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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盈纪(剑断春秋)(58-81) - 6,2

[db:作者] 2025-08-09 15:11 5hhhhh 4380 ℃

  「横竖都已送到这了,岂有送到一半的道理。」

  但康黎却仍坚持道:「夫人,真的不用了,余下的让老奴自行下去吧……」

  姜卿月听出他语气中似带着些许艰难的意味,心中有些奇怪地止步,转过螓首,却愕然瞧见康黎正躬着身子,体态佝偻不说,一张老脸甚至有些涨红。

  姜卿月有点吃惊地道:「先生,你这是哪儿不舒服……」

  「谢夫人关心,老奴没事……」康黎涨红着老脸,有些尴尬地道,「还请夫人,允许老奴自行下去……」

  姜卿月原以为他是哪里不舒服,但这刻听他声音中气十足,绝不似自己想的那般。

  此时她的眼眸在康黎的身上略一打量,芳心蓦地有些轻颤,终察觉到了后者执意要独自下楼的用意。

  姜卿月微不可察地收回了目光,轻抿了红唇。

  美丽的玉容随后方换上一如既往的温和笑容,朝康黎柔声道:「既然先生坚持,好吧,那妾身便送先生到这儿。」

  「夜深,风凉,先生注意别着凉了。」

  康黎那张布满皱纹的老脸,听得终松了一口气。

  待闻得姜卿月话语中对他的关心,康黎更是老怀大暖,感动地道:「多谢夫人关心,老奴先行告退。」

  姜卿月微笑颌首:「妾身不送了。」

  一辆不起眼的马车早已在小楼后的园子里侯着,御车的是位戴着斗笠的劲装大汉,但实际却是半遮住面容的康季。

  康黎今已成为姜氏最厉害的一只棋子,他的个人安危绝不容有失,因而只能由康季暗中接送他往返。

  姜卿月重新登上三楼的长廊时,借着月色,恰好瞧见康黎微躬着身子登上了车子。

  见状,姜卿月方轻呼了一口气,转身返入房中。

  回想起方才不经意间看见的一幕,饶是以姜卿月镇定自若的心性,仍禁不住面上微微一红。

  她怎都没有想到,她竟会在康黎的身上撞见这般教人尴尬的一幕。

  皆因自康黎以异国商人的假身份,得到令少君的无条件信任过后,他所处的环境与日常交际时所打交道的对象皆天翻地覆。

  虽曾得到康黎的亲口承诺,但身处这样的位置,姜卿月与燕离自都明白,康黎必会受到来自令少君身边的无数诱惑,那绝非是他个人意志可左右的。

  夫妇俩都清楚美色有多么可怕,他们对康黎已表现出的才智与耐性有信心,却唯独对此事总难免有些隐忧。

  哪知后来的结果却大出夫妇二人的意料,从各方面得到的信息可以肯定,康黎确如他事前承诺的那般几乎从不近女色,连令少君送他的女人也一个不纳,眼都不眨地全部转赠予人。

  联想到康黎的年纪,姜卿月下意识地本以为他已没有那方面的需求,便终于对此放下心来,再也没有担心过。

  却不料,这件事情竟是她自己想岔了。

  原来康黎不但没有这方面的问题或隐疾,相反,姜卿月甚至可以确定康黎是一个再健康不过的男人,甚至比她三十多岁的人生中所经历过的两个最重要的男人还要……想到这里,姜卿月突然面上微微一热。

  她的性子素来端庄自重,如若有其他男人胆敢这般冒犯于她,不论对方是何身份,她都势必要动怒。

  类似这样的事,在过去虽算不得多,却也绝对不少。

  可意外的是,但冒犯她的对象换成曾是姜氏奴仆的康黎时,姜卿月却意外地发现自己对他并没有生出半点愠怒之感。

  看见康黎半躬着身子,尽力遮掩着他锦衣下,那因为自己引发的昂扬怒耸时那窘迫难安的模样,姜卿月虽也尴尬,却出奇的并无羞恼之意。

  甚至此刻见他终于走后,姜卿月芳心深处难以自抑地升腾出一个深深的疑问。

  康黎年纪虽大,但刚才的一幕显现出了他分明是个再正常不过的男人。

  他孤身深入令少君身边,侍奉这刚戾自用而又性好渔色的人已有多时,若不近半点女色,康黎又如何解决男人应有的需求?想到这儿,姜卿月微地玉颊一烫,强迫自己不再就这个问题继续深入下去,而是另想些什么别的。

