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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白沉沦,2

[db:作者] 2025-08-09 15:12 5hhhhh 2850 ℃

滚烫的狼精连续喷洒在腔内和龟头上,激得影打了个颤,猛然收紧双臀,硬生生把射精的冲动给憋了回去。龙人原身的淫浪险些让他精关失守,但也很大程度上提升了他的愉悦值。肉体欢愉当然要有足够的乐趣才行。

“舔干净。”龙尾从雌穴中抽出,轻巧地绕到身前,影将沾满淫汁的末端伸到黎陌嘴边,小幅度摆动,似是勾引饿狼的肉块,诱惑他张开狼吻,听话地伸出粉舌舔舐。

龙尾的敏感度丝毫不输于身体的其他部位,末端尤为更甚,轻轻滑过的舌尖完全就是透过骨肉直接在神经上起舞,难以言喻的舒爽感直冲眉心。藏于生殖腔内的龙根已经忍耐过一次爆发,此时直接飞速冲出枪口,逼得狼根倒退出来,连带着些狼精洒到黎陌的胸口和脸上。

“现在,起来,跪着,舔射它。”龙人抽回尾巴,站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露出迷茫表情的白狼,以不容质疑的口吻命令道。一柱擎天的龙棒颤了颤,铃口挂着的透明淫液低落到白狼小腹的淫纹上。

眼见到嘴的龙尾飞走,白狼抓了个空,听到命令时,迟疑了一瞬,然后还是乖乖爬起,跪立在龙人双腿前。他觉得有什么正在脱离本愿,但父亲的命令胜过一切,无论是什么,他都会去做。

完完全全把自己交给情欲后,白狼扶在龙人结实的翘臀上,仰头用鼻尖蹭蹭龙棒,迷离的双眼与这位健壮性感的龙骑士遥相对望。淫靡的雄性气息裹着浓郁的花香一股脑钻入鼻腔,他贪婪地嗅了嗅,面露渴望。

一直蠢蠢欲动的淫纹也泛起红光来,加强他的嗅觉,让他能够吸入更多浓烈的雄精麝香。他和淫纹都在极度渴盼着龙棒里储存的龙精。

急于寻找发泄口的龙棒硬胀得发痛,向前顶了顶,马眼里不断溢出的透明淫液诉说着它的不耐。整根龙棒上都是刚才狼精与淫液混合成的浓稠液体,看上去污浊不堪。白狼的嘴边、鼻尖、眼角、眉心,面颊上基本上没有一块干净的地方,全是淫秽液体干涸在白毛上的斑痕。

白狼却对此完全不在意,他的视线里只剩下这根尺寸与父亲不相上下的巨龙。他按照给父亲服侍的方法,狼舌扫过龙棒,清理干净上面污秽的液体后,小心避开锋利的牙齿,将硕大的龟头卷入口中吸允,时不时再用舌尖去顶铃口,以便第一时间把腥咸的淫液吞食入腹。

作为一个初学者,白狼卖力地按照书籍上所教的方法尝试着,小心吞吐脆弱的龟头,专注撩拨敏感的龟冠,把巨龙从上到下舔到水润湿滑,再一点点尝试吞入更多部分。

巨龙脉动的青筋、滚烫的体热都能清晰感受到,让他总有着舌头会被烫伤的错觉。逐渐掌握些窍门后,他已能让巨龙在他的口中更兴奋地抖动,涌出大鼓汁水。

初次实践就要吞下这样的庞然大物对白狼来说无疑是困难的,塞满口腔的巨龙挤压得咽喉又涨又疼,止不住地引发干呕,他只能慢慢适应并只用鼻子去呼吸。

整个过程中,龙人都给予了足够的耐心,一直轻轻安抚白狼的脑袋,也会在被触碰到敏感部位时发出吸气声。但他身后的龙尾毫无规律地摆动,有一下没一下地扫过床板,把他的燥热和急切出卖得干干净净。

