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H小说5HHHHH

首页 >5hhhhh / 正文

11-13,2

[db:作者] 2025-08-09 15:11 5hhhhh 4620 ℃

他很细心的撸压着我的鸡鸡,把残余脏液都挤了出来,然后才拿起湿淋淋的小手帕,左右看看,最终扔到了粪桶里。

那方手帕挺精致的,就这样丢了,我在心里暗骂他一声败家,洗洗就好了嘛。

“舒服吧?”他问道。

我点点头,又说:“谢谢你,斌……娘。”

“别瞎叫。”他噗的一笑,对我抛了白眼,很有妩媚的味道。

“……”我眨了眨眼,差点错以为他是个货真价实的女孩子。

他又捏住了我的鸡鸡,脸凑近我耳朵边,吐气如兰道:“给你打手铳时,才可以叫我斌娘哦。”

我耳朵发痒,连忙摆开了脑袋,离他嘴巴远点。

我呐呐的问道:“你喜欢男人还是女人啊?”

他笑道:“都喜欢。尤其喜欢盖子哥的嫩鸡鸡。”

我无语了一会,才说:“你这是花心吗?”

他哈哈大笑道:“当然不是,你这鸡鸡再漂亮也只是个玩具。我分得很清的。我心里喜欢的女孩子,只有我妈妈。”

“哦……那你媳妇呢?你不喜欢她吗?”

“她嘛,也是玩具,不过因为是我妈给我的,所以更珍贵一点。”

“那你们家杨老爷呢?”

“老爷嘛,是男的喇,不算花心。”

说着时,他侧过了身,扒开裤裆,掏出了鸡鸡,对着粪坑撒尿。

那粪坑不是只有一个土坑,而是在坑中放置着一个大口木桶,用来盛载粪溺。

我和黑仔,每天都必须把那木桶提出来,搬到宅外倒掉粪溺,然后清洗干净,再搬回来这儿,放回坑中。

所以,我们家的茅房,是比较干净的,味道也不重。

普通人家的茅房,就绝没这么讲究了,那可是经年不清一次,那粪坑中的陈年老屎,让人作呕,每一次如厕,都是折磨,如厕完出去,还熏得一身臭气。

但就算这样,娇生惯养的梁启斌还是一边撒着尿,一边吐槽道:“你们家的茅房打扫得不勤啊。”

我有点尴尬,试图掩饰道:“这茅房一天一扫……这茅房是下人用的,主子们都在屋里用恭桶。”

其实只有妈妈每次都在屋里使用恭桶。

弟弟白天也在此如厕,晚上才在屋里用恭桶。

梁启斌并不在意这个,他尿完后,一边抖着鸡鸡,一边说:“盖子哥,你给我含一含鸡鸡呗。”

“蛤……”我愕然。

他嘻嘻笑道:“我在家里尿尿,尿完都让下人给吮干净的。”

我连连摇头道:“不,这事我可不做。”

他贼笑道:“那这样吧,你给我含一下,我就让你舔我媳妇下面。”

“蛤?你说啥?”我不禁挖了挖耳朵,还以为听错了。

“我说,你含了我鸡鸡,我就让你舔我媳妇的小穴。”他笑得很贼,仿佛胸有成竹一样。

他胸有成竹是对的,因为我真的心动极了。

我长这么大了,几乎每天都喝着出自妈妈妙处的尿汤,却从未真正见识过女孩子的妙处,这个心瘾,真是痒死我了。

若是真能舔一舔他媳妇的妙处,那岂不美死我。

不过,这个事美是美了,但未免太恶劣了点。

我心内有点发怂,若然被人知道,就算不把我沉河,怕是也得打折一条腿吧。

梁启斌见我神色迟疑不定,便鄙视道:“喂,盖子哥,你该不会是不敢舔吧?”

我心道,我怂是怂,但这事鼓一鼓胆气,还是敢做的。

不过,他为何这么不在乎媳妇呢,让外人舔媳妇下面,为何这般积极。

于是,我便问:“让我这样一个外人,还是个男的,去舔她下面,会不会很糟践她啊?”

