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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里送母屄】3,3

[db:作者] 2025-08-09 15:12 5hhhhh 1760 ℃

  我握住她的皓腕,张口含住那青葱一般的玉指,逐一根、逐一根的吮。

  吮手指,是讨好之意,就像是狗子向主人谄媚。

  妈妈本就没有真的生气,被我如此讨好之后,便乐了。

  妈妈微微含着笑,初时还能抽空逗弄一下我的嘴舌。

  但随着时间推移,被日的快感累积,就没空逗我了,只顾着抿嘴咬唇,细声娇喘。

  那躲在墙角的二柱子,眼见这情况,终于踱回了这边。

  他来到我身边,一样跪在床下,一眨不眨的盯着妈妈,观赏妈妈的销魂样。

  莘长征一边抽插妈妈,一边斜眼瞥了瞥我们两个,面上现出一丝怪笑。

  笑得轻蔑,又笑得满意。

  他似乎有这个怪癖,喜欢向男奴们显摆雄风,显摆美女在他胯下婉转呻吟。

  他见我和二柱子都看得入迷,看得暗吞口水。

  于是,就抽插得更来劲了。

  他的每一下深插,都使妈妈低呼一声「唔」。

  这呼声很轻,因为妈妈在尽力压抑着,羞于当着我面浪叫。

  眼看着妈妈这样为难自己,我不免心疼。

  我紧握住她的玉手,和她十指紧扣,劝道:「妈妈,求您好好享受吧,放开了享受好吗?」

  妈妈媚眼如丝,紧抿着唇瞧了我。

  我又说:「您就当我不存在好了嘛。」

  妈妈眨了眨眼,迷离的眼神中,流露着笑意。

  慢慢的,妈妈不单止是脸上飞红,原本白皙如玉的娇躯,也染上了娇艳的桃色。

  细密的小汗珠,也从妈妈的肌肤内渗了出来,积攒在身上每一处诱人的地方。

  莘长征原本是双手拄着床板的,这时却不拄了,全身压在妈妈的身上,去揉妈妈的酥胸,吻妈妈的樱唇。

  胸被揉得变了形。

  唇被吻得合不上。

  当莘长征吻完,妈妈那张开的双唇之间,粘连着晶莹的口水丝。

  香舌也在唇间,往外探吐着,就像是舍不得放走莘长征的舌头。

  果不其然,接下来,妈妈的双手,主动搂住了莘长征的脖子,拉他回去,接着吻。

  而双腿,也主动抬起,勾住了莘长征的屁股,要他更用力的操。

  那莘长征当然乐得如此,就一边啃食着妈妈的檀口,一边耸动着腰胯。

  他那屁股,壮硕的肌肉线条毕现,在妈妈的双腿间,上上下下的耸动着,如打桩机一样,打出了「啪啪啪」的连绵响声。

  那是每分钟冲击70、80下的打桩机,又猛又快,发了疯似的。

  妈妈在这种剧烈的快感中,渐渐迷失了神,忘了我的存在,忘了要矜持,神态越来越媚,呻吟声越叫越浪。

  那「呜呜唔唔」的浪叫声,和那「啪啪啪」的肉肉相碰声,编织成了一曲极尽旖旎的歌。

  在那歌声中,莘长征兴奋得面色通红,又抽送了约摸一分钟后,总算卸出了精浆。

  他双臂紧紧拥着妈妈,腰胯死死抵进妈妈的腿间,壮硕的臀大肌抽筋似的,连连抽搐着,像条在砧板上被剁了一刀、但仍未死透、仍在打挺的鱼。

  他「呼呼」的喘着气,如牛喘一样难听。

  而妈妈的娇喘声,就悦耳多了,就如那春江花月夜的潮起潮落之声,充满了春意。

  妈妈的那个吟喘声,经历过急促而高亢的高潮之后,慢慢归于平静,真如潮落一样,渐变渐低,直至没了声息,只剩下满脸的媚意,尚未褪尽。

  那是一张脱了力的娇弱样,白里透红,香汗淋淋,如春雨过后绽开的花儿,惹人怜爱。

  这副模样的妈妈,看得我心头悸动。

  如果我也有能力把妈妈日到这个状态,只要日一次,我就死也满足了……

  可惜,我没有那天赋,有的只是可怜的小鸡鸡,还有满心的自卑……

  二柱子用肘子碰了碰我。

