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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fterstory 1,2

[db:作者] 2025-08-09 15:11 5hhhhh 8640 ℃

“呜呜嗯嗯嗯!”

扎破皮肤,缓慢而又粗暴地在身体组织中挖出一条通道,留下金属的异物,再从另一侧潇洒地扎出。

但是,不知是因为视野的丧失,还是因为耳边的呢喃,亦或是说已经习惯了疼痛,好像真的没有那么疼了。

强光让双目有些不适应,再次睁开眼睛时,两边的乳首都被贯穿。师傅,不停地用酒精棉轻轻擦拭着从洞口渗出的血液。

从双峰的尖端不断传至大脑的阵痛告诉我这并不是幻视。

好漂亮,又好淫乱……

虽然很疼,虽然很难受,却又不由自主地从中感到凄美,即使这是自己的身体。

能骗得了任何人,但唯独骗不了自己,已经不得不承认,我就是个淫乱的女孩。

意识到这点后,下面变得湿滑了起来,在大大打开的双股之间,晶莹剔透的洞口反射着无影灯的光芒。

虽然以我的视角无法看清,但液滴滑落的触感,拉丝又绷断的震动,水滴落地的声音,让大脑完整地模拟出了溢出的粘液垂下了道道银丝滴落在地板上的画面。

和那些夹子、胶带不同,穿环绝对不会脱落。以后不止是四肢和躯干,连性感带也可以被拘束。不是铐环包裹住我的身体,而是我的身体包裹住了异物,身体本身成为了拘束具的一部分。

就像是牛的鼻环一样,只要被抓住这个,不论被怎么拉扯,都只能乖乖地跟从。

项圈的牵绳说不定还能利用自己的体重去反抗,可要是被从内侧控制住性感带的话,就算手脚完全自由,大概连挣扎都不敢实施,比起项圈的牵绳更具有强制力,只需要一根手指就能轻松地控制住我的移动。

以后,我会被小唯……不,甚至不用以后,现在,小唯也都能够像对待家畜一样对待我。

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身旁的小唯已经戴上了和师傅一样的橡胶手套,开始将手伸向刚刚被打上乳钉,出血都还没有止住的乳头。

她是想要揉捏?还是说拉扯?或是做更加过分的事?

不知道,也阻止不了,但不管怎么样,伤口被玩弄都一定会很痛吧。

疼痛,异物感,不适感,还有……那从针头扎入身体的那一瞬间开始就在身体深处隐隐作祟,似飘渺无形,但又确实存在的微微快感。

这一次,不是由师傅,而是由唯亲自将其刻入我的心中。

食指轻轻抵住乳尖,拇指和中指压在了乳钉下面,三个受力点牢牢地控制住了被身体组织包裹的哑铃钉。食指轻轻地剐蹭着表面,痒痒的,但又觉得十分舒服。

“呜嗯嗯嗯!”

然后,乳肉突然扭曲了起来,伴随着揪心般的疼痛。唯将乳钉作为施力点像螺丝一样拧动着乳头,原本水平的杠杆被扭曲到了垂直的角度。

好过分,明明那里还在出血。

在手指的压力下,更多的鲜血从伤口涌出,顺着被拉高而变得更加陡峭的峰坡滑落。

不要,不要!会扯坏掉的。

一边旋转一边向上拉扯,整个乳房都被拉长了些许。唯的手迟迟不肯放下,一直将尖端的乳肉固定在那个高度。

还未愈合的伤口一直承受着来自肉体内侧的压力,比拟尖针刺破皮肤瞬间的疼痛袭向大脑。

但是,到底是为什么呢?明明刚刚被师傅穿刺时疼地叫了出来。而现在,我居然会觉得这撕扯肉体般的疼痛,有点舒服……

“先到此为止吧,太乱来的话,伤口会发炎的。”

“emmmm,好吧。”

