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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enalty,2

[db:作者] 2025-08-09 15:09 5hhhhh 2770 ℃

「我說——我已經看膩元老長你那張臉了,能不能換成32來啊、呃!」

「嚄嘻——你這個、你這個無禮的傢伙——看我不撕爛你那張不懂的反省的嘴——」

「那可不行,這樣可就沒人能陪32說話了。」

「還敢耍嘴皮子——」

不用走近就能清晰聽見地牢中的爭執以及鞭子揮舞的破空聲,密集的悶響足以想見那名始終不知悔改的黑髮騎士此刻正承受自己的失言所引起的後果。

除了最初的那一聲來不及收起的悶哼,整個走道就只剩下裘德爾金過於尖銳的罵聲。從心底升起的煩躁感讓騎士加快步伐,一把抓住打算對著被鐐銬吊在半空中的那位第三十三號騎士甩下的馬鞭。

「32號、你這是做什麼!打算包庇這個放走入侵者的渣滓嗎!」

「這是最高祭司大人的命令,由我來接手審問。」

「猊下怎麼可能會交辦給你,你這個傢伙分明就是——喔豁,喔豁??猊下的思慮果然高明。」

衣著奇特的元老長突然由憤怒轉為欽佩的情緒沒有獲得在場的兩位騎士的回應,一向不將騎士看在眼裡的裘德爾金也不在意兩人的想法,立刻就踩著愉悅的碎步直奔向白塔最高層的方向。

沒了第三者在場的刑場並沒有如預料中的安靜下來,腳尖堪堪點地的黑髮騎士瞇起眼睛朝著正在擺弄手中的短柄馬鞭的騎士笑。

「想見你一面可真難啊,騎士大人。」

「我不在的這段期間你又捅出什麼摟子了?」

「我可什麼都沒做。」

「那位元老長可不會無緣無故把你吊在這。」

「不是說那一位讓你接手審問?那還需要問我發生什麼事?」

「你身上不止元老長的刑求所造成的傷。」

「反正你都會『親自』治好,追問是誰留下的有意義嗎?」

順從的讓靠上前來的騎士捏住他的下巴翻看方才臉上被裘德爾金所甩出來的見血紅痕,指尖抹過對方被咬破的唇角讓那雙薄唇妝點上些許的鮮紅。卻又在青年張口之前將指尖抽離,一把扯開早已在不知持續了多久的刑求中被撕裂出無數裂口的漆黑布料。

那白皙的肌膚上頭除了無處交錯的鞭痕與戰鬥過後尚未處理還在滲血的傷痕之外,在貼近心口的位置上盛開著一朵栩栩如生的藍色薔薇。

就和他配劍上的薔薇雕刻一模一樣。

「⋯⋯你讓其他人碰你了?」

「誰讓我們的騎士大人任務一出就是好幾個月,這段期間我自己找點樂子不為過吧?」黑髮的騎士彷彿沒感受到驟降至冰點的視線依舊無所謂的笑著。「你不也很清楚我會做些什麼嗎?」

落在青色花朵上的視線和那雙金燦的眼瞳相對,面無表情青薔薇騎士罕見的扯動唇角,露出毫無溫度的微笑。

「唔⋯⋯啊、呃啊⋯⋯」

即使被從懸吊的姿態放下,雙手被縛在身後的第三十三號騎士並不覺得自己的處境有比方才好上多少。

跨坐在仿製成馬背的台座上方,以素因作為能源運作的奇妙設備正不停的上下顛頗,安置於其上的物件便隨著起伏與自身的重量深深地搗進體腔深處。就站在稍遠處調整作為動力源的素因的那人的眼神就如同他最擅長的凍素一般筆直的朝他投來,即使想向那人出聲說些什麼也只會因為體內的異物在顛頗中狠狠輾過內部的刺激碎成一片沒有任何意義的長音。

沒有溫度且不帶任何情緒的規律侵入性刺激是黑髮騎士不曾經歷過的體驗,在最初的那點新鮮勁過去過後就只剩下乏味。

還不如和那些沒什麼技術但確實擁有體溫的人交纏。

這麼想著的青年被忽地抽在腰臀上的馬鞭給刺激的驚呼出聲,即使隔著已經沒有任何遮蔽作用的漆黑上衣,下足了力道的抽打仍是帶來火辣辣的疼痛。

就像是抓準了他走神的那一刻,面無表情地第三十二號騎士以比裘德爾金更不留餘地的抽打揭開了屬於他的刑求序幕。

「呃、啊、啊——」

不算是密集,卻準確地落在同一位置上的馬鞭帶來比單純的抽打更為深刻的疼痛。若不是綑住自己雙臂的枷鎖強迫他的上半身挺直,此刻的自己恐怕已經從那形似馬鞍的器具上摔落在地。

