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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平群芳谱】(01-03),1

[db:作者] 2025-06-21 12:18 5hhhhh 1700 ℃

 作者 robertdd2010/02/09首发风月大陆

 2010/02/26发表于sis

            第一节?大卫民俗尚自然

  大卫皇帝起自豪强,发于中原。会其时,天下大乱,妖人多如过江之鲫。太祖皇帝能亲民能任贤,南征北战,东荡西扫,平定一十八路狼烟,才有锦绣河山,安定局面。

  太祖在位二十七年,初立太子琦,未及而故,乃立其子幼平。是为和宗。和宗体弱多病,三年而崩,无子可嗣。公卿九伯乃拥戴太祖三子蜀王毅为帝,是为世祖。世祖亲民泛爱众,与民休养生息。民间牛马不可胜数,财物多不可胜用,米面对垒,府库不足以藏。开西域,经营东北,四夷咸服,天下由安宁而入小康。

  世祖有二子,长子名伯汶,次子名仲浒。伯汶少有残疾,长而心力交瘁,难堪国之重鼎。世祖与宗亲议定,传位仲浒,是为成宗。

  成宗在位二十七年,国势蒸蒸日上,大道光行,自南而北,广州往燕京,通达无阻,自西向东,青州而西出阳关,平安无事。成宗恪守祖宗之法,与民同乐,其好财,必使民众多布帛金玉;其好乐,必使民众家有歌舞可乐;其好色,必使国中野外无旷夫怨女。成宗将崩,传位兄之子平,是为明宗。

  明宗即位后,守先王之道,惩恶奖善;亲近士大夫,从自然性命之说,三教并行,一视同仁。

  积累七十余年之富庶,民风由此而自然。凡中等人家,小康之户,家有儿女,十四五岁上,便使倩人引路,教以周公之道。并用丝绢白素为合欢簿子,录上何年何月何日何地与和人有云雨之欢。民风好风流,家有碧玉之女,虽住绣楼之上,心中常怀雅士,月圆之夜,桂香树下,合欢一夕,父母不以为意。有殷实之家,待字之女,出阁之日已为人母,十乡八里传为佳话。

  待到新婚之夜,新郎新娘取来各自的合欢簿子相对而看,指点其中人名,比较而笑,坦诚无欺,更是和谐。

  在新婚蜜月之中,有亲朋好友慕名而来的,与新郎推杯换盏,饮酒作乐。新娘就下厨洗手做羹汤。宾客中若爱慕新娘美貌的,想观赏新娘之玉体。只要提出要求,新娘亦不推脱,落落大方,松裙带,卸钗环,解抹胸,使玉体展露在宾主面前。若是有风流浪子想和新娘求一夕之欢,新郎更是求之不得。因为新娘受到大家的欢迎才是他的荣耀,在有的地方,夫家怕新娘子的容貌不足以吸引宾客,还实现给亲戚朋友送上红包,请他们经常登门来和新娘求欢。

  平日里,男子们在外面饮酒作乐,谈论谁家有窈窕淑女,有美貌少妇,说道动心处,便成群结队,带上酒菜,往主人家去求欢。

  主人家也摆下宴席,盛情款待,使自己的女儿、妻子在席后悄悄观看,若是有众意的,便让他进入后面可以享受美人温柔。就算是没有被美人看上,大家一起吃酒谈天也是一件快活事情。

  女子们虽然生性贞静,待嫁者多还羞于抛头露面,在街市上骑马过街,径直往文士秀才家自荐枕席,但是在后园之中,三五位小姐集聚一起,或者悄悄弄一些角先生的东西,或者让下人仆役去外面寻觅邀请文章秀士前来同欢共乐。

  更有痴恋风流才子者,自卖风尘。学习歌舞,以求卓然不群,更是传为佳话。

  京中有侍郎夫人、宰相之妾自卖其身,组织青楼,尽是达官显贵夫人。一时间慕名而来的有数千人,不得不抽签排队。后来更有先皇宠妃宫人受恩出宫,在洛水之上以卖身为业,不必铅华老死冷宫之中。一时间传为仁政。