依依不舍地松开了手中的我的性器,柔软的脂肪夸张地在胸口回弹了两下。橡胶手套的指腹上也多出了几抹嫣红,唯挑衅似的将其放到嘴边舔了舔,然后露出了几分肆虐的笑容。

在唯松手之后,师傅立刻再用酒精棉把新溢出的血液擦干净,整个棉花块都被我的血液染红,在伤口边缘再涂抹上碘酒后,用医用胶布把乳头整个贴上。

帮手脚不自由的我重新将胸前的胸罩扣好卫衣的拉链拉上,又从我嘴中的取出口球。隔着衣物与胶布轻轻地用手指抵在乳首的位置,沿着乳晕的轮廓划着圈,唯在我的耳边低语着:

“之后的,就等回家以后再做好了。”

“嗯。”

脸颊在发烫,明明应该是痛苦的事情,可我却止不住地感到兴奋。

虽然现在已经被衣物所遮挡,从我的视野中消失,但是我知道,就算看不见,它也一直存在,在这之下,这是只属于我和小唯的秘密。

不过,这下两边就都穿好了。小唯也帮我把着装整顿好了,口塞也被摘掉了,已经都结束了……

带着跨过了一道坎的安心与成就感,我稍微眯了会眼睛。

“不肯出来呢,真是个害羞的孩子,稍微施加点外力好了。”

“嗡嗡嗡”

“嗯嗯嗯……”

好舒服,和刚刚的疼痛不同,这一次只有纯粹的快感,与令人舒心的快乐相拥后,感觉连胸前的阵痛都能稍微忘记。

富有节奏的震幅与频率轻轻地抵在下面的突起,还有的萦绕在耳边的嗡嗡声,一切都是那么地熟悉,令人感到安心。

好想就这么在快感的怀抱中睡过去……

“不是!还有外人在看着!小唯你在干什么?!?”

猛地睁开眼睛,可以看见唯正当着师傅的面,拿着跳蛋坐在我的双腿间的小凳子上刺激着我的阴蒂。

“事前准备。”

“嗯嗯嗯……”

下面的刺激加大了一档,让我下意识地钩紧了脚趾。身体变热,敏感的肉芽在不断膨胀中从包皮中顶出,小小的兜帽被捞下,整个阴核完整地暴露在空气中。

“呜呀!”

“终于愿意出来了,那就麻烦你了,医生。”

完全勃起之后,唯轻轻捏了一下阴蒂的根部,又将刺激道具的跳蛋塞入洪水泛滥的小穴中,一旁的电池盒夹在长筒袜与大腿之间,然后起身让开了我的胯下,师傅紧接着坐在了同样的位置,又在阴核周围涂上碘酒。

“那里也要吗?!”

“不然呢?”

一直以来,我和小唯都对我的小豆豆爱护有佳。鞭打我之前,会让我穿上贞操带,再不济也会贴上胶布保护好,从来都没有对那柔嫩的一点施以肉刑,连夹子都没有用过。无论是用手,还是用道具,唯在疼爱我那作为女性象征的器官时总是无比地温柔。

小小的种子,在小唯和我的悉心呵护下,开裂,发芽,膨胀,在这几年间成长了数毫米,变成肥大而敏感的小肉芽。

如今,唯所调教的果实,可以称之为我和唯的爱的结晶之一的性器官,被外人无情地贯穿。即使知道这是小唯的安排还是感觉难以接受。

我开始在妇科椅上挣扎,妄图挣脱束缚,逃离即将降临于身的痛苦。

怎么可以这样?

“不行,不要,不可以……那是,那可是……我的,我的,我的……”

“你的?早就已经不是你的了吧。”

无语又冷漠的声音像一盆冰水浇在身上,将寒意渗入骨髓的同时也将我的反抗意识浇灭。

“绫,你还记得上一次抚摸自己的阴蒂是什么时候吗?”

!!!

一年前?两年前?还是更早之前?

