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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九章 下山

[db:作者] 2025-08-09 15:10 5hhhhh 6650 ℃

阿龙悠悠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还插在木马上,浑身上下又被水淋了个遍。僵直的身子已经麻木了,只有屁股还能隐隐地感觉到一片黏滑的湿漉。骆文刚丢开手里的水盆,一屁股坐在地上,显然也是累着了。

如果说对马成的感觉,让阿龙用一个字代替,那估计还得上一个“敬”字。不管他如何暴虐,阿龙心里总是认定了这个拯救寨子治好卡米莉的神人是恩重如山的。即便他玩出各种花式,爱看自己痛苦惨叫,阿龙也没能恨起他来。毕竟自己是罪孽之身,这位木代天神的人间代言人之所以这样对待自己,也许就只是单纯在祛除诅咒,自己哪里来的恨意。所以不管有多苦痛,阿龙都觉得自愿去承受。

而薙伊戈那里,则是一个“羞”字。薙伊戈在自己身上完全就是发泄欲望,仿佛只是在使用一个物件。阿龙不知道薙伊戈在操自己的时候想的是哪个女子,不然不会总让他穿着女人的衣服去行房。虽然不想承认,但无论是体内感受到的酸爽,还是薙伊戈那片刻的温柔,阿龙都有些留恋和害羞。

到了眼前这位骆爷,就只剩下了一个“怕”字。虽然曾经被他在溪畔强奸过,但阿龙一点都不觉得这人是单纯满足一下欲望就能了事的人。这个佝偻的猥琐男人不经意流露出的怨毒眼神,让阿龙想起了山林里的毒蛇。

骆文刚歇了一会儿,起身回到屋子里翻找出两个不知道放了多久的水果啃了起来。虽然捆缚着少年没费多少气力,但又是鞭打又是摇动踏板的,还来来回回端水泼水,激情的发泄让他也有些累了。随手在杂物里翻了翻,还看到一杆旱烟。骆文刚搓了搓烟嘴,点上烟斗正要吸,突然闻到一股奇香飘散开来,浑然不像一般的烟草。

骆文刚楞了下,凑近仔细闻了闻,不由得冷笑了几声。转身在放旱烟的箱子里又翻找了一圈,果然找出一小袋黑色烟丝。回到木马前,阿龙会阴上磨出的伤口已不再流血,但阴囊最下面的皮也开始破裂。更严重的是菊花里也渗出血来,肛口被木马的三角马背和铁阴茎双重折磨,裂开了一道小口子来。男孩手臂被苏秦背剑式捆绑了大半个小时,呼吸已经越来越短,上一口还没吐出来,下一口已经急促地吸了进去。非人的折磨让阿龙甚至没了哭的力气,意识迷离之间只发出哼哼唧唧的呻吟。

骆文刚走过去,扶着阿龙汗津津滑腻腻的身子,将点燃的旱烟塞进他嘴里。一口烟进了肺里,男孩长长地吐出一口浊气,终于稍稍安静了些,身子也不再剧烈地抖动。

骆文刚看着满脸泪痕的阿龙道“小婊子,我把你放下来,怎么样?”

阿龙终于从半昏迷的状态下清醒了过来,一张脸仍是煞白“求你了……放我下来,我真的不行了”其实即便现在机关回位,解开绳索,阿龙早就已没了体力,自己是不可能翻身下马的了。

骆文刚将烟袋别回腰间,伸手解开了束缚着双手的绳索。可捆绑的时间太久,阿龙一双手仍保持着原来的姿势,僵着放不下来。血液在血管里快速流动 ,带来强烈的酥麻疼痛,让阿龙挺着胸又开始抽起筋来。骆文刚将他双手归好原位,手掌抚在胸口上轻轻揉动,一边帮他活络着,一边掐捏起胸肌乳头来。

“骆爷……”阿龙颤抖着呢喃,正要说什么,却立刻又发出一声尖叫。骆文刚另外一手又摇动起那踏板,坚硬的铁棍又在阿龙菊花里捣动起来。原以为要被放下来的阿龙,猝不及防之下,感觉像被那铁棒直穿透了身子,有了被顶进了胃里的错觉。

一阵干呕过去,阿龙无力的双手恢复了些知觉,抓着马背稳住了摇晃的身形。“骆爷,我错了……你放过我吧……我真的服了”

骆文刚笑道“放不放过你是我的事,就算没这东西我也有办法治你。我倒想看看,你是怎么服我的”

“骆爷……我错了,我不该骂你……”阿龙被腰和屁股早已没了力气,任由那铁棍搅得整个身子都摇晃起来。

“骂我?我看你是恨不得杀了我吧?”骆文刚拍拍阿龙的脸道

“我错了,不敢了……再也不敢了”阿龙喘息着,眼泪又滚了下来。

“明明是你勾引我,还说我乘人之危?呵呵,你自己说说看,你明明就是别人的性奴,怎么有脸装贞洁烈妇的。看看你现在这个样子,你说你是不是骚货?”骆文刚反手猛抽了阿龙两耳光。

