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领主游戏,3

[db:作者] 2025-08-09 15:09 5hhhhh 6230 ℃

“唔!呜呜呜!”敖忠心跳持续加速,肉穴也终于逐渐适应了布洛克的玉柱,肠壁在漆黑肉棒的顶撞下一点点延伸扩张,布洛克说得没错,确实很舒服,屁股像是裂开了一样,虽然疼痛,但肉穴却内却能感受到与众不同的高温,那是完全充血的肉棒在搅动,肉棒在肠套上来回摩擦,轻轻剐蹭着敖忠肠套上的褶皱,瘙痒的快感让敖忠本就硬挺的龙根颤抖着滴落淫水。

“怎么样,很舒服吧?”布洛克一脚踩在桌子上,另一条大腿则抵在敖忠的穴眼前,随着他缓慢地拔出自己的肉棒,敖忠的腹部颤抖,酥麻和瘙痒的快感让他欲罢不能,身体内部积累的压力在一点点排出,而后是一阵酸胀的感觉,布洛克的玉柱再次顶撞进来,而这次速度比之前快了很多,直接顶在敖忠肠壁的最深处,挤压着前列腺。

酸胀的舒爽与酥麻的快感,敖忠呻吟起来,抖动腰肢配合着布洛克的操干,甚至口活也一点点熟练起来,舌头纠缠着龙根,贪婪地吮吸着其分泌出来的淫液。

“噗、噗、噗”

布洛克有节奏地操干的声音,每一次深入都正好顶撞在敖忠的快感点位,欲仙欲死的快感让敖忠表情崩坏起来。

另一侧,被白龙按在桌子上操干的青渠已经筋疲力尽,可在白龙的引导下,他缓慢调转体位,趴在敖忠的腹部,娇小的手掌捏着那根粗大的肉棒,而后一口将敖忠的分身含入口中。

这一次,口腔、肉屌、后穴全都被满足,青渠的口活很好,灵动的舌头不断挑逗着敖忠的鸡巴,舌尖在马眼上来回拨弄,让敖忠颤抖着喷射出一股黏稠的龙精,而后便是大量的精液一股脑地喷在蓝龙的口中,被小龙贪婪地吞咽下肚。

布洛克的操干仍旧在继续,看着身下的敖忠已经喷射,他不免加快了操干的频率和节奏,粗暴的打桩机每次都刚好顶着敖忠的前列腺。

“啊啊啊啊!”敖忠淫叫着,“好舒服,真的好舒服,要...要尿了...”

果然,在这话说出来不久,到达极限的敖忠因为前列腺的刺激和膀胱的酸胀感,而失禁漏了出来,而这些腥臊的体液,最终也毫无例外地被蓝龙吞咽下肚。

……

一夜无话,只有肉穴撕裂般的疼痛,腹腔内的酸胀感迟迟无法消散,还有那股让人着迷的快感。

满身臭汗地躺在床板上,与小蓝龙依偎在一起,敖忠睡不着觉,可以逃出去的机会微乎其微,尽管有布洛克的帮助,他也很难带着小蓝龙一起逃出去。

“我会带你回家,给你个身份。”拉着青渠的手掌,敖忠心中暗自发誓。

Part4.

矿场的这段时间,敖忠失去了一切,过往的身份、地位、财富,在完全没有人认识自己的地方,本以为能一如既往混得风生水起,却没想沦落到被无名监工轮番照顾,操的生殖缝开裂发炎。这些日子监工们时不时就会“重点照顾”一下敖忠,每次都是在大庭广众之下公开玩弄,将这个昔日的领主尊严一点点消磨殆尽。

可白日的劳动与玩弄并不是终点,到了晚上,他还要跟青渠一起去伺候布洛克等龙,每天晚上都在不停地操干和口交中度过,翌日清醒,便又是劳动、进食、挨鞭子、被玩弄,以此循环。

