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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貪塵》,2

[db:作者] 2025-08-09 15:12 5hhhhh 4720 ℃

「我知道妳相當重視孿生兄長,能夠讓妳憶起他的那位阿貝多,是否在妳心中也有著不同的地位?」

「妳曾說過『女為悅己者容』,那麼...在我以外的異性面前,又何需為了遮瑕而抹上香膏...」

「他對你而言是可以同在營地過夜的友好關係,可是...」

魈頓了頓,熒沒有催促,靜靜地等待他整理思緒,半晌後,她聽見一聲帶著失落的嘆息。

「...我卻不曾和妳一起過夜。」

少年仙人垂下睫羽。

「對於沒有回覆而讓妳為我擔心之事,我深感抱歉。我並非刻意不回覆,也絕非有意隱瞞此事不同妳討論,只是不知應當如何表達,不自覺就耽誤了回覆的時機,我本想著在近日同妳解釋,卻拙於言辭...」

「妳問我,是不是在吃妳和他的醋,我想是的。」

「可我不明白,妳是我的戀人,並非我的所有物,我不該干涉妳與他人如何交往...但是,我確實因此而感到難受,我...自私地不想瞧見妳與我之外的異性如此親暱。」

「我本不該如此貪婪,能夠與妳結為伴侶,已是奢求。我造就許多殺業,身上沾染著業障,而妳是被人們喜愛的旅行者,是如此明亮的存在...這樣的我,能夠被妳擁抱、被妳親吻...」

他擁住懷裡的人兒。

「...能夠獲得妳的陪伴,已是我最大的幸福,我根本不配得擁有這一切。」

「那名煉金術士,他是如此才華洋溢,遠比我還要適合美好的妳,就算不是他,也仍有許多比我更好、更優秀的人...為什麼?熒?」

「...為什麼是我?」

喉頭乾渴,顫抖著尾音。

為何三天兩頭就帶著杏仁豆腐往客棧跑?為何要為他捧來海燈節?為何要為險些眠於層岩之下的他哭泣?為何要主動為他淨化業障?為何要讀故事給他聽?為何顧及他的心情而讓自己糾結不已?為何要困擾於如何與他拉近距離?為何要在那日午後欲親吻他?為何詢問他是否要嘗試擁抱?為何把重要的初吻交給他?為何寫下那麼多的信與他分享見聞?為何此刻靠在他的懷裡,溫柔的看著他,整個眼裡都是他的身影?

為什麼是他?

他甚至懼怕一切都只是場斑駁的碎夢,醒來過後,他仍沾著腥血在荻花間飄橫。

而面對那些魈對自我的懷疑,熒只是甜甜一笑。

『因為是你呀。』

那是讓人胸口發疼的嗓音,是他在刀鋒廝殺間唯獨貪戀的一抹紅塵。

他瞪大了金瞳。

『不是因為你驍勇善戰、不是因為你俊俏好看。因為是你呀,魈。』

『因為你是魈,所以我只要你,別人我都不要,我只要你。』

『我這一生只要你一個人。』

一生獨為你而醉。

那就是熒的答案。

魈不敢置信地看著她,說不出話來。

他原以為旅行者能夠脈絡出答案,卻給了他一個蠻橫至極的解答。

不,那甚至稱不上是解答,簡直是個不講理的鬧言——是熒才會給出的答案。

他感到既無奈又好笑,唇齒一張一合,做不出半點回應。

太蠻橫了。

實在是太不講理了。

世界上怎麼會有這種人?

皺在一塊的表情扯著嘴角,把那張俊俏的臉扭得難看。

受過傷的鳥兒即便生來就擁有翅膀,面對天空的呼喚,卻仍怯於起飛,只是止步原地望著太陽,最後漸漸遺忘自己曾經也能夠飛翔。

他啞著嗓子開口,泫然欲泣。

「妳...是想要救贖我嗎?」

熒輕輕搖了搖頭。

「不是喔。」她說。「我不是岩王帝君,也不是塵世七執政,我沒有那麼神通廣大,只是一個平凡的旅行者。所以,我不會說出救贖你這種冠冕堂皇、自大狂妄的虛言。我啊...」

『只是想要陪在你身邊而已。』

女孩甜甜笑著,杏花春雨、潤澤心房。

星海氣息的風伴隨鳥兒,輕輕推動著瑟縮的腳步前進。

於是...

