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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里送母屄3,2

[db:作者] 2025-08-09 15:12 5hhhhh 8780 ℃

妈妈左右是不信的,恼道:“臭丫头,再说这胡话,我连你一起揍了!”

我早已下了床,就站在地上,想主动说“馋”,却羞耻得紧要,呐呐张不开口。

莘长征就坐在床上,一脚踹了我屁股,对妈妈说:“媳妇,你可别高看了这货,你自己问问他就是了。”

于是,妈妈迎向我来,摸着我被踹的屁股,柔声道:“儿子别怕,告诉妈妈,是不是被你爹逼的?妈妈替你出头。”

顺玲看戏似的,似笑非笑的看着我。

我明白的,只要让妈妈知道,我是个下贱货色,乐意侍奉房事,那么从此以后,伺候妈妈和莘长征行房,就会水到渠成了。

但我此时羞得满脸通红了,就是开不了这个口啊。

妈妈见了我这神情,也不由得犹疑了,看看我,又看看莘长征,还看了看顺玲,众人都逐一看了个遍。

最终,妈妈不敢置信道:“儿子,你真的……”

我不点头,不言语,只抬手捂住了脸。

妈妈一直相信我是个自尊自爱的男子汉,和其他奴才不一样。

而我却堕落了,叫她失望了。

这份愧疚,让我跪了下地,抱着她的双腿,无声的流了泪。

……

为何莘长征深信,顺玲肚子里的娃儿,是他的种呢?

因为他当初第一次奸淫顺玲时,顺玲流血了——我的小鸡鸡太无能了,日了顺玲几年,都没能捅破那层处女膜。

也可能是那处女膜出奇的深厚吧。

不管原因是啥,反正结果都是,莘长征给顺玲破了处,并且就此认定了,是他日大顺玲的肚子。

顺玲就拿此事取笑过我,当时可把我臊得找洞钻。

而现在,我居然拿此事来宽慰妈妈……

妈妈本就对莘长征霸占顺玲之事怀恨在心,时不时都翻出来咒骂一番。

而今儿又得知,我竟然自甘堕落,竟然愿意像个阉奴那样,亲身伺候莘长征日顺玲……妈妈就既愤怒,又伤心,还无奈。

于是,我就只得跟她论证,我是弱鸡男,算不上男人,不配做顺玲的老公,只配做个伺候她的阉奴……亲口说出这种自卑自贱的话,是真的心塞啊。

我说,我确实不是男子汉,连妻子的第一滴血都取不下来,还得后爹帮忙,才让顺玲成为真正的妇人……

又说,若非后爹帮忙,恐怕顺玲这辈子都不会有机会怀孕,成为一位母亲,那将会是顺玲一辈子的遗憾。

还说,我天赋太差,之前实在太亏待顺玲了,如今顺玲终于得到了生为女人的快乐和归宿,我心里只为她高兴,并无一丝一毫的不忿。

妈妈听着我的自白,都听哭了。

我赶忙劝解道:“妈妈,我没事的喇。我早就想明白了,就算把小玲抢回来,我也没办法让她怀孕,还不如现在这样好了。只要以后还能留在您和小玲身边,伺候您俩,我就满足透了。”

妈妈摸着我脸,怜惜道:“孩子,是妈妈对不起你。”

“蛤?妈妈说的什么胡话?您有啥对不起我的?”

“妈妈让你自卑了。”妈妈放低视线,瞟了我裤裆。

我失声一笑,说:“这……我这鸡鸡长得小,哪是您的错,要怪也怪老爸头上去。”

妈妈勉强一笑,说:“可能真要怪你爸。”

我好奇道:“我爸那鸡鸡,也长得小?”

妈妈微一点头。

我更好奇了,又问:“有多小?比我的咋样?”

“打听这个干嘛呀?”

“好奇呗。”

妈妈白了我一眼,嗔道:“臭孩子。”

我抱着妈妈的藕臂,摇着,撒着娇,求她说。

妈妈没奈何了,只得敷衍道:“差不多大吧。”

我又问:“我爸也自卑吗?”

