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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三至第十六章,1

[db:作者] 2025-08-09 15:11 5hhhhh 1700 ℃

  (十三)

  他竟然是我们宿舍楼的打更老头,老黄头。老黄头,本名叫什么我并不知道。只知道解放前他曾经是国民党高官的小马夫。他现在六十九岁,身子还算硬朗。不知学校里的那位领导是他的亲戚,几年前他就被安置到宿舍楼打更,看大门。

  我们这些住校的学生没有一个不认识他的,白天的时候总看见他在楼门口的树荫下乘凉,眯缝着眼,呆呆的看着天空。偶尔也有人见他半夜在校园里散步,手中揉着一对铁胆,即便在晚上,那铁胆上反射的月光也可以让很远的人看得很清楚。

  他对我们学生很是和蔼可亲,把我们当自己的孙儿辈看待,经常买一些零食放在他住的小屋里,叫我们过去吃,有时候也会把去吃东西的小孩抱起来,拍拍脸蛋,掐一下屁股什么的。

  我从没有去过他的小屋里,一是我根本不希罕他的那些零食,我妈给我的要比他的贵十倍。而且我本就不爱吃零食,觉得那是小女生的低级品位。男子汉大丈夫叼棵烟,干瓶酒才象样子。二是我觉得他的动作过于亲热,我这人从来就不愿意让大人碰我,摸我脑袋呀什么的,我又不是小猫小狗,干什么呀?但我也从未觉得老黄头是个坏人。

  大人们,尤其是老头,好象都对小孩子格喜爱,拍拍摸摸是常有的事。大部分同学们都很喜欢他。包括谢佩和欧阳灵,也有几个人不喜欢他,总是离他远远的,我们的班长柳笑眉就是其中之一,我呢,只能算不讨厌他吧。

  没想到,他竟然这么变态。我第一个念头是跑去揭发他,放这么一个老变态在我们这群纯洁的少年儿童(除了我之外)身边是一件多么可怕的事呀。

  可是我转念一想,这事情牵扯的人太多,而且我人小言微,事情又太过离奇恐怕没有人可以想信,一个不小心,连我这个小流氓都得被发掘出来。眼下之计,不如先警告同学们当心他,在慢慢的收集证据,争取把他的变态本质一次曝光。

  我正想着,耳边又传来了一阵铃声,这是预备铃,告诉大家里上课还有十分钟了,班长会开始检查早上值日生的工作,看看教室里的卫生是不是已被打扫干净,而同学们也开始陆续地开始准备第一节课的功课。

  我想,这老头该放开袁老师了把,否则她就没有时间整理好衣服了。

  听到了铃声的黄老头停止了对袁老师乳房的欺凌,我见那雪白的乳房上已经有了几块淤血的痕迹,有的青有的紫,想来一定十分疼痛。袁老师的额头上布满了细小的汗珠,脸色也显得很苍白,连那眼罩的四周都被泪水浸湿了,所有的一切都好象在告诉我刚才老头的那些作为给她带来的痛苦。可怜的袁老师。

  我想,不过你的噩梦应该马上就要结束了,我们一会上课在见,你自求多福吧。

  我应该在袁老师到达课堂之前溜回教室,顺便问问欧阳灵谢佩看了我的信之后的反应。

  我悄悄站起身来,蹑手蹑脚的退到矮墙边上,翻过矮墙,攀着屋檐踩到比我的位置稍低的四楼窗户的窗台,轻轻一纵,跳到了走廊里,竟然是落地无声。靠,这就是轻功吧,我自称自赞着,却忘了我脚上那双耐克气垫鞋的功劳。

  我小心地经过男厕所那扇关着的门,正要快步逃离现场,却听倒里面传来了袁老师痛苦的呻吟声。怎么可能这么大声的?要是走廊里有别人岂不是听到了?就算是那人不小心把她嘴中的球拿掉了,袁老师在一般情况下也不会叫这么响呀,她也不愿被学生们看见她这个样子吧?