事实上,影确实忍耐得很辛苦,一方面因主人的计划,他必须得与原身连接共感,可原身是个骚浪的货色,又对黎陌有好感,单是口交一点点刺激就已经想把黎陌按住狠狠占有;另一方面,主人又与他连接共感,明确把要被口射的命令传达过来,夹在中间的他想动却不能动。

全部注意力都放在粗大龙棒身上的黎陌浑然不知,正在享受他服务的管家先生已经给前团长打上“淫贱骚浪”的标签。他卖力地张大整根吞入龙棒,又缓缓吐出,有着不断溢出的津液的润滑,吞吐越发流畅自如。

咸腥的汁液一经铃口冒出就会立刻被舌头卷走,白狼贪婪地汲取着,狼爪伸到身下搓揉不断流淌淫水的肉缝,被龙棒堵住的喉咙发出低沉的哼吟声。

随着技巧渐入佳境,龙人也倍感舒服,呼吸缓而粗重,见白狼沉醉于其中,干脆不再忍耐,双爪按住他的后脑,快速在嘴巴里抽动起来。

彻底放开束缚后,影无疑是畅快的,但对黎陌这个新手来说是有些痛苦的。龙棒的攻势迅猛,毫不留情地顶撞在咽喉深处,飞快退出又飞快突袭重回,黎陌一点喘息的机会都没有。

他瞪大双眼,想推开些对方却不能,狼吻极力张得更开以获取丁点呼吸的机会。钝痛与窒息感接连不断,他的目光开始一点点涣散。口腔被龙棒撑满,津液无处可去,只好从缝隙处漏出。积聚在眼眶里的泪珠终凝成泪珠滚落。

就在他以为要因窒息晕过去时,龙棒仁慈地停了下来,完完整整抵入,颤动着射出一发发浓稠的龙精。而他的吞咽速度完全跟不上龙精的大量激射,不仅腹部肉眼可见地隆起,还有不少从口鼻溢出。

似是担忧他可能一次性承受不了这么多,龙棒在射精中途中撤出狼吻,剩余的精液都灌溉在了他身上。

猛咳一阵后,黎陌大口大口想要呼吸新鲜口气,却只能尝到浓烈的雄龙精味,在淫纹的催化下,他只觉龙精香醇美味,嘴边的残留也没放过,甚至可耻地高潮了一次。

龙人的射精足足持续仅两分钟才逐渐停歇,黎陌感到震惊的同时,不免有些担忧,如果父亲的射精量也是如此或者更多,岂不是每次都要很狼狈。

而洞悉他小心思的影知道其中的真相。出于对他第一次的照顾,主人刻意控制了射精量和阈值,至于原身,则是因为已经禁欲许久没有释放过才会有如此大的量。不过,这也让影小惊讶了下,连带给龙人打上“种龙”标签。

“选个你喜欢的姿势吧。”影给足黎陌吸收腹中龙精的时间,并施展魔法为彼此清理身上干涸的污斑,下命令的语气里含带十足的兴味。即便不问他也知道确切答案,问出来是为更好地调动情绪。

视线聚焦到架在鼻尖上的龙棒,黎陌小小窘了下。射过一次的龙棒依旧十足坚挺,带着腾腾的热度,不论从哪方面来说,都令他很羡慕。只要是个健康的雄性兽人,都会跟其他雄兽对比,希望自己拥有傲立群雄的尺寸。

只可惜情况特殊,他是没再有那个资本了。其实他自己也有些好奇,如果正常健康成长起来,又会是什么样的尺寸。

而且,他大概猜到点父亲的命令是要吸收两次龙精,目的什么的可以等日后再问。尽管这样做违背他的初衷,但还是在迟疑后选择了接受。

父亲所令,即是他的目标。

短暂瞬间做好心理建设后,黎陌转身改为趴伏在床上,下巴压住双臂,朝影撅起臀部。这样完全近似于雌伏求欢的模样令他倍感羞耻,狼尾摆动几下后边倒挂下来,刚好挡住股缝里私密处。

