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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里送母屄2,2

[db:作者] 2025-08-09 15:11 5hhhhh 4660 ℃

只是,妈妈每次出来见我,身边都至少跟着一个仆妇、加一个男奴。

连跟我说一句悄悄话都难。

不过,妈妈要想给我带些好吃的,倒是随便。

我现在是被放出来了,可以自由活动,但饭食,和被囚禁时一样,一天只有一碗剩饭。

甚至有时候,那剩饭还是发馊的。

就算我积极出去割草料,也没改善。

所以,妈妈就每次出来前厅,都会顺手捎些食物,带给我吃。

而那莘长征居然不闻不问,成全妈妈对我的怜惜之心。

日子就这样过着。

眼瞅着,就快到那个邮递员再次进山来的日子了。

我甚茫然,不知该不该就此孤零零的下山去。

来时,妈妈和妻子在旁。

离时,就剩得我一个人。

我心中纠结过的,要不要从此也留在这莘家算了。

甚至想象过,学其他男奴那样,干脆锁了鸡鸡,做个伺候女眷的阉奴算了。

我真的舍不得远离妈妈而去。

更不忍心丢下顺玲在这山里。

直到有一次,妈妈偷偷给了我一张小纸条,才彻底打消了我这想法。

那小纸条是藏在一个肉包子里的。

纸上写着:“下山报警救我们。”

一看完,我就马上烧了。

烧了后,才开始细想,纸上所写的是“救我们”,莫非妈妈也想逃离这里?

估计是了。

那莘长征最近所做过的破事,突破了妈妈的容忍底线,让妈妈失望了。

妈妈当然早就听过,那莘长征从来都是如此的,做事狠辣、欺男霸女。

但妈妈并非圣母心之人,只要不作恶到她身上,骂两句了事,没所谓。

而若作恶到她身上,她就忍不了了。

她心中最疼爱的,始终是我这儿子。

我近来被欺负得太凄惨了,她就感同身受了,决意反抗。

……

又过了两天。

终于,盼来了那个老头邮递员。

妈妈在两个仆妇、两个男奴的监视下,送我出门,又目送我跟着邮递员走向村口。

我带在身边的行李,就只有一个皮水袋,一包炒米,简陋的很。

在此之前,妈妈求过莘长征,求他送我一头骡子,以作代步。

但莘长征不许。

不许就不许吧,我有手有脚,又有人带路,还怕走不出大山?

出村口时,我回头看了最后一眼,妈妈的身影已经模糊得看不清了。

我用力甩了甩头,一边跟着那老头邮递员上路,一边暗想,莘老贼,你他妈就尽管多逍遥几天吧,待我再回来时,就是你的末日。

只可惜,这只是我高兴早了。

我和妈妈、顺玲,都太乐观了,以为只要成功下山就万事大吉。

我们能想到报警求助,那莘长征怎么可能就想不到呢。

我跟着那老头邮递员,在山间小路上,才走了小半天。

就看见了,那莘长征牵着他那匹高头大马,拦在前路。

这段路,很险,一边是峭壁,另一边是悬崖。

那邮递员还不明所以,丝毫不疑心他为何会跑到我们前边去,就笑呵呵的迎上去说话。

那莘长征也是笑眯眯的,和他搭着话。

但搭不够几句,就冷不丁的,一推那邮递员,把他推落了悬崖。

然后,这崖间,就回荡着一声惊怒的尖叫“啊”,久久不散。

我眼看着,耳听着,几乎吓尿了。

就在看见莘长征的第一眼,我就心知不妙了。

可咋想也想不到,他居然这么干脆就杀了那老头邮递员。

还是当着我面,明晃晃的杀……然后,我想到了,他绝对会连我一并杀了。

果然,他下一刻就从腰间拔出那支匣子枪,冷冰冰的看着我,指着悬崖,问:“你是想自己跳下去,还是先吃个枪子,再被我扔下去?”

