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物設定：

浩真，163公分，金髮（染）黑眼

隆介，165公分，黑髮黑眼，戴眼鏡

小裕，159公分，棕髮棕眼

一

午休時間中學的頂樓，四五個明顯服儀不整的學生聚在一塊，或背倚欄杆，或蹲坐在地上。他們手指間都夾著香菸煙霧繚繞，偶爾湊近嘴邊。

「浩真，你最近幹嘛都不來，是都跑去哪啦？」

蹲坐在地的男孩，對身旁站著的朋友拋出問題。

這位被喚作「浩真」的學生，打扮與年紀與其他數人差不多，不同在一頭隨風輕舞的柔軟金髮，於陽光下閃閃發光。

「……最近有點忙。」

浩真眼神飄在欄杆外的街道某處，頭也不回地似答非答。友人們見狀便也不好多說什麼，只得陷入尷尬的沉默。

浩真又吸了一大口煙。頂樓鐵門突然打開，眾人迅速將犯行證據擲往樓下。浩真卻在慌亂間嗆到咳嗽不斷，過幾秒才能睜開眼睛。

看往樓梯門口，一名衣裝端正，戴著眼鏡，頗有幾分斯文氣質的熟識面孔正在那裡。

來的人是隆介。眾人一則以喜，一則以憂，連帶著困惑與不解。

隆介是浩真班上的班長，但大家更為熟知的他，卻是甫卸下職務的學生會長。喜的是來者並非老師，不會以現行犯論處；憂的是隆介身為優等生，會不會將眾人閒聚犯規的秘密基地轉而稟告老師，從此日子難過？至於困惑不解的，當然是他為什麼會來到這裡了。

隆介毫不在乎成為好奇焦點，他的目光在頂樓掃過一輪，很快鎖定了對象──隆介直接對視的眼神讓浩真不由得撇開頭，雙頰不知為何微微浮現紅暈。

隆介邊朝他走來，邊開口搭話。

「浩真，原來你在這裡啊­­──過來吧，找你有事。」

浩真猛地抬頭，望著隆介的眼神卻不如往日般精神甚至帶點侵略性，反而有些朦朧。

「有什麼話，在這裡說就好了吧？」

隆介歪著頭思考一會後，慢慢回答。

「你想要我在這裡說，也是可以啦……不過，你確定，你真的，不會後悔嗎？」

說完，一抹輕浮冷冽的，眾人不曾看過的笑容，掛上他的臉龐。

浩真不禁愣住。他兩手緊緊握拳，似乎掙扎還想抗辯到底，但話梗在喉頭許久，終究還是嘆口氣，放棄了。

「好，我們走吧。」

他隨手將還剩半截的菸往背後拋去，亦不跟友人們多作交代，就這麼兀自跟著隆介的腳步，離開頂樓。

二

放學後，隆介一人信步走向C棟教學大樓。

由於設備老舊又地處偏遠，除了特定課程外，一般是不會有人接近這裡的。然而他像是十分熟悉，毫無遲疑地抵達四樓角落的男生廁所，隨手一摸打開電燈，直接走到最後一格隔間。

他慢慢地推開半掩著的門板，嘰嘎作響，門裡依稀可以聽到粗重的呼吸甚或呻吟，似乎是注意到有人靠近，正努力地克制，卻又不時忍不住而漏了聲。

隆介一臉笑容，相當滿意。

「怎麼樣，浩真，這個下午還愉快嗎？」

浩真就坐在馬桶蓋上，姿勢卻並不尋常──他的雙手枕在後腦杓，雙腳大開呈M型，皆牢牢綑綁固定而無法掙脫。制服扣子全解開了，褲子則不知去向，堅挺著的陰莖與被假陽具填滿的後庭完全暴露在來者眼前。陰莖隨著假陽具震動的頻率微微顫抖，龜頭流滿前列腺液。