  我实在按耐不住好奇心,扒着门缝向里看去。果然,老黄头给袁老师又出了一个新节目。

  只见黄老头放在地上的那只小盒子不知什么时候被打开了。黄老头正从里面拿出一个个汽水瓶盖大小的东西往袁老师的乳房上放着,那东西一放到乳房上就象是挂住了一样,晃晃荡荡的。但是不时的也有一两个掉下地来,掉下来的东西还会很快的移动。

  袁老师不停地发出阵阵呻吟,那声音来自喉间,我想那应该是一个嘴被堵着的女人所能发出的最大音量了吧。

  倒底是什么东西令她这么痛苦呢?我运足目力瞧去,一看之下不仅倒吸了一口冷气,觉得浑身直起鸡皮疙瘩。

  黄老头从小盒里拿出的竟然是一只只活着的小毛爪蟹! 那些小蟹无端遭擒,多半自知性命难保,被老头拿在空中之时已经是张牙舞爪,两条大得和它小巧的蟹壳不成比例的钳子左右飞舞,待到终于碰到袁老师那细嫩温热的乳峰,那有不大夹而特夹的道理?而且一夹住后,就说甚么也不会放手,而那蟹钳的力量又不足以钳破乳房上的嫩肉,只是深深的陷入皮肤里面,给袁老师的痛苦可想而知。

  而可怜的袁清妃又不知道这是什么东西在自己的双乳上肆虐,只感觉到一阵阵剧痛直钻心底,毛爪蟹的其他几只蟹脚不断乱动告诉她在她胸膛上的东西是活物。

  另一种女子天生对小型活物的恐惧给了她的精神更大的冲击,而其后果是,她的全部心身都集中在了自己的双乳之上,从而使所有的痛苦感受放大了不止一倍。她拼命的想要呼喊,不断地甩动脑袋,一时间泪水汗珠横飞,口水形成的细线也在空气中跳起舞来。

  我看得心惊肉跳,下决心弄出些响动来惊走老头,让袁老师脱离苦海。我在这个位置如是马上撤离,估计老头不会发现是谁。

  正思索间,耳边的呻吟声突然变了个调,由一声声的连成了一片。逐渐的低了下去,最后变成了一声声啜泣。我急忙抬眼看去,只见袁老师的身子不停地抽搐着,从我这个角度只能看见她的正面,也说不好发生了什么事,只觉得她的小腹似乎不如刚才那么鼓了,乳房则好象一下子变大了几分似的,五六只小蟹掉落在地,只有一两只还在那里辣爪摧花。

  记得教我们植物课的花老师前几节课讲道,螃蟹,鱼都是冷血动物。看样子真是果不其然呀。

  老头不知什么时候跑到了袁老师的身后,看不见他在干什么。原来摆在地上的小盆也不见了。厕所里传来淅淅沥沥的流水声,那水好象滴在了什么塑料容器中,发出哗啦啦的动静。

  大声的啜泣声变成小声的呜咽,似乎袁老师觉得最可怕的部分终于过去,脑海中只是觉得屈辱和痛苦。不过她显然还是低估了那个自己无法见到的对手,因为黄老头又把手伸进小盒里,拿出了两个中等大小的毛爪蟹,这回这两只足有四个小蟹那么大,蟹钳也格外粗壮有力,而且最令门外的我发毛的是,黄老头把蟹钳对准的部位——袁老师雪白乳房上的两点红樱桃般的乳头。

  “太没人性了吧?大爷,也不想积点阴德?”心想这老头的破坏力和想象力都是一流,只是路子有些不对劲,属于阴损下流一派的,以后若是和他打交道时倒要小心提防。

  我想要是我再不出手恐怕三叔在也见不到他这个“弟子”的美丽乳头了,急忙小跑到走廊的另一端,再大踏步向着厕所走来,故意弄出脚步声,嘴里还喊着:“二毛,快回来,那个厕所不开门,锁着呐,上一楼去上吧!”喊声虽然不大,但是已经足够厕所里的变态老头听见了。

  我们的教学楼那里都好,设备齐全,装修漂亮,只有一个缺点,那就是厕所少。本来是够用的,不过自从前年扩招之后,初中每个年级由原来的四个班变成了八个班,教室还算勉强够用,可是厕所的数量却是实在少了些,男同学们小便还好,大家密密的排成一溜,百鸡齐射,各色尿柱或白或黄,划出种种曲线,以不同角度撒向小便池,汇成一道小型的黄河,冒着热气奔腾而去,绝对可以说得上“壮观”二字。

  可是大便的茅坑就那么几个,无法二人或多人共用,是以这人多坑少的矛盾就显得极为尖锐。

  女生们更惨,连小便都必须排队,下课时分经常可以看到数十个可爱的少女沿厕所的墙边排成一排,脸色绯红,形象忸怩,快排到者两眼放光,神情潇洒,排在队尾的则是引颈翘首,愁眉苦脸,跺脚哀叹。其总体情形只有在商场里内衣大减价的柜台前或可一见。

  于是常常有上课时突然带着一身异味狂奔而出者,各科老师早已见怪不怪习以为常了。

  (作者语:由此可见,扩招害死人呀!)

