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幕間--始

[db:作者] 2025-08-09 15:11 5hhhhh 4780 ℃

「後藤!後藤!在幹些甚麼磨磨蹭蹭的!」

在聲聲急促的呼喚下,捧著茶水的嬌小身影這才回過了神,將目光從舞台上的身影移開,趕緊將那些該送上的東西放上一旁的矮桌。

「真是的,連拿個東西也這麼磨磨蹭蹭,真沒用……」

男人邊說著,身旁的藝妓們跟著訕笑而起,不過一下子一夥人的目光又轉移回了布置得華麗的舞台,還有已經開始翩翩起舞的立女形身影上。

舞台可說是金碧輝煌,不僅僅舞台上的機關完全引進了東京以及道頓堀川旁那些歌舞伎座的最新技巧,甚至還借鑿了西方的新興技術,事實上若不是隱身於「夢町」,「赤炎座」毫無疑問是當今首席的劇場。

不同於一般外頭的歌舞伎座,頂多就一、二等席有著較為舒適的坐墊以及較佳的視野,赤炎座就算是位於棧敷席也有著能夠舒適觀看舞台的角度,並附上了坐墊及可以放置簡單酒水的矮桌,利用建築的抬升以及錯位來達到了完全不被遮蔽跟偏角的優勢;至於前頭的二、三等席自然也是如此,刻意上下錯落的座席保障了每個觀賞者的隱私跟獨享空間,那些因為錯落的安排而多出的死角,則是配合著演出題材做出不同的妝點,或是做為隨行傭人的移動空間。

其他席次如此,專屬於赤炎座主人的一等席想必是更加了得,聽說在那個築起的屏風內有著跟赤炎座相同,用上等紅檜製成的大桌子,上頭鑲嵌著發著出七彩光芒的貝殼所雕成的花,同樣貼上了金光閃閃的金箔,而那張華麗的大桌上,想必也放滿了比老爺子開設最上等的宴會還要豐盛,常人無從想像起的山珍海味……當然這一切都是後藤的臆想,因為就他而言,充其量只能聽聞那築起的屏風內主人爽朗的笑聲而已。不過是妾室子嗣的他,還能夠被理應稱呼為父親的老爺子做為侍從攜帶在側,事實上已經稱得上三生有幸,否則他恐怕也完全無從見識到赤炎座中那樣奇異奪目的場面。

事實上恐怕就算是僅會觀覽一般歌舞伎座表演的人,此生也未能見到這樣有別於常理,誇張、華麗,宛若極樂世界才能窺見的景色。

赤炎座位於「夢町」,那是一個只能存在於傳說的地方,相傳是由與天皇跟各方大名以及商人等關係良好的豪族、分家所建立的城鎮,該城鎮在官方文書上不被認可,刻意被視為不存在之處,故被命名為「夢町」。相傳她坐落在東京與大阪間某處山林裡四面環山的台地上,山林是渾然天成的高牆,並由一條橫越其中的彎曲長河將其中分割為東岸與西岸,河道的下一個蜿蜒又將夢町與外頭的世界劃分,僅有一條在沿岸生長著彼岸花因此得名的彼岸橋銜接著兩個世界;長河以南劃分了世界的虛實,以北的城鎮內部則劃分出了有表演場所及男娼館的東岸,與藝妓跟娼妓為主的西岸……

夢町內不僅是歌舞伎跟藝妓、娼館,也網羅了一流的能劇、人形淨琉璃等多采多姿的表演,一切人們所能想到的聲色娛樂通通都匯集於此,是滿足男性一切慾望的極樂之鄉。

高聳過吉原、島原的樓房,足足有五、六層高,上頭層層掛著繪有各個揚屋、表演座家徽的燈籠,高聳並且點上了燈火的建築,上頭漆上的金箔閃閃發光著,如此鋪張奪目的建物,沿著分割東西岸的夢川建造著,一左一右兩兩相應,東岸夢川旁的柳樹成排飄逸,一旁的鈴蘭雕花的路燈時而隱沒在其中,又或者彷彿隨之翩翩搖擺,西岸則是以成列櫻樹為風景。