隆介走向前，親暱地揉一揉浩真的頭髮。浩真的眼睛雖被白色布條綁住看不到表情，但臉上似有淚痕，四角褲填塞住的嘴發不出話，只得向隆介嗚咽成聲。

「你真的有乖乖聽我的話沒有逃跑呢。很好，有進步囉。」

綁成這樣最好是可以逃跑啦，浩真心想。

「不過今天中午，你違反了我要你服從校規的規定，這一點還是沒有變。所以很遺憾的，你還是得接受處罰。」

違反校規就違反校規，你這早已經是違法的程度了吧！

縱使浩真不斷在心裡吶喊，有「把柄」在對方手上也是事實。

當初看在隆介正派形象，本以為只要乖乖照指令做便可避免災難——孰料師長信賴眾人稱羨的好學生居然是變態犯罪者，一旦落入手中就此萬劫不復。把柄是越來越多，希望卻愈加渺茫。

隆介把浩真嘴裡滿是濕濡唾液的內褲取出。失去緩衝物，原本模糊曖昧的嬌喘聲立刻清晰可辨。

「這麼大聲，外面都聽得到囉？」

隆介笑著問道。

「那就、唔、快把它……關掉……啊！」

浩真語焉不詳地抗議，但隆介卻按住浩真的後腦勺，直接湊往自己的胯部。

「這個嘛，我要不要關掉，就看你表現的誠意啦？」

「唔、嗚嗚──」

浩真咬住隆介褲子的拉鍊頭，一點一點地拉下。隆介褲子裡已經飽滿勃起的陰莖立刻隨之彈出，不帶包皮的龜頭流滿前列腺液，在浩真的臉上划過。

「不錯不錯，已經很熟練了呢。浩真你該不會是已經喜歡上當我的玩具啦？」

隆介邊調侃，一邊用陰莖堵住浩真的嘴。

浩真雖然憤怒不已，但根據六個月來被玩弄不知多少次的經驗，這個時候如果不好好奉令行事，日後絕對會遭到加倍奉還。

「啊嗯……」

浩真張嘴含住隆介的龜頭。隆介的陰莖比同齡少年來得大些，浩真只得盡力張大嘴，忍耐在嘴裡擴散的鹹澀味道，和頂住口腔黏膜的不適感。

隆介腰慢慢挺進，整根陰莖逐漸沒入浩真嘴裡，直到頂住浩真的咽喉。

「嗚、嗚嗚──噁、嗚噗……」

異物突進誘使咽頭反射動作縮緊，按摩著龜頭前緣。待浩真掙扎越來越激烈，隆介才把陰莖抽出，只剩龜頭在嘴裡讓浩真用舌頭服務。浩真不斷吸吮龜頭，發出滋嚕滋嚕的聲響，舌頭或沿周圍打轉，或是集中刺激洞口與下緣。

「果然進步不少。浩真你很努力呢，當然也要歸功於我調教有方啦。」

隆介開始大幅度地抽插著，浩真的嘴與柔軟舌頭就成為現成的活體自慰套，前端不斷滲出液體，浩真只能一併吞下。

「乾脆把你一直綁在這裡好了，反正你現在這樣子，跟這間公共廁所也沒差多少啦？是不是啊，公用精液便器浩真同學？」

隆介用手固定住浩真的頭，擺動腰部前後晃動，幹起浩真的嘴。

「唔唔、嗯、嗯嗚──」

浩真發出不知道是抗議還是享受的低吟。「嗯、要射了、呃啊！」

隆介就這麼在浩真的嘴裡達到高潮。一道，兩道……數道精液在浩真嘴裡爆發，浩真緊緊地含住隆介的陰莖，將精液全部用嘴承接住，咕咚吞下。

黏稠的精液通過喉嚨，留下淫靡的味道。浩真沒有馬上將陰莖吐出，而是按照過往的訓練，用嘴和舌頭替隆介清理乾淨。

趁著隆介擦拭的時候，浩真低下頭輕聲懇求。「我們可不可以換個地方？我、我不想要繼續待在這裡，拜託……」

隆介猶豫一陣，最後還是替浩真鬆綁，暫時取出假陽具。

「好，那我們去教室裡吧。」

為避免浩真逃跑，隆介仍暫時不肯將其他衣物交還，反正此時此地根本不會有別人，隆介心中盤算。兩人便一前一後步出廁所。

來到旁邊的教室，隆介試著轉動門把，如預料般並沒有上鎖。隆介轉過頭去，「怎麼樣，這間──」

砰地一聲，還來不及搞清楚狀況，隆介便被巨大的力量撞上門板，隨即跌倒在地。這幾個月的玩弄與調教，幾乎已經讓隆介忘記，對方原本就是力量比自己大許多的人。隆介從眼角瞄到，半裸的浩真奮不顧身逃走的模樣。