然后,他就感觉到狼尾被扒开,两只龙爪不轻不重地拍在屁股上,它们不断交替错位,拍击出的啪啪声连成色情的合奏。

白狼只觉格外羞耻,埋头进枕头下,发出几声闷闷的呻吟。相反,身体诚实得多,躬直了腰、把翘臀抬得更高不说,两只狼爪也主动掰开双臀,将隐秘的菊穴与雌穴醒目地裸露出来。

微张的雌缝正滋滋不断往外流淌透明汁水,一张一合的菊穴收之前浇灌的影响,穴口的皱褶都泛着淫靡的水泽。被管家先生化身的寅曦用炽烈的目光盯着私处看,白狼觉得全身血液都在沸腾。

这种感觉与情欲翻涌时完全不同,心间很痒,似是堵着什么,想要解开却又不行。

这个感觉,这个感觉……

黎陌再清楚不过,只是一想到对自己有喜欢这一情感的是前团长,他诧异的同时也非常别扭。他的心中只有父亲,与寅曦最多称得上是有上下属关系的朋友、此时此刻,明知对方真实身份是管家先生,他依旧别扭十足。

不过很快,他就没有了胡思乱想的时间。小腹上的淫纹一直恪尽职守地发挥它该有的作用。菊穴虽不及雌穴那般饥渴,但在淫纹的催生下,嫉妒雌穴已被照顾过的菊穴的瘙痒程度也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对此,黎陌忍受得很好,下身的初次必须且只能由父亲摘去。

当巨龙碰触到雌缝时,他还是禁不住抖了下,晃动腰肢发出邀请。面对不设任何防御的城池,巨龙没有急着进入,而是在上空来回盘旋,咆哮着、嘶吼着以示威胁。

迟迟没等来巨龙的降临,白狼不耐地扭动臀部,更加卖力示好,不想巨龙像是被他的举动惊到,远远退开,警惕地观察情况。白狼委屈地嘤嘤两声后,双爪从身下穿过,拨开两瓣肉唇,让这座神秘城池的大门彻底敞开。

“嗯~影,插进来……快点,嗯啊~”

又在城门口徘徊几圈后,巨龙总算接受城池的真诚迎请,心满意足地钻过城门口,遨游在城池里,一路通行无阻。城池神秘的面纱已然揭开,巨龙享受着从天而降的甘霖,玩得不亦乐乎,时不时跳起舞,吐出快乐的水流。

丝毫不逊色于父亲巨兽的巨龙在体内肆意驰骋,白狼除了发出媚声媚气的低吟再说不出任何一句完整的话来,软成一滩烂泥的身体如果不是有龙人把扶,恐怕早就和床被来一次零距离接触了。

“啊……再、再里面……~啊,顶到了~嗯啊……”

探索到城池的最深处,巨龙找到一座被封印的宫殿,见几次简单尝试没能打开后,便决定使用蛮力,坚硬的身躯狠狠撞击在封印上,致使整座宫殿和封印都在颤抖。

久久不能破开封印,巨龙愤怒了,每每当它要撞击上去的时候,宫殿就会向后退离,而等它折返后,宫殿却又主动引上来,完完全全就是在戏耍他!

被调戏了的巨龙再度涨大几分,对封印发起愈发迅捷的攻势,又猛又精准地冲撞同一个位置。很快,在不懈努力下,封印破裂,再无任何阻拦的巨龙闯入宫殿,四处探寻一番后,开始迸射蓄势待发的精华能量,完完全全占领此地。

在低吼声中,影捅进最深处,精关大开,大股龙精喷射,灌满整个雄子宫。黎陌也在短时间内连攀两次高峰,狼根颤颤巍巍射出今晚不知第几次精液,弄得身下床被积出一大块深色水渍来。

明明龙精与刚才在嘴内射出的量差不多,小腹却只能看到轻微的一点鼓起,黎陌能感受到那里的饱胀感和不断刺激他神经的丝丝酥麻。巨龙的精华埋在他的雄性子宫里,没有漏出一分一毫,并且在淫纹的催化下,那些精华正不断被压缩凝练,然后由淫纹吸收反哺他的身体。

为什么父亲的精华是直接吸收,而龙人的精华要有个提炼的过程呢?

