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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里送母屄4,3

[db:作者] 2025-08-09 15:12 5hhhhh 1630 ℃

我很无语,那小混蛋总是不按常理来。

倒是,似乎大家都习以为常了,我是焦家大少爷这件事……他们见了我,都客客气气的管我叫“焦少爷”。

我真想问问,我这少爷,比老爷还大了十几岁呢,你们是咋叫得出口的?

父亲也在席上,听见那一声声的“焦少爷”,面色颇为落寞。

我只能在心下道了抱歉,无力安慰他。

妈妈属意于长生,我就只能是长生的儿子。

这算是报应吧,要怪就怪他当年太傻,太冷落妈妈,迫使妈妈变了心。

妈妈并非那种满脑子只有性交的淫妇,即使他性无能,但只要他多陪陪妈妈,给妈妈以温情,妈妈又何至于离他而去。

……

客人们散去后,天色已黑。

父亲喝醉了,我搀他回了客房,安置他歇下。

之后,我想走,他却拉住了我。

他趁着醉意,絮絮叨叨的,跟我说了好多话。

从迎娶妈妈,一直到和妈妈离婚,叨个不停。

从他口中,我听到了,他对妈妈的歉疚之情。

还听到了,他对妈妈的感激之情,因为妈妈没怪责过他。

最后又听到了,他替妈妈高兴,因为妈妈寻得了新幸福。

妈妈毕竟是奔五的老女人了,仍得到一个年少水嫩的小伙子做伴侣,确实是一件幸事。

父亲就是想为妈妈的新幸福添砖加瓦,才甘冒风险,私取公家财物,输送到我们家来。

我暗自喟叹,若他早把这份心思,用在陪伴妈妈,又何至于今时今日的田地呢。

……

因为父亲长期的利益输送,以致我们家的财富急剧膨胀了。

因为,父亲送来的物资,我们可以转手卖给村民。

以前的莘长征,敛财手段,主要是贪贿、受贿,但这终究是目标人群有限,敛不了多少。

而现在,我们通过发售工业品来敛,就大不一样了。

工业产品、生活物资,对所有人都有大用,目标人群一下就扩大到全体村民。

村里的硬通货,是粮食和畜牲。

大家都挑着粮食、牵着畜牲,来我们家换取必须的生活物资,或者中意的新奇玩意。

布匹、瓷器、煤油、油盐酱醋、塑料制品、搪瓷制品等,是最好销路的必需品。

丝绸、收音机、小零食、化妆品等,是最受追捧的奢侈品。

收音机是用干电池的,这山沟沟里不通电,也不碍事。

粮食多了,不好储存。

畜牲多了,照应不过来。

于是,只好大手大脚花出去,装修家宅。

夯土建的房屋,很稳固,没必要推倒重修,只是屋内装饰过于粗陋,才讨人嫌。

屋内的墙面,粉了白石灰,好看且少了落灰。

屋内的地面,用沙石垫高、取平,铺装了木地板。

向木匠订造了大量家具,将室内布局,装饰一新。

前院、内宅的庭院,都用青石板铺就了一条人行道,雨天时再不必趟着泥水走路。

前院的正厅,扩建了,改成前客厅、后餐厅的格局。

又开通了一扇后门,以供内宅的女眷们出入。

之前,女眷们吃饭,总是在妈妈的正房吃。

现在就改在此处吃了。

此番装修过后,我们家焕然一新,高档了好几个档次,颇具旧时的大户气象。

之后,因为顺玲顺利产下了一个男婴,而二太太王宝儿也怀上了孕。

可以预见,我们家将要人丁繁昌。

所以,修建新院子,就有了必要。

于是,长生就在内宅的后面,圈了一块空地,用来筹建新院子,以备将来儿孙成群时,有房屋安置他们。

这小日子,真是热火朝天啊。

……

黄昏时,内宅的三房太太,各自站在自己的屋门口,等待点灯。

北房是正房的老太太,即妈妈。

东厢是大房的大太太,即顺玲。

西厢是二房的二姨太,即王宝儿。

是不是觉得这个方位称谓有点奇怪?

