃的您就应该嫁给我了,是不是?」

  「不要再胡说了,你有多余的精力就想想怎么逃生吧。」可能因为现在同处难关,她训我的时候没有那么严厉了。

  「举行一下海上婚礼不是挺浪漫的吗?」

  「浪漫你个头,都快要无家可归了,还在这儿瞎胡扯。」

  「既然您不想嫁,先洞房怎么样?」我小心翼翼地坐到她身边。

  「你还说是不是?你能不能尊重一下我?怎么说我也是你的长辈吧?」

  「我这样做也是为了您好。」

  「什么?为了我好?」

  「对呀,万一这时候遇到海盗,他们想要霸占您的身子怎么办?还不如先把肉身献给我,省得便宜了外人。」我轻轻搂住她的腰肢。

  「得了吧,哪来那么多的海盗?你是不是大片看多了?」她试图挣脱开我的手。

  「现在幕天席地,正是咱们阴阳调和的天赐良机,如果错过了岂不可惜?」

  「少废话,离我远一点。」

  「您就别忍着了,我知道您喜欢我……」我在她脸上轻轻吻了一下。

  蓉阿姨似乎想起了那天被「小钢炮」侵犯的场景,突然间又变得焦躁起来,她双手猛地发力,又把我推得坐到了地上。没等我说话,她先怒喝起来:「都怪你,那天非要来得那么晚,我被你坑苦了!」

  「您怎么又发火了?」

  「你真的很讨厌,最需要你的时候偏偏不出现,害得我……」她的话只讲了一半就说不下去了。

  「害得您怎么了?」

  「不知道,反正你不要再理我了。」她赌气地把头转到一边。

  眼看她又想起那天被内射七次的事,我知道今晚没戏了。从眼下这个情形来说,如果再逼下去只会让她情绪失控,场面恐怕更加难以收拾。对于任何一个女人来说,在被「陌生人」上过之后都很难再保持平静如水,蓉阿姨也不例外。

  我只好坐到一个离她较远的位置,静静地看着她因为气愤而颤抖的身躯。这时候任何劝慰的话都是无效的,也许只有时间才能治愈她身上的创伤。

  隔日她的情绪稍好了一些,对我的玩笑话不再排斥了,但对于身体的接触还是很抗拒。看来想通过正常的渠道攻略她真的非常困难,她脑子里的那根伦理大防的弦时时刻刻地紧绷着,而且她还是一个警察,那种身为执法人必员须以身作则、奉公守法的念头更时时提醒着她不可越雷池一步,所以我觉得自己基本上不会再有机会和她上床了。

  这么一想我就释然了,反正自己也和她做过爱了,销魂的快感也体验过了,甭管她知不知道交媾的对象是我,我是肯定不会说的,两个人之间保留一个秘密也许更好。

  又过了几天,我们都已经看腻了海上的景色,我想离开这里的想法越来越积极了,不过蓉阿姨想回到岸上的念头却越来越淡,她似乎很享受跟我在一起的时光,虽然她对我的言语骚扰和身体接触不太喜欢,但是也没有表现出特别的反感。

  还有,自从我暗示过想和心爱的女人在船上共度余生后,她就表现出了强烈的要跟我在船上厮守一生的愿望。有时我觉得她就是一个真正的海妖,想要把我牢牢地绑在她的身边。像她这样不爱把心里话讲出来的闷葫芦,反而比那些把山盟海誓挂在嘴边的女人更难缠。