敖忠再也不对外宣称自己就是所谓的领主,因为在矿场上待了整整两个月的时间,根本没有人来搭救他,他必须靠自己的力量逃出去。

这两个月的时间,在布洛克的帮助下,他已经大概摸清楚周围的地形,规划好逃跑的路线。这里是敖忠领土的边界,往自己领土回去的路是荒山,稍有不慎就可能命丧黄泉,而如果朝相反的方向跑,去邻领的小领主那里寻求帮助,或许还有一线生机。

正巧,那个小领主正是数月前与敖忠面见谈生意的家伙。

路线规划完毕,接下来需要准备补给物品,从边境前往领主所在的城镇需要走一段相当遥远的路途,奴隶没有工资,就连食物都是发霉的馒头和干硬的黑面包,平时能喝到一点用草籽熬成的稀粥就是万幸,敖忠整整收集了一个多月的干粮,才勉强攒够食物。

而今万事俱备,入夜时分,摸鱼的守卫在围栏外的警备室睡觉,敖忠带着青渠一路向边境线逃窜。

夜半走山路,两龙举着一盏煤油灯在山中摸索前进,这种完全没有行人经过的山路荆棘丛生,遇到陡坡矮崖需要绕路,就这样弯弯绕绕徒步跋涉了一整晚,直到第二天黎明时分,灰头土脸的两头龙在溪水边洗了脸,看着远山那边初升的太阳面面相觑。

……

“敖忠先生,对于这次合作……”

金碧辉煌的会客厅,正面的墙上挂着一幅巨大的画像,用楠木雕刻的画框四周点缀丝绸。

画像上是一只身穿礼服的龙人,其龙生有一只独角,通体蓝色鳞片,一头暴躁的黄色鬃毛蔓延到背脊的中缝,胸口同样是茂密的黄黑色鬃毛透过衣领的缝隙暴露出来,掩盖在礼服下的身材相当丰满,那饱满厚实的胸膛即使隔着衣服也能看见肌肉的轮廓,更不用说鼓胀起来的袖管。其胳膊肘有着黄黑色的晶状突起,巨大的龙爪同样是蓝鳞打底,黄褐色的利爪看起来力量感十足。

“我不会让步的,就按照合同上写得来。”被称作敖忠的赤龙闭目抱胸坐在柔软的单人沙发上,他的衣服穿得很是严实,准确说,在这暮春之际穿得过于严实了。

“这……”蓝龙面露难色,“可这跟一开始说的不一样啊!”

茶几上,各式茶点摆放整齐,高档红茶氤氲的雾气飘摇升腾,可在会客厅坐了这么久,敖忠始终没有什么大幅度的动作,只是一脸严肃地对着桌上的一纸公文重复“一切都按合同来”。

又过了半晌,空气在僵硬而尴尬的沉默中凝固,双方都不再说话,等待着对方思考结束,最终实在没有办法,蓝龙领主做出让步,“那好吧,那就依您的意思。”

谈判顺利结束,敖忠当晚就驾车离开了府邸,看上去走得很是匆忙,甚至拒绝了林风的留宿请求。

“简直欺人太甚!”林风一拳锤在桌子上,“他就是趁人之危,看我领土小就作威作福!”

……

翌日,林风在办公室里整理文件和安排手续的时候,却听见门外管家说,门外有个自称敖忠的赤龙要求见面。

林风眉头一皱,敖忠不是前脚才走么?怎么又回来了?