我怕得哆嗦了起来,想掉头就跑,但两腿却非常不争气的发软。

我跪了下来,颤着声说:“别杀我,我什么都不会说的……我跟你回村里,永远不下山……你把我锁在屋里,永远不放出来也行……我给你做家奴,我发誓,我永远不会背叛你,求求你,莘老爷,饶我一命吧。”

他沉吟了起来。

我以为有戏,能保住一命。

可接下来,他却无厘头的问:“你认得回村的路?”

我想了一下,从村里出来,到此处,不算远,也没几条分岔路,回去不成问题,就点了头。

然后,他叫我把脚放在一块凸起的石头上。

我虽然感觉很不安,但看看他手上的匣子枪,不得不照做了。

然后,我这小腿就被他一脚踩断了……

我撕心裂肺的痛,声嘶力竭的嚎……

他看都不看,牵着马就走。

只丢下一句:“用力爬吧,爬回村了,老子就收下你做家奴。”

……

地狱啊。

这回村的路,就是一条地狱之路。

我在这条地狱之路,拄着木棍单脚跳,又趴在地上爬,足足花了两天两夜,总算回到了村口。

没经历过,我还真不知道,我的求生欲,居然这么强大。

有村民看见了我,就赶紧送我回了莘家。

时隔才不足三天,再次回到这处土得掉渣的宅子,我感觉就像是到了天堂,喜悦的泪水,汩汩而流。

接下来,莘长征请了那土郎中来家,给我接骨。

又给我交代了说辞,说是遇上猛兽,那邮递员被吃了,我跑得快,才逃过了一劫。

至于腿上的伤,是在慌不择路中,不小心摔断了。

我很顺从的答应了,让他放心。

当然,他本就没啥值得担心的。

这村里是他的地盘,村民也是他的顺民,我一个外来户,压根掀不起浪花。

唯一可担心的,是我将实情告诉妈妈、顺玲,使她俩和他反目。

但我要真敢说,就死定了。

这一刻,我彻底认命了,从此就安心留在这儿做个家奴吧。

起码,能陪着妈妈和顺玲也挺好。

……

妈妈闻讯来了。

看着我小腿上的夹板,妈妈哭得梨花带雨。

只可惜,妈妈仍被两个仆妇左右扶着,不许她靠近我。

我强笑道:“我没事的,妈妈,您甭哭喇。我是撞上老虎呢,这都能逃回来,是老天眷顾了,您该为我高兴才对的。”