“你该休息了。”

影的声音蕴含魔力,直直打断他的联想,仅片刻他就感觉困得不行,连眼皮都抬不起来。

意识陷入沉睡之前,黎陌瞄见个身形,好像是管家先生变回从前的狼人模样。朦胧不清的视野留下管家先生略模糊的脸,他总觉得这脸非常得熟悉,并且就在今天某个时刻见过。

………………

一觉睡到次日午夜,黎陌才悠悠转醒,揉了揉丁点不酸痛的腰,裹上浴袍,去次卧找父亲和管家先生。经历过一夜的翻云覆雨,没有感到疲惫难受不说,反而觉得精神抖擞,他把原因归结于淫纹吸收精华后带给身体的反馈。

回想着与父亲重遇后的种种,喜悦不可遏止地爬上他的唇角,脚下的步幅都轻快起来。但转念想到一时疏漏让父亲去睡次卧,他又不免很是心虚,没多少勇气提出昨晚的疑问。

好吧,其实是父亲根本没有给自己安排的机会,连后面共浴的想法都实现不了。

小小在心中吐槽了下,轻轻叩响次卧的房门,静等许久没有得到回应,他小心拉转动门把手偷瞄进去。然而房间内整洁如初,看不见任何被使用过的痕迹。

也许父亲楼下和管家先生喝酒?以为他们再度不辞而别的黎陌给自己找个心理安慰,搓搓因失落耷拉下去的毛茸茸耳朵,关好房门朝楼下走去。来时的他有多欢快,离开时就有狼狈,俨然一副被主人抛弃的小狗模样。

当他走到楼梯口,第一只脚踏上台阶时,仿佛走进另一个空间,鼎沸的谈笑声、响亮的觥筹相撞声传入耳蜗,酒香和肉香一同钻进鼻中,脚下也不再是砖石做的阶梯而是一块块木板,随着他的步伐发出脆响。

快步下到一楼,黎陌一眼便锁定到吧台中央的黑狼背影,顿时倍感安心,一动不动眺望许久后,才细细打量起四周来。

“肉还没烤好吗?快点快点!”

“是啊是啊,等得我都饿了,阿哞,请快一点!”

“催什么,不用上主人的秘制调料淋涮,你们啃生肉去吧!”

不知何时这里已经变成一座真正的酒馆,酒架和吧台没有改动位置,桌椅错落有致地摆放着,来喝酒吃肉的各色兽人们三三两两聚在一起。

在吧台对面不远处,一只健壮公牛正用魔法生起火,把大块大块的生肉架起来炙烤。粗大的牛爪握着娇小的木刷,蘸上殷红的调料酱一遍遍粉刷到肉块两面,汁油飞溅、肉香扑鼻。难怪这些酒客那么如饥似渴,就是他闻着也忍不住吞咽口水,胃里的小馋虫一下就被钓起。

公牛赤身裸体,肌肉横生,只在下体围了块简单的布条,形成一个巨大的鼓包。但简单的布条怎么可能遮掩得住那里呢?被撑到极致成半透明状的布条下,那里的轮廓、大小、颜色统统一清二楚,显得更加色情魅惑。

注意到他的视线投来,公牛转身面向他,挤弄两个媚眼,一下一下有节奏地鼓动硕大的胸膛,双乳上挂着的铃铛铁跟着叮当作响。

似乎觉得这样还不够,公牛还跨开粗壮的大腿,挺动公牛腰,握着蘸有酱汁的木刷,从胸膛一路笔直地划到布条上面停下,留下一道长长的红痕,又返回双乳周围画上两个圈,在硬挺的乳粒上点上红点。

性感公牛卖力地搔首弄姿,看得一众酒客们眼冒精光,嘴角流涎,被激起的肉欲更上一层楼,个个哄笑着吹响口哨。

“多涂点!”

“哇!请把布条撕碎吧!”

“今晚陪我睡吧,阿哞,我很想尝尝涂了酱料的牛棒!”