三

「可惡……被耍了！」

隆介追著浩真，兩步併三步躍下樓梯，卻只能用視線抓到浩真白色制服的尾巴。終於來到一樓，一個轉身，卻與另一人幾乎相撞。定神細看，居然是小裕──兩人的同班同學。

「你有看到浩真嗎？」

隆介呼吸急促邊問，邊左右注意身邊的動靜，深怕一個不小心丟失寶貴的線索。

「咦？浩真？沒、沒有看到耶……」小裕努力斟酌回答的字句。「為什麼會這麼問，你在找他嗎？他不是下午就蹺課了？」說著，眼神卻不自覺地往身旁漆黑的空教室飄去。

隆介沉默一會，開口道：「好吧，沒看到就算了。如果看到的話，請立刻連絡我。」說完便往其他校舍跑去。

小裕望著隆介逐漸跑遠的身影，確認離開視野範圍後，便獨自進入教室。

一團黑糊糊的身影在角落挪動，伴隨粗重的呼吸聲。小裕小聲地呼告：「浩真，隆介已經走掉了。沒事囉。」

浩真就抱著膝，蜷縮在櫃子後的陰影裡，僅存的一件制服，縱使緊緊抓在手中，仍無法完全掩蓋裸露的部分。

「那個……需、需不需要我去幫你找衣服？」小裕不知所措地詢問。但是浩真的褲子還在隆介手裡。浩真也不知如何解釋，只能抬起頭望向小裕，搖搖頭，眼裡滿是淚水。

「那不然，我這裡有今天的體育褲，如果你不介意的話……」小裕拿出褲子，浩真卻怯生生地說：「能不能，先給我衛生紙……？」

小裕連忙翻找身上的書包，連同褲子一起遞過去，隨即轉過身去，盡量不讓浩真看到自己臉上的紅暈。

浩真仔細擦拭著身上的液體與髒污。小裕背對他問：「浩真，你接下來打算怎麼辦？書包還在教室裡吧，要去拿嗎？」

浩真沈默不語。直到清理乾淨並穿上褲子，才回答：「可是我現在這樣子，回家也不知道怎麼說。而且我怕……隆介，可能會躲在教室，或是回家路上等我。我又不想……牽連你……」話沒說完，浩真又忍不住哽咽起來。

小裕直到浩真平復情緒後，才再度開口：「那不然，你要不要來我家？剛好我爸媽這幾天都出國不在。隆介應該也不可能猜到你會在我這裡吧？你就跟家裡說你要住朋友家……我會幫你解釋！好不好？」

浩真站起來，仍有點遲疑地問：「真的……可以嗎？這樣，不會麻煩到你？」

小裕看著他，帶著爽朗的笑容──是日常隨時可見，但在此時此刻卻足以融化人心的笑容：「沒問題的，就交給我吧！」

四

洗完澡，浩真換上小裕的衣服。小裕雖比自己矮一些，但寬鬆的睡衣穿起來還算合身。兩人在空曠的客廳中邊看電視，邊吃著剛微波好的冷凍食品。

「反正時間還早，要不要來看電影？我們家的聲光效果還不錯喔。」小裕問。浩真似乎已放鬆許多，笑著答道：「好啊！說真的，我還沒看過這麼大的電視耶。」

沒想到小裕看似平凡人，家裡經濟條件這麼好。說起來，兩人在班上其實也並沒有很熟。在那樣奇特的狀況下居然還願意幫忙到如此程度，而對事情經過毫不過問，浩真心中不禁充滿暖意。

小裕從抽屜裡取出一盒DVD：「那就這片吧，這是最近剛出的──」話沒說完，門鈴卻響了。「奇怪，這個時間是誰啊？」小裕將DVD交與浩真：「不然你先放吧，我去看一下。」

