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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上攻略 (同人续17.4- 21.1) - 10,3

[db:作者] 2025-08-09 15:09 5hhhhh 5010 ℃

  不知过了多久,我迷迷糊糊地醒了过来,没等睁开眼睛就听到北北的哭泣声,接着传来妈妈的声音:「你怎么还在哭?医生不是说要保持安静吗?」

  「妈妈……对不起……今天我不该跟您顶嘴……要不然哥哥也不会受伤……」北北抽泣着说。

  「还说这些干什么?希望你哥哥没事就好了。」

  从她们的对话里听得出这是在医院,看来两个人的速度还挺快,没过多久就把我送到了医生手里。我真要感谢这个花瓶,否则今晚还不知怎么收场。

  两人的关系目前看来还算和睦,我怕睁开眼睛后妈妈又要拷问北北,到时自己可再没力气拉架了,当下继续闭着眼装作昏迷不醒,耳朵却竖起来听着她们的动静。

  北北的哭声始终断断续续,看来今晚的感情冲突太激烈了,她心里积蓄了很多复杂的情绪,如今终于找到突破口,所有的压力都释放出来,自然是哭个不住了。

  妈妈不耐烦地说:「你从家里就开始哭,在车上哭了一路,到了医院也哭,你不累吗?不知道的人还以为受伤的是你男朋友。」

  「您怎么这样说?哥哥是为了保护我才被砸晕的,我能不哭吗?」

  「他干别的不行,保护女人还真有一套。」妈妈想起我瞒着她去织牛岛寻找紫牙星石的事,忽然觉得很有感触。

  北北哭了一会又说:「妈妈,哥哥怎么还不醒?他不会变成植物人吧?」

  「乌鸦嘴,能不能少说两句?你真是不了解他,不管谁变成植物人,你哥哥都不会变的。这世界上有那么多美女等着他去泡,你觉得他会甘心变成一个傻子吗?」

  「哥哥才没有那么差,他有情有义,能文能武,体贴关心,还会干家务,这样的男人打着灯笼都找不到。」

  「怎么,他比你的男朋友还好吗?」

  北北被吓得一下子止住了哭声:「别再提这个了,多尴尬呀。」

  「我还没说你呢,刚才你在车上哭得很不正常,一副呼天抢地的样子,我跟你爸爸离婚的时候也没见你这样哭。」

  「我刚才太着急了,哭的样子肯定很丑,您就别较真儿了。」

  「我不是较真,我是觉得你有点恋兄情结,以前你也说过要找小东这样的男人,你不会真的喜欢上他了吧?」妈妈压低了声音,同时似乎往外面看了一眼,这里应该是一个单间。

  「没有,没有,」北北变得结结巴巴起来,「我有原则,不会乱来的。」

  「行了,你去买点宵夜,顺便到护士那里把备品取过来。」

  「好的。」北北应了一声出去了。

  她走了以后妈妈开始帮我整理床铺,因为出来得急,几乎什么都没带,我连病号服都还没换。随后,妈妈用热毛巾给我擦脸和身体,她身上的熟女气息完全把我笼罩住,嘴里呼出的兰花气息打在我的耳侧,令我又痒又麻,下身情不自禁地蠢蠢欲动。

  当擦到我的小腹的时候,肉棒勃起得更大了,她的胳膊肘不小心碰到了裤子上支起的帐篷,禁不住疑惑地看了看裤子,又看了看我,脸上露出怀疑的表情:「凌小东,你是不是已经醒了?」