“去去去,俺又不是给你们看的~”对于酒客们的起哄,公牛很是享受,得意地昂起下巴,呼出两股温热的鼻息。

如果自己的世界里没出现父亲的话,说不定真的会心动呢。黎陌露出歉意地笑容,摇摇头,礼貌地拒绝邀约。而早就料到会被他拒绝的公牛也不气恼,遗憾地耸耸肩,继续去烤他的肉。

越过公牛,将整个酒馆审视一圈后,黎陌惊讶地发现,出现于此地的,除去父亲与吧台前的一只白熊外,包括公牛在内的所有兽人都是魔物,而且他们的身上都有着父亲的气息。也就是说,他们都隶属于父亲。

怎么会这样?身为普通人的他,原本是无法分辨魔物的!只有骑士团里部分拥有魔法能力的强大兽人,以及魔法协会里的魔法师才能认清是兽人还是魔物。

心念一动,黎陌抬起狼爪,目光紧盯掌心,下一刻,一圈魔纹飞速显现后消散,一簇跃动的火焰冒出。酒馆里霎时响起热烈的掌声,为他的成功而喝彩。

这才是父亲真正的目的吧!

被惊喜冲上兴奋的云霄,黎陌花了一番功夫冷静下来后,吹熄火焰,收拢狼爪,泰然自若地走向吧台。

哟,馆长也出来啦,欢迎欢迎!”

身为曾经的圣殿骑士团副团长,主要职责是保护国民免受魔物危害的白狼,此刻却平静镇定地处在一堆魔物里,与他们友好打招呼。

馆长什么的,多半也是父亲有意为之。

而吧台前的白熊似乎完全不知道酒馆里发生着什么,依旧盯着酒杯发着呆。一个普通人能堂而皇之地坐在一个全是魔物的酒馆里许久还平安无事?

他不禁好奇地打量白熊。白熊胖墩墩的,天然带着种可爱,圆圆的脸蛋上有一双翠绿的眼睛,看上去朝气蓬勃。

顺着记忆寻找,他总算想起这只面熟的白熊就是以前就读贵族学院时的跟班,名字叫熊瑞。

虽说是贵族学院,但白熊由于是私生子,一直不受待见,有过相同境遇的他撞见后便保护了白熊。于是白熊顺理成章地成了跟班,时时刻刻讨好他。

熊瑞发完呆,瞄见身前多出个阴影,刚抬起头,扑闪两下眼睛,愣住了。不为别的,只因白狼身材性感,裸体披着围裙,看得他气血翻涌,直往小腹冲。

多年未见的老大变成了奔放的彪形大汉!偶然间得知老大在这小镇里开了座酒馆,他立即飞身赶来,询问酒保确认真实后,就决定留下来等待。

但怎么也没有想到,会是这样一个见面场景。

被白熊用呆滞申请盯视,黎陌低头看看自己,猛地发现身上的睡袍不知何时被换成围裙,并且连内裤都没有。他只得瞥向身旁的父亲。

黑狼今夜日常身穿礼服,打着领结,熟练地擦洗器具,一举一动都透着雍容华贵,连余光都未曾给过他。

黎陌认命,劝告自己这是父亲的意思,并祈祷白熊看不见幻境里发生的所有。

“认不出来了,看这么久?”他主动出声打破尴尬的氛围。

“不、不是,一看到老大就想起从前。”熊瑞回过神来,装作一切正常,扬起笑脸,一脸的天真样。

“想到什么了?”黎陌没打算这样轻易放过他,继续追问道。

“想你……”下意识就要说出心里话,熊瑞慌忙转换到弱弱的语气,并开始不好意思地眼神躲闪,“想和老大在学院里的事情。”

“这样啊。‘凯’好喝吗?”见小跟班还是一如既往地好欺负,黎陌也放下戒心,转移话题。

“凯?”

“嗯,你喝的这杯酒的名字。我的特调。”

“好喝!我很喜欢!”熊瑞连声夸赞,却不再敢正眼瞧黎陌,折下圆圆的熊耳,低声补上一句,“那个,可以请老大给我调一杯这个吗?”