浩真點頭接過DVD，走到電視旁放入播放機。

電影開始播送。奇怪的是，畫面上沒有任何熟悉的電影公司商標出現，也沒有選單。畫面近乎漆黑，還聽得到些許雜音。

浩真愣了幾秒。當回神過來時，一陣陰冷而麻木的感覺沿著背脊，嗡地衝上腦門，把他所有的思緒，所有的幻想連同希望，都一併粉碎。

正當浩真急忙想把影像關掉時，突然領悟到了什麼──為什麼這裡會出現這片DVD？為什麼隆介這麼輕易就放過他？為什麼小裕對自己這麼友善？所有深埋心中，本以為能夠就此忘卻的疑問，一個接一個如地雷般引爆。

浩真轉過身。最不該，也最不希望出現的人物，就在眼前──隆介，掛著往常般無法捉摸的笑容，輕輕地對浩真說：「遊戲，已經結束囉。」

電視裡還在播放著，浩真半年前在學校男廁裡偷偷自慰的偷拍影像。那是最開始落入隆介手中的「把柄」。六個月來一切威脅與利誘，一切受難與折磨，隨著影像裡的浩真迎向高潮，身軀顫抖伴隨空中畫出拋物線的精液，宣告下半場開始。

五

「好，這樣就完成囉！」小裕站起身來，來回檢視自己的作品，滿意地咧開嘴。

浩真躺在客廳地上，無助地望向小裕，嘴裡塞著口枷無法言語。他的雙手背剪，手腕被牢牢地綑緊。衣物早已不見蹤影，身上剩下龜甲縛反讓性器官更加顯眼。雙腿屈膝，腳踝亦被綑綁並與手腕的繩結相接。隆介將他的兩腿左右掰開，立刻成為一副淫靡姿態。

隆介握住浩真早已勃起的陰莖，邊撮弄邊揶揄：「這麼快就硬了，真不愧是我淫蕩的玩具呢，雖然早就知道這是你的本性啦……」

轉頭望向一旁尚未關掉的電視，方才開始播送的DVD中不只有最初威脅浩真用的關鍵自慰影像，還有這六個月來隆介逼迫浩真進行的各種「淫務」。現在正演出到體育課時間無人的教室內，浩真脫光衣服坐上假陽具，上下扭動的一幕。

「是啊是啊，要不是隆介給我看了這麼刺激的東西，我都不知道浩真你，原來有這麼多特別的『嗜好』呢。」

小裕右手撫摸著浩真的頭髮，左手卻一刻也沒停下，在浩真的軀體來回滑動，不時揉捏敏感的乳頭部位，令浩真發出一聲聲悶哼。

隆介這時取出這次遊戲的主角，在浩真眼前晃了晃：「讓你猜猜，這玩意會怎麼用在你身上吧？」

浩真仔細一看，只是根平凡無奇的鐵筷，縱使是插在……後面的小穴裡（自己居然已經能夠毫無芥蒂地想像這些事，浩真心裡又是一陣羞愧）跟那些肛塞、假陽具相比，似乎早已構不成什麼「驚喜」。

面對浩真困惑的眼神，隆介只是笑一笑，在鐵筷上頭抹滿厚厚的潤滑液，便將鐵筷細端頂住浩真陰莖前端的洞口。

「嗚嗚──嗚嗚──！」

浩真突然反應過來，開始激烈掙扎，不停搖頭懇求。

小裕爬上浩真的身體，一舉壓制住他並喊道：「別亂動，會受傷的！」

浩真知道自己已無法逃出兩人的掌握，也理解到任何作為都已無法阻止他們的行動，只得緊閉上眼睛──

「嗚──！哈唔、嗚嗚嗚──」

鐵筷緩緩進入洞口，摩擦著陰莖內部敏感的肉壁，一點一點地擴張原本窄小的尿道。

浩真緊繃著身軀承受著，不斷掉淚。小裕輕輕拍著他的頭，安慰道：「乖，等一下就會很舒服囉。」

超過一半的鐵筷都已沒入浩真聳立的的陰莖內，隆介在龜頭與根部綁上跳蛋，打開開關。

震動的力道拍打著肉壁與堅硬的鐵筷。「嗚、唔嗚……」一會把鐵筷震得滑出，「啊、哈阿阿──」一會鐵筷卻又慢慢深入，好像在幹著浩真的尿道，來回刺激的強烈感受使浩真不由得大聲呻吟。