梁启斌撇了撇嘴,道:“糟践个屁,你又不是第一个。”

“呃……”我无语,他媳妇该不是个小淫妇吧。

“倒不是你想的那样,是伺候她的下人,给她舔下面。”

“那个下人是男的?”

“嗯,小男孩,才十岁吧,但口舌工夫挺麻利的,我也常让他吮鸡鸡。”

“呃……他该不是你的宠㚻吧?”

“呸呸,你想哪儿去了,我是喜欢做老爷的宠㚻没错,但我可不喜欢弄别人的屁股。”

我犹豫道:“那小男孩是伺候她的下人,她才不怕羞吧,可我又不是,况且我都20岁了,不一样的。”

梁启斌笑了起来,笑得甚像是戏弄的样子,说:“我会和她说,你是个天阉,小鸡鸡从来没硬过。这样就没问题喇。”

我无语得直想翻白眼,这骚主意他是咋想出来的啊。

梁启斌又说:“哎呀,就这样说吧,我是她夫君,夫为妻纲,她肯定听我的。再说,这只是蹭蹭,又不是通奸,她有什么好反对的。”

“这种事有这么简单?”我犹自犹疑着。

梁启斌信誓旦旦道:“就是这么简单啊!”

我真的很想一口答应下来,但瞧了瞧他胯间的鸡鸡,想象了一下给他吮鸡鸡的画面,总感觉会很恶心,这让我犹疑不定。

上次,被弟弟逼着吮他鸡吧时,我就干呕得想吐了。

“来嘛,就含一下。”梁启斌笑嘻嘻的靠近我,手扶着鸡鸡,蹭在我衣服上。

我下意识的向后缩,犹豫道:“就含一下?”

他笑眯眯道:“对啊,就含一下,不射你嘴里。”

我咬着牙,又向后缩了一步。

他又逼近一步,仍自用鸡鸡蹭我衣服,奸笑着诱惑道:“只是含一下,就可以舔我媳妇的小穴哦。盖子哥,我这鸡鸡常常捣进我媳妇的小穴里,肯定带有她的味道,你不是很喜欢我媳妇吗,来嘛,就尝一下嘛。”

这话听得我怔了一怔,对啊,他常常睡他媳妇,他鸡鸡肯定带有他媳妇的神秘味道。

于是,我被说服了,狠下心道:“好吧,我含。”

梁启斌却是一愕,想不到我这就答应了,哈哈笑说:“我还想拿你们家柳嬷嬷吓唬你呢,就说你不听我话,让她抽你,没想到用不着了,哈哈。”

我无语得翻了白眼,又赶紧道:“不能捅进我喉咙。”

他一边朝我抖着鸡鸡,一边笑眯眯道:“放心啦,我会很温柔的。来呀,给我吮呀。”

我赶紧又强调一次:“你媳妇的小穴,一定要给我兑现!”

“放心啦,一定让你舔到,我说话算话。”

我咬着牙,蹲下身去。

他迫不及待的,扶着鸡鸡,用龟头蹭我嘴唇,“快张嘴呀。”

他的鸡鸡很是干净,连阴毛都打理得井井有条的,但我仍是嗅到了一阵轻微的尿臊味。

我常喝妈妈的尿汤,这股尿臊味,对我来说,倒没什么。

我把心一横,闭了眼,张了嘴。

然后,我就感觉到了,就好像一个个头特别小的剥壳鸡蛋,塞入了我的口中……

他扶着鸡鸡,在我口中左右挑拨,却没往我喉咙深处捅进去。

这让我松了一口气,只是含着龟头的话,口感并不恶心,能接受得过来。

他说:“盖子哥,你舌头动一下嘛。”

我依言卷了卷舌头,围着他塞在我口中的龟头舔了舔。

他却笑道:“盖子哥,你这口舌工夫不行呀。到时舔我媳妇下面时,她肯定得笑话你舌头太蠢了。”

我不禁睁开了眼,有心问他一句,到时该怎么舔他媳妇,但发不出声,只“呜”的一下,因为我口中含着个小鸡蛋似的龟头。

这瞬间,我脸唰唰的热了起来。

瞧着他笑眯眯的、居高临下的、正在用鸡吧耍我嘴巴,我心中生出了一种莫名的屈辱感,就如当日被逼吮弟弟的鸡吧时那样。

我赶紧吐出了他的龟头,抬手抹着嘴,说:“说好的就含一下,含够了吧。”

