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端是照片。

我在自己的陰莖上打了洞穿環，我很好奇女性的意見便發給玉玉，玉玉是小菀的好朋友，打從我跟小菀交往時便知道興趣上她跟我比較相近，因此小菀倒是會咨詢這個閨蜜關於我的想法之類的。

小菀的好朋友，她們兩人倒好像誰帶誰來似的，不同的個性但是互相搭檔，我經常覺得玉玉像是她的另一半以至於她也跟我很熟。玉玉已經懷胎三次了，她是個女人，小菀則像是對性怎樣有段距離似的，她倒是說就算我跟她閨蜜睡了也無所謂，不過以這種前提說話真是那什，感覺不會發生什麼。

小菀給我看了她在陰蒂的豆豆上串的鏈子。看起來很痛，如果把那個直接剝開會覺得人好像一層果皮，肉色的內部不會讓人產生任何興奮……倒是把性器弄在一起就覺得是跟水果做愛一樣」

「所以做愛閉上眼睛，依靠想像力，只有依靠想像力才能做吧。」玉玉聽到我的自言自語這麼答道，然後把抽到一半的菸拿給我。或許是我吝嗇總是抽便宜貨所以才吧。

「嘖，妳這個設定廚。」

「這什麼話。」玉玉說「不過你這樣當肉便器會比較偶感覺哦。」「肉便器？倒是沒想過。」「追求刺激但是刺激不存在，你那話兒如果閹了……想像一下吧？」我瞬間感到一股恐懼，冷冷的，可是卻勃起了「看吧。」她拿起下根菸「這個受虐狂」然後我們看了一些海外戴著貞操帶的白人人妖被黑人大屌輪姦的影片「我覺得很羨慕。」玉玉的菸又是抽到一半遞給了我。

插入插入插入。化妝，穿著像是妓女一樣。我倆在後穴塞著東西到街上，給男人口交。太興奮了。

我覺得有什麼不對勁…「為何陰莖是能夠使用的呢？不能使用不是更好嗎？」

「你在說什麼？那麼誰能夠操你呢？」

「說得也是。」

我把那裡切成兩半，可以從性器的中間看到兩邊的剖面，不過勃起功能猶在卻是不能射精了，除非量很多才會一口氣湧出來，不然會直接液出來像是滿出來的容器一樣。這樣也不能如廁了。

不過變成串燒的小陰蒂-----我這麼稱呼它，平時插著尿尿用的管子，隨身帶著刺激前列腺的玩具，它已經沒有男性功能，雖然精子是貨真價實的，小菀不同意我變性，不過我本來沒那個打算，我現在平時都穿著女裝，偶爾帶回來的男人她喜歡那麼她也會一起參與。曬黑的皮膚上有比基尼的晒痕貼在彩虹跟星星的紋身上。

我的變化大到老家都認不出來。然而還是不曉得性是什麼。

玉玉回國時我按了她的門鈴。

「好久不見。」「恩你跟菀菀還好嗎？」「什麼意思？」「她似乎覺得你當個純粹的妓女會比較幸福。」「有點道理。」

在屋裡沉默的夜，看著彼此，提起小菀有分手的打算這事情讓兩人不經感到尷尬，好像某種會錯意……我似乎一直抓著不放的感覺。如果什麼事情都可以乾淨俐落那麼也不用拖延得那麼痛苦了。妳要跟我一起墮落嗎？我很想這麼說，但是答案已經決定好了。不知為何我們的無知卻不顯得無助，而是一股懷疑……新的黎明冒險的呼吸。

在性的另一端可能存在什麼事物嗎？

那是不可能的，即使是有，我們也達不了。

不管是誰走到在世的此刻都是只要錯了一步就會完蛋的，每一條路都是危險的，但也永遠------每個人都已經完蛋了。而且是深深的無可救藥的昏睡著。

「不管怎樣我就是我。」「哦」地聽者睜眼大大……

「我會盡量回到本來----我的性變成這樣以前，跟孩子一樣天真，但是她也必須接受我，無膽怯，到時候我如果還是一個公交車那麼才會是一個完全的公交車，沒有理想的空間、不會做夢的完全的廁所女。」

「你不瞭解女人的手法……女人用軟的勒索人，比你們更那個啊，這是有困難的。」

「但是享受性沒有性別之分，我會讓她享受的。」那麼這是意味小菀會墮落？像是玉玉讓我墮落一樣，一切重演，她變成下一個我？我沉默一下，不會的，不會發生那種事情，無謂的擔憂，一切只是一個想法。就跟公交車精液廁所女一樣都是個永遠的夢想。

她熄掉菸，對上我的視線。然後我們去找了小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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