小裕這時才爬下來，拿出大尺寸假陽具，抹上潤滑液，頂在浩真穴口卻不插入，只在穴口處挑逗。浩真受到雙重的刺激，忍不住開始扭動腰肢。

「哈哈，浩真已經受不了啦？矜持這麼久，總算開始露出淫蕩的一面了呢。」小裕笑著說，同時慢慢地推動巨大的假陽具挺進穴口，一點一點深入浩真的腸道。假陽具的點點顆粒沿著腸壁畫出道道敏感的紋路，已讓浩真提高不少音量，小裕又惡作劇地旋轉著假陽具，更令浩真眼角滲出淚水。

隆介這時候也開始布置浩真的身體。輕輕逗弄浩真兩邊乳暈，浩真跟著一扭一擺地呻吟，想要彎起身軀，卻被隆介一把推回。

「我有叫你動了嗎？」隆介重重地捏起浩真乳頭。

「咿啊！」

「不要急，還有的玩呢。」隆介在浩真乳頭各貼上跳蛋。四顆跳蛋在浩真的身體上下以最大的震幅運作著。

小裕手上的假陽具開始加速抽插，小穴腸壁被顆粒粗魯地來回刺激，前端更直接抵在前列腺處來回摩擦。

「嗚嗚、啊嗚、啊啊……」

浩真已經腦海一片空白，只想依據本能達到高潮，但尿道卻讓鐵筷阻塞住而無法通行。他幾乎可以感覺到精液聚集在陰莖尿道裡，正緩慢地上升推動著鐵筷向外，朝射出的目標逐步挺進；隆介卻突然將鐵筷壓深，精液被粗暴地推回，令浩真只能絕望地低吼。

「浩真看起來玩得很開心！那……也讓我們舒服一下吧？好不好呀，浩、真？」

小裕面對浩真，用他塗滿潤滑液的陰莖頂住浩真已被假陽具填滿的穴口上緣縫隙，硬是擠開一點容身之處，慢慢地深入。

小裕的陰莖亦不可小覷。浩真柔軟的屁股被小裕雙手大大掰開，穴口像是橡皮一般隨著小裕的插入而擴張，達到前所未有的寬度。

「喔、喔、喔吼……」

直腸一寸一寸地被小裕的陰莖撐開，每擴張一點浩真身體就隨之顫抖，發出動物般的嚎叫。

小祐終於抵到前列腺處，開始前後扭腰幹起浩真，啪啪作聲。

「哈啊、啊哈、啊、嗚、啊哈啊──」

浩真淫叫著幾乎快要失神，早就無法分別痛楚與快感，更已經喪失羞恥與掙扎的念頭。

小裕面對面幹著浩真，柔聲說：「浩真的裡面，好暖和唷……」手裡不忘繼續用假陽具抽插，假陽具與真陰莖輪流深入淺出，刺激著浩真紅腫的腸壁。

「喂喂，可別忘了我啊。」

隆介從背後抱起浩真，讓他坐在自己腿上。

「隆介也要幹浩真嗎？」

「你以為這是誰的玩具啊。」

隆介將假陽具拔出，隨即換上自己的陰莖，腸道裡滿是潤滑液，讓他順利地就插了進去。

「怎麼好像變鬆了？」

「被我擴張成功啦。以後可以塞各種東西呢。」

兩根陰莖在腸壁內來回抽插，互相磨蹭。前列腺液與腸液等分泌物盈滿其中縫隙，水聲和肉體撞擊聲充斥。

「哈啊、哈啊、哈啊──」

浩真掙扎著呻吟著，渴望得到高潮的救贖，鐵筷卻仍紋風不動，少數前列腺液雖成功突破防線擠出尿道口，點點滴落，精液卻依然只能囤積在尿道深處。

「啊……要、要出來了……！」

小裕嬌聲叫道，緊緊地抱住浩真，加快抽插的速度。隆介也粗喘著氣，一邊更加用力地擺動身體，一邊捏住浩真陰莖前端的鐵筷，上下來回抽插。精液好不容易能夠向上流動，卻又硬生生地被擠回深處，如此反覆地動作，連帶著肉壁與鐵筷摩擦的刺激，以及後頭擴張至極限的肉穴被兩根陰莖在其中粗魯地攪動的快感。浩真的精神與肉體都已瀕臨崩潰邊緣。