妈妈点了点头。

我想了想,又问:“妈妈,我有个问题想问您很久了,我爸他干嘛随随便便就同意离婚了?就因为自卑吗?”

妈妈听后,目光涣散了开来,在回忆。

好一会儿,妈妈才叹着气说:“你爸他……当年,他和妈妈结婚好几年,都没怀上孕,就急了,弄了很多药来吃,才总算让妈妈怀了你……可能是吃太多药了吧,身体吃出了毛病……”

“啥毛病啊?是鸡鸡硬不起来吗?”

“差不多吧……勉强能硬,只是很费劲。”

“所以,我爸打那之后,就寄情工作,变得不顾家了?”

“嗯。”妈妈叹息,神色落寞。

我心中戚戚,老爸他的鸡鸡本就小,后来还难以勃起,难怪这么多年来,都把如花似玉的妈妈,丢在家中不顾。

老爸这恐怕不单止是自卑,还有浓浓的歉疚吧。

所以,当妈妈提离婚时,他才会立马就同意了。

既然没能力给予妈妈幸福,就果断放手,放妈妈去另寻幸福,估计这就是老爸的想法了。

我说:“妈妈,之前我不理解您,现在理解了,您寂寞了这么多年,早该和老爸离婚了。”

“好孩子。”妈妈微微一笑,亲了我额。

我又说:“该早二十年就离了。”

“傻孩子。”妈妈笑意更浓,又亲了我脸。

我回亲她,亲在她唇上。

她拧了我嘴皮子,嗔了一声“臭孩子”,却转眼间,回吻了我嘴,香舌深深探入我口中。

我甚迷醉,甚想咬住她舌头,永远不放开……

吻完后,妈妈像是做贼似的,左右瞧了瞧,笑道:“让你后爹看见,咱俩要死的。”

我也笑,说:“后爹那人呐,霸道得要死。”

妈妈说:“男人嘛,都那死样,看自家女人,就像看自家的钱,被别人多看两眼都是亏的。”

我说:“妈妈,我不是那死样。”

妈妈哑然。

我又说:“我和老爸是一个样的,又无能、又自卑,给不了妻子幸福,索性早点让她改嫁好了。妈妈,我心里真的没有怨恨,我觉得现在这样挺好的。您真的不用为我打抱不平。”

妈妈抚着我脸,怜惜道:“你这样真的开心么?”

我点点头。

妈妈瞧着我的眼神,满是无奈。

我又说:“只要您和小玲开心,我就跟着开心了。后爹能让您俩开心,我就感激他、崇拜他……妈妈,我可能有点同性恋的倾向,看见后爹那鸡鸡那么粗壮,我心里确实有点馋。”

妈妈愕然。

我摇了摇她的小臂,唤道:“妈妈。”

妈妈苦笑道:“儿子,你让妈妈缓一会,妈妈一时半会接受不了,亲儿子是同性恋。”

我惊恐道:“妈妈,您会讨厌我?”

妈妈先拧了我嘴,后又亲了一口,温声道:“傻孩子,想哪去喇,妈妈怎会讨厌你。”