他愕了一愕,脸上略有不满,不过倒也没再逼我,说:“行吧。有手帕吗,给我擦擦。”

我哪有那种东西,便撸长了袖子,给他擦了擦粘满龟头的口水。

我擦着时,他却略带遗憾的说:“盖子哥,如果你是我们杨家的人,我一定把你要过来伺候我。我会很疼你,不让你干粗活,让你轻轻松松的。”

我心中莫名的生了暖意,抬头对他说:“谢谢你,斌少。”

他却用手捏着我嘴唇,嘿嘿笑道:“不过呢,你这张笨嘴,一定要先练好工夫咯。”

我哭笑不得,回道:“吮鸡鸡,我真的做不来,感觉很怪。”

他鄙视道:“你呀,真矫情,伺候人哪有做得做不来一说。”

我一愕,心中不禁赞同,也就是他,若换了弟弟,莫说吮鸡鸡,就是吮到射精,再吞了精液,我都绝不敢有其它想法,只能乖乖听话而已。

待我擦好后,梁启斌自行穿上了裤子,又说:“做不来就往死里揍,棍棒下面哪有做不来的。我还没要你给我舔腚眼咧。伺候我的下人,个个都必须是舔腚眼的高手。”

我不禁有点恶寒,舔舐那拉屎的腚眼,也太恶心了吧。

见着我这脸色,他就掐了我的脸皮,嗔道:“你这什么表情,还嫌弃不成?”

我捂住被掐过的脸,嘀咕道:“腚眼多脏啊。”

他鄙视道:“呸,你才脏呢!我腚眼是伺候我家老爷的,比你嘴巴金贵多了!”

我想想也觉得对,他的腚眼,是用来侍奉杨老爷的玉茎的,金贵程度等同于宝姨奶奶的玉穴,都是我这种人所遥不可及的名器。

这一刻,我总算恍然了过来,眼前这个梁启斌,起码算是半个女贵人,只是他平时待我太友好了,才让我产生了错觉,错以为可以和他平起平坐。

于是,我便道歉说:“对不起、斌少,我错了,你腚眼一点都不脏。”

他一乐,嘻嘻笑道:“那让你亲一下吧,你肯亲,我就原谅你。”

“好吧。”我答应了。

于是,他便转过了身,背对着我,又扒下了裤子,朝我撅起了屁股。

我打眼瞧去,那腚眼处,小片小片的嫩肉皱褶繁多,像朵菊花,暗红色的菊花,色泽比周边暗沉了一些,却不难看,反而蛮好看的。

不过,就算这腚眼再好看,就算是伺候杨老爷的金贵名器,但毕竟也是拉屎的洞洞,我心内不禁冒出了一阵犹疑。

“还不亲?磨蹭啥呀?”梁启斌催促道。

我心内挣扎片刻,一咬牙,终于凑了上去。

可凑近时,不仅没有意料之中的屎臭味,反而嗅到了一丝丝幽香。

这丝丝缕缕的幽香,不同于他身上散发的香水味,而是另一种更好闻的香气。

我不禁问道:“斌少,你腚眼的味咋这么好闻?”

他有点不耐烦的说:“哎呀,你快亲喇,等下再告诉你。”

“哦。”我咬咬牙,亲了上去,两片唇无缝接触了他腚眼处的菊花状皱褶。

感觉就像是亲一块肉而已,并无恶心之感。

亲完后,梁启斌直起身来,一边拉上了裤子,一边解释说,他的腚眼,每次拉完屎后,或每次侍奉杨老爷之前,都必须由专人清理和养护。

不仅确保腚眼内外不会残留有粪便,还要弄得香香的。

而且,用的香膏是进口洋货,价格可贵了。

那香膏可不是大路货,即使在西洋,也仅有少数贵族太太用得起而已。

不仅气味好闻,还有护肤的功效。

我暗暗吃惊,难怪他腚眼的味道那么好闻,色泽也好看,原来如此。

也是,杨老爷可是十里八乡最富贵的大贵人,他所享用的东西,自然是精益求精的好。

梁启斌笑眯眯道:“现在知道我腚眼有多金贵了吧?”