  我回神,现在不是自哀自怜的时候。

  我和二柱子都站起了身,爬上床去。

  那莘长征死狗一样,压在妈妈身上。

  我赶紧推开了他,跻身进妈妈的腿间,舔吃她腿心处的泥泞。

  二柱子则是埋头在莘长征的胯间,给他吮干净那支疲软的鸡巴。

  妈妈仍迷在失神之中,对于处身在她腿间勤劳舔舐的我,似没察觉。

  妈妈双腿一夹,夹了我头,确认腿间有人,懒懒道:「谁呀,小舌头要用力嘛。」

  「哦。」我加大了舌头的力度。

  刚被大棒槌似的大鸡巴往死里捶,突然换上一条柔软乏力的舌头轻轻舔,两者所带来的快感,确实天差地别,妈妈一时没感觉,也在情理中。

  这想法一通,我心就不由得一窒。

  是一股暴涨的卑微之感,塞了我心。

  在取悦妈妈这方面,我这条舌头,甭管再努力,也是远远比不上,莘长征用鸡巴捅两下……

  这种差别,叫我卑微到了尘埃里。

  妈妈自然不知我所想。

  她拄起了半身,朝我看来,羞了,轻拍我头,嗔道:「臭儿子!」

  我赶忙抛下卑微感,嘴唇吮住阴唇,大力唆了两下,然后才抬头,对她问道:「妈妈,这力度可以吗?」

  妈妈白了我一眼,眼神似羞似恼,懒得搭理我,躺下去了。

  只是,一只玉手放在我脑壳上,挠我头发,似是表达不满。

  妈妈不咋喜欢,让我清理被大鸡巴糟蹋过后的下身。

  若是她刚才没有失神,绝对会把这份妙事,交给二柱子。

  她始终觉得,这个脏活儿,太折辱我了。

  而我也没急于开解她,反正来日方长,机会多的是。

  这不,每当她被日得失了神,就是我钻她胯的机会。

  多钻几次,想必她就会习惯了。

  莘长征终究是人到中年了,家里、家外的情妇又多,并非每一次都能把好状态留给妈妈的。

  日十次妈妈,能有五次把妈妈日乱神智,就算好丈夫了。

  ……

  莘长征对我是有顾虑的。

  倒不是害怕遭我反噬,就我这怂蛋,他压根不信我有那胆子。

  他所顾虑的,是我那个生父。

  我和顺玲,送妈妈回山,却一去不回头,恐怕会惹我生父起疑。

  所以,莘长征就叫我写信,稳住生父。

  当然,信件交给邮递员之前,他会逐字检查,确保我没透露实情。

  之前被他推下悬崖的那个老头邮递员,被当作失踪处理了。

  现在的,是个新邮递员。

  每当邮递员进村来的日子,我都会被禁足,严禁踏出内宅一步,严禁接触邮递员,否则会被杀掉。

  莘长征对我下这个命令时,语气非常严肃。

  我很信他说得出、做得到。

  我就死了这个心了。

  其实我早就认命了,下不下山,早已经没所谓了。

  因为,我渐渐的喜欢上了,这儿的生活。

  虽是给人做奴才,但干活并非很累,也能吃饱穿暖。

  反而可以随时粘着妈妈揩油,钻进妈妈的胯间,吃妈妈的神秘味道,这就太美了。

  完全就是我梦寐以求的神仙日子。

  我之所以还存着一丝下山的心思,主要是因为顺玲。

  顺玲想下山,我就想救她下山。

  但近来,顺玲似乎越来越适应内宅的生活了,平时闲聊之间,也越来越少提及山外的花花世界了。

  也不知道,她是不是变心了。

  其实,我倒是希望她变心,从此安心留在这儿,给妈妈做伴儿。

  因为,我的心态变了。

  我这心里,多了一个自卑的怪癖。

  总觉得自己是个卑贱的弱鸡男,不配拥有她,希望另有个真正的男子汉去占有她。

  每每见着她的大肚子,想着那大肚之内,正怀着莘长征的种,我这心里就总会浮起一丝丝诡异的快感。

  所以,若果真成功下山,那么,我该咋对待她,就是个难题了。

  我们不太可能回到从前,只做一对正经夫妻。

  如若放任她改嫁,我绝对舍不得。

  如若给她找个情夫,那倒不如干脆留在这儿,给莘长征做姨太太。

  再等等吧,等她产下孩子之后,若还希望下山,就到时再做打算。

