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

“巴尔虎是巴鲁尔国里拥有最纯正血统的种族，巴尔虎人生来强壮，在巴鲁尔国政治与军事领域担任要职。作为槐天神最纯粹的传承者，巴尔虎唾弃克隆技术，即使是巴尔虎的孩子，只要生来基因测试中显示有奴隶倾向，也会被立即送往巴尔虎奴隶集中营训练并服役终生，以此来净化巴尔虎血统……”

“……巴尔虎族长在耕牛年德勒大会上进行了历史性的演讲：‘巴尔虎的血统永远纯正，巴尔虎奴隶与其他杂种都应该被我们踩在脚下，靠我们鞋底的灰尘苟活！’……”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戳到了自己的兴趣点，伴随着阵阵刺痛的电击，我的阴茎一泻千里，很久没有释放的精囊贡献出很多股粘稠的液体，然后迅速被吸入到裤裆下面的精液回收瓶中。

高潮逐渐消散，欲望再次袭来。在贞操锁中射精只能带来非常短暂的快感，而之后想要射精的欲望则会更加高亢，与此同时，电击改变了节奏，并且电压仿佛也变得更加强烈，乳头也随之红肿刺痛起来。

我的嘴角开始不由自主地流出哈喇子，这表明电击器正在摧毁我的精神屏障。与此同时，眼前的屏幕也开始对我进行洗脑催眠。

画面周围充斥着规律宣传的贞操锁图案，中间则是巴尔虎人虐待奴隶的影片，有的是巴尔虎人站在奴隶身上拍照，有的是骑在奴隶身上抽打，每个视频中都有一个箭头指向奴隶，旁边写着“这就是你”。

伴随着迷幻的背景音乐，还有巴鲁尔语人声在循环说着“我是天生的贱种，我是光荣的巴尔虎奴隶，我的主人就是我的一切，我只配活在主人的鞋底”。

影像结束之后，突然出现了阿斯哈大人。

阿斯哈大人穿着传统蒙古袍，橙色相间的袍身显得格外挺拔，帽子上镶嵌着老虎白玉让他宽阔的脸庞多了几分威严。

他皱着眉头说道，你们这些低贱的奴隶，只配在老子脚下生活，成为巴尔虎人家里的地板，天天被践踏就是你们的心愿，现在就说出你们最真实的心声吧。

巴鲁尔人声再次响起：我是天生的贱种，我是光荣的巴尔虎奴隶……

“跟着大声说，贱逼！”阿斯哈大人凶狠地指着我怒吼，下体电击也突然随之加大。

我开始跟着人声大喊，我是天生的贱种……声音越来越大，身体也开始进入高潮，随着第二股精液喷涌而出，我疲惫地低下头。

摄像头捕捉到了我这个违规行为，开始颈部电击，我慌忙抬起头，继续看着眼前的阿斯哈大人大喊那句类似魔咒的台词。

“跟着大声说，贱逼！”

“我是天生的贱种，我是光荣的巴尔虎奴隶，我的主人是阿斯哈大人……”

6

电压开始缓缓下降，洗脑视频也停止了。头罩缓缓打开，又是一束光让我无法睁开双眼。

火车到站，二级惩罚也因此结束。

驯化部战士看到我流涎的鬼样子嫌弃地打了我几巴掌。

“全体都有，解锁，下车！”

我看向周围的手下，每个人都饱受折磨，眼神涣散，口中流涎，下体滴滴沥沥。随车的战士迅速拿走了精液回收瓶，“我是阿斯哈大人的奴隶……”脑海中突然开始循环起来。

之前的两位K国旅行家应该在骨盟站下了车，车厢里并没有他们的踪影，我拖着疲惫的身体整理队形，命令所有奴隶紧跟着我爬下车。没有奴隶问这突如其来的二级惩罚是为什么，因为奴隶都知道来自主人的惩罚无处不在，并且不需要理由。

为了与主人行进场地隔离，奴隶通行往往都需要通过地道，并且高度只能爬行进入。

地道一般建在地铁不会通过的位置，整体逼仄狭小，路标也比较简陋，而为了防止奴隶逃跑，地道里也设置了许多岔路与陷阱，稍有不慎就会受伤甚至死亡，所以想要顺畅通行，一般都要依靠年长或者有经验的奴隶带路才能爬到目的地，而他们基本也没有逃跑的能力和欲望。

我看了看标识，是C3地道，这个地道通向很多奴隶设施，休息停留区、体能训练区，还有奴隶监狱。虽然我并不能完全背出所有路径，但还依靠敏锐的方向感将队伍带到了一个比较安静的休息地点。