我点点头,赞同说:“嗯,知道了,你腚眼是比我嘴巴金贵多了。”

他得意道:“要不是把你当朋友,我才不会给你亲腚眼咧。”

“谢……谢……”我心里怪怪的,亲腚眼是好事么……

……

宝姨奶奶和梁启斌离开后。

我立即又劳碌了起来。

永远都有做不完的工夫。

但其实我们家就这么大,工夫就这么多,我和黑仔两个人,分工合作,花不了一整天的时间。

但柳嬷嬷就是见不得我们闲着,没事也要找事做,就算拿块抹布做做样子也好,否则难免一顿训,若是遇上她心情不佳,抄藤条抽一顿也是有可能的。

唯有天色黑下来了,我们才可以闲下来。

晚饭之后,我和黑仔都呆在堂屋东侧的小厨房,一边烧着热水,一边等着两位主子行完房。

因为每个深夜,妈妈都会去我屋里,撒尿给我喝,所以为免我嫌弃她身子脏,就习惯了每次房事之后,都洗个澡,把自己洗得干干净净的。

我是麻木了,也是认命了,如今就算明知道妈妈正在近在咫尺的堂屋里,正在弟弟的胯下婉转承欢,我都不愿多想了。

酸涩固然是有的,但远没有当初那般难受了。

梁启斌跟我说过,每位贵妇太太,不管年纪多大,都藏着喜欢俊俏小伙的心思。

就如同每位老少爷们,就算白发苍苍了,有条件的都会收纳美少女到房中一样。

这一点,我是赞同的。

梁启斌还说,在这一点上,我妈妈比宝姨奶奶幸运。

宝姨奶奶的夫君杨老爷,是个四五十岁的老男人了。

而我妈妈的夫君陈少爷,却是个十四五岁的小男生。

梁启斌就很有点替宝姨奶奶不甘,妒忌我妈妈好运。

他这一番话,点醒了我。

的确,弟弟很年少,相貌也不丑,想必妈妈对他是有点喜欢。

妈妈身为女人,而且年纪也不轻了,仍能得个如此嫩的小男生做丈夫,确实是一件幸事。

从前我从未试过,从妈妈的角度,去看待妈妈委身于弟弟这件事。

只顾着从我自己的感受出发,伤心自己的伤心,难过自己的难过。

这种伤心、难过,都只是源于我的自私而已。

经梁启斌的点拨,我总算晓得,妈妈也有她自己的心思和心情,妈妈疼爱我的心思,是真的,喜欢弟弟的心情,也是真的。

两者并不矛盾。

但晓得归晓得,若然可以挽回的话,我却宁愿回到从前。

因为我太自私了。

我也很讨厌自己如此自私,不懂得为妈妈的幸福着想。

但我真的控制不住自己的烂心思。

梁启斌就比我通透得多了,他曾经开玩笑似的说过,若是将来杨老爷死了,他就偷偷往宝姨奶奶房里塞俊俏小生,让宝姨奶奶晚晚都乐呵乐呵的。

我很是敬佩他一心一意为宝姨奶奶着想的心思,换了是我,我怕是做不到的。

唉,我太自私了。

“盖哥,你在想啥?”黑仔把手扬在我眼前。

我回了神,问道:“咋啦?”

黑仔腼腆道:“我很多天没给少奶奶做肉凳子了……”

我心中好笑,这黑仔真是太淳朴了,脑子里从没其它下流的想法,有的也只是做妈妈臀下的肉凳子。

而妈妈却是挺腹黑的,非要我开口替黑仔说情,她才会坐黑仔一会儿。

妈妈这样做,是想让黑仔养成依赖我的习惯,乖乖听我话。

妈妈太疼我了,让我多偷懒,工夫能推给黑仔就推给黑仔。

不过,我却觉得黑仔太可怜了,忍不下心要黑仔太过吃亏。

况且,我也害怕被柳嬷嬷发现我时时偷懒,那可就糟糕了。

所以,我仍是正常的干活,顶多是干慢点,让黑仔干多点。

我说:“黑仔,我明天会替你求少奶奶的,让她坐你。”

黑仔顿时喜形于色,“谢谢盖哥!”