奇怪就对了。

皆因妈妈傲娇,至今仍不肯放下羞耻心,正式当长生的正妻,只肯维持原样,给长生当妈……当娘妻,白天对外宣示时,她是长生的娘亲,入黑过夜生活时,她才是长生的妻子。

尤其是当她得知,那晚她迷迷糊糊的从了长生,其实更多是“春药”的功劳时,她就羞得火起了,更不肯嫁给长生了。

不过,感情这东西,既然来了,就难消了。

发完了火,该挨长生操,还是挨长生操……

真不知咋说她好,这不是又当又立吗。

大家都劝不动她,长生也拗不过她,只好就这样了。

说回来。

我得了长生的指示,就走到庭院中央,大声宣布:“正房点灯!”

随后,二柱子和另一个新来的男奴,就各提着一盏大红灯笼,送到妈妈屋前,高高的挂在门口两边。

大红灯笼高高挂的样子,在昏黄的暮色中,显得迷离而暧昧。

那灯笼挂在哪房门前,意思即是,今夜老爷将要临幸哪房。

这个规矩,是针对淫棍老爷和淫妇大太太的。

长生是射了又硬的小淫棍,总想一晚日三两个屄。

顺玲是泄了又痒的大淫妇,总想一晚挨日三两次。

这一小一大两男女,简直是天造地设的一对奸夫淫妇……

比如说,本来长生歇在妈妈屋里了,顺玲却总爱半夜串门,硬是掺进一屄去……

妈妈是保守的,是正经的,羞恼得不行,就想出了这个“点灯”的法子,定为家规,规定老爷当晚在哪房歇,就只能日哪房太太,不许胡搞。

当然,妈妈的理由相当充分且正当,就是为了老爷的身子着想,以防纵欲伤身。

妈妈毕竟名义上是老爷的娘亲,是大主母呢,定个规矩,治一治这内宅的淫风浪波,那可是言出法随的。

对此,顺玲倒也没有不满,因为她还可以白天勾搭长生,挨他操……

说回来,长生既已点了妈妈屋前的灯,奴仆们便到妈妈屋里伺候起来了。

搬热水,给妈妈沐浴。

喷香水,熏香全屋。

定菜单,明天一日三餐的菜色,依妈妈心意而定。

整理床铺,把床上的枕席被褥,全换上新洗过的。

端上名为“春宵”的饮食,给妈妈食用,调理情欲。

其实就是添加了补药的小点心。

那些进补的山草药,在当初助长生拿下妈妈一役中,立了大功,果有增强性欲的效力,就沿用至今,制作饭后甜点时,都会加上一些。

最后,还有一项按摩脚板的服务。

村中有个接生婆,除了接生外,还尤其擅长给人按摩脚板的穴位,使人浑身舒泰。

长生就请动了她,每日黄昏时,都来家,专门给当晚侍寝的女眷做脚底按摩。

以上所述,除了沐浴之外,其余全是侍寝女眷才有的特别服务。

长生这小混蛋,还玩得挺花的。

他希望通过赋予侍寝女眷以特权,突出侍寝的好处,引得诸女眷都以侍寝为荣。

不过,他忽略了一点,他本身是个泰迪,虽然每晚侍寝的只有一人,但白天时,却是谁都可以勾搭他的,而且毫不费劲。

谁人想要快乐,只要对他勾勾手指头,他就屁颠屁颠的送上大鸡巴去了……

算了,说回妈妈今晚的侍寝。

妈妈沐浴毕,披上浴衣,坐在美人榻上,双腿搁在春凳上,背倚着靠背,眯着双眼,享受着接生婆的按摩。

那接生婆跪坐在地,对着妈妈的一双脚板,一时用手按揉,一时又用个小木槌敲打。

二柱子跪在其旁,目不转睛的盯着看,因为他很想学好这一套按摩手法,以此伺候妈妈舒服。

那手法确实不一般。

妈妈舒服得直呻吟。

我就坐在妈妈的身边,捧着个化妆盒,给妈妈描画妆容。

这化妆品,是父亲送来的精品,比以前莘长征所提供的,高档得多了。

而至于我的化妆技巧嘛,不客气的说,就算妈妈亲自给自己上妆,也比不过我。

经我这双妙手一画,妈妈当堂年轻了十岁了。

我赶紧捧着一面镜子,给妈妈看,向她邀功道:“漂亮吧、好看吧?”