门外,一头衣衫褴褛穿着破烂的红龙神情萎靡的站着,乍一看还略微有些猥琐,虽然长相与前一日见到的“敖忠”相差无几,但其气质差距乃是天差地别,林风眉头一皱,短短一天就冒出来一个假装是领主的乞丐,实在有些匪夷所思。

……

“昨天刚走?怎么可能,我就没来过!”会客厅里,敖忠裹着舒适的毛毯,上一秒还对林风的话有些诧异,下一秒就立刻反应过来,应该是那该死的替身在代替自己交易,有时间不远万里跑来谈判,也没空调查主人的行踪,敖忠越发确信其背后就是牧尘捣的鬼。

面对林风迟疑的目光,敖忠当即解开自己的衣衫,露出腹部那独属于权贵的家徽,银白色的纹路在烛火下闪烁光泽。

“林风,你帮我,把我送回去,我们的生意都好商量。”就像生怕林风不肯伸出援手一样,敖忠赶忙用空头支票作为谈判的筹码。

长久的沉默,敖忠如坐针毡,片刻之后,只见林风一捶桌子,“什么样的臭鱼烂虾也敢冒充领主?”,而后一招手,便来了几个下人将敖忠架起来丢入了牢房。

尽管林风知道面前的敖忠就是曾经与他有过一面之缘的大领主,但现在对方无权无势,且被顶替了身份,花费大量的精力和财富将他护送回府邸,卖一个人情的价钱,不如用他来威胁那个冒名顶替的草包,只要敖忠本人一直在自己的手里,那么对方就必然会忌惮自己。

想到这里,林风大手一挥,草拟了一封信,希望赤甲能再考虑考虑双方的合约,然而信件的内容却是,“我抓到了一个自称是敖忠的赤龙,他有模有样地露出自己的家徽。”

……

地牢里,阴暗的地下满是潮湿的霉味,敖忠被锁链束缚着手腕和脚踝,他蜷缩在阴影中自嘲地笑着,他确实脱离了常规的生活,曾经习以为常的所有特权全都被没收,曾经对自己嬉皮笑脸的家伙现在换了一副嘴脸,这一路走来属实不易,啃着干硬的黑面包,缺乏食物就用野果充饥,没有路费...

“要不你把我卖了吧。”小蓝龙这么说道,“把我卖了,就有路费了,等你回家,再来赎我。”

为了送这个只有口头支票的“领主”回家,小蓝龙卖力地展示着自己的身体,在窑子里,一只幼龙同时接待三名成年壮汉。

“叮叮”

走廊的诡异声音将敖忠的思绪拉扯回来,金属牢房打开,迎面进来的是一只穿着金属盔甲的绿龙,他的手里提着一大堆奇怪的道具,敖忠的嘴被掰开,对方粗暴地朝其口中灌入一瓶液体,而后便在另一边墙角着手准备什么东西。

随着药物发挥作用,敖忠的意识开始模糊起来,身体发热,心跳加速,血液往脑袋上聚集,让他一阵头晕目眩,他能感觉到自己滚烫的皮肤,沸腾的血液在体内奔腾。

“什、什么东西...”牙根都在颤抖,敖忠惊慌的面前烧红的烙铁,眼前的绿龙变换重影,手中的喷枪吐出灼热的火舌,长棍的另一端是受热发红的滚烫洛铁。

他无法行动,身体的反应变得极其迟缓,就连思维都开始变得迟缓起来,唯一不变是体感,他仿佛能听到自己血液流动的声音,能够清晰地感受自己逐渐加速的心跳,这是林风领土的特色药剂,准确说是毒品,具有极强的致幻性和成瘾性,林风的领土就是靠种植毒药发家,可每年也因为毒药而导致奴隶成片的死去,让他不得不去周围的领土购买奴隶。

“嗞——”

恐怖的灼热感撕裂鳞片,受创的伤口还没流出血液就被高温凝固,空气中飘散的白烟有一股肉香味。

“啊啊啊啊啊!”敖忠尖叫起来,那枚烙铁对准了自己的小腹,那印着他的家徽的地方,此时正在被赤红的撸铁一点点覆盖。

敖忠疼得近乎昏厥过去,小腹部的鳞甲被烫穿,然而对方只是盖住了其家徽最做的一角。

绿龙沉默地重复着以上步骤,烧铁、烙印、冷却,直到敖忠引以为傲的家徽,也是唯一的身份凭证被完全覆盖,其腹部出现一道骇人的伤疤,那纹路呈现对称分布,如同一对长开的龙翼,只是相较于原本的银色纹路,而今的红色疤痕,与略带些许情趣意味的样式已经完全辨认不出其曾经的样貌。