  明宗升平七年,又松宫禁,在长安洛阳两地放出三千多名宫女出宫。她们中一部分嫁人,一些歌舞宫人又入烟花之中,各地都有,天下人都传送皇上的恩德。

  升平八年,皇上的长女昌平公主年十四岁,已经到了及笄之年。没有按照惯例在公卿贵戚之中选择一位年岁相当的为之引路。而是由出自民间的探花郎为之破身。两年后,将公主许配给了当年的状元郎。

  皇家如此重视读书人,上行下效。百姓也以家中有读书人为荣耀。东席之职更是荣耀,教习一家主人家必定以美婢服侍左右,若是能中秀才,则用爱女来为先生暖席。若是能中进士,则一家上下,全凭先生喜欢,随意取用。无论主人娇妻美妾,皆可随意。纵然想母女同伺,亦是理所应当。

  今天这故事,就从南阳一户读书人家说起。

  南阳城西有一户人家,姓申,户主名敬,字持守。夫人赵氏,生有一子一女;长子名骥今年十六岁,女儿名唤倩儿今年十三岁。后来又讨了一个二房孟氏,生有一个儿子名唤金哥,今年才七岁。

  骥幼年聪明好学,五岁上便请了南阳本地一先生罗明成做先生,聘在家中读书。罗明成自己有一个女儿薇琳,年纪比申骥小三岁,正与倩儿同年,两个小女儿都是一样的粉雕玉琢,分外可爱。罗明成夫人早逝,后并未再娶,到申家东席以来,用心教书,儿童成长极快。主人看了欢喜,便买了两个极美的丫鬟送给他。

  这两个丫鬟也时常陪伴在申骥身边,年岁比他大一些,又经过老先生的开路,早就知晓男女之事。年纪大一些的叫红杏,比申骥大两岁,早有了与小主人求欢的意思。另一个年纪较小一些,也比申骥大一岁,眉眼儿却生的更俊俏一些,名叫碧桃。

  夫人赵氏,名门淑女,幼年便有美名,新婚之时,登门求欢者如过江之鲫,不可胜数。申敬爱极,将之视为明珠。赵氏早年在家中便服侍其兄赵茹的先生,身子也是为其所破。见到自己儿子的先生也是一儒雅学士,忽然觉得渐渐冷淡下去了的情欲又炽热起来。仿佛又回到了少女时的缠绵悱恻。

  这一夜,夫妻两个方才卧下,赵氏便动手来剥丈夫衣衫,申敬应笑道:「夫人好久没有这样举动了。为夫的还以为是夫人专心教导儿女,忘记为人母之外还有为人妻的职责了呢?」

  赵氏嗔了他一下,道:「我自十六岁嫁给你,到今年已经快十八年了。转瞬之间铅华已去,腰身渐粗,不比外面的歌女蛮腰。怕你不喜欢呢。」

  申敬也动手将爱妻衣衫退去,一手搂住她的腰,一手握在那一个软绵绵的玉乳上。笑道:「那十八九岁的小姑娘,如何能有这样的好东西。这儿又香又松软,为夫是怎么吃都吃不够。」

