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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雨 笔尖与被遗忘的姓氏

[db:作者] 2025-08-09 15:11 5hhhhh 5680 ℃

“……情报官……”阿芙朵嘉狠狠的咬着牙,她知道“最后一个罗曼诺娃”所代表的意义,她的内心充斥着悲伤与愤怒,不甘心在陌生的青年面前示弱,就只能狠狠的咬着自己的牙齿,这是唯一不让悲伤占据自己的意识,流出眼泪的办法。

“很高兴你有基础的常识。”年轻的青年伸手抬起了阿芙朵嘉的下巴,强迫女孩直视自己幽邃的双眼:“我只要一个东西:枝条。你是个聪明人,我们还是能用聪明办法来解决问题的。”

“……告诉你……我能得到什么?”

“一个活下去的机会。皇帝的命令是清理罗曼诺娃,但以我的能力,放走你这一个无伤大雅。”

“你…!!”阿芙朵嘉怒视面前的青年,努力的想挣脱他抬着自己下巴的手。“放开我!我不知道什么枝条!”

“啧啧…….装傻不是一个好选择,阿芙朵嘉小姐,”年轻的情报官放下了阿芙朵嘉的下巴,“我再说一次,我要枝条的所在,这是你最后一次免于受到酷刑的机会。”

“我说了我不知道!你这无耻的……”阿芙朵嘉忽然顿住了,她这么多年都没学到一个词汇来表达愤怒的情绪。

“看来谈判破裂了。”情报官摘下自己的帽子放在椅子上,白色的短发梳理地一丝不苟。“你会后悔选择负隅顽抗,小姐。”

“如果你要夺走我的生命,就尽管拿去吧!”阿芙朵嘉怒吼道。

“很好,同为贵族,我不得不对你的骄傲表示认同。如果我是你,我也会选择死守家族的秘密。”青年的眼中掠过一瞬间的阴翳:“不过,我并不认为你有这个能力。”

“走着瞧——”阿芙朵嘉愤怒的紧咬牙关,每一个音节从她的咽喉中吐出都如即将搏人而噬的野狼。

年轻的情报官从戎装的内部口袋掏出了怀表,简单设定之后放在了手旁的椅子上。他打个响指,囚室的门被人推开,来人的手中推着一辆钢制的滑行车,铁盘与刑具相互碰撞的声音敲击着阿芙朵嘉的神经——尽管她还未能得知接下来自己要忍受怎样的折磨。

她被捆在一个Y型的铁床上,双手向斜上方举起,双腿并拢被三个拘束带牢牢的束缚,双脚的脚腕被锁在铁制的足枷中。她还穿着丝绒质地的居家服,被母亲慌忙从宅邸领进密道的时候只是匆匆蹬上了一双露趾的系带凉鞋。

推车进来的仆役模样的人从车上拿起剪刀,粗暴的破坏了阿芙朵嘉的睡裙,将这件华美舒适的贵族服饰硬生生从女孩身上拽了下来,露出女孩只穿内衣的青春胴体。随着衣裙的碎片散落一地,这把银制的剪刀剪碎的已经不只是蔽体的衣物,还剪碎了阿芙朵嘉的尊严。她默默的闭上眼睛,贝齿轻咬下唇不露出一丝表情,她悲伤,愤怒,恐惧,情绪在她单纯的心灵中宛如一条条丝线编织成网,缓缓收紧,勒住了她鲜红青春的心。

(略)

“我…..不知道东西在哪…….你们拷问我…….嘶…..也是没用的…..咳!…哈…….不要…..浪费时间…….”阿芙朵嘉轻轻眯着眼睛开口道,可行刑的人完全不理会她的说辞,羽毛仍然一上一下来来回回刮刷着女孩敏感的胳肢窝,丝丝缕缕的痒感如附在骨血上的爬虫一般,让她又焦躁又想笑出来。她内心的骄傲绝不允许她在这样的调戏和屈辱之下低下她高傲的头。

可是……好痒。

真的好痒。

原来自己这么怕痒吗,这种东西……不是小孩子才会怕的吗?好讨厌这种感觉,为什么会想笑,好奇怪,不能,不能笑出来。她很生气,她觉得自己被冒犯和挑逗,这对贵族来说怎么可能容忍?贵族怎么可能容忍庶民触碰自己的身体?

“给我……停下…….我命令你们…..咳!……停下……哈……呼……..把你们….情报官…….叫回来!……给我停下!”

世界黑暗,无人回答。她看不见一点点的光,无人回应她的世界和语言,第一次让她觉得语言是苍白和无力的存在。羽毛还在无情冷漠的欺负她敏感的胳肢窝,刺痒的感觉没有一丝停顿,甚至感受不到仆役们的存在。

……是,错觉吗?

