珀离开后，小瑶露出了个天真的笑容道

「我们开始吧，和之前一样，把手给我」

小瑶的动作和之前制造恐惧时几乎没两样，也是握住苏觅红的手，在她的手心上快速写字。苏觅红心中有些紧张，他很怕像之前制造恐惧那样，直接就让自己毛骨悚然。

过了一会儿后，似乎什么也没发生，苏觅红也逐渐适应了这种紧张。她心中感叹着小瑶不愧是参加书法大赛的人，虽然不知道对方在写什么，但是指尖划过自己掌心的感觉很有一种在创作书法作品的韵味。

苏觅红全力感受着触感，而且不仅是手心的那一方，还有手指的那一方也一样。虽然是在用小瑶的手指，但感觉共享还是把手指的触感也传到了苏觅红的身上，所以感觉上有点怪异。

大约过了半分钟，苏觅红还是没感受到除了手的触觉之外任何不一样的地方。她索性闭上眼睛做好了会被那种毛骨悚然的感觉偷袭的心理准备，这样就算小瑶制造了一点什么情绪出来自己也不至于猝不及防。

又是过了大约二十秒，小瑶依然在快速书写。这都够写一篇古文了吧？怎么还是没有半点变化呢？难道小瑶对于「羞耻」这种情绪的制造能力很弱导致她失败了？

其实不光是苏觅红这么想，此刻小瑶自己心中也郁闷无比。自己的能力为什么无法释放出来？自己明明已经很努力在控制了，为什么还没成功？是因为这种能力长期不使用，变得生疏了吗？

苏觅红也有些无聊，她认真感受着小瑶在自己手掌心写字的感觉，虽然有些痒痒，但说实话还挺舒服的。要是小瑶真拿着一支毛笔在自己手掌心这样写，恐怕会更舒服吧？苏觅红开始胡思乱想……

要是小瑶拿着毛笔，沾满催情剂，在自己那个十倍感度提升的巨大小豆豆上，用她那妙到毫巅的控笔能力书写，自己会变成什么样呢？哇，那么清纯的小瑶，自己居然想这种事，好邪恶！！

要是小瑶在自己全身都用催情的墨水写满字，那又会是什么样的体验呢？毕竟自己和主人一样，也是感度提升的状态，全身的皮肤都和普通的小豆豆一样敏感，那一定非常棒吧？

哎呀，要是……自己写满字的身体被丢到那个书法大赛的台上，被当成作品展览的话……啊！好羞耻！等……等一下……这个羞耻……哪里有点不对劲！！不对劲啊！！

从苏觅红的胡思乱想让她感受到一丝羞耻开始，她瞬间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羞耻感灌入自己的身体。而这些羞耻感的来源便是自己过往的生命中的种种经历。

上幼儿园的时候，由于小豆豆异常巨大的缘故，被当成怪物，被女生们排挤，被男生们欺负。甚至被男生们按在地上动弹不得，小豆豆被他们玩弄，哪怕绝顶之后继续被玩弄小豆豆难受到浑身都在狂抖也没被放过。

自己本该恨那些欺负自己的男生才对，可讽刺的是，自己才四岁的身体，居然被绝顶的快感所折服。虽然也在恨那些人，可是身体却无耻地偷偷期待起那种事。

那种和现实的情感冲突的身体状态，产生了一股巨大的割裂感。仿佛是在某个不可名状的地方撕开了一道裂缝，而羞耻感从那个裂缝中涌出把自己吞噬。

明明还是完全搞不明什么是羞耻的年龄，却要承受那种来自未知羞耻感的通体洗礼。甚至在那段被折磨得最惨的时期，多少次从睡梦中惊醒，发现自己居然在睡觉的时候把自己揉到绝顶。

本来这些年过去，当时的那种羞耻感已经逐渐被淡忘了。可是此刻，那段羞耻的记忆完全被唤醒。仿佛是对着积了厚厚灰尘的书吹了口气，露出了那熟悉却又陌生的封面。

自己就像是穿越回了那个时候，重新经历了一次一样的场景。甚至连原本已经被自己选择性遗忘的一幕都重新体验了一遍。

五岁的时候，男生们拿来一摞白纸，然后在自己的小豆豆上涂了颜料，要求自己用小豆豆画出一条鱼。而且鱼鳞都必须一片片画出来。

最后……那张画老师居然无比满意，被挂到了宣传栏里展示，直到第二年自己离开幼儿园去上小学，那张画还在宣传栏的墙上挂着。

哪怕那时候画已经都有些褪色，可是右下角那个歪歪扭扭地署着「苏觅红」的名，却异常惹眼。

上小学的时候，自己在学校经常自慰，终于有一天被同学发现。同学不知道那个行为是自慰，就觉得很奇怪，不断追问自己是在干什么。由于自己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就被告诉了老师。

老师一开始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就觉得自己是上课吵闹，也没太管。可是在那个同学的再三告状下，老师终于不耐烦地把自己和那个同学一起叫到了办公室。让自己演示一遍那些奇怪的动作。

