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再渡爱河

　　跟之偌分手对于我来说，算是一个非常大的打击，可能是初尝性爱，也有可能是第一次对一个女孩子那么用心，总之很长的一段时间里我都不能接受她离我而去这件事，可能她同时也感觉出我的情绪，有大半年的时间，我一直处于颓废荒芜的状态，而之偌对于我各种尝试联系她的行为也没有作出任何回应。

　　直到我渐渐恢复起来，又开始积极健康的生活，才在某一次机缘下又和之偌聊天，这时我得知她变得喜欢女孩子，有拉拉的倾向，这事换了别人可能颇有些吃不消，但对我，可能事过境迁，加上我又是个很开放的人，对此倒一点不觉得离奇，反而可以和她很平心静气地讨论一些同性的事，这种情况以前想也没想过，自己也觉得蛮好笑的。

　　回到我自己身上，刚分手时也不是没有女孩子陪伴，一个叫天怡的女孩子跟我在网上聊了很久，因为她也是我们高中的，算是校友，现在身在异乡，本来也该互相照应一下，加上我当时失恋，四处找人倾诉，总之我跟她稀里糊涂就在一起了，牵手之前似乎都没有表白的感觉，当然后来我知道她当时也是失恋没多久，我们俩算是互相安慰了一段，但我始终有些愧对于她的感觉。

　　我们在一起的时间很短，可能也就两个月吧，因此也没有发展到上床的程度，我印象里唯一一次比较亲昵是在一个小花园里，时间入秋，有些晚凉，花园里基本没人了，我就把她放在我的腿上，天怡是那种很瘦的姑娘，长地很白，不是很漂亮但是看上去清新秀气，当时还没真正降温，因此她身上就穿着一件外套，里面是秋衣，我的手搂着腰就这么自然而然地滑了进去，更自然而然地就往上滑了。

　　我以前看萝莉动画看地很起劲，老觉得自己是那种不在乎胸部大小的人，对贫乳也一样有爱，谁知道摸到天怡那对小馒头的时候，还真是有些失望……

　　天怡的胸，可能也就是青春期女孩刚发育出来那般大小吧，总之揉起来，完全没有丰润圆滑的感觉，不过我当然不会蠢到当场说出来，我狎戏一番，手就想往下滑，无奈她当天穿了系皮带的牛仔裤，紧地很，我也就没好意思意图太明显，两人又磨叽一会我就送她回去了。

　　后来没多久我就跟她说分手了，其实要约出去开房，机会很多，但总觉得从一开始就没有真心和她在一起，实在不忍心继续欺骗，分手时，她还哭了，我想她是在受过一次伤之后希望好好投入一次吧，结果又失望了。

　　不过最近听说她找了个不错的美国男朋友，中产白领，家境不错，对她也很好，我的愧疚感也就渐渐减弱了。

　　离开天怡之后我对自己有些失望，没有刻意跟女孩子约会过，就这么一个人吊着，直到又一个暑假。

　　一个叫珊的高中女同学，由于我帮她翻译了一些东西，所以就约定请我吃饭，其实我们在网上的聊天，已经让彼此有些好感，暑假快结束时便约出来一起吃了顿饭，不知道为何顿时觉得自己有些喜欢她，或许这就是所谓感情的冲动。

　　珊一般身高，一米六五，身材不错，属于偏丰满的类型，但决不浮胖，肤色白皙，唯一可惜的是常年混在理工学校的男生堆里，一点姑娘气都混没了，偶尔有些不修边幅，不过当时我哪里看得到这些，第二天我就发短信向她示好，想再约她出来，孰料她却坚持不肯，我一再相求下她才告诉我，原来这两天刚跟男朋友分手，我也就不便多说什么了。

　　时间原因，我直接回到另一座城市，后来我便跟珊一直保持网上的联络，发发短信，通通电话，不知不觉就确认了彼此的关系，终于有一天我决定去看她，坐了通宵的火车，第二天走出火车站见到她，感觉还有些陌生，却不自觉地就开始牵手，仿佛在一起很久的情侣一般。

　　白天我们四处闲逛，拥抱接吻，没有任何不自在的地方，一点感觉不出我们其实算是初见面的情侣。

　　到了晚上，她给我安排住在学校附近，自然就过来陪我，由于是标间，有两张床，虽然晚上我们抱在一起看电影，睡觉的时候，却自然地分开睡了。

　　我当时亦有种奇妙的感觉，自以为也许性的到来越晚，感情的持续也许会越久，因此有刻意地有些克制自己，总之第一天平安无事。

　　结果第二天，我就精虫上脑了。

　　看完电影后洗漱完毕，就该睡觉了，我却拉着她，说一个人睡冷，还是抱在一起睡吧……（这么低级的理由我自己都看不下去了）

　　她也没回绝我，我们就这么抱在一起睡了，我虽说是色欲使然，但抱着她，心怀美好，又起了克制之心，迷迷糊糊竟然就睡着了，过了许久许久，一阵迷迷糊糊半梦半醒中，我觉得我们的嘴唇似乎靠在了一起，呼吸着彼此的呼吸，情欲瞬间就被点燃一般，我们从睡眠中醒来，迷幻中就开始亲吻，抚摸彼此的身体。

　　我很难将那次称为一次有意识的性行为，我甚至都没有进入她的身体，似乎根本就没有意识到这件事，只觉得脑袋很重很重，唯一的注意力就在舌头的纠缠和手在她身体上的触觉，珊的一对乳房被我揉了又揉，揉出一层细细腻腻的汗来，我的手顺着欲望的驱使就自然地往下，探到她的内裤里分开了她的腿，将手指伸进了她的小密洞里。