  旋又因为康黎的事情联想到了她的丈夫燕离。

  眼下天色已晚,这个时候,她的丈夫该正在……

  也不知魔女巴澜娜对她建议的事,究竟有没有用。

  姜卿月微抿红唇,芳心实有些没底。

           ***  ***  ***

  夜色下,马车悄悄地从西园的小门驶出姜氏的府邸。

  直至马车行驶至大街上,车内的康黎方轻抹额头渗出的热汗,缓缓的长出了一口气。

  他已打定主意,回去之后定要浸上半个时辰的冷水,以彻底平息今夜引起的汹涌欲火。

  回想方才,自己竟在心目中女神的面前现出丑态,康黎一张老脸仍觉几无处可搁。

  也就在这时,外头负责御车的儿子刻意低雄厚嗓音穿过帘布,送入耳中。

  「爹,您和夫人谈事情谈得怎么样?」

  康黎闭着眼睛「唔」了一声。

  「自然是挺好。」

  「那就好,虽然爹您长时不在姜氏,但夫人很关心爹您,总不时地向我询问爹您的情况。」

  康黎仍端坐于车内,闭着眼睛,漫不经意地道。

  「爹孤身潜伏于令少君身边,你又是徐先生外唯二负责与我碰头的人,夫人时常找你寻问收获自属正常。」

  「孩儿说的不是这个,夫人问的是关于爹任务外的其他情况,夫人她时常问孩儿爹你吃得好不好,睡得怎么样。」

  「还时常问爹有没有碰上什么危险事之类的,吩咐孩儿一定要多注意,一有什么不对的苗头,一定要马上向她禀报。」

  外头的康季听后,压低了声音道。

  「夫人她,颇为关心爹您的。」

  康黎终于听得睁开了眼睛,老脸有些惊愕,又有些惊喜:「夫人她……」

  他当然知晓自己的儿子从来不会对他说谎,只是心里感到有些难以相信。

  月姬姜卿月乃当世三大美人之一,追求者无数,身份尊贵。

  在第一次见到她的时候,她在康黎的眼中就有若九天之上的仙女般圣洁高贵,不可亵渎。

  而他康黎,却只是一个身份低贱的老奴,即便如今他在楚都有许多权贵巴结,已算得上个人物。

  但他仍很清楚,自己的一切都是姜卿月给的,没有后者,他与残存的康家村人早在当年全部饿死,连进入姜氏当奴仆的机会都没有,更不要提现在。

  姜卿月是他心中冰清玉洁的完美女神,高高在上,她肯望自己一眼,对康黎而言都是一种格外的恩赐。

  能为她分忧,已是他祖上的荣光,如今听得爱儿透露,心中女神对他竟如此关心,以康黎坚如磐石的心性,这刻也不禁激动得心中抖颤。

  他强忍心头的躁动,问道:「那夫人对季儿你,是否也一样呢?」

  「夫人她……对孩儿自然也是极好的,她还,她还……」

  「夫人她还怎么了?」

  外头的康季似有不好意思,低低地瓮声道,「夫人不久前还问孩儿,有否看上府上哪个婢子,还说只要孩儿喜欢,她都会帮孩儿作主……」

  「好小子。」

  康黎听得一张老脸如盛开的菊花。

  他哑然笑道,「那你有否看上府上哪个婢子?」

  正驾车的康季脸一红,忙道:「没,没有……」

  「蠢蛋。」

  康黎摇头笑骂道,「夫人亲开尊贵的玉口帮你作主,你竟无动于衷。」

  「不对。」

  康黎突然眯起眼睛,「你不是没有,而是没有对爹说实话。」

  「我,我没有对爹您说谎,我,我真没喜欢哪个婢子……」康季慌忙解释。

  康黎皱着眉头,思索着他这木讷儿子刚才的话,很快就找到了当中的主要漏洞。

  「既然你没有对爹撒谎,那就是说,你看上的那个女人不是府上的婢子,而是……某个身份更高的女人。」

  康黎淡淡地道:「那个女人是什么人,给我如实招来。」

  车外一片难堪的沉默。

  好半晌,才传来康季呐呐的回答。

  康黎听得一愣,眉头上的皱纹立刻就皱成了一堆。

  他沙哑着声,极其严肃的说道:「这是爹我给你的最后一个警告,如果你喜欢的是府上别的女人,哪怕身份再高些,爹就算不要这张老脸,也必想办法求夫人作主。」

  「但唯独这,你想都不要想!公子的女人,岂是你一个奴仆可以染指的,你最好马上给我彻底死了这条心!」说到最后,康黎的语气已转厉,「爹话就说在前头,若是后面因此此事横生什么枝节,不用公子出手,我这作爹的也会提前一步肃清!」