  言归正传,我接着演戏。

  接着,我走到门边,用手推了几下门,转成另外一个嗓音说道:“小强,我憋不住啦,你去找人要钥匙去,一楼的厕所也满着呢,我还是上这个吧,实在不行我就撞门进去。”我的语气语调充满了一个快要排泄而不得的人的苦闷和不耐烦,由于我本身就具有充足的生活经验,现在学起来可以说是惟妙惟肖。

  我侧耳倾听了一下门里的声音,估计黄老头吓得快尿裤子了吧。他如是不想让人抓住,必须得马上把袁老师放了,还得赶紧给她穿上衣服。

  我等了一会,用手捂着嘴好使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来自远处,喊道:“二毛,二楼有一个蹲位,你快来!我给你占着呢。”

  “哎,我来了!”我装作惊喜的喊道,又变回‘二毛’的声音,一路跑到三楼。

  我到了三楼后先到一个没人的角落捂着嘴偷笑了一阵,心中对自己的演技佩服得物体投地。

  只等了不到一分钟,我就看见老黄头拎着他的大塑料袋从四楼下来了,很心虚的样子,走得很急还不停的向四周看。到了二楼之后,他又恢复了平时缓慢的步伐,背着手不紧不慢的溜达着下楼了。

  又过了一小会,袁老师穿好了衣服从四楼冲了下来,脸上的泪水已被洗去,只是眼圈还有些红肿,她的左手捂着胸口,好象那里的疼痛还未完全消失,另一只手有些奇怪的抓着自己裙子的下摆,好象很冷似的。我还注意到她的小腿上还有些没有擦干净的水珠,难道刚才她还在楼上洗了洗脚?

  到了三楼的楼梯拐角,她顿了一顿,用袖子在眼角抹了抹,仰起脸来,看着走廊里的天花板,悠悠的叹了口气,匆匆走向二楼的教师办公室。

  不知为什么,看见袁老师的伤心模样,我的心中觉得十分的难受,那声叹息更是深深地打动了我的心灵,一瞬间我只觉得让这样的美人受到伤害是一件多么错误的一件事,对老黄头的憎恨冲我的心底猛然生起,愤怒象火山一样喷发。

  我冲到三楼走廊的西侧尽头的窗户前,向下望去,老黄头那矮小的身影正从楼下经过,我向周围一看,再窗台的下面的地上正摆放着几盆仙人球,我的手自然而然地朝最大的那一盆伸去。

  “嘭!”的一声之后,是一个老头本应响彻校园的惨叫声。没想到叫声却被更加刺耳的上课铃声掩盖了。

  我探头向外撩了一眼,老头还在地上捂着脸呻吟,远处有几个声音发现这边的异样已经跑了过来,我想还好,没有出人命,不过这样该让你这个变态老头老实几天的了吧。

  我拍拍手,潇洒的走向二楼的教室。想到我的小美女同桌还穿着我从谢佩身上扒下来的内裤,心中不禁一荡,脚步又加快了几分。

  ************

  那是一个初夏的清晨,清爽的微风,带着鸟语花香从育栋中学教学楼二层敞开的窗户吹进教室。鸟语清脆动听,树上却不见鸟儿的踪影。这花香么,不提也罢,如臭虾,似烂鱼,六月里的桃花开时的臊气一贯令人掩鼻。幸好桃树离得楼舍很远,气味才不那么强烈。