小裕脹大堅挺的陰莖終於在浩真的穴口內射滿熱騰騰的精液，在腸道間滑動。隆介這時也要到達極限，他在高潮的同時，一口氣將浩真前端洞口的鐵筷抽出。

「啊啊啊啊啊啊──！」

浩真立刻僵直身軀，精液噴發，一道一道都落在浩真自己的臉上與胸口。

小裕與隆介拔出軟掉的陰莖，各種體液與精液從洞口就要滑出時，兩人卻又將假陽具整根塞入，震度隨即調至最大。

「嗚？嗚嗚！唔、嗚嗚……」

浩真已經恢復理智，眼神從慾望轉為求饒，隆介卻毫不理會，四顆跳蛋當然仍在崗位上工作著，隆介又將鐵筷插回浩真已再度立起的陰莖洞口，這次甚至比先前還更為深入。

「這是下午，你逃走的處罰。」

隆介拍拍浩真的頭，把他的眼睛綁了起來。

「今天晚上，就好好享受吧。」

那個夜晚對浩真而言，彷彿永無止盡地漫長。兩人偶爾會來摸摸他，玩弄他，卻毫無要讓他再次射精的意思，就只是順手安撫把玩一下而已。

對浩真而言，理智已經遙遠得不可捉摸，他只能享受著工具帶給他的快感與痛苦，專注於扮演玩具的角色。

六

「欸，最近怎麼都很少看到浩真啊？」

放學後空蕩蕩的教室裡，兩個逗留的學生有一搭沒一搭地聊著天。

另一人附和道：「對耶，雖然他以前也是常常翹課啦，不過最近好像真的有點誇張。」

「對吧對吧？而且我聽說連他朋友都沒看到他，到底是去哪裡啦？」

兩人邊說邊往教室外走。這個時候，其中一人突然拉住另一人：「等一下，你有沒有聽到什麼聲音？」

另一人一臉困惑地左右張望，不久才打破沉默：「真的耶，好像是什麼……手機在震動嗎？」

「可是很奇怪耶，這聲音是從，教室後面……」

兩人不約而同往教室後方看去，聲音來源不在後排座位，也不在置物櫃，而是在角落的──

「你們兩個，都這個時間了，還在教室啊？」

兩人嚇得抖了一下，轉頭一看，班長隆介正站在門口。

隆介走進教室，坐進自己座位，在抽屜裡翻找著什麼。

「哈哈，沒有啦，只是聊天聊到太晚而已。」其中一人說。

「這樣子啊。」

隆介邊說邊拿出了，原來是教室日誌。他就這麼打開寫了起來。把這麼重要的東西留到這種時候，實在不像隆介的作風，但也是平常至極之事，兩人甚至沒有起一絲疑心。

眼見隆介還要在教室裡待一段時間，其中一人喊話：「那，我們就先走囉，班長辛苦啦！」隆介頭也不抬地擺一擺手，兩人就離開了。

教室裡，只剩下隆介振筆疾書的沙沙聲，以及教室後方傳來的似是機器震動的聲響，間或像是喃喃低語的聲音。

過不久，隆介處理完畢後，收拾好書包，走到教室角落的打掃用具櫃前。門並沒有上鎖，他輕易地就打開了。

櫃子裏面，浩真正透過口枷細細地呻吟。他的手腳都被繩子固定住而無法脫逃，頭被四角褲蓋住。小穴裡假陽具大幅度地震動，陰莖洞口深埋鐵筷，身上好幾處都貼著跳蛋。儘管如此，浩真並沒有任何痛苦掙扎的樣子，甚至沒有意識到有人靠近。

隆介搔搔頭，嘆口氣道：「小裕真是的，都講過幾次了，玩具玩完要收好，怎麼就擺在這裡不管了呢……」

他滿腦子都在想著等會要如何責備小裕，心不在焉地抽插玩弄著鐵筷，浩真的呻吟便隨之高低起伏。

隆介回過神來，再度望向眼前的淫蕩玩具，嘴邊露出微微笑容。

「那麼，今天要玩什麼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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