“嗯嗯。”妈妈点着头,想笑,却笑不起来,仍是泪痕难干。

妈妈回去后。

轮到顺玲来看我。

她也是被那两个仆妇左右搀着,不许太过接近我。

她也为我难过,只是没哭出来。

她的眼神中,有点狐疑,似乎在怀疑,遇老虎,并非实情。

我自然不敢乱说话,任由她怀疑得了。

……

伤筋动骨三个月。

在我躺床上休养期间,莘长征指派了二柱子,全天候照顾我的饮食起居。

在我痊愈后,就以报恩为理由,把自己卖给了莘长征,求他收我做家奴。

对此,妈妈和顺玲都愕了。

我就说,我不愿离开她们。

就算只做个奴才,我也要留在她们的身边。

这理由,我说得很真诚,因为我确实是这样想的。

况且,我瘸了,就算有人带路,我也走不出大山了。

我也不清楚,是我这腿骨果真断裂得厉害,还是莘长征授意那土郎中故意为之,反正我重新下地后,走得不利索,成了瘸子。

也不算是很严重,短距离走动,甚至在村里游荡,都是没问题的。

但是走远了,就受不了了。

至于下山,就甭想了。

基于上述的种种理由,所以我就提了,下半辈子就留在这儿算了。

顺玲和妈妈都是无可奈何,只能默认了。

唉,我本就在留下和下山之间犹豫不决。

早知结果如此,我就不该下山了,白白瘸了一条腿,倒霉催的。

罢了,也懒得去怨恨莘长征了,就这样吧。

……

妈妈同意是同意了,但只同意我留下,而不同意我做奴才。

奴才毕竟是卑微的贱种,妈妈不忍心那样折辱我。

所以,妈妈就哀求了莘长征,让他收我做继子。

莘长征勉强答应了,但也强调了,“继子”是要干活的,更没有其它优待。

实际上就只是叫作“继子”的奴才。

就算如此,妈妈也认为比单纯的奴才要好得多。

于是,接下来,就是认亲仪式了,用三字形容,穷讲究。

我要从大门口,每三步一跪、每九步一叩的,走过前院,进入正厅。

在这厅上,老爷莘长征和主母妈妈,各自坐在供桌前的两张交椅上。

那两位姨太太,坐着左右两边的太师椅。

仆妇们、男奴们,都在场站着。

顺玲不在,在内宅,懒得出来看。

我一路三跪九叩的,来到莘长征和妈妈的跟前,跪着磕了头,说:“父亲大人在上、母亲大人在上,请受儿子三拜,儿子愿以余生侍奉两位,永不叛离。”

妈妈满脸愁容,叹着气。

那莘长征说:“也给两个小妈磕个头吧。”

“是。”我转过了身,先后朝麦娘、三姨太都磕了头。

那麦娘只是高冷的瞥我。

倒是三姨太亲切的摸了我头,还乐呵呵的叫我“乖儿子”。

之后,我转回去,朝着莘长征跪直了上身,又扒下了裤子,把阴部露出来,说:“求父亲大人赐下鸡笼子。”

因为我希望能进入内宅伺候妈妈、顺玲,所以是必须锁上鸡笼子的。

那莘长征朝我胯部看来,诧异道:“长这么小的鸡巴,还真少见啊。”

众人听了,都有点意动,想看。

其他人还好,都没动。

只那麦娘不客气,立即起身走过来,看了我胯部,嗤笑道:“哈哈,小成这样子,该不是天阉吧。老爷,依我看呐,那鸡笼子省了也没事呢。”

我羞得红了脸。

妈妈恼了,朝她骂道:“滚回去坐着!不坐就滚出去!”

那麦娘撇了撇嘴,不吱声,回到座位上坐了。

之后,妈妈赶紧从桌上拿起个鸡笼子,递了给我,安慰道:“好孩子,咱别管那泼妇。”

我点点头,接过那个鸡笼子,给自己戴上了。

这鸡笼子,就是妈妈当初照抄西方的贞操锁而来,只是所用材料略渣。

用久了,估计会生锈。

主体用粗铁丝编织而成,像个小笼子。

把阴囊和阴茎根处一并勒住的,是个粗铁环。

两者间,一样有个小小的孔洞,用以上锁头。

我上好了锁,把那小钥匙双手捧给莘长征,说:“父亲大人,请您收下。”

那莘长征接了,说:“我莘家是名门大户,既然收你入门,就依惯例,赐你姓莘,改名驴根。”

那麦娘听了,便嘲笑道:“老爷,这不好吧,莘驴根,咱莘家养的驴,哪一头的命根像他那样小啦?真要有那样小的,赶紧宰了吃肉得了,反正也干不了母驴、生不了崽子。”

我羞得满脸通红,像是要滴出血来。

妈妈这次是真火了,蹬蹬走了过去,抬手就狠扇了那麦娘一巴掌,吼道:“草泥马!给老娘滚!立即滚出去!”

那麦娘被扇懵了,不敢置信的瞪着妈妈。

妈妈二话不说,又扇了她第二巴掌,接着吼:“还不滚!”