赤龙奄奄一息地躺在铺满干草的地上,口中吐出的鼻息都带着温热的气息,他的意识介乎清醒和昏迷之间,仿佛现实已经离他远去。

朦胧中看到一只身材娇小的蓝龙在为自己清洗小腹的伤口,涂抹消炎药物。

……

从敖府到林府,走管道的路程少说也要一个月,赤甲刚刚回到府邸,关上大门才稍微松一口气,让他这个冒牌货出远门去谈判实在是难为他了,但这都是牧尘的安排,这几个月来他一直在学习从前敖忠的处事风格,说话习惯,而今已经能够模仿的七分像了。

在府邸被监视的日子并不好过,府内上下到处都是牧尘的眼线,赤甲的生活也相当不易,凡事都要看牧尘脸色行事,而他不过是黑龙准备的一枚棋子罢了。

翌日一早,赤甲就收到一封来信,不过他并没有告诉牧尘这件事,而是在阅读过后,连带着信封一起烧掉,他的手放在自己的脖颈上,回忆起当初与敖忠初见时那个美妙的夜晚,领主赐给他一个吻,在脖颈上种下的草莓。

按照牧尘原本的计划,那伙打手应该早就把真正的敖忠杀掉并弃尸荒野了才对,可不知道为什么敖忠居然还活着,甚至成为了别人手中的一张牌,如果让牧尘知道这件事,后果不堪设想。

只是眼下,赤甲自己都泥菩萨过河,他不过是一个替身,所有行动都被黑龙管家监视着,因此他也什么都做不了。

……

敖忠在林风的府邸被关押了半年,这半年里,他每天都在被灌致幻剂,毒品对他的精神造成了极大的损伤。

如今他正蜷缩在地牢最阴暗的角落中,手脚止不住地颤抖,他的眼睛布满红血丝,目光呆滞,嘴角时不时流出一缕口水,他的生活除了吃就是睡,以及“特殊照顾”,地牢的看守时常会用敖忠泄欲。

又到了喂药的时间,绿龙守卫拨弄着要是打开房门,坐在房间里唯一一把椅子上,脱掉自己的靴子,正对面的敖忠听见这熟悉的声音,连滚带爬地从阴影里爬到火光下方。

橘色的暖光下,他的头发乱糟糟的,整个龙呈现一种颓废的状态,他四脚着地,如同野兽一般伸长了脖子,用吻轻轻嗅着绿龙的脚爪,那长时间包裹在靴子里的汗脚充满了雄性气息,绿龙的脚爪很大,只有三根粗大的脚趾,上面长着尖利的指甲,脚底的肉掌均匀地长着一层老茧,却不失细嫩的肉感,在汗液的浸泡下,其整个脚爪都散发一股致命的诱惑力。

绿龙取出一瓶药剂,一道晶莹剔透的粉红色液柱顺着其裤管滴落到脚背上,敖忠赶忙用吻含住那巨大的脚掌,灵活的舌头卷动脚趾,将指缝中逃逸的致幻剂吮吸干净,细密的牙齿摩擦剐蹭着绿龙足底的茧子,雄性的臭味让他忍不住勃起,戴着镣铐的手玩弄着自己的肉棒。

敖忠小腹部,那颇具情趣感的奴隶纹身恰好烙印在生殖缝的两边,如同一根粗大的肉棒长开了双翼,敖忠套弄着自己的鸡巴,药物的刺激让他变得格外敏感,哪怕是简单地舔个脚都能流出淫水。

绿龙耐心地看着身下的敖忠亲吻自己的脚掌,他将脚爪抬起,架在敖忠的头上,任由那赤龙贪婪地啃咬自己的足后跟,享受地哼着歌。酥麻的快感传遍全身,就像小动物在伺候主人一般。

