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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里送母屄2,3

[db:作者] 2025-08-09 15:11 5hhhhh 1530 ℃

“是。”二柱子向后爬,从床尾下了地,腿脚就跪在床下,而上身仍趴在床上,手捧着妈妈的玉足,嘴含着妈妈的玉趾,仔细的吮着。

而顺玲的欲求,就比妈妈强多了,仍夹住我的头不撒腿。

她小穴美味是美味,我也是恨不得吃足一辈子,但我终究不是机器人啊,会累的。

妈妈瞧了我,笑道:“儿子要累坏了吧。”

顺玲伸手掐我腮,威胁之意甚浓。

我只得怂道:“妈妈,您甭管……能吃到顺娘的小蜜穴,我是乐坏了,哪会累。”

妈妈哪会看不见顺玲掐我,对此只是无语一笑。

顺玲倒是乐得“噗嗤噗嗤”的娇笑,说:“算啦,看你嘴巴这么甜,老娘就饶你歇一会吧。”

“谢谢好顺娘。”我喜道,连忙爬到了一边歇着,揉揉嘴。

称她为顺娘,是她的要求。

她不许别人称她为“四太太”,更不许我管她叫“四妈妈”,因为她不承认自己是莘长征的妾室。

她肚子都开始显怀了,但就是矢口不认,至今不肯当四姨太,任莘长征咋劝咋说,她就是不为所动。

因为她还存着一丝幻想,幻想生下孩子之后,就可以下山。

莘长征为了稳着她,确实也是答应过她的。

但任谁都看得出,那只是敷衍罢了。

待她产下孩子了,肚里再无护身符了,莘长征还治不了她一个弱女子?