那麦娘跳起身来,却是不敢和妈妈厮打,只委屈的向莘长征求援。

莘长征正愁没处讨好妈妈呢,就偏着妈妈说:“你就是嘴贱,没事总惹秀娘干嘛。自己滚回后院去吧。”

从诱奸顺玲那时起,快四个月了,妈妈一直都不肯跟他和好,就算被他按在床上行事,也是拧手拧脚的,不配合。

他当初没杀掉我,留我一命,一部分原因就在于,希望借我说服妈妈,跟他和好如初。

他派二柱子照顾卧床休养的我,又时不时请动土郎中来给我看腿换药。

这些,都让妈妈看在眼中。

而我也不敢负他所托,平时和妈妈的言谈中,也故意流露出对他的感激。

就因为如此,妈妈对他的芥蒂,才消了许多。

到得如今,就算还未和好,也恨不起来了。

那麦娘听见莘长征那么偏心,一时灰心丧气,灰溜溜的滚出去了。

她可没觉得自己过分,毕竟只是嘲笑个野种儿子而已,才哪到哪啊。

不说她滚出去了。

就说妈妈很不喜欢“驴根”这名字,要莘长征再改。

莘长征也没所谓,一连提了几个,比如狗蛋、羊子、牛娃等,都是乡下人常用的粗名。

妈妈仍不满意,骂道:“老混蛋,他是你继子!你就只会改这种贱名?”

按这莘家的习惯,奴才都是叫贱名的,好名字轮不到奴才用。

要从名字上,就能看出主奴之别。

在莘长征眼里,我就是个奴才。

那三姨太突然提议道:“不如就叫千里吧,我觉得这名字挺好的,况且村里人都这样叫他。”

单纯的“千里”是挺好,但千里送母屄的“千里”,就不好了。

但莘长征显然对此很满意,又问妈妈道:“我也觉得不错。媳妇,你觉得呢?”

妈妈犹豫着。

我想讨好莘长征,就率先说了:“妈妈,就定这个吧,我觉得还行。”

妈妈看了看我。

我坚定的点头。

于是,妈妈也就无奈点头了。

三姨太和蔼道:“千里呀,虽然咱们老爷是认了你做儿子,但你毕竟不是他的种,以后在家里可不能自大哦,该干活干活。对长辈固然要恭敬,对奴仆也不可以仗着身份欺负他们哦。”

“多谢三妈妈指点,儿子晓得的。”我心道,她真是个好女人,比那麦娘好多了。

接着,那莘长征起身,拉着妈妈走到了一边,空出那张供奉神主牌的供桌。

他对我说:“向列祖列宗磕头吧。”

我依言,朝着那供桌,恭敬的磕了三个头。

之后,他又走过去,从供桌上的香炉中,拾了一把香灰,撒在一杯水里,叫我喝了。

我闭着眼,举头灌了入肚。

他说:“从今往后,你就叫莘千里,生是我莘家的人,死是我莘家的鬼,活着就在家侍奉主人,死了就埋到我莘家祖坟旁边,侍奉祖宗。”

我回道:“是,儿子知道。”