用絲綢製成的金魚紙鳶高高低低地飛舞在那些璀璨精緻的建築間,並且被那些燈光照映得更加鮮活,彷彿活脫脫在天空悠遊,也使得夢町有如傳說中的海底龍宮那樣,是那樣夢幻並且璀璨。

***

「旦那樣。」

一聲輕喚,隨著彩繪著斑斕牡丹的門扉開啟後傳來,擺放著宴席並歌舞昇平的室內瞬間安靜了下來,原本還挾在煉獄杏壽郎兩側的舞妓們紛紛識相地起身,向煉獄行了禮後就要快步離開,而在離開前他們正要向那個已經換下戲台上沉重衣裳的人行禮時,只見他隨手抽下了頭上兩支有著精緻雕刻的翡翠髮簪,遞給了那兩個連胭脂白粉都掩蓋不住稚氣的舞妓,兩個孩子即刻將欣喜彰顯於顏色,再三道謝後加快腳步離去,即使離開了好一段距離,多少還聽得到他們嘰喳著對於獲得禮物感到歡喜的對談。

那可是整個夢町最豪華的歌舞伎座中的立女形炎樂所贈送的髮簪呀!

有人說炎樂身上一席衣賞的蠶絲都是金的,因為蠶都是吃了上了金箔的桑葉養出的,上頭的髮髻與簪上的花也是用最上等的織物編製而成,一層層地在那一頭紅褐色頭髮上綻放著,那閃閃發光的珠子呀,小珠子為玉,閃閃發光的花瓣是珊瑚造的,發光的珠子大概就是輝夜姬也難求的夜明珠……彷彿這世間所有傳說中的寶物都在世間男性的愛慕下,在這虛幻之處匯聚於這注定成為傳說的角色身上。

正因為如此,誰若不知該贈與些甚麼能得寵愛藝伎還是花街之妻的芳心,就請人照著炎樂身上的著物打造相似的禮物即是,炎樂新劇的本振袖要是被畫上了翩翩飛舞的蝴蝶,那麼接下來好一時日,幾乎整個夢町都會是百花齊放,萬蝶起舞的一番風景。

「旦那樣。」

來者又輕換了一聲,只見坐在席上的煉獄杏壽郎朝對方招了招手,這時杵在門邊的人,這才拖著華麗的衣襬坐上了煉獄身邊,而那被厚重布料包裹著的身子才剛坐下隨即就被拉入了寬厚的懷抱裡。

「怎麼就將髮簪送人了呢?」語氣沒有絲毫責備,更多的是疼愛還有寵溺。

「那些可不是旦那樣的禮物……」

「所以是我的禮物就不送了對嗎?」

在懷中的美人這就不作答了,他咬著那紅色的雙唇閉口不語。

「還有這裡只有我們的時候,炭子就別再叫我旦那樣了,該不會是還在吃醋吧?」

直至這時,那雙紅褐色的晶亮眸子轉了一圈,眨了一眨後才又說道。

「這不就是你們男人喜歡的戲碼嗎?在花樓享受名妓為自己爭風吃醋?」

煉獄杏壽郎愛憐地搓揉著那張被粉脂覆蓋的臉蛋笑得開懷,他招了招手命人將今天的禮物都端了進來,一個個錦緞、蒔繪鏍鈿、京七寶造成的髮簪,甚至鑲著貝殼、寶石的漆器木盒被人抬了進來,上頭還夾著遍佈日本各地從織物到飾品,從食具到寢具、精緻擺飾等名店的字條,每一件禮物都大有來頭,毫不含糊馬虎。

