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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上攻略 (同人续21.2- 24.3) - 10,2

[db:作者] 2025-08-09 15:10 5hhhhh 1000 ℃

  她「嘿嘿」笑了一下,起身去做准备,我把三种酒都启开了,蓉阿姨看着三种颜色的酒,大概在想应该怎么喝,有那么一瞬间我觉得她有点心软、有点动摇了。

  最后一道油焖大虾也端上来后,依依深深闻了一下,嘴里发出了赞美的声音:「哇,真是太香了,妈,您简直可以当厨神了。」

  我笑着说:「这个大虾是我做的。」

  「你先别美,咱妈是不是在旁边指导你了?」

  蓉阿姨插话道:「小东的厨艺也可以的,不比我差多少,不用我指导。」

  我说:「您别谦虚了,现在您是专业的,我跟您可比不了。」

  「好了,你俩都是大厨,别互相吹捧了,我是不是可以吃了?」依依迫不及待地说。

  「来,我帮你剥虾。」我知道她懒得动手,主动上前帮忙,将一个个剥好的虾仁放到她碗里,我还给蓉阿姨也剥了几只虾,她嘴里虽然说着「不用」、「不用」,脸上却露出满意的笑纹儿。

  今晚的饭菜确实很丰盛,煎炒烹炸,蒸煮焖炖,应有尽有,简直让人食欲大开,依依放开了腮帮子就是一通风卷残云,完全没有了淑女的形象。

  我拍了一下她的大腿说:「你怎么了媳妇儿?中午没吃饭吗?」

  「吃了,学校的工作餐,比咱家的伙食可是差远了。」她边吃边回答说。

  「那你也悠着点啊。」

  「不行,今天的菜太好吃了,简直让人忍不住。」

  「有那么好吃吗?」

  「这段时间的晚餐堪比国宴啊,实在太过瘾了,感觉天天都像过年一样。」

  「你慢一点,咱们还没喝酒呢,再过一会儿你就该吃饱了。」我怕她吃得太急,等一下连酒都喝不进去了。

  「放心吧老公,我心里有数。」

  我有点后悔做这么多好吃的了,依依的注意力完全被美味佳肴吸引走了,现在她只想大快朵颐,根本就不考虑别的事情,而我和蓉阿姨作为嗷嗷待哺的欲情男女正饥渴难耐,属于我们的春天又在哪里呢?不行,不能再这样下去了,依依倒好了,天天像在过年,我和她妈妈却连顿像样的团圆饭都没吃上,这太不合理了。

  我正琢磨着如何开始酒局,蓉阿姨却不慌不忙地对依依说:「咱们行个酒令怎么样?输了的人不但要喝酒,还得讲个笑话,如果谁听了以后笑了,也要陪着一起喝。」

  依依听着觉得挺有意思,忙说:「好好好,这个很有意思,就玩这个。」

  当酒令游戏开始后,局面就完全落入了我和蓉阿姨的掌控,起初我故意输了几把,讲的笑话也不可乐,随后给蓉阿姨递了个眼色,她也小输了几把,依依更开心了,兴致愈浓,主动给三个杯子里续酒。

  接下来就轮到我们表演的时间了,游戏的难度突然增大,依依的思路似乎有点跟不上,连续输了好几把,酒喝得可就多了,因为之前我跟蓉阿姨都是满杯而尽,她也不好意思躲杯藏杯,只能硬着头皮喝下去。

  十几个回合下来,我和岳母没喝几杯,依依却越喝越多,她像是陷入了一个魔圈,不管怎么玩都是输,而且我每次讲笑话的时候也跟着一起乐,还要多罚几杯。蓉阿姨有点于心不忍,给她端来了一杯蜂蜜水,她却推开杯子,主动自己找酒喝。经常喝酒的人都知道,一个人如果自己主动喝酒,那可能就是真的喝多了。

  这时候蓉阿姨出去接了个电话,依依就跟我做游戏,结果输得更多,她不听我的劝阻,啤酒、白酒、洋酒掺着一起喝,脸色越来越红,浑身酒气熏天,好像一个美丽的人形大酒缸。

  其实她并不想一醉方休,但是今天的游戏做得太开心了,她的兴致越来越浓厚,而且我和蓉阿姨都哄着她来,让她的心情一直处在嗨点上,况且这是在自己家,不用顾忌什么,自然是越喝越多了。

