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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阳十八式 - 1,2

[db:作者] 2025-06-21 12:18 5hhhhh 6520 ℃

  却说这边厢,主父堰被那邢愚玑气得厥过去,半天方悠悠醒转,睁眼已是四更天,屋内漆黑一片。主父堰觉着身子通爽多了,忍痛爬起,拿过一边的火褶子,吹亮,点上床边的蜡烛。待到屋里亮堂起来,主父堰拿过铜镜,褪下裤儿,照了照下体,屁眼血肉模糊,收缩得紧,手指轻探进去,已痛得猛吸气,惟有停手。摸到男根处,曾几何时,那雄赳赳的大鸡巴,竟没了任何动静,只把主父堰肉痛得紧,连连磨牙。

  穿好衣裤,吃力地挪步到花厅,苕紫面向外间侧躺,身上盖着锦被。主父堰见其闲适样儿,气不打一处来,喝叫道:「天杀的野蹄子,还不快给你爷爷我起来!」苕紫连吱都不吱一声。主父堰气急,把手去抓他脊背,触手处,却冰凉透骨,主父堰疑惑,推其一把,苕紫顺势翻倒于地上。主父堰上前探其鼻息,竟气息全无,死透了。

  主父堰吓得不轻,几欲夺门而出,细看那苕紫尸身,红印点点,腿间精水粘糊,一望即知搞过何事。虽不知其死因为何,但若在此处被大哥发现,自己怕是会连骨头都不剩。主父堰眼珠子转了下,有了主意。只见其拿过床单子,裹紧了尸身,忍着钝痛咬牙塞进床底,躺椅上的精水血迹也清理干净。收拾妥当,主父堰靠于床边,觉着喉咙干渴,便冲外面叫道:「长春长春,快与我滚进来!」

  长春在下房听到叫声,忙披件破裳,窜进主父堰房里,边撮手边吐白气儿道:「少爷有啥吩咐?」主父堰眯眯那双桃花眼,笑得诡异:「长春啊,你爷爷我要喝冰糖燕窝,你快去准备!」长春狐疑地看向主父堰,被其笑容弄得浑身不爽,抖抖震地往外走。

  待到长春身影消失于门口,主父堰冷笑道:「邢愚玑,本少爷倒要瞧瞧,你有何通天本领,能逃得过本少爷的五指山!」

       第六回 美妇人寒夜心难锁 俊郎君误入迷魂阵

  话说主父堰将苕紫尸身藏好,静等邢愚玑回来,却是一通好等,冰糖燕窝都端上桌了连其影儿都不见。看外面天色,已渐泛白,主父堰心中打着小九九,惟今之计,便是使下身能痊愈,不能近色,倒不如直接给他一刀干脆。

  正胡思乱想,门外轻轻脚步移近,只听莺声燕语,脆脆道:「小叔,可曾睡下?」主父堰听得身下一股热流往上涌,大屌硬将起来,亵裤胯间,顶起,那痛竟全忘到九霄云外了,咬咬牙,压低声音道:「二嫂快请进!」门开处,走进一位俏生生玉人儿,但见其:两道烟笼新月眉,一双含泪桃花眼,头上倭堕髻,足下红弓鞋,身形纤巧,体态轻盈,一袭月白滚边银鼠裘,衬得若仙子下凡。

  这女子便是主父堰那夭亡的二哥指腹为婚的妻子姚明月,主父堰初见其是在二哥灵堂上,望着扑倒在棺木前低声抽泣的女子,他暗自寻思:「此等妙人,竟要为个死人守寡,真真是暴殓天物!」姚明月似是知晓,抬起枕于棺木的头,望向一边的主父堰,唇角似有若无地一笑。姚明月出阁前,与娘家的小厮有着不清不白的账,谁知会被逼着嫁个死人,自然心有不甘,巴不得有人去招。眉来眼去的,两人便勾搭上了,只是主父堰心中始终对二哥颇有忌惮,未曾做到最后,顶多是亲嘴摸乳,抚弄穴儿。那姚明月的屁股,乃极品,玉白柔滑,吹弹可破,特别是臀缝深邃,引人遐思。

  主父堰正猜着这姚明月来的目的,姚明月轻笑着挪到床前,道:「小冤家,今儿个嫂子要住你这了,外面冷,快给嫂子暖暖。」若是平日,此等艳遇,主父堰早就扑将上去,按在榻上一通乱肏,往牝户内插了,只可惜此刻却是有心无力,方才腹下热流,也被后庭锐痛打压下去。