  我没吱声,继续装昏迷。

  她端详了我一会,轻轻用手推了一下那个帐篷,帐篷里的条状物似乎比刚才更胀大了几分,把裤子支得更高了。这回她确认我是清醒状态了,伸手就去捂我的鼻子和嘴。

  我猜到她的意图,等那只香香的葇夷刚伸到鼻子边就张开嘴去咬,她蓦地把手缩回来说:「坏蛋,就猜到你已经醒了,我和北北的谈话你偷听了多久?」

  「没听到多少。您捂我的嘴是要谋杀亲夫吗?」

  「少胡说。你的头还疼吗?」

  「不疼了。不过您下回轻一些行吗?您已经很久没这么打人了,简直是要超度我升仙一样。」

  她紧紧盯着我:「你不明白为什么这样打你吗?」

  「我知道,您是打给北北看的,这叫杀鸡儆猴,可惜我又当了一次活教材。」

  「北北的事你一点都不知道吗?」

  「知道一点点,不过,也仅仅是一点点而已。」

  「你就不能跟我说句实话吗?」

  「您不要紧盯着我,这事儿跟我没关系。」

  「没关系?你之前发誓说如果碰过北北,明天就进医院,」她看了一眼手机说,「现在已经是第二天了,你的誓言都应验了,怎么解释?」

  「我早就说了我发誓不灵,是您非让我发的。」

  「等一等,你发的第二个誓不会也变成真的吧?」

  「您是说娶五个老婆那个誓言吗?唉,那是开玩笑,放心吧,不会灵验的。」

  「凌小东,北北交的那个男朋友到底是不是你?你就承认了不行吗?我是那种很开明的家长,不会把你怎么样的,就是想听句实话而已。」她的态度很诚恳,口风也似乎有所松动。

  如果是以前的我可能就上当了,但是本帅哥现在的斗争经验已经很丰富了,我知道这不过是她放出的烟雾弹,表面上看是开诚布公、推心置腹,实际上却挖了一个大坑,如果我承认的话必定会被处以极刑,搞不好以后的日子可能就要坐轮椅了,当下不敢迟疑,果断地回答道:「不是我。」

  「昨天晚上她是不是跟你和安诺在一张床上?」

  「没有。」

  「证据已经很明显了,我都在房间里闻到她身上的气味了,被子里的味儿更大,你愣说她没去过,这不是瞪着眼睛说瞎话吗?你是在侮辱我的智商吗?」

  「她经常去安诺家,那屋子里有她的味儿很正常,总之,这个说明不了什么。」

  「哼,你别想糊弄过去,我告诉你这事儿还没完呢。」她满腹狐疑地看着我,似乎仍无法打消心中的疑虑。

  20。9

  女人的嗅觉都很敏感,妈妈不知从哪里得了启示,一心认定我有作案嫌疑,所以不顾我刚苏醒过来,一直在紧锣密鼓地盘问我。我知道这是性命攸关的时刻,不敢有半点松懈,咬紧牙关就是不松口。