  说到这儿,申敬便低下头去吃起那怎么也吃不够的好东西,咬住那香脆酥口的乳头,又含又吮吸,弄得赵氏不住的浅吟短叹。

  手儿伸到下面去捉住那火热的尘柄,套弄几下,将那物弄得涨大硬挺,便分开牝户将尘柄塞入。

  申敬搂住夫人,身上用力,努力抽送百十个回合,将夫人弄得淫水横流,媚态百出。

  卧房之中一时间春光无限,申敬尤觉得还不过瘾,便又点上数根牛油红烛,将通室点的亮如白昼。夫人的媚态更是看的清清楚楚。

  赵氏心中激动,知道丈夫还爱恋着自己的身子,便更加用力,两人在床上又赤条条的干了起来。

  妇人双膝跪在床上,沉腰翘臀,一手托着两个颤巍巍的大乳房,一手分开油光水滑的牝户。

  申敬在里面一掏,果然是淫水无数,便蹲坐在夫人身后,抱住她的腰,将那尘柄往前送去。

  夫人手儿抓住那尘柄,套弄几下,却不把它放进去。只道:「船儿若是想入港,可有一件事情要答应为妻。」

  申敬双手在她身上四处游走:「你我夫妻这么多年,还有什么不是不能说的,需要这样做,你都说出来吧。」

  赵氏还有些害羞:「这事情本来也没有什么。做姑娘时,与你新婚燕尔时也不知道做过多少次。但现在儿女都已长大,要让一个已经当妈许多年的再在相公面前谈起这事情,反而颇觉的不好意思。」

  申敬略一思索,仿佛明白,便双手捏住她那两个大大的乳儿,不住的揉捏:「可是夫人看上了哪家的俊俏风流小儿?想尝尝新鲜?这事你也好久没有去做了,非是为夫不让你去,只是你一直不说,为夫以为你对此道已经乏了兴致。」

  赵氏听到丈夫如此通情达理,心中更是激动,努力抬起胸脯,好让丈夫更好的玩弄自己的双乳。她待他玩弄一阵之后,方才到:「妾身恪守妇道。自从小儿女长大以来,便觉得欢宴野游乃是少年人的事情,与自己的身份不合。故而在家安守本分,除了亲戚好友,概不展露身体。今日小小的请求,也不是为了妾身自己,而是为了我们的孩儿。」

  申敬有些不解:「夫人此话从何说起?」

  夫人道:「先生来家授馆已经有多年,夫君虽然束脩丰厚,又送了他两个丫鬟暖床。但是终究没有将珍宝拿出来,只怕先生还留有一手。骥儿已经长大,马上就要去参加乡试。若是能够考中秀才,就可以光宗耀祖,若是再能到京城去考中进士那更是海内皆知将来不知道有多少名门淑女朝思暮想与骥儿有一夕之欢。故而,为了骥儿的长久未来,还请夫君不要吝惜自己的珍宝。」

  申敬更加奇怪了:「为夫的家财,不过是城外有几处田庄,还有几处鱼塘租给别人,每年按时收取一些租子。这都是父祖遗留下来的财富。

  家中虽然称号小康,却保持着祖宗勤俭的作风,就是内眷也不过少许珍玩,祭祀时才用的上一些玉器,除此之外,哪里还有什么宝贝呢?「

  夫人羞赧道:「金玉丝帛不过是一些过眼的云烟。真正能够称得上是老爷珍宝的,不是这些冷硬的物件,而是老爷怀中的人啊。」

  申敬恍然大悟,哈哈大笑:「原来如此,与夫人相比,那些金玉银两不过是一些路边的石头瓦砾,又何足挂齿。夫人是想与先生同赴巫山?此事又何必告诉我,你的身子自然是你去做主。」

  赵氏感激,乃放船儿入港,加紧臀部上下摇摆,弄得申敬爽快无比,双手捏着赵氏的一对玉乳上下套弄,大力抽插数百次,赵氏泄出了阴精,申敬也抖擞精关,一泄如注。

  夫妻两个相互调笑半天,约定明日便去为先生「献宝」,弄到半夜,方才赤裸裸搂着入睡。

  若欲知赵氏夫人明日如何献宝,且看下回分解。

 

            第二节?申夫人自荐枕席

  次日申夫人睡到日上三竿方才起来。起床后见到床铺一片狼藉,不禁想起昨夜之温柔与疯狂并举,心中对丈夫的爱恋又多了几分。然而为了孩儿将来的前程,还要舍出自己的白净身子,供他欢愉。想到这儿,顿时觉得责任重大,忙唤来自己的贴身丫鬟秀云,为自己准备沐浴。自己将身上稍微整理一下,从柜中找出一套新作的衣裳,秀云来禀告说汤水已经准备好了。赵氏便裹了白布巾到屏风后去沐浴。