  粉笔与黑板的摩擦声不时地从各个教室中传出出,偶尔也夹杂着老师的提问声,学生的回答声。一阵整齐的念课文声在初三二班的教室中响起,念的是第十六课,廉颇蔺相如。

  本应是71个童音,现在却只有69个,差了两个人声音,这么细微的差别上课的语文老师当然不可能察觉,再说,她自己好象也有些心不在焉的样子。

  这是一个很年轻的女老师,看起来只有二十一二岁的样子。她穿着一身白色的西服套装,很朴素的那种,质地也不是很好,样子是却很合身。本是普普通通的一件100元以下的衣服穿在她身上却显得格外性感迷人,完美的胸部隆起,恰到好处的收腰,短裙被臀部顶起的圆润曲线,加上露在空气中的修长颈项,笔挺小腿,和衣领中衬衣第一二个扣子之间时隐时现的一小块白嫩胸肌,可以让任何男人动心。

  她的西服短裙的布料并不十分的厚实,毕竟这是夏天了,里面好象也没有衬裙,按理说应该隐约可以看到她内裤的轮廓,可是却看不到,除非她的内裤是非常薄的丝绸内裤,要不然,就只可能是她没有穿。

  “不会有人注意到的,只要坚持这两节课………”她想:“刚才,那个折磨我的人到底是谁呢?为什么他走的那么突然,好象很紧张似的,还好我赶得急上课,否则我的出勤纪录就不是百分之百了也就无法参加优秀教师的评比了。但是我的内裤匆忙间不知道上那里去了,一定是被那人拿走了。他拿我的内裤干什么呢?”

  她看了一眼讲台下面的学生,一排排的小脑袋,认真的盯着课本,大声地朗读着课文,由于人多,本来还算宽敞的教室现在显得拥挤不堪,有的学生都坐的肘挨着肘了。

  “都是学校领导为了钱,大量扩招的结果,”她想:“不知道这样下去教学质量还能不能保证,可怜的孩子们。”

  她望着一个坐在靠边第二趟的男孩,那男孩子的身子都快挤到靠墙的女孩子身上了。她记得这男孩叫孟军,他的同桌是一个叫欧阳灵的女孩。这两个人都是很好的学生,尤其是孟军,写得一手好文章,思路也很独特,观察力十分强。年轻的女老师望向这两个学生的眼神充满着慈爱,有些出神的样子,好象是刚刚做了妈妈的雌鹰看着自己的小鹰。

  她没有注意到这个叫孟军的男生挤欧阳灵挤得有些过分,而且,他的左边还有很大的空间。这时候那个男孩突然抬起头看了她一眼,她觉得那目光炯炯,有若实物,而且一瞬间好象还射向了她的下半身。

  “怪不得他的观察力是那么强,描写事物总是那么准确,原来他的眼神都是这样厉害的。不过刚才他怎么好象在看我的下面?他只是一个小小少年呀,一定是我看错了。他什么也不懂的。”

  站在讲台上听着我们念课文的女老师正是袁清妃,老黄头放开她时已经是差两分钟就要上课了,她忍着身上的疼痛和手脚的麻木穿好衣服,却发现自己的内裤不翼而飞,回宿舍再找一条肯定是来不及了,只好这样光着下身去自己的办公室拿了课本和讲义又跑到教室。

  

  (十四)

  

  除了袁老师自己外,知道她此刻没有穿内裤的人还有一个,那就是我——育栋中学初三二班的孟军。

  刚才我在三楼的窗口投下了那盆令老黄头发出非人惨叫的仙人球,往教室走的路上,远远瞧见三楼到二楼的楼梯扶手上有一团紫色的东西,走近一看,原来是一条女式真丝内裤,我想起来这是袁老师今天早上穿的内裤,因为她的衣服曾被三叔整整齐齐的叠在一边,当时这条内裤和她白的胸罩放在最上面,宛如一朵白花吐着紫色的花芯,给我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袁老师的内裤怎么会在这里呢?”