  她不甘心,一心要从我这里打开突破口,靠在我旁边不住用丰满的身子挤压我,一阵阵撩人的体香飘到鼻子里,飘得我骨头一阵麻酥酥的。

  难道妈妈要对我用美人计吗?自古英雄难过美人关,况且我还不是英雄,如果她长时间地用美色考验我,我还真有点把持不定。

  就在我渐渐不能自持的时候,幸亏北北赶到了,后面还跟着依依和蓉阿姨。妈妈功亏一篑,她不满地看了一下刚来的三个女人,心里暗暗抱怨她们来得不是时候。

  依依本来对我还很有怨气,看到我受伤后却又心疼起来,反复问我有没有其它的症状,叮嘱我一定要做个全面详细的检查。

  我笑嘻嘻地拉着她的手:「谢谢媳妇儿的关心,你对我真好。」

  她嗔怪地瞥了我一眼:「我才不是关心你,我是来看看你怎么罪有应得的。」

  「我这也算因祸得福,要不是受了伤还见不到你哩。」

  「希望你早日痊愈,好继续出去泡妞。」

  「嘻嘻,我可不敢了。」

  北北看着我和依依在那儿卿卿我我,禁不住皱了皱眉。

  蓉阿姨有心让我和依依说说知心话,就把妈妈和北北拉了出去。北北有点不太情愿,还是跟着出来了。

  来到楼梯间后,蓉阿姨问妈妈:「你怎么下手这么狠?他可是你的亲儿子呀。」

  妈妈斜了她一眼:「气头上还顾得了那些?你又没儿子,不知道男孩子气起人来是什么样子,简直会把人逼疯,我宰了他的心都有。」

  蓉阿姨心说:你那儿子是什么德性我还不知道?上次我一晚上揍了他七遍,比你打得可狠多了。她想了一下又问:「还是因为他和安诺的事吗?」

  「这还不够吗?」

  「哦,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是看他被打成这个样子,好像犯了不止一个错误。」

  「这个混蛋干的坏事三天三夜都说不完,你说我和他爸爸都是正经人,怎么生了这么一个混世魔王?」

  「你没听说过负负得正吗?父母性格都老实巴交的时候,生出来的儿子往往是桀骜不驯,你这就算中奖了,而且是头等奖。」

  「算了,把这个中奖机会让给你吧,反正一个女婿半个儿,他也算你半个儿子,而且还是你的下属,以后就由你来管教他吧。」

  「得了您行行好吧,我还想多活几年呢。」

  「不会吧?你也治不了他?」妈妈不相信地看着蓉阿姨。

  「我管理一般人还行,但是管不了你家的那个混世魔王。」蓉阿姨心想,我要是把你那混账儿子干的好事都说出来,恐怕你会把他立刻顺着窗户推出去。

  两个闺蜜正在那儿议论我的归属问题的时候,我已经在病房里开始对依依动手动脚,她一边推挡着我,一边气喘吁吁地说:「起开,以后少碰我,我跟你没关系了。」

  「你不是我媳妇儿吗?」

  「那是过去时了,我现在只是你的前妻。」

  「咱们不是说好了要复婚吗?」

  「复你个大头鬼,去跟你的诺妹妹结婚吧,她惦记你也不是一天两天了。」

  「也行,到时你来当伴娘好吗?」

  「凌小东——」她气得伸手就给了我一拳。

  我紧紧抓住她的手:「对不起了,媳妇儿,原谅我吧。」

  「哼,不原谅,你就是个大骗子。」

  「别生气了,亲爱的,我不能没有你,爱的世界只有一个你……」

  「我再也不相信你说的花言巧语了,真的是男人的嘴,骗人的鬼。」

  「你想要男人的嘴是吗?好,我马上就来。」

  「你干什么?唔……」依依才说了一句话就被我用嘴堵住了口,她气得一边扭头躲闪,一边不住拍打着我。

  我怎能让她如愿,紧紧抱住她的粉面就把舌头往里伸,她挣扎了一会到底拗不过我,被我噙住舌尖吮吸起来,终于还是渐渐失去力气,沦陷在我霸道的强吻中。

  妈妈和蓉阿姨谈完话走到病房门口的时候,才把门轻轻推开一点,却见到我和依依的嘴牢牢粘在一起正吻得不亦乐乎,两位母亲互相看了一眼,不约而同地露出一丝苦笑,跟在后面的北北凑过来一瞧,气得就要推门进来,妈妈急忙把她拉到一边,蓉阿姨顺手把门掩上,也悄悄闪开了。

  北北被带到一边后还很不情愿,妈妈点了一下她的额头说:「小东跟依依亲热,你激动什么?」

  「我担心哥哥的伤还没好,他现在不能做剧烈动作。」

  「你放心,他们就是亲一亲,不会有大的动作。你不想让你哥哥挽回你嫂子吗?」

  「当然想了。」北北不情愿地说。

  「那你就别捣乱。」妈妈提醒她。

  不知道为什么,看见我和依依在一起甜蜜地接吻,妈妈觉得有些不舒服,她抬头看了一眼蓉阿姨,这位好闺蜜的脸上也是一副极不自然的表情。两位母亲都觉得两个孩子在一起亲热再正常不过了,但是她们的心里却又空落落的,好像失去了什么重要的东西。