好像真的停下了,胳肢窝敏感纤细的皮肤,真的感受不到羽毛的刺激了。阿芙朵嘉终于能松口气,她再也端不起方才的坚持,大口地喘息着。在刚才的痒刑中她不得不控制空气从自己口鼻中输出的速度,把气流控制的十分缓慢,才能勉强让自己不要笑出来。可痒感让她身体对氧气的需求量直线上升,到后来已经慢慢出现了缺氧的症状。她又听见了金属相碰发出的声音,看来羽毛的退场只说明另一种刑具将要亮相。阿芙朵嘉早已不是单纯无知的年纪,她自己也清楚,“我不知道”这种话几乎是没有说服力的。她调整呼吸,准备应对接下来的拷问。

冰冷的,圆钝的触感抵上了自己两侧的胳肢窝,也许是某种金属制品,小小的金属棒。她没有来得及思考太多,两侧胳肢窝下的金属棒一起在在她的痒穴里画起了圆圈。

“啊!!”她不受控制的惊叫出声,身体本能的想收回双臂,却只让拘束她的镣铐发出空空的声响。金属棒的表面意外的十分光滑,溜行在她腋下水嫩的皮肤上就像是滑冰的舞者,给她带来的却是比羽毛更刺激也更直接的痒感。

“呜…..嘻嘻……我…..我说了我不知道…..呵呵…..放开我……呵呵…..”阿芙朵嘉的双臂屡屡用力想贴近自己的身体:“停下……好…..好痒…..呵呵呵……嘻嘻….呜呃…..呵呵……你们…..呵…呜…..嘻嘻…..”

门被推开,熟悉的脚步声踏进门内,拉过椅子坐在阿芙朵嘉身边欣赏着这出痛苦又欢乐的处刑。

(略)

刷子的齿带着光滑的油,刷上了阿芙朵嘉被扳的直挺挺的脚心。

“啊啊啊!!!呵呵呵呵……哈哈哈哈哈哈哈!痒啊哈哈哈哈哈哈!!不要挠哈哈哈哈哈哈呵呵哈哈……呜呜……不要挠了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好痒哈哈哈哈哈哈哈……痒死了……啊啊啊!!放开我!!放开啊!呵呵呵哈哈哈哈哈哈!!求你了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不要……不要刷脚心哈哈哈哈哈哈哈!!好痒啊哈哈哈哈哈哈!!快停下……呜呜呜呜……不要挠了哈哈哈哈哈哈……我受不了了哈哈哈哈哈哈!!!呃啊啊啊!!停下来啊哈哈哈哈哈哈!!……”随着刷子在她白皙的脚心上来回刷洗,阿芙朵嘉的心理防线已经彻底崩溃了。她此生都不曾体验过的剧烈痒感摧枯拉朽的摧垮了她的斗志,让她只想不顾一切的停下这场挠痒痒的处刑,让自己从无尽的痒感中解脱出来,她已经没有办法思考,眼泪流过眼罩顺着她的脸颊落下,她顾不得仪态四处摇晃的脑袋把头发甩得如风中零落的花瓣。

“想说了吗?”

“呜呜呜我呵呵呵哈哈哈哈哈哈……我真的不知道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不要挠脚心了哈哈哈哈哈……求求你哈哈哈哈哈……要养死了啊呵呵哈哈!!!不要……不要!!不能刷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脚趾不能刷哈哈哈哈哈哈…….呜呜呜……求你了呜呜……我哈哈哈哈哈!不行了呜呜呜……求求你呜呜呜……呵呵呵哈哈哈哈哈……”

”啧……来人,把她的嘴给我堵上,然后再来两个人两把梳子打上油去刷胳肢窝。”

阿芙朵嘉的眼睛里短暂的掠过一丝灰色的阴翳,她无法自控地大笑着,几千几万跟刷毛在脚心同时上下刷洗的感觉简直如同万蚁噬骨,她简直要痒得全身痉挛。大腿已经抽筋却在固定的姿势下只能忍受着疼痛,脚心的剧痒却毫不留情,也不管她的身体是否已经到达了极限,无限的,剧烈的刺激一波波被安排在了自己的脚心。

(略)

她在奔跑着。

身旁的景象变化着,每一幕都是自己,如同看电影一样从自己的身边流过。

她跑的跌跌撞撞,不知哪里来的芒草割伤了她赤裸的双脚,刺目的血痕交织纵横。身后是着火的宅邸和倾盆的大雨,雨水落在房子上被火焰变成白蒙蒙的蒸汽。身边是倒下的父亲和母亲,穿着盔甲紧握枪柄,死战到底都不退一步。眼前是昏暗无光的房间,自己躺在刑床上被人肆无忌惮的玩弄,挠痒痒的酷刑让她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我……在哪里?

好寂寞,好痛苦。

好冷。

“……醒……喂……”

是错觉吗……好像有谁在呼唤。

“……哪里……为……”

啊……熟悉却又有些陌生的语言。

她把所有的力气集中在自己的眼皮上也睁不开眼睛,梦境粘稠的简直像是泥泞。她用手去拨开自己的双眼想看到一丝光,却仍身处无边黑暗。

她感到自己在哭,似乎被抬了起来,不再受到这片大地的束缚。

她睁开了眼睛。

陌生的穹顶,陌生的夏季。

陌生的面孔,却神奇的矮小。

小说相关章节:“在枯萎的大地上继续充满希望的生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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