阿龙眼睛直冒金星,虚弱地呻吟道“是,都是我……放了我吧,我都认”

骆文刚也不答话,只管继续摇动踏板。阿龙咿咿呀呀地叫着,没多会儿又昏厥了过去。骆文刚掐了半天人中,再浇上一盆水,第三次让阿龙痛苦地醒过来。任他怎么哀求哭泣,骆文刚一言不发又开始摇动起踏板来。

阿龙整个人已经崩溃了,煎熬的折磨无穷无尽,骆文刚仿佛要把他插死在木马上似的,野蛮地继续着。“骆爷……你杀了我吧……给我个痛快的”筋疲力尽的阿龙哀求着

骆文刚沉默地继续摇动着踏板,阿龙的声音也渐渐小了,早已虚脱的少年连哀叹的力气都没有了。忽然咔嗒一声,卡扣又转够了二十一圈。阿龙急促地喘着气,眼神却早已迷离。骆文刚走到按钮前,又按了下去。阿龙浑身一颤,却没再惊叫。

骆文刚知道这个少年的心灵防线已经彻底崩溃了。

再次摇动踏板,阿龙嘴唇微微抖动,却再没什么哀求的声音了。仿佛灵魂和这具肉体已经分离了,少年的目光已经呆滞,嘴角都淌下口水来。知道时机到了,骆文刚停下手,抽出腰间的旱烟塞进阿龙嘴里。随着呼吸,一缕缕烟气渐渐飘进少年的肺里。十多个呼吸后,怔怔的男孩终于回魂了一般,头抽搐了一下。然后茫然地扫视了一圈,眼泪又滚落下来。只是没再说话,嘴巴凑了上去,主动抽了一口旱烟。

骆文刚擦掉男孩脸上的眼泪,突然道“跟我下山吧”

阿龙愣了一会儿,好不容易才回过神来“下山……?”

骆文刚收起烟斗,努力伸了伸佝偻的背,像在和人商量似的说道“嗯,跟我下山。与其在这里被浪费,不如跟我下山,让我也爽一爽,也帮我搞点钱”

阿龙愣着,脑子里还是一片浆糊。这已经是第二个让自己下山的人了。

“你也别觉得委屈,好像我真是趁人之危的下三滥。就你这种山里头的蠢货,哪怕跟我来打打杀杀,我也有办法收拾你。”骆文刚将一碗水端在阿龙唇边问道“跟我下山,你乖乖听我的,我让你干啥你就干啥。要不然,今天我就让你在这玩意儿上活活被干死。怎么样?”

阿龙一双唇已没了血色,颤抖着吸了些水咽了下去。

“你也不用怕你原来那个主人,我晓得他腰上挂着把枪,那也不用怕。我也认得人,去了山下,他也没胆子乱来”骆文刚看阿龙痴呆呆的,安慰道。

“枪?”阿龙一片浆糊的脑子里突然划过一片闪光,像又被淋了一盆水似的,瞬间清醒了不少,低声呢喃道“……枪是什么?”

骆文刚没料到阿龙突然问起问题来,有些诧异。“枪就是武器啊,就和你那刀是一样的。怎么,你不是因为怕他的枪吗?”

马成果然是用了武器杀了大虫,那他就不是靠着神力的。那么那天的诅咒呢?火里窜出来的黑色东西呢?瘟疫可以用医生治病解释,那黑色的诅咒又是什么。阿龙脑子里闪过这些天经历的一切,早已消散的怀疑重新涌上心头。伴随着疑虑,恐惧和愤怒接踵而至。

骆文刚看着少年脸色一阵青一阵白,以为他仍在害怕自己不可捉摸的虐待节奏,也没再多想。费了好大功夫,骆文刚终将阿龙从木马上抱了下来。男孩胯下的伤有些触目惊心,白花花的肉翻开,肉里的血全留在了马背上。从自带的草药篓子里找出些叶子磨碎,混着水做成糊糊,骆文刚将药膏贴在阿龙胯下。

冰凉的药膏终于唤回胯下神经的感觉,阿龙又开始疼得直哼哼。骆文刚又旱烟递到嘴巴,另一只手肆无忌惮在男孩胸脯小腹抚摸起来。几口烟下去,阿龙身上的疼消散了多半,只是头越来越昏沉,胸口也像被石头压住了一般。

骆文刚让阿龙靠在自己怀里,手已经捏住了男孩的阴茎,放肆地随意捏玩起来。一边心下默默感叹手里地肉棒沉甸甸地真有分量,嘴里还在絮絮叨叨道“不管你那主人是用枪还是什么,但凡你搞不明白的事情,你下山去了就都能明白。怎么样,跟我下山,认我当你的主人,我让你看看外面的世界?”其实他自己也清楚,压根不需要征询阿龙的意见。但此刻他就是要这个男孩自己开口,从心里想要跟自己走。

阿龙深吸了一口烟,一阵香甜融入口腔,暖融融地散在全身。整个身子已经软成一团,嘴巴也快要张不开,只从鼻腔里嗡嗡地呢喃了一句。

“我跟你下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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