不置可否地应了声,黎陌熟练地调好酒,别上朵蔷薇花后递过去:“咯,请喝……唔——!”话说到一半,他慌乱地咬紧上下颌,不敢再发出半点声音。

不明热源贴近背后,一双爪子不安分地抓住胸膛,他怕一张口就是呻吟声。身体和精神都得到过强化后的他知道身后的是管家先生,想拒绝,却被对方以“主人的命令”为由再次拿捏,生不出半点反抗来。

恰在这时,一只微醉的雄狮靠近过来,视线直勾地停留在他挺立的乳头上几秒后,露出遗憾的神色,要了杯啤酒,三步一回头地离开。

雄狮也是魔物,且能看到他的异状,黎陌意识到这点,绷紧了神经。公开场合之下,做着羞耻的暧昧举动,令他更加亢奋,很快就起了反应。

“你们的小主人,以前可是正义勇敢的骑士哦。”父亲的通告更是推波助澜,酒客们流氓般地吹哨声此起彼伏。

可他不敢轻举妄动,既担忧又略带期待地希望熊瑞能发现异样。

如黎陌所愿,熊瑞接过酒杯的时候就已经清清楚楚看见,一个长相与他一模一样的白熊兽人从背后环抱住白狼,爪子放上他垂涎三尺的壮阔胸肌。

他以为自己产生了幻视,喝下一口酒后再往过去,一切都是如此真实的存在。没有围裙遮盖,性感的白狼胴体展露无疑,与另一个自己对视后,他忽然觉得握在爪中的不再是酒杯而是胸膛。

细绒的狼毛、火热的体温、鼓动的心跳,那真实的触感,他想不信都不行,心跳也不自觉地跟着对方的频率同步。

于是,熊瑞变得大胆起来,一双宽厚的熊掌覆盖住酒杯,状似把玩,一会抚摸一会搓揉,爪指上的肉垫按住杯壁,用力研磨着。

对面的“他”同步一样的动作,被压得下陷的嫩乳在松开后反弹回,色情地晃动。白狼忍耐着快感,身体打颤,不能漏出一丝呻吟,

熊瑞看得双眼直冒火,迫不及待地下移视线,“他”的熊掌也同步停留在勃起的狼根上。他弯曲爪指,圈住杯口,摩挲两圈,缓慢撸动起来。

速度逐渐加快后,经受不住龟头一直被按摩的狼根泄了出来。晃动着的酒杯溅出点酒水落到爪指上,在他眼里都成了狼根内的淫汁与精液。

嘴馋的他把溅出的酒水舔干净,继续往下看去。那里真如当年许的愿一样,长出雌性才会拥有的蜜穴。

穴唇上泛着淫靡的水光,熊瑞随意搓揉几下,抿了抿干燥的嘴唇,心想如果能舔一舔就好了。而后,如他所想,白熊半蹲到白狼身下,把头埋进白狼的双腿间。

他难以抑制躁动,举起酒杯,用舌头抹掉杯壁的湿痕,传来的甘甜味道令他爱不释口。熊舌伸入杯中,轻舔水面,惊起一阵涟漪,又钻过水面,裹卷、搅动,弄出点酒水溅到脸上。

熊舌有着丝毫不输爪指的灵活与技巧,如此新奇的体验,白狼很快招架不住,难掩淫声,迎来一波高潮。与此同时,白熊因为高举酒杯,仰头迎面接下残余的酒水。

注意到意外状况的黑狼酒保递来毛巾,熊瑞对上他神秘莫测的目光,小心地接过并道谢。他有种被这位酒保先生看穿的强烈直觉。一切恢复正常,仿佛只是发生了个小插曲——白熊喝酒过头,导致酒水溢撒,好心的酒保递去毛巾。

虽然想不通为何那只与自己一模一样的白熊来无影去无踪,但熊瑞知道,刚刚都是真实发生过的,下体因他的兴奋而充血勃起。

当事人黎陌也双臂撑在台面上,呼呼喘息,满脸春色,围裙被狼根支起的地面有着明显的水迹和精斑。

好想,好想更近一步,一直以来期待的机会就在眼前。

鬼使神差地,熊瑞前倾身子,想去握黎陌的狼爪,却又很快僵在原地,不敢再有任何动作。黑狼酒保投射的锐利目光令他打了个冷颤,接着一条条黏滑的触手样的东西缠绕上他的双腿,缓慢爬行到大腿根部停下。