  原来刚才老黄头收拾他自己的东西之后,在放开袁清妃的手脚绳索之前,正好瞥见这条内裤,很是喜爱,就顺手放到自己的塑料袋中,可是匆忙之中没有完全塞入袋子里面,就那么搭在边缘,他下楼时袋子一晃,赶上内裤又是上好的丝绸做的,就从袋子里滑了出来,顺着楼梯间的空隙掉到了三楼楼梯的扶手上。

  刚才袁老师和老黄头都曾经路过这里,但是这二人都心神不定,并没有瞧见这本该很显眼的事物,却被我捡了个正着。

  我又哪里能想得到这内裤有这般曲折的经历呢?心里还嘀咕:“我这几天的确是有点走桃花运,袁大美人的内裤都可以这么随便捡到。(自从我看到袁清妃的裸体后,我便很难在对她怀有对老师应有的尊敬,于是我在心里改叫她袁大美人。)这天上的神仙听说有福神,财神,没听说有什么淫神呀,但是所谓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这天界大了冒出一两个怪鸟了也说不定。”

  “不管怎么说看样子这淫神是看上我了,从昨夜到现在经过我手里的女子内裤已经有三条之多。莫非这淫神是个有内裤恋倾向的神?要不就是哪家内衣制造商的广告代理。”

  我怕人见到,没敢细看这条新到手的内裤样式,飞快地把它塞进裤兜里,用手摸了几下,滑滑的,透着丝绸的细腻和微凉。我脑中马上联想到袁大美人光滑的臀部皮肤。这么小一团丝绸又可以覆盖那丰满的香臀几分呢?紫色的丝绸衬着同样光滑的白嫩肌肤又该是个什么样子呢?我心里浮想联翩,离题万里,色意荡漾,热血沸腾。

  其实,有的事物之所以会带给人美好的联想,并不是因为这事物本身。比方说,我兜里的这两条内裤和这世界上其他女性身上穿的其他内裤们并没有什么本质的区别,甚至,还有比它们样子更美,材料更好,更性感的内裤。但是如果让我从一千万条内裤中挑选的话我还会毫不犹豫的选出这两条保存。

  那是因为我挑选它们的同时,也把和它们主人有关的美丽记忆一并收藏。看着它们我就好象看到了袁清妃和欧阳灵的身体的每个角落。她们美丽的容颜,动听的声音,性感迷人的体态便会一一浮现在我的脑海之中。

  相反的,如果有一条更美的内裤,但是取自于一个长得丑不堪言,影响市容的恐龙身上,我是万万不敢笑纳的,哪怕看上一眼都会令我翻胃。

  就象我以前提到的,真正的色狼应该看破现象看到事物的本质。这内裤只是现象,而内裤的主人才是本质。我喜爱这些内裤其实是喜爱它们的主人。

  我发现我有成为一名色狼哲学家的潜质,可惜目前这个世界上还容不得这类人的合法存在。

  我心里一面想着有关色狼哲学家这一职业的问题,不知不觉中已走到了教室门口,同学们都已坐好,袁老师也是刚刚走上讲台,我下意识地把手从裤兜里抽了出来,快步走向我的座位。

  欧阳灵还是早上的那身衣裙,见我走来,罕见地抬头对我笑了一下,看到我有些惊奇的目光,又马上害羞的低下头去,脸蛋又是一片绯红。

  “还是老样子。”我笑着想,暗算了老黄头后,我的心情不是一般的愉快。

  我刚才走进来的时候向最后几排溜了一眼,见谢佩好端端地在那里坐着,一脸的平静,好象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一样,唯一的不同是,她没有象其他同学一样看着姗姗来迟的我。

  “看来昨夜的事她是不会去告发我了,不用问,一定是我的恐吓信的作用。老子还真有几分犯罪天分,嘿嘿。”我一身轻松地坐在我的座位上。

  “孟军同学,请你下一次早些来上课,否则我就给你记上一次迟到。”班长柳笑眉的眉毛此时一丝笑意也歉奉,板着小脸严肃地警告我。

  柳笑眉看见我是在袁老师之后到的教室,这已经令作为主管纪律的班长的她十分不满,再加上我大摇大摆的姿态,和小人得志的笑容,更是令她火冒三丈。

  我满不在乎的应道:“知道啦~~!班长大人,”我顿了一下,又小声加上一句:“多事的柳小妹。”周围的同学听到了后发出一阵哄笑声。

  柳笑眉的外号就叫做柳小妹,不单是谐音,也是因为她的身材比较娇小。她坐在第一排,是班上唯一一个可以在上课时向后回头的人,她负担着帮老师维护上课秩序的责任,也因此得罪了不少比较爱闹的同学,要不是各科老师和班主任都罩着她,早就有人搞她的恶作剧了。背地里比较恨她的同学都叫她小妹,但是象我这样公然挑衅的人还没有过。其实要是平时我也就忍了,但是也不知道今天那根弦不对劲,就是不想给她面子,也许是我骨子里男人的本性觉醒了吧?