在这一刻,我甚有点悔恨,要是当初初来时,我就有了觉悟,上赶着拜莘长征为父亲,哪有后来的这么多罪受。

唉,悔之晚矣。

……

全家上下,一共五个主子,六个婢仆,加上我,共十二口人。

五位主子,分别是老爷莘长征、大太太妈妈、二姨太麦娘、三姨太何艳芳,四姨太顺玲。

六个婢仆,两仆妇分别是阿金、阿银,四男奴分别是狗剩、二柱子、三毛、铁蛋。

至于我嘛,说是“继子”,倒不如说是“奴儿子”,就是个家奴,和二柱子他们毫无二致。

吃的、住的、穿的、都是一个样。

每日也要和他们一起干活。

妈妈为我求来这个“继子”的名头,就是好听一些而已,实质屁用没有。

我和其他奴婢们,每日要做的工夫,每人分担下来,其实不算多。

狗剩是莘长征的心腹男奴,日常就跟在莘长征的身边,贴身伺候。

那两个仆妇,日常就留在内宅,烧水煮饭,洗衣打扫,伺候女眷。

二柱子和我,都是瘸子,日常就留在前院,照料畜牲,或进内宅,伺候女眷。

三毛和铁蛋,日常是出外劳作,割草料,以及种地。

割草料是饲喂畜牲的。

至于种地嘛,不是犁地种粮食那种重活,只是种蔬菜。

莘长征可是高高在上的土皇帝,是完完全全的脱产阶级,趴在全体村民身上吸血的剥削阶级,怎么可能还需种粮食。

全村的田地,名义上都是生产队的,实质上都是生产队队长、即莘长征的。

当初,公社化运动如火如荼,连这闭塞的山沟沟都没逃过,全部土地收归公有,并且成立了生产队。

只不过,后来的实际操作中,出了问题。

这山沟沟里,人多地少,全年产出,也就够自用,根本没多少余粮可供上缴。

加上,山路难行,进出一趟都要走上十天八天,收到的公粮,都不够路上吃的。

就渐渐的,再没人来收粮了。

于是,那莘长征就趁机笑纳了。

这么多年过去,手握田地分配权、又坐拥最强武力的莘长征,都退化成旧时的大地主了。

全体村民,实质上都成了他的佃户。

每年秋收,村民上缴给他的公粮,多到吃不完,使他得以收养了一堆奴仆在家里。

之所以还占着半亩地,用以种蔬果,完全是为了改善伙食。

……

锁上了鸡鸡后,我也就能出入内宅了。

内宅的面积,比前院小了一些。

但胜在环境好得多。

每天天微亮,我们做婢仆的,就需起床干活。

首先要做的,就是提水桶,出宅外,去小河边,打水回来,分别灌满前院、内宅的那两个大水缸。

因为宅里没有水井。

我和那四个男奴,都各自提着个水桶,来回打水,至少要十个来回,才算完。

这是一天里最累的活儿了。

那两个仆妇,就在内宅的厨房里,生火烧水、煮饭。

主食会煮足十二人份的。

而好吃的肉菜果点,就只有五人份了,因为那是只给主子们吃的。

当然,若是主子们吃不完,剩下的就会赏给我们吃。

待煮好了早饭,主子们都差不多起了床、洗漱整齐了。

便都到了妈妈所住的正房里,开吃。

在主子们用饭期间,通常那两仆妇都会在旁伺候。

我们五个男奴,就趁这时间,在庭院中打扫落叶。

这庭院中,长着四株大枣树,树冠亭亭如盖,遮天蔽日,每日落下的枯叶很不少,是要趁早打扫干净的。

待我们收拾好庭院,那正房里的主子们也吃完早饭了。

之后,那两仆妇便会把碗盘、剩下的食物,都收拾好,端回厨房。

我们五个男奴,也就跟着去了厨房。

两仆妇会把主子们吃剩的肉菜点心,尽量平分,分给大家。

我们自己也从大锅里,舀出一碗稀饭来,就着那剩菜吃。

大家都是呆在厨房内外,就地一坐,就吃了起来。

每人至少能分得一碗稀饭,若是不够,还会有隔夜的馒头、蒸红薯等,不怕饿着。

而我,就更不怕饿了,对那些隔夜的食物完全瞧不上眼。

因为妈妈每次吃饭时,都会提前留起些好东西,留给我。

我这时,就蹲在厨房门外的大枣树下,捧着碗,吃着饭。

妈妈突然就来了。

我慌忙放下饭碗,跪到地上,朝妈妈磕头道:“儿子给妈妈磕头,请妈妈早安。”

其他人,也是一样,不管在厨房内,还是厨房外,都放下碗,走来妈妈跟前,跪在地上磕头,请安。

因为这是规矩,每日首次见到主子,第一件事就是磕头、请早安。

请过早安之后,这日内再见到主子,就无须再磕头了。

妈妈对他们和蔼的说:“都起来吧,吃你们的就是啦,别管我。”

然后,妈妈俯下身,亲手扶我起来,又从衣服兜里,掏出一只用油纸包好的大鸡腿,笑盈盈的喂给我吃。

我美滋滋的吃着时,其他人一如既往的朝我投来了妒忌的眼神。

只有那个二柱子,并不嫉妒,反而搬来了两张小板凳,给妈妈和我坐。

他极为爱慕妈妈,还爱屋及乌,真我当成了少爷似的。

莘长征说过,我在家里没有任何优待,一切与奴仆同论。

故而大家都没把我这个“少爷”的身份当一回事,唯独二柱子愿意关照我。

我和他是搭伙干活的,没有谁高谁低一说,但我就是干得少、过得轻松,皆因他把大部分工夫都揽上身了,主动叫我歇着。

这是为啥呢?