在唯考入我的的大学之前,我和唯做出约定之前,甚至远在那之前,更早更早之前……

感觉已经变成遥远的过去,自己似乎连该怎么手淫都忘记了,明明以前奖励自己时是那么地熟练。阴蒂,乳头,阴道,甚至是更深处的子宫,都早已不是我自己的东西了。只是唯那无微不至的温柔,让我一时忘记了这个事实。

“是不是因为我一直都太溺爱你了?我的学姐,你好像有点缺少作为奴隶的自觉呢。”

“不是,不是,我没有,我没有…………”

不,我有……

骗得了任何人,唯独骗不了自己。但是对失宠的恐惧还是让我下意识地开始为自己辩解。

就算不用这种拐弯抹角的约定,从我属于唯的第一天开始,唯就可以无视我的意志将我带到这里,但是唯还是选择了我自已最能接受的形式,并付为此诸了多年的努力。而我现在却不愿意履行当时的承诺。

对不起,小唯,绫香是连这么个小小的约定都不愿意遵守的坏孩子。

“嘛,算了,今天就让你知道,我也是能够让自己变得残忍的。来,咬住这个,接下来可能会有点刺激。”

递到我嘴边的是一条被卷成筒状的毛巾,没有用皮带或绳子勒进我的嘴中,而是让我自发地去将它咬住。这个不是用来剥夺我语言的口塞,而是为了让我忍耐疼痛而准备的奶嘴,留给我的最后一丝怜悯。

绝对不只是“一点”……但是,已经没有其他的选择了。含着眼泪,我微微伸出头,咬住了眼前的毛巾。同时,刚刚乳头上的穿孔钳夹上了那柔嫩无力的肉芽。

现在,准备工作已经全部做好了。

“医生,动手。”

唯就像是不多言语的秘密结社的boss一样,用简短而明确的语句,向拿着尖针在我的下体旁待机的师傅下达指示。

“是。”

而师傅也像是被这样的唯所感染了一样,也用简短而认真的语言回应了她。

针头扎入了体内,同一瞬间,阴道中的跳蛋被打到了最高档,就如同经过了事前排练过一样,完美的时机。

震动在身体内肆虐,疼痛在神经中疾驰。

即使有毛巾夹在上下腭之间,咬合的反馈力还是让牙龈生疼。身体猛地弓起却又被绑带牢牢勒在座椅上,仅剩的几个自由的关节在不停地扭动着。脚踝脚趾重复着蜷缩伸展的动作,颈项来回扭着脑袋,左右脸颊依次击打着靠背的椅面,重力朝向的不断改变甚至让大脑有些眩晕。

这是奖励,身体越是欢愉就越是被吸引。

这是警告,身体越是痛苦就越是被排斥。

人体数千万年间进化出来的警报机制与奖励机制在这具身体中不停地冲突。明明同样是源于神经末梢所感受到的刺激,可双方都妄图将对方覆盖,却又无法完全抹消其存在,在覆写与被覆写的重复之中不停地彰显着自己。

就像是争夺同一个资源的两个进程一样彼此排斥,然后不停地在脑海中弹出一个又一个的警告窗口,向我强调它们的存在。

越是对比就越是清晰,不论是疼痛还是快感都变得无比地鲜明。

已经无法忍住了……

明明很痛苦,明明是不可以的事情,但我的身体却止不住地愈发兴奋,从这禁断的行为中感受到了难以言喻的快感与背德感。

只是跳蛋的话,明明再强烈的刺激,我也能够忍耐个五分十分钟。但是今天,从尖针的刺入到绝顶仅仅只有数秒。

疼痛的巨锤敲碎了我的心理防线,快感的洪流则将居身其后毫无防备的意识给吞没。就在这主观中如罗预,客观上仅弹指的时间中,我沦陷了,身心都被疼痛与快乐征服。

热浪涌上小腹,然后将疼痛与快感扩散至身体的每一个角落,久久无法消散,波浪所到之处的肌肉都在止不住地抽搐。

高潮的瞬间自己像是失禁了一样,淫水夸张地从下体涌出,潮吹液如水枪般喷溅出来,溅到了师傅身上,白色外衣上大块大块的湿痕尤为显眼。整个房间都充斥着自己淫靡的气味,下身甚至还冒着些许热气。