  我在班上既不算调皮捣蛋,也不算安分守己。基本上属于机智型的淘气,老师不认为我是害群之马,同学也不认为我是“谍报分子”。我也有几个要好的兄弟,在那个小圈子里我是老大。

  “你叫我什么?”柳笑眉大声说道,气得满脸通红,虽然个子小,却也显得威风凛凛,杀气腾腾。

  我瞧着她的脸,暗想:“柳笑眉本就生得不赖,这么一生气反倒更增秀色了呀。”

  其实她长得何止不赖,班上的女生中,若纯以相貌而论,柳笑眉至少可以排到前五位,再加上我今天早上偷看到的发育得和她的身材有些不成比例的饱满双峰,实在是十足的美人胚子。

  “可是现在瞧着怎么胸部那么平呀?奇怪。”我看着她的胸部有些发愣。除非是用什么东西把那里勒住了,胸部才会象现在这么平。

  袁老师好象也注意到了我们这边,停下在黑板上写板书的手,转身向我们看来。

  我忙收起色迷迷的心思,板着脸一本正经地大声回答她:“我叫你柳、笑、眉,柳小妹同学。”

  我把前三个字故意拉的很长,很清楚,后面的柳小妹说得又快又急,估计袁老师听不出任何异样来。这次大家笑得更响了,连文静的欧阳灵都笑了出来,她怕被柳笑眉看见,忙用手捂着嘴,把头埋了下去,肩膀一阵耸动。笑得煞是辛苦。我的几个“兄弟”们更是怪叫连连,为我摇旗呐喊。

  “老师,孟军,孟军他叫我的外号!”找老师汇报是柳笑眉的拿手好戏,曾有无数同学栽到这必杀的一招之下,含冤带愤,慨然就义。这一次却没有生效。

  “孟军他叫的是你的名字呀。”袁老师果然中计。

  “他,他……”柳笑眉他了半天也没说出个所以然来。

  “好了,快要上课了,你们都坐下吧,大家安静。”袁老师好象有些不耐烦的样子。

  我朝柳笑眉挑衅似地看了一眼,大马金刀的坐下,左边的大熊对我挑起了双手的大拇指,表示最高的敬意,好象在说老大我对你的敬仰有如滔滔江水连绵不绝。我学足了萧峰的派头对他拱手致意,只把柳笑眉气得脸色铁青,微微发抖,顺便给了还在她身边偷笑的一个同学一个狠狠的爆栗以发泄心中的怒火。那个同学心道,你怎么打我呀,这不是只许周官防火不许百姓点灯么。但这番话就十打死他他也不敢说的。

  我用巧计耍了平时经常欺压我们的大班长一把,在一部分同学中树立了崇高的威望,心怀大畅,得意之下,我有些忘形的凑到欧阳灵的小耳朵边上说道:“我送给你的礼物穿着还合适么?”

  我的头一凑到她的耳边,她的脸就已经红得不行,等到我说完了这句话,连后排的同学都可以看见她羞红的脖子了。好在她一贯害羞,大家也都知道,这次虽说红得有点出格,也没有人太在意。

  不过这时袁老师的样子倒是引起了几位细心的同学的注意,她的穿着并没有什么变化,只是脸上仿佛多了一层光泽,被她略显哀伤的表情掩饰掉了几分。她的眸子里似乎有一些水汽,视线带着稍许朦胧,就像深闺中思春的少妇的幽怨,淡淡的引诱着男人的灵魂。她的举止也不象平时那样大方,总是无意识的用手扶着自己的裙子,身子也总是半侧着,很少正对着或是背对着同学们。

  欧阳灵没有回答我的问话,伸手在我大腿上狠狠地拧了一下,没想到平时文文静静的她却是一位深藏不露的掐人高手,我的大内侧传来一阵剧痛,几乎让我喊出声来,我狠狠地咬紧牙关,所谓因果循环报应不爽,这回轮到我满脸通红,不是羞的,是疼的。