而后,他站起身子解开自己的裤腰带,从生殖缝中掏出自己半软的肉棒,两根手指夹住龙屌的根部轻轻甩动两下,还没等他开口,敖忠已经张开大口,主动含住了这根包夹在生殖腔中等候多时的肉棒,体液的腥味,肉体的咸味,在口腔中如同交响乐一般炸开,随着绿龙眯起眼睛全身放松,粗大的尿柱激流一般灌入敖忠的口腔里。

“全喝掉,爸爸憋了一天给你留的。”

“咕咚、咕咚”,敖忠的眼神迷离,他崇拜地看着身上那头高大的绿龙,恍惚间将其幻视成老黄、布洛克、青渠,身上是可以随意凄厉自己的龙,只要给他甜甜的药剂,让敖忠能再体验一次那种升天一般轻飘飘的快感,他愿意为之做任何事。

“乖儿子。”抚摸着敖忠的耳根,绿龙守卫将最后一点药剂倒入敖忠的口中。

地牢内突然传来一连串轻微的响声,唯一的守卫此时正拖着裤子在操干敖忠的喉咙,刚穿好裤子,还没等探头查看,却见一把匕首插在绿龙的眉心,当场气绝。

几个黑衣龙人潜入林风府邸,秘密地带走了被关押半年的赤龙敖忠,而此时的敖忠,眼神痴呆,嘴角流水,正“嘿嘿嘿”地笑着。

part5.

敖忠被带回府邸的第三天,赤甲正忙着处理公文,仅仅半年的时间,他从大字不识一个便于操控的龙奴,一步步混成了能够独立处理文件的“领主”,他暗中聚集力量,摆脱了牧尘的控制,将其关押在牢房中,而后便马不停蹄地派人去将敖忠接回来。

对于赤甲而言,他能有今天完全是敖忠的恩赐,他并不担心敖忠回来后会影响他的地位,然而结果却大失所望,该死的林风,用自己领土特产的药品让敖忠彻底染上毒瘾,稍微戒断几天就出现了十分严重的抗拒心理,自己不得已向黑市大量购入药剂,用来稳定敖忠的状态。

府邸中,精神已经破损的敖忠被软禁在自己的卧室中,他嘴里时常念叨着一个陌生的名字,对此赤甲没有丝毫的印象,只能拍手下的人去四处打听。

“该吃药了。”认真敲过门后,赤甲端着药碗推开敖忠卧室的门。

房间内的赤龙一丝不挂,他匍匐在地上,翘起的臀部上方是高高扬起的龙尾,开开合合的肉穴在粗大的尾根部露出一眼孔洞。

觉察到房间门被打开,正趴在地上进食的敖忠扭头看了一眼,进门的赤甲身穿一身宽松的锦缎华服,手里端着药碗,赤红的鳞甲反射光亮,琥珀色的眼瞳下是短小的吻部。露出衣裳的胸膛饱满而结实,小臂上鼓胀着青筋,小腿粗壮,巨大的裸足充满诱惑力。

敖忠赶忙转身,扭动身体,爬向赤甲,他卖力地舔舐着对方的脚爪,尽管赤甲退后了两步,但敖忠还是跟进了上去,他双手捧着赤甲的脚踝,一遍遍亲吻着对方的脚背,细长的舌头仔细舔舐过脚趾的缝隙,而后沿着赤甲的小腿向上攀附。

敖忠借助赤甲站得笔直的僵硬身体一点点向上摸索,如同一条柔韧的蛇缠绕上赤甲的双腿,他贪婪地解开赤甲的腰带,将其宽松的衣服一把扯下。

“停下!”赤甲手里端着药碗,在敖忠的摇晃下,滚烫的汤药逸散出来,滴落在敖忠赤裸的脊背上,顺着饱满的肌群往下滑落,敖忠丝毫没有在意开水的温度,反而更加卖力地讨好起赤甲。