  晚上北北想留在医院陪我,妈妈坚决地说:「不行。」

  「他是为了保护我受伤的,我必须留在这里。」

  「医生说他的身体根本没有任何问题,头部的检查也做过了,再观察两天就可以出院,你还怕什么?」

  「谁说没有问题?他的身上都是外伤。」

  妈妈低声说:「笨蛋,那些外伤不是我打的吗?你看他活蹦乱跳的样子,这点外伤只不过是小儿科,还用得着两个人在这儿陪护吗?」

  「可是……我不放心呀。」

  「现在太晚了,你先回去休息,明天白天你再来。」

  「还是您先回去吧,陪床最辛苦了,我毕竟是年轻人,让我多干些吧。」

  两个人正在抢着照顾我的机会,依依走过来说:「妈,北北,你们不用争了,一会儿我留下来照顾小东,你们辛苦了一晚上也很累了,早点回去歇着吧。」

  蓉阿姨附和着说:「对,咱们都走吧,正好让他们小两口增进一下感情。」她巴不得我和依依赶快复婚。

  妈妈和北北互相看了一眼,都没咒念了,依依出面照顾我正是最好的安排,虽然我们离婚了,但那只是为了买房子的临时之举,论起站在我身边的配偶身份,谁也不如她有资格。

  两位母亲和北北走了以后,依依坐在床边上看手机。我想搂着她说两句亲热的话,她扭了一下身子说:「别再毛手毛脚了,刚才都让护士看到了,多不好意思。」

  我笑了一下没有说什么。对于她我始终觉得充满歉意,自己在外面惹了不少风流债,两个妹妹跟我私定终身,甚至连蓉阿姨都被我搞上了手,如果让她知道自己的妈妈跟自己的老公上了床,不晓得会有什么反应。虽说我在物质上给了她巨大的补偿,但在感情上来说还是对她有所亏欠,也许她很难再拥有我全部的爱,不过我会用一生一世来照顾她。

  人生在世,不如意的事情实在太多了,有些遗憾很难弥补,只能尽最大的努力减少对依依的伤害了,我现在最担心的是,后面可能还有更大的定时炸弹要引爆,也不知她能否承受得了。

  我跟依依又聊了一会,两个人都有些困了,她就在陪护的床上睡着了。我迷迷糊糊地做了好几个梦,每个梦里都有好几个女人让我娶她们,追得我满世界乱跑,感觉又累又辛苦,比不睡觉的时候还要疲惫。

  一番挣扎之后,我终于醒了,这才发现自己的腿被压麻了,怪不得一直在做梦。我睁开眼睛想要去摸手机,却听到一阵急促的呼吸声,转头一瞧,安诺竟然坐在身边的椅子上,我吃惊地说:「你怎么来了?」