妈妈看了镜子,又看了我,拧了拧我鼻子,笑骂道:“成天就知道臭屁。”

一会儿后,长生进屋来了。

他一进来,就迫不及待的要打发走接生婆,叫二柱子送接生婆出门。

妈妈瞪了他,对接生婆说:“甭理他。”

那接生婆只是笑,不搭理妈妈,匆匆收拾了物件,告退了。

二柱子送她出屋。

看那两人一走,长生就急吼吼的贴上妈妈,上下其手,乱摸乱扒。

妈妈尽显傲娇本色,欲拒还迎的,一边嗔骂,一边迎合,不过几个眨眼的功夫,衣衫就尽数褪落……

妈妈年满50了,保养得再好,也难免有些老态。

化妆,能遮住了脸容上的鱼尾纹,却遮不住身上肌肤松弛的疲态。

单独看的话,没啥。

但经不起对比。

和顺玲、宝娘放在一起看的话,妈妈就很吃亏了。

所幸,长生爱的,正是妈妈将老未老的母性魅力。

长生自己也说过,就算将来妈妈老得挨不住操了,他偏爱妈妈的心意永不变,因为妈妈就是他的亲妈……意思就是个爱乱伦的小混蛋呗。

“臭不要脸的!”妈妈明眸闪亮,玉手轻拍,照着长生的大龟头,就是一顿拍打。

拍得那支大鸡鸡,左右摇摆,越摇越是锃亮。

长生把妈妈公主抱,抱起来,送去床上。

我跟在后面,替妈妈说:“爹,你多抱妈妈一会儿,妈妈喜欢这个抱姿。”

长生笑看妈妈,问道:“真的?”

妈妈娇羞不答,却将脸贴在他的脖颈间,嗅他的体味。

他“嘿嘿”的笑,对我说:“咱妈妈可真是闷骚咧,喜欢又不说,别扭死了。”

刚一说完,他就“嗷嗷”的惨嚎了起来。

因为,他肩膀被妈妈一口咬痛了。

他赶紧把妈妈放到床上去,然后才去掰妈妈的口。

我也凑了上去,撩弄妈妈的咯吱窝,让她痒得松了口。

妈妈痒得发笑,笑着啐我说:“你这死孩子,就知道心疼小爹。小爹骂妈妈呢,妈妈还不能罚他喇?”

我打趣道:“小爹不是陈述事实吗,哪有骂妈妈啊。”

妈妈听得瞪了眼,朝我举起手,作势欲打。

长生拉了我一把,把我拉到身后,护住我说:“乖儿子不用怕,有爹在呢。”

妈妈见此,倒是“噗嗤”的笑了,笑道:“爷儿俩关系这么好呀。”

“那还用说。”长生坐了下来,拉我跪下地,用双腿夹住我身,扶着大鸡巴怼我嘴,笑嘻嘻道:“来,乖儿子,爹喂你吃你最爱吃的大腊肠。”

我张嘴就含了那龟头,含在口中吮,吮得“啧啧”响。

长生爽得呻吟,笑对妈妈说:“妈妈,您瞧,咱们儿子馋的。”

妈妈嗔了一声“呸”,拧了他嘴巴。

长生伸臂,揽住了妈妈的腰肢,舌吻妈妈。

吻完后,妈妈挨着长生坐,看着我吮鸡鸡的样子,玉手放上我头,捋我头发,温柔道:“好孩子,今晚要不要做女孩子?”