……

过了一会后。

柳嬷嬷终于来到小厨房,叫我们为两位主子准备洗澡水。

于是,我和黑仔就赶紧动起来了。

先搬浴盆进堂屋的寝室里,然后用木桶提热水进去,灌满浴盆。

黑仔提凉水,我提热水。

同是灌进浴盆,调匀水温。

我们调洗澡水时,都尽量目不斜视,不敢往近在咫尺的拔步床多瞧一眼。

拔步床是大型床具,四周围以帷幔,隐私性很好——妈妈和弟弟就在里头温存着。

即使我们在外面使劲瞧,也不可能瞧得见里头的风光。

但我们仍是目不斜视的。

我是不忍看,怕心酸。

黑仔是不敢看,怕被打。

黑仔初来时,憨憨的,非常好奇那拔步床内的风光,又不懂避嫌,一个劲的往那边瞧,甚至掀开了帷幔去看。

然后,他就被柳嬷嬷打了。

打得那一个凄惨啊,要不是念在他是傻子不懂事的份上,柳嬷嬷都恨不得挖掉他双眼了。

男家奴胆敢偷窥主母和男主人的房事,确实是太大逆不道了。

那次之后,黑仔再入此间寝室,都打心底发怵,实在是被打怕了。

我和黑仔调好了洗澡水后,都迫不及待的要退出去。

却突然听见,那拔步床内,传出“嗷”的一声惨嚎。

听音色是弟弟无疑。

而柳嬷嬷听此,却是“噗”的一笑,显然是猜到弟弟为何而嚎。

柳嬷嬷笑道:“少爷,你就别惹少奶奶喇。有别人在,少奶奶会害羞的。”

弟弟和妈妈是在调情吧……我心中一酸,赶紧三步并作两步,退出屋去。

黑仔也跟着出来了,他问我:“盖哥你知道吗,刚才少爷在瞎嚎啥?”

弟弟和妈妈的房中事,我极不愿意往深了想,便摇头说:“不知道。”

然后,黑仔就自顾自说:“是不是少奶奶欺负了少爷呀……肯定不是,少奶奶那么好的女孩子,肯定不会欺负人。”

我心想,如果我也像黑仔这样单纯就好了,想得简单,心就不会难受。

……

夜深时。

妈妈如约来了。

我不会问及她和弟弟之间的闺中密事。

她也不会提及。

这是我们俩的默契。

妈妈坐在凳子上,双腿张开。

我跪在她腿间,双臂环抱住她的腰肢,脸埋在她胸腹间。

我喜欢极了这个亲昵的姿势。

每晚妈妈来时,我都要这样久久的抱住妈妈,迷恋妈妈的香甜气息。

这总让我有种奇妙的错觉,仿佛世上只剩下我和妈妈一样。

妈妈温柔的揉弄着我耳朵,过得一会,突然好奇地问:“儿子,今天你和斌少在茅房里呆了那么久,都玩什么喇?”

那事有点难以启齿,我难为情道:“妈妈,您别问行么?”

见我如此,妈妈却更好奇了,双手捧起我脸,双眼美美的瞪着我,佯作凶道:“小坏蛋,不许和妈妈藏着掖着哦,不老实交代,仔细妈妈也弹你小鸡鸡哦!”

“我才不怕让妈妈弹呢。”我嘀咕道。

妈妈弹我鸡鸡,和宝姨奶奶弹梁启斌的如出一撤,都是轻轻柔柔的,压根不会弄疼我。

妈妈见佯凶不好使,便换了一副委屈样,委屈巴巴道:“哼,小臭屁孩神气喇,嫌弃妈妈喇,藏着小秘密不肯告诉妈妈喇。”

一听这话,我就立马举手投降了,“我说了,妈妈不许笑话我的。”

妈妈笑道:“嗯嗯,妈妈一定不笑话乖儿子。”

于是,我就说了,今天梁启斌给我打了飞机的事。

至于含他鸡鸡以换取舔他媳妇下面的交易,实在太羞家了,我说不出口。

妈妈古古怪怪的问:“儿子,是妈妈打得舒服,还是他打得舒服呀?”