曾经那个高傲的让他叫“主人”的存在,而今纠缠地抱着自己的腰肢,卖力将自己的吻往赤甲的生殖缝中探入,灵活的舌头透过生殖缝继续向内部延伸,舌头卷动赤甲腹腔内的鸡巴,舌尖逗弄赤甲的马眼,潮湿的口水与淫液粘连在一起,赤甲全身颤抖,敖忠的口活太好了,一连串的小动作,舔得他下体瘙痒难耐。

敖忠朝着赤甲的生殖缝中吹气,将原本紧贴皮肤的腹腔吹得鼓胀起来,赤甲闷哼一声,发出一阵舒适的呻吟,忍不住下体扭动,在敖忠的鼻腔前摩擦止痒。

敖忠伸直的双手向上抚摸,一把抓住赤甲那对无比饱满的肥硕胸肌,肥满的胸部脂肪从指头的缝隙中凸出,粗糙的手掌摩擦着娇嫩的乳头,赤甲喘着粗气,极力压制着内心的欲火,他只是来给敖忠喂药的,可敖忠却不依不挠地发出示爱的信号。

哪怕是无意识地讨好,也足以让赤甲热血沸腾。

在敖忠张牙舞爪地扒拉下,只听“啪”一声,药碗打碎在地面上,而赤甲也早已忍耐到极限,他抚摸着敖忠那对敏感的龙角,灵动的手指顺着头发一点点向后梳理着,最终赤龙巨大的手掌停留在敖忠的后脑勺部位,他宠溺地搓揉着敖忠的后脑,任由其亲吻舔舐自己的生殖缝,做一场放松的舌尖spa。

敖忠缩回脑袋,灵动的舌头沿着赤龙生殖缝向上舔舐,在其对称的腹肌中缝间舔舐,涂抹上带有自己信息素的口水,继续向上,尖利的牙齿咬住赤甲胸膛的小红豆,随着赤甲一声舒畅的呻吟,一根无比粗壮的巨大龙根从其生殖缝中探出头来。

“好吧,既然你想要,那就满足你。”

赤甲抱着敖忠的腰肢,将其大腿架在自己的腰上,两龙的腹部紧紧贴合在一起,两根肉棒彼此挤压摩擦,灼热的温度相互交换,赤甲将敖忠的后背放在冰冷的巨大落地镜前,让其背靠镜面。

强壮的双臂勾着敖忠的双腿,用来帮助敖忠保持平衡,只要稍微一低头,就能看见其腹部贴合在一起的两根肉棒。

赤甲俯身,一口咬在敖忠的脖颈上,细密的牙齿在赤龙的脖颈留下一排小巧的牙印,吮吸着敖忠体表的汗液,在其脖颈上种下一颗草莓。

舌头向上舔舐,灼热的鼻息亲吻皮肤,赤甲侧过头,一口咬住敖忠的吻,与其深情接吻,双方的体液在口腔中交汇,舌尖相互抵触,轻轻撕咬着对方的上唇,再次分开时,舌尖还藕断丝连着对方的口水。

赤甲伸出一根手指在敖忠的口腔中摸索搅动,沾染了大量黏稠的口水,而后将手指抵在敖忠那已经有些松垮的肉穴前,轻轻画着圆圈润滑,这已经是他能做到最大限度的温柔了。

还没等彻底扩张对方的肉穴,赤甲就已经迫不及待地将肉棒送入了敖忠的小穴内,温暖的肠壁包裹上来,蠕动吮吸着赤龙无比巨大粗壮的肉棒,赤甲呻吟一声,很是轻松地就将整根肉棒抵入敖忠的肉穴,他用自己的胯部使劲,保持敖忠的身体稳固,使得敖忠的小腹部被顶撞着凸起,投影出一根肉棒的形状,空余出来的双手则紧紧抓住敖忠的手掌,与其十指紧扣,将其手背按压在镜面上,继续恶劣而极具侵略性的湿吻。