  ……

  日子倏忽而过。

  我过得甚快活,日日流连在妈妈、顺玲和后爹的胯间而忘返……好堕落啊。

  入秋后不久,顺玲怀胎足十月了,诞下了一个女娃儿。

  听见「哇哇」哭的莘长征,满心欢喜。

  但看见婴儿腿间没长小丁丁,就失望而去了。

  去了外面,估计是找姘头去了。

  直到深夜才归来。

  妈妈把他一顿骂。

  他懒得搭理妈妈,更懒得陪伴顺玲,一头钻进三娘屋里,不出来。

  就这表现,要说顺玲对他不埋怨,就肯定是假的。

  不过,顺玲也就对空咒骂几句罢了,哪有啥办法。

  原本我还以为,这份失望,会增强顺玲的下山之心。

  却是想差了。

  顺玲对这个怀胎十月生下来的小女娃,几乎倾尽了一切爱。

  绝口不提下山之事。

  母性的光辉,刺眼无比。

  放在之前,她很喜欢和莘长征调情,就算不行房,也爱扯住那支大鸡巴耍子。

  当然,也很喜欢用双腿夹我头,用小穴夹我舌头。

  但现在,在她眼中,似乎只剩得那个小女娃了。

  除了入睡时,她容不得小女娃离开她的视线。

  成天就抱着娃儿哄,看着娃儿睡。

  都没空调戏我的口舌了。

  也没心思去耍莘长征的大鸡巴了。

  话说起来,不仅是她对莘长征失了兴趣,莘长征也是对她降了兴致。

  因为,她整个人都憔悴了许多,她的性吸引力,比之之前,降了好一大截。

  似乎是分娩娃儿,连带着性魅力,都分离出去了。

  她的憔悴,不仅是面容上黄黄的,还有她的身子。

  尤其是小腹那一片,原本是平滑光洁的,如今因为妊娠纹太多太重,变成了一片黑皱黑皱的褶子地。

  还有腿心处的小穴,原本是色泽娇嫩的,平静时如深谷幽兰,动情时如雨打桃花,而今竟变成了一处杂草丛生的沼泽地。

  不仅色泽黯淡,还时不时的会漏尿,把整处腿心,腌得臊臭不已。

  生孩子实在太折磨女人了,控制不住尿眼,即是后遗症之一。

  还有,她那两片黯淡的大阴唇,耷耷的往外翻着,似乎再也合不起来了,就像两片蔫巴的枯叶子。

  莘长征见到她这个衰败不堪的身子,就提不起性致了。

  加上,莘长征对那个小女娃不感兴趣,就此冷落了她,不进她屋。

  我心疼死她了,每天见着她失去高光的俏脸,心肝总会抽抽的痛。

  尤其是伺候她排泄时,那失色的腿心,那蔫巴的花瓣儿,总叫我忍不住掉眼泪。

  之前,她多美呀,那娇容就像闪着明媚的春光,那下身就像含苞待放的花蕾。

  原来生娃儿,竟是这般的苦,叫她凋零成了这个凄样。

  幸好她对莘长征的冷落,并不太在乎,有女万事足了。

  而对我的心疼,却是颇感好笑,当然也感到欣慰,时时趁着无人时,赏给我动情的香吻,回报我的心意。

  她之前总嫌弃我馋尿味,嫌我嘴是厕纸一样的秽物,不愿意吻我。

  当然,现在还是嫌的,只不过当我漱了口,就不嫌了。

  晚上睡觉时,她甚至会拉我上床,亲昵的枕着我胳膊,逗逗我胯间的鸡笼子,亲亲我的嘴舌,和我唠唠贴心话,喂我尝尝乳汁,最后还甜甜的睡在我怀里。

  仿佛回到了从前那样。

  我对此当然是惊喜的。

  打从我做了奴儿子、她做了姨太太以来,我和她之间,就多了一段若有若无的距离感。

  没想到,我们两人间的隔阂,竟还能消除,两颗心还能再次拉近。

  ……

  妈妈、三娘都是过来人,有经验。

  她们都说,孕妇生产后的头一个月,都是差不多憔悴的,所以才有坐月子一说。

  只要在月子里好好休养,不操劳、不挂心,身子都会恢复过来的。

  况且,顺玲还年轻得很,身子又一向健康,不用担心的。

  于是,我在妈妈和三娘的提点下,一丝不苟的伺候顺玲坐月子,时刻不离她半步。

  就这样,日子一天天过,顺玲的身子果然大有起色。

  先是尿眼重新受控了,不再胡乱漏尿。