我一笑。

却在心下暗叹,为了让妈妈接受我馋大鸡巴这个屁事,我也真够拼的,都不惜把自己说成是同性恋了。

其实我有个屁的同性恋倾向,我只是被无处发泄的性苦闷所压抑,被可悲可怜的自卑心所折磨,以致于太过堕落罢了。

……

五月端午这天,是妈妈的46岁生日。

妈妈是村长莘长征的正室夫人,平时交好莘长征的、或者有意讨好莘长征的村民,都纷纷带着自家婆娘,来我们家贺寿送礼。

山沟沟里物资贫乏,她们所送的,多是些吃的。

莘长征在前院的正厅接待男性村民,收礼。

妈妈、顺玲、三姨太则是盛装打扮,在内宅招待妇女们。

说是盛装打扮,其实也就只是身上穿着土布衣裳,脸上画着廉价化妆品而已。

在我看来,若是她们素颜出场,绝对会比那妆容好看。

那红艳的唇膏,那夸张的腮红,那扎眼的眼影,敷在她们的脸上,反而掩盖掉了她们的天生丽质。

第一眼看上去,给人一种很恶俗的感觉,完全是那种不懂审美的村姑形象。

那些劣质化妆品实在太让她们掉价了,真不知道莘长征从哪弄回来的,纯纯的恶心人。

三姨太是土生土长的乡下人,我不清楚她知不知道那些化妆品很恶俗。

但妈妈是知道的。

我伺候妈妈化妆时,劝过妈妈别用那些劣质化妆品。

但妈妈说,这是用给外人看的,不得不用。

若是让外人看见,她身为村长夫人,却素面朝天的,会遭人笑话的。

所以,妈妈就算明知道妆容恶俗,也只得硬着头皮画了这妆。

这内宅里,庭院中摆放了一堆桌椅,桌上摆满了各式小食。

且有两名说书的女先生,在此一唱一和的讲着故事,以娱乐客人。

妈妈,顺玲和三姨太,三位女主子围坐一处听故事。

一众来访的妇女们,纷纷进入内宅来,在奴婢们的招呼下,先给妈妈祝寿,然后就寻位置坐下,吃吃饮食,听听说书。

当然,若是关系好的客人,妈妈会留她在近处坐下,以示亲厚。

能挨着三位女主子坐的,都是那些民兵的家人。

独三姨太的闺女王香儿最特殊,因为妈妈太喜欢她了,就抱着她坐大腿。

妈妈甚至开了玩笑,指着顺玲的肚子说,若是顺玲生出儿子来,就让她做童养媳。

三姨太倒是没所谓,笑着说了“好”。

顺玲也是欢喜,还起哄似的,当场从头上摘下一只银簪子,送给她当定亲礼。

顺玲故作郑重的说:“小香儿,从今天起,你就是我娃的媳妇咯,再不许喜欢别人家的男孩子哦。”

那王香儿还小,哪懂这是啥,只懵懂的眨巴眨巴着眼睛。

三姨太不知咋想的,倒是乐见其成,教她管顺玲叫了“小妈妈”,管妈妈叫了“大妈妈”。

这可把妈妈乐得花枝招展的。

……

这天的晚饭,莘长征没在家吃。

他不知何时出了门,也不知哪儿去了。

这是妈妈的生日宴,丈夫却居然不在家,这让妈妈很不高兴。

吃完了饭,顺玲体力不支,早早回房歇了。

三姨太陪妈妈下了两盘象棋,也告辞了。

因为妈妈要出恭,她就不逗留了。

我送她出门。

她却催促我回屋,又叮嘱我,要陪着妈妈,好生安慰,别让妈妈独个儿生闷气。

我点头道:“儿子晓得的,多谢三娘指点。”

她摆了摆手,然后在仆妇阿金的搀扶下,回西厢房去了。

之后,我回到屋里。

妈妈坐在恭桶上,有一下没一下的摇着团扇,目光涣散,不知在想啥。

那二柱子就一动不动的杵在她身后,双眼微眯,似是在享受着那臭气。

我暗暗一笑,那二柱子就是个死变态,连妈妈的屎臭味,都甘之如饴。

我故意“咳”了一声,引起他注意。

他面色尴尬,朝我一笑,然后和妈妈说了一声,就出了屋去准备洗澡水。

妈妈问我道:“你爹还没回来么?”

我点点头。

妈妈恼道:“那个老混蛋!”

我调侃道:“他不在,我在也一样啊,况且还有二柱子,咱俩两张口舌,您还嫌不够满足啊?”

妈妈羞了一羞,瞋我,嗔道:“你个小坏蛋,都敢笑话妈妈喇。信不信妈妈撵你出去,三天不许进来。”

“妈妈在胡说啥啊,儿子完全听不懂欸。”我嘻皮笑脸的凑过去,跪到她跟前,手搂她腰肢,脸拱她胸腹。

妈妈拍了我脑壳,骂道:“蹭什么呀,不许蹭,撒手!”

我不撒手,反而手搂得更紧,脸贴得更实。

妈妈无奈道:“傻孩子,不嫌臭呀?妈妈在拉屎咧,臭不死你。”

我嘻嘻一笑,把刚才二柱子嗅她屎臭味的样子,给她说了。

妈妈失笑,手指戳我额头,故作嫌弃道:“臭儿子,你以为你好到哪儿去。二柱是小变态,你就是大变态。”

我故意大吸一口气,把她的屎臭味吸入肺腔,然后夸道:“真香咧!”