而在承接著騎士明擺著要他清晰感受疼痛的抽打的此刻,在疼痛的刺激之下繃緊的身體更能清晰的感受埋在體內的那個東西在充足的素因供應之下仍舊是按照一定的頻率在青年的體內反覆的深入退出。

和裘德爾金單純的辱罵與抽打截然不同,騎士絲毫沒有問話的意思,僅僅是用上手邊能夠用上的道具,讓他夾雜在疼痛與不上不下的快樂之間沈浮。

不知何時走近到他身前的騎士用短鞭抵著他的下顎迫使大口喘息著的青年抬起頭,冷如寒冰的綠寶石深處與表現出來的態度截然相反,靜靜的流淌著濃烈的怒火。

「剛才在裘德爾金面前不是還一聲不吭嗎?」抵著喉頭的短鞭沿著頸線越過滿身的紅痕,擦過沒有多餘贅肉的腰身落在正硬挺著滴水的那處。「在這種狀況之下還能流水⋯⋯既然這種東西也都能讓你感到滿足,那你也沒必要繼續纏著我了吧?」

「哈⋯⋯被你那樣看著⋯⋯啊、嗯⋯⋯怎麼、可能不起反應⋯⋯」皮質的馬鞭擦過敏感前端的感受讓黑髮騎士的身體反射性地輕顫,試圖後退而擰起腰身的動作看起來就像是主動吞吃胯下的物件索取更多悅樂一樣。

「既然這樣都得獲取快感,那你就這樣射吧。」

「什、呃——」

在騎士身邊浮現的素因作為追加的動力源融進了青年身下的設備之中,明顯改變的力道和頻率帶動身體內部的硬物以更大的力道和些微差異的角度攪弄幾乎被撐開到極限的腸道。

「啊、啊啊——不,這個太呃啊啊——」

「你這,根本就,啊嗯——只是在、洩憤啊、啊——」

「你可別忘了,現在還在審訊中。」在青年碎成一片的高聲悲鳴與抗議中,騎士又一次揮舞手中的短鞭,準確地落在相較於他處更為白皙柔軟的大腿內側。

在顛頗之中暴力一樣大量湧上的快樂和突來的疼痛讓一直被卡在高潮邊緣不上不下的第三十三號騎士毫無預警的射了出來。達到頂點的思緒空白沒能持續超過三秒就被下身仍不知疲倦地粗暴拉扯肛口的硬物和持續輾過內部的感觸給強行扯回,此刻終於意識到騎士的刑求內容為何的青年才後知後覺的感受到恐懼。

「呀、啊啊啊——不、已經——噫、啊啊啊——」

「已經?僅僅一次的射精怎麼可能是你這個總是貪得無厭的傢伙的極限。」

又一次落在腿上的抽打一如騎士所想的逼出那人拔高的悲鳴,直到刑房內的空間神聖力被徹底耗盡,青年得以脫離那如同惡夢一般的刑具。

無力的摔倒在地面的黑髮青年視線空茫的看著前方,過度使用的嗓子虛弱乾啞的發出不成語句的單音,還未從過量的官能悅樂中平復的身體仍在大幅度地抽動。

可施以暴行的青薔薇騎士沒有任何要讓對方喘息的意思,輕易地分開無力合攏的腿根,長時間被撐開進出的入口還未收闔能夠輕易地看見內部覆滿腸液微微蠕動的粉色嫩肉。

帶著熱度的硬物撐開身體向內部深入的感觸讓半失去意識的青年發出與方才截然不同,略帶黏膩與滿足的低吟。即使意識模糊、體力近乎耗盡,仍處在高度敏感狀態的身體依舊本能的歡迎騎士的入侵。

長驅直入的肉刃準確地找到過度使用後腫脹不已的那處腺體狠力輾過,再強制性的快感之下又一次拔高聲音的呻吟中夾雜了那人凜然的嗓音。

「桐人‧Synthesis·Thirty-Three.」從這場審問開始就沒有問過任何一句相關問題的青薔薇騎士將手按在黑髮青年的傷處,以疼痛強硬的拉回對方模糊的意識。「那個侵入者跟你是什麼關係?」