  那一个高大的木桶之中,盛了半桶热水,秀云往里面撒了一些香露,芳香扑鼻。赵氏踩着木凳翻进木桶中。秀云也脱了外衣,只穿着一件小抹胸,手拿着毛巾,来为夫人擦洗身子。

  赵氏虽然生育儿女一双,且已经年过三旬,但保养得当,全身肌肤依旧光滑弹手,小腹上也只略有一些赘肉,但她那一对乳儿生的硕大,沉甸甸如两个熟透了的大甜瓜挂在胸前,微微有一些下垂,上面的两个紫红色乳头都有小指指头大小,晶莹而有光芒,夺人心神。

  赵氏一手托着那一对奶瓜,一手拿着葫芦瓢儿,往上面浇着热水。此时正是三月仲春,天气适宜,万物都在动情之际,天地间选着这时候,使男女都最有魅力。故而三月踏青游春,不知多少男女就此成就风流故事。

  热水浇在她身上,袅袅升起白雾烟云,秀云也拿了一个瓢儿在她身后为她舀水,此颈上而下,顺着肩膀,往光洁的玉背上一路浇下去。

  浇了一会儿,赵氏觉得自己身子已经热了,便坐在木桶底下的坐上,向后仰倒,秀云将毛巾拧干,铺在桶缘上,让她好舒服的架着脖子。转而来到她身前,将手伸到水中,为她搓揉身子。用的是一块晒干了的丝瓜去掉外皮后做成的筋络物,数百根细如蛛丝韧如牛皮的筋络纠缠在一起,成巴掌大小,正好秀云一手握下,上面筋络虬结,粗糙不平,在赵氏身子上擦了几下,就见那儿一块皮肤都泛红了。

  赵氏闭目微哼,享受着热水中的温暖。皮肤被擦过之后,变红,又被热水浸泡,更加通红。秀云从她双肩开始往下擦,一直插到双脚上,连那玉趾间的缝隙都没有放过。全都擦得干干净净。

  待秀云将她前面擦过一道来,赵氏懒洋洋的翻一个身子,双手扶助桶缘,下巴靠在毛巾上,将身子浮在水面上,秀云擦了一把汗,又继续为她擦下去。特别还掰开那两团紧紧的臀肉,将里面也洗的干干净净。

  这又擦又洗弄了半个时辰多。秀云给换了一次水,赵氏又泡了许久,方才出浴。叫秀云把她放在床上的那套衣服拿来。

  秀云先拿来一件宽幅翠绿锦绣鸳鸯戏水抹胸帮赵氏穿上,为其系好红绳,又取来一方翠绿纯色绣兰草边小兜系在腰上,恰恰掩住两腿间那神秘处,又隐住小肚。看上去比较二八少女毫不逊色,且更多了一番成熟风韵。

  秀云再取来一双浅绿软缎鞋为其套上,赵氏自取长裙穿上,只见双臂环彩云,胸袒碧玉抹胸,腰间束有仙子带,裙拖三幅,长及鞋面,行动间怎么都透着风流韵味。

  赵氏见已经快到晌午,便让秀云去厨下将昨日就吩咐厨子准备了的酒菜拿来,主仆二人从后花园中绕过,正巧赶上先生放课,申骥与他的小书童双阳要往前面去用饭。赵氏唤过儿子,问了他几句功课,叮嘱他要仔细学习,不懂之处多向先生询问。又交代双阳要好生照料少爷,絮叨了片刻,才让二人往前面去。