傭人將和服的衣架子也抬了進來,將那些繡上精緻花鳥或是壯麗山河的本振袖一一架起,閃爍著亮光的蒔繪鏍鈿跟那些裝載著精緻頭飾跟衣物配件的錦盒也一個個被打開,甚至來有一些刻出植物圖騰的金屬飾品,會自己發出聲音的音樂盒子……各種全日本甚至來自西方國度的奇珍異寶,就這樣攤放在足足有三、四十疊大的房間內,一瞬間高高架起的精緻衣物,還有滿桌子滿地的琉璃與頭飾,彷彿整個空間都開滿了花,春意盎然美不勝收。

「我看看……就這個吧。」

煉獄杏壽郎隨手拿起在旁的那盒髮簪,那是來自遠洋以外,上等的玉石磨製成一隻翠鳥,鳥羽上又鑲上了稀有的黑珍珠與翡翠製成的絕美髮簪,他拿起了那件禮物,輕輕地往剛才少了兩隻髮簪的位置插了上去。

「果然適合極了。」對於自己的「作品」煉獄杏壽郎是相當滿意。

雪白的粉脂掩蓋了那張臉下的羞澀。

「我希望你後天表演時就穿上那件。」

煉獄從炭子的身後重新將人摟抱,邊吻著沾上些許粉脂的額際邊說著。炭子看向了對方所指的罩衫,上頭是一紅色基底的布料,繡上道道城池與花卉,隱約還得以窺見火炎圖騰,與之搭配的衣帶、懷劍、帶締上頭的橙色水晶珠子,無一不與身後這個男人那一頭張狂的髮色還有煉獄家的家徽之涵義相互輝映。

這毫無疑問是種標記,赤裸裸地宣示夢町的傳奇歌舞伎女形炎樂,是屬於赤炎座的主人,煉獄杏壽郎的。當然炭子覺得這一切都是多餘的,打從他真正出道,或者真正懷抱覺悟投入歌舞伎的修行起,打從那個最初,他就是為了這個男人而重生的,以「炎樂」之名。

對於這樣堆積如山的華貴禮物,炭子還是必須表現得開心,這是他的職業範疇所在。在這一行這個世界裡外皆是如此,相傳早期的歌舞伎女形本由女性出演,後來因涉及情色,又加上衣飾的沉重及姿態展現需要強健的體魄需求,故漸漸地轉由男性出演,不過色性始終為人性中難以剷除的劣根,於是縱使更替了女形背後出演者的性別,但在戲台下蠢蠢欲動的情潮仍舊驚滔駭浪地翻滾著。

「要換上新裝,也得讓煉獄先生把舊物褪下呢……」

煉獄杏壽郎一邊輕吻著衣襟上方露出的白皙後頸,滿腦子都是剛才美人在舞台上婀娜的身姿,打從對方還在舞台上時,他就想將人一把拉下舞台,拉上自己的座席好好疼愛,就這樣讓這荒誕的行為也成為劇作的一部分--

寬大的手扯開了帶締,刻著火焰圖樣的紅色琉璃珠掉落在緊接著落上地面的衣帶下,那一件黑色基底佈滿紅櫻與白雪圖樣的華麗外掛,隨著兩副身子的交纏,長長地落在一旁早已經鋪好被褥的側間門前。

啪!

拉門被重重地關上,緊接著的是連綿起伏的撩人呻吟。

在外頭收拾著那些餐敘後的杯盤還有精緻禮物的傭人,邊聽著那聲聲吟喊,腦子裡也跟著不由得想像起,總是華貴並發散著不可攀氣息的炎樂大人,正仰著頸子,迎接旦那樣的親吻,襯衣從肩頭洛下,滑過包裹在斑斕衣袖下的手臂,劃過那細緻卻又有著美麗線條的背脊,最後一層層地堆疊在腰椎上……