这话意思是问我,要不要让长生日屁眼子。

我含住大龟头,勉强摇了摇头。

长生笑道:“我中午日过他了,估计他现在还肿着呢。”

妈妈一愕,随后也一笑,说:“我还奇怪呢,难怪一整个下午,他都乖乖的,没腆着个臭鸡鸡,让我弹。”

打从小鸡鸡重获自由后,我就多了个怪癖,喜欢找妈妈,让妈妈用兰花指,弹我鸡鸡,给我痛并快乐着的爽感。

当然,这需要一定的技巧,且力度要适中,不能太用力,也不能太轻柔。

这个事,就妈妈有此耐心。

顺玲就懒得弹了,她宁愿给我打飞机,也不花那个心思。

长生听后,拍了我头,又握住妈妈的手,故作心疼道:“妈妈您可别搭理他,他小孩子不懂事,不知道心疼您的小嫩手呢。”

“你快拉倒吧。”妈妈乐道。

我抬眼瞥了瞥长生,说:“阿混蛋爹,你咋好意思说我,你还不知道心疼妈妈的小嫩穴呢!”

他听得哈哈大笑,对妈妈笑道:“这逆子,连老爹都顶撞呢。”

妈妈却是各赏了我们俩一人一个爆栗,没好气道:“打住,什么嫩不嫩的,我都什么年纪喇,亏你们爷儿俩还说得出口。”

长生嘻嘻哈哈的说:“我觉得妈妈就是嫩嘛!”

妈妈使劲拧了他嘴皮子,瞪着美美的杏眼,恐吓道:“不许再说我嫩,不然我可不客气喇蛤!”

长生不得不怂了,转而道:“好吧,妈妈是熟,烂熟的熟,就像深秋的桃子,咬一口就满嘴蜜水——这样说,满意不?”