  “妈呀~~~~~”我在心中狂叫。事后据我的死党大熊说,我的脸当时红得跟猴屁股似的,还以为我尿裤子了呢。

  我把事情的真相和他讲明并给他展览我腿上的掐痕之后,大熊就再也没敢离欧阳灵很近过。

  好在那剧痛来得突然,消失的也快,我红着脸运了一秒钟气后,疼痛终于消失。得意忘形的教训呀,我心里愤愤地想,这小丫头下手也太狠了吧,我睁大了眼抬头望向天花板,不想让眼眶里的泪水流下来,要是那样的话,脸可丢大了。刚才的英雄必然成了同学眼中的狗熊。

  虽然知道其实是自己理亏,我还是有些生气了,这样的女朋友没有也罢,早上还情意绵绵的,现在说变脸就变脸,比谢佩脾气还暴躁。我赌气地转过头去不再理她。

  欧阳灵刚掐完我立刻就后悔了。她伸手掐我其实是女孩子对一个流氓少年的调戏之言下意识的反应,根本不需要思考,做出动作的同时脑袋里想的只是“自己要是不表示强烈的不满,岂不是被他看轻了?”

  等到意识到自己对心上人做出的野蛮举动之后,欧阳灵才开始反思同时也为我的流氓语言找借口:“不过,他其实也没说什么,只是问问他送给我的礼物罢了。刚才自己气愤之下,掐得他一定很疼,要不要和他说声对不起呢?”

  作者语:好在那时还没有“我的野蛮女友”,这部令正常男人噩梦不断的影片,否则欧阳灵看了后一定会认为她自己刚才的野蛮行径很酷。

  她心里后悔,但是女孩的脸皮薄,一时之间她的心中犹豫不决,不知该如何是好。这时袁老师叫大家齐声朗读课文,欧阳灵只好拿起课本,随着同学们一起念,可是心绪纷乱,根本不知道嘴里在念些什么。

  她想到以前和表弟打闹时,表弟经常被自己掐哭了,说明自己掐人一定掐得很疼,尤其是刚才自己一点也不知道手下的轻重。欧阳灵斜着看了我一眼,见我板着脸,瞪着书,瞧也不瞧她,心里更是担心。

  “他真生气了,都是我不好,这可怎么办呀?”她越想越觉得是自己不对,越觉得我问她的话并没有什么下流成份,也就越怪她自己多心了。可是又找不到好的办法向我道歉,她大着胆子偷偷的把手伸到我的大腿上,想为我揉一揉,因为担心被别的同学看见,这个小动作几乎费了她全部的勇气和力量。心儿在她的胸腔里狂跳,脸颊也像着火了一样。

  没想到她的手却被我生硬的扒拉开去,磕到了椅子上,疼得她直皱眉头。

  她感到委屈极了,从小到大,还没有人这么粗暴的对她,“自己费了这么大的勇气只是想给他揉一下,他却……” 泪水在她的眼眶里打转。

  有人说初恋的少女用情最专,这句话在欧阳灵的身上得到了充分的体现,她忍着泪水,忍着委曲,一心只想得到我的谅解,重新赢得我的心,这么想着她甚至觉得手上这一下撞得还算太轻了,“自己被撞了一下都这么疼,这么委屈,刚才自己无缘无故的狠狠掐他那一下不知让他多么伤心呢!”欧阳灵在心里想,多么善解人意的少女呀!

  “我该怎么办呢?他肯定不是这般小气的人,那么让他生气的肯定不是我掐他给他带来的痛苦,而是我对他的不理解和不信任,可怜的孟哥哥。那么我知道该怎么办了,我要让他知道自己错了,而且要告诉他自己再也不敢对他不理解不信任了。”

  一个大胆的想法在欧阳灵的脑中形成,这种事是以前的她想也不敢想的,即便是现在决定为了求得我的原谅下定了决心,她依然为即将发生的是感到脸红心跳。一丝说不出的滋味从少女的心田涌出,充满了为爱情而献身的激动。

  她那雪白细嫩的小手再次向我伸来,缓慢而坚定。周围的同学还在认真地大声朗读着,没有人看到我们之间发生的一切。

  刚才欧阳灵伸手过来想要给我揉时,我的气就已经消得差不多了。之所以粗暴的扒拉开她的手,是因为我那点不成熟的头脑里可笑的一点自尊,“妈的,这么简单就想和好呀,我白疼了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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