就因为妈妈会投桃报李,赏赐他想要的。

这些男奴们,都对伺候女主子的玉体,极为渴望。

其他女主人是喜欢由仆妇伺候的多,独妈妈是习惯招这二柱子进房伺候的。

妈妈的这习惯,就是从二柱子被派去照顾我养病时,才开始的。

打那之后,这二柱子就深知了,对我好,就能讨得妈妈的欢心。

所以,他就不遗余力的关照我了。

我捧着碗,扒稀饭,吃鸡腿。

妈妈就坐在旁边,笑眯眯的看着我吃,偶尔用手帕帮我抹抹嘴。

那二柱子就蹲在另一边,也捧着碗吃饭。

他眼不看我的鸡腿,只痴迷的看着妈妈的脚。

妈妈只穿着拖鞋、短裙,一双白嫩的玉足、小腿,都露在他眼下。

我觉得好笑,就打趣他道:“二柱,如果让你选,你是想吃鸡腿,还是吮太太的脚趾头。”

那二柱子一听,就有点讪讪了。

倒是妈妈打了我一下,教训道:“臭儿子,不许笑话二柱。”

那二柱子见此,开心的笑了起来。

接着,妈妈伸手拿过他的碗,往里面吐了一波香唾,再还给他,对他说:“好孩子,吃吧。”

“谢太太赏赐!”二柱子美滋滋的吃了起来。

我也从鸡腿上,撕下一大块肉,放到他碗里,笑道:“太太的不顶饱,我这个才顶咧。”

妈妈噗嗤一笑,朝我伸来手指,弹了我额,嗔道:“臭屁啥呀。”

那二柱子也说:“就是,鸡腿明明也是太太给的。”