师傅无言地用毛巾擦了擦身上,然后把整个白大褂脱下扔在一旁。然后一改刚刚慢条斯理地折磨我的风格,娴熟而利索地将金属的异物取代尖针塞入我的体内,像是逃跑一样让出了我股间的位置。

这是再正常不过的反应,这个世界上不会嫌弃我的人也就只有小唯了。

必须道歉才行……

但是嘴巴一直在僵硬地咬着毛巾,别说开口说话,似乎连该怎么松口都忘记了。

慢慢地帮将毛巾从我的嘴中抽出,咀嚼肌却仍在不停地颤抖,想要说话嘴巴却完全吐不出言语,只有时不不地从喉咙深处飘出的咽音与鼻腔的呼吸声。

“对不起,医生。”

“没关系,这也是工作的一环。”

“之后我会好好惩罚她的。”

眼泪和爱液在不停地流淌,上面与下面都充斥着潮湿与温热。就连道歉也得假借主人之口,我真是个没用的孩子。

“很漂亮,对吧?”

嗯,又漂亮,又色情……

感觉自己好像有点明白为什么那些人喜欢的戴耳环了。成为了自己身体的一部分的饰品所发散的魅力就好像是源于自身的一样。

“今后,绫一直都会是这么漂亮,一直,一直,一直……”

只要唯有那个意思,以后这份美丽,这份淫靡会永远与我同在。

“很舒服,对吧?”

嗯,又舒服,又痛苦……

和乳头上的两道杠杆不同,留在阴蒂上的是圆形的闭环,没有看到接口,没有说明书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取下来。唯用食指钩住阴环轻轻地拉拽了一下,似曾相识的感觉涌入大脑。

“以后,你随时都可以体验到这种感觉了。当然,前题是我同意。”

只要唯有那个意思,以后这种感觉会不断地在我的大脑中回放,一次又一次。

已经连哀叹的力量也没有了,我只能一言不发地注视着下身的金属光辉,一边倾听唯对我悲惨的未来的宣告。

“那个,接下来,就是最后的步骤了。那个,医生……”

最后的……步骤?

“来了,马上……”

换了件白大褂,将胸前的扣子全部扣好,师傅再一次坐到了我的身前,这一次手上拿着的不是针头,而是笔。还有一块喷漏板一样的小小金属板,贴在了我的小腹往下一点的位置,凉凉的,在刚刚受过皮肉之苦的部分附近,有点舒服。

虽然从我的视角看是上下颠倒的,但我还是一下子就认出了镂空部分的形状。

那是只有三个英文字母的单词,但表达的意义不是英文,而是日语的罗马音。

“yui”——唯。

“呐,绫,你知道吗,这可是我亲笔写的哟,签名,扫图,放大,然后订制的漏板。所以,现在印在你身上的,是货真价实的,我的签名,我的笔迹。”

唯的笔迹,唯的痕迹……

虽然是由师傅动手,但每一刀,每一笔,都好像是由唯亲手刻在我身上的。

疼,但又不怎么疼,和刚刚性器被穿刺时刻骨铭心的疼痛相比,只是破破皮甚至不出血的小伤显得后劲不足,甚至感觉有点小痒,好像对方只是在用原珠笔轻轻划过我的皮肤,就如同我和唯平时常有的嬉戏一样。

好困……是因为高潮消耗了体力吗?全身都感到莫名的疲劳。

眼皮开始打架,在无影灯的强光下,在愈发模糊的视野之中,我看到了……

手拿墨笔,一笔一划地在我的身前上写下名字的,唯的身影。

给自己的所有物,写上自己的名字,向他人强调这个人是属于自己的。本来只会出现在动物,家畜身上的烙印,现在留在了我的身体中,带来了无尽的被虐感和……归属感。

在这个囯家,我无法得到小唯的姓氏,但是,小唯却给了我更加有意义的东西。

“唯”的名字。

伴随着些许的疼痛与满溢的安心,我渐渐闭上了眼睛。

……

……

……

“你有一个很棒的搭档呢。”

“哪里啊?这里只有这个又天然又爱欺负人的变态。”