妈妈白了他一眼,不答话。

长生就推开了我,凑过去搂住妈妈,把妈妈压在床上,用舌头撬开了妈妈的嘴巴,使妈妈呼出了声。

而我就帮忙掰开了妈妈的双腿,握住长生的大鸡巴,把龟头放在妈妈的腿心处。

因为此时的妈妈尚未热身,我怕她小穴内不够湿润,就先用那龟头,在穴口研磨了一会儿,才让它怼入穴内。

长生的鸡巴充血时,是很滚烫的,远超其他部位。

这烙铁似的大鸡鸡,乍一入体,就刺激得妈妈“唔哼唔哼”的叫。

因为她的嘴巴,被长生使劲的吻着,故那叫声听起来挺沉闷的。

长生原先只顾着亲吻妈妈,吮吸妈妈的香舌,此时感觉到自己的肉棍已入水穴之中,便放过了妈妈的檀口,转而耸动腰胯,干起了正事来。

他在房事上,不如莘长征那般凶猛,只是保持正常的抽插频率,每分钟抽插4、50下的样子。

但在讨好女方的心思上,倒是很合格,一边抽插,一边爱抚妈妈身上的敏感之处。

用手揉妈妈的乳房,用口咬妈妈的耳朵。

妈妈的耳朵尤其敏感,平时被含住吸吮,都能兴奋得两腮泛红。

在房事中被吮,那就更夸张了,竟然兴奋得主动拱起臀部,使得小穴可以更好的迎合大鸡鸡。

如果单论续航能力,长生不算很强,正常水平,四五分钟就射。

若是憋一憋,十分钟也到头了。

但他胜在血气旺,一夜七次是夸张了,一夜三四次却不在话下。

妈妈就笑话过他,他吃过的饭,至少有一半都变成精液了。

当然,他一夜十次也没用,妈妈只取一次,其余的,憋着,待明日找别人。

虽说,长生的续航、凶劲皆不如莘长征,从未试过被长生日到失神,但妈妈就是更喜欢长生。

这心意的事,并不是只凭性体验来决定的。

妈妈的这个心意,是通过一个小秘密来表达的。

妈妈偷偷剪了长生的一束头发,然后和她自己的头发,打结,绑在一起,装入一个小盒里,放在房梁上。

是结发夫妻之意,在旧时表示生同室、死同穴的愿望。

这个事,只有我知道,长生并不知情。

妈妈真是扭拧坏了,表面上死活不肯嫁给长生,但在心里,却是早已把长生视作唯一的丈夫了。

我父亲和莘长征,都没有得到过结发的待遇呢。

长生却得到了,可想而知,妈妈有多喜欢长生。

……

妈妈五十大寿。

长生大排筵席,邀请了许多人来吃席。

父亲也在受邀之列。

不过,这次父亲进山来,贺礼竟然是两个金镯子,而非大量的生活物资。

这让我生疑,疑心出了变故。

宴席散了后,我去找父亲问起,果然没错。

他中饱私囊的事,被上级领导发现了。

所幸,那领导并无赶绝他,只是让他提前退休了事。

我听后,不禁替他松了一口气,不查究罪责就好。

反过来想想,提前退休啊,关键是养老待遇照旧,这是多少人想而不得的,真心是好事。

不过,当听见他说,他希望今后留在焦家时,我才意识到,就他如今孑然一身的晚景,退休后只会终日无所事事,备尝寂寞。

这个提前退休,于他而言,其实是个折磨。

没办法了,我只得找上长生,求他收留父亲。

长生在妈妈屋里。

他们两口子在逗着爱弟玩儿。

爱弟原来姓莘,是顺玲和莘长征所生的闺女。

现在改姓焦了,长生视她为己出的。

我进得屋来,说了父亲的事。

果然,长生一口就回绝了。

若是父亲来家做客,他很欢迎。

若是留下长住,他就不乐意了。

因为父亲终究是妈妈的前夫,还一起生了我这个儿子,日日见着的话,他心里会膈应。

于是,我只得依父亲所教,拿出杀手锏来说情,要他看在父亲之前给我们家输送了大量物资的份上,收留父亲。

一听见这茬,长生就不得不软了,之前得了父亲那么多好处,现在哪好拒人门外。

长生无奈吐槽:“那个臭老头,真贼啊。”

我说:“爹,你就偷乐吧,他又不是想做你爹,只是想留在咱们家里,伺候妈妈罢了,有啥好埋怨的。你就当是给家里添个老奴,不就好了。”

长生撇撇嘴道:“咱们家奴才多得使不完,会缺他一个臭老头?”

我们家奴才多吗?

真挺多的。

打从上次,长生给三毛、铁蛋配婚之后,村里就有好些鳏夫,争破头的想进我们家伺候,希望也能得配婚。

当然,不可能轻易配,长生为此立了规矩,新进男奴必须伺候满10年,才会配。

但就这样,我们家也添了两个新奴。

说回来。

我看向妈妈,说:“妈妈,您说句话吧。”

妈妈抱着爱弟坐大腿,正在喂她吃点心。

妈妈本不想管这事,毕竟挺尴尬的。

但此时,瞧见我哀求的眼色,就不忍心了,叹了气,对长生说:“长生,别害儿子伤心,他终究是儿子的生父。”

长生却说:“我呸,儿子就一个爹,就是我!”

妈妈“噗嗤”一笑,不多说了,只低头逗着爱弟玩儿。

之后,长生无奈,提了两个条件,要是我和父亲都答应了,他才肯收留父亲。

一是父亲只能做个普通奴才,没任何特权。

二是不许我管父亲叫“爸”,我只有长生一个爹。

我和父亲都答应了。

倒是妈妈怜悯心起,觉得第二个条件有点不妥,毕竟父亲终究是我的生父,怕我不开心。

我就说了,我不看血缘,只看妈妈,妈妈的心属于谁,谁就是我亲爹。

这话把妈妈听乐了,乐得赏了我一个湿哒哒的热吻。

……

在收奴仪式上,长生果然没有给予父亲一丁点的照顾。

该烙上奴印就烙了,那支烧红的烙铁,烙在父亲的屁股时,痛得父亲“嗷嗷”惨嚎,烙下了“焦家奴”三个血字。

该改姓名就改了,改成了焦旺财。

该锁鸡鸡就锁了,就算父亲早已性无能多年,鸡鸡只有撒尿之用,长生也毫不留情的锁了它。

不过,在给父亲安排职事方面,长生倒是给予了非常特别的照顾——安排他专职带小孩。

其余所有杂活、累活,都与他无关。

长生说,这是看在他年纪大的份上。

但父亲真的老吗?