熊瑞立即意识到自己遇上魔物了,可他就是个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小百姓,毫无抵抗力,只能听天由命。

触手们爬过之处,布料统统溶解,把外裤遮盖下的小帐篷暴露无遗。其中一根触手立了起来,它似乎有自己的意识,歪头看看那里支起的小帐篷后,竟是扭曲成一团,很是嫌弃的样子。

居然被一根触手嫌弃,熊瑞很是羞恼,又无可奈何,只好在心中呐喊辩解:“虽然不长,但是够粗,够粗啊!量也多啊!”

似乎是能听到他的心声,那根触手重新舒展开来,无情地给了小帐篷顶端一鞭子,又绕到下面两颗圆润的囊袋,掂量几下,略微满意地点了点,招换其他的触手。聚拢到这里的触手开始对帐篷包裹下的肉物施以鞭刑,力度控制得刚刚好,每一下鞭笞都让肉物舒服地打颤,肉物顶端流出的淫水很快弄湿一大片。

“好戏开场了。”黑狼酒保轻拍两下掌,低沉的笑声回荡于整个酒馆。

“嗯啊~父亲,请不要在这……这里还有很多……呜!”

黎陌话还未说完,就被逆凯扯掉围裙,以把尿的方式抱起,足尖将将能够点到吧台。下一刻,巨兽贯穿尚未有过任何开发的菊穴,撕裂带来的痛楚让他说不出话。

“知道么?准允你叫我父亲,而不是以奴隶自称,是我最大的容忍。”

巨兽没有丝毫怜惜的意思,自顾自开始了抽动,粗暴地撑开肉壁,狠力碾压过途径的小凸起,带去强烈的疼痛同时又让黎陌体会到灭顶的快感。

在逆凯的操控下,淫纹亮起暗红色的光,不仅提升他能感知到的快感,也加强了他的痛感。

黎陌想去搓揉敏感的双乳,安抚萎缩的狼根,但逆凯根本不给机会,禁锢住他的身形后,代替他的爪子,伸进多汁的雌穴,粗鲁地扣弄起来。

“啊……父、父亲,我好难受……”

“总是对父亲有许多多余的期待,真是贪心啊。”

听见这句话,黎陌仰头索吻的动作顿住,不知是因为悲伤还是痛苦,一直在眼眶里打转的泪珠滚落。他在瞬间失去了所有力气,背靠温热的胸膛,无奈地闭上眼,偶尔冒出两声闷哼。

父亲在用实际行动告诉他,渴望得到更多父爱与爱欲的他是有多么贪婪。

而吧台前的小跟班,被触手玩弄,望着他被鲜血染红的巨兽侵犯,逐渐眼神迷蒙,陷入异常的兴奋当中去,只能沦落为父亲玩物的玩物。

“再告诉你个小秘密,你身体的变化,“黑狼边说着,边抽出沾满汁液的爪指,敲开白狼紧闭的狼吻,将汁液涂抹到舌头上,玩弄着白狼的味蕾,“就是你的小跟班跑到我的神像前祈愿的哦。”

经由父亲给出的提醒,黎陌顺着过往的记忆,回想起一件不曾注意过的事情。某次为了照顾生病的他,熊瑞留住他的宿舍里,最后与他挤在被子里过了一夜。也是在那之后不久,他的身体构造改变了。

“不仅如此哦。小跟班不敢相信会喜欢上老大,就跑来向我许愿把老大变成雌性。小跟班这次来呢,也是想重拾旧爱,跟老大上床呢。”巨兽抽插的动作不停,逆凯凑近黎陌的耳朵,故意把“上床”两字咬得很重。

心有所感,黎陌抬眼望向罪魁祸首。而后者短暂恢复清醒,羞愧地别开视线,也证实这一说法。

“孩子,后悔吗?”逆凯强硬地扭过他的脸,迫使他与自己对视,质问声如同来自深渊底的呼唤。

后悔也没用,美丽的宝物当然只能属于创造了这个世界的我。黑狼可有可无地想,暗红的双眸里藏着欲望和玩味。

“我从不后悔。父亲,我永远爱您。”如果不是巨兽还在菊穴中驰骋,不断带来痛楚与快感,并且没有这么多魔物和熊瑞围观的话,黎陌会觉得这是一场正式告白。

从被带走的那天起,他就已经离不开父亲了。所以身份、地位、情感什么的都是无关紧要的东西。难道身为宝物,爱戴唯一的主人不是他必须要做到的吗?