「妳果然...是難以理解的生物。」

鳥兒拍打了翅膀,向後一踢,隨著風向著天空而去。

少年緊緊摟著戀人,顫抖的嗓音像是哭泣又像是喜悅,空虛的胸口盈滿芬芳,點起微微熒光,綻放了一整片的白花。

熒往他臉上親了一口。

「那你還吃醋嗎?」

魈搖搖頭。

「你也很好看啊,俊俏美豔魈上仙。」

「...胡鬧。」

「雖然我有很多朋友,但我不會像這樣與他們親暱。」她磨著他的鼻尖。「就算有誰看起來或是感覺起來像我哥哥,也只是會讓我有親切感、感到懷念而已。我的確有幾位關係特別好的朋友,但你不一樣,你是我的戀人呀。」

「嗯。」

少年靦腆的淺笑,讓女孩靠著自己肩窩。

「還有,你怎麼連抹點遮瑕香膏也計較,在人前顧及氣色是一種禮貌嘛。哼,也不想想每次見你我都得在樓梯間整理許久的頭髮和衣裙,看得派蒙都要調侃上我幾句。」

「不必如此費心,無論如何,妳都很好看。」

「...你、你、你說這種話都不害臊的嗎?」

「?」

魈不太理解熒為何突然難為情起來,他認為自己只是實話實說、並無不妥,而後者嘆了口氣,似是逐漸習慣起對方這不自知的直球攻擊,乾脆地轉換了話題。

「對了,魈。如果你希望,我可以去荻花州紮營,這樣也算是陪你過夜吧?我旅行的經驗豐富,在野外紮營一點也不麻煩...」

而這個提案被即刻駁回。

「不許,荻花州皆是水澤,入夜後氣溫低涼。」

「可你不是想和我一起過夜嗎?」

「...近年魔物的數量稀少很多,部分夜晚我會選擇留守客棧,代以仙法巡探是否有異況。」

「你是在邀請我去客棧陪你過夜?」

「...妳...不知羞。」

「哦?」熒抬起臉來。「是你自己先提起的,魈上仙莫是害羞了?」

圓滾滾的眼睛壞心思地轉動著,熒用甜嗓調戲起降魔大聖,指尖在堅實的胸膛上繞圈,不覺此舉撩起少年的情慾,魈斂起視線,雙唇狠狠的貼上那彎壞笑。

「嗯...!」

突如其來的吻讓熒一聲驚呼。

魈吻得很深,時而吸吮、時而輕啃,像是要把吻烙在她水潤的嬌唇上,接著以上下唇含著熒的唇瓣,小舌撥開唇齒,舌尖直接向著齒後的牙根淺淺一掃。

他知道那兒是熒的軟處。

「嗯...啊...」

女孩果然在瞬間顫抖出輕吟,魈學她方才繞著他的胸膛划圈一般在那兒挑弄,引出聲聲煽情的喘息,熒不甘示弱的雙手繞到背後用貓爪子搔抓著蝴蝶骨,留下幾道輕淺紅痕,但牙根的挑弄卻讓她逐漸軟下身子,兩腿間的深處更是莫名難受,還泛起一股濕意,最後只能軟綿綿的任戀人佔有,嘴裡不自覺的流洩著呻吟。

而那些貓抓的反抗對魈而言既不痛也不癢,卻道道撩撥著他骨間敏感的神經,戀人的輕喘嬌吟更是點起了少年的慾火,魈倏然退開,一把將熒抱起托於矮櫃上面對自己。

他看著眼前的少女。

熒被吻得意亂情迷,大口大口的喘著氣,全身的肌膚都因羞澀而透著嫩粉,霓棠花更被魈吻得紅腫嬌豔,看得直讓人動情,刺激著魈下腹一陣暖流,腦袋轟鳴作響。

而熒也依稀意識到自己現在的模樣有多誘人,尤其這個姿勢下她的腿無法合攏,方才股間的濕意又沾得底褲黏膩,進而讓她對此刻向著魈敞開雙腿的模樣更感羞赧。

「熒...」

魈的呼息帶著熾熱,低沉的語調既是自制也是警示,動情的鎏金在琥珀間徵求進一步的允許,而那盈滿情意而水潤的朦朧目光無聲應允。

少年側臉朝著女孩白皙的頸部深深的吻了下去,霸道的將戀人往自己的懷裡送,雙手情不自禁的撫上裸露的後背,粗糙的掌心覆划在細緻嬌嫩的肌膚上,每一抹指尖擦過之處都引起熒的輕顫,她害羞的想閃躲,包覆在輕薄布料之下的柔軟卻頻頻不經意地蹭過對方,頗有欲拒還迎之意,並換來脖頸上的熱度與力道愈發強烈。

「哈啊...嗯...」

她雙手環住魈迎合著,歡欣的接受戀人霸道的佔有,他們至今以來都是輕啄淺吻,就連那日亭下的舌尖交纏都沒有此刻感受到的情慾來得深而強烈。

這樣真的沒關係嗎?