  「我知道的,爹,孩儿……孩儿从来都不敢对此有任何一丁点的妄想,孩儿只是……」

  康季垂首丧气。

  「孩儿只是在心中……暗暗……喜欢着她罢了……」

  康黎神色稍霁。

  但听到他灰心丧意的语气,联想到康季已是自己仅存的唯一一个儿子,自己方才的语气也有些过重,遂放缓了语气道。

  「唉,季儿别怪爹话说得重,公子对你如此器重,他的女人你绝不可碰,趁早死了这条心方为上着。」

  外头御车的康季耷拉着脑袋,嗒然若丧地道:「孩儿当然知道……只是孩儿……「康黎听着他颓萎的语气,微微一叹。

  他话锋一转,道:「爹当然也知道,你既是喜欢了,要让你就此不再喜欢同样是件无比痛苦的事。」

  「总而言之,只要你时刻谨记公子的女人绝碰不得这条禁令,其它的倒也无伤大雅。」

  康季闻言,情绪登时恢复了不少。

  「孩儿,孩儿知道了!」康黎有意开导他这木讷的爱儿,于是从座上下来,揭开布帘,在御车的爱儿身边从容地道,「只要不真的碰,拥有她的方式亦不是没有。」

  「瘾一上来忍不住的时候,不能去红楼楚馆,那就在梦里或者幻想中,季儿想如何拥有心爱的女人便如何拥有,绝不会有任何人来干扰你,阻碍你,不是么?」康黎说这些话的时候,脑海中想的便是自己平日自渎之时,最喜欢幻想的场景便莫过于自己在榻上光溜溜地躺着,而心目中高高在上有若女神般的姜卿月则褪去绣鞋踩站在他身上,一边含情脉脉地看着自己,一边用她那对穿着白袜的纤秀玉足,从他的脸往胸口下方一点一点踩,最后用力踩在他胯间耸挺的那根坚硬事物上,最后直将他踩踏到喷吐。

  这么想着,鼻中似又萦绕起姜卿月那幽韵的体香,以及她那撩人无比的体态,康黎好不容易才平息下去的欲火,突地又复窜腾起来,且再难压制。

  他老脸一个哆嗦,呼吸也不由自主的急促起来。

  正当康黎犹豫着是否要幻想着心中女神的动人的美貌体态,返车内自行慰籍的时候。

  他无意中瞧见,正坐于前头御着车子的儿子,这刻也正满脸涨红,呼吸加快,两腿之间更是耸起了一团巨大的轮廓。

  顿时明白过来,笑骂道,「好小子,敢情这种事你比老子我还熟!」

           ***  ***  ***

             第七十八回:试探反应

  康季登时有些手足无措,面色涨得通红,嘴里说不半句话来。

  康黎看他尴尬不语的模样,当然知晓他这木讷的儿子因生性憨厚,纵对着自己这亲生父亲依然面皮太薄,不敢在这样的话题上接下去。

  他暗自摇了摇头,有意无意地想要提升他这木讷爱儿在这方面的适应力,于是拍了拍他的肩膀道:「没什么好怕丑的,你天赋异禀,在这方面深得爹我的传承,该把这方面的优势发挥出来方是。」

  顿了顿,康黎又朝爱儿续道:「若季儿想的话,爹大不了豁出去这张老脸,求夫人把府上生得最标致的娘儿要来服侍你,如何?横竖油灯一吹,季儿想着身子底下的娘儿是你心爱的美人,那她就是你心爱的那位美人。」