「我、不⋯⋯疼、啊⋯⋯」

「從天而降、偽裝成創世神史緹西亞,大不敬的侵入中央聖堂的女人可是一路喊著你的名字闖到了雲上庭園。」

過剩的快感會成為最恐怖的刑罰。

尤吉歐‧Synthesis·Thirty-Two握住黑髮青年疲軟的肉柱,巧妙的揉捏給予早就超出對方身體極限的刺激。

「奉命在那裡攔下她的你為什麼放走了對方?」

「那女、人⋯⋯嗯啊——尤吉、歐——已經、射不、別碰那——」

「回答我的問題。」

「啊、哈啊——」早被抽空力氣的身體沒有任何能夠反抗的餘地,只能順從的張著腿承受騎士隨著他不作答的時間加重力道的深插和擼動,桐人艱難的用完全沒辦法好好運作的舌頭含糊的做出答覆。「她有、奇怪的能力⋯⋯啊、啊啊——我說、噫呀!我再說了——」

「什麼能力?」

「改、變⋯⋯地形⋯⋯」身體本能地顫抖,違反意志的緊緊絞住尤吉歐埋在他身體中不住顫抖的兇器,即使為了聽他說話而暫時緩下速度的深入也能夠帶來強烈的酥麻感。「我被、擋住⋯⋯所以⋯⋯沒抓住⋯⋯」

「還有呢?」

「既然她、目標是我⋯⋯嗯——!」刻意打斷答覆的唇舌交纏,和不合理的加大勁道頂開結腸進到最深處的動作一下一下的將青年逼上極限。

「嗯、嗚——呼嗯、嗯——」

被吞吃入腹的悲鳴像是在抗議騎士的作為,毫不在意在那微弱的反抗下被咬破的嘴角,第三十二號騎士捏住桐人的下顎迫使對方接受他更加深入的長吻。直到感受到高喊著射不出什麼的青年雙眼上翻的噴出大量半透帶有些許腥味的體液沾溼他仍舊整齊的青色騎士服時才終於鬆口。

「已、經⋯⋯不⋯⋯」

徹底失去意識虛弱的囈語的青年乖順的待在他懷裡,舌尖半吐的抽搐著沈浸在高潮的餘韻當中。隱忍了許久的騎士在這失去意識的青年身體仍舊反射性收縮的反應中大力地進出了幾次後也將攢積的濃稠精液全數釋放在最深處。

粗喘著的尤吉歐收緊虛摟著青年的手臂,原本作為侵略者的罪人在某一日最高司祭的召見之下被賜與整合騎士之名,握有青年所有權的騎士在外出歸來之後就只見到與他所熟知的模樣截然不同的金眸青年。

原本施加在對方頸上如同項圈一般的術式仍在,他也依舊在亞多米尼斯特雷特的授意之下握有對方的所有權。但在他所不知道的時間、地點被改變的瞳色和性格讓騎士始終感覺到不協調。

而那披著夜空色澤的新進騎士像是以惹怒他為樂一般,用比原本的青年更加露骨激烈的作法不停的挑戰他的忍受極限,然後以見血的激烈糾纏作結。

騎士的視線落向青年胸前隨著呼吸起伏的青色薔薇,這是對方又一次挑戰他底線的行為,而他也如他所願的做出他所想要的激烈責罰。

從亞多米尼斯特雷特那裡得知侵入者與青年有關並命他接手裘德爾金的審問的那一刻,騎士第一次對自己因握有對方所有權就感到放心的行為感到憤怒。他分明知道對方是不按常理出牌的類型,只因對他表現出的執著就認定對方不會輕易從自己的視線中消失的想法是何等愚蠢。

「哼嗯——操作地形的能力啊,假冒創世神的人還真是優秀呢,連這個部分都重現出來了嗎?」聽取完尤吉歐報告的美豔司祭在椅上交疊雙腿,用手指捲著自己的銀紫色長髮把玩。「你沒有包庇那孩子吧?尤吉歐?」

「沒有。」

「是嗎?」顯然並沒有打算深究的亞多米尼斯特雷特看著神色不變的騎士露出別有深意的笑容。「既然入侵者是衝著他來的,那肯定就會再一次闖入吧。」

「你可得看緊點,別讓那孩子被人從你的指尖奪走喔。」

躬身離開謁見室,回到寢室的騎士腳步不停的走向自己的房間。被暗紅色的絹繩綑綁懸吊在房內的黑髮青年抬起頭對上將他獨自扔下的房間主人,用和平時無異的態度主動向騎士搭話,彷彿不覺得自己此刻的處境有什麼問題。

「幾乎可以稱為獨佔欲化身的你居然肯讓這些傷痕繼續留在我身上,在你房間醒來的時候我還以為審問已經結束了?」

「審問是結束了。」

「那現在這又是?」

慢條斯理的卸下身上盔甲的淺髮青年緩步走到對方的面前,用指尖觸碰那美豔盛開的

薔薇。他能感受到黑髮青年在他的觸碰下興奮地顫抖,直盯著他的表情是一如以往帶著挑釁與期待的笑容。

所以,他說出了對方所期待的答案。

「我可沒說過懲罰就那樣結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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