这个地方在半地下，楼上是奴隶白天才有机会进入的休闲中心，夜晚基本非常安静，只不过条件差了点，除了半截窗户，就只有几盏长明灯、一张床和简易破旧的地铺。

那些条件较好的休息区，大多都在主人设施周边地下，那里床铺更多，床垫也更加绵软，还有带音乐功能的便携精神控制器供奴隶娱乐。

但是所有这种更高级别的休息室，都在巴尔虎奴隶守卫看管之下，而为了防止出现侵害主人安全性的问题，所有进驻休息的奴隶都需要提前报备和搜身，然后强制戴上日常几倍重的镣铐，还有那个精神控制器……种种繁复的规矩傍身，即使软床垫和音乐能带来的片刻欢愉，恐怕也会快速消失殆尽。

狭长的小窗户让草原夜晚凛冽的风尽情穿入，细碎的曙光也不知何时，伴着寒风射进栏杆，墙上的钟表显示已经是早上六点，这表明还有一个小时就要准备德勒大会的相关事宜。我于是命令所有奴隶赶紧休息。

有位手下可能对电击太敏感，在厕所一直干呕。我示意大超把床让给他，他得知后匆忙摇摇晃晃过来跪谢，结果再也没力气站起来。我于是和大超又将他抬到床上，呼噜声瞬间响起。

其他手下看到这个情形并未动身，在地铺旁等待我先选择铺位。我让他们按军队编号依次从墙边躺下，自己躺在了窗边，我不能完全睡去，无论是错过德勒大会哪一项，都是天大的罪过。

大超找来一条还算干净的薄毯子给我盖上，然后蜷腿横躺，请我枕在他有弹性的肚子上——在战场上我们经常这样做，他的肚子软得像是羽绒枕头，每次都能让我睡得很好，而大超也享受这种被我压住的感觉，可谓非常默契。

困意果然疯狂袭来，我迅速睡去。

7

尖锐的哨声冲入耳膜，我艰难地睁开眼睛。

裤裆里被锁住的阴茎疯狂膨胀，好像是在抗议休息时间过短。睾丸也加入到这场抗议行动中来，拼命撕扯本就娇嫩的皮肤。我起身滚到旁边凉透的地板上，用低温迫使下体冷静下来。

大超被惊醒，也滚到我的身边，“妈的，长期不戴这玩意儿，憋得老子生疼”！

我瞪了他一眼，在巴鲁尔国境内，奴隶若是习惯自称“老子”，哪天说漏了嘴，可就是灭顶之灾。

大超迅速会意，跪在我面前，边掌嘴边说：“巴图爷，小的错了！”

啪~

大超给了自己一个不轻不重的嘴巴。

“巴图爷，小的不敢了！”

啪~

又是不轻不重，他的眼里带着恭维的笑意，我看出来了，这是知道跟我比较熟。

啪！！！啪！！！啪！！！啪！！！

我猛地起身，给了他结结实实的四个大嘴巴。

大超被打懵了，脸蛋两侧迅速出现两个红手印，泪水在眼睛里频频打转。我抓住他的脖子，拉到我面前，一字一顿地说：“记住我们现在在哪！那天你要说错了话，没人他妈保你！”

其他手下见状纷纷在我面前磕头求情。

“还有你们！”我松开手，把大超搂向肩膀，算是安慰。

“大家一起在外打了三年仗，我知道都有了自己的脾气，但这里是巴鲁尔！回来之后，就要跟去打仗之前一样，都他妈别忘了自己的身份，听明白了没有！”我压着嗓子低吼，担心声音从窗户传到外面。

“明白了！”众位手下答道。

我松开大超，他脸上流着泪，但眼神却变得坚定很多。

他后退两步，又使劲给了自己四个嘴巴，磕了三个响头，表示自己突然清醒了，谢谢巴图爷云云。

我假装欣慰地看着他，心里却不是滋味。

8

第二声集合哨骤然响起，响声非常急促。我赶忙拉起大超，带队跟随指引爬出地道，小跑至会场。

会场草原这边蒙古包密密麻麻，几个主要大型蒙古包之间用彩带圈出一大片区域，其他蒙古包随意分布在他们后面。“这可能就是比赛场地吧”，我想。

主人们的踪迹比较罕见，时间确实还早，大约只有主厨会现在出来准备菜品。草原上除了一些待宰的牲畜，就是一些穿着简陋的奴隶，正在忙着布置场地。

这些奴隶不出意外就是奴下奴，也即大家口中的“落壳儿”——被主人和律法双重抛弃的坏果子，残破的躯壳只能在人世间苟延残喘。

按照管理规定，他们应该一夜未歇，远远望去干劲十足。

而只有走近的人，才能看到他们脸上完全无法隐藏的倦意，还有搬运重物时，时而表现出来的力不从心。

这些表现投射在巴尔虎奴隶守卫的眼睛里，可能会引发严重过敏。他们跳着脚地甩着沾过辣椒水的鞭子，面目狰狞丑陋，想让这些落壳儿变得更加精神抖擞，治好他们眼底的过敏症”。