我朝妈妈眨眨眼,心想妈妈该不会是吃醋了吧,便乐得笑道:“当然是妈妈打的舒服啊!斌少哪能和妈妈比!”

妈妈噗嗤一笑道:“斌少长得那么好看,比外面很多女孩子都好看呢,他给你打手铳,乐死你了吧、小色胚。”

“没有、没有,最乐的永远是妈妈给我打的!”我卖力的表忠心。

妈妈听得开心,便双手捧着我脸,低头亲我嘴唇。

我把嘴巴张得大大的。

妈妈莞尔一笑,小香舌探进我口中,同时也把香唾源源不断的渡过我口中。

就在这时,我突然想起,我这张贱嘴今天才亲吻过梁启斌的腚眼……我连忙离了妈妈的小嘴,心中充满了愧疚。

就算梁启斌的腚眼,于我而言,是金贵的。

但对妈妈而言,就绝不是了。

对妈妈而言,再金贵的腚眼,还是腚眼,是肮脏下流的器官。

我亲过梁启斌的腚眼,又亲妈妈的小嘴,无疑是沾污了妈妈。

妈妈错愕道:“怎么啦?”

我站了起身,拿起桌上的茶碗,递给妈妈,强笑道:“妈妈,我现在特想喝您的桂花汤。”

妈妈奇怪道:“傻孩子,妈妈的凤涎香不比桂花汤好吃呀?”

“都好吃呀。”我嘴上说着,眼睛却紧紧瞧着妈妈的腿间。

妈妈轻轻掐我嘴皮子,没好气道:“真拿你个小色胚没办法。转过身去,不许偷看。”

“哦。”我乖乖转了身。

妈妈走远了一些,把茶碗放在地上……

随后,便是一阵悦耳的小便声起,小便声落。

我心头也随之起落不定。

我其实最渴望亲舔妈妈的蜜穴,那处生我养我的圣地。

只是,妈妈连给我看一眼都不许,又何谈给我舔舐呢。

这是我心底最大的不甘,弟弟可以肆意糟蹋那处圣地,凭啥我就连看一眼都不允许……

因为我和妈妈是亲母子吧……

妈妈捋好了下裳,才对我说:“好啦。”

我暗暗掐了自己大腿,强迫自己不去想那个,回身去时,看见妈妈已经把茶碗放到了桌上。

我走过去,拿起那只茶碗,仰头就喝。

温温的、臊臊的、咸咸的、苦苦的。

“傻孩子,别喝这么急喇,仔细呛着。”妈妈拿起另一只茶碗,斟了一杯清水,是给我漱口的。

我喝光了尿汤后,拿起那只盛着清水的茶碗,递给了妈妈,然后我跪在妈妈的脚下,朝她仰着头、张着嘴。

妈妈自然懂我意思,笑着嗔了一句“就你花样多”,便含了清水,往我嘴里吐。

我含着妈妈吐过来的水,在口中晃荡,荡了一会,吞了下肚。

接着,妈妈又含了水,吐给我。

如是者三轮之后,妈妈便放下了茶碗,说:“好啦,别喝太多喇,不然后半夜还得起来尿尿。”

妈妈说着,便走到了床边,扬开了被子,让我上床睡觉。

我低头瞧着妈妈的玉手,细声问道:“妈妈给我打手铳吗?”

妈妈噗嗤一笑,纤纤玉指戳我脑门,嗔道:“小色鬼!妈妈给你弹鸡鸡呢!弹得你嗷嗷叫。”

“哦……”我闷闷道。

妈妈无奈道:“今天斌少不是帮你出过水了吗,怎么还想这个呀?”