  「我来看看你。怎么闹得这么大,都进医院了?」

  我看了一眼睡在另一张床上的依依,小声对安诺说:「一言难尽,总之是劫数难逃,躲也躲不过,也许过了这一关就好了。」

  「检查的结果怎么样?还疼不疼?」

  「其实根本没什么事,早就不疼了,但是她们非让我住院观察一下,只好听大家的了。」

  「今天真对不起,连累你挨了两顿打。」

  「说什么呢,咱们是自己人,跟我还客气?」

  「想不想来第三顿?」她忽然轻笑了一声,脸上露出了调皮的神色。

  「什么?你还要接着打吗?」我有点糊涂了。

  「我的意思是你需不需要安慰一下?」她指了指我的下身。

  我小声说:「我就是有这个贼心,也没这个贼胆。依依在那边躺着呢,她现在最恨的人就是你,咱俩要是当着她的面亲热,恐怕今天就要血溅医院了。」

  「你这个贼还是挺善良的,就是总喜欢偷女人的心,这一点可不好。」

  「好了,你看也看完了,快点回去吧。」

  「你真的要跟依依复婚了吗?」她的声音突然透出几分凄凉。

  「是的,本身我们就是假离婚,也该恢复正常了。」

  「什么时候能给我一个这样的机会呢?」她幽幽地说。

  她的提问让我无言以对,这时忽然传来一个悠悠的声音:「马上就可以给你这样的机会。」

  我和安诺都身子一抖,不约而同地把头转过去,只见依依正慢慢地从床上坐了起来,一脸风轻云淡地看着我们。

  我担心她要冲过来打人,连忙笑着说:「媳妇儿,你别误会,安诺只是来看看我,马上就走。」

  依依缓缓捋了一下自己的头发:「我没误会,我只是好奇,安诺你究竟想要什么样的机会?」

  安诺收起调侃的表情,神态谦恭地说:「我想要一个给哥哥当助手的机会。」

  「什么助手?是工作助手还是生活助手?」

  「我……还没想好,一切都听嫂子的。」

  「我如果不想给你这个机会呢?」

  「那我也可以接受。」

  依依不慌不忙地站了起来:「咱们出去说吧,让小东休息一下。」

  我着急地说:「没事儿,我已经睡饱了,就在这里谈吧。」

  她白了我一眼:「有些话是不能当你的面说的。」

  「不行,你们两个人出去不安全。」

  「你是怕我们两个人打起来吗?放心,我们肯定不会动手的。」

  「这样吧,你们在病房里说,我出去溜达溜达,行吗?」

  「你的身体能行吗?」

  「当然行了,马上打炮都没问题。」

  依依无奈地说:「你正经一点好不好?」

  「好的,正经的来了。我刚才这一觉睡得很累,浑身都不舒服,正想出去走两步,你们谈好了以后就叫我,行吗?」

  两个女孩子对视了一下,几乎同时对我说:「行。」

  「好哩。」我拿着手机就出来了。走廊里有好几个病人也在缓缓地走着,他们旁边都有人举着吊瓶,只有我是一个人单独行动。

  不知道她们俩在房间里谈什么,我心绪不宁地不时到门口倾听一下,并未听到大声的吵架声或打斗声,总算感觉稍稍安心了一些。现在等于是我的「前妻」与「小三」在谈判,与其他三角关系有很大区别的是,这位「小三」与我有很亲密的血缘关系,并且她与我的「前妻」早就相识,两人的谈判一开始便缺少了情敌之间应有的敌意、火药味和陌生感。

  还有一点比较特别,就是安诺在我结婚之前就已经「下战书」了,她曾经在电影院里当着依依的面说喜欢我,说她开玩笑也好,真情流露也好,反正她是把丑话说在前头了,并不算搞突然袭击,至于婚后发生的种种「偷情」事件,不过是当初「下战书」的一种延续,并没有什么稀奇的了。