她不蠢,心里肯定也是明白的。

只不过,重回城市生活,是她的执念。

可以说是执念,也可以说是矫情吧。

反正,她就是不肯轻易放下。

……

下午时。

四位太太不打麻将了,换了个游戏玩。

名为“蜜枣投壶”。

那四棵大枣树结果了,摘下了一筐来。

吃不完。

就以之玩起了投掷游戏。

女眷们先把枣子塞在蜜穴中温养一会儿,再掏出来,远远的投向男奴口中。

若是投进了,就算赢。

这么下流的游戏,是那麦娘提议的。

妈妈当然不从了。

顺玲也觉得这样玩,未免太糟蹋自己的身子,也反对。

三姨太倒是觉得,这个玩法,若是投向老爷的口,是无所谓的,但投向男奴的口,就太抬举男奴了。

于是,只好放弃所谓的“温养”,直接投就是了。

男奴选了二柱子,因为他嘴最大。

于是,她们就在庭院中,嘻嘻哈哈的玩了起来。

而我们其他奴婢,就分别进到那三间大屋里,开始搞清洁。

夯土房,落灰真的很严重。

房内家具,一日不抹都不行。

初时,我每次搞着卫生,还常常会酸酸的想,想当初在城里的家时,我都没怎么做过家务,想不到我也有今天,给别人做了奴儿子,每日给别人家搞清洁。

但现在,我总算渐渐习惯了,对这个家也有了认同感。

起码,妈妈和顺玲都是这个家的女主人,伺候这个家,就等于伺候她们。

伺候两位最心爱的女人,我乐意。

倒是,顺玲初时对我的嘲笑,就叫我臊得想找洞钻。

她嫁给我几年,家务事、她是做得得心应手的。

到了此间,却是完全倒转了过来,她成了金贵的主子,十指不沾阳春水。

而我就成了卑微的奴儿子,各种脏活、粗活、贱活,一样不落,全做了。

顺玲都看在眼里,于是就乐得嘲笑我了。

拿着支鸡毛掸子指挥我干活,对我颐指气使的,这里不干净,那里有杂物什么的。

还说什么感谢老爷、感谢莘家,让她终于苦媳妇熬成婆。

当然,她只是开玩笑的成分居多,没两日就不笑我了。

倒是,这让我意识到,以前的我,太亏待她了

相对于操持家务,她更应该做一位高高在上的贵妇。

单从贵妇养成这方面去说,她在这个有一堆奴仆伺候的莘家做姨太太,其实是一件好事来着。

……

近黄昏时,莘长征回来了,还带了小半只土狗回来。

那狗肉已经用火烫过了,切块下锅煮熟,就能上桌。

估计又是从不知哪个村民家里敲诈、或受贿来的吧。

晚饭前,大家都出来前院,到正厅里,给祖宗磕头。

因为,今天是莘长征的父亲的忌日。

独顺玲不肯来。

莘长征也不敢逼她,由着她。

妈妈是正经儿媳,由她亲手端了几样祭品上供桌。

又在供桌前,烧了一堆各式各样的纸祭品。

然后,众人跪满在地,都磕了头。

几位主子逐一上前去,敬上了香。

而几个奴婢,没资格给祖宗敬香,磕几个头就完事了。

我这个奴儿子,倒是有资格,妈妈特意叫了我上前敬香,而莘长征也没有反对。

我在暗中想道,这上香的资格,我还不稀罕呢。

之后,莘长征领着几位女眷回后院去开饭了,留下我们五个男奴,继续给祖宗烧纸元宝,直到供桌上的香烛自然熄灭后,方可散去。

我们这五人中,最虔诚的是狗剩。

他就端端正正的跪在供桌下,不停的往化宝盆里放入纸元宝。

其余四个,都是从莘长征一走,就横七竖八的坐在了地上。

因为呆会儿就有狗肉吃,所以大家兴致都很高涨。

那狗肉切块后,很大的一锅,主子们肯定吃不完,剩下的,就是我们的了。

三毛突然说:“今天是老祖宗死忌,那锅狗肉,我觉得是老祖宗保佑,才赏赐下来的。我提议,我们都给老祖宗上柱香吧。”

铁蛋起哄道:“好,我赞成,我也想给老祖宗上香。”

但狗剩反对道:“不好吧,我们只是奴才,奴才上的香,老祖宗吃了会膈应的吧。”

铁蛋纠正道:“奴才又咋啦,你不姓莘?咱们都姓莘,都是老祖宗的子孙。”

三毛也劝道:“对呗,咱们都是莘家人,都是给老祖宗磕了几百个头的,老祖宗肯定早就认准咱们也是他的子孙了。”

狗剩犹豫着。

三毛又瞧向我和二柱子,问:“千里、二柱,你俩咋说?”

二柱子回道:“我同意呀,我叫莘二柱,也是莘家子孙。”

我说:“我刚才上了,你们随意吧。”

他们四人中,三个都同意了,那狗剩也就不好犟着了。

于是,大家达成一致,都逐一上前去,以莘家子孙的身份,向老祖宗敬了香。

我暗笑,莘长征都不认他们呢,他们四个却上赶着认祖宗,真是卑微得搞笑啊。

讽刺的是,当我们进内宅吃饭时,却一块狗肉都没。

因为狗肉难得,莘长征不舍得给我们吃,剩下的,要留到明日做早饭。

倒是,主子们吃剩的狗骨头,被仆妇阿金放到锅里,加上调料翻炒了一下,然后端出来,给我们吃了个味道。

当然,我瞧不上那些翻炒的骨头,就捧着饭碗,去了正房找妈妈。

果然,妈妈给我留起了几大块油淋淋的狗肉。

把我吃得满嘴油,美味的就差咬舌头了。

“瞧你这小谗嘴吃的。”妈妈拿着小手巾,笑盈盈的给我擦嘴。

顺玲也走了过来,恶狠狠的朝我碗里吐了口水。

不过,吐完就笑了,笑道:“给大儿子添点仙水咧!”

她很喜欢叫我做“大儿子”,老公变成崽,让她有种奇怪的快感。

我无奈道:“多谢顺娘。”

妈妈也是笑眯眯的,往我碗里吐了口水,说:“妈妈的仙水,不比顺娘的差吧。”

我捏捏眉心,说:“谢妈妈。”

顺玲弹了我额头,笑道:“妈妈您瞧,这臭小子还一副嫌弃的小样儿呢!”

顺玲一直没改口,还是管妈妈叫妈妈。

莘长征也没管,反而觉得挺好的,有点像是母女共事一夫。

……

吃完了饭。

我端着饭碗出来,送回厨房去。

二柱子和三毛都在厨房里,用两口大锅烧热水,给主子们洗澡用的。

乡下人没有每天洗澡的习惯。

这热水主要是烧给妈妈和顺玲用的。

当然,若是莘长征想上她们的床,也必须先洗个澡。

今晚,莘长征没叫烧热水,估计是要睡在东厢或西厢了。

三毛要出去前院那茅厕拉屎,就换了我看火。

我一边拱着火,一边和二柱子聊着闲话。

这时,突然进来了个仆妇,是阿金。

我和二柱子都起了身,打招呼道:“金姨好。”