  罗先生已经归了自己的房间,正在温课,顺带等丫鬟们把饭菜拿来。这时候听到门儿一声响,以为是哪个丫鬟来了。头也不抬,只道:「把饭菜放在桌上就好了。」

  赵氏让秀云把食盒递给他,自己端到先生桌前,软语道:「先生,且先歇息一会儿吧。下午再看也不迟。」

  罗先生抬头看去原来是主母,连忙起身施礼:「原来是主母来到,有失远迎,恕罪恕罪。」

  赵氏掩口轻笑:「先生不必客气。

  妾身见先生为骥儿操劳,心里感激,却无以为报。今日让厨下准备了些酒菜,让妾身伺候先生用过吧。「

  听她这一番话,罗明成不禁抬头去看赵氏,只见她面若满月,发如乌云,身上一件月白长裙,衬着里面翠绿的抹胸,腰带下,隐隐约约可以看见那小兜的轮廓,不禁心动了一下。赵氏虽然已经三十有多,但是保养得好,肌肤白嫩皎洁,精心打扮过之后更通体上下散发着一股成熟的夫人味道,是红杏、碧桃两个丫头远不能及的。

  赵氏见先生看自己看的出神,不由得满心得意,自己果然仍有魅力,便给秀云打了个眼神,让她把食盒拿到短脚长榻上放着。

  赵氏对罗先生道:「先生,请过来,妾身伺候你用餐。」

  罗明成心神摇曳,不可抑制,乖乖的顺着她到了榻上。

  两人都脱掉鞋上去。赵氏在内,先生在外。秀云把食盒里面的东西都拿出来一一码放整齐就出去把门带上,坐在门口的小凳上候着。

  赵氏先为他满上了一杯,举起酒杯对先生道:「小儿顽劣,承蒙先生不弃,苦心栽培。这杯酒先敬过先生了。」

  「好说好说。」先生将酒杯接过,「公子天资聪颖,能举一反三,将来定能成大器。」说完一口饮尽。

  赵氏又为他满上第二杯:「先生为教导小儿,劳心劳力,束脩微薄,不成敬意。今天谢谢先生了。」

  「哪里哪里,主人家给的馆资丰厚,又对在下照顾有周,应该多谢主人家才是。」先生接过了酒杯,却没有喝。

  赵氏会意,自己也斟上一杯,两杯轻轻一碰,赵氏满怀娇羞的用手遮住樱桃小口,一饮而尽。

  饮罢,赵氏为他夹了一筷子菜:「先生身边用人还周到吗?红杏碧桃两个丫头听使唤不?有什么不合心的地方请先生只管明言。」

  「都很好,都很好。」先生吃了两筷子菜:「一切如意,有劳夫人挂念了。」

  赵氏低下头,缓缓地为他又满上一杯:「先生对骥儿费心教导,大恩大德,真是无以为报。人常说一日为师,终身为父。妾身是骥儿的母亲,也,也自然就是……」

  赵氏只觉得脸红发烧,下边的话再也说不出口,只低下头去看着自己的裙裾,就好像是回到了十几二十年前的少女时一样。

  罗先生听她说的这样明白,自然大喜,一下子拉住她的柔荑。

  赵氏满含娇羞的抬眼看他,却被他一下子扑到在榻上,下腹处好像被一根火热的肉棒硬挺挺的顶着,不知不觉,她的花穴中开始流出了花蜜、。

  赵氏搂着先生,扭动着身子,将那热乎乎的肉棒夹在自己双腿中间,来回磨蹭着,只觉得那根东西热得发烫,有几次就已经顶在了她的花瓣上,弄得她全身上下瘙痒难耐。

  罗先生搂住她,雨点一样请问着粉脸鹅颈,又吻到她的胸脯上,把那长裙解开,赵氏扭动着身子将长裙脱下,他隔着那一层抹胸,揉弄着她的乳房。乳头很快就硬挺了起来,明显的在抹胸上顶出来了两个鲜明的凸点。先生将嘴儿对准那凸出的地方,轻轻地咬了下去,换来的是赵氏一阵阵的呢喃和娇吟。