  蓉阿姨接完电话回来,发现好几个酒瓶都空了,依依的脸更红了,连忙问我:「你们俩怎么喝得这么快?」

  「我只喝了几口,剩的几个半瓶都让依依喝了。」我解释说。

  「你怎么回事?有你这么对待媳妇的吗?」她急得拍了我一下,「为什么不拦着她?」

  「她现在劲头十足,拦不住呀。」

  「妈你回来了,快点坐下呀,等你半天了,」依依高兴地拽着蓉阿姨的胳膊说,「咱们一边喝酒一边唠家常吧。」

  蓉阿姨皱着眉头坐下来,还不时瞪着我。

  依依很明显已经进入状态了,她的情绪十分亢奋,一直在「咯咯咯」地娇声大笑,一会儿搂着我的脖子亲个嘴,一会儿搂着她妈妈的玉颈接个吻,两边都照应着,忙了个不亦乐乎。她沾完我的口水就亲在蓉阿姨的唇上,然后再把蓉阿姨的香津带回到我的嘴里,好像一个媒婆一样在给我俩牵线搭桥,只不过牵的是乱欲之线,搭是口舌之桥。

  后来她大概觉得这样在中间传来传去地太麻烦了,索性对我们说:「老妈,老公,我跟你们都亲过了,现在该轮到你们俩互亲了。」

  我和蓉阿姨听了以后都是身子一抖,蓉阿姨更是拍了她的脑袋一下:「丫头,你喝多了吧?怎么尽说醉话?」

  依依笑嘻嘻地说:「你俩又不是没亲过,害什么臊?那次参加游泳大赛,电视台都直播了,还给你们评了个『最佳情侣奖』,这事儿谁不知道?」

  蓉阿姨嗔怨地又瞪了我一眼,柔声对自己的女儿说:「闺女,你别再喝了,身体是自己的,当心喝坏了。」

  「没事儿的,妈您放心吧,我很久没这么开心了,您就让我喝得尽兴吧。」越是喝多了的人越怕被人说喝醉了,总想逞强证明自己酒量好,依依现在就是这样,什么样的建议都听不进去,只想做一个无拘无束的自己。

  我和蓉阿姨不敢再行酒令了,就这样看着她哇啦哇啦地畅所欲言,还不时端起酒润润嗓子,简直成了女酒神。很多人喝多了以后话多,依依也这样,她的嘴里像打开了话匣子一样说个不停,我就没发现她这么健谈过,而且什么都往外说,弄得我们俩坐立不安,好像奸情被她发现了似的。

  她先是对蓉阿姨说:「老实交代,跟您相好的那个人是谁?」

  蓉阿姨镇定地说:「没有什么相好的,你在哪里听的谣言?」

  依依晃着她的胳膊说:「您就别瞒我了,那次打电话我都听出来了,您在跟一个男人做爱,快说,他到底是谁?」

  蓉阿姨心跳如鼓,脸色却一点儿都没变:「别胡说,根本就就没有什么男人,那次是我在锻炼身体。」说完以后趁着依依没注意,她又恨恨地剜了我一眼。

  依依傻笑着说:「我才不信呢,你们当警察的嘴最严了。」然后她又指着我说:「这个坏蛋更过分,偷偷地当了卧底警察,连我都不知道,执行完任务以后生殖器就变得特别大,把我插得可疼了,每次过夫妻生活都跟上刑一样。」