似乎是在梦中隐约察觉到我在说她坏话,怀中的小唯轻轻蠕动了一下。

还是那张妇科椅,但是我的双腿已经被从架腿台上放下,身上的拘束也全都解开了,衣冠也全都被整理好。只要不把腿架上去,这就只是张有靠背的躺椅,睡起来还挺舒服的,就是不知道为什么明明刚刚一直是我在受罪,躺在同一张椅子上的唯却睡得比我还香。

无影灯刺目的闪光消失后,房间的光照显得有些黯淡,外加上妇科椅和一旁的各种工具,感觉氛围上更加像是调教室了。

在种氛围的空间中,两人只有自己一个人醒着有点缺少安全感,所以就把睡着的小唯像抱枕一样搂在怀里,小声地和坐在一旁的师傅交谈着。

“她联系到我之后,第一个问题就是可不可以戴面具或者口罩来服务……为了保护你的隐私。明明第一次聊天就大大方方地把自己的实名说出来了,却对你的事情只字不提呢。”

“是吗……”

“拒绝了之后又问可不可以用自己的身份信息,死缠烂打地让我以为是哪个调教了未成年人的变态萝莉控呢。”

啊……唯独这个好像还真没办法否认,虽然那时还没玩这么大,但我们确实是在未成年时就开始这么玩了,而且就算是成了大学生的现在我的身高也挺“萝莉”的。

“啊哈哈……”

我附合着师傅小声地尬笑。

“之后也是问了许多,能不能使用麻醉,伤口怎么处理,多久才能愈合,发炎化脓了又该怎么办,怎么样才能不那么疼啊,等等等等的事。”

“真是的,既然这么担心那就干脆不要对我做这种事嘛。”

虽然嘴里在小声抱怨着,但嘴角还是忍不住地微微上扬,就算是在我看不到的地方,小唯也是在关心着我。

“上面没有用环而是用钉也是为了可以让你更好受一点。比起带弧度的圆环,用和穿针一样比直的杠杆,疼痛和异物感可能会小一点。”

“那为什么下面不也用钉,还是用环呢?”

“因为阴蒂不像乳头那样又粗又厚,只有小小的一点,如果横穿用那种两头重中间轻的哑铃钉的话反而会因为重心不稳向一边倾斜起来,就像倾倒的天平秤或者说跷跷板一样,还会像滑槽一样不断在洞里活动,反而会不怎么舒服。”

“诶,这样啊。”

本来以为就是耳钉的性器版而已,了解了之后比我想象中的要讲究得多。

不过,哑铃钉吗……如果小豆豆真的被放上那样的东西,也许会很刺激,每迈出一步都会让异物从内侧摩擦性感带,就像那种会随着重力自动上发条的机械手表一样,永无止境地折磨那女性最敏感的一点,如果再被小唯套上贞操带的话我甚至无法擅自把它取下。

而且“哑铃”这种有力量感的名字听上去就像刑具一样,虽然我知道这只是健身器材,但是如果是放在身体上的话感就好像是连在脚镣上的铁球一样,之前小唯好像也说过想把哑铃当重物用铁链锁在镣铐上来着。

哑铃钉,有点想要。

“当然,你可爱的小主人也有买下面用的哑铃钉哦。还是两边的加重的那种。”

“呜嗯!……小唯!……”

喉咙因为思想被看穿的惊愕发出了呜咽,面颊开始染上绯色,想要像来时那样将发烫的脸颊挡在小唯身后,却意识到她还在身旁沉浸在香甜的睡梦中。

“嘛,总之,至今为止的客人,给自己穿环的暂且不提,给m穿环的s大部分都是提出部位之后,全权交给我负责的,问题和要求这么多的还是第一次。”

刚见面时,仅仅只是有那种感觉,但刚刚这一番话,让我确信了,果然眼前的这个人,跟我和小唯是同类。这样的话,应该没有问题吧,在她的面前展现出我和唯不为人知的一面。

“对不起,我家主人(うちの主人)给你添麻烦了。”