  「既畅快淋漓,又无需提心任何别的后果,一举两得,何乐而不为?」康季听得一脸尴尬,但却是非常坚定地摆手道。

  「这使不得,使不得,爹……孩儿现在只想一心为夫人公子效力,其他的事情……孩儿半点也没有心思去想。」

  康黎心知肚明他是不愿割舍心中喜欢的女人,才会如此坚决的拒绝。

  于是不再相劝,拍了拍他的肩膀,随即便放下布帘,重新返回车厢内,脑海中却是不住浮现出姜卿月那有若天仙般的美丽容貌,还有她包裹在宫装长裙下那动人无比的胴体。

  深藏于小腹的那股邪火顿时又更加炽烈起来,以至于裤子都已高高撑起,快要束缚不住。

  康黎二话不说,即刻便解开腰间的裤带,娴熟地将裤子拉褪至腰弯下,并重新坐回位子。

  他那双枯瘦的毛茸茸双腿,随即便暴露在空气中,而在其两腿中间,一根粗黑得让人怵目惊心的壮硕器物,这刻正直腾腾地冲天竖起,青筋暴虬的棒身,马眼微张微阖的紫黑龟物,皆是那般的骇人。

  康黎早已年过半百,外人作梦都绝想不到的是,这样一个身材佝偻的老汉,下边竟拥有着这么一根天赋异禀的巨物。

  康黎沉坐于车厢内,干枯的左手熟练的握住青筋暴涨的棒身,脑海不住回忆着不久前姜卿月那窈窕迷人的身姿美态。

  他的呼吸渐渐变得急促,手上飞快的撸动了起来。

  「啊,夫人……」伴随着逐渐加重的喘气声,康黎手下越撸越快。

  而他胯间那根本就硬挺挺的器具,亦随着他不断加深的旖旎遐想而变得越发粗硬。

  阳物越硬,便令康黎更加的兴奋,手掌亦越撸越急,越撸越狠。

  以至狂撸近数盏茶的时间之后,他那根黑不溜溜的肉棒被他搓得又粗又挺,龟头呈伞状般撑开,形状比之最初时更加的狰狞骇人。

  而这个时候,他的呼吸早已因极致的兴奋而变得又急又喘,原本佝偻的身子亦直直挺起,胸口不住起伏。

  「啊,啊,夫人,你的小脚好美,好香……」「啊啊,老奴要射了……」「老奴要射了,夫人……」飞撸着肉棒的康黎,脑中正呈现着姜卿月温柔将香软的玉足呈递至他嘴边的一幕。

  这无与伦比的刺激画面,立时令他胯下的阳物猛然狂颤。

  伴随着康黎一声压抑的低吼,一股呈痰状的浓黄老精,立时便从他大张的马眼缝中喷射而出,一股接一股。

  接连喷了将近三十来下之后,当最后一滴浓精沿着马眼缓缓滴淌到了地上,粗硕的龟头才终于缓缓停止了动作。

  「噢,夫人……」康黎闭着眼睛,一张布满皱纹的老脸上满是难以言语的满足。

  一翻酣畅的发泄,体内的欲火稍为得到了慰藉。

  康黎的脑袋很快便又恢复到了往日的清明。

  他心满意足地重新穿好裤子,端靠在车内,闭目养神起来,但心中却是在想着另一件事。

  隐藏在姜氏里的内奸,基本都已有了眉目。

  但是自从他们三公子回来之后,这些人却一直没有什么动作,安静得有些不合情理,连康黎本人心里都感觉有点不太对劲。

  他随即又想到了舞天女。

  作为当世三大美人的舞天女徐未晚,自其成名以来全量直周游各国,备受各国权贵追捧。

  可她此次来到楚都,却并未如过去那般四处献舞献艺,而是下榻在雨香楼内,并以身体抱恙为由谢绝门客。

  但据康黎所知,舞天女所谓的闭门谢客只是表面上的。

  远的不说,他身边近的像令少君,就曾因王室人员的特殊身份而破例得到舞天女的接见。

  至于远的一些其他人,有多少暗地里得见舞天女,那连康黎自己也不知晓有多少。

  他们三公子燕陵作为月姬之子,前燕国王族后嗣,自然有求见舞天女的资格。

  可后者在当下这种时候主动邀请他们三公子,康黎总感觉时机上有些不合情理。

  他心中思忖,待此次回去之后,他定要派人细细侦查一番。

           ***  ***  ***

  夜色已深。

  姜氏,东园。