  虽然享受着先生对她乳端的刺激,赵氏还没有忘记自己的职责,她摸索着将先生的腰带解开,玉手伸到胯下,摸出那个已经又硬又挺了的肉棒,双手在上面套弄着,只觉得前面那个如比鸡卵还要略大的肉头,已经硬的和铁一样了,还烫手的很。随着双手的套弄,花穴中又源源不断的分泌出花蜜,口中的娇吟也越发的催人。

  先生直起身子,一手将她的小兜掀起,一手扶助那根肉棒,对准花穴,缓缓地朝那桃源深处压了下去。

  赵氏躺在榻上,感觉的到那根粗大的肉棒缓缓地进入到自己身子里,情不自禁的张开了双腿,随着他的进入,将自己的双腿分的更开,一直到张开到了无以复加的地步,双手勾住双脚,将自己的整个美妙阴阜都暴露在他的面前那隆起的阴阜上,生长着茂密的黑森林,一直向下,顺着两边的峡谷排开,直到会阴处才合拢。而那鲜红色的花瓣包裹着的一颗蚌珠,已经随着肉棒的插入而展露出,并将涨大。罗明成用手撩拨了两下蚌珠,只觉得她身子一斤,肉棒好像又被往里面吸了一点,赵氏摇摆着腰肢,尽力的将他的东西多一点吞入。

  罗明成再看她的面容,已经十分沉醉,更显得美丽动人,便压上身去,开始在她体内抽插起来。随着他那肉棒的一进一出,赵氏只觉得自己的身子好像全都浓缩起来了,就只剩下身下的那一截地方。自从儿女呱呱坠地之后,她便专心相夫教子。与自家相公也不过三五日才有一次合欢。外人的阳物滋味已经有近十年未曾尝过。今日罗明成也算是重新为她洗礼,再度回到那个春情无限好的妙龄时代。

  随着他的抽动,赵氏也毫不顾忌,大声的淫叫着。弄得坐在门口的秀云都受不了了,只觉得自己的下面花穴处好像在不停的流水,忙去后面的花园里弄干净。

  她这刚一走,那边就来了两个豆蔻年华的小女孩儿,一个穿藕色衣服,梳着双角冲天辫。一个穿青色衣服,半长的秀发随随便便的束成了两束垂在身后。

  两个小女孩儿正手拉手从门口经过,却不想听到了里面的声音。不由得好奇驻足停了一会儿,那藕色衣服的女孩儿对青色衣服的道:「薇琳,你听,好像是我娘,还有你爹爹。」

  薇琳也听了一会儿:「好像真是的……」

  两个小女儿不由得好奇,便踮起脚尖趴在窗台上悄悄的把窗纸弄了一个孔往里面看去。只见榻上,薇琳的爹爹与倩儿的娘两个人都浑身赤裸,她爹爹还骑在她娘身上,不住的动着,倩儿的的娘躺在他身下,嘴里不住的哼哼,「快活死了,快活死了,继续,继续……真好……神仙一样,……要飞了……要飞了……」

  两个小女孩儿看了一会儿不明所以然,相互望望,忽然一只蝴蝶儿飞过,两个小女孩赶快追那蝴蝶去了。

  待到秀云回来,两人都已经在后面花园里玩了好一会儿。

  良久。罗明成才在赵氏身子里一泄如注,将她又一次送上巅峰。两人都在榻上休息了好一会儿之后,赵氏才软绵绵的起来,招呼秀云进来为二人收拾。

  罗明成一面让秀云收拾着残迹,一面还抱着赵氏,问她道:「如此美事,不会此生仅此一回?」

  赵氏娇嗔道:「自然是与你做长久夫妻。天长地久,永不分离。只要你对骥儿好,我全身心都是你的。若是骥儿能出人头地,他妹妹也可来为先生暖床。我母女情愿为先生奴婢,绝不反悔。」