有位奴下奴动作越来越慢，于是鞭子在他身上肆意飞舞，本就简陋的衣服被打成布条，满是血痕的皮肤展露出来，看不到一块儿好地方。

这可怜的落壳儿最终扑倒在地面，守卫直接冲上去用靴子狠狠地踩住他的脸，一边咒骂，一边继续鞭打。

落壳儿嘴里发出求饶的语气，但面部被靴子踩得几近变形，谁也听不出到底在说什么。眼看着落壳儿声音越来越小，我脱离队伍，上前一步擎住守卫的手。

“你他妈干嘛？”守卫厉声问道。

“他快死了——”我又推了他一把。

“死不死关你屁事”，守卫被惹火了，接了一句巴鲁尔国骂，“这种贱种每天能死一万条，打死了正好给老子换个省心的……你又是哪冒出来的小奴隶，管得着老子？”

守卫用攥鞭子的手捅了捅我的胸口，踩在落壳儿脑袋上的右脚动了动，顺势接力，双脚踩在落壳儿身上，还跳了跳。落壳儿发出呜呜的求饶声。

“特木热巴特尔大人早有明令，德勒大会不能见血，”我没回答，“不管你是什么东西，出了事都得吃不了兜着走，老子是怕你小子倒霉”。

守卫怒目圆睁。他双眼搜寻着我的胸口，看到了我的牌子。

“巴图？”守卫依旧挑衅地看着我，不过把左脚移到了地面上，右脚仍然踩着奴下奴的脑袋。

“嗷我想起来了，你就是在火车上被阿斯哈大人热烈迎接的小奴隶吧”，守卫嘲笑着用鞭子敲了敲我的肩膀，大超赶紧伸手去挡，“怎么样，那些话还记得吗？”

脑中突然电光火石般闪过巴尔虎洗脑视频，我感受到一阵刺痛。

“大胆！这是三级武士特木热巴图大人！”大超看到我的反应，挡在我面前，“你小子有几个胆儿敢这么说话？”

“那得看看你小子有几个胆儿！”守卫提高了声音，从壮硕的胸口扯出名牌，上书“三级奴隶武士巴尔虎道博”。“我觉得你应该知道见三级武士的礼节吧，小崽子？”

大超满不情愿地匍匐在地，我还没来及拉住他，巴尔虎道博就冲过来踩在了大超身上，其他手下见状也只得跟着匍匐。

巴尔虎道博挡住我挥出的拳头，我们开始较劲，但我的力量远不及他。

“你们这些贱种，最后都得求着巴尔虎人留你们一条狗命！”

趁他得意之机，我猛地推开他。

“今年我和我哥都要上博克赏，你是三级你也得上吧？”巴尔虎道博依旧是那副得意的表情，仿佛并不在意我的攻击。“看你们特木热的那些选手，我就知道肯定能胖揍你至少一次，哈哈哈哈哈哈哈！”

我气冲大脑，用蛮力直接把他压在身下，开始胡乱挥舞拳头。

只听得耳后一声厉喝：“住手”！我还没有解气，就被人大力拉开，心里多少有点不悦。

“给那日格乐将军请安！”大超估计大声喊着。

“喊他妈什么喊？”眼前高大的男人踢了大超一脚，我还沉浸在仇恨中没有缓过神来，竟忘了请安。

“德勒大会还没开，主人们都在休息，你就在这给老子打架？”那日格乐将军厉声质问我。

“将军，小的……”我意图辩解。

啪！一个巴掌应声到来。

“掌嘴三百，你们后面都跪着看，不会劝架吗？”我的余光看到大超动了动，应该是想说话，但是马上趴了下去。他最怕将军。

我开始掌嘴，用早上打大超的力度。“打完赶紧干正经事，还有你！”他指了指巴尔虎道博，“赶紧带着你的跟班儿滚蛋！”

巴尔虎道博撇了撇嘴，不情愿地跪地答应，走之前还幸灾乐祸地看了我一眼。那日格乐将军补了一脚上去，这我多少有些欣慰。

巴尔虎道博轻蔑地瞥了我一眼，又使劲挥舞了几下鞭子，地上的落壳儿一个激灵爬起来，连忙往工地跑去。

已经临近八点，许多主人穿着盛装，从蒙古包出来散步聊天，等着吃早茶。我在不远处掌嘴的画面，也吸引了很多主人或好奇或嘲笑的目光。

呜——呜——呜——

号角声干脆有力地传来三响。

猛虎年春季德勒大会，就要开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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