  姜氏为徐桥这位座上客卿安排的单独小别院里,两具赤裸的肉体正在床榻上激烈地交缠着。

  浑身一丝不挂的盛雪,此时正仰躺于榻上,一对粉白的藕臂正兀自紧搂着自家心爱夫君的脖颈。

  她两条粉腿朝左右两边张得开开的,好让伏趴在她身上的男人得以顺畅无阻地进出她的身体。

  同样身上不着半件衣物的燕离,双手撑着床面,腰身紧压在他这小娇妻的身上,一下接着一下有节律地挺动着。

  两人的身上,额头上,皆都已渗出了大片细密的汗珠,显是二人在榻上已交欢多时。

  借着油灯映照的灯光,若再细看,更是可看见盛雪平坦的小腹处布满了某种斑斑点点。

  「嗯嗯……啊……」盛雪动情地呻吟着。

  她缠搂着丈夫的手臂越来越紧,一对粉腿亦不住紧勾着燕离的腿弯,随着后者挺耸的动作而越发痴缠。

  红润的小口亦在情动娇吟之间微微挺起,眸眼微闭,索吻之意溢于言表。

  燕离微喘着粗气,如她所愿地再一次将嘴唇吻上她的小口,一边与她深情热吻,一边艰难地在小娇妻的身体内挺入着。

  但瞧着身下玉人很快又变得潮红的情动模样,燕离的心中却是有些不解。

  自心爱妻子以补偿的心理,将夫妻二人的贴身侍女盛雪许配给他,至此已有颇长的时间了。

  为令妻子心安,燕离是在纳娶盛雪的当晚便破了她的身子的,过后的两人,虽时常有行房欢爱,但是盛雪的反应却从末有过像今夜这般。

  身下的玉人,今夜似是前所末有的兴奋,不仅主动侍寝,更在短短的两盏茶时间里已小丢了两回,且似仍末满足,又缠着自己继续要。

  更令燕离有些奇怪的是,她今夜看向自己的目光多了之前所没有的深情脉脉与羞涩。

  多想无益。

  感觉到小娇妻紧吮着自己下体的肉穴已变得越发湿腻紧致,对此早已有经验的燕离,略微地放缓挺送动作,稍为回复些许气力之后,便开始加快抽送动作。

  「啪,啪,啪……」「嗯嗯,夫君,啊……唔唔……」盛雪情动不堪地搂紧丈夫的脖颈,嘴唇死死贴在了后者的嘴上,一边承受着心爱夫君的撞击,半刻亦不愿与他分开来。

  燕离回吻着她,身下有力的捣送着。

  屋子里除了喘气声与娇吟声外,便只剩肉体撞击时发出的清脆声响与水声。

  盛雪鼻中哼出的娇吟越来越激烈。

  伏压在她身上不住抽送的燕离,呼吸同样越发急促。

  「嗯啊,夫君……」终于,不知挺送了多少记之后,燕离只感觉到身下的玉人赤裸的胴体终一阵陡然的猛颤,接着便是棒身传来紧致的吮吸感,同时伴随着一阵如蜜液浸沾的温热感。

  燕离立时便知道,身下的小娇妻又已小丢了一回。

  而这个时候,他自己也同样早已感到不支,见盛雪已然攀上了高潮,当下他亦不再强忍,下身用力几个疾送。

  强烈的快意从后背沿升上脑门,燕离咬着牙发出一声低吟,便欲如此前般迅速抽出阳物。

  但这个时候,仍兀自在他身体底下激烈抽颤的盛雪,却是玉腿不由自主地一个盘缠,将燕离的身体紧紧缠实,不让他抽离开半分。

  燕离抬了两下,皆末能将身体拔离开她,强烈的快意已冲没他的脑门。

  他脸色微微一变,但已来不及,这个时候只能任由阳物在身下玉人的体内用力的喷射。

  阳茎足足跳颤了十数下,方缓缓停歇了下来。

  激情过后的两人紧紧拥抱在一起,双方皆浑身上下布满了汗珠,各自喘息着回复气力。

  不知过了多久,当感觉到身下的阳物已完全疲软,自动滑出小娇妻的身体后,燕离方强撑起精神,勉力地从盛雪动人的身体爬上来。

  终于回过气来的盛雪,此时方回想起自己高潮之时缠住夫君的动作,令后者不小心射到了自己的身子里去。

  盛雪顿时有些紧张地道:「啊,夫君,盛雪刚刚一时间……要不,盛雪待会到后厨熬些汤药服下吧。」

  燕离当然知她嘴里所提的汤药指的是避子汤,皆因盛雪一直清楚,他自己虽与她成了婚,但却并没有要子嗣的想法。