  罗明成大喜,更是搂紧赵氏:「骥儿前程,全在罗某身上,夫人且宽心无忧。」

  两人约定之后,又调笑良久,赵氏方才穿衣离去。重归卧房,睡了一个午觉,起来之后,便让秀云把倩儿小姐叫来。若问叫来有什么事情,且看下回分解。

 

            第三回?慈母教女说当年

  秀云在后园花丛下寻到倩儿小姐,就说是主母有事,叫她赶紧去。

  倩儿连忙收拾干净,随着秀云去了母亲卧室,赵氏方在自己的合欢簿子上记录下与先生的一场云雨,还在回味。就见秀云领了女儿过来,连忙将簿子放好,端正坐在椅上。等女儿过来问了安,叫秀云出去把门带上,方把女儿拉过来,细细的看了又看。

  只见倩儿身量未丰,却眉眼风流,眉若细柳,目似含露。一张芙蓉粉面上点缀着琼鼻樱口,腮上微微有那么些许淡色的麻点儿,却更显的可爱娇俏。

  倩儿被母亲捉着小手,看了许久,却都有些不自在了。只低低的唤了一声,「娘……」

  赵氏方搂着她在自己身上坐下,便闻到一股香味,遂问道:「我的乖女儿,今天用的是什么花露?」

  「茉莉花。」倩儿赖在母亲怀里,脸儿在她胸前磨蹭着:「娘好久都不抱女儿了。」

  「乖女儿长大了吗?」赵氏搂住女儿纤腰:「倩儿,上次你说身子流红,是二月的时候吧?」

  倩儿俏脸流红:「是二月十二。」她又顿了一顿:「以后又再没来过了……娘……是怎么回事啊?」

  「没事儿。」赵氏软语安慰道:「你身子还小,半年不来也都是常见的,带你及笄出阁之后,月信就准了。」

  倩儿的脸儿羞的更红了:「女儿还小吗,娘怎么老说这些事情。」

  「我的好女儿,」赵氏亲了她一下:「你已经不小了。娘如你这般年纪都已经破瓜了。」

  倩儿似乎领悟到了什么:「娘是要女儿……」她到底还是个处子,下面的话也自觉不好意思说出口。

  抱着女儿,拿过那本合欢簿子来观,倩儿只见那鹅黄色的封皮上画着一对赤裸男女,正相搂抱在一起,不由得想到午间在罗先生窗前看到的那一幕,心里忽然扑腾起来,脸上也觉得发烧。

  赵氏尚不知晓女儿曾看见她和先生的事情,还以为她小女儿态。便翻开第一页,指着首行道:「当年你外祖母也是这样将娘抱在怀里,这样指点。今儿便轮到女儿你了,不知不觉,时光荏苒,为娘真是半是欢喜半是忧伤啊。」

  倩儿红着脸问道:「娘喜的是什么,忧愁的又是什么?」

  赵氏道:「欢喜的是女儿你也已经长大,再过两年就可以许配人家,再过几年就要生儿育女;忧愁的却是你对这天地阴阳之道还一窍不通,为娘若是不早些教给你,将来到了人家做不得一个好媳妇会受气的。」

  倩儿脸更红了:「女儿不嫁,女儿情愿侍奉父母一生。」

  「傻瓜。」赵氏爱抚着女儿的青丝:「自古以来女儿都是要嫁人的,哪里有一辈子不嫁人的姑娘呢。你也不用太担心,你才十三岁,爹娘也都舍不得让你太早出阁,至少会等到你十五六岁时候。