虽然很不好意思,但我还是抬起了脸,面朝着师傅,用之前调侃我的话语回敬了她。

羞耻之余,还有几分自豪。

没错,就如师傅所言。虽然可能又天然又爱欺负人,但是,我的小唯,是最棒的主人。

“谢谢你,我的小唯。”

一定是累了吧,所以现在才睡得这么沉。

从我的视角看,唯仅仅只是把我带到这里来让医生给我服务而已。

但是在我的看不到的地方她做了我想像不到的努力,就像复读时那样。

刚刚我的身体被贯穿时,也许她比我还要紧张,直到现在,绷紧的弦才松了下来。

“也谢谢你,神结医生,告诉我这些事。”

“刚刚的对话可要对你的小主人保密噢,不然我就算是泄露用户信息了。”

就算保密,你这不也是泄露个人信息……

嘛,算了。

“我尽量。”

带着感谢,我对这个刚认识了不到两小时的朋友露出了真挚的笑容。

“额……”

神结医生却一脸复杂地回看向我。

嗯?不是哦,我没有话里藏话,我说“我尽量”不是说我想威胁你或者其他什么意思。

只是万一哪天唯打算用拷问之类的手段强行撬开我的嘴的话,我没有自己可以一直保持沉默的自信而已。没有其他意思哦。

算了,还是让她一继续误会下去好了,感觉这样也更有意思。

隔着衣物轻抚胸部,胯下,还有小腹,疼痛久久无法散去,但此时的我却这么觉得。

这份疼痛很舒服。

……

……

……

“还疼吗?”

“嗯。”

“疼得没法走路?”

“我不想自己走。”

“真是拿你没办法。”

回程的路上,唯用公主抱抱着我向红灯区的出口方向走去。

用背的话,刚刚穿好环还没有愈合的小豆豆会直接压在唯的背上,很不舒服,所以虽然有点显眼,我们还是选择了公主抱这个姿势。

而且……唯抱得美人归的行为加上红灯区这个背景,引发了我无数的幻想。感觉此时的自己,就好像是在青楼里被小唯赎身的妓女一样,像商品一样被小唯买回家,嘛,实际上也差不多。

“说起来,小唯,为什么不是全名的‘翠川唯’,而是只刻了‘唯’呢?”

虽然医生的“yui”刻得很漂亮,但作为英文单词有些过于简短了,还进行了放大,不是很好看,为了回避这点在两边加了一些横向的装饰做成了类似“-yui-”的形状,但如果是“midorikawa yui”的话就算不用缩放应该是也可以刻得很漂亮,刚刚医生也告诉我纹身是按面积收费的,那么放大的“yui”和“midorikawa yui”费用应该是差不多的,为什么小唯不用全名呢?

“yui”在日本也算常见的名字了,罗马音的话查重率更高,总有种中道而止的不完全感。

“那是因为……‘翠川’的那部分,以后我会用别的方法刻在你身上的。”

血丝充入面朝道路前方的唯的脸颊,虽然是红着脸说的,但是直视前方毫不犹豫地说出这样的话的小唯感觉有点帅气。

嗯?诶?唉唉唉!!!

那也就是说……

“但是,到底该怎么样才能?”

“还能怎么样,当然是结婚了。”

面对我的疑问,唯理所当然地回答了我。

我当然知道是要结婚,但是到底该怎么……

“……”

等等,该不会……

“那个,小唯……”

“怎么了?”

“姑且问一下,你应该是知道日本法律上不允许同性结婚的吧?”

“诶!不可以的吗?!”

十分可爱的反应,但我却被其震撼到,下意识地双手扶额。

你到底是有多天然!

“自己的国家的常识你好歹给记清楚了!”

“怎,怎,怎么办!”

知道了骇人的事实后……知道了普通的常识后,唯突然变得惊慌失措了起来。

“还能怎么办,要么你去当政治家,想办法改变这个国家的法律,要么你多赚点钱,想办法移民到允许同性结婚的国家。”

“emmmm,要么……我们回去让神结医生再补几笔?”

“绝对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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