不老。

父亲虽比妈妈年长,但也就长了5年,才55岁,精力很足。

所以,我和妈妈都看出来了,长生只是傲娇,其实是看在我们母子的份上,才这样安排的。

我很感激长生,这样的安排,于父亲而言,实在是再好不过了。

每天陪着小孩子玩儿,悠然而又热闹,父亲能过上这样的退休生活,真是好极了。

就是见到主子们要磕头请安,这一项比较尴尬。

给长生和宝娘磕头,也就罢了。

给妈妈和顺玲磕头,才是难堪。

不过,顺玲原本就和父亲不咋熟悉,只当他是个新来的老奴,对他一点波动都没有。

妈妈初时面对父亲时,还有点尴尬,但只尴尬个三两天,就完了,就和顺玲一样了,只当他是个普通家奴。

现在的妈妈,完全是个焦家主母的样子,一门心思都放在长生身上,哪有空去顾念前夫。

平时和父亲唠嗑,都是唠这个家的家长里短,唠长生的妻妾孩子,唠孩子的照顾和教育,张嘴闭嘴都是关于长生的。

像是一位妻子,向旁人炫耀自家的出息老公。

也像是一位主母,向下人交代家头细务。

父亲当然是失落的,但过了初初的适应期后,习惯了也就那么回事,认清自己的身份就好了。

起码,现在能每天都见到妈妈,见证妈妈的新幸福,这就够了。

每日,父亲照看着的那两个小孩子,都是管妈妈叫“奶奶”的,父亲能帮妈妈带孙儿,也挺满足的。

说起这个称呼来,就值得一笑了。

原本,我也该叫妈妈做“奶奶”。

但是吧,长生有个暗戳戳的小心思,喜欢听我叫他“爹”,同时叫妈妈做“妈妈”,这让他有种正式娶了妈妈的错觉。

于是,就一直这样叫了。

至于顺玲和宝娘,她俩自然都是我的妈。

我就管顺玲叫“娘亲”。

管宝娘叫“二娘”。

此外,还有个通房仆妇,我管她叫“姨”。

那仆妇,是个寡妇,又无儿无女。

长生见她可怜,就收了家来伺候。

原本是打算配给二柱子做媳妇的。

但二柱子不要,他只想伺候妈妈。

配婚后,男奴就可以解锁鸡鸡,当然同时也就不可以再进内宅伺候女眷了。

二柱子宁愿不婚,也要留在妈妈身边,实在够痴恋妈妈的。

长生不好勉强他,就算了。

而其他新来的男奴,伺候期限未满10年,自然不会配婚。

于是,那个顺玲就拉上那个寡妇,一起双飞了长生……

长生这小混蛋也真是个泰迪啊,还真就从了。

妈妈得知后,气得不行,关上屋门,把他狠揍了一顿。

也骂了顺玲一顿,不过顺玲嬉皮笑脸的没当回事。

揍过、骂过之后,该咋样还咋样。

如果那寡妇怀了孕,就多纳个妾室。

怀不上就算了,做个通房的得了。

那寡妇还真是迟迟没怀上,估计是她身体不行吧。

就一直做着个通房的,放在顺玲屋里,和顺玲作伴,老搞3P。

……

十月十五。

是长生的17岁生日。

他虽是一家之主,但还真没人在这年纪摆大寿的。

所以,我们就没邀外人了,只是一家人吃了寿宴。

婢仆们都来给长生磕头祝寿,祝愿长生长命百岁。

妈妈替长生给他们发了红包,是每人一件厚棉袄。

我上去祝寿前,父亲拉我到一边,交给我个盒子。

盒内装的,是一对晶莹剔透的翡翠杯,非常贵重。

我认得这对杯子,是陈家的传家宝,祖父留下的。

父亲说,陈家没了,这对杯子,也没必要留着了。

给我做顺水人情,献给长生,变成焦家的传家宝。

我听出了他的伤感,很犹豫,不知该不该送出去。

父亲推了推我,强颜欢笑道:“发啥呆啊,你现在姓焦了,是焦家大少爷,去吧,让老爷高兴高兴。”

我点点头,走到长生的跟前,跪下地,磕了头,说了“儿子祝爹爹万寿无疆”,然后捧着那个盒子,递给他。

“大儿子就是好,还懂得送贺礼。”长生笑着接了,打开一看,却是有点懵,就这?