妈妈乐得笑弯了眼,却捏住了我的鼻子,凶巴巴道:“臭变态,欠打是不是呀?”

我瓮声道:“是啊,想让妈妈用爹的大鸡巴打我脸。”

妈妈苦笑,放开了我鼻子,却掐了我嘴皮子,无奈道:“你这死孩子,脑子里剩想这些破事喇,是不是?能不能想点别的?”

我说:“我脑子容量小,想完这些破事,就剩不了空间想别的了。”

妈妈无语,弹了我额,不搭理我。

我也不再嘴贱,只搂住她的腰肢,细细嗅她的味道。

有她的体香,还有那屎臭味……

我已经伺候过妈妈和莘长征行房了。

那第一次伺候时,把妈妈羞得啊,都哭了……然后,我就被莘长征踹出了门。

到得第二次时,还是顺玲亲自上场劝导,妈妈才稍微镇静了一些。

那第二次挺有趣的,顺玲骑着我脸,把我头完全掩盖在裙内,而妈妈就在旁边被莘长征按着操……这个掩耳盗铃的方式,使妈妈的羞耻度降了下来,没有太过挣扎,最终顺利完成了交合。

有了这经验之后,又接续而来的第三、第四、第n次,妈妈才总算接受了过来。

接受了在我这个亲儿子的眼前,被野男人日……

只是,接受是接受了,却仍是拧手拧脚的,不咋放得开。

妈妈的羞耻心实在太强大了。

之后,妈妈拉完。

我拿来卫生纸,帮她擦干净了下身后,就提起恭桶,带出去,带到前院的粪坑,倒掉。

接着,便舀来清水,用刷子,把恭桶刷洗干净。

洗净后,我看这桶有点残旧了,就提到杂物房那边,找出木蜡油,把这桶刷了一遍,使它变回新熠熠的状态。

就算只是个座便器,太残旧了也不好,把它弄漂亮了,妈妈坐着也舒心,排便也会更顺畅。

之后,我兴冲冲的提着这桶回内宅,心想正好向妈妈邀功时。

莘长征却刚好回到家来,从外面叫门。

守门房的铁蛋,赶紧从门房跑出来,跑去开了门。

我放下恭桶,也赶紧去了门口迎接。

这是规矩,人不在前院就罢,若人在前院,却不主动去迎主子回家,是要挨鞭子的。

莘长征一个人先进了来。

后面是狗剩牵着马,铁蛋也去了帮忙,和他一起牵马进院,带往马厩那边。

我朝莘长征招呼道:“爹回来喇。”

他问道:“你妈她有没有生我气?”

我实话回道:“生了,气您不哼一声就溜出去了,不在家陪她吃寿。”

他说:“我本想快去快回的,没想到耽搁了。”

“被啥事耽搁了啊?”

“小事,不说那个。”他率先走向内院,又对我招招手,叫我跟上。

我先去提上那恭桶,然后赶紧跟了上去。

他瞧了瞧那桶,问道:“刚上的蜡油?”

我点头道:“是的。”

他笑道:“伺候你妈挺用心啊。”

我厚着面皮说:“儿子伺候小妈妈、伺候三娘,都是一样用心。”

这当然不是实话,但他也不在乎真假。

他说:“等下进了你妈屋,你懂咋做?”

我说:“懂的,劝妈妈消气,配合您日她。”

他哈哈一笑,拍着我肩说:“孺子可教。”