“呵呵,乖孩子,该给奖励呢。”被这一回答极大程度上愉悦,逆凯轻抚他脸颊上的软毛,落下逗弄般的吻后,腰身最后一个冲刺,巨兽顶入深处,喷射滚烫的狼精。

黎陌也被他带上高潮,大脑一片空白,半勃起的狼根颤颤巍巍下射精。雌穴里的狼爪乘着机会,快速地抽动搅弄,高度敏感下的身体很快迎上更高的顶峰。

在精神与肉体的双重刺激下,黎陌阵阵痉挛,可耻地朝吹了。大股清液喷洒而出,落到吧台上、熊瑞的脸上和身体上。熊瑞则对这完全不在意,还张大嘴迎接扑面而来的清液,之后还意犹未尽地舔了舔嘴角。

受到清液的浇灌,触手们如同被注射了兴奋剂一般,疯狂地蠕动起来,并分出一部分,盘爬上吧台,占据那一滩水渍,尽数吸食干净。甚至有几根爬过来,亲昵地磨蹭黎陌的脚爪,刺挠得他蜷缩起脚趾。

“它们很喜欢你呢。”

“嗯……”淫纹第二次吸收完父亲的精华,黎陌惊讶地发现,他已经能操控这些触手和酒馆里的魔物。虽然他的操控效力远不及于父亲,但也足以让他高兴。

父亲的精液能够助长魔力,方法是有些难以启齿,不过收获也是很大的。

发泄过的巨兽仍旧坚挺着,逆凯也没有就此休息的打算,正面把黎陌抱进怀中,微微挺身,巨兽没入穴缝,浅浅抽插起来。

“嗯啊~父亲~深一点~嗯~”硕大的巨兽头颅将穴口撑得又胀又酸,黎陌趴在他的肩头,娇哼一声,被巨兽温柔的行径撩拨到欲罢不能,更多淫液从交合处流出。

如他所愿,逆凯拖住臀瓣揉捏,直顶到底,开始快速冲刺。肉体碰撞之时发出响声的节奏越来越快,巨兽在紧致水润的穴道里深入浅出,“咕叽咕叽”的淫靡水声接连不断。

彻底淫逸放纵后,黎陌感觉自己快要死了,爽死的。被巨兽征服的快感让他飘飘欲仙、忘生忘死,呻吟声愈发高亢嘹亮。

于是大着胆子,他张口咬住逆凯的脖颈,用牙齿轻轻厮磨一阵,舔湿那里的狼毛后,又去挑逗性感的喉结,再把湿热的鼻息呼到颈窝里,卖力地挑动逆凯的情欲。不久后,巨兽扛下一波接一波的浪潮,停留在雄子宫内,再次用浓稠的精华将里面灌满。

黎陌本以为逆凯会留给他吸收精华的时间,不曾想,逆凯直接把他扔到地板上,脚爪重重踩在他微微隆起的小腹上,没有半怜惜可言。痛感之余,他的心底也不断升腾起难以言喻的愉悦感,臣服所带来的快感正一点点激发更深层次的欲望。

“父亲?”他像个受了极大委屈的小孩,投射去饱含泪花的不解目光,撒娇意味十足的语气不似控诉,而是勾引自家大人。

“调皮的孩子很爱玩这一套呢。既然如此,就把小游戏进行下去好了。”逆凯倾斜身子,不为所动,扬起眉毛,咧出个顽劣的笑容,以触手代替狼爪,轻抚他因情欲而染上春潮的英俊面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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