  我赶紧把依依搂到怀里去捂她的嘴:「小姑奶奶,求求你嘴下留情吧,咱妈还在这儿呢,一会儿把脸都丢光了。」

  她挣脱开我的怀抱,还对着蓉阿姨撒娇说:「妈你看他呀,都不让人家说话,侵犯了我的话语权,快点把他抓起来。」

  蓉阿姨叹了一口气,看着我说:「小东,不能再让她喝酒了,来,你把蜂蜜水的杯子递过来。」

  我把杯子拿过去,配合着她给依依硬灌了两口蜂蜜水,依依不太情愿,好歹也喝下去了。不过这东西仿佛没什么效果,她喝完之后依然在那儿傻笑,好像什么东西都那么可乐。

  又过了一会儿,她的笑容渐渐消失,眼神变得迷离,头也低垂下来,有点昏昏欲睡的架势,估计是酒劲儿上来了,我对蓉阿姨说:「我把她抱到床上躺一会儿吧。」她点点头。

  把依依安置到床上后,我给她脱掉居家服和袜子,让她舒舒服服地躺着,身边还放了一个接呕吐物的桶。

  这时蓉阿姨已经开始收拾厨房及餐桌了,我扑上去就要搂她,她敏捷地躲开了:「你干什么?」

  「向您报恩呀。」我小声说。

  她看了一眼卧室说:「你胆子太大了,依依还在屋里呢。」

  「她醉成那个样子,还会起来吗?」

  「会的,她至少还要折腾两趟。」

  「好吧,那就再等一会。」我帮着蓉阿姨一起打扫现场。

  果不其然,依依躺了一会儿后发出一阵翻来覆去的声音,喉咙里像塞了什么东西,始终在「嗬嗬」地剧喘着,过了一阵,她猛地翻过身,冲着床边的桶「哇哇」吐了起来。

  我急忙端着一杯水过去,等她吐完了以后,扶起她把水都喝了下去,然后把桶里的呕吐物清理干净。

  依依安静地躺了一段时间后,好像肚子又开始不舒服了,她扭动了几下后,再次对着塑料桶吐了起来,这次比刚才吐得更多,房间里充满了浓重的酒气和呕吐物的味道,我打开窗户通了会风,等味道渐渐散去才关上窗户。

  这次吐完以后,她好像感觉舒服多了,一动不动地倒在床上沉沉入睡,很久都没有再动一下。真是知女莫若母,蓉阿姨的预判极准,依依吐了两次后果然变得安静老实,很快就进入了深度睡眠。我把大灯关掉,打开一个床头灯,然后把电视机打开,音量调得不是特别大,随后才悄悄退了出来。