“不知道……”我呐呐道。

初时,我食髓知味,晚晚都要妈妈给我打飞机。

妈妈也是惯着我,对我有求必应。

但很快,妈妈就发现,我变得萎靡了,原本瘦弱的身体,居然更消瘦了。

这原因不用猜也知道,肯定是我泄身太频繁了。

我自小挨苦挨饿,长得瘦小,身体还弱,这早就定型了,就算如今每天都能吃饱饭,也难以短期内改善孱弱的体质。

妈妈心疼不已,后悔不迭,就此给我定了规矩,每五天才会给我打一次飞机,而且严禁我自己打。

这规矩我倒是很愿意遵守,毕竟自己打的爽感,远远比不上妈妈打的。

见着我闷闷不乐的样子,妈妈还是心软了,说:“臭小子,快上床躺好吧,妈妈给你摸鸡鸡就是啦。”

我心一喜,连忙爬上了床铺躺好,然后眼光光的盯着妈妈看。

“真是色死喇。”妈妈无奈一笑,坐到床边的凳子上,玉手放在我裤裆上,隔着裤子,轻轻的撩动我鸡鸡。

我想扒下裤子。

却被妈妈止住了。

妈妈瞪着美美的杏眼,吓唬道:“不许脱,就这样。不然妈妈立马就走,不搭理你个小坏蛋。”

“哦。”我闷闷道。

妈妈低头亲了我额,柔声道:“好孩子,乖,听话。”

我默默点头。

妈妈又说:“你身子骨弱,泄多了真的很不好。瞧你瘦的,妈妈都要心疼死了。”

我说:“妈妈,儿子会听话的,不害您心疼。”

妈妈欣慰的一笑。

我突然想起个事,就问:“妈妈,鸡鸡不长毛是不是很少见啊?”

妈妈一听,就忍不住笑了,说:“对呀,宝贝儿是少见的小白虎。”

“是病吗?”

“胡说,谁说是病的。小白虎都是美男子,就像妈妈的宝贝儿一样,漂亮死了。”

“哦……是真的吗?”

“当然真呀!怎么的,小坏蛋还不信妈妈呀?”妈妈瞪起了美美的杏子眼。

我连忙说:“不是啊,我最信妈妈了!”

妈妈噗嗤一笑,揉着我头发,宠溺道:“妈妈最疼乖孩子喇。”

13

梁启斌的媳妇叫做林小曼,是一位很秀气精致的小女孩儿。

这一天,宝姨奶奶来串门时,梁启斌果然带着她一起来了。

“小曼,小斌,你们小两口一起给华少奶奶磕个头吧。”宝姨奶奶说。

于是,他们两人就跪了下地,一齐朝妈妈磕了头,请了安。

妈妈没有拒绝,因为这是晚辈向长辈行礼,并无不妥。

行完礼后,妈妈握住林小曼的小手,对她左右瞧,羡慕道:“杏娘,你儿子真有福气,能有这么漂亮的小媳妇。”

宝姨奶奶笑道:“秀娘,你可别夸她,她老骄傲了。”

林小曼伶俐的说:“华少奶奶,您才漂亮咧。您和我妈妈一样漂亮极了,我还比不上您们一半呢。”

妈妈听得笑了,乐呵呵道:“杏娘,你家这小妮子,夸我还不忘带上你一起夸呢。”

宝姨奶奶得瑟道:“呵呵,我家宝贝儿媳的小嘴巴,那可是漱过蜂蜜水的!”

妈妈笑着啐了她一句“瞧你得意的”,然后转头看向了柳嬷嬷。

柳嬷嬷会意,赶紧从兜里掏出个红包,送给林小曼,对她说:“斌少奶奶,这是我家少奶奶赏您的。”

林小曼接过,礼貌道:“谢谢柳嬷嬷,谢谢华少奶奶。”

之后,梁启斌主动说:“妈妈,我想和盖子哥出去玩。”

林小曼瞧了瞧他,也说:“妈妈,我也去。”

宝姨奶奶点点头,又对伺候林小曼的小厮叮嘱了一句,服侍好她。

那个小厮,叫做龟子,只有十岁上下的模样,是贴身伺候林小曼的童奴。

贴身伺候小姐、太太的下人,通常都是婢女。

但也有例外的,就是使用年幼的男童奴。

当然,过个三两年,当男童奴长大一些之后,就会换走。

梁启斌也有个贴身伺候的小厮,只不过他嫌弃那小厮长得丑,就很少带在身边。

话说回来,当我们出了堂屋,梁启斌就朝我嘻嘻笑道:“盖子哥,我把媳妇给你带来了,怎么样,够朋友吧?”