迫于老师的威慑，自己居然当着老师和同学的面，在办公室里隔着裙子揉起了小豆豆。还被要求把裙子里的东西拿出来。

可是哪儿有什么东西？自己只是那个器官的尺寸有些异常而已。于是自己只能脱下裙子证明自己是无辜的。

办公室是开放的，可不仅仅是一个老师。结果，所有老师都在围观着自己的身体，而那个同学已经被吓得话都说不出来了。

当然，老师们并不是坏人，他们搞明白状况后，给自己科普了自慰的危害。自己那个时候虽然没像另一个同学那样被吓坏，但是羞耻感仿佛是从那些老师的眼中射出激光一样，把自己本就不坚强的内心烤了个外焦里嫩。

更糟糕的是，这件事最终还是通知了家长。结果家里所有人都知道了自己上课会偷偷自慰的事，所有人都用看变态的眼神看自己。而那时候，自己才九岁啊。

在那个自己本就不受待见的家族中，被所有家人当成变态是什么样的体验？家庭会议上被围着从头骂到尾，而且还是各种不堪入耳的词语，整个人被骂了个通透。

还有人提议把自己送到医院去做个手术阉割掉多余的器官，而且这个提议还得到了大部分人的认可。当时自己体检都做好了，就等着手术。最终是在执行的前一天，在另一个城市上学的哥哥碰巧回来知道了这件事，才把自己救了下来。

关于上课自慰这件事，自己也想改正，而且自己确实也尝试过改正。可是，改正的后果就是，上课发情到爱液流满凳子，滴到地上。

当时自己在课堂上被点名站起来，身后的凳子上湿漉漉滑腻腻的，挂着晶莹的丝线滴到地上，而地上同样是湿答答的，满是液体的痕迹。自己的裙子上也洇了一片，甚至站起身之后，爱液还顺着自己的腿在往下流淌。

自己的座位是在班级中央偏前的位置，后面的同学齐刷刷地把目光投向自己，而前排的同学则是纷纷扭过头盯着自己看。甚至几个还在认真学习的同学也被同桌喊着一起扭头往后看。最后几排几个比较皮的男生更是站起身来起哄看热闹。

这种丑态被全班同学刻意注视的感觉，自己仿佛是成了电视剧里被拘束在木枷笼子里游街的死囚。有些人脸上是看热闹的表情，有些人则是满脸嫌弃，还有些则是在探究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自己的同桌早已在第一时间溜到了别处，三个人挤着坐在一起也不愿意待在自己旁边。同时还死死盯着自己，生怕自己弄脏她还没来得及收好的文具和书本。

自己不争气的身体，居然在这种公开处刑般的羞耻感下，分泌出了更多的爱液，顺着先前在腿上流淌出的痕迹，大股往下流，然后渗入到袜子和鞋子里面，脚上都能感觉黏糊糊的。

没有人知道，在裙子里面，那个支棱着的小豆豆上也是晶莹的爱液，在几个肌肉收缩的抖动之后，一滴爱液仿佛是叶片上的露水般从小豆豆上滴下来。同时，身体也在所有同学的目光聚焦试下，莫名其妙地被这种羞耻炙烤到了绝顶。

在上课时尿裤子，这种事本来就已经够羞耻了吧？要是被人知道那些根本不是尿，而是自己的爱液会怎么样？实际上老师们很清楚自己的情况，自然能知道那是爱液而不是尿。只是这件事最终被当成上课尿裤子处理而已，因为这已经是最合理的解释了。

……

……

此刻，苏觅红的脸整个都在发烫，红扑扑的，像是发烧了一样。以上的小故事，只是苏觅红生命中的小片段而已，甚至连百分之一都不到。

而现在，她被小瑶的能力唤醒了这些过往，几乎是把人生中所有羞耻的事情全部都重新体验了一遍。虽然那些回忆说起来很花时间，但是对于苏觅红刚刚的状态而言，其实也就不到五秒钟。

也就是说，刚刚苏觅红的胡思乱想就像是导火索，在第一缕羞耻感产生之后，仿佛是催化剂一样，无数的羞耻感如狂风骤雨般袭来。将苏觅红过往生命中所有羞耻的时刻浓缩在五秒钟的时间内，一股脑地释放出来。

此刻的苏觅红承受的可不是某一个具体事件的羞耻，也不是取个最大值。而是过往的生命中，所有羞耻瞬间叠加在了一起的状态。

如果说这种侵袭是狂风骤雨的话，那苏觅红就相当于是没有泄洪系统。羞耻感的水位只会不断上涨，直到淹没一切，脑海中只留下一叶扁舟载着一缕意识在顽强地坚持。

现在的苏觅红已经被不是以前那个只懂宣泄情欲的苏觅红了。她同样拥有一片海洋，而且是比这泛滥的羞耻更加磅礴的快感的海洋。

所以苏觅红并没有被这样的状态唬住，而是在努力适应这种足以让普通失去生存希望的羞耻感。

片刻之后，一阵有些断断续续的女孩声音传来。

「小……小红……你……啊……我……我……要不行了……」

「你……快……停止……我的意识……要模糊了……」

苏觅红缓缓睁开了眼睛。眼前的一幕让她吓了一跳。眼前是满头大汗的小瑶，脸上红得仿佛是化了夸张的浓妆一样，跟鬼一样。她的眼睛紧闭，嘴里还在大口喘息着。光是说出刚刚那些断断续续的话，几乎就需要耗费她的所有力气。