这阿金虽是仆妇,但因为莘长征日过她,就是比我们男奴高出一头。

阿金瞧了瞧我们,说:“二柱,你看两火吧。千里,你跟我来。”

我乖乖跟去了,还以为是搬个重物什么的。

但完全想差了,原来是去东厢伺候。

东厢房是二姨太麦娘的屋子。

夜间进屋伺候,当然就是伺候房事了。

我甚有点不情愿。

虽说我内心确是很想伺弄房事,但那麦娘是哪只阿猫阿狗啊,我稀罕她个屁啊……

不过,再不稀罕,也得硬着头皮进去了。

屋内,那莘长征坐着凳子,吃着酒食。

而他面前的桌子上,坐着个一丝不挂的麦娘。

那麦娘的双腿,摆成了M字形,腿间的小穴洞开。

那莘长征把她的小穴,当成了酱油碟,把瓜果、肉干,捅入那穴中浸润,待沾满了蜜液后,才抽出来,送入口里吃。

吃一口酒,就吃一口下酒菜。

那麦娘“唔唔啊啊”的浪叫。

那莘长征“嘻嘻嘿嘿”的淫笑。

我进来看了那个情景,有点愕,心中暗道,这也太糟践麦娘了吧。

幸好莘长征没对妈妈和顺玲这样玩过,否则只怕我会心痛死的。

阿金说:“老爷、二太太,奴婢把千里带来了。”

我低着头说:“父亲大人好,二妈妈好。”

麦娘回头,眼中带着妩媚,瞧向我,吩咐道:“野种,滚过来,给老爷吮鸡巴。阿金,你教教他。”

阿金回了声“是”,推了推正在发懵的我,叫我跪下来,爬入桌底去。

虽然我这些时日来,在脑中确是想象过,给莘长征含鸡巴的情景……但这时事到临头,我却是突然有了点怯意。

我跪下来,狗爬在地,慢吞吞的爬入桌子底下。

阿金见了,便不客气的踹了我屁股一脚,骂道:“在想屁呢!”

那麦娘嘲笑道:“哈哈,这个硬不起来的死阉奴,让他舔男子汉的大鸡巴,还不乐意呢。”

那莘长征只是瞟了我一眼,懒得搭话,仍是就着麦娘的穴水,吃着酒食。

我爬动得再慢,终究还是爬到了桌底,眼前就是莘长征的腿胯。

阿金帮他扒下了裤子,朝我露出了那根已是高高翘起的大鸡巴。

我看得眼皮乱跳,果真是粗壮得离了谱。

其实也就15、16厘米的样子,不算多离谱,但因为我没见过几根硬鸡巴,只能和我自己的相比,才觉得夸张。

我的小鸡鸡,硬起来时,不足8厘米,还瘦瘦的。

他那大鸡巴,近16厘米,还颇为粗壮,目测能扛住七八个我。

两相比较之下,自然把我比得无地自容了。

“张嘴!”阿金蹲下身来,一手扶住那大鸡巴,另一首揪住我头发,把我脸揪到大鸡巴近前,含住了。

一股浓浓的臊臭味,涌入我口鼻,又蔓延向喉管、肚里。

同时,一种卑屈的情绪,自心底升起。

就算我再怎么堕落,再怎么做好了心理准备,也不免还残留着一些身为男人的尊严啊。

阿金就蹲在旁边,手把手教我,怎么吮屌,该舔哪儿,才能让老爷舒服的同时,又不会射。

若是男奴舔射老爷的话,老爷没什么所谓。

但太太们就会很不乐意了,因此而打骂男奴的话,甭喊冤。

我握住那大鸡巴,按照阿金的教导,一时吮龟头,一时舔茎身,一时含阴囊……只是心情麻木,屈辱得想哭。

我在想,如果是顺玲在旁教导我,妈妈也在旁安慰我,我肯定会舔得快乐。

我所想象过的情景,是伺候莘长征的鸡巴,让它去取悦妈妈、顺玲,而非那麦娘。

莘长征突然低头对我说:“是你二妈非要找你来的,不是我,别跟她俩告状。”

我点点头,说:“儿子晓得。”

那麦娘嗲嗲的嗔道:“老爷,你还是不是男子汉啦,一整天怕这个、怕那个的。不说,还以为你是入赘她俩家的咧!”