  不知道两个人谈得怎么样了,我局促不安地在走廊里来回走动,时不时地凑到房间门口探听动静。

  不知过了多久,感觉像过了一个世纪那么漫长,安诺终于走了出来,我急忙跑到她面前检查脸和头发,看看有没有被打过的痕迹。

  她笑着推了我一把:「你干什么呀?」

  「看看你有没有受伤。」

  「怎么?你对我的武力值有怀疑吗?」

  「当然不会怀疑了。怎么样,谈得如何?」我轻声问道。

  「我们俩商量好了,把你一分为二,每周一、三、五归她,二、四、六归我。」

  「那周末呢?」

  「你还当真了?」

  「这不是真的吗?」

  「想得美,你以为你是谁,还真的要享受齐人之福?」

  「别开玩笑了,到底是怎么商量的?」

  「哼,就不告诉你,让你干着急。」她白了我一眼,转身就向电梯口走去。

  「喂,你干什么?」我追上去轻轻拉住她的玉臂。

  「回家去呀。」

  「可是咱俩还没说完话呢。」

  「我已经说完了,你要是想知道得更多,为什么不去问她?」她冲着病房门口努了一下嘴。

  「你们俩不是合伙把我卖了吧?」我不安地说。

  「差不多吧,基本上以后你就没有人身自由了。」

  我又追问了几句,她都不肯再多说,最后被我逼问得紧了,她索性说:「你是不是想让我安慰你一下?咱俩去开个房间吧。」

  我只好放开她的手臂,任她坐电梯下楼了。

  回到病房后,依依已经躺下了,我轻轻扶住她的肩头问道:「媳妇儿,你睡着了吗?」

  「睡着了。」她爱答不理地说。

  「睡着了怎么还能说话?」

  「说的是梦话。」

  「我也想跟你说两句梦话,成吗?」

  「不嫌累你就说吧。」

  「你和安诺刚才都干什么了?没伸手过招吧?」我小心翼翼地问。

  「你什么意思?」

  「我怕你们……打架。」

  「打架是做低级的做法,我们才不会那么干,我们都是文明人。」

  「难道我今晚遇到的都是不文明的人?为什么我从前半夜一直挨揍到后半夜?」

  「就你犯的那些错误,挨揍都是轻的。」依依怨恨地说。

  「你们到底说什么了?能告诉我吗?」

  「我们俩商量着把你阉了,这样就不会有那么多烦恼了。」

  我抚摸着她的香肩说:「这主意太狠了吧?是要斩草除根吗?」

  「你那个东西是万恶之源,不如切了干净。」

  「我倒觉得它是快乐之源,还是留着好。」我又嬉皮笑脸起来。

  「我现在完全感觉不出快乐,每次都跟上刑一样疼。你说你都二十多岁了,怎么生殖器还在发育?再这样发展下去,你是不是只能娶大象当老婆了?」

  「我对四条腿的动物没兴趣。」

  「我对你这种两条腿的野兽也没兴趣。」

  「不对呀,结婚典礼的时候你不是说无论疾病还是健康,无论贫穷还是富有,你都愿意与我不离不弃、终身厮守吗?」

  「那是结婚时的誓言,现在不是离婚了吗?」

  「可是马上不就要复婚了吗?」

  「你呀,等复婚了以后再说吧。」

  「亲爱的,这不就是一道手续的事吗?」我边说边抚摸着她白皙柔软的玉臂。

  「劳您大驾了,我等的就是这道手续。」

  「办完手续你就不怕我继续发育了?」

  依依咬咬牙说:「谁让我被你这个混蛋缠上了,就当是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了。」

  「那你可小心点,这两天我的武器又变粗了。」

  她苦着脸说:「你还有完没完了?不能给我条活路吗?」

  「我就是来给你指点迷津的,你想想,难道以后也不跟我做爱了吗?」

  「你的东西……太吓人了,我现在一想起来还有点后怕。」

  「不是跟你说了吗,要有耐心,多做几次就会适应了。」我得寸进尺,开始摸上她的酥胸。

  「对,我是没有别的女人适应能力强,因为满足不了你,所以你才会出去另寻新欢,男人是不是都这样呀?」

  「我不是另寻新欢,安诺只是我的旧相识……」我解释说。

  「你做了出轨的事还有理是吗?」

  「咱俩结婚之前我就认识她了,这是历史造成的误会,不是咱们之间的错误。」我的手越来越大胆,悄悄探到她的胸罩里面。

  「我现在服了你了,你可真能编,一件出轨的事愣让你说成谁都没有错。」

  我叹了一口气:「谁让我人帅嘴甜,一出门就车见车载,花见花开,人见人爱,佛见佛发呆,鸟见鸟惊摔……」

  「我看你出了门是狗见狗摆尾,猪见猪拱嘴,车见车爆胎,鬼见鬼投胎……」

  「你怎么比我还贫?应该说我是:汽车见了会转弯,啤酒见了会开盖,姑娘见了会失态,少妇见了会晕菜。」

  「真不害臊,你的脸皮呀,就是皇上他妈——太后(厚),你赶紧滚厕所去吧,唉呀不行,厕所见了你都得吐。」

  「你都是在哪儿学的一套一套的?」

  「跟你学的呀。」

  「我有那么话痨吗?」

  「差不多吧。反正我跟你在一起别的本事没长进,嘴皮子倒是比以前利索多了。」

  「是吗?你还少说了一样,你做爱的本事也越来越长进了,除了在阴道内壁的尺寸收缩上还跟不上我,其它的都很全面了。」我的手指开始揉捏她膨胀的乳头了。