苏觅红连忙问道

「停止？停止什么？怎么才能停止？」

小瑶的两边眼皮都在狂跳，眼睛努力睁开也只能眯成一条缝。重重吸了一口气后，仿佛是用尽所有的力量挤出几个字

「停……停止……思考……不要想……羞耻的事了……」

「放……空……脑子……」

听了对方的话，苏觅红再次闭上了眼睛。放空脑子她不知道怎么做，但是不思考那些羞耻的事她还是可以的，只要想着和主人在一起的美好，其它任何不愉快都可以被快速遗忘。

很快，苏觅红自己就感受到那种羞耻的洪流像退潮般缓缓散去，不自觉地松了口气。这个过程中，小瑶的状态同样是在快速恢复着。

大约一分钟后，当苏觅红再次睁开眼睛时，小瑶脸上的红已经变成了普通的脸红，不再像刚刚那样夸张。此刻小瑶双手撑着桌面，努力让自己能够抬起头保持仪态。

显然，这样的强装镇定是徒劳的。由于身体状态过于糟糕的缘故，那尚未恢复的粗重呼吸仿佛是在出卖她，再怎么强装镇定也会被一眼识破。谁都可以看出她刚刚经历了一段极为糟糕的事。

小瑶并没有放弃她那强装的风格，努力摆出一个非常机械的笑容道

「小红……你以前到底都经历了什么……」

「你这个……也太夸张了吧……」

「……难怪你对一般的羞耻没有太大感觉……我刚刚都有想死的冲动了……」

苏觅红陷入了思索。可才没思考几秒钟，对面的小瑶就惨叫出声，连忙制止道

「啊！！！」

「停！！停！！停！！」

「先别想！！我受不了了！！」

苏觅红摊了摊手道

「不是你问我经历了什么吗？」

「我是为了回答你的问题才想的」

小瑶居然求饶道

「小红……你现在别想那些……等二哥回来让她帮我和你解开感觉共享之后再说」

「你要是再来一次……我恐怕就真要撑不住了」

苏觅红也不是虐待狂，虽然小瑶现在很狼狈，但她却没诞生想要折磨对方的想法。确实按照小瑶所说，尽可能地让自己不去思考那些羞耻的事。

小瑶略微喘息着道

「小红……你只要记住刚刚那种状态……并且收放自如……这种能力你就算是入门了……」

「需要使用的时候……你可以让自己进入那种状态……你的情绪就会影响到其他人」

「别人越是把注意力集中在你身上……受到你的影响就会越大……」

「二哥的感觉共享让我们现在互相都是 100% 的注意力集中状态……所以你一旦进入那种状态……我就得遭殃……」

苏觅红消化着小瑶的话，片刻之后疑惑道

「意思是，现在我产生的羞耻，你也会原样地感受到吗？」

小瑶有气无力地点了点头没有说话。

苏觅红好奇道

「可是，刚刚那个羞耻感虽然很强烈，但却没有到我的极限」

「我觉得我还可以制造出更夸张的」

小瑶目瞪口呆，虽然身体状态不妙，但还是连忙摆手道

「别别别……千万别……我的精神会受伤的……」

苏觅红小声道

「可是刚刚那种程度，我觉得还可以接受吧？小瑶你那么强，怎么就会受不了了呢？」

小瑶觉得自己再次受到了羞辱。不过她现在已经不觉得这种侮辱有什么羞耻了。比起刚刚那种犹足以让普通人精神受伤的羞耻感，这种话语上的羞辱完全可以忽略不计。

小瑶做了个深呼吸，有些无奈地解释道

「很正常，因为那种情绪你非常擅长」

「就像之前那个制造恐惧的情绪，在我身上是完全不受影响的程度，到你身上你就会受不了」

苏觅红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

小瑶继续道

「小红，你第一次释放就能到这种程度确实厉害，但这其实还远远不够」

「我们现在是 100% 共享的状态，我完全无法抵抗，所以我才会受不了你的攻击」

「要是正常状态，你这个是伤不到我分毫的」

苏觅红也很谦虚，笑着打趣道

「好的，小瑶老师，我以后会好好练习的」

小瑶愣了一下，她这还是第一次被人这么称呼。虽然脸上只是露出了微笑，但她的内心却在暗爽。或许小学生都会很喜欢被称为老师吧？毕竟在小学时期，老师的形象往往都是很高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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