也难怪他,那绿油油的一对小杯子,乍看第一眼时,确实不咋好看。

他拿起一只细看,边看边问:“这是啥东西啊?”

我刚想解释。

另一边的妈妈,却先说话了:“咦?儿子,这不是你爸……旺财家的传家宝吗?怎么到你手里喇?”

我回道:“就是旺叔让我送给阿爹贺寿的。”

妈妈一愕。

长生奇怪道:“咋喇?这杯子很珍贵?”

妈妈说:“用翡翠雕出来的,你说贵不贵。”

大家一听,都来了兴趣,想看。

长生就把杯子递给她们传阅了。

妈妈叮嘱她们道:“小心点,别打碎咯。”

之后,妈妈又问我:“旺财为啥让你送给老爷呀?”

我回道:“他觉得,这对杯子,与其烂在他手里,不如送给咱家,变成咱们焦家的传家宝,永远流传下去。”

妈妈听明白了,父亲的伤感,父亲的陈家都没了,还要传家宝作甚。

妈妈一时语塞,对父亲骤起怜悯之心,神情幽幽,四处张望,寻见了缩在墙角的父亲。

长生却会错意了,以为妈妈对父亲旧情未了,就酸了,干脆一手搂住妈妈的腰肢,一手握着妈妈的玉手,又唤了父亲过来,对他说:“旺财,你的心意,我心领了,这杯子拿回去吧,我不要。”

父亲问道:“老爷,您是看不上杯子吗?”

长生大咧咧道:“嗯,看不上。”

父亲很懵逼。

倒是妈妈听乐了,“噗嗤”的一笑。

长生心里想的啥,妈妈哪会看不出来。

妈妈笑吟吟的瞧他,心想他吃醋的小样儿,还真可爱咧。

这一笑,就把对父亲的怜悯心,给笑没了。

妈妈心知,长生是想要杯子的,便凑到他耳边,低声说了句话:“咱们用那对杯子喝交杯酒呀。”

长生一听,就亮起了眼神,立马对父亲改口道:“那个、旺财啊,我又想了想,还是收下吧,不能辜负你的好意啊。”

父亲是懵逼的二次方。

之后,妈妈和长生两人,果然用那对翡翠杯,斟满酒,喝了交杯酒。

顺玲见了,也嚷着要这样喝酒。

倒是宝娘自觉是小妾,不敢这样嚷。

不过,长生没轻视她,也主动和她交杯了。

之后,长生满意了,对父亲说:“这杯子好啊。旺财,我答应你,这对杯子,我会很珍惜的,一定让它们成为我焦家的传家宝。”

父亲强笑道:“谢谢老爷。”

长生摆摆手,要打发他。

妈妈却用手指,点了长生的脑壳,鄙视道:“脑子嫩呀你,旺财送上这么贵重的贺礼,你不奖励他呀?以后还有谁给你送礼?”

长生却无奈道:“我也想给他发奖励啊,只是咱们家里有啥东西值得他喜欢的?”

妈妈想想也对,咱们家里的值钱玩意,大半都是父亲所送来的。

难道用父亲以前送的礼物,奖励父亲吗?