  然后,是那撕裂的阴道,渐渐恢复了。

  虽然色泽依然黯淡无光,但外翻的大阴唇,总算是汇合回去了,不再向外耷着了。

  小腹处那层层叠叠的褶子,本是黝红黝红的,极其难看,但随着时间推移,色素渐变渐淡了,褶子也慢慢平复了。

  最喜人的是,她那蜡黄的脸色,终于恢复了以往的光彩,就像冬去春来,春日高照,万物复苏,明媚而娇艳的光彩。

  这一晚,我细心伺候她洗了澡,换上了新裙子,又为她画上个淡妆。

  然后,我就去到三娘屋里。

  莘长征今晚又歇在三娘屋里。

  三娘也怀孕了,正得宠着呢。

  我进了屋,就给他们跪下磕头。

  给三娘磕头,是赔罪,赔争宠的罪。

  给莘长征磕头,是求他过去看顺玲,还有顺玲的闺女。

  顺玲的小闺女,已经满月了,但莘长征依然毫无表示,甚至连名字都懒得给她取。

  顺玲对此,表面上似乎不在乎,但心里肯定也急了。

  所以,当我提议说,让我去求后爹来屋,她才会安安分分的沐浴、更衣、上妆。

  莘长征问道:「是小玲叫你来求我的?」

  我回道:「是的。小妈妈独守空房多日,太想您了,快要想疯了。」

  莘长征不置可否道:「她不是很能耐吗,还说一辈子不想见我。」

  当初顺玲生产,因为莘长征嫌弃是个女婴,又嫌弃顺玲的身子太过憔悴,顺玲就发火了,和他大吵一场,说过一句老死不相往来。

  我说:「爹,小妈妈那只是一时气话,现在早就后悔了。」

  三娘是个好人,也劝道:「老爷,去吧,难得小玲服软,合你心呢。」

  莘长征想了想,却对我说:「你叫她亲自过来求我吧。」

  我无语,这货是和顺玲怄气啊,顺玲都服软了,他一个大男人,还巴巴的和顺玲怄气,也不怕丢脸。

  我说:「爹,您还不知道吧,小妈妈的身子恢复得很好,那片难看的妊娠纹,差不多都消失了,白白嫩嫩的,漂亮坏了。小妈妈那张脸,也是容光焕发的,闪亮着呢。还有啊,爹,您不想尝尝小妈妈的乳汁吗?小妈妈那胸脯总是涨涨的,比以前大多了,还一股甜甜的奶香味,诱死人了!」

  莘长征失笑道:「滚犊子。你这傻逼,以为老子没吃过人奶?还甜甜的?人奶那股腥味,吃了不吐都算好了。」

  三娘掩着嘴笑,乐了好一阵。

  然后,她推了莘长征,说:「老爷,快去吧,别难为千里喇。千里这孩子,很不容易的,小玲是他分开没多久的妻子呢,他磕着头求你去日小玲,这得多难受。」

  莘长征听后,面露怪笑。

  我听后,就臊得红了脸。

  这三娘是故意羞辱我的吧,这话大家都是心知肚明的,用不着说出口啊。

  ……

  我蹬蹬跑回了顺玲屋里,报喜道:「小妈妈,爹来陪您喇。」

  顺玲此时正抱着小女娃,哄她睡,抬头看过来,果见莘长征从屋外进来。

  「老爷来啦。」顺玲抱着小女娃站起来,在仆妇阿银的搀扶下,迎向莘长征。

  莘长征把她上上下下的打量了一遍,果然见她娇容明媚,便淫浪一笑,调侃道:「听千里说,你下面痒得不行了?」

  顺玲一愕,眼睛朝我瞥了过来。

  我讪讪干笑,点了头。

  她嗔了一声「呸」,不接这一茬,只把怀中的小娃,抱给莘长征看,对他埋怨道:「咱们闺女都满月了,一没有剃头发,二没有满月酒,连名字都没取呢,你这个当爹的,想咋样?」

  莘长征接过小女娃,抱在怀里,看了一阵,说:「就叫莘爱弟吧,好让她疼爱三房肚里的弟弟。」

  说完,就把小娃交给了阿银,空出双手去搂顺玲。

  顺玲很不满,躲开了他,恼道:「什么狗屁爱弟,我女儿不许叫这破名!」

  那莘长征皱了眉,似有不满。

  我赶忙上前,扶着顺玲的玉臂,劝道:「您别生气呀,您再和爹吵一架,真惹怒了爹,爹再不来您屋了,那可咋办?再说,小娃是咱莘家的千金小姐,闺名叫啥,没所谓的,反正别人都不可能直呼其名,只会叫尊称,比如叫爱姐、爱娘什么的,就挺好听的。」