我脸上腆着谄媚的笑,只在心下暗道,日吧日吧,尽情日吧,最好把鸡巴都折断在妈妈的小穴里……

我挺喜欢他那大鸡巴的,因为那根大鸡巴捣入妈妈体内时,那种阴阳交泰的美感,确实不一般。

但他那人,我就始终喜欢不上来了,有事没事都总爱诅咒他一下……

挺矛盾的一种心态。

到了妈妈正房外,他却突然怯了,转头去了三娘的西厢。

他说,今天是妈妈的生日,不好和妈妈吵架,就让我先进去劝解一下妈妈。

若劝成了,就去叫他。

劝不成也罢,明日他再哄妈妈。

我暗道,这个傻逼,作恶时果断狠辣,反而哄女人时,拎不清。

今日是妈妈的生日,正因为他不在家陪着妈妈,妈妈才生气的。

不趁今晚哄妈妈,反而等明日……到了明日,你就等着妈妈的怒火吧。

我懒得提醒他,冷眼瞧着他去了西厢房。

之后,我进妈妈屋了。

屋里,妈妈刚洗好了澡,正在二柱子的伺候下,穿上睡裙。

说是睡裙,其实只是一件旧得发白的连衣裙,白天穿的话,会显得不庄重,睡觉穿就正好了。

没办法,这山沟沟里,布匹衣裳实在稀缺。

妈妈见了我,就问:“怎么倒个马桶,也要这么久?”

我举起手上的马桶,展示给她看,邀功道:“我给刷上木油了,好看吧,就是想让妈妈用得舒服。妈妈有没有赏呢?”

妈妈笑道:“赏你一个大嘴巴吧,要不要?”

我翻了白眼,说:“妈妈真小气。”

妈妈也白我一眼,说:“傻孩子,那只是个马桶喇,弄这么好看干嘛,没味道就行了嘛。有这心思,把你自己收拾干净了不好?”

说着时,妈妈已走近我来,用手拍了拍我腰侧的衣服,拍散了一小片灰尘。

拍着时,又说:“你瞧瞧你,身上脏兮兮的,呆会儿可别上妈妈床,弄脏妈妈的被褥,妈妈可要抽你屁股。”

那二柱子起哄道:“好欸、好欸,千里哥不许上床,太太那蜜水都是我的。”

妈妈“噗嗤”一笑,回过头去,瞪着他说:“一边去,你也一样不许上。”

那二柱子登时垮了脸。

我笑道:“那妈妈今晚上不是要寂寞了?”

“你才寂寞呢!”妈妈拧着我嘴皮子,嗔道:“你个小混蛋,把妈妈当成什么人喇,真以为没人给妈妈舔下面,妈妈就睡不着觉喇?”

我掰开她的手,嬉皮笑脸道:“不是啊,有爹给妈妈捅下面,妈妈一样能睡得着觉。”

妈妈“呸”的一声,睁圆了杏眼,美美的瞪着我,凶巴巴道:“真是个臭混蛋,成天就知道笑话妈妈,妈妈不跟你好了!”

只是,虽然说得凶,却是半露笑容,显得非常傲娇。

我偷笑,这妈妈和顺玲简直是一样一样的,都口嫌体直。

我上前挽着妈妈的藕臂,和她走向床,边走边说:“妈妈说错了吧,臭混蛋不是我爹的专属诨号吗?”

妈妈笑道:“你爹是臭混蛋,你小子是小混蛋,也没差多少喇。”

我说:“说起来,我那个臭混蛋爹到底去哪儿骚了呢。”

妈妈一听就没了笑意,恼道:“甭提他。管他去哪儿骚了,最好死在外面,一辈子都别回来了!”

说着时,她坐上了床。

那二柱子早已在床上准备好了吸水垫子、美人靠、故事书,专一等着妈妈上床。

妈妈坐好在垫子上,背倚美人靠。

然后,二柱子就立即跻身进妈妈的腿间,头钻进妈妈的裙内,以嘴舌伺弄妈妈的下身。

而我就坐在旁边,一边给妈妈讲故事,一边等着二柱子舌头累了,就轮到我下去伺候。

每当莘长征不来正房睡觉,我和二柱子都是这样伺候妈妈就寝的。

一般来说,不伺候够两小时,是不睡觉。

这当然不是妈妈果真这般性饥渴。

妈妈更多是怜悯我们,用蜜穴之味,慰藉我们苦闷的心而已。

那个杀千刀的莘长征,压根就没想过给男奴发泄欲望的机会。

我们几个男奴的鸡笼子,钥匙全都被他扔河里了。

可想而知,如此长时间憋着,我们几个有多闷骚。

我见二柱子已经钻在妈妈的裙内,便趁机凑近妈妈的嘴边,吻了妈妈一口。

妈妈嗔怪的白了我,连忙夹紧了双腿,把二柱子的头夹实了,确保他在裙内出不来。

然后,妈妈主动抱我脸,吻我嘴,小香舌探入我口中,交缠我舌头。

缠了一会,直缠得微微气喘了,妈妈才放开我,悄声笑道:“小坏蛋。”