  瞧出了她的不安,燕离默默回想了一下盛雪上趟月事来的时间,估算着大致无事后,方柔声道:「无妨,避子汤服多了终有些损,你又无习武,能不服还是不服的好。」

  「多谢夫君。」

  盛雪当即松了一口气,随即温柔地倚靠在丈夫的身上,玉手温柔抚上他已软下去的玉茎,酝酿了一下后,她悄悄地瞥了丈夫一眼,才终于装出有感而发的语气道,「末嫁人之前,盛雪都不知道夫妻之间的事,原来是这般教人铭心镂骨,回味无穷。」

  「难怪夫人心里明明那般深爱姑爷,却仍接受了祁公子的追求,晚晚跟祁公子同床共枕。」

  燕离听到盛雪前半段话的时候,心中想到的是自己与妻子婚后多年的恩爱过往,对此的反应只是会心的一笑。

  随即又感到有点奇怪于因何今晚的盛雪,似是比过去任何一晚都要格外的兴奋,两人方登榻没有多久,她便已高潮了三趟,连带自己被她缠着同样射了两回。

  正好奇地想要询问她的时候,却不曾想地竟从她口中听到了关于心爱妻子与祁青的事情。

  燕离的心中登时不受控制的猛然一跳。

  只见他犹豫了片刻,终似有些难以启齿地道:「盛雪……是怎知道夫人她,与祁公子晚晚都……」

  盛雪只感觉到手心中原本软软的阳根陡然一跳,装作没有察觉到丈夫的异样般,面上柔柔地笑道:「夫君忘了么,盛雪在夫人姑爷身边伺候了他们那么多年,这种事情,当然知道了。」

  「自姑爷不在之后,夫人便跟祁公子在一起,盛雪有不少次端水上去服侍夫人时,夫人跟祁公子都还在床上做呢……」

  当说完这句话的时候,盛雪立时便发现,她手心抚着的那根事物,正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在恢复膨胀着。

  盛雪芳心一阵颤跳,却是知机地照着自家夫人的吩咐,脸色潮红地羞涩一笑,在丈夫的耳边作悄悄语状道。

  「悄悄地告诉夫君,那祁公子想不到外表斯斯文文,在榻子上……操弄夫人的时候,却厉害得不得了,好多时候盛雪都看见夫人她被祁公子……」

  盛雪刻意将话只说一半。

  这个时候,她身上的燕离已不仅呼吸变得无比急促,下身那根湿淋淋的玉茎更是早已听得硬如铁棒。

  虽然夫君的反应有些令人惊喜,但盛雪悄悄瞥了他一眼,见燕离面上的神色极其的复杂,各种各样的思绪交织在一起。

  因而她心中仍是惴惴不安,有些没底。

  幸好没过多久,盛雪耳边终听到丈夫难以启齿地问出了一句。

  「夫人她……被祁公子……怎样了?」

  盛雪羞涩地道:「事关夫人的私密,这种事盛雪本绝不能诉诸于口出来的,但既然夫君想知道,盛雪当然悄悄告诉夫君你知……」

  说毕,她悄悄凑至燕离的耳边,面色潮红,有些害臊地悄声道:「好多时候,盛雪上楼时夫人他们都还没完事,夫人被祁公子按在榻上狠命地插……」

  「夫君你不知道,盛雪第一次看见夫人被姑爷以外的男人插,心都快要跳出胸口了。」

  盛雪面带潮红地道。

  「那天晚上,盛雪看见夫人下边都被祁公子插得红肿了,花浆不停在往外冒,呻吟得也很大声,盛雪看得真是害怕极了,怕夫人会给祁公子插死。哪知道上一会儿祁公子才把夫人插得死去活来,下一会儿他射了之后,夫人便跟祁公子抱在一起亲了很久的嘴,祁公子还一直插着没有拔出来……噢,夫君……」

  盛雪突然一声惊叫。

  原来她话还没说完,燕离已突然翻身将她压在了身下,嘴唇紧紧吻上了她的小口,下身那根早已硬若铁棍的阳茎,已然迫不及待地挺入她身。

  盛雪立即盘缠上丈夫的身子,芳心惊喜的是丈夫的反应。

  今夜的试探,似乎朝着好的方向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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