  事情越想越烦,我独自一个人走出船舱,茫然地看着远方,这时能体会到的唯有波光粼粼的海面和咸咸的海风,天地之大,竟没有一个可以容纳、接受我们的地方。

  耳边响起一阵轻轻的脚步声,蓉阿姨又来到了我的身边。

  我忍不住喟叹说:「为什么过了这么多天还看不到一艘船经过?难道我们真的到了世界的尽头?」

  「也许真的是这样,我们已经与世隔绝了。」她无限神往地说。

  「可就算到了天涯海角,也不会一点希望都没有呀?难道是咱们求生的欲望还不够强烈?」

  「我觉得这样也挺好的,每天面对无边的大海会让人忘记很多烦恼,忘记世俗那些纷争。我已经很久没有这样静下心来了。」她的声音很悠扬,似已忘却无数烦恼。

  「前两天您不是还催着我想办法求生吗?才过了没多久就变成桃花源中人了?」我皱着眉头看她。

  「这种事着急也没有用,保持好的心态很重要。」她反倒宽慰起我来。

  「唉,我等的船还不来……」我又叹息了一声。

  蓉阿姨听到这句忽然精神一振,转头看着我,似乎在期待我往下说。

  「……我等的人还不明白……」我把下一句也说完了。

  「不,你等的人已经明白了,她什么都知道……」她很认真地说着,声音一点都不含糊。

  我被她炯炯的眼神唬了一跳:「您没事儿吧?」原本我只是试探性地说出那句歌词,谁料到她非常认真地回应了。

  「我没事了。」她的语气又恢复了平静。

  「妈,我看总这样干等着也不是办法,不如再想想其它主意。」我赶紧换了一个别的话题。

  「你想怎么样?」

  「要不我再发个誓,还是正话反说,也许有用呢?」

  「这就是你想出的主意?」她冷哼了一声。

  「不行吗?」

  「别再信这种没影儿的事了,前几次只是撞大运碰巧罢了。」

  「让我再试一次,行不行?」

  「你想试就试吧,但这次不许拿我起誓。」

  「行,没问题,」我清了清嗓子说,「我发誓,如果我真的存了想娶您为妻的心,就让咱们马上遇到救兵。」

  「混蛋,怎么又提到了我了?」她猛地一拍扶手。

  「您放心,这次我是誓言的主角,不会影响到您的。」

  「如果真有救兵呢?」

  「咱们高兴还来不及呢,就算您嫁给我也值了。」

  「呸,一点都不值,简直就是一朵鲜花插在米田共上了。」

  我俩正拌着嘴,远处忽然出现一个黑点,我兴奋地蹦了起来:「天呀,真的好灵,有船来了,快点发信号!」

  蓉阿姨一激灵:「这也太邪门了吧。」

  「快,您去摆弄反射镜,我去点火。」我拿着一些衣物和潮湿物品跑到甲板上点着了,很快冒起一阵浓烟,她也拿着反射镜冲着黑点的方向不停照射着。

  真是天无绝人之路,那个黑点变得越来越大,而且也向我们发来了信号,我和蓉阿姨欣喜若狂地搂在一起蹦了起来,我借着高兴劲儿在她脸上使劲亲了好几口,她只是轻轻捶打了我几下,并没有真的生气。

  黑点离我们越来越近,越来越清晰,果然是一艘气势恢宏的大船。大船靠近以后,两个穿着马甲马靴、戴着水手帽的壮汉从舷梯下来,把我们俩和手提箱一道领了上去,游艇也被他们拖挂到了大船后面。

  上船以后我们只开心了五分钟就高兴不起来了,因为船上的人都穿着条纹衫、长头巾,还有几个戴着眼罩的水手,简直跟加比勒海盗的打扮一模一样。

  我和蓉阿姨互相看了一眼,心里都觉得有点不安,我们不会是才离险境,又入狼窝吧?我凑上前用英语跟他们聊了起来,果然不幸被我言中,这真是一艘海盗船,船上的人都是海盗。怪不得有几个人带着眼罩,看来独眼龙几乎成为海盗的标配装扮了。

  这些海盗问我们叫什么名字,我说我叫东东,蓉阿姨叫蓉蓉。他们问我们从哪里来,我说在海上游玩的时候迷了路,不小心漂到这里来了。

  最初的时候我们以为会被当成座上宾,顶损也是个普通客人,就安安静静在坐在那里等着咖啡和美食端上来,哪知道情势全都判断错了,海盗们不等我们坐定就露出狰狞的面目,大咧咧地伸手讨要财物。

  我一琢磨他们做的也对,这是一伙到处打劫的海上强盗,又不是救苦救难的活菩萨,怎么会平白无故地救人?况且我们是自己送上门来,等于自投罗网,他们又岂能不打劫?不劫白不劫呀。

  但是很可惜,我们身无长物,能拿得出手的只有那个密码箱,里面都是一些吃剩的压缩食品,也不值什么钱。海盗们不甘心,先是对我们搜身,接着又把箱子翻了个遍,什么有价值的东西都没发现。他们很失望,马上穷凶极恶地咆哮起来。

  这时我和蓉阿姨都有点后悔了,早知这样我们就从旅行袋里拿出一些珠宝带在身上好了。刚才在游艇上我们还庆幸密码箱里的食物是最珍贵的「宝贝」,现在这些「宝贝」在海盗面前马上就成了不值钱的东西,反而是那些不能吃的珠宝玉器又开始变得名贵了,世事真是难料。