我“嘻嘻”的笑,捧着妈妈的脸,左右亲吻。

妈妈的娇容,略有绯色,不知是羞的,还是情动而起的。

二柱子舔舐着妈妈的下身,慢慢的把妈妈的情欲,越推越高,推到了云端之上。

妈妈并无呻吟出声,只有呼吸稍微急促了一些,眼神迷离了一些。

我有心配合二柱子,想让妈妈更舒服,便一手揉着妈妈的酥胸,另一手摩挲着她的柳腰,嘴巴亲舔着她的玉颈。

最终,随着一声极为绵长的“唔”,似叹息,又似喘息,妈妈高潮了。

随后,妈妈整个人松缓了下来。

我撩拨着她耳边的秀发,调侃道:“动情中的妈妈,真是好看死了。”

妈妈噗嗤一笑,玉指掐了我胳膊,嗔道:“你个臭小子,就知道笑话妈妈。”

接着,妈妈又动了动腿,音色懒懒的说:“二柱,舌头放慢点。”

那二柱子在她裙内,含糊的回了一声:“是。”

之后,约摸过得半小时左右,二柱子舔累了,该我舔了。

我取来清水、毛巾,正打算先给妈妈擦拭一下下身呢。

门外却传来了莘长征的叫门声。

那二柱子立即去开了门,让他进来。

他不是说待明天再哄妈妈吗,咋这就来了?

我想想就通了,肯定是三娘提点他了,叫他莫等明天。

我赶紧下了床,站地上跟他打招呼道:“爹晚上好。”

妈妈一动不动,仍坐床上,朝他冷冷道:“还知道回来啊?咋不死在外头呢?”

那莘长征边走过来,边干笑道:“好秀娘,你这说什么话,过分了蛤。”

妈妈不屑的一声“呸”,又恶狠狠道:“过你娘的份,老娘就咒你死了,咋的,还敢打我不成?”

那莘长征当然不敢打妈妈,只用手去碰妈妈。

妈妈却不让他碰,拍开了他,啐道:“滚!”

那莘长征讪讪的,搓着手,左右看了看,要寻帮手。

这是主母和老爷两口子的拌嘴,我和二柱子早就自动自觉的缩到了墙边,低着头,装作看不见、听不见,免得莘长征看我们碍眼,把邪火泼到我们头上。

“千里,你躲这么远干嘛,滚过来。”莘长征朝我喊道。

我暗叫倒霉,不情不愿的踱了回去。

妈妈骂道:“你个臭混蛋想干嘛,不许拿我儿子撒气!”

那莘长征却笑道:“说哪儿去了,放心,我不拿他撒气,只拿他撒欢。”

我踱到他跟前。

他解开裤腰带。

于是,我就明白了,赶紧蹲下来,帮他扒掉裤子。

然后,他就坐到床边的凳子上,揪我头发,把我头按在他胯间。

我很顺从,就跪在他腿间,张嘴去含、舔、吮他的大鸡巴。

我舔得很是用心,发出“啧啧”的响声。

我尤其喜欢掰开那包皮,舔那龟头沟。

妈妈无语瞧了我一阵,叹了叹气,也没说啥。

这一幕,妈妈见过多次,早就看惯了。

可能妈妈果真信了我的鬼话,以为我真有点双性恋的倾向,馋大鸡巴的味……

突然,那莘长征用两手按住我头,把我口,当成了小穴那样,用力捅了两下,捅得我干呕起来。

然后,他才对妈妈说:“媳妇,你不让我上床,我就把他嘴,当成你的屄,捅到射为止。”

妈妈一个枕头扔他面上,啐道:“滚!”