我无语一笑,之后把饭碗递到妈妈的嘴巴下,也索要点香唾。

妈妈白了我一眼,鼓起腮帮子,酝酿了一些香津,吐到碗里。

其他男奴都是眼直直的盯着看。

妈妈懒得逐一赏赐,就起身回房去了。

……

早饭后。

各人就该开展一天的工作了。

四位女主子,都是闲适度日的贵太太,或打牌,或唠嗑,没啥好说的。

两个仆妇留在内宅伺候,洗衣服,打扫卫生,听候太太们的吩咐。

狗剩跟着莘长征出了门,不知是去哪儿作恶呢,还是去村公所理事。

三毛和铁蛋,也出了门,可能是去田里种菜浇水,也可能是去割草料。

我和二柱子,无须出门,就在前院里,打理那些畜牲们。

所养的畜牲很不少。

几十只鸡鸭,唧唧吖吖的一大群,都是养着下蛋,一旦下蛋少了,就宰了吃肉。

四头骡子,两头驴子,都是大山里的代步工具、驮重工具。

八头羊,五头猪,都是肉畜,羊偶尔还会提供羊奶。

一匹高头大马,是莘长征的坐骑。

除了马,其它牲畜都是清理一下窝棚里的粪便,再添加饲料和清水,就完事了。

当然,鸡蛋、鸭蛋是要先收起来的。

羊奶也是要挤一挤的,如果有的话。

至于马,那可不一样,是必须精细养护的。

不说坐骑本就要求漂亮雄健,主人骑它时,才显得威风。

就说马这物种,本身就非常娇气,住的不好不行,吃得不好不行,累了不行,脏了不行。

我用桶打了水来,拿着鬃毛刷,给这匹马洗刷全身,梳理鬃毛。

梳洗完,就牵着它,在院子里慢悠悠的溜达两圈。

遛弯完,把它牵回马厩,拴好就成了。

我就只需伺候好这匹马而已。

而二柱子就拿着铲子、扫帚,去给所有窝棚清理粪便,倒入化粪池去。

这是二柱子对我的关照,如若我不好意思,他还不乐意,坚决让我歇着。

为了讨好妈妈,他可真够努力的。

待搞好了窝棚的清洁,我们便给这些畜牲们添上饲料和水。

家禽吃的是麦麸。

羊、骡、驴、猪,吃的也是麦麸,还有草料。

至于那匹马,吃的主食是精粮,辅食是草料和鸡蛋。

吃得比我们这些婢仆还要好呢。

不过,二柱子时常会偷那鸡蛋生吃。

马每天吃的三个鸡蛋,其中一个会落入二柱子肚里。

我很少偷吃,因为妈妈会给我更好吃的。

打理好畜牲们后,还有这前院里的各个房屋,尤其是正厅,也要打扫一下。

院子东边的那一排小偏房,不是客房,就是杂物房,我还曾长时间住过其中一间。

我和二柱子都是偷懒人,很少去打扫,反正主子也不会特意去视察卫生。

倒是那正厅,就必须好好打扫了。

因为是夯土房,每天落灰严重得很,不勤打扫的话,两天就积灰了。

若是让主子摸脏了手,那就免不了一顿板子了。

那正厅内,是全宅上下,唯一铺了地砖的屋子。

就是那种常见的正方形红地砖。

我和二柱子分别打了桶水进去。

他用拖把,抹地面。

我用抹布,抹家具。

忙完了这些,时间差不多已是午饭时分了。

其他人都陆陆续续的回到家来了。

于是大家便进入内宅,等着开饭。

莘长征通常不会回来吃午饭,因为每天都有村民求他行方便,请他饮酒、吃饭、日屄一条龙服务。

这村里当然没有妓女,都是那些村民将自家妻女,献给莘长征淫乐。

莘长征在外估计有不少野种,但谁是、谁不是,就搞不清楚了。

妈妈就曾骂过他,都因为他在外太过不检点,种子都撒在外面了,才导致莘家至今无后。

算了,不说这个。

就说午饭。

因为莘长征不在,四位太太都很随意,就在庭院中,大枣树下,麻将台上,一边打着麻将,一边吃饭。

她们整日闲得慌,最常玩的,就是打麻将、打牌。

赌注通常是布匹。

在这里,最常用而又最短缺的物资,就是做衣裳用的布匹了。

因为山里不产啊。

每件衣服、每匹布,都须下山去采购。

纵然是妈妈,土皇帝的正室夫人,皇后娘娘一般的贵太太,所拥有的衣裤裙装,总数也不过十来套。

所以,她们用布匹做赌注,真可谓下血本的。

妈妈瞧见我进来内宅了,便对我招手道:“儿子,快过来,喂妈妈吃饭。”

“哦。”我连忙跑过去,到了妈妈身边,捧起她的饭碗,用小匙子喂她吃。

顺玲当然也在桌上,她瞥了瞥我,又敲了敲她手边的饭碗,敲得“哐哐”响。

妈妈乐得一笑,打趣道:“小玲这是咋啦,嫌碗太碍手啦?”

顺玲没搭理妈妈的打趣,只是朝我狠狠的“哼哼”。

我怂坏了,对妈妈讪讪地说:“好妈妈,要不让二柱喂您吃?”

妈妈飞了我一记白眼,笑吟吟的,也没说行不行。

我只当她是默许了,就把碗递给了二柱子。

那二柱子高兴坏了,捧着那碗,小心翼翼的喂起了妈妈来。

而我,就转头去捧起顺玲的碗,喂她吃饭。

她这才笑了,笑嘻嘻的瞧着妈妈“哼”了声,那小神态得瑟极了。

妈妈哪会和她争这小意气,一笑置之罢了。

倒是另一边的那麦娘,皮笑肉不笑的说:“这小顺娘,该不会还把这野种当老公吧。”

顺玲瞟了她一眼,一边打出一张牌,一边面无表情的说:“闭上你那逼嘴,否则小心老娘揍你丫的。”