　　不知道珊是不是处女，我是完全没有处女情结的，只是有一点很有趣，到今天为止，跟我发生过性行为的女孩，据我所知都是处女，但即使是有剧烈疼痛的，也完全没有流血，所以我一直很担心哪天碰到个会流血的处女，见到血搞不好我会有心理阴影从此不举。

　　回到那个晚上，我的手指很自然地学着Ａ片里轻柔地在她的穴里抽插着，不一会她就完全地润滑了，跟之偌比起来，珊算是比较容易动情吧，也有可能是我的技术渐而高明了，不断抽插之余我还将手指向里探去，真的感受到一个突出的小球状物体，我无师自通地便用两支手指在小球上轮番轻轻地按揉，不一会儿珊就高潮了，同时我也牵着她的手握住我的鸡鸡，教她抚弄我的阳具，可能因为本来外地游玩就很累，都没等我射出来，我们就这么抚着对方的阴部，又再睡着了。

　　之后一天，我的假期结束，赶着便回校了，我想若不是时间限制，也许我跟珊就过了那条线了。

　　当时我自觉是很爱很爱她的，因此虽然有些越线，但并不真觉得是多大的坏事，于是不久之后放寒假，我们再次得以相聚时，便果断地越过了那条线。

　　　　　　　　　　　　　　（九）翻云覆雨

　　放寒假后，我没有直接回家，而是去珊的学校附近盘桓了两天，借着这两天，生米煮成了熟饭。

　　第一天傍晚时，她还在假期的最后一节课，我就在学校附近乱转，看到一家药店，心思一动，就买了一盒杰士邦，还给珊发了条短信你说，我买了盒气球晚上玩。

　　气球指什么，我们俩早就心照不宣了，以往提到时，她有时候会说不要，有时候又不说什么，总之我心里大概有谱她不是很排斥。晚上等她回来，我们看了会电影就关灯睡觉了，黑暗中自然而然便开始亲吻与爱抚，前戏过后，我开始分开她的大腿压在她身上，用阳具不断地在她的外阴上拍打，磨蹭，她身体里的汁液早就满溢了出来，将阴毛浸个濡湿，我左手抱着她，右手就在枕头下面摸出早就准备好的套子，手忙脚乱地撕开封套，给自己套上，当时心里多少有些紧张，就怕多用片刻功夫珊要是忽然不愿意了，岂不难堪。

　　好歹套上后，我就摩挲着准备插入，谁知道怎么也不得其门，越慌越进不去，还好珊体贴地伸手握住我的阴茎，带我回家。

　　接下来便是覆雨翻云，一般来说由于我包皮有些过长，导致我做爱的时间非常持久，但那次可能情到浓处，也就二十多分钟便熬不过射了，说实话虽然珊的叫床与娇呻高低起伏，但我却不能分辨珊是不是高潮了，高潮了几次，直到我们分手，我都没有问过她这件事情。

　　射完后，珊去洗澡，洗好后她什么也没穿，就裹着我行李里的宜家黑色浴巾便出来了，包地稍有些严实，却将两颗圆乳挤地分外突出，我当下就是一阵脑热，揉弄好久，又逗她玩我的鸡巴，闹了她一大晚。

　　那晚上珊跟我说，你把我从一个女孩变成了一个女人。

　　现在的我回想起来，分外地体会出不要轻易牵手更不要轻易放手这句话的意义，但当时不过觉得甜蜜。

　　第二天我就回家了，后来寒假里我假意去参加同学聚会，其实和珊去了趟黄山旅游，宏村，西递，月沼白鹅，老屋里的美人靠，处处留下我们身影，而静谧山村的夜里，则遍布我们淫逸的密语，我在珊身上几乎尝试了所有的体位与姿势，也许因为我的阳具不是很长，总之让许多男人为之着迷的背后式却让我索然无味，我最最喜欢的，还是将珊压在身下，提着她的双腿，将她折成两半，让她圆而肉的嫩臀翘起来迎合我的冲击。

　　最重要的是，珊在学校里是学生会干部，也颇受老师器重，加上长相不错，总之是个颇有些傲然的女孩子，即使跟我情浓似漆时，在人前也是相敬如宾，决少会向我撒娇放赖，而我第一次那样一只手提住她两只脚踝将她叠起来的时候，她竟然无限娇柔地跟我说，「你玩人家……」当时我便如心花怒放一般，更不肯放她下来了，恨不得打起一万两千分的力气，揉断她的小腰。

　　那次黄山之旅，让我们彻底地沉迷在对方的身体里，以至于感情上的裂痕，却被忽略了。

　　由于是异地，相聚时分外甜蜜，相离时却不太好过，珊的性格我也提过，有些傲也有些冷，我又偏偏是那种喜欢各自有空间的人，总之是有意无意，你不理我我也不理你，不知不觉间感情是越来越淡。

　　我们的关系却并没有很快走向终点，因为她在国庆假期时，忽然来到了我的学校。

　　她假装成快递，用别人的手机号给我发了条短信，我当时还纳闷哪个快递公司开始用短信联络了，等我走到门口，看到我的包裹时，说不感动，是假的。

　　而接下来的几天，又是绵延不绝的做爱，做爱，做爱，几乎用遍了我所能想到的所有花招，也将我们的爱做到了尽头。

　　那也是我第一次在做爱时那掉了安全套，我对她说，我拿掉了袄，她则纵容地在我耳边说，恩。

　　阴茎也是肉体的一部分，阴道也是肉体的一部分，当肉体与肉体碰触，你我相融的那种灼热感，几乎让我很快就射了。

　　第二天下大雨，送她去火车站之前，我给她买了毓婷，在一家小咖啡馆里，就着咖啡吃下了那两粒小药丸。

　　也是那一次，让我第一次开始怀疑，我是不是因为性才与她继续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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