莘长征哈哈笑道:“滚犊子,我这是怕?我这是疼。”

那麦娘又说:“疼过分了吧。”

莘长征鄙视道:“你也怀个孕给老子看啊,你怀上了,老子一样过分疼你。”

那麦娘一时没了声。

过得一会儿,却见她的手,从桌上探下来,拍开我脸,揪住那大鸡巴,往上拉。

莘长征就站起身了。

那麦娘浪笑道:“老娘就怀个崽子给你看。”

莘长征“嘿嘿”淫笑,对准她下身,扶枪挺腰,猛然扎入。

来来回回的扎,“啪啪啪”声作响。

我仍爬在桌底下,看不见躺在桌面上的麦娘,只见得莘长征的两大腿,以及那腿间处,时出时没的大鸡巴。

那粗壮的大鸡巴,就像一根舂米的棒槌似的,奋力向前锤入,整根捶入,深深的没入其中,拔出来时,带着一丝丝的水花儿。

但一眨眼,就又向前捶入。

如此循环往复。

每分钟下来,捶了不下于60个来回。

肉眼可见的,无数的水花儿,形成了一层层细密的小泡沫,积聚在那大鸡巴的根处。

越积越多,却无一滴滴落。

而我头上的桌子边沿,才有水滴落——是麦娘的淫水,溢出穴外,沿屁股而流下,落在桌面上,越落越多,最终流至桌边,滴了下来。

那莘长征干得呼呼的喘气,拉风箱似的,喘声低沉而难听。

那麦娘被干得“呜啊”浪叫,老鸡打鸣似的,叫声响彻全屋。

那狂野而激烈的一幕,完全把我看愣了。

我哪曾见过这种烈度的房事,心中除了对莘长征的佩服之外,还有一丝茫然,这是猛兽才有的交配吧……

妈妈、顺玲,都是娇生惯养的贵妇,凭她们那娇滴滴的身子,竟然也承受得了这种野蛮的征伐?

我真心想不透,这种野蛮的交合,不会吃痛吗,不会伤身吗,为何妈妈、顺玲两人,都喜欢和莘长征交合的?

是啊,不会痛啊。

反而会很享受,很快乐。

听听那麦娘的浪叫声,是那么的忘情,就明白了,越野蛮的交合,越得女人欢心。

枉我一直以为,妈妈和顺玲,都是要精心呵护的,温柔以待的。

如今见了眼前的景色,才恍悟过来,原来“温柔”什么的,只是我这种弱鸡男一厢情愿的想法罢了。

我不由得自嘲,弱鸡男啊弱鸡男,恐怕在女人眼中,生就一根不中用的小鸡鸡,就犹如垃圾一样吧……

在无下限的自卑之中,我第一次觉得,我这人,果然就只配做个阉奴,伺候真正的男子汉,去占有妈妈、顺玲,为她们带去快乐。

……

莘长征和麦娘的性事,完事了。

阿金就跪在莘长征的腿间,给他吮干净那粘满黏液的鸡巴。

我愣愣的,仍爬在桌底,一动不动。

阿金就看不过眼了,没好气道:“傻子,还不滚出来,给二太太吃小穴!”