  「心肝啊,我现下身子不爽利,这不,还让长春给炖了燕窝补补,宝贝儿你今儿就先回去,等我好了,再跟你弄几抽儿。」主父堰陪着笑道,心中将那邢愚玑的祖宗八代都问候过了。姚明月挑眉冷笑道:「我看是小叔你贵人事忙,别以为弄得隐秘,你可是连小琴童都搞上了!」主父堰一激灵,急急道:「心肝儿,你方才说什么?」姚明月扭腰摆臀,哼了声,往门口走去,也不睬主父堰。

  主父堰又气又急,想爬起来却痛得动弹不得,心中怕得要死:「大哥对我终日留连青楼已颇有微词,让他知道我连娈童都玩上了,可如何是好?」满腔怒火,却往邢愚玑身上倒:「都是那该死的挨千刀的,遇到他就事事不顺,等你回来,看本少爷如何收拾你!」气恼间,亦不忘由枕下摸出本《春宫式》,翻看着。

  话分两头,按下主父堰不表,却说邢愚玑与风烟戏耍一番,干脆在斋麟苑睡了一夜,天刚明,邢愚玑醒来,悄悄离开了。自此后,再也不曾踏进斋麟苑,风烟拼命欲挽回,却失败,此乃后话。

  言归正传,邢愚玑出得斋麟苑,顿觉神清气爽,对门儿的紫堇楼亦尚未开门,楼上窗子突开了,雪舫伸出头来,对邢愚玑微微一笑,道:「先生,要走了?」邢愚玑笑着点头,道:「有事?」雪舫低头道:「烦请先生帮忙传个话,有人帮奴家赎身,请先生转告他,希望有缘能再见。」邢愚玑当然知晓「他」是谁,答应下来。雪舫凄然笑道:「请先生千万帮此忙,奴家感激不尽!」邢愚玑点头,离开了。

  身后,雪舫在吟唱:

  [南歌子]

  天上星河转,人间帘幕垂。凉生枕簟泪痕滋,起解罗衣聊问、夜何其?

  翠贴莲蓬小,金销藕叶稀。旧时天气旧时衣,只有情怀不似、旧家时!

  此女与主父堰的露水姻缘,最终亦无疾而逝,下嫁商贾为妾后,郁郁寡欢,终至得了干血之症,此,亦乃后话。

  邢愚玑踏雪往主父堰家走去,半途遇见主父堰他大哥主父罘的轿子。主父罘方料理完钱庄的帐子,黑着张俊脸,歪在轿内养神,等着回去找弟弟算帐。邢愚玑认出轿帘上印的商号,快走几步,跟了上去。

  「少东家?」邢愚玑靠近轿子,往窗子里喊道。主父罘睁眼掀开轿帘,看是西席先生,勉强笑道:「邢先生起得好早,怎么在这里散步啊?」说着,示意轿夫停轿,将邢愚玑让进轿内。

  轿子宽敞,两个大男人在内,并不觉拥挤。邢愚玑看主父罘面色不善,与主父堰肖似的面容,隐含杀气。邢愚玑问道:「少东家,莫怪在下多嘴,出了何事?」不提还好,一提主父罘就来气,狠狠道:「不就是那不成器的东西!平日逛逛窑子,捧捧戏子,玩玩烟花女子,倒也罢了,可他倒越发长了进了,竟玩起小倌!我不打死他,如何对得起列祖列宗!」

  邢愚玑暗自冷冷一笑,把玩折扇道:「少东家此言差矣,这男女之事,男男之事,女女之事,挑明了,便是肉与肉,本就互通有无,这烟花女子能玩,为何就不能亵玩小倌?」主父罘回道:「这便是先生的不对了。寻常正经人家,哪个会对同性存有欲念?况且那小倌媚人之处,在那肮脏透顶之所在,怎能说是与男女之事互通有无?」邢愚玑笑道:「照少东家所言,这男女之事就洁净了?」主父罘愣了,一时哑口无言。

  邢愚玑道:「这便是症结所在,既然少东家认为,世间男女,皆无一处洁净,那少东家又在执着于何事呢?」主父罘道:「但男女之交感,乃是天性使然,虽不能言是洁净,却与同性之交大相径庭。」邢愚玑摇头笑道:「少东家啊,在下实在说你不过,也罢,各人皆有各人想法,勉强了就没意思了。」那笑,竟比早春二月之风更搔人心痒。

  主父罘望其笑容,一时忘了答话,呆坐默然,却又是一个痴人。那主父堰,还毫不知晓自己已逃过一劫,兀自算计着如何搞垮邢愚玑。

  繁华子评曰:风流风流,在那一个「风」字,若要做到淫而不乱,色而不恶,风流而不下流,那又将是另一番光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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