  「爱娘、爱姐……」顺玲念叨了两声,也觉得挺好,就缓和了。

  于是,我便把她轻轻一推,推到了莘长征的怀里。

  那莘长征搂住了她,一边上下其手,一边咬她耳朵。

  顺玲却是还要扭拧,嘀咕着「老混蛋」。

  阿银抱着小女娃,对她笑道:「你千里哥,对你妈妈是一片孝心呢,为了让你爹妈和好,老费心机了。你也来劝一劝妈妈,让妈妈乖乖的,和爹爹睡觉觉。」

  那小女娃「啊呀啊呀」的叫唤,意义不明。

  顺玲听得笑了,撇开了莘长征,凑过来,亲着小娃的小脸,乐道:「小丫头说的啥呀?」

  那莘长征跟着过来,拦腰抱起了顺玲,抱她上床。

  又吩咐阿银道:「抱她去她大妈那儿。」

  阿银应诺去了。

  之后,莘长征就开始干正事了,把顺玲放到床上,剥了她的衣裙,看见她的全身肌肤,果然和生产前的娇态,相差无几。

  而身形嘛,倒是丰满了不少。

  之前是轻盈少女,窈窕灵动。

  现在是丰盈妇女,圆润多姿。

  莘长征看得甚为满意,按着她,先是一顿亲,后是一顿摸、揉。

  揉那酥胸时,因为尺寸比起之前,长大了不少,莘长征对之兴趣很浓,就揉多了几下,揉多了力气,居然就此揉出了乳汁。

  莘长征哈哈笑道:「涨奶啊。」

  顺玲一手把他脸按在胸上,嗔道:「吃干净咯!」

  他就舔吃了起来,只是一边舔,一边吐槽,这人奶的味,真不合胃口。

  我在旁,眼直直的盯着,心中暗道,这货真是挑剔,我都馋得流口水了,你不吃就给我吃啊。

  顺玲看见我的眼馋劲儿了,便笑吟吟的张了张口,对我做唇语。

  我看得懂,是「趁没别人就喂我吃奶」的意思。

  我暗暗一笑,她奶水特别足,小女娃总是吃不完,总有剩余的便宜我。

  莘长征突然叫了一声:「千里。」

  「是。」我自然清楚他的意思,连忙爬上床去,解了他腰带,扒了他裤子。

  之后,又自动自觉的,含住了他的大龟头,含在口中唆。

  他拍着我头,对顺玲笑道:「这个龟儿子,口舌功夫越来越纯熟了。」

  顺玲拨开他拍我头的手,换她抚摸我头,说:「夸他就夸他,不许叫他龟儿子。」

  莘长征奇怪道:「你不也叫他龟儿子?」

  顺玲笑道:「只许我叫呗,不许你叫呗。」

  莘长征哑然一笑。

  接着,顺玲又对我笑眯眯的说:「龟儿子,好好给爹吮,把爹的鸡鸡吮得硬梆梆的,小妈妈呆会儿赏你吃冰淇淋。」

  冰淇淋,即是她和莘长征交合之后,留在小穴里的混合体液。

  我斜眼瞥了她,有点想啐她一脸的冲动……

  一会后,莘长征拍了我脑壳,吩咐道:「好了,滚下去吧。」

  我即时吐出了大龟头,爬下床去,跪在地上,等着欣赏活春宫。

  顺玲朝我递来了脚丫,大脚趾怼入我唇间,嘻嘻笑着调侃道:「你这嘴巴再厉害也没用,你爹还是更喜欢日小穴呢。」

  我忍不住翻了白眼。

  莘长征拍了她屁股,笑道:「你这小淫妇,甭废话,快起来摆好姿势。」

  「你他妈就是老淫棍!」顺玲啐了一口,却依言爬起来,双肘拄着床板,屁股向他,高高撅起,脸向我,浪浪的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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