我默默爬出了桌底去。

那麦娘就躺在桌面上,浑身乏力,媚意满脸,嘴角流涎,小穴流着黄白色的浊液,整个下身一塌糊涂,甚是恶心。

我看得嘴角一抽,有点不忍下口。

麦娘手拄桌面,勉强撑起身来,然后,二话不说就扇了我一巴掌。

只是,她尚在脱力状态中,扇得不重。

“舔!”她凶巴巴的瞪我,只是眼中媚意未消,威慑力不足。

我自知没有选择,只得硬着头皮,迎屄而上,伸舌去舔。

那味道,有腥味,有臊味,有臭味,还有酸味。

复杂得五味俱全。

难吃得五花八门。

只不过,就这极其难吃的味道,我却是吃得鸡鸡萌动……

我鸡鸡被锁死了,性欲无处发泄,越积越强,日夜受尽了这性欲的折磨,折磨得我下流堕落,如今吃着这恶心人的臭东西时,我竟然吃出了性愉悦……

我心中在酝酿着一股诡异的满足感,如吃仙珍的满足感。

我悲哀的想,我彻底堕落了。

……

从东厢房出来,刚好碰见二柱子和三毛正在提着热水,往正房去。

我知道是妈妈和顺玲要洗澡了,便也帮忙提热水去了。

正房的厅内,摆着两个大浴盆。

我们提热水来,灌入去,又提凉水来灌,调匀了水温。

之后,二柱子和我留下伺候,三毛被赶了出去。

妈妈和顺玲都脱光了衣服,从卧室内,款款走来。

两人都是艳光四射的大美女。

她们一出现,四射的艳光,就把这屋内的油灯比下去了。

她们就好比是皓月之光,而油灯只是小小的萤火虫而已。

当然,我和二柱子都是看愣眼了,直直的瞪着看,咋看都看不足够。

妈妈是丰盈的,由上而下,圆润的酥胸,收窄的腰腹,圆满的丰臀,收窄的美腿,构成了凹凸有致的身线,诱人之极。

但有一处碍眼的,就是那胸有点松弛了,在重力作用下,下垂了,变形了,不够美观了。

而顺玲是轻盈的,身线虽不及妈妈那般大起大伏,但身长更为高挑,胸脯更为挺拔,肌肤更为紧致,炫耀着年轻女性才有的魅力。

尤其是那微微凸起的小腹,看在我眼中,却无一丝突兀之感,反而觉得,那蕴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神秘力量。

就是母性的魅力吧。

“噗嗤~”顺玲笑了起来,对妈妈说:“妈妈,他俩都是死色鬼,我们还是一并赶出去了吧。”

那二柱子吓得一骨碌跪倒在地,磕着头叫道:“奴才不敢,奴才不敢……”

妈妈对他笑道:“傻孩子,瞧你胆小的,顺娘只是开玩笑啦,快起来吧。”

“大儿子,你怎么不吓得也哐哐磕头呀?”顺玲朝我走近,伸手来,似是想掐我腮,但没掐成,反而摸在我嘴边,捏起了一根弯弯的小黑毛。

我见了,心中一阵无语,刚才吃过那臭东西,我居然忘了要漱口……

顺玲懵懵的瞧着那黑毛,问道:“这是啥呀?该不是阴毛吧?”

妈妈也奇怪道:“唔?阴毛?他刚才没在我们屋呀,哪来的阴毛?”

顺玲摇了头,然后,就火起来了,瞪着我又问:“我问你,你刚才吃过谁下面了?”

我有点为难,不愿说。

因为刚才莘长征交代过我,不许打小报告。

于是,顺玲更火了,一巴掌扇在我脸上,凶道:“混蛋!老娘问你咧!这是谁的阴毛!?”

我吓得扑通一下跪倒在地。

妈妈不忍心,拉住了顺玲的手腕,说:“小玲,你别吓唬他呀,他现在胆小得很。”

顺玲翻了白眼,没好气道:“妈妈!您儿子瞒着我、去吃骚蹄子的骚穴啊!您还护着他?”

妈妈失声一笑,说:“你也没有不许他去吃啊。”

顺玲一愕,想了一想,就也笑了,讪讪道:“忘了忘了,忘了他不是我老公了。”

这话一听,妈妈黯然了。

顺玲也自知说错话了,连忙改口道:“妈妈,您知道的呀,我心里还是把他当老公的……一半老公,一半儿子。”

说得妈妈笑了。

顺玲又说:“半个老公也是老公,不许馋别人的裤裆,只许馋我的……还有妈妈您的也可以啦。”

妈妈笑道:“嗯,对,只许馋咱俩的。”

之后,顺玲拍了我头,瞪着我问:“忤逆子,臭老公,快从实招来,刚才吃了谁的骚穴?是那麦娘的,还是那三姨太的?”

我向妈妈投去求助的目光。

妈妈却苦笑道:“别看妈妈呀。”

顺玲又扇了我一巴掌,凶巴巴道:“臭儿子,不许东张西望!坦白从宽,抗拒从严,快说!”

我无奈极了,只得一咬牙,如实招供了。

妈妈听懵了。

顺玲听火了。

妈妈因为心疼我,就没想过招我进屋侍奉房事。

而顺玲呢,其实不是不想叫我侍奉房事,反而时常会想象一下那个有趣的画面,奸夫在日她,而丈夫却在旁伺候着,卑屈的流着眼泪……绝对会很有趣!

但她对我,终究是有情分在,相对于那趣事,她更为怜惜我,怕我难堪,就忍住了心痒。

却没有想到,她这头好不容易忍住了心痒,那头却被麦娘一声不哼的截了胡。

所以,她很恼火。

恼火得衣服也不穿,就蹬蹬的走出屋去,去了东厢房踢门。

她一边踢,一边彪悍的吼:“姓麦的臭婊子,你他妈给老娘滚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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