那麦娘嘴巴一窒,憋屈的闭了嘴。

我瞧了瞧她,越来越觉得她蠢了。

她身为侍妾,却毫不自知,总是损妈妈为乐,真不知她哪来的勇气。

也就妈妈为人软善,很少和她计较,若放在别人家,早被大妇撵出门去了。

不只对妈妈,对顺玲也是,见缝插针的嘴贱。

但顺玲是谁啊,是怀着莘家种的孕妇,比妈妈还金贵,莘长征完全是把她当成了小祖宗一样的供着。

就这样,她还敢不知好歹的惹顺玲。

若真惹火了顺玲,就算顺玲不开口,莘长征也得跳起来打她个半死。

唉,为她叹气啊,这么蠢的女人,究竟是咋活到现在的。

她被骂了后,不敢和顺玲吵,倒是找上了仆妇阿金出气。

她喝了一声,叫阿金跪下,扇了她两巴掌,后又叫她钻入桌下,用嘴舔穴。

阿金在桌下舔。

她在桌上呻吟。

真是浪啊。

其他三位太太都当作没看见,若无其事的打着麻将。

……

午饭之后。

四位太太都打麻将打累了,就各自回房歇息。

因为工夫不多,所以我们几个男奴都按习惯歇个午休,除了轮值门房的铁蛋。

门房,就是前院东边那排小房子中,最靠近大门的那一间。

值守门房,每当前院没人时,就要去呆着,负责送往迎来。

有次,莘长征回家来,却久久没人开门迎接,把他气得跳脚,就罚了当值男奴二十鞭。

那可是策马的马鞭,人哪比得上马皮粗,抽在人屁股上,可痛得要命。

打那之后,就再无人敢开小差了。

说回午休。

内宅的三间大屋,正房、东厢、西厢,都各修有附属的耳房。

我们奴婢的卧室,就是那些耳房。

这午休,我当然不会入耳房歇息,而是进正房里,伺候妈妈和顺玲。

因为有四位太太,大屋不够分,所以妈妈和顺玲就住在一屋里,都住正房。

这正房内的格局,被稍微改了改,改为一明两暗,三开间。

进门即是餐厅,向右是妈妈的卧室,向左是顺玲的卧室。

餐厅两边,和两卧室之间,各摆着一个木架子,当作晾衣架,挂着衣裙、布条,以相隔开。

粗陋得很,但阻隔视野是足够了。

不过,其实更多时候,妈妈和顺玲是睡在一块的。

入住内宅之前,两人单单是婆媳之时,顺玲对妈妈的感情不深。

入住内宅之后,两人朝夕相处,又有着共事一夫的姊妹关系,就日渐亲厚了。

顺玲和妈妈同上了床,聊着闲话。

两人的腿间,都夹着一个人的头。

顺玲夹的是我头。

妈妈夹的是二柱子。

内宅生活无聊,除了吃、睡,就是玩。

但打麻将、打牌什么的,也不能打一整天不是,时不时的、也要爽一下,顺便也是赏赐男奴们。

我们男奴都锁死了鸡鸡,欲望无法发泄,日积月累之下,以致于我们都是精虫上脑,极为龌龊下流,对女眷玉体的渴望,比普通人强太多了。

比如说我,我就在强欲的驱使下,变得格外卑微,不仅渴望跪舔女性的味道,还对莘长征的男性象征产生了一丝诡异的向往。

我进得内宅来,至今有十天了。

按理说,早该伺候过主子们行房了。

但妈妈怜惜我,顺玲同情我,生怕我会太过难堪,就不唤我入房侍奉。

可惜啊,我堕落得太快了,浪费了她俩的怜惜……我早就想拒绝她们的好意了。

我很想跟她们说,请叫我入屋侍奉房事吧……

只是,这个口,太难开了。

我觉得,若我果真开这个口,我会当场羞耻而死。

唉,我就是个懦夫,既堕落,又怕死。

“好啦,够啦,下去舔脚趾吧。”妈妈拍了拍二柱子的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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