熒恍恍惚惚的想著,擔心起步調太快、擔心起自己的迎合顯得不夠矜持、擔心起魈對自己如此輕喘嬌吟的煽情模樣有何看法,但胸口卻漲得滿,很滿、很滿,好像整個人都被填實了,甚至還貪求著更多肌膚的熱度。

喀擦。

一聲極其細微的聲響讓兩人同時驚了一下,魈幾乎是在同時抬起臉將熒護在懷裡,鋒利的視線警戒的向身後掃去。

但那兒什麼都沒有,安靜得只聽得見彼此壓抑的喘息。

「可能...」熒瑟縮著身子,臉紅通通的。「是派蒙醒了...」

「...嗯。」

魈將視線收回,看見了自己留下的吻痕,紅印在白皙的脖頸上是如此的鮮明,他這才回過神來自己把女孩吻成了什麼樣子。

「那、那個...抱歉...」

「啊...沒關係...」熒摸了摸方才被吻過的位置,那兒還殘留著熱度與戀人的氣息。

魈將她抱了下來,讓熒依偎在自己胸膛。

他們聽著彼此的心跳,慢慢平靜在星海與清心的香氣裏,絲絲晨光從窗戶悄悄透了進來。

「魈。」熒輕聲喚道。「謝謝你把剛才那些話告訴我。」

「應當道謝的人是我。」少年仙人撫著她的軟髮。「若非有妳的陪伴,我也無法理清思緒...謝謝妳。」

熒笑了笑,朝戀人臉上啾了一口。

「時間還早,我想去沙發睡一會兒再梳洗整理,降魔大聖要不要陪陪我?」

「好。」

「那...降魔大聖要唱搖籃曲給我聽嗎?」

「此話...當真...?這個要求有點......」

晨光靜謐著時間。

暖意相依,溫柔的吟唱流淌相惜。

***

其實她與他都知道。

她知道他不會那麼輕易就相信,並非不相信她,而是不相信他自己。

兩千年的歲月太過漫長,而他已經一個人走了太久。

他知道她瞭解自己會繼續詢問下去,並非詢問她,而是詢問他自己。

過往的罪業無法洗去,而他已將自己視為草芥。

但沒有關係。

天空會降下冰雨,會劈下戾雷,而星海的風會托著小鳥展翼。

如果兩人的手終能相握,

那麼直到現在變成遙遠的過去,遙遠的未來成為了現在。

到那時候,

時間會證明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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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彩蛋》

「斷罪皇女忠誠的扈從啊!是何等不敬之徒,膽敢染指幽夜淨土所祝聖之人?汝的負擔與痛楚,儘管向本皇女說來,我將並於此世間降下罪罰之雷!」

「...?」

熒困惑的看向身後的菲謝爾,一時之間意會不出她想說些什麼,於是轉向了一旁的奧茲。

「小姐的意思是,您是否被蚊蟲叮咬了?」

「叮咬?」熒看了看雙臂,但沒有看到類似的痕跡。「是在背後嗎?」

「不是喔,在這裡。」莫娜指了指她的脖頸。「奇怪,這島上的蚊蟲怎麼只挑著妳?菲謝爾和我的衣裝應該也很容易成為目標...」

「放肆!本皇女的尊貴之軀,豈是渺小的無禮之徒能夠...」

聽著莫納與菲謝爾又開始鬥起嘴來,熒低著頭摸了摸脖頸,將圍脖又往上拉了幾分。

她當然清楚那壓根不是什麼蚊蟲叮咬,而在旁邊的派蒙不著痕跡地撇開了目光。

「蚊蟲叮咬嗎?我這裡有藥膏。」萬葉走了過來。「我記得放在包裡,我們過去行李那邊拿吧。」

雖然心裡知道不是那麼一回事,熒還是點點頭跟上,和萬葉一起來到離眾人有段距離的嘟嘟可造型棚子底下。

「我記得放在這裡...」溫和的浪人武士翻找起行囊,但似乎遍尋不著,背包翻來翻去仍舊沒能找到。

「沒關係的,萬葉,如果找不到就算了,反正很快就會消去。」

「若是一般情況,確實只需兩至三天便會消去。但我聽聞此種叮咬最久可能需要花上一週...啊,找到了。因為沒有使用過,所以被東西壓到最底部了,喏。」

「謝謝...」

熒接過小小的扁圓膏盒,疑惑著萬葉方才的話似乎有些摸不清頭緒,而當她扭開蓋子,看見淺膚色的藥膏時瞬間紅起了臉。

「這是我在璃月買東西時被硬塞的遮瑕藥膏,就送妳吧。」萬葉笑得無害,字句卻帶著殺傷力。

「......嗯、嗯。」她點點頭,輕輕撇開了視線。

少年溫和的看著她的模樣,想起旅行者前陣子還在船上露出迷茫的表情,可如今女孩的眉眼已經舒展開來,面色更是明亮了不少,而她脖頸上的櫻紅痕跡與先前在璃月街坊間不經意聽到的碎語,也說明著她已找到了答案。

「我現在給予祝福會太遲嗎?」

「不、不會,謝謝...」

夏天仍未結束,而春意釅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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