这想想都别扭。

于是,父亲就主动说:“奶奶,奴才只是个老不死,没啥想要的。老爷,您也不用费心,您多和几位太太生孩子,奴才能为您带孩子,就很高兴了。”

长生说:“你是想说,你能给奶奶带孙儿就很高兴,才对吧。”

父亲干笑,有点尴尬。

妈妈牵起长生的手,对父亲笑道:“旺财,你有这心,我很高兴。放心吧,咱们家老爷厉害着呢,再过几年,一定会儿女成群,到时就有你忙活的喇。”

父亲黯然之色,一闪而逝,随即也笑道:“谢谢奶奶。”

他们婢仆,都是随少爷小姐一辈的,须尊称妈妈为“奶奶”。

……

寝时。

长生点了正房的灯。

在夜色中,妈妈屋门前的两盏大红灯笼,高高挂着,散射着迷离的光色。

我和父亲,相对坐在庭院中的大枣树下,烧着小炭炉,炉上煮着青梅酒。

“爸,您也喝一杯暖暖身吧。”没别人时,我还是会管他叫“爸”。

“嗯。”他拿起杯子喝了。

然后,他把炉上烧热的梅酒,灌入壶里,交给我,对我说:“好了,快送进屋里吧,可别凉了你妈的肠胃。”

“好。”我提起那酒壶,起身,回妈妈屋了。

父亲他想得可周到了,得知妈妈今晚想喝点果酒,就主动请缨,在屋外煮青梅酒,煮热了,才送进屋里。

因为父亲担心酒水太凉,会凉着妈妈的肠胃。

不过,他没有绿奴情结,不愿亲自进屋伺候,就叫我送。

屋里,妈妈正在和长生调情呢,早已调得衣衫不整了。

妈妈刚吃一口酒食,长生就把嘴凑上去,索吻妈妈,吸走妈妈口中的酒食。

二柱子也在,就跪在长生的腿间,正在舔着大鸡巴。

我进得屋来,把酒壶放到桌上,然后就钻进桌底,钻妈妈的胯,要吃妈妈的腿心之味。

长生的手指头,早在妈妈的腿心处亵玩着,玩出了淋淋的湿意。

我拨开了他手,换上我的嘴舌,把湿淋淋的娇处,“啧啧”的吸吮起来。

长生拍了我脑壳,笑骂一句:“瞧这小鬼头馋的。”

“不许打儿子喇。”妈妈嗔了他一句,又拿着酒杯,递下来,喂我吃了半杯热酒。

喂完了,又问我:“旺财还在外面煮着酒么?”

我点点头。

妈妈说:“外面冷飕飕的,叫他回屋歇着吧,我和你爹喝完这壶,也该歇了。”

于是,我便又出了屋,向父亲转达了妈妈的意思。

父亲收了炭炉,又看了看妈妈屋前的大红灯笼,喃喃道:“秀儿,做个好梦。”

之后,他便独自回了他住的小耳房,独自歇了。

我看着他落寞的身影,暗叹一口气,只希望他快点放下心结吧,如今的妈妈,不是他有资格觊觎的。

之后,我正要回妈妈屋时,却被顺玲叫住了。

我回头看她,看见她正向我走来。

我连忙迎上去,说:“娘,这天又冷又黑的,您出来干嘛?”

顺玲不答,只嘻嘻的笑,挽起我胳膊,就和我一起走向妈妈屋。

我说道:“妈妈可不喜欢双飞。”

顺玲白了我一眼,嗔道:“要你管。”

我无语闭嘴。

进了屋。

妈妈一见顺玲,果然即时警惕了起来,“丫头,你来干嘛?”

顺玲嘻声笑道:“妈妈不记得啦?”

“记得什么?”

“记得年头那时,是妈妈您亲口说的,等老爷生日那天,您会乖乖的让我一起玩。”

说着时,顺玲已经挨着长生坐下了,揽着他脖子,嗲嗲的说:“好老爷,人家下面痒死了喇!”

长生听得哈哈大笑,捧着她脸就吻了。

妈妈听得一阵无语,转头来问我道:“儿子,妈妈有答应过那种事吗?”

我点点头。

妈妈一脸狐疑,质疑道:“儿子,你该不是被骚娘买通了吧?”

妈妈看不惯顺玲的骚劲时,总会调侃她是“骚娘”。

我笑道:“妈妈,您还真是答应过娘亲。就是当时吧,您可能只是随口一说,没在意,但确实是说过的,亲儿子不骗亲妈妈。”

另一边,顺玲听乐了,笑咪咪道:“瞧你这臭小子说的,妈妈是你亲妈,老娘就不是你亲娘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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