--

「煉獄先生……」

躺臥在床鋪上的人輕喚著,夾帶著絲絲哀求感的聲線,聽著要人銷魂不已,寬厚的手掌撥開了覆蓋在腿上的衣料,那些在上頭的華麗刺繡閃閃發光,在那些刺繡的花團間,露出的白皙雙腿緩緩打開,勾上了男人結實的腰繫,似乎正在催促著對方趕緊滿足裡頭股縫間飢渴的穴。

這種時候炭子覺得自己十足像是煉獄杏壽郎所說的「花」,看似嬌柔美麗,通常用以代表女性姿色的東西,事實上是雌雄並存的存在--他覺得自己就是這樣的東西了。

「啊!嗯--」

尖銳的聲線迴盪在房內,那屬於男人的巨物很快地就鑽入軟穴中,找到了安適之所,那個最深處,可以滿滿地侵略對方,並讓懷中的人在自己的抽送下發出淫聲浪喊的樣子。

煉獄杏壽郎將跨在身側的雙腿大大地抬起拉開,又向下壓去,那個粉色的穴正賣力地含咬著自己男根的景象可以說是一覽無遺。

「真漂亮。」

「別、別這樣……」

帶著繡花的袖口半掩住透紅的顏面,剩下的半張臉則泛著淚光,看上去是楚楚可憐,但卻反而更讓人欲罷不能。

寬厚的手掌探入了衣物之下,握上了在裡頭早就同樣硬挺的小巧男根,隨後開始上下滑動起來,如此的操弄,使得原本就吸咬得肉柱死緊的窄穴,這下更是不受控地陣陣吸咬起碩大的肉柱。

「嗚、哇啊,煉獄先生、煉獄先生……」

臥在床上的身子劇烈地扭動著,漂亮的髮飾也在這樣的動作中掉落,一下子紅褐色的頭髮都散了開來,看似凌亂卻也同時增添了嫵媚。

煉獄杏壽郎將沾了自己一手的濁白之物胡亂地抹上了那昂貴並且精緻的布料,接著又伏下身子,一手捧起那張哭花了的臉,一手環抱住對方的腰,就這樣以兩人相互連結著的狀態將人抱起。

「嗯--」

粉穴又是一陣緊縮,使得煉獄杏壽郎差點繳械,他笑著拉開那用衣袖遮擋著臉的手,舔吻著白皙的頸子,那個女形之體最撩人的地方。

「我知道炭子喜歡這個,是吧?」

散亂著紅褐色髮絲的腦袋埋在結實的肩頸上一言不發,他覺得自己渾身上下幾乎快要被這熱火燃盡,灼熱卻無從掙扎逃離……

煉獄杏壽郎向來樂於欣賞自己創造的藝術結晶,他的「炎樂」這樣完美的存存在,能夠精確地在舞台上展現出屬於女性愛戀情思與姿態,一切都是在那最初發覺這塊獨一無二的原石之時,便開始了的細細雕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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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歌舞伎‥

據說歌舞伎是由江戶時期名為出雲阿國的女性開始的歌舞秀,但是後來因為女演員會對觀眾施以美色,故被政府嚴加禁止後,改為姿態文弱的美少年出演,不過最後還是因為同樣了理由被禁止了,至今才逐漸發展成全然由男性主導,當中女形則是以展現女性姿態為表演軸心的方向去發展,簡而言之就是比女人更像女人,當然應該是男人自己的想像能符合自己的想像吧。

不過較為具體跟合理的解讀面是,因為歌舞伎的女裝都是相當沉重的,基本重達二十公斤到四十斤,要頂著那一套裝又是唱詞跳舞表演的話,確實按普遍生理基準說是男性會比較能勝任。

歌舞伎除了欣賞演員外,其實舞台的變化趣味跟故事的趣味性也是體會所在,可以將之視為一兩百年前的二點五次元舞台劇或是歌舞秀囉!

觀於立女形‥

女形為歌舞伎中的女性角色擔當,立女形則是首席的意思,另外若女形則為劇團中排名第二的演員稱呼。

棧敷席‥

歌舞伎座中位於上層邊緣(兩側)的席次名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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