我满心欣喜,却不太敢表现出来,偷偷瞄了林小曼一眼,稍稍幻想了一下她衣裳下的身子,瞬即又不安的低了头,怕极了让她嫌弃。

见着我这副怂样,梁启斌哈哈一笑,笑话我一声“没出息”,又对林小曼说:“曼娘,咱们去东厢玩吧。东厢就是盖子哥的屋子。”

梁启斌早就给林小曼说过了,说今天来陈家串门时,会有人给她舔舐小穴。

她原本是不以为意的,因为她还以为是个年幼的童奴。

但如今一见,才知道竟是个20岁的大男人,这就让她心生怯意了。

不过,她是个好妻子,对丈夫很服从,就强忍着羞怯,跟着我们到了东厢房。

进了屋,梁启斌就吩咐那个小厮道:“龟子,你到门外守着,若是有人来,就提前说一声。”

那小厮很听话,应了一声“是”,就走出去了。

于是,屋里就剩下我、梁启斌和林小曼三人。

他们两口子各自坐了凳子。

我却局促得很,不敢坐下,又甚是站立不安,揣揣着手,不安到居然不晓得给他们斟茶。

还是梁启斌自己招呼了自己,斟了杯茶水,自顾自喝着。

我总算反应过来,赶紧也斟了一杯水,放到林小曼面前,结结巴巴的说:“斌……斌少奶奶,您请用茶。”

她朝我微微一笑,说:“谢谢盖子哥。”

我只觉得她笑得太好看了,愣了片刻,又慌忙低下了头,不敢再看。

梁启斌瞧瞧她,又瞧瞧我,似笑非笑道:“要不我也出去,给你俩把风?”

林小曼连忙伸手拉住了他的胳膊,红润的俏脸,眼巴巴的盯着他,虽然没说话,但意思显然是哀求他不要走。

我也感觉很不妥,若是只剩下我和林小曼,估计我会怂得不敢动。

“抓这么紧干嘛,我不走就是了嘛。”梁启斌撇开了林小曼的小手,起身走向床边,往床上一躺。

林小曼见他不走,心中一松,不过仍是害羞,不和我说话。

我就更怂了,揣揣不安的站在旁边,低着头看脚尖。

梁启斌侧卧在床,看着我们笑,像是看戏似的,笑眯眯道:“一个没出息,一个羞答答。我倒要看看,你们要多久才能把事做了。”

恐怕要等到天荒地老吧……

安静中,过了好一会,我低头瞧脚尖,都瞧得脖子痛了,只好稍稍抬头,偷偷看向林小曼。

林小曼长发飘飘,妆容精致,一身得体的天蓝色袄裙,好看极了。

虽是比不上妈妈和宝姨奶奶的漂亮贵气,但更为娇嫩秀气。

如果说妈妈和宝姨奶奶是菩萨娘娘的话,那她就是小仙女。

我左右想想,反正她身份远比我金贵得多,我主动给她磕头也不丢人。

于是我便跪了下地,朝她磕头道:“奴才给斌少奶奶磕头,请斌少奶奶安。”

见我如此,她乐得掩嘴偷笑。

梁启斌瞧着我,鄙视说:“盖子哥,你该不是膝盖发痒吧,好端端磕什么头呀。”

我红着脸说:“我觉得斌少奶奶比千金小姐还金贵。”

梁启斌听得哈哈大笑。

斌少奶奶也是听得笑了,娇笑声“咯咯”的,清脆又动听。

她对我说:“盖子哥过奖啦,请起吧。”

我朝她看了过去,我们两人的目光刚好触及了。

她眉眼娟秀,眼神澄澈,好看之极。

只瞧了一眼,我便怯了,慌得连忙又低了头,不敢和她对视。

却又听见她“噗嗤”的一声笑。

接着,是梁启斌的取笑声:“曼娘,要不你主动点吧。这盖子哥年纪大是大,心里却比兔子还要怂,胆小得很。”

斌少奶奶也轻笑着附和道:“嗯,怂怂的。”

我不禁脸红了起来。

“害羞成这个样,比曼娘还羞,真是没出息死了。”梁启斌无奈的啐了句,翻身下了床,朝我走了过来,轻踢我一脚,叫我站起来。

小说相关章节:庶出子的悲哀

搜索
网站分类
标签列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