  看着我把门带上后,蓉阿姨疑惑地问我:「为什么把电视打开?」

  「依依睡觉的时候开着电视或音乐睡得特瓷实,打雷也不会醒的。」

  「我怎么不知道她有这个毛病?」

  「她最近这几年才这样的,因为我总出差,她一个待在家里孤单、害怕,必须听着音乐声才睡得着,现在已经好多了,以前更严重,还要开着大灯才行呢。」

  「小东,你要对依依好一点,不要总往外跑,留在家里多陪陪她。」

  「我知道了,亲爱的,这还用您说吗?」

  「你叫我什么?」她踢了我一脚。

  「叫您『亲爱的』的呀?不然叫什么?」我一本正经地看着她。

  「依依刚睡着你就露出本来面目了?」

  「这也不能全怪我,上回我想叫您别的,您不同意。」

  「上回是哪一回?」

  「就是咱俩假装谈恋爱那次,我给您提供过一些昵称,还记得吗?」

  「什么昵称?」蓉阿姨好像真的想不起来了,那次我差点把鸡巴插到她的小穴里,这么刻骨铭心的事情居然忘记了。

  「就是什么甜心、蜜糖、小甜甜、小肉肉、小心肝之类的,当时您都没选。」我一一列举出来。

  「废话,这些昵称有一个靠谱的吗?」

  「我现在有一个靠谱的,您可以采纳吗?」

  「说来听听。」

  「我叫您『小洞洞』,您叫我『小棍棍』,怎么样?」

  「下流,这样的昵称能叫得出口吗?」

  「为什么叫不出口?这是只有咱们两个人独处时才叫的称呼,您不觉得很甜蜜吗?」

  「你骗了我的身子已经够无耻的了,现在还想全方位地占领我的身心,你不觉得太过分了吗?」蓉阿姨不满地说道。

  「那叫什么?总不能我叫您『大波霸』,您叫我『大色狼』吧?」我反问道。

  「该怎么叫就怎么叫,没必要搞得那么复杂。」

  「好吧,我就叫您『球球』了。」

  「我知道了,是因为我乳房大,对吗?」

  「对的。」

  「你就不能起个有深度的名称吗?」蓉阿姨不太满意地说。

  「有深度,有深度……」我喃喃自语了一会,忽然一拍脑门,「叫您『阴道深处』怎么样?」

  「太难听了,你是故意的吧?」

  「要不这样,把『阴道深处』改成『情到深处』?这回总行了吗?」

  「这回好一点了,总算没那么下流了。」她难得露出满意的表情。

  「嘿嘿,其实意思没变,您没听出来。」我坏笑道。

  「还有别的意思吗?」

  「所谓『情到深处』,是取第一个字的谐音,准确的叫法应该是『请到深处』,含义就是『请到我的阴道深处来』,所以还是一回事,只是这么说显得文雅多了。」

  「你真是下流无处不在,龌龊如影随形。」

  「嗐,您别担心,我说的『请到深处』也仅仅是针对我而言,这个称呼仅限于咱俩之间,也就是说,只有我才能到达您的阴道深处,这样总行了吧?」

  「不跟你说了,你的每一句话都散发着色狼的味道,已经无药可救了。」蓉阿姨已经不想跟我对话了。

  「等一下,我送了您这么多昵称,您是不是也应该送给我一个爱称呢?」我轻轻揽住她的腰。

  「你想要什么爱称?」

  「只要是贴心的就成。」

  她想了一下,嘴角绽开一丝笑意:「我叫你『茫茫』,怎么样?」

  「茫茫?这个称呼很新颖啊,也很缥缈,您是怎么想到的?」

  「一看到你我就想到了。」

  「我明白了,您一见到我就像见到了太阳一样,我身上散发出的万道光芒笼罩了您的全部世界,您觉得我就是您唯一的太阳,我对您的爱就像光芒一样无处不在,所以您叫我『茫茫』,对不对?」

  「不对,我才没想到什么狗屁光芒,我就是觉得你是个大流氓,所以叫你『氓氓』。」蓉阿姨干脆利落地回答道。

  我怔了一下:「您也太直白了吧?哪有这样称呼您的爱婿的?」

  「我这也算便宜你了,你希望我直接叫你『大流氓』吗?」

  「算了吧,还是『茫茫』好听一些。」

  「我警告你,你起的这些乱七八糟的昵称可不许在依依面前提起,否则我就手起刀落,让你去练葵花宝典。」

  「您真狠心,好了,咱们可以进屋练习夫妻宝典了吗?」我把另一只手放在她的胸口。

  「练你个头,依依还在房间里呢。」她轻轻推开我的手。

  「她已经睡着了,而且咱们去的是隔壁的卧室。」

  「不行,你的动静太大,把她吵醒了怎么办?」

  「那好,现在就去您家,这总可以了吧?」

  「当然不行了,依依今晚喝了那么多的酒,把她一个人撂在这儿我不放心。」蓉阿姨母爱的本能又体现出来了。

  「好像依依喝醉也有您一份儿功劳,就是您把她灌醉的。」我一针见血地说道。

  「胡说,我是她妈妈,我会灌醉她吗?」

  「但是您今天特意带了两瓶洋酒来了,对吧?我跟您说,今晚上的酒里就数您那两瓶酒最有劲儿,依依拿的白酒都不如它。依着我说,您就是大义灭亲,专为灌倒自己的女儿来的。」

  「你怎么能这样说我?你没灌她吗?」

  「您没看见吗,后来依依根本就不用灌了,自己在那儿找酒喝。」

  「哼,要我说你根本就不想拦着她,我看你巴不得她喝醉呢。」

  「巴不得她喝醉的人是您吧?本来她吃得好好地,最多是撑得躺在床上多消化一会,要不是您提出行酒令,彻底把她的积极性调动起来了,她最后会像喝水一样地喝酒吗?」

  「我只是活跃一下吃饭的气氛,你总有监督的职责吧?就任由自己的媳妇那样喝下去?你还是个合格的丈夫吗?」蓉阿姨说什么也不肯承认自己是灌醉依依的主谋。

  「好吧,您要非这样说就算是我的责任吧,谁让这几天没时间向您报恩呢。这下好了,小电灯泡睡着了,也算错有错着,咱们可以开始钻研夫妻宝典了吧?」我又把手伸到她的内衣里。

  蓉阿姨脸色酡红地说:「别急,等她睡得沉一些再说。」

  「您还想让她睡得多沉啊?一直沉到太平洋底吗?」

  「你要有耐心,再等一会。」

  「妈,别再等了,再等我就该来月经了。」我不由分说地把她抱起来,直接抱到了另一间卧室。

  「你、你慢一点。」她的声音一直在颤抖着,不知是兴奋还是紧张。

  我把她轻轻放到床上后,一张嘴就攫住了那火热的红唇,她只轻哼了一声就发不出任何声音,娇舌还装模作样地想往后退,我直接来了个野蛮突击,裹住她的舌头就是一通狂风扫落叶,吸得她灵魂与身体一齐颤抖,鼻子里发出急促的呼吸,仿佛比我还要心急。