  没有钱就只能享受当奴隶的待遇了,我们俩很快被关到了一间又黑又闷的舱室里,成了名副其实的阶下囚。

  虽然关在同一个船舱里,我们却并不挨着,因为这间舱室被两排铁栅栏分成了两小间,我和蓉阿姨被分别关到一个小空间里,只能看见彼此却无法接触到对方。

  他们关上门以后带走了所有的光亮,尽管这间囚室又闷又热,而且漆黑一片,我还是安慰蓉阿姨:「您先别着急,这样也挺好的,总比待在游艇上没完没了地漂流下去要强吧?」

  「可是他们要关咱们多久呢?」

  「这个不好说,没准儿是想要慢慢折磨咱们,您赶紧把自己弄得脏一点,万一他们要打您的主意就不好办了。」

  「好吧。」她觉得我说得有道理,急忙从地上和墙上抓了几把灰抹在脸上,又把头发抓得乱糟糟的。

  随后的几天里我们都被关在这里,每天有人来送两次吃的,之后就再没人理我们。

  这些海盗可能是不太懂得烹饪,要不就是有意虐待我们,他们送来的都是一些做得半生不熟的肉类或鱼类,水也散发出一股浓烈的馊味,要不是为了填饱肚子我还真吃不下去。

  蓉阿姨的反应就很大了,她总怀疑那些肉和鱼里有虫子,还说水是从臭水泡里接的,我说您将就吃吧,总比没得吃要强。她说咽不下去,实在太恶心了。我说不吃东西就只能等死,到时候海盗把您的身体往海里一扔,那些海鱼虾蟹的就拿您当美餐了,您希望连个囫囵身体都没有吗?

  她听了之后沉默不语,似乎被我的话触动了,我继续鼓励她:「这些东西再不好吃也比『美食大比拼』上的食物强吧?那些食物您都吃得,这个就吃不得?」

  她没有吭声。

  「再说您不是还要嫁给我吗?如果饿瘦了就不好看了,到时还怎么出嫁?」

  「去你的,又开始说疯话了。」

  「不管怎么说,活着才最重要,对不对?」

  饿了两顿后,她大约是想通了,终于开始吃那些难吃的食品了,虽然吃得很勉强,但毕竟是开始进食了。

  不过卫生的问题一直没有解决,我们的大小便都是在舱室中一个简易的铁皮桶里解决的,牢房里很快就臭气熏天。

  更糟糕的是我们还不能洗脸洗澡,蓉阿姨抱怨说:「我从来都没有这么脏过,你闻闻,我身上都馊了。」

  「离您太远了闻不到,不过估计跟我身上的味儿差不多。我也从来没这么长时间没洗过澡了,我都快要变成一块臭豆腐了。」

  「我的头发都粘到一块了,黏乎乎的太难受了。」

  「您看看我的胡子不也是老长了吗?对了,您看不见。」

  「这真比坐牢还难受,就把咱们晾在这儿,也不说怎么处理。」

  「您就念好儿吧,像这样把咱们关在一个屋子里不是挺好的吗,还能互相说说话,如果分开关着您不是也没辙吗?那样不是更把人活活闷死吗?」

  「我感觉咱们像关在笼子里的动物,就是没人观赏。」

  「难道您还希望把咱们拉出去卖票展览吗?」

  「我倒希望有人来观赏咱们,也比在这里关着强。」

  正当我以为自己要被遗忘的时候,有一天囚室里忽然来了几个海盗,他们手里提的灯晃得我们一时睁不开眼,只能快速用手捂住双目。

  这几个人对着我们指指点点,叽里咕噜地说了一大堆,听那意思好像是要对我们有所行动了,我觉得有点紧张,有点期待,同时还有点小小的兴奋,不管怎么说,终究是看到逃出牢笼的希望了。

  不过这些人主要是上上下下地打量着蓉阿姨,基本不怎么看我,他们的眼睛里透着一股奇怪的光芒,总感觉有点不怀好意,不会是他们的色狼本性要爆发了吧?

  果不其然,他们把蓉阿姨的牢房打开,把她带了出去,我一看这些人转身要走,急得用英语大喊了起来:「喂,这儿还有一个人呢。」

  他们回头看了看我,互相耳语了几句,终于把我也放了出去。谢天谢地,这下可以跟蓉阿姨在一起了,就算有人想要非礼她我也可以挺身而出。

  我们俩先去洗了个澡,接着被带到一个宽敞的船舱内,里面有舞台和观众席,像是一个舞厅。蓉阿姨一看到舞台上的钢管就脸色大变,她马上联想到这群海盗肯定会让她去跳钢管舞,跳完舞之后很可能就开始调戏和非礼她,最后就会拉她上床,搞不好今天就贞操不保了。

  这群海上的强盗终于要露出狰狞的獠牙了,看来今天肯定无法全身而退,蓉阿姨又开始陷入深深的后悔,早知这样她就提前把肉体献给我了。

  正当她懊悔万分的时候,海盗头子搂着一个年轻的大胖姑娘出来了,大家都管这个为首的壮汉叫胡纳德船长,管那个大胖姑娘叫契库娅公主。原来这个契库娅公主是船长的女儿,一直都没有出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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