那莘长征也不恼,只推了推我,说:“不想难受,就去劝劝你妈。”

我转了身,去握住妈妈的玉手,劝道:“妈妈,您还是和爹行房吧。”

妈妈飞了白眼,无奈道:“你这小子,到底站哪边的?”

我更无奈,说:“妈妈啊,虽然我是爱给爹吮鸡巴,但是捅的话,真会受不了的。”

那莘长征也摇着自己的大鸡巴,插口道:“估计晚饭都要被捅出来。”

妈妈又扔了他一个枕头,怒道:“你敢!”

我握住妈妈的两手,哀求道:“妈妈,救我。”

妈妈反手握住我手,安慰道:“傻孩子,有妈妈在,他不敢的。”

我又说:“妈妈,儿子想看您和爹合体时,那个妩媚的样子。”

妈妈“噗”的一声笑,旋即又板起脸,掐我腮,嗔道:“你这死孩子,讨打是不是呀?”

“妈妈那个样子,真的很好看嘛。”我巴巴的盯着她,满眼祈求。

另一边,那莘长征仍是摇摆着那支大鸡巴,笑眯眯的瞧着她,说:“对,太好看了。”

被丈夫、儿子这般色迷迷的看着,妈妈也是无语坏了,嘀咕道:“爷儿俩都是混蛋。”

这话算是默许了的意思。

我连忙回头对莘长征说:“爹,快上床,妈妈答应喇。”

莘长征从凳子跳起,笑嘻嘻的扑到床上,张臂去搂妈妈。

妈妈举着手,推着他脸,强作凶道:“臭混蛋,我还未生完气咧。”

莘长征懒管她生没生完,拨开她手,就凑了上去,强吻她的唇。

同时,手也不安分,从裙摆下,探入去,摸上去,从小腹摸到了酥胸,也把那裙摆都掀到胸前了。

妈妈看似挣扎不过他的强势,但其实更像是欲拒还迎的样子。

她的双手一直在推拒着莘长征,而嘴巴却是迎合的,迎合着莘长征的亲吻。

我看得真切,她和莘长征的四片唇,就像正在相扑一样。

而那唇间的两条舌,就像正在交配的两条蛇……

好大一会儿,她们才分开了嘴。

莘长征吃妈妈的香唾,吃得满足,哈哈大笑。

妈妈被他吮吸得微微气喘,脸泛桃花。

此时,我主动凑上前,帮妈妈脱去了连衣裙。

妈妈美目瞋我,嗔怪的意味甚浓。

我挠头干笑道:“妈妈还是别瞪我了吧,瞪爹好点。”

说着时,又顺手把妈妈倚在背后的美人靠撤下床去了。

莘长征早已自己脱了上衣,对我笑了声“好儿子”,然后,他一手把妈妈按平在床上,另一手扶着大鸡巴,就要寻龙点穴了。

妈妈却夹起了双腿,不让他寻摸洞穴。

莘长征瞥了我一眼。

我即时会意,伸手去掰开妈妈的大腿。

妈妈羞恼道:“臭小子,仔细妈妈抽你。”

“噗滋”的一声,莘长征趁机扶着鸡巴,怼入那水穴中了。

我握住妈妈的玉手,对她笑道:“妈妈乖,好好享受。您浸在欲海中沉浮的样子,真的很美,我太想看了。”

“噗~~”妈妈虽是被逗乐了,但也恼得磨牙,睁圆的杏子眼,美美的瞪着我,凶道:“妈妈一定要揍哭你个死孩子!”