  这个时候的蓉阿姨最真实,这个时候的蓉阿姨最可爱,她几乎已经做出了最大的让步,肯在女儿睡觉的隔壁与我亲热了,我还能要求她什么呢?妈妈说她一根筋还真是有道理的,她一旦认准一件事情便会排除万难坚持到底,哪怕这件事有可能会破坏到女儿的婚姻,她也会尽量找到一个平衡点,既不伤害到女儿,也不破坏自己的幸福。

  两个人越亲越投入,她肩上的扣子被解开,裙子褪到乳房下面,胸罩早就飞到一边,我抓住她的胸口使劲揉搓,硕大的奶球被我拨弄得摇来晃去,滑腻的乳肉不住从指间溢出,手感好得简直不要不要的,她的舌头也悄悄开始反击,先是小心谨慎地钻到我的口腔里,继而如抽丝剥茧般游遍每一个角落,想要找寻以往爱过的痕迹。

  我们的这番口舌相交从一开始就充满了戏剧性,先是相互试探,慢慢发展到了紧密纠缠,最后变成了你追我赶,她愈来愈主动了,一双光滑的玉臂紧搂住我的脖子,拼命把我向她的怀里拉,看来她的欲望之火已经点燃,而且比我想象中还要饥渴难耐,估计我出差这么长的时间也把她憋坏了,心中早已积蓄了无尽的思念之情。

  虽然蓉阿姨这几天一直在拒绝我,但那不过是内心伦理观念的无谓抗争,实际上她早就已经缴械投降,无比热烈地期待跟我交颈而卧,共赴巫山了。

  两人的嘴唇终于分开后,蓉阿姨竟然还把舌头深情地伸得老长,显然还意犹未尽,我忍不住轻笑了一声,她这才睁开眼看我,禁不住红了整张脸,急忙把舌头缩了回去。

  我低声说:「您每次进入状态都好快,现在我知道您也很想我了,是不是这样?」

  「我当然想你了,我还想依依,希望你们健健康康、开开心心地过好每一天。」她选择了避重就轻。

  「我说的是男女情人之间的想念,您怎么又回避我的问题呢?」

  她岔开话题说:「你别絮絮叨叨的了,当心依依一会儿醒过来。」

  「您说得对,先抓紧时间办正事。」说完我就去脱她的裙子,蓉阿姨急忙抓住裙角说:「等一下,我还没洗澡呢。」

  「这都什么时候了还那么多讲究?要不要斋戒、焚香、沐浴、更衣啊?」

  「那好吧,先不洗了,反正我也不脏。」

  我正要继续脱裙子,蓉阿姨连忙又制止我说:「等一等,还没锁门呢。」

  「最好不要锁门。」

  「为什么?」

  「平常这个门我们从来不锁,万一依依半夜来找我,锁门会引起她的怀疑的。」

  「你是想让她怀疑呢,还是想让她直接推门进来?」

  「OK,您说得对,还是锁上门比较安全。」我觉得她说的有道理,便把门轻轻锁上了。

  当我要解她的裙带时,她又说:「先别急,还有一件事没做。」

  「您又怎么了?」

  「把依依房间的视频监控打开。」

  「对对对,您说得对,幸亏您提醒了。」我急忙调出了隔壁摄像头的手机监控画面,可以看得出来,依依睡得还是很香。

  可当我要脱蓉阿姨的裙子时,她竟然又说:「还是不要脱了。」

  我彻底被她搞糊涂了:「还有什么事没做?您是打算提醒我戴避孕套吗?」

  「不,就这样穿着裙子吧,万一依依突然来了,把裙子往下一拉就可以遮挡住了。」

  「用不用在裙子里面再套一条棉裤?这样会进一步提高安全指数。」我嘲弄地说。

  她愣了一下,知道我在讽刺她,只是淡淡地回了句:「倒也不用那么夸张。」

  我候了半天早就心焦了,不等她再说话就掀开了裙底,一股热烘烘的湿气扑面而来,首先映入眼帘的是丰满隆起的耻丘,上面盖了薄薄的一小块布片,布片上面是两朵黑色的并蒂花刺绣,两根细细的带子横在腰间,黑色的阴毛从内裤边缘探出少许,显然是经过了修剪,否则一定会露出更多,不过我觉得阴毛多一点、乱一点也为未必是坏事,自有一种杂乱无序的美。