  到那时候,只怕我的倩儿要哭着闹着早些儿嫁出去了。「

  倩儿红着脸,一句话也不说。

  赵氏将合欢簿子拿到面前来,指给她看:「你看,这是娘的头遭,那时候娘也才十三岁呢。是被你大舅的先生破的身子。娘服侍了他两年多,直到快出阁前才搬出来呢。」

  倩儿小脸红红的,觉得身子都莫名热了起来,双腿间也有些不自在。

  这时赵氏也感到女儿的身子变热了,便继续往下道:「你看,这儿,娘和你二姨一同伺候先生。可惜你没有姐妹,不然你们姐妹同侍一夫也是一件美谈。

  还有这儿。这人是你外公的一个好友,来外公家住宿,你外公就让娘和你外婆一起去侍寝。「

  倩儿羞的恨不能用手捂住眼睛,可是那种莫名的好奇却又使得她的手根本抬不起来,虽然不敢看,但是却又忍不住不看。

  「这是过年的时候,有远方的客人来,他也带来了一个小女儿……」赵氏回忆着当年的情境……

  那年她刚十四岁。来的客人姓忻,爹爹让她喊他六叔。忻六叔的小女儿叫琴琴,是妾生的女儿,小时候就给送到教坊中去学习歌舞,十二岁上由善才引路,二十两银子卖了身子。到今年,已经在风月场上浪迹三年。现在正是冬月,教坊歇业,便请了假回家探亲。忻六叔便带了她来南阳看完老友。

  那天正是小雪初霁,爹爹和忻六叔在东阁的暖室对饮,两边小女儿各自坐在父亲身边。她好奇望着对面的小姐姐。只见她眉梢眼角都是藏不住的风流,水蛇腰,削肩膀,赤裸着的小足上踩着一对金色铃铛。两边大人酒过三巡,忻六叔让女儿下场歌舞助兴。

  琴琴落落大方的走到台下,先行了一礼,然后取过琵琶怀抱坐下,唱了一曲《红豆生南国》。她爹爹自然也让她下场,她取过古筝,谈了一曲《春江花月夜》。

  献艺过后,两个女孩交换位置而坐。琴琴坐到她爹爹身边,她坐在了忻六叔身边。两个小女孩儿为大人劝酒夹菜,但是琴琴明显阅历丰富,将她爹爹哄的无比高兴。她爹爹一时兴起,就开始动手来脱琴琴的锦衣。忻六叔也飞快的将她身上的衣服扒了下来,两个小女孩一会儿就都被脱得光光的,裙带、抹胸、小兜丢的满地都是。好在暖室里炕火烧的热热的,纵然脱得一丝不挂,却也感觉不到寒冷。

  忻六叔将她搂在怀里,一双大手在她如玉一样的身子上摸来摸去,她很快就被摸得动情了,不由得发出低低的呻吟声。这时候她无意中往对面看去,却看见了她一生中最惊讶的一幕。

  琴琴虽然只比她大一岁,却身子要发育的更快一些,或许是因为受到了更多的雨露滋润的缘故。胸前一对玉乳已经是圆圆的挺起了,而让她惊讶的却是,在那两个圆圆的小包的顶上,那两点娇嫩的嫣红处,却都挂着一个精致的紫金铃铛,随着她爹爹的手不断的搓揉,那两个紫金铃铛不住的摇晃,发出清脆的响声。

  而且,琴琴的肚皮也已经微微的隆起了,与她那涨大的乳房正好遥相呼应,忻六叔看到她正在看自己的女儿,不禁微微一笑:「小侄女,你琴琴姐姐已经有了三个月的身孕了呢,看见了吧。」

  她爹爹也摸了摸琴琴涨起的小肚皮,哈哈一笑:「方才穿着衣服我没看见,现在才注意到。恭喜老兄有了外孙子啊,待会儿,我可得轻一点,别把小宝宝弄疼了。」

  琴琴躺在他怀里,牵引着那双大手在自己的身上肆意游走着,还娇声道:「没事的,赵伯伯。侄女的身子随便你弄。不用担心宝宝。」

  忻六叔也哈哈大笑:「我这女儿,天生就是如此。这一路上找不到男人连车夫她都不放过。吓得那老实人再也不敢带我们了。回去还得再雇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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