“哈哈哈。”莘长征一边大笑着,一边抽插着,猛的很。

随着这凶猛的抽插,妈妈再也没空凶我了,那双凶巴巴的杏眼,渐渐泛起了水气,如含烟波的样子,妩媚极了。

我握住她的皓腕,张口含住那青葱一般的玉指,逐一根、逐一根的吮。

吮手指,是讨好之意,就像是狗子向主人谄媚。

妈妈本就没有真的生气,被我如此讨好之后,便乐了。

妈妈微微含着笑,初时还能抽空逗弄一下我的嘴舌。

但随着时间推移,被日的快感累积,就没空逗我了,只顾着抿嘴咬唇,细声娇喘。

那躲在墙角的二柱子,眼见这情况,终于踱回了这边。

他来到我身边,一样跪在床下,一眨不眨的盯着妈妈,观赏妈妈的销魂样。

莘长征一边抽插妈妈,一边斜眼瞥了瞥我们两个,面上现出一丝怪笑。

笑得轻蔑,又笑得满意。

他似乎有这个怪癖,喜欢向男奴们显摆雄风,显摆美女在他胯下婉转呻吟。

他见我和二柱子都看得入迷,看得暗吞口水。

于是,就抽插得更来劲了。

他的每一下深插,都使妈妈低呼一声“唔”。

这呼声很轻,因为妈妈在尽力压抑着,羞于当着我面浪叫。

眼看着妈妈这样为难自己,我不免心疼。

我紧握住她的玉手,和她十指紧扣,劝道:“妈妈,求您好好享受吧,放开了享受好吗?”

妈妈媚眼如丝,紧抿着唇瞧了我。

我又说:“您就当我不存在好了嘛。”

妈妈眨了眨眼,迷离的眼神中,流露着笑意。

慢慢的,妈妈不单止是脸上飞红,原本白皙如玉的娇躯,也染上了娇艳的桃色。

细密的小汗珠,也从妈妈的肌肤内渗了出来,积攒在身上每一处诱人的地方。

莘长征原本是双手拄着床板的,这时却不拄了,全身压在妈妈的身上,去揉妈妈的酥胸,吻妈妈的樱唇。

胸被揉得变了形。

唇被吻得合不上。

当莘长征吻完,妈妈那张开的双唇之间,粘连着晶莹的口水丝。

香舌也在唇间,往外探吐着,就像是舍不得放走莘长征的舌头。

果不其然,接下来,妈妈的双手,主动搂住了莘长征的脖子,拉他回去,接着吻。

而双腿,也主动抬起,勾住了莘长征的屁股,要他更用力的操。

那莘长征当然乐得如此,就一边啃食着妈妈的檀口,一边耸动着腰胯。

他那屁股,壮硕的肌肉线条毕现,在妈妈的双腿间,上上下下的耸动着,如打桩机一样,打出了“啪啪啪”的连绵响声。

那是每分钟冲击70、80下的打桩机,又猛又快,发了疯似的。

妈妈在这种剧烈的快感中,渐渐迷失了神,忘了我的存在,忘了要矜持,神态越来越媚,呻吟声越叫越浪。

那“呜呜唔唔”的浪叫声,和那“啪啪啪”的肉肉相碰声,编织成了一曲极尽旖旎的歌。

在那歌声中,莘长征兴奋得面色通红,又抽送了约摸一分钟后,总算卸出了精浆。

他双臂紧紧拥着妈妈,腰胯死死抵进妈妈的腿间,壮硕的臀大肌抽筋似的,连连抽搐着,像条在砧板上被剁了一刀、但仍未死透、仍在打挺的鱼。

他“呼呼”的喘着气,如牛喘一样难听。

而妈妈的娇喘声,就悦耳多了,就如那春江花月夜的潮起潮落之声,充满了春意。

妈妈的那个吟喘声,经历过急促而高亢的高潮之后,慢慢归于平静,真如潮落一样,渐变渐低,直至没了声息,只剩下满脸的媚意,尚未褪尽。

那是一张脱了力的娇弱样,白里透红,香汗淋淋,如春雨过后绽开的花儿,惹人怜爱。

这副模样的妈妈,看得我心头悸动。

如果我也有能力把妈妈日到这个状态,只要日一次,我就死也满足了……

可惜,我没有那天赋,有的只是可怜的小鸡鸡,还有满心的自卑……

二柱子用肘子碰了碰我。

我回神,现在不是自哀自怜的时候。

我和二柱子都站起了身,爬上床去。

那莘长征死狗一样,压在妈妈身上。

我赶紧推开了他,跻身进妈妈的腿间,舔吃她腿心处的泥泞。

二柱子则是埋头在莘长征的胯间,给他吮干净那支疲软的鸡巴。

妈妈仍迷在失神之中,对于处身在她腿间勤劳舔舐的我,似没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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