  依依忽然充满嫉妒地问道:「你跟安诺做得很开心吧?她能匹配你的尺寸吗?」

  「还行吧……」我含糊其辞地应了一句。

  「把你的脏手拿开!」她又不高兴起来,把我的手拽出来推到一边。

  「亲爱的,别生气,刚才的情绪不是挺好的吗?」

  「我一闭上眼睛就全是安诺的样子,情绪好得起来吗?」

  「你还没告诉我到底跟她说什么了。」

  「不想跟你说,你去问她吧。」她把身子转向墙里,给了我一个后背。

  「媳妇儿,媳妇儿。」我又轻推了她几下。

  她不耐烦地耸了一下肩膀:「干什么?」

  「明天能去登记吗?」

  「滚,你去跟她登记吧。」

  「我想跟你登记。」我把嘴靠近她的耳朵轻轻吹着气。

  「别烦我,我要睡觉了。」她赌气地把耳机塞到了耳朵里。

  我又磨了几句,她都没有反应,只好退回到自己的床上躺下了。

  在医院躺了两天后,又做了几次检查,我终于出院了。依依对我还是不冷不热,对复婚的事也不置可否,我有点搞不清她的路数,不知道下一步该怎么做。

  妈妈私下里问我:「与依依登记的事能搞定吗?」

  我先是点点头,然后又摇摇头。

  她问:「怎么了?又出状况了?」

  「她心里那道坎还过不去,可能要过几天才能缓过来。」

  「依依有这种情绪也正常,当初安诺第一次闹上门的时候我也缓了好一阵。」

  「北北怎么样了?」

  「你想干什么?」妈妈警觉地看着我。

  「没什么,就是问一下,好几天没见到她了。」

  「你不用惦记了,我已经把她保护起来了。」

  「保护起来了?什么意思?」

  「我现在抓紧时间给她介绍对象,省得她总往安诺那里跑。」

  「她不是有男朋友了吗?」

  「连面都不敢露算什么男朋友?我就当没有这个人了。」她盯着我的眼睛说。

  「这样好像不太好,北北也不是小孩子了,应该征求一下她的意见。」

  「还让我征求她的意见?再征求几次她就该怀孕了,到时你能负得了责吗?」

  「没那么严重吧?」

  「哼,我觉得已经非常严重了,上回那次吵架让我重新认识了她,她已经不是以前那个北北了,她从安诺那儿学了一堆乱七八糟的东西,现在又臭又硬,比你还不听话,唉,你们兄妹俩真让我头痛。」

  「我还是挺听话的吧?」

  「对,你超级听话,搞了一茬又一茬的女人,西门庆也比不过你。」

  「这好像不是在夸我。」

  「你真聪明,这都能听得出来。你上辈子不会是一棵梧桐树吧?」

  「不可能,上辈子咱俩不是一对神仙眷属吗?」我轻轻扶住她的蜂腰。

  「我可没心情跟你开玩笑,北北的事弄得我天天睡不好觉,我都没敢跟你爸爸说这件事。」

  「对,先不要跟他说,省得他也上火。」

  「我告诉你,北北有什么异动一定要先告诉我,她是你的亲妹妹,你一定要尽好当哥哥的责任。」

  「明白了。」

  「还有,你不是在公安局上班吗,正好可以帮我查一下到底是谁骗了北北的处女贞操,如果那个人主动认错,我可以考虑跟他谈一下,没准儿就能原谅他。」

  「行。」我满口答应下来,心里很清楚妈妈说的不是真心话,如果让她知道那个人是我,我的下场一定极其惨烈,根本就不会有谈话这个环节了。

  「还有一点我觉得不太对劲,」妈妈怀疑地看着我,「北北那么相信你、崇拜你,她怎么没把交男朋友的事告诉你呢?」

  「再深的信任也是有限度的,女孩子最私密的事不会轻易对别人讲,哪怕那个人是他的亲哥哥。」我赶快把自己摘出去。

  「喂,你就不能跟我交个实底儿吗,那个人到底是不是你?」

  「您怎么又来了?当然不是我了。」

  「不是你?你连自己的妈妈都敢攻略,还有什么做不出来的?」

  「确实不是我,我可没攻略她。」我这句说的是实话,虽然我对北北的青春玉体心动不已,但我确实没有主动引诱她。

  「你敢发誓吗?」

  「怎么,还让我发誓?」我摸了摸自己的脑袋。

  「算了,先别发了。」妈妈想了想,放弃了让我起誓的想法。那天我发了两个誓,第一个很快应验,我被送进了医院,第二个是娶五个老婆,万一真的实现了很可就是五雷轰顶,如果今天再让我发誓,指不定又出什么幺蛾子,可不能再冒险了。

  看她走了以后我长出了一口气,妈妈越来越怀疑我跟北北的关系,以她丰富的斗争经验和超高的智商来看,想找到更大的破绽只是迟早的事,以后可是要加倍小心了。

  不过我跟北北来往最大的掩护就是我们的兄妹关系,谁见了也挑不出毛病,除非妈妈把我们俩堵到被窝里,否则还真说不出什么来。其实那天她是有失误的,如果当时马上带北北去医院做检查,只要一化验她体内残余的精液就知道谁跟她做爱了,我纵然浑身是嘴也无法抵赖了,幸好妈妈没那么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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