身后的镜子倒映着敖忠的背影,赤甲能看到自己操敖忠时的狰狞的表情。

“唔啊啊啊——”赤甲按着敖忠的手掌,抖动胯部将自己的玉柱完全送入敖忠的体内,在快速拔出,借着敖忠身体下坠的惯性,再猛地顶撞上来,大量淫液从敖忠的肉穴中喷涌而出,剧烈的活塞运动每一次都完美地顶撞着敖忠的前列腺,其分泌的淫水在肉棒的反复摩擦之下变成腥臊的白色泡沫。

赤甲抱着敖忠的腰肢开始进一步暴力的抽插,而敖忠则像是挂件一般紧紧抱着赤甲的脖颈,他的肉穴被操干得有些外翻,白色的泡沫流出滑落在赤甲的胯部,顺着大腿根往下滴落,敖忠呻吟着,浪叫着,一遍遍被擦干着,他轻轻咬着赤甲的耳根,口中却呢喃着另一头龙的名字。

连日来赤甲总是能听见那个陌生的名字,不属于府邸上的任何人,敖忠偶尔清醒的时候会惊慌失措地到处寻找一头蓝龙。

“操。”赤甲怒骂着,更加卖力地抽动腰肢操着这个昔日的主人。

两龙的交合处在冒泡,赤甲搀扶着其腰肢,引导着敖忠在保持后入的姿势调转身体的朝向,他粗暴地将敖忠头颅按在玻璃镜面上,另一只手则将敖忠喜欢乱动的双爪按在背后。

“看清楚,正在操你的是老子!老子!”赤甲的腰腹顶着敖忠的龙尾,大力将自己的肉棒抵入敖忠的肉穴,将其小腹部捅得如同怀胎三月的孕妇。

敖忠萎靡的双眼眯成一条缝隙,他看着镜面,镜子里是一头长相酷似自己的赤龙在操干另一头赤龙,敖忠面无表情,麻木的被操干着,腹部酸胀的感觉,是赤甲顶撞着他的前列腺,而前列腺进一步挤压到了膀胱。

“啊啊啊啊啊!”赤龙看着镜面中狼狈不堪的自己,恍惚间看到了曾经那头被放在桌板上任人宰割的瘦小蓝龙,他的精神早在卖掉青渠的时候就已经开始破损,被关在林风府邸中半年时间,药物没能击垮他,腐败的食物,肉棒和脚爪,都没能让他蛰伏。

让敖忠彻底绝望的是一个消息。

被药物灌满的他意识恍惚时会念叨着青渠的名字,这引起了林风的注意,于是四下打听寻找那头让敖忠心心念念的龙,希望借此进一步加深对敖忠的精神操控。

然而敖忠最后只收到一个消息。

小蓝龙被卖到妓院后,一直逆来顺受卖力的接待着客人,最后沾染了一身性病,半死不活的他被妓院扔了出来,风餐露宿街头的他一直在与敖忠分别的路口等着,直到……

敖忠手里捧着青渠的头颅,蜷缩在地牢最黑暗的角落。世界就是这样,在有权势的人眼中不过是游戏,在生来就注定是底层的人看来只能抓住一切希望往上爬,敖忠此时深刻认识到了这个道理。

“看清楚,操你的是老子,是老子千辛万苦把你救出来的!”赤甲粗暴的一遍遍碾压着敖忠的身体,粗大的肉柱最终完全顶入了敖忠的身体,火山喷发出一股股滚烫的浓精,粗大的尿柱喷射在干净的玻璃镜面上,敖忠呻吟着,整个人像是泄了气的皮球瘫软下去。

……

多年以后,听说领主在府邸中圈养了一个精神失常的淫龙,那赤龙与领主长的一般无二,被推测是领主大人的兄弟,府邸的下人们如此推断道。

领主已经培养好新的接班人,他对现在无休止的生活感到厌倦,于是决定带着自己的“兄弟”,找一个安静的地方养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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