  蓉阿姨只感受到了阵阵哈气袭来,却不见我有任何动作,正纳闷的工夫,我已经把头又抬了起来,她忍不住问道:「你在看什么?」

  「看看您有没有遵守上次的约定。」

  「什么约定?」

  「裙子里面不穿内裤。」

  「你别胡闹了,又让我穿裙子,又不让我穿内裤,我是个局长啊,万一走光了怎么办?还要不要脸了?」

  「您不会穿一条开档的内裤吗?那样不就符合要求了?」

  「去你的,我又不是不正经的女人,怎么会穿那种内裤?」

  「这不是不正经,这叫情调。」

  「我不会玩那种情调。」

  「局长大人,对您今天不守约定的行为提出口头批评一次,下不为例。下次如果再犯,就把您脱光了衣服打屁屁。」

  「下次你再提出无理要求,我也把你脱光了衣服打屁屁。」

  「嘻嘻,咱俩如果都脱光了,恐怕不仅仅是打屁屁那么简单吧?那应该叫妖精打架吧?」

  「呸,你就会胡说八道。」蓉阿姨的粉面再次布满了红晕。

  我笑了一下,再次钻到裙底去褪她的丁字裤,她嘴里说着「慢一点」,两条丰满的大腿却主动并拢,美臀也抬了起来,配合我将内裤脱了下去。

  我将她的裙子卷到腰间,细细端详着湿气盈盈的肥美鲜鲍,俏皮可爱的耻毛分布在贲起的山丘附近,两片蜜唇滑漉漉地闪着光彩,娇滴滴的花穴洞口一张一翕地微喘着,宛如一朵羞答答的玫瑰静悄悄地开放,看得我又是心动,又是期待,面对如此美景,我不会像歌里唱的那样暗暗犹豫,而是花开堪折直须折,必须将这朵暗红色的玫瑰花毅然采摘。

  当我直起身脱自己衣服的时候,蓉阿姨没有像以前那样闭眼,而是勇敢地注视着我,大概是我身上健美的肌肉很吸引她,直到我脱掉内裤的时候她才把眼睛挪开,我猜她很想欣赏自己女婿的大鸡巴,但又不好意思当面去看。

  我把自己脱光后,扶住鸡巴在她的蜜穴洞口挑逗起来,里面很快汪洋一片,一股股的爱液流到龟头上,蘸得它油亮油亮地很有光泽,我又把手指伸进穴口轻轻搅动起来,所触摸的全是她最敏感的位置,柔嫩的穴肉、红肿的阴蒂无不发出战战兢兢的颤抖,似乎在渴求我快点释放大棒,去解救小穴里面瘙痒难耐的媚肉群。

  我抬眼看向蓉阿姨,她的脸上已写满了急不可待,性感的嘴唇微微张开,完全赤裸的上半身闪着健康的小麦色的光泽,很像一幅油画中恬静柔美的少妇,正在安静等待爱人的归来。

  当我分开她健美的双腿跪在身前,把龟头送到洞口轻轻摩擦的时候,她的呼吸更快速了,想来期待这一刻已经很久了。是了,现在就是攻城略地的最好时机,这个时候没有岳母,没有女婿,只有互相渴望肉体的一对痴男怨女。

  「滋……」我终于将龟头插了进去,她咬住下嘴唇挺动着腰身,脸上露出久旱逢甘霖般的笑意,眉头完全舒展开来,别提多惬意了。光明就在前方,无需再犹豫,无需再忍耐,我徐徐推动鸡巴,蓉阿姨的蜜穴出奇地丝般顺滑,几乎没遇到什么阻碍就一插到底,两个人的生殖器如胶似漆地紧密贴合在了一起,我们终于在几个月后又一次实现了肉体的完美契合。

  「啊……」肉穴再次包裹鸡巴后,难以言说的满足感和充实感充斥全身,蓉阿姨禁不住发出一声娇吟,随后急忙看向手机屏幕,生怕吵醒还在熟睡的女儿,还好,依依果然一副雷打都不会醒的架势,没有一点儿受干扰的意思。

  我适应了一会儿穴内的温暖才对蓉阿姨说:「您今天的水好多,都可以给我的小弟弟洗个澡了。」

  她羞赧地看了我一眼,虽然没有说什么,表情却异常温柔可爱,和那个凶巴巴的女警形象完全不同,我想她在依依爸爸面前也未必有这样温柔的媚态。这副迷人的神态让我的性致大增,抬起屁股抽出肉棒,然后再一次插了进去,这次的速度快了许多,她的酥胸一下子挺起,嘴里又发出一声轻呼:「喔……」

  既然攻击拉开了序幕,后续的插穴行动也就连绵不断地进行下去,我缓缓提升着速度,想要给蓉阿姨一个适应的过程,慢慢地我发现这一举动纯属多余,因为她早就欲火焚身,刚才这几下缓抽慢插不过是隔靴搔痒,根本解不了渴,她的鼻子里发出饥渴的哼声,双手抓住我的胳膊晃动着,用她的身体语言催我加快速度。

  我坏笑了一下问她:「您怎么了?是不是我插得太快了?用不用再慢一点?」

  虽然这话问到点子上了,她依然保持了局长独有的矜持,就是不肯吐口儿,但是整个娇躯都把我夹得更紧了,慌促的呼吸一口口喷出来,显然已经等不及了。

  我低声说道:「要是您不介意,我可要提速了。」她还是不说话,但身体微微绷紧,已经做好了准备。

  本来我还想再跟她逗一会儿,尤其想听她亲口求我,但依依还在隔壁酣睡,属实不适合玩得太刺激,所以便把这些过程省略了,肉棒直上直下地开始提速,蜜洞内壁的嫩肉也被带动得向外翻转,那朵迷人的玫瑰花又被插成了一朵喇叭花。

  我不提速还则罢了,一旦速度飚起来后便如同一辆刹不住的跑车,油门瞬间踩到了底,盘根错节的棒身像活塞一样刮擦着她的油箱,她的双眼好似没有雨刷的前挡风玻璃,被迷蒙的快感冲刷得目不视物,粉红的胴体显示出肉体发动机已开到了最大马力,嘴里正发出短促的汽车鸣笛声:「呜……呜……」

  这真是一次快如疾风的肉体摩擦,触电般的快感在身上迅速聚集,野蛮的撞击让她的身子无助地颤抖、痉挛,吊了半天的胃口一下子就得到了满足,极度强烈的快感反复冲上头顶,我想她再没有任何不满了,这波攻击足以满足她饥渴的内心。

  正当我攻势正盛的时候,她突然「噢」地一声叫出来,紧抱住我的身子就颤抖起来,我被迫停下来任由她搂着,她的快乐一波波涌上来,整个人像八爪鱼一样吸附在我身下抽搐着,我有些意外,没想到她的高潮来得如此猛烈,如此猝不及防。

  蓉阿姨抖了好久才停下来,我轻轻吻了一下她的嘴,她美目迷离地看着我,什么话都说不出来,我又开始吻她的鼻子、眼睛、耳朵,反正想吻哪里就吻哪里,她根本没法儿反抗。刚才她情难自已地跟我上演了一出火力四射的速度与激情,现在却渐渐趋于平静,很明显,发动机熄火了。

  又过了一会儿,我终于忍不住开口了:「您为什么不说话?」

  她看了一眼手机中的监控画面才说:「你让我说什么?」

  「刚才您的高潮怎么来得这么快?您的身体好像完全不受控了。」

  「我也不知道,反正突然就那样了,我也控制不了。」

  「很舒服吗?」

  「嗯。」她勉强用一个字作为回答,这已经很难得了。

  「还能接着做吗?」

  「嗯。」

  「您能不能说点别的?不要总是『嗯』、『嗯』地一个字一个字地往外蹦。」

  「你想让我说什么?」蓉阿姨问道。

  「难道您就不能说:」哇,好刺激呀,你的大鸡巴真棒,我被你肏得快要尿出来了。『「

  「真恶心,我说不出来。」

  「做爱的时候就要讲这些粗俗的话才过瘾,难不成您要跟我一起背《诗经》吗?」

  「你们年轻人的想法真是新潮,我可跟不上。」

  「您这么说就把自己说老了,其实您也很年轻。」

  「你怎么看出来的?」

  「您每次性交的时候都非常饥渴,好像一个几百年没做过爱的女狐狸精,我就是这么判断出来的。」

  「乱讲,我才没有那么变态。」蓉阿姨轻声驳斥了我一句就不言语了,身子仍不时地颤